“喂!那小孩,你看我是人是仙?”
站在回乡小路上的兰凌溪,低头看着眼前人立而起只到自己膝盖的黄大仙,咕咚一声,吞了口唾沫,“仙,我看你是仙!”
被凡人封正的黄大仙满意得细长胡须不住抖动,声音越发尖利,“算你这个小孩识相!本大仙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说吧,小孩!”
已经上大学的小孩没有半点犹豫,脱口而出,“我想让宁晨恺爱我一辈子!”
大仙儿眯了眯狭长的眼睛,“那还不简单!”
说着,全身橘色毛发都有些发白发硬的大仙儿,弯腰低头“嗖嗖嗖”从自己垂吊在腿间地面两颗毛茸茸的圆蛋蛋上,拔下一大撮蛋蛋毛,“给!”
兰凌溪嘴角抽动两下,看着拔蛋蛋毛拔得呲牙咧嘴的黄大仙,还有他举到半空中的爪子,爪子里捏着的灰白色蛋蛋毛在夏日如火的晚霞中绽放金色光芒。
青年不敢不接,黄大仙可是出了名的小心眼。
“你把本大仙这些蛋蛋毛烧成灰,再混进你的阳精里给你说的那个人喝下就行了,以后不管你说什么他都得听你的!”
学校宿舍。
老旧空调外机超负荷运转的嗡嗡声吵得要死,刚打完球的宁晨恺一条比兰凌溪腰还粗的腿踩在凳子上,埋头呼噜呼噜吃着兰凌溪帮他买的特辣冒菜。
晶莹的汗水慢慢从体育生如山峦般倒三角的脊背上往下滑,体脂率极低的块垒肌肉在黝黑光滑的皮肤下滚动,整个浸着汗液的雄阔背部,充满雄性荷尔蒙,性感又狂野,一看就是性能力爆棚的纯爷们。
兰凌溪把混着黄大仙蛋蛋毛的灰渣子和自己的精液搅匀,伴进宁晨恺最喜欢的冒菜里,这会他装模作样坐在书桌前看书,实际上眼角余光压根没从黑皮体育生身上挪开过,掌心又湿又滑。
但愿会说人话的黄大仙靠谱!
“咣当”一声,厕所门被粗暴推开,正在小便的兰凌溪吓了个哆嗦,“你怎么不敲门呢?”
“操!都他妈的大爷们敲屁门,老子要洗澡!”搞体育的爷们说脏话是标配,“你他妈的又没长逼,叫个鸟!
这逼玩意在宿舍里从来不穿内裤,茄子一样的鸡巴在运动短裤里晃荡,这会随意扯掉短裤,一条粗黑油亮的肉龙从浓密阴毛丛里弹出,还没勃起就有十五,鹅蛋大的龟头红到发黑,两个卵蛋上青筋缠绕,宁晨恺就是靠这根狰狞巨屌和那张痞帅的脸以及丰厚身家,操过的女人小逼他自己都记不清,是海棠学院当之无愧的海王,那些有点姿色的女生甚至是女老师全都是他发泄旺盛兽欲的肉便器精盆,性欲来了随便打电话就能叫两个来供他奸操玩弄。
宁晨恺突然抽抽鼻子,浓眉拧成川字,痞帅的脸立即变得凶厉,“操!兰凌溪,你的尿好臭,妈的,又臭又骚,你他妈的喝驴尿了,尿的尿都这么骚!”
长相清秀青年被他骂的一愣,随即白皙的脸庞胀得通红,“你瞎说,我自己都没闻到!”
他超爱喝水,所以一直尿液都清亮色淡,也没有尿液浓缩后的强烈氨味,青年鼻翼张阖,根本就没闻到骚臭味。
“臭的要死!就是你鸡巴里的味!”宁晨恺突然欺上来从后面一把抓住兰凌溪颜色粉嫩,一看就还是小处男的鸡巴,“日啊!看你的脸白白嫩嫩,跟你妈个吃软饭的小白脸一样,鸡巴倒是不小,我操!都他妈的都快赶上老子的巨炮了!”
“你干什么!放、放开我啊啊你、你别……”
宁晨恺单手抓篮球的大手紧紧攥住单薄清瘦的兰凌溪粉屌,粗暴前后撸动,掌心干硬老茧在娇软鸡巴皮子上剐蹭,又疼又爽。
年轻人火气旺,随便撸几下,兰凌溪的粉肉蟒就被痞子气十足的体育生粗暴搞硬,粉白包皮堆在冠状沟后面的深槽里,樱桃红的大龟头彻底暴露出来,混着尿水的前列腺液从偾张的马眼里挤出,顺着胀得通红的茎身往下流,随着体育生粗暴撸动发出咕叽咕叽的下流声响。
“操你妈!这么快就硬了,一看就他妈的是个连女人逼都没操过的小处男!”
宁晨恺一堵厚砖墙般站在单薄青年身后,双臂环住兰凌溪像是将他拥进怀里,火热滚烫又坚硬如铁的胸肌腹肌紧紧贴在兰凌溪后背,蓬勃炽热的雄性力量刺破体恤钻透他的血肉,让兰凌溪紧张的浑身绷紧。
难道起作用了?
兰凌溪没敢挣扎,在心里暗自思索。
“妈的!越来越臭了,你个白条鸡,鸡巴水居然比老子的味都大!”宁晨恺明明觉得骚臭难耐,却像磕了药一样越闻越上头,宽厚结实地堪比女人奶子的胸膛抵在兰凌溪肩膀剧烈起伏,把从兰凌溪鸡巴里散发出的雄性气味全吸进自己扩张的肺脏里。
领地中,蕴含性激素的雄性生殖器液体作为标记,震慑其他雄性,所以宁晨恺内心里对舍友浓重的尿骚和屌水的腥味极度厌恶,可他却像让人下了降头一样,抓住兰凌溪的鸡巴拼命撸动,掌心还时不时摁住马眼暴力摩擦,企图让尿道分泌更多腥臊液体。
“好难闻,妈的!怎么这么难闻啊哈啊哈……”
宁晨恺松开被他搓的滚烫坚硬的鸡巴,屌水裹成白浆仿佛蛛网般黏黏糊糊挂满整只手,滴滴答答要掉不掉坠在指缝间,黑皮体育生深邃立体的双眼直勾勾地盯住自己手掌,内心不断挣扎。
就和臭豆腐一样,闻起来令人作呕,可吃起来……
男人骨子里都是不畏强权的野兽,宁晨恺更是其中佼佼者,就像茅坑边的石头又臭又硬,从小到大都是学校里有名的刺头,一句话不对付直接掀桌子大打出手。
可就是这样一样强硬霸道的钢铁直男,竟然就这么着魔似的,在比自己矮一个头只到自己胸口的舍友震惊的目光中,低头,舌头犹犹豫豫舔在自己湿黏腥臭的掌心。
黏糊浓稠泛着细密泡沫、混合着尿液的屌水,被舌头像狗喝水一样卷进嘴里,胶水似的拉起好长的黏丝。
“啊哈啊哈太臭了,妈的,好上头!”宁晨恺像头落单饿狼三两下将自己手掌嗦得干干净净,连指缝里的粘液都没放过,“操你妈!老子一个大直男居然吃男人鸡巴水,我操我操,日你妈!宁晨恺你他妈的疯了,不对劲,真的不对劲!”
宁晨恺理智尚存,并不是没有判断力,他一个死直男,连女人逼都没舔过,怎么可能会主动吃男人屌水?!
可他不但吃了,还他妈的没吃够!
而且后面屁眼里突然骚痒,肠道里空得厉害,就像、就像那些欠操的骚逼,哭着喊着说自己逼里痒逼里空,要大鸡巴操进来填满才行。
海王体育生的灵魂像被分割成两半,裹着理智的一半不断叫嚣,而另一半却像头犟牛往崎岖山路狂奔,拉都拉不住。
“噗通”一声,宁晨恺居然跪在兰凌溪脚边,大手钳住青年胯骨强行让兰凌溪转过身,翘起的鸡巴啪的抽在体育生被晒得黝黑的帅脸上。
其实宁晨恺的面相痞占多半,眉头拧住盯人时总有种下一秒就要拿斧头砍人的悍匪狠戾,只不过着海王逼玩意家里有矿,会打扮还出手极为阔绰,随便上几次床就能赚十来万的东西,胯下那根驴屌又是个能让女人小肚子酸胀得死去活来的极品大鸡巴。
这样一个有钱有颜,走出去随便勾勾手就有数不清的女人愿意爬床扒逼挨操的钢铁直男,竟然像条狗一样毫无征兆突然跪在自己脚下。
兰凌溪吓得脚跟忍不住往后退,连勃起的鸡巴都软了几分。
“操!给老子站稳!”宁晨恺吃了白条鸡舍友的屌水,浑身像燎原野火般烧得滚烫,将他残存理智燃烧殆尽,脑瓜子嗡嗡,整个世界仿佛就只剩下兰凌溪散发着诱人气味的粉色大鸡巴,“操你妈的!老子他妈的一个直男呼呼呼一个、一个直男……”
话音未落,钢铁海王一低头张嘴含住兰凌溪樱桃红的大龟头。
水蜜桃似的处男深粉色大龟头被宁晨恺猛地塞进自己嘴里,体育生刀削般的刚毅脸颊被撑得鼓鼓囊囊,嘴唇堪堪能包住鼓凸肥厚的冠状沟,被龟头压扁的舌头努力挣扎抬头,用粗糙舌面摩擦小白脸舍友光滑柔韧的龟头膨大部。
兰凌溪被黑皮肌肉体育生一连串的动作吓得不轻,连忙推宁晨恺汗湿的刺猬头,“宁晨恺你疯了!”
可宁晨恺被堵住出口的声门蠕动痉挛,又热又紧的咽后壁从四面八方包裹挤压龟头尖端,龟头上传来的陌生快感,让兰凌溪这个从没操过逼的小处男,大腿内侧的白嫩软肉不住震颤,空气挤压造成的负压吸力将他龟头牢牢卡在喉咙深处,根本拔不出来。
一股更加浓郁的骚臭味在口腔里炸开,直冲脑门,直男海王像猪瘾犯了似的,拼命把这骚臭味吸进肚子里。
从来都是女人伺候自己大鸡巴的宁晨恺,鱼似的陡然紧缩,种马驴屌又一股清亮淫水如喷泉般骚浪激喷。
只插了四分之一的粉嫩巨屌压根不做停留,兰凌溪腰胯后撤,大鸡巴又跟着往出来抽,裹着黏稠肠液的茎身全部拔出来,大龟头“嗵”的一下犹如从山顶一路滚落的滚石般猛然怼在肛口里,把被撑到半透明的肉褶怼得向外凸出,简直就和被宁晨恺巨鸡巴头子干到外翻脱垂的女生子宫颈一样,肥厚上翘的冠状沟如同奴隶主带马刺的羊皮靴,恶狠狠踩在黑皮性奴的脑袋上用力踩踏碾压,毫无尊严人性。
深知机会难得的兰凌溪,打定主意要把这匹烈马一次就操服干烂,缺乏锻炼的白嫩细腰模仿钙片里的猛攻,顶个不停,也不往里深操,大鸡巴只操进去四分之一,专门盯着比一般男人肥大许多的前列腺奸干,越来越多的肠液顺着被干得肛肉外凸的括约肌缝隙里滋滋往出来冒,顺着宁晨恺绞紧的雄尻臀裂流,没一会就流得马桶盖湿滑一片。
“操、操……哦哦哦呼哦呼……”直男猛汉连骂都骂出来,梗着胀大两圈的脖子,脖子上青筋暴起,那双因为练篮球而大脚骨外翻的双脚像是抽筋般紧缩又张开,张开嘴过度呼吸似的短促吸气呼气,覆盖着腹毛的坚硬腹肌也随着下面屁眼里鸡巴顶操前列腺的频率不断收缩绷紧,粗大狰狞的黑肉巨炮在强烈刺激下再次勃起,仿佛被狂风吹动的大树般直接晃动起来。
看着一拳能把自己砸死的宁晨恺,明明难受得要死,却依旧老老实实抱腿掰逼,让自己在处男逼里随便操随便捅,兰凌溪内心狂喜,大龟头也不往肉穴里面操了,仿佛抠门般对准前列腺短促叩击起来。
“哦哦哦哦哦哦哦……日你妈日你妈啊啊啊啊……”海王粗野狂吼,密密匝匝阴毛丛里的大鸡巴乱甩,马眼里粘液随着大龟头甩得宁晨恺自己满身都是,亮晶晶挂在肌肉隆起的黑皮肉体上,明明嘴上矫情的像个女人一样喊不要,雄尻却不知不觉间开始扭动上抬,生疏地用屁股来吞吸兰凌溪的鸡巴,有时候大龟头不小心顶偏,海王还自己扭着腰把前列腺往鸡巴头子上撞。
“宁晨恺,你刚才不是还求嘶嘶……求我别操你的处男粉屁眼吗?怎么现在自己像条发情小母狗一样扭屁股起来?天哪啊哈啊哈好舒服,你都不知道你自己的屁眼操起来有多舒服,我的龟头一顶你肛口里面这个位置,你屁眼里面就像有张嘴在吸我的鸡巴,实在好舒服!”满脸也汗津津的兰凌溪白嫩脸蛋绯红,眼珠子一转,腰胯后摆,作势要把鸡巴抽出来,冠状沟卡着肛口往出来拔,弯刀尖端般的大鸡巴头子把肉褶嫩肉挑的薄透,甚至能看见深粉色的肉屌,“不过我看你好像胀得实在难受,鸡巴都开始乱尿尿了,还是不操你了。”
兰凌溪在宿舍里口碑是最好的,性格绵软,不论和谁说话都柔声细气,脸也长得精致清秀,说话做事特别靠谱,这会说不操了,再加上鸡巴头子挑着肛口嫩肉弹出去,宁晨恺没起丝毫疑心,瞬间屁眼里空荡荡,空调里的冷风呼呼往仿佛山洞般被操得合不拢的流水屁眼里灌,又冰又凉,激得刚吃上男人大鸡巴的骚浪逼肉不住翻滚。
黄大仙的蛋蛋毛其实就是催化剂和药引,把兰凌溪浓精里的雄性激素和前列腺液催化成顶级淫药,兰凌溪还特意憋了一个多礼拜没手淫,攒了一大泡浓黄精液伴进油重盐咸的冒菜里,宁晨恺稀里糊涂全吃进肚子里,就等于把没有解药的催淫剂喝了干净。
这会宁晨恺的处男屁眼就像接种过抗体疫苗,肠壁吸收兰凌溪马眼里溢出的屌水后,身体内部引发激烈反应,就像病毒入侵后抗体疯狂拉响警报,浑身上下所有细胞都在拼命感知抢夺为数不多的珍惜屌水,仿佛身中南疆奇蛊,只有兰凌溪鸡巴里分泌的精液屌水才能缓解蛊毒带给他的极度痛苦。
宁折不弯的彪悍体育生长满卷曲腿毛的大腿内侧不断抽动,鼻翼扇阖仿佛发狂公牛,通红双眼狠狠瞪着拔屌准备走人的兰凌溪,气得脑壳像被人狠狠抽了一棍似的闷疼,后槽牙咬得咯吱作响,就连胸口形状完美肥厚的奶肉都气得颤抖不已。
“兰凌溪,你、你他妈的就是个、就是个畜牲……”
准备把鸡巴塞进裤裆里的兰凌溪猛地一怔,似乎在宁晨恺炸出血丝的眼睛里看见微微水光,连种马骂人的声音都带着憋屈的鼻音。
不是吧……
这、这是要哭了?
兰凌溪一瞬间慌了神,他实在无法相信,自己竟然把宁晨恺搞得快哭出来。
这可是宁晨恺啊!
那个在篮球场上所向披靡、仿佛装甲坦克般撞碎所有阻拦、篮板下独一无二的王者的宁晨恺,那个是无数女生梦中情人和手淫对象、给数不清的女人嫩逼破处、肏大不少女人肚皮的宁晨恺!
一往无前,永无畏惧的宁晨恺,竟然被自己鸡巴操粉屁眼操得快哭出来……
喜欢了宁晨恺好些年的兰凌溪心软了一瞬间,可这点微不足道的心软被内心出笼野兽撕碎。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决不能就这样白白浪费。
“呃哈呃哈……”宁晨恺扭过头,梗着脖子,咬紧牙关,一看内心就是在剧烈挣扎,可黄大仙秘制的无解春药,哪里是只靠意志力就能抗争的没用玩意,黑皮肌肉种马被粉嫩肉屌操到肿胀充血的前列腺,就只差一丁点就能高潮,结果不断攀升的海浪戛然而止,快感小船啪嗒一下摔在海面。
像宁晨恺这种性欲勃发的愣头青,根本无法抵抗前列腺高潮,心口憋闷愤怒得像压了块青石板,可是肉穴里越发汹涌的骚痒空虚迫使他不得不低头,屁股忍不住冲着兰凌溪撅得老高,手指摁住肛周嫩红黏膜用力往两边拉,将粉色水润的穴眼扯开,露出里面不住骚浪蠕动的嫣红肠肉,一张痞帅的脸上交织着痛苦与欢愉,“插啊哈啊哈插、插进来……把你的鸡巴插进来……”
“还是算了吧,咱俩都是男的,搞这种事太那啥了……”兰凌溪像是啥都没觉察到,连连摆手不愿再继续,“咱们两都是男的,这么搞不太好……”
“操你妈的兰凌溪!你他妈还真以为老子不知道你心里想啥!”黑皮体育生的咆哮声响彻狭小浴室,“日你妈,老子换裤衩你妈的斜着眼睛偷看老子大鸡巴,馋得他妈的要死,口水都你妈流出来的骚逼玩意,恨不得扑上来嗦老子鸡巴!这会你他妈的怂了!没用的怂卵蛋,操你妈的,兰凌溪,你鸡巴上一根毛没有,是不是烂鸡巴不中用,阳痿早泄,连老子屁眼都操不开,小白脸烂鸡崽子,有本事你他妈的操死老子……啊……操操——!”
兰凌溪在宁晨恺狂喷脏话时,突然毫无征兆地猛一挺胯,粉嫩巨屌仿佛烧红的黄油刀,“噗呲”一声,全部插进炮王还没合拢的屁眼里,一下把这个抱着自己雄尻,满嘴喷粪的直男种马的处男粉逼填满,捅得宁晨恺像被电了似的向上弹了下,梗着脖子,嘴巴大张,连骂都骂不出来。
“我阳痿吗?”兰凌溪挺着白嫩腰肢,耻骨顶在宁晨恺长着阴毛的会阴上拧着劲地搅动,屌头好似烧红是机枪管,硬生生将黏连的深处肠肉破开,肛口外面的粉逼肉褶被茎身卷进去,如同没牙老妪内收的嘴巴,“宁晨恺,我的鸡巴中不中用?”
本来脸皮就薄的兰凌溪,毫无心理准备就被自己暗恋男神揭开隐藏多年的秘密,他自以为自己隐藏得非常好,殊不知宁晨恺早就发现他不同寻常的目光。
更可气的是,宁晨恺明明知道自己心里想法,却依旧毫无顾忌在宿舍里光着雄躯,来来回回甩着阴裆里的黑肉屌,完全不把偷看的兰凌溪当回事。
兰凌溪白嫩脸蛋臊得通红,一时间恼羞成怒,简直就是被戳了肚皮的河豚一样,气得马上就要爆炸。
“我鸡巴不中用?我是没用的怂卵蛋?”性格温吞的年轻人哪里受过这样的羞辱,兰凌溪像抓住鹿角似的向上推宁晨恺的脚腕,用来保持自己上身平衡,脚趾抓地,屁股和大腿肌肉绞紧,肉粉屌缓缓拔出来,屌头底座被扯到肛口外面,肛周骚肉紧紧咬住冠状沟,像贪吃的红鲤鱼被钓出水面还咬着钩不放。
没有性爱经验的小处男,似乎感觉到里面这截鱼触手也跟着长驱直入,深深嵌进肠道深处。
“呃啊!”肚脐上方仿佛被人从屁眼里捅进去狠狠给了一拳似的,宁晨恺健硕腰肢猛地向上弹起,反折的腰身犹如被拉满的战弓,整个向后仰去,把一对爆满肥厚、形状完美的大奶子暴露到兰凌溪眼前,还有下面八块坚硬腹肌,腹肌两侧勾勒着性感人鱼线的公狗腰绷紧内收,简直就是最迷人的猿臂蜂腰,雄壮健美的青年把自己最性感狂野的肉体,毫无保留地展露在自己“老公”面前。
在自然界中,明明应该是弱肉强食,强壮魁梧的雄性拥有领地族群和绝对的交配权,可现实却是公牛似的健硕青年,正像个妓女一样,主动岔腿把另一个弱小的同性鸡巴,吃进屁股里,这场景匪夷所思又淫靡放浪。
再次尝到被从肉体到灵魂全部被填满的快感,性欲勃发的种马根本忍不住,还不等兰凌溪使唤他,就挺着公狗腰主动上下起伏,绷紧的健腰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把用在女人身上的巨力,全部用在自己身上,用自己娇软肥厚的屁眼去伺候套弄男人的大鸡巴。
“啊、啊哈啊哈……操……好爽……妈的,老子成了被男人鸡巴操爽的骚逼……哦呼嘶呼嘶呼……太他妈的舒服了……宁晨恺,你他妈的真的变成公狗了……”宁晨恺撅着大屁股疯狂做深蹲,大龟头碾着前列腺往肠道深处操,嘴里嘶嘶吸着凉气,痞帅的脸上露出恍惚的笑意,“我操,老子的屁眼变成女人阴道了,嘶嘶啊哈太骚了……我操,我他妈的怎么这么骚,自己骑鸡巴操阴道,我日啊,明天还怎么出门,屁眼都被大鸡巴给操烂了……”
“你就说爽不爽吧!”兰凌溪舒舒服服靠着像个出来嫖娼的大爷,伸手揪住仿佛a片女优被男人奸得乱跳的浅褐色奶头用力拉扯,“以后你上场打比赛,阴道里都得夹着我的精液,我精液宝贵的很,可以帮你补充精力,每次赛前我都帮你灌精,好不好?”
脑细胞被兰凌溪雄性激素支配的宁晨恺,甚至乖乖顺着他的话,在脑子里幻想着,赛前被老公按在场馆休息室的地上,像条发情母狗一样撅着屁股,被柔粉色的漂亮大鸡巴猛操屁眼,操得他不管不顾骚叫连连,最后穴眼里夹着满满当当的精液上场,随着激烈拼杀,浓稠腥臊的雄精混合着阴道逼水,顺着他剃光毛发的大腿往下流。
“操你妈好啊哈啊哈……好爽我操我操……所有人都知道我宁晨恺,他妈的成了屁眼里包着男人精液还上场比赛的骚货了……”宁晨恺臊得浑身通红,却又被掀起颅内高潮的脑中,阴道夹精,边跑边淌一地的淫荡场面激得汗毛倒竖,被快感和精液支配大脑的体育生,爽得双眼上翻,“哦哦哦哦哦好爽!老子他娘的就是个下面长骚逼的婊子,就喜欢被老公大鸡巴干得母狗乱叫,就他妈的喜欢大鸡巴老公日翻老子怎么着了?!就要阴道里夹着老公精液,鼓着大肚子抢篮板!啊哈啊哈太舒服了,我他妈的比操女人舒服多了,太骚了,老子变成妓女骚逼了,妈的公狗哪有老子骚,老子他妈的要当母狗!”
兰凌溪简直目瞪口呆,实在没想到这黄大仙的蛋蛋毛,后劲居然这么大,宁晨恺简直就跟变了个人一样,他妈的骚到飞起,头牌妓女都没他骚。
宁晨恺双臂外展,手掌撑在墙上,整个人仿佛一笼深色山脉将小菜鸡兰凌溪罩在身下,蕴藏磅礴力量的背肌展开仿佛苍鹰羽翼,整个人从背后看去霸道又自信,腰肌疯狂收紧又放松,雄尻犹如不知疲倦的永动机凶悍上下耸动,再搭配两条白嫩修长的双腿从他腿间延伸出来,这狂野十足的操逼动作,任谁看了都以为是这个狂猛爷们,整在从下往上狠狠操自己娇软女人的嫩逼。
“哦哦哦哦操!我操,他妈的老子阴道好爽,啊哈啊哈又、又操到g点了,妈的,大龟头每次操进去,老子他妈的都爽得要尿了,太他妈的爽了!”
黑皮狂猛爷们粗野嚎叫响彻逼仄浴室,健硕上身狂颠猛墩,比兰凌溪腰杆还粗的黑毛大腿上漂亮束状肌肉绞紧如钢丝,死命做着蹲起,一根狰狞粗硕、青筋爆胀却粉嫩漂亮的大肉屌,正仿佛神兵巨刃般破开挺翘滚圆的黑皮健臀,裹着嫩红逼肉狂暴往肛口里日,大锤头一样的鸡巴头子直接操到胃袋,胃里不断翻腾的宁晨恺摸着肚脐上方拳头一样的大鼓包,帅气的脸上露出迷醉痴呆的神情,“日他妈,都操到这么深了,妈的,比老子操女人的骚逼还深,老子直接被男人的大鸡巴操成哦嘶嘶呼哈……操成骚逼了……太爽了,屁眼变成逼了,老子以后就是母狗骚逼了,这么大的鸡巴才是真爷们,老子就喜欢让真爷们干!”
宁晨恺的处男嫩逼简直就是为了让男人大鸡巴操的浪货,肛口肉褶丰美粉嫩,却异常紧窒,开苞时勒得龟头要断,可一旦操开,里面的逼肉却没那么紧,松软肥厚得像秋天厚重的落叶,鸡巴深深陷进逼肉里,被层层叠叠的皱褶结肠带包裹,从柔嫩湿滑的肛口肉褶,到三道门里肥厚弹软的嫩肉,摩擦挤压的兰凌溪处男大鸡巴舒服得要命,而且还是只有超长巨屌才能享受到的全方位按摩,更是让小菜逼兰凌溪爽得大腿内侧肌肉疯狂抽搐。
“啊哈嘶嘶贱母狗,以后、以后还操不操女人了?”兰凌溪目光贪婪地在这具狂野性感的男人躯体流连扫荡。
宁晨恺像一片倾斜的山脉压在他头顶上,肥厚完美的大奶子在眼前舒展,从他的角度向上看去,随着剧烈上下起伏颠簸,厚实雄壮的奶肉简直就像女人被男人暴奸嫩逼时的巨乳般骚浪颠簸,奶肉上晶莹汗珠都被甩落在白皙青年稍显稚嫩的脸上,原本浅褐色的奶头在发情中越发红嫩,在空中不断甩出嫩红残影,对天生1号的兰凌溪,直接就是赤裸裸的诱惑,而种马炮王下面那根操大过不少女生肚皮的粗黑肉屌,橡胶警棍似的在两人肚子上疯狂抽打拍击,骚水簇簇乱飙,被乱棒打出黏稠泡沫。
“不啊啊啊啊好爽……不操女人骚逼了,操他妈的,老子的屁眼子比女人的阴逼都骚,阴道都操成骚肉洞了,哪他妈的还有脸去操女人!”重欲的巨屌猛男体育生满脑子想爽,说话根本就不过脑子,整个人狂颠猛操,大鸡巴插得骚肉洞砰砰砰作响,看着像是狂猛操女人嫩逼,其实是用自己的骚阴道伺候另一个男人的大鸡巴,这个姿势让兰凌溪的巨屌操得更深,把降结肠最里面的逼肉都狠狠捅开,把种马强悍肉体一次又一次贯穿,操得逼水狂喷,从半透明的肉缝里泚得白嫩青年满腿湿滑。
突然,肠腔深处涌出大量骚水,开闸泄洪般顺流直下,兜头浇在兰凌溪滚烫爆胀的大鸡巴上,逼肉陡然收紧,像拧毛巾似的肠壁死死箍住大鸡巴,降结肠带犹如死囚索套勒在冠状沟后面的深槽里,肠壁激爽骚媚得像卖逼数十年的资深妓女,咬住男人大鸡巴放浪舔吸。
明明爽得两个后腰子发酸发软,鱼,一边雄臀疯狂耸动让大鸡巴对准自己烂糟糟的前列腺猛撞,肠腔里原本光滑幼嫩的黏膜上经过长时间摩擦,长出仿佛小珍珠般的媚肉颗粒,犹如章鱼吸力强劲的吸盘,挤压按摩老公的粉巨屌,“老子尿泡好酸啊啊啊……大鸡巴操得尿泡又酸又涨,操他妈的母牛尿泡让男人鸡巴也给操了,想哦呼哦呼嘶……想尿尿,老公太猛了,骚婊子母牛被大鸡巴老公操得尿泡要炸了……啊啊啊啊啊鸡巴……太监软鸡巴要憋坏了……尿不出来啊啊啊……母牛烂屌坏了……”
宁晨恺膨大肿胀的前列腺像个夹子,死死挤压嵌在中间的尿道,激荡翻滚的尿水海啸般冲击尿道入口,胀痛难耐又酸爽无比,种马炮王大腿内侧的肌肉像穿红舞鞋跳舞的小女孩,跳得快要抽筋,满脑子想尿尿的海王盆腔坠胀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配合他鼓胀的小腹,简直就和孕期子宫收缩的孕妇一样。
这种性别倒错的快感,让宁晨恺不自觉绷紧腹肌,连带着肛口括约肌一同绞紧,像绞肉机锋利的刀头一样,切割搅打插在他母牛骚逼里大鸡巴。里面的骚浪肛肉也如同层层叠叠的海浪一般,一环又一环的蠕动波仿佛蠕虫的口器似的吸吮压榨,甚至还有肠壁上的颗粒嵌进鸡巴头子张阖的马眼里,在艳红的口里进出摩擦。
“好、好爽啊,鸡巴好爽!太爽了,我的天,停、停不下来,我的腰停不下来啊啊啊……老婆啊哈啊哈你的逼真的好舒服……”兰凌溪仰着脖颈,舒服地眼睛半眯着,像只在太阳下的小白狐,可腰胯摆动间却粗暴野蛮,如同虐杀偷食的野鼠,“骚母牛嫩逼夹得好紧,太烫了、鸡巴要烫烂了……好爽好爽……”
宁晨恺如同被顽皮的狸花猫从鱼缸里一爪子捞出的金鱼,趴在窗户上眼神呆滞,嘴巴大张,吐着舌头涎水挂在舌尖滴滴答答,两腿间青筋暴凸的黑驴屌胀得通红,那一根根曲张青筋都有小指粗细,哪怕软塌塌地没有勃起都让人胆战心惊,光看尺寸外表,没人能怀疑这根黑肉屌拥有极为强悍的操逼本钱。
可此时,明明是在婊子骚逼里叱咤风云的种马巨屌,却随着身后的暴肏狂捅,像超大型鼻涕虫般软绵绵地吊在两腿间疯狂甩动,拳头大的熟红龟头撞在玻璃上发出“砰砰”闷声,嵌在龟头里的尿道犹如出水鱼儿的鱼唇般奋力张阖,也只能喷出稀稀拉拉的骚黄尿水,尿水里还隐约能看见几丝游鱼般的乳白色,那是种马的青黑大卵蛋忍不住溢出的雄精。
这就是陈振鹰隔着透明湿滑玻璃看见的景象,篮球队教练像被施加石化魔法般呆立在烈阳下承受酷暑暴晒,他茫然四顾,像是在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这可是宁晨恺啊!
那个狂傲彪悍,肏遍数不清女人小逼的种马直男宁晨恺!
陈振鹰看着自己手下大将,翻着白眼吐着舌头,被身后巨力撞得不断耸动,两只肥硕黑皮胸肌像女人的奶子一样在玻璃上摩擦挤压,花生米大的奶头怎被几乎被挤扁,陈振鹰甚至还能看见奶头上最大的奶孔正像孕晚期的女人似的,泌出淡色液体,而种马两腿间,挂着一条软塌塌的黑肉屌正拼命甩晃,龟头尖端稀稀拉拉飙尿,明显一副爽过头的淫荡骚鸡样——和那些曾经被他暴奸狂操的女生没有任何不同。
陈振鹰满脸不可置信,大张的嘴巴里能塞进一个鹅蛋。
这天,是要塌了吗?
直男炮王居然、居然被别的男人当成女人一样,用鸡巴把屁眼给撅了?!
“啊哈啊哈是……是教练哈哈哈……被教练看见老子变成骚婊子母牛了……”宁晨恺迷迷瞪瞪看见正目瞪口呆的教练,这逼玩意本来就脸皮比城墙还厚,以前操女人的时候都不怎么避讳,现在更别说已经彻底自我催眠放飞,恨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他宁晨恺是兰凌溪专属的骚母牛肉便器。
这会当着教练的面被男人大鸡巴操骚阴道,极大的刺激了宁晨恺,这没脸没皮的篮球中锋没有一丝羞耻和屈辱,反倒像变态暴露狂,内心激荡出对少女猛地敞开黑风衣袒露自己丑陋裸体时的畅快,浑身性感强健的肌肉剧烈颤抖,从宽阔厚重的背肌到健硕有力的公狗腰,一直到绷紧如钢锭的臀肌,都痉挛地一抖一抖。
宁晨恺以前集训时,没少带美女来宿舍操逼,就连陈振鹰查寝时都逮住过好几次,他实在难以相信明明把好几个女生肚子肏大的种马,竟然被别的男人从后面,像条母狗操得一脸发浪。
“啊啊啊啊好爽!当着别人的面挨操真的好爽!老子的烂屌想尿精了……被大鸡巴老公呃呃要尿精了……婊子母牛没资格像老公一样射精出来……哦呼哦呼只能呃呃……只能像尿尿一样把骚精尿出来了……”宁晨恺梗着脖子激烈抖动,两颗大卵蛋通红紧缩,连同超大狰狞吸饱女人逼水黝黑发亮的驴屌,都一同爆胀,简直就是行走的凶器,可即使受到超过阈值的快感冲击,黑鸡巴却依旧软绵绵垂吊,没有一丝勃起的动静,淅淅沥沥的白色液体夹杂在尿水里溢出来,没一点冲击力,和前列腺肥大增生尿不尽尿淅沥的糟老头没两样,“尿出来了哦哦哦哦哦……被老公大鸡巴操骚阴道给操尿精了……太他妈的爽了!老子攒了一个礼拜的骚精……”
宁晨恺朦胧的视线里,教练木呆呆地越走越近,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仿佛看见天下最难以置信的恐怖事情。
“操你妈的,老子就是喜欢被男人操阴道,就他妈的喜欢用逼伺候老公的大鸡巴!”宁晨恺一边尿精一边骚浪颠颤,他这种性欲勃发的猛男,一个礼拜都没自己撸管,攒下的精液一时半会都尿不完,再加上前列腺挤压尿道,嘶嘶拉拉地冲刷尿道更是延长尿精时的激射快感,连同后穴里被巨屌暴肏的激爽,简直要把他逼疯,“哦哦哦哦哦爽死老子,我操我操……鸡巴要爽炸了……日你妈的批,太他妈的爽了,受不了了老子真的受不了了……老公、老公要死了……要被大鸡巴肏死了……哈哈哈快看啊……老子一个喜欢操婊子骚逼的猛直男,被大鸡巴老公操成骚母牛肉便器了……好爽哦哦男人大鸡巴操得老子阴道好爽……子宫也好舒服……”
操逼也是极耗费体力的活,更何况是操宁晨恺像野兽般狂猛凶悍的篮球体育生,兰凌溪硬生生操了一个多小时,这会只觉得腰酸腿困,两个后腰子酸胀难耐,激烈快感如浪潮般拍打,“想唔嗯……想射了……老婆,你的逼太舒服了,我想射了……”
“哦哦哦哦射老子逼心里,妈的终于又要吃到大鸡巴老公的精液了……快点射,老子他妈的就是老公的肉便器精盆,一个大男人肚子里长子宫出来,天生就是为了吃老公精液都!”一想到自己又要被内射中出——还是当着教练的面,宁晨恺额头抵在玻璃上,双眼迷离,舌头忍不住像母狗似的吐出来口水乱甩,卖逼的婊子似的雄臀疯狂耸动,兰凌溪的鸡巴足够长,不像那些没卵用的短鸡巴,动作幅度稍微大一些就从阴道里掉出去,宁晨恺可以尽情凶猛地用自己的阴道套弄大鸡巴,像平日里操逼打桩似的用老公巨屌狂操猛捅自己的骚逼,源源不断的逼水狂飙,喷满两人脚下,“射老子逼里,我操你妈,老子的子宫要吃老公的精液,我他妈的就是个专门用逼吃精液的马桶尿盆,哦哦哦哦龟头操死老子了,妈的,子宫要哦嘶嘶要干穿了!”
兰凌溪粉嫩却暴涨的大卵蛋不受控制地上提,像心脏似的一下接一下抽动,泵压着里面储存好几天的浓精往鸡巴里的输精管里送,而插在肉穴里的大鸡巴看着颜色粉嫩,竟然又狂猛地爆胀两圈,青筋一跳一条的,鸡巴腹部鼓胀的海绵体咕涌着将蕴含睾酮素的雄精输送到尿道里,再以极强的压力迸射到宁晨恺的子宫深处。
“射死你!射死你这头喜欢用肥屁股大奶子勾引我的母牛!”兰凌溪猛烈急速撞击,为射精做最后冲刺,铁锤似的大龟头把子宫嫩肉捣得糜烂痉挛,看着心爱的老婆被自己操得淫荡至极,再也控制不住,在魁梧中锋的身体深处爆射出浓稠滚烫的精液,射得宁晨恺浑身肌肉抖颤不休,“射了射了……全都射给你,射爆你的子宫,吃了我的精液就要产奶给我喝!”
把自己代入女人的宁晨恺不受控制地扭动雄腰,漂亮性感的肌群在浸透汗珠仿佛珍珠般的皮肤下滚动,腰臀拼命后坐,恨不能把老公的大鸡巴圈吃进子宫里,滚烫的精液犹如岩浆喷发在子宫内膜上,烫得宫腔肉壁一抽一抽的痉挛,即使如此,肉壁还忍着烧灼激动吸吮许久未曾有过的琼浆玉液。
“射满了啊哈啊哈……老子又被男人精液把子宫射满了……好爽,肚子里热乎乎的好爽,太他妈的爽了!”宁晨恺这么粗壮的爽两腿像秋风落叶般打颤,简直比五十公里拉练的消耗剧烈,要是在外人面前,要面子的海王怎么也得咬牙坚持,可在自家老公面前就怎么舒坦怎么来,当即两腿打着摆子软下去,两只肥硕大奶在玻璃上摩擦出滋滋的声音,强悍中锋窝囊地膝胸位跪下去,侧脸无力地贴在甩满逼水的地面上,脸上露出精神病人般癫狂笑容,健硕雄臀直戳戳冲着气喘吁吁,腰膝酸软的兰凌溪。
只见宁晨恺的嫩逼眼完全被操开,饶是个极品逼被兰凌溪公驴般的巨屌狂操猛捅了这一个多小时,也根本合不拢,射进去的精液大部分都被已经收了口的子宫憩室包裹,只有少量精液从松弛外翻的嫣红肉褶里往外流,兰凌溪也积攒了一周的精液特别浓稠,仿佛上千度的岩浆般缓慢从颤动的穴口里涌出,顺着宁晨恺鼓胀的会阴流到卵蛋上,再和从太监软屌里尿出的母牛骚精一起淌到地上。
接着就是混合了逼水的雄精,一股接一股腥臊味浓重的逼水从深井般的穴眼里喷发,“哦哦哦哦潮吹了……骚母牛的肉便器烂穴潮吹了……肚子里的子宫被大鸡巴老公都精液射爆了,啊哈啊哈要怀孕了……母牛要给老公怀小崽子了……老子他妈的一个猛男爷们,肚子都被其他男人给搞大了……”
直到宁晨恺跪趴在地上,教练陈振鹰这才看见能把这狂猛凶悍的痞子中锋,操成骚婊子的男人究竟长什么样。
白皙的娃娃脸上飘着红晕,圆圆的眼睛里湿漉漉,仿迷路的小兔,汗湿的黑发散乱在额角,娇艳欲滴的嘴唇大口喘息着,相对体育生来说单薄的胸膛剧烈起伏——陈振鹰实在不敢相信,就是这么一个长相清秀、似乎还没成年的男生,居然能让脾气暴虐的宁晨恺甘愿献出自己的屁眼!?
陈振鹰怎么都想不明白,可当他的视线顺着白皙少年覆盖着薄薄肌肉都胸腹向下移动,瞳孔猛然一缩。
一根缠绕着蓝色血管的超大鸡巴刺激着他的视网膜,陈振鹰下意识用手在自己小臂上摩挲,那根属于娃娃脸清秀少年的鸡巴哪怕已经射精,竟然还比他手臂还要粗壮许多,粉嫩的颜色柔和了仿佛波斯弯刀般的狰狞弧度,鹅蛋似的大龟头里嵌着的马眼偾张,随着鸡巴搏动还往外泵出一缕接一缕混杂了雄精的屌水。
陈振鹰的鸡巴也不算小,勃起后最少十八往上,而且他也亲眼见过宁晨恺巨炮似的青筋驴屌,他现在都还记得当时看见宁晨恺的黑肉屌在女人嫩逼里狂奸暴肏时的勇猛彪悍,那种暗自羡慕嫉妒不时在内心翻涌。
可在这根巨屌面前,不要说陈振鹰尺寸中上等的鸡巴,就连种马宁晨恺的巨炮,都像个拼夕夕九块九包邮的劣质玩具一样——怪不得连射精时鸡巴都没办法勃起,在这根粉色巨屌面前,再强悍的鸡巴都得乖乖俯首称臣。
就是这根颜色粉嫩柔和的无毛大鸡巴,把宁晨恺这匹狂傲烈马的屁眼给捅穿了,变成婊子的烈马把肠道当成女人阴道和子宫,伺候少年的这根漂亮的大鸡巴……
“射满了……子宫被老公灌满了……晚上老子就兜着逼里的精液去打比赛!”缓过高潮余韵的宁晨恺,浑身抽动着奋力从地上爬起来,抱住兰凌溪汗湿微凉、也跟着不住抖动的双腿,用自己线条锋利的脸颊在白皙青年的粉肉屌上蹭动,伸手握住鸡巴根部往下压,张嘴直接叼住还在飙水的大龟头,满是青胡茬的腮帮子用力内吸,贪婪地要把尿道里最后一滴精液全都吸出来。
“有人!阿晨阿晨、有人在看,快、快起来!”失去宁晨恺魁梧身躯的阻碍,兰凌溪的视线豁然开朗,一眼就瞅见眼睛直勾勾盯着窗户里淫乱的两人的陈振鹰,兰凌溪因为一直默默关注宁晨恺,自然认得这是篮球队的教练,高潮过后回过神来连忙在自家壮老婆刺猬头上拍,“别吃了,你教练来了!”
爱极了老婆的青年,实在不愿自己那样骄傲洒脱的爱人,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
“他妈的!来就来,老子乐意给男人舔鸡巴!”宁晨恺吐出被他嗦得油光水滑的大龟头,挑着浓眉与嘴角,脸上露出痞气十足的笑容,自下而上仰望自己男人,混不在意地说着,“老婆给老公清理鸡巴,天经地义的事,天王老子来了都管不着!”
说完,宁晨恺脑袋猛地前顶,像雄鹰捕猎般一个猛子扎下去,几乎没有疲软的粉色巨屌犹如钻入山洞的森蚺。
烈马似的体育生,在陈振鹰眼里是那样的狂傲彪悍,哪怕是处女都没有享受过宁大少的舔逼伺候,可这会宁晨恺毫不犹豫嗦住白皙少年的大龟头用力吸吮,这龟头实在太大,仅仅是含在嘴里都将种马帅气的脸颊撑到极限,嘴唇堪堪能包住龟头最肥厚的底座,冠状沟后面的深槽还露在外面。
陈振鹰实在难以想象,这样桀骜不驯的一个人,若不是深爱对方……
宁晨恺熟稔地打开食道开口的梨状窝,仿佛巨蟒般吞吃老公的大鸡巴,从咽后壁到食道开口,紧窄软糯的嫩肉被撑开,连同环状软骨一起让柔韧的鸡巴头子强硬顶开,炮王本能地发出低沉呜咽,气流在被挤压成一线天的气管里发出哮鸣音,鼻涕眼泪忍不住齐刷刷地流,即使如此,他性感的喉结依旧不停上下滚动。
正午的烈阳,教练陈振鹰暴汗如雨,被晒得眼冒金星,可他依旧像被下了降头似的,眼睁睁盯着水蚺似的巨大娇嫩鸡巴,一寸一寸被匍匐在地上、昂着刺猬头的宁晨恺吞进喉咙里,拳头大的龟头仿佛突进南极的破冰船,凿开食道最深最紧的地方,连喉结都顶得明显暴凸,宁晨恺几乎要撑爆的嘴唇终于亲吻到爱人光滑无毛的耻骨上。
陈振鹰再一次刷新认知,三十多公分的大鸡巴竟然真的全被宁晨恺吞进食道!
这他妈的、这他妈的才是真正的深喉!
得亏这浑逼小子牛高马大,这要是来个小个子,别说食道,鸡巴头子不得一下就戳穿胃袋了!
教练顶着太阳光晕,双脚不听使唤地继续往前走,让过那片微微反光的玻璃,将宁晨恺的脖子看的越发清晰,鸡巴凸显在脖子上,仿佛巨蟒吞噬人类后,人类五官透过蛇腹清晰显露。
我操!
是鸡巴,鸡巴的形状都凸显在宁晨恺脖子的皮肤下面,这他妈的、这他妈的……
在一阵阵眩晕中,陈振鹰只觉得口干舌燥,一股莫名又陌生的感觉在小腹升腾,仿佛烈日下的热带雨林,蒸腾出扭曲狂放又闷热无比的瘴雾。
陈教练盯着宁晨恺暴凸的喉结,下意识跟着他一起,喉结上下滚动,自己的口腔和喉头似乎也被什么巨大的东西捅开,既虚幻的胀满又空虚的可怕,胃袋里也跟着翻腾,似乎摄取过多的异种蛋白质后的过敏变态反应,食道里一波接一波的蠕动环在挤压着空虚的反流。
“阿晨呃嗯……”兰凌溪脸皮薄,在篮球队教练目不转睛地注视下,羞得满脸通红,可他也是男人,陈振鹰脸上的震惊骇然,极大程度上取悦到兰凌溪——他可是宁晨恺的老公啊,是能让那个痞气十足的篮球帝王俯首称臣,甘心做产奶母牛的男人。
随着宁晨恺的刺猬头一前一后,湿漉漉的巨屌时隐时现,陈振鹰忍不住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别啊哈啊哈……别吃这么快啊嗯~阿晨……”兰凌溪小腹不自然地鼓凸出圆润的弧度,大腿内侧嫩肉抽筋似的震颤,一股接一股尿意冲刷他的理智,“我想尿尿……阿晨,我想尿了,别吃了,肚子胀……”
正在用食道平滑肌压榨尿道里最后残余精液的宁晨恺,像听见主人召唤的猎犬般耳朵嗖地抽了抽,脑袋猛地后仰,哗啦一下,粉色大鸡巴仿佛跃出海面的巨鲸般,挂满黏糊糊的涎水,挑着烈马柔软敏感的上颚陡然弹出口腔,那一瞬间,正狂喘气的宁晨恺爽得打了个哆嗦。
“尿我逼里!老公大鸡巴里的尿能给母牛的婊子逼消毒杀菌,老子他妈的就是个老公专属的骚马桶尿盆,以后老公有尿了不用跟马桶说,直接把鸡巴捅进骚逼眼子里尿就行了!”
宁晨恺随手抹了把正滴滴答答淌水的下巴大气地说着,膝盖连忙在地上挪动,主动调整自己雄尻角度,雄壮上身下压,肥厚奶肉紧贴地面,公狗腰拼命往上撅,把坚实厚实的雄尻努力向外挺,双手抓住硕挺臀肉使劲往两边掰。
看着那匹难训烈马娴熟地掰开自己的雄臀,陈振鹰胸腔里的心脏激烈跳动,他终于看见宁晨恺深藏在臀肉深处、被白嫩青年用恐怖却又漂亮的粉色巨屌,当成女人阴道般暴肏的种马屁眼。
没有预想中的深黑丑陋,这直男炮王的屁眼肉褶竟意外地粉嫩,像盛开的樱花般幼嫩漂亮,肛周一圈光滑细腻,甚至没有雄性荷尔蒙爆棚的男人特有的肛毛,肛口中间的括约肌不断收缩蠕动。
不愧是极品逼,刚刚被大鸡巴暴肏后的可怕肉洞已经向内咬合,只留下逼口最中心一圈摩擦过度的嫣红逼肉,逼肉水光潋滟,从缝隙里不断懒洋洋溢出晶亮淫水,一副被男人好好疼爱过的风骚模样。
这、这就是能吞下男人巨屌的直男屁眼……
已经结婚生子的陈教练眼睛像锥子似的直戳戳盯住宁晨恺的屁眼,小腹升腾的无名烈火熊熊燃烧,不断烧灼着他的理智和神经,他如同着魔了似的,用手隔着黑色短裤用力搓揉自己胯下勃起胀硬的鸡巴,甚至没有思考,为什么他一个有老婆的直男,看两个人男人做爱,鸡巴会勃起?
尿急地直跺脚的兰凌溪注意到陈振鹰火辣辣的视线,眉头一拧,伸手在宁晨恺瓷定定的臀肉上抽了一巴掌,“骚马桶,想让我给你的骚逼尿尿消毒,还不快点把我的鸡巴插进你的肥母牛阴道里!”
兰凌溪脚下故意挪动两下,变成和陈振鹰面对面,像狂信徒般额头磕地的宁晨恺,也跟着忙不迭转动,这样陈教练就只能看见手下悍将高高撅起的肥大饱满的雄尻,看不见被彻底操成尿盆的直男屁眼。
“哦呼哦呼嘶又撑开了我操我操,老子刚潮吹的骚婊子阴道又被老公的大鸡巴操开了,好爽哦哦哦……”
湿软松弛的肛口肉褶根本无力阻拦——不,应该说是夹道欢迎才对,微微外翻的逼肉殷勤地咬着龟头吸吮,兰凌溪尿急地膀胱要炸开,直接腰胯前顶,整根因为尿涨而膨大的鸡巴全部操进烈马刚刚吃饱的骚肉穴里,膨胀暴凸的大龟头直接捅开二道门乙状结肠的陡弯,长驱直入日进宁晨恺三道门的降结肠里。
从最顶端的水蜜桃大龟头,到壮硕鸡巴茎身上凸起的海绵体,一直到鸡巴暴胀根部,全都被甘当母牛尿盆的宁晨恺骚逼给包裹得严严实实,这些逼肉不像刚开始吃到鸡巴时,仿佛饿红眼的孤狼那般急切骇人,这会懒洋洋地蠕动,用丰厚肥嫩的结肠带慵懒地摩擦鼓胀跳动的鸡巴,帮助老公舒缓尿涨时的钝痛,安抚地鸡巴上每一条淡蓝血管的舒服起来。
“啊!操,大鸡巴头子顶到老子子宫了,老公,把龟头往边上挪挪,别把精液从子宫里顶出来了!”宁晨恺的子宫憩室装满浓稠滚烫的精液,像个小母鱼鼓胀的鱼泡般重腾腾地坠在肠腔外侧,龟头顶上去,像陷进乳母的奶子里一样,稍一用力,咬紧的宫颈口就会如同火山般喷发出宁晨恺准备慢慢消化吸收的雄精,“别看我老公这么娇滴滴,可鸡巴那么魁,就是他妈的爷们中的爷们,精液肯定特别有营养,等老子吸收里面的雄激素,身体肯定会变得更强壮、更爷们!”
自我催眠的宁晨恺,深信自己吸收拥有巨屌的兰凌溪赏赐给他的雄精,那些只有顶级雄性才会分泌的睾酮素,会将他改造得更加魁梧壮硕,身体素质会更上一个台阶,所以舍不得浪费一点一滴。
“尽说废话!啊呃……”兰凌溪听这浑逼的歪理邪说差点气笑,抓住肥厚臀肉用力颠了一下,射精后的鸡巴特别敏感,被蠕动的逼肉稍微舔一舔马眼,青年只觉得浑身热量全部集中在小腹,一股热流从偾张的马眼里飙射出去。
兰凌溪憋得时间太久,膀胱压力极大,尿道又刚刚射精正是痉挛未平之时,以至于尿液冲击力异常狂猛,仿佛防爆高压水枪,一股激流直接冲击在宁晨恺被操肿灌满的宫巢憩室上,冲得子宫犹如母鱼鱼漂似的不断收缩咕涌。
“哦哦哦哦好爽!老子的骚子宫被尿水冲得好爽,我操我操……”
想他宁晨恺在球场上纵横捭阖,在婊子肚皮上驰骋疆场,任谁想破头都猜不到他会跪在浴室地上,撅着健臀,屁眼里插着男人的大鸡巴,这根超大巨屌不但把他的直男子宫射爆灌满不说,现在还把他当做一个尿桶直接尿进肠道深处。
这种极端羞辱人的做法,宁晨恺完全不觉得有问题,反倒从内心深处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他宁晨恺就是兰凌溪老婆、是爱他、包容他、给他世界上最纯粹享受的老婆,自家老公在老婆骚逼里射精浇尿——就像园丁浇灌美丽花朵一样,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他宁晨恺在外面再狂傲彪悍、桀骜不驯,都不过是老公的骚母牛,用自己强壮耐操的身体来满足老公的所有欲望,是作为老婆最基本的义务与责任。
这样的自我认知使得宁晨恺,产生强烈的被占有被使用的快感,让他不知不觉中本能物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