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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B睡J高岭之花/冷酷总理为嫁Eigma接受改造长出馒头B(1 / 2)

沈珂本以为她要自己的迎来上绣着繁复的图案,象征联邦最高军衔。

在军部秘书的带领下,沈珂推开了总理办公室的门。

办公室如同它的主人一样不近人情,四面特质金属,书柜被改成了枪架,联邦最先进的武器尽数陈列于此,办公桌位于正中央,桌面上还摆着半杯没有喝完的威士忌,桌后便是顾凌哲那张俊美无俦又冰冷强硬的脸。

沈珂走到顾凌哲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她摩挲着黑色皮质手套,笑了一下说:“顾总理,别来无恙。”

顾凌哲没笑回去,自顾自地拿起酒杯抿了口威士忌。

“沈统帅,你不问我这么晚叫你来是为了什么吗?”

沈珂刚才的笑意依然停留在她唇角。

军部大厅空无一人,无战备无演习,总理办公室外仅剩两位守卫和一名秘书,在她来之前顾凌哲甚至还在办公室里喝酒。

不知道具体什么事,但肯定不是什么正经事。

“总不会是再试一次我的信息素吧。”少女的声音带着一股懒洋洋的戏谑。

顾凌哲冷哼一声,灯光映照下,他薄唇紧抿,皮肤冷白,那张好看的脸显得更加冷漠。

alpha抬手展开一面电子屏,漂浮的虚拟面板上“结婚申请”四个大字赫然醒目,顾凌哲从善如流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随后又抿了一口酒。

“如你所见。”alpha的嗓音在酒精的侵袭下变得微微沙哑,“婚期是明天。”

沈珂的身体微微前倾,被皮质手套包裹的指尖轻轻敲击桌面,“总理阁下,我不是个喜欢开玩笑的人。”

“我也不喜欢。”顾凌哲这句话说的咬牙切齿。

“哦?那是有人逼您?您可别告诉我,您其实对我芳心暗许,我家里可是有两位伴侣的。”

说完,沈珂打量着男人的一举一动。

顾凌哲没承认也没反驳,背部向后靠在椅子上,这本该是个放松的姿势,可他的坐姿却有些奇怪,不敢完全把重力放在身下,像是硌着什么东西一样。

“看我干什么,快签。”

沈珂收回视线,她的眼珠是极淡的茶色,掩在密密匝匝的睫毛阴影里,又透出了一股戏谑感。

顾凌哲身为s级alpha,联邦的现任总理,之前还气势汹汹的来试探她,现如今又拿出一份隔天就要举行仪式的结婚申请让她签,自己反倒像置身事外一样。

作为婚姻的既得利益者,以及熟悉社会运转规律的成年人,沈珂不介意多一个伴侣,也不介意配合顾凌哲的政界表演。

不过她倒是有点好奇,顾凌哲在这段婚姻里会怎么表现?

顾凌哲手中的威士忌被猝不及防地夺走,酒杯被稳稳地握在黑色手套之中,皮质与酒杯摩擦,发出清脆而刺耳的声响,半杯威士忌被eniga一饮而尽,转眼之间申请书上便多了一个名字。

少女秀气娇美的脸庞离得极进,两人的鼻尖只相隔毫米距离,顾凌哲甚至能闻到她微张领口处的白花香,以及呼吸间喷洒的酒气。

紧张时,顾凌哲听见eniga说:

“总理阁下,我们明天见。”

“联邦总理顾凌哲即将与统帅沈珂完婚,这将成为联邦史上唯一一次eniga与s级alpha的世纪婚礼。据悉eniga凌驾于所有性别,这意味着身为s级alpha的顾总理将成为此段婚姻中的下位者,并承担起孕育的责任”

随着指尖的移动,年长女人一字一句地读着报道,她的声音十分悦耳,但坐在一旁的顾凌哲还是侧过了头,将视线转移到窗外,假意望着草坪上前来参加婚礼的人群。

“凌哲,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想提前熟悉外面的宾客,母亲,您继续。”

顾御函的表情没什么波澜,滑动屏幕,继续这篇文章,“关于这场世纪婚礼,政界联姻的说法众说纷纭,婚姻向来是统治阶级工具,凭借这场世纪婚礼,顾总理不仅可以间接把控沈统帅军权,也可以保证这位联邦唯一eniga的忠诚性与稳定性。”

“唯一可惜的是,顾总理身为年轻一代最出色的s级alpha,即将嫁为人夫的事实令部分星民难以接受,但多数星民对世纪婚礼持赞同态度,并不反对s级alpha嫁给eniga。与此同时,联邦,文章中阐述了eabo的阶级性,也进一步探究了eniga对alpha标记的持久度。”

读完最后一个字,顾御函端起茶杯浅酌一口茶,走到窗边与顾凌哲一同望向窗外。

婚礼只是在信息素等级上具有世纪意义,但场地并不豪华,只是一场简单的草坪婚礼,柔软的草地和纯白色气球,各个达官贵族陆续出现,最外围站了一圈戴着许可证的媒体,在规规矩矩地拍摄。

顾凌哲身穿一件精致繁复的白西装,白色的布料上交织着细腻的纹路,他的额前碎发被巧妙地固定住,茶色的眸子晦暗不明,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绪。

“凌哲,你从刚刚的报道中都注意到了哪些重点?”

“我承担孕育的责任,我通过婚姻控制eniga,婚礼没有造成什么负面影响。”

“这是一笔划算的买卖。”顾御函淡淡地笑了,

顾凌哲握紧沙发扶手又松开,“嗯,为了联邦。”

“对了,科研院的人造eniga研发的怎么样了?”

“目前进度不理想。”

顾御函瞥了一眼alpha平坦的腹部,“那你要抓紧了。”

“我知道”

正午太阳的一抹金光映在墙壁上,仅有母子二人的房间里鸦雀无声。

窗外忽然爆发出一阵惊呼,顾御函向声音来源扫去,在看见那个纯白人影时,她拍拍儿子的肩膀,

“走吧,我们去迎接你的新娘,今天可是你的婚礼。”

凭借着出色的社交技巧,沈珂应付这种社交场合游刃有余。

她法地乱夹,穴里紧绷绷的,多亏了她刚刚摸出来的那点水才能继续润滑着往里插。

顾凌哲虽本能抗拒,但在eniga带有催情性的信息素下他的身子软的出奇,肉逼温顺地吃着鸡巴,让她毫无阻力地捅进了肚子。

或许是仅为孕育和生产准备的,顾凌哲的人造阴道比常人短许多,她外面还剩小半截鸡巴,里面的龟头就已经戳到了富有弹性的子宫口。

“不要!别碰那儿!沈珂你先停下来咱们谈谈我想体外受孕求你了别碰哪儿”

此时高傲的总理阁下总算被彻底打断了脊梁骨,身体最脆弱隐秘的地方被强行触碰,即将被彻底占有和捅穿的恐惧让他无所适从,他颤巍巍地试图夹紧阴道来阻止eniga继续深入的动作,可eniga丝毫不怜惜他,体内的鸡巴不仅深埋了几分,还捏着他的后颈狠狠一咬--

“啊啊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标记让alpha痛叫出声,他体内的s级信息素不甘心被eniga占有,在eniga信息素进入的那一刻就叫嚣着扑了上去,

两股信息素在他身体里斗的你死我活,alpha痛的嘴唇都在发抖,可偏偏下身的抽插还在继续,男人挺翘饱满的屁股被撞得啪啪直响,顾凌哲当场眼泪就飚了出来,被摁住的腰身剧烈的痉挛,逼口猛地喷出一大股水。

--他在这种情况下被操到高潮了

沈珂满意他这副话都说不出来的样子,连带着包裹她阴茎的肉逼都在抽搐,高潮中的穴道又软乎又嫩,夹得她一阵通透的爽。

她粗大的鸡巴进出男人稚嫩的小逼,每一下都撞的极其用力,对着那紧闭的宫口狠狠发力,要硬生生将那处凿开的意图十分明显。

顾凌哲这会只是呜咽一声,再也吐不出半分反抗的话,他体内的信息素不出意料地被eniga压制,整个人彻底成了只会吃eniga鸡巴的小婊子,脸色红润润的像是吃醉了酒,一双凤眼透着水色,眼尾满是媚色的深红。

沈珂边操逼边在男人的身体上摸来摸去,他应该是造小逼的时候顺便打了雌性激素,不仅两人密切相连的私处没有体毛,就连胳膊和腿也都滑溜溜的,手感极好,eniga引导他攀住她的背,下身对准那个紧闭的圆环用力一顶

她好像听见了咕的一声,那个结实的小口被她撬开了一个小口,在重力下鸡巴微微上翘,顶着小口一插到底,那个紧闭的子宫就这么被她捅开了。

alpha嗓音带上沙哑的哭腔,原本的冷硬不复存在,紧紧粘着eniga闻她的腺体,以此乞求一点信息素安慰。

“呜呜疼好疼”

沈珂手握住男人两团饱满的胸肌,指尖夹着红肿挺立的奶头上下揉搓,边充分感受着男人身体的美好边自顾自地操逼干穴,男人的子宫像个暖水袋子,子宫壁又厚又韧,一插就噗叽噗叽地漏水,宫颈口也紧紧地缩着,随着操逼的动作上下移动,把她鸡巴中段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沈珂爽了,也好心情的回他几句:

“想生孩子都要被操子宫啊,总理阁下怎么这么娇气?”

顾凌哲两片大阴唇像是熟到要破皮的水蜜桃,小阴唇被拍的乱糟糟的满是淫水,他这会被操子宫操得身体酥酥麻麻的,平日里纵横政坛的脑子也不大清楚,哭哭唧唧的往外吐字

“呜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要孩子我不躲了”

“真乖不过,总理阁下的肉逼怎么没处子膜?难道这里被别人打种过了?”

沈珂捏住一片滑腻腻的大阴唇狠狠一掐,男人顿时绷紧小腹,又高潮了一次

“没有是扩张棒唔嗯是做完手术要塞扩张棒防止黏连我没有别人呜啊啊啊啊”

刚被标记的alpha情绪脆弱至极,沈珂捏着他的下巴抬起那张淌满泪水的脸,她几乎认不出这是顾凌哲,这人床上床下跟两个人似的,不过这样也好,玩起来更带劲。

原本就过于粗壮的肉棒又涨大几分,alpha害怕地往上抬屁股,却又腰酸腿软地坐回少女腿上被迫开始又一轮操逼,抽插子宫的声音很沉闷,男人的小腹上肉眼可见地被顶起一块,

沈珂胯下动作愈发的狠,将男人的肉屁股都撞变了形,她根本不顾他的恳求,把人肏得吊起眼翻起了白,腿根腰臀都在痉挛抽搐,阴道也被插得翻出肉来。

顾凌哲半张着唇,舌尖搭在整齐的下齿上,涎水止不住地从嘴角滑落,他阴道抽搐得厉害,顷刻从深处炸出来一滩水,温热有力地浇在鸡巴上。

霎时,堵在子宫里的龟头膨胀数倍,eniga的结在alpha的子宫里展开,把男人牢牢钉在了她的鸡巴上,alpha阴道里的嫩肉被过于粗壮的鸡巴撑得充血肿胀,刚松开没多久的小逼又变得紧致起来,这感觉太过舒服,沈珂没忍住,带着结在顾凌哲的逼里插了几下。

alpha张着唇,露出小半截嫩生生的舌尖,失神地看着自己逐渐变鼓的小腹和处在痉挛状态还被迫抖动的臀腿,似乎在努力思考接下来该说什么。

而eniga却打断了他的思绪,拨开他后颈的碎发又进行了一次标记。

彻底被白花香浸染的总理阁下已经失去了自己的意识,射精结束后eniga的阴茎从他身体里抽出来,他一双长腿对折着被放在座椅上,刚破处的逼口噗呲噗呲地往外喷着过量精液,腹部粗了一圈,连形状较好的腹肌都被撑得模糊,

他脸上还留着粘液,薄唇通红,眼神迷蒙,后颈上叠了两枚牙印。

沈珂脱下自己的丝袜,好整以暇地握着男人的长腿给他套上,因为体型原因,白色蕾丝箍在alpha的腿弯便再也提不上去,她也觉得还不错,又帮着顾凌哲穿上了另一边。

捡起早就被扔在一边的白色内裤,eniga把蕾丝布料团成一团,塞进了顾凌哲精水乱流的逼里。

“这次要是没怀上,总理阁下可要记得找我来打种受孕,毕竟,我这个东西得物尽其用才是。”

联邦军部,总理办公室内

“哈”

看着手中显示一条杠的验孕棒,顾凌哲按按眉心,不耐烦地把那东西丢进垃圾桶。

距离新婚夜已经过去半个月,可那晚的情景仍历历在目,他清楚的记得自己是怎么被高阶eniga信息素诱导发情的,被摸阴蒂时少女在他耳边戏谑的笑声,以及被彻底贯穿和标记时身体内部撕裂的痛楚还有那难以忍耐的快感。

顾凌哲不得不承认,那晚他失控了,所以最后他才会主动贴近少女的身体,甚至爽到皮质座椅上满是他高潮喷的水。

每当想起那晚,除了屈辱、恶心,他心中更多的情绪是害怕。

害怕自己再像那晚一般失去控制,忘了自己的身份、地位和责任,变成一个只会缠在少女身上求肏的婊子。

极优性之间的生育率极低,新婚夜七日后顾凌哲看着验孕棒上的一条杠,心里也没有太多波澜,例行公事地通知了沈珂,让她晚上再和他做一次,只不过这次他提出的要求是体外受孕。

eniga冷哼一声,单方面挂断了终端通话。

傍晚时分他又收到了eniga的飞讯,内容很简洁,让他去统帅府等着。

顾凌哲如约而至,在一间卧室里从傍晚等到深夜,最后是佣人敲响了他的房门,毕恭毕敬地端上来一个医用托盘。

托盘里整齐摆着四样东西,一份说明书、一个扩阴器、一支润滑液,以及一枚用过了并从根部打好结的避孕套,里面满满当当的全是浊白色精液。

“大小姐让我给您送过来,她说已经她亲手洗干净了。”

挥手让那名佣人下去,顾凌哲独自面对着托盘,想咬沈珂一口的心都有了,但这又确实是他说的体外受孕,不然还能是什么呢?让那个可恶的eniga坐在他面前撸出来再用手指塞进去吗。

alpha缓和下情绪,脱下军装裤子,露出半个浑圆白皙的臀瓣,对着镜子分开双腿,尝试把装满精液的避孕套往阴道里送。

他知道这件事应该像塞扩张棒那样简单,塞好窥阴器,然后戳破避孕套抬高双腿就行,可当涂好了润滑剂后,顾凌哲刚碰到避孕套就如同触电般缩回了手,

那东西还温热着,几滴水珠挂在尖尖的部分,不知道沈珂是和谁用完这个套子,然后再从那个人的身体里扯出来的,是那个漂亮的beta吗?还是那个黑发蓝眼的秘书?

混乱的思绪充斥顾凌哲的大脑,他强忍着心情剪破避孕套,摸了一手黏腻后却怎么也进行不下去,胡乱往外阴处抹了一把,他立刻穿好了裤子,几乎落荒而逃。

这样的体外受孕,验孕棒一条杠也是情理之中的。

坐在办公椅上,顾凌哲心烦意乱,他甚至想找几个男男女女来泄一泄火,可在终端里找来找去,顾总理发现自己的社交圈小的可怜,干净的可怕。

他从小就被母亲教育,要成为统治者就要断绝身边不必要的情情爱爱,这一方面母亲也是以身作则,不仅一生只有他生母一个伴侣,连他生母去世后也没再接触过别人。所以之前那些大把追求者的通讯请求他一个都没通过,生活中除了工作就是锻炼身体,再也没有别的娱乐项目。

这么一想,沈珂竟然是唯一一个闯入他生活中的人,不仅如此,她还

顾凌哲按着眉心叹了口气。

“咚咚”

宋秘书推开半掩的门,

“总理阁下,军部会议要开始了。”

“我知道了。”

联邦军部政治会议,由于主要探讨政治问题,所以一般情况下身为实干派的沈珂不参加,但这次她破天荒地参加了一次,一来是近期帝国与联邦间的军备竞赛着实有些严重,二来她毕竟和总理阁下新婚燕尔,总得在表面上做做样子。

本以为只是走个过场,结果在会议结束后,顾凌哲身边的宋秘书突然敲响了她的办公室门,说总理邀请她去办公室谈论要事。

形式存在的,造假易如反掌,何况李凡恩的家里也没有亲人,不可证。

到了食堂门前,她停住脚步,拍了拍李队厚实的肩膀,

“好的,情况我都了解了。明天您和岑副官一起下矿也别太紧张,他人就那样,比较一板一眼,也挺固执,但做事还是很可靠的,很有担当。”

“哎哎哎,统领您以后要是有什么想要了解的,随时叫我就行。”

“嗯。”

凡恩砰地一声关上宿舍门

外套落在地上,随后是白衬衫、蓝裤子、皮带直到他整个人脱的一丝不剩,

他急切地分开双腿,指尖摸进已然湿润的男逼时嘴里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

“啊艹沈珂好爽”

修长的手指并拢着捅进穴里,只是抽插了几下他的肉逼就喷出一股淫水,

凡恩喘息着掏出放在床头柜里的按摩棒,他双腿大开跪在床上,没有多想就对准儿臂粗的串珠按摩棒坐了下去

“啊啊啊啊”

他从喉咙里挤出几声短促的挣扎声,然后就无力地仰倒在枕头上,逼里的按摩棒开始飞速抽动,震动的时候把穴肉磨得红肿外翻,

嫩逼里流出来的水把性玩具淋得湿漉漉的,凡恩身体里湿热的软肉被坚硬的按摩棒狠狠凿穿,胀大的串珠甚至奸进最深处,撞在他紧闭的子宫口上。

“唔嗯沈珂你好粗好涨操死我了操到子宫了啊啊”

面容映丽的男人紧紧攥着床单,他腿间的性器勃起,下方肉穴湿泞成一片,嗡嗡的震动声从他腿间传来,紫色的按摩棒把他穴口撑得老大,黏腻的润滑液在不停歇的肏干中被捣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他的喘息越来越沉重,脸颊不知不觉染上两坨红晕,

他幻想着沈珂正在操他,

少女紧致的腰腹一下下撞在他屁股上,狰狞的鸡巴埋在他的逼里,她的信息素那么强势,应该能直接凿开他的子宫操进去,然后再里面成结让他受孕,胀大的龟头会牢牢钉在他最深处的软肉上,即使他再怎么挣扎都躲不开,最后被她一泡精液射大了肚子,身上全是白花的香味。

“嗯唔、嗯、呃啊”

按摩棒上面的串珠顶着他的子宫口凿,却因为是个死物弄不开这器官半分,凡恩痛苦地吸着气,两条又细又长的白腿开始发抖,他自虐似的又往下坐了半分,让按摩棒的串珠把他的子宫硬生生顶到凹陷,他却在这种奇异的疼痛中获得了快感,

“啊好疼好爽沈珂你肏进我的子宫了摸摸我的奶子,我的奶头好痒”

被他意淫的eniga自然不会抚慰他,他揪着自己的奶头,揉捏自己胸脯上两个小小的奶包,白净的奶肉被他掐出数枚指痕,

按摩棒顶着子宫高频率的震动着,他小腿肚发颤,屁股痉挛,

“受不了了你操得我好美啊啊啊啊高潮了被你操到高潮了”

男人闷哼一声,黏浊的精液从细小的孔眼里喷射出来,逼里像尿了一样流出一大股淫水。

凡恩像被抽干了似的瘫在床上,仰着头喘气,下体依旧传来嗡嗡声。

他闭了闭眼,抽出逼里裹着一层水膜的按摩棒,看都没看直接“啪”地丢在了垃圾桶里。

屋里没拉开窗帘,光线很暗,

他光脚踩在地上,给自己点了一支烟,摁下投影仪开关键。

无数条光线在墙上交织,一张张独立的照片被线条串联起来,最后所有直线汇聚在正中央的一张照片上,

那是张偷拍的照片,照片里的人没有看镜头,眼眸低垂、睫毛纤长,琥珀色的眼睛里含着化不开的深情,

——画面里的人正是沈珂

凡恩吐出一口烟雾,雾气缭绕中,照片里的人也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他和沈珂职级差距太大,一直在找机会见到她,今天确实是面对面见上了,谁知她竟然会对他说出那种话

他听得都喷水了

“担心我吗”

凡恩将侧脸贴到照片上,突然有些神经质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

“唔,你的鸡巴是什么滋味的呢?我真的很想尝一尝”

j677的天总是很低,低得仿佛伸手就能碰到。

身后矿洞幽深而静谧,凡恩静静地坐在入口处,背靠着洞壁,目光不时地穿过洞口,望向外面低垂的蓝天与漂浮的云朵。

一束斜斜的阳光射进洞口,刚好落在他的脚边,形成一道鲜明的明暗间隔。

他抬脚捻了捻阳光,在感受到略高的温度时又将脚收了回去,青年单薄的身影逐渐被四周蔓延的阴影笼罩,仿佛与这幽暗的环境融为一体。

身为帝国的三皇子,他本不该屈居在这里,又或者说身为一个珍贵的a级oga,无论是敌营还是前线,这都不是他该来的地方。

他应该被帝国捧在手心里,最后养成一朵娇艳的花,送给

想起以前的事,凡恩冷哼一声,绿眸里的恨意浓得要溢出来,他闭上双眼,再次抬起眼皮时眼底一片澄澈,感受到眼里传来的的异物感,他用手指在眼珠上轻轻一推,将那片绿色的美瞳重新调整回原位。随着美瞳的归位,那抹一闪而过的紫色再次被遮掩,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是的,像之前无数次那样,他又来到了前线,这次他不仅o装a成功混入了联邦驻军,还接触到了ega。

想到那位悍利漂亮的eniga,凡恩的脸上罕见的露出几分喜色,娇艳到极致的脸更鲜活了。

她果然和帝国那些赝品不一样,只是笑的时候放出一丁丁点信息素,那股似有若无的白花香就足够让他这个残缺的oga灵魂震颤,

不仅如此,他还偷看过沈珂在靶场上训练。明明普通到极致的枪在她手里却仿佛有魔力一般,子弹从枪膛里迸射而出,瞬间打穿了五个训练靶,最后堪堪停在模拟训练场的特质金属墙壁上,那墙壁被不停旋转的子弹击出一个巨大的凹陷,子弹停下来的时候弹痕还在冒烟。

平时他那群alpha同事只能击中靶心,军人的训练靶本身就是用合金制成的,留过弹痕都费劲,更别提击穿了可沈珂那是比a级alpha强上百倍的力量,

果然,这才是真正的eniga,

当时他兴奋地夹紧了腿,勃起的奶头顶在厚实的军服面料上,

他看着沈珂从容地放下枪,被薄汗打湿的短袖衬衫紧紧地贴在她身上,勾勒出她紧致有力的腰腹,她的衣服下摆没系紧,隐约可以窥见马甲线。

当天晚上他再也受不了了,翻出柜子里的按摩棒全骑了一遍,串珠按摩棒顶在他的子宫口,他又疼又爽到翻白眼流泪,可这死物还是缓解不了他今天看到沈珂产生的欲火,下面越涨越疼,他整个人就越欲求不满,最后他拔出那根最粗最长的串珠按摩棒,又在上面套了一个羊眼圈塞进自己的逼里,也往屁眼里塞了一串硕大的珠子。

他下面被撑得裂开,血丝顺着紧绷的逼口流下,羊眼圈上粗劣的毛发无孔不入地扎着他的嫩逼,他被最高档的按摩棒肏得浪叫,屁股和两条长腿控制不住地痉挛,墙上沈珂的照片不经意间落到他床上,他立刻饥渴的坐了上去,

他撑着身子用逼和屁眼在照片上快速摩擦,看着那张美丽的脸被自己逼里的淫水和血丝打湿,他终于攀上了高潮。

那晚,他撑着酸软的身体和撕裂的阴道,又坐在了书桌前,精心修改起他为沈珂准备的“礼物”。

除此之外

凡恩转头看向身后,

其实他也在矿洞里为沈珂准备了很多小惊喜

希望捕猎那天快点到来,他早就急不可耐了。

“哒哒哒哒”

急促的脚步声在矿洞深处响起,这声音由小及大,随后越来越响、越来越响。

一张极为年轻的面孔从阴影里冒出来,他身穿深蓝色军服,肩上挂着一颗首都星勋章,年轻男人捧着一把颜色奇异的土,在看到门口熟悉的人影时刚欲开口,却在捕捉到凡恩唇角那抹残存的笑意时脸蹭地一下红了。

凡恩对这种情况司空见惯,默不作声地收好刚刚因为臆想沈珂而露出的表情,在心里白了这个男的一眼。

此时年轻男人也回过神来,“凡恩哥,这入口就你一个人吗?”

凡恩在心里不屑,心想这可是你沈统领特地为我一个人安排的轻松活,除了我还有谁能有这待遇。

他清了清嗓子,“嗯,就我一个人。”

小张:“哦哦哦,凡恩哥,你看我找到了什么!我在洞里发现了这捧怪怪的土!这个红色是炸药对吧!我在书上学到过的!”

阴冷感从指尖蔓延到凡恩的后背,他紧紧盯着小张手里的土,在阴影的掩盖下,他皮笑肉不笑地轻声问道:“嗯我武器化学没学好,不清楚哎,你在哪里找到的?”

“我?我刚刚上了个厕所,不小心和小组走散了,转了半天竟然意外发现了这个!”

“凡恩哥,我觉得这土里肯定有炸药成分!锂矿洞里有炸药,这一旦发作,化学反应不可估量啊!你说我是不是该现在把它送去星舰化验啊?”

凡恩咀嚼着小张的话,“你和小组走散了?”他向小张身后看去,后面空无一人。

“对啊,走散了,没找到,但是我走到一半想起返回入口的路了,就这么回来了。”

“哦对了,里面太暗了,我提裤子的时候安全阀也不知道掉哪里去了,凡恩哥你这里还有多余的安全阀吗?”

小张上前一步想找找安全阀,却撞进了一双阴冷刺骨的绿眼睛里,他瞬间打了个哆嗦,鸡皮疙瘩从胳膊一直窜到后背,“呃呃呃不好意思啊凡恩哥那个,我是a+级alpha,安全阀丢了应该也没什么事那个安全阀很贵吗”

一双细腻的手忽然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凡恩温柔地安慰他道:“嗯嗯,没事的,你能不能带我去一趟你发现土的地方?我去看看,然后再做个记录。”

“好啊!这条路我记得特别清楚,凡恩哥,你跟我来。”

“就是这里了凡恩哥!我就是在这里发现的!”

“啊是这里”

“嗯!”

小张转过身在那个不起眼的小石堆前蹲下,“这里,里面还有————”

话音未落,空气中突然响起了一声沉闷的“砰”,

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紧接着是重物落地的沉重声响,

血腥味蔓延,凡恩的手指缓缓松开,紧握在掌心的石头“当啷”砸在石堆上。

“少了一个人?”

办公室里,沈珂蹙起眉,窗外夕阳映着她的侧脸,在眼睫、鼻梁投下极为立体的昏黄阴影。

“小张说去上个厕所,结果就找不着人了,岑副官带人上上下下找了一遍,连半个人影都没见着。”李队深深地叹了口气,眼尾又挤出两条皱纹。

岑副官表情也很沉重,“是的,我们只在小张上厕所的地方找到了掉落的安全阀小张刚从军校毕业不久,一直跟着我”

“我现在立刻再去一趟矿洞!一定把小张带回来!”

“哎哎哎岑副官!你不能一个人去啊!咱们今天才走了矿洞的1/10,这人手都不够呢,你一个人下去干什么啊?”李队一拍大腿,“要不我跟你一起去!”

“——够了”

冷冽的声音在耳边炸开,eniga的威严随声音重重压下,站在办公室里的所有alpha都不禁打了个哆嗦。

沈珂若有所思地看着那一抹安静站在角落里的身影,她点开数据监测画面,迅速浏览了一番矿洞入口的出入情况,

画面上显示凡恩从早上进去后就一直在里面,平均20分钟出来巡视一次,每次在外面待3分钟,然后就走回去。

锂矿内复杂无比,之前只是开拓了最外面的一部分道路,她这次派人去探最深处的防护网,最短路线来回也要两个小时,

岑副官找到安全阀的地点在3号路线的一半,从入口到那里要走50分钟。矿洞里布满了未开采的嶙峋石头,路面凹凸不平,光线约等于无,有的地方只能匍匐通过,这样的条件下,即使是她亲自去也得至少走30分钟。

她见到凡恩的第一眼就感觉哪里不对,之后这种感觉越发强烈,但数据不会骗人,难道她真的误会这个漂亮男人了?

进一步想,难道锂矿深处的防护网已经破了,有帝国的人偷偷潜入了?

沈珂眉心一凝,“带好装备,留一部分应急部队在上面,我跟大家一起下去看看。”

沈珂揉揉鼻尖,总觉得空气中有一股挥之不去的铁锈味。

身为eniga的她五感敏锐,即使数百米深的矿洞伸手不见五指,她也能凭借着手里照明器微弱的光线辨别前方十米内的路况,不过她身边这位就没有这个本事了,

“啊——!”

凡恩惊叫一声,不慎被一颗凸起的石头绊了一下,他瞬间失去平衡,本能的抓住了身边可以稳住自己的东西——沈珂的袖子。

eniga被这突如其来的拉力带得身体微微一晃,但很快便稳住了身形,她转身查看,只见凡恩脸色苍白,深绿眸子不安的眨着,整个人几乎要挂在她的身上。

沈珂在心里叹了口气,

刚刚下矿的时候,凡恩的状态就有些不对劲。刚开始男人还镇定地跟着她们往前走,可到了分组行动的时候,他突然哭了,

沈珂最见不得男人掉眼泪,更何况她还是个颜控,更受不了漂亮男人在她面前哭的梨花带雨,

在她和李队的再三询问下,凡恩这才支支吾吾地说出了自己有幽闭恐惧症,非常怕黑的身体情况。当时他边说边吸气,一副害怕到要昏过去的模样,沈珂觉得没必要逼病人工作,本来想把他送回去,结果这人突然紧紧攥住了她的袖子,说自己非常想参加这次救援,小心翼翼地问能不能和她一组,

为了扩大搜索范围,她计划的是两人一组,大致是她自己的人配一个当地驻军,她自然也打算带一个,

反正都要带一个人,带谁也都一样,她带走了最弱的凡恩,也能给别人减轻点负担。

于是她答应了下来,

当然,她也有自己的私心,

其实她还对凡恩心存有疑。

eniga伸出另一只手,稳稳地扶住了凡恩的腰,

“身体还可以吗?”

瘦弱的alpha紧紧攥着eniga的袖子,缓过来一口气后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这样不合礼数,又急急忙忙地松手,

他的心思全都暴露在脸上,一双潋滟杏眼藏不住半分心思。惊慌中,他散发出了自己的信息素,空气中只有一点点的绿茶味,那是信息素等级低下的标志。

“我还可以,谢谢沈统领”

美丽的男人小声说完这句话,在感觉到eniga的手还放在自己的腰上时,他的耳朵红了,但他又不敢动,只是无措的站着,像只温顺的小绵羊。

沈珂想起来,好像每次她遇见凡恩,他都是一副冒冒失失的样子,乖成这样倒是罕见。

eniga收回手,淡淡道:“可以就继续往前走吧,注意脚下,被绊到了就抓紧我的袖子。”

alpha夹紧了腿,

沈珂从不关注陌生男人的私密处,自然也就没发现凡恩的举动,她往前走了几步,可寂静的矿洞里只有她自己的脚步声,

“怎么没跟上来?”

“我”alpha吐出一口浊气,“统领阁下,这条路口有白色标记,是别的小队已经搜过的标志,咱们还是往另一个方向走吧。”

沈珂抬手摸了一下矿墙上的白色粉末,确实是联邦特有的标记笔留下的痕迹。

“好,那咱们就走另一边,不过”

另一边的路口狭窄无比,仅能容纳一个成年人侧着身子通过,里面漆黑不见一点光,沈珂举着照明器往里探,可光线却被纯度极高的锂矿石仅数吞没。这就是锂矿石的特性,纯度高的矿石洞犹如一栋天然监狱,别说信号了,连光都会被它吞没。

隐约间,沈珂又闻到了那股铁锈味,不过这次是一种铁锈与盐分交织的怪异味道。

四周仿佛被一层轻柔的静谧所包裹,连空气都显得格外凝重,她的心跳突然加速,耳边咚咚、咚咚的心跳声清晰而强烈。

eniga的第六感向来很准,难道里面藏着小张的尸体?他被人杀了?

沈珂看了一眼身后胆怯的alpha,

这里面要真是尸体,那他不得当场晕过去

“咳,这条路的入口太窄了,我先进去,然后你抓住我的手,我在里面接着你。”

“好”

eniga的半个身子没入路口,本能催使着她往凡恩的方向瞥了一眼,alpha对她笑了笑,伸出手指触碰到她的掌心,然后紧紧握住她的手。

“我进来了,”沈珂环顾四周,没看到有尸体,“里面还是有点黑。”

“嗯麻烦沈统领了,我现在进去。”

凡恩张开手指,故意与沈珂五指相扣,他很眷恋少女掌心的温暖,她的手干燥而细腻,掌心相贴的时候仿佛能感受到她的心跳。

真好。

凡恩按下藏在袖子里的控制器。

这条路好像没有尽头似的,照明器在高纯度锂石的环绕下彻底失灵,她们几乎是摸黑在走,饶是沈珂这种视力也只能把身前一米处的东西看个大概,

凡恩从刚刚进来后就松开了她的手,只攥着她的小指跟她走,

忽然,沈珂停下了脚步,她盯着脚下不断颤动的锂石粒,“凡恩,你有没有感受到地面在颤?”

“什么?”凡恩的话刚出口,便被一阵突如其来的轰鸣彻底淹没。

轰——!

只听身后路口传来一声巨响,气浪挟着碎石扑面而来,锂石洞内尘土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将本就昏暗的洞窟笼罩在一片混沌之中,新一轮爆炸自远而近,被震碎的石块像暴雨一样从坠落,堵住了洞口处最后一丝光线。

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只留下爆炸的回响、石块的坠落声,以及两人急促而沉重呼吸声。

“呜呜”

男人哽咽着哭了,“好暗好黑我们被堵在里面了我好害怕”

沈珂拍拍长发,抖掉身上的尘土。

她走上前细细地摸索了一番洞口,从爆炸的声量来算,这场爆炸起码能炸掉一艘小型星舰,锂石矿洞坚硬无比,在深处的他俩几乎没受到波及,但是洞口却被外面飞来的碎石堵得死死的,一丝缝隙都没有,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她坐到凡恩的身边,搂住他的瑟瑟发抖肩膀安慰道:“没事,能出去的,我看过了,洞口的锂石纯度都不高,我可以锤碎了一点点搬开,最多一个小时就能解决了。”

凡恩垂着头,“真的吗?”

“真的。”

alpha纤细的胳膊勾上了eniga的脖颈,男人将自己埋在eniga的胸膛里,身体一直在发抖,

“我有幽闭恐惧症,我好怕我好难受您能抱我一会吗?”

“行。”

沈珂虚虚地揽着凡恩的腰,alpha柔嫩的手腕蹭过她的后颈,突然,她腺体一凉——

一股寒意从脊椎直窜而上,她原本温柔的拥抱瞬间变得僵硬,

“你——!”

eniga立刻反应过来,她抓住凡恩的手腕,用力一拔迅速拔掉腺体上的针剂,将alpha按在了地上,

“你给我注射了什么?”

已经空掉一小半的针管在黑暗中滚了两圈,玻璃与矿石相击发出清脆的响声。

“哈哈哈哈”

沈珂掐住他的脖子,alpha的脸色因窒息而迅速变得通红

“我知道你不对劲,没想到你居然敢对我下手说!是不是你杀了小张?”

alpha没有回答,也没有反抗,只是痴痴的笑着,脸上的胆怯一扫而尽,取而代之的是癫狂的神色,

沈珂一直注视着他,视线一分一秒都没从他的脸上离开过,凡恩突然感觉很幸福,连下身都渐渐湿润了,他就这样看着她满面怒容,连挺翘的鼻尖都透出些淡淡的粉,

eniga的力气太过恐怖,少女的手如同铁钳一般牢牢掐在他脖子上,他的眼睛因为窒息而控制不住地向上翻白,视线开始模糊,耳边嗡嗡作响,她的嘴巴开开合合,可他什么都听不见,只有血液在大脑中急速流动的声音。

“”

压在他身上的少女毫无征兆地倒下,凡恩抱着她温热的身体,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肺部传来的剧痛。

“咳咳这可是专门为你加浓的剂量”

男人哑着嗓子喃喃自语,嘴角不受控制的扬起,

他随手捡了块地上的石头,“砰”地一声对准eniga的后脑砸下。

“我差点以为我要死了。”

“不过还好,我终于得到你了。”

黑灰色烟雾从洞口滚滚而出,裹挟着尘埃与未燃尽的碎屑,遮蔽了半边天空;地表上原本坚固的岩层结构变得千疮百孔,裂缝如同蜘蛛网般四散蔓延。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岑副官听到下属在他身边谨慎地开口:“副官阁下,我们把矿洞里已知路线都搜索了个遍,完全没有发现沈统领和李凡恩的踪迹”

岑副官绷紧了下颌线,

五个小时前的爆炸出乎所有人意料,连环爆炸声此起彼伏,幸好沈统领给他们每个人都配备了安全阀,在遭受巨大冲击的一刹那,安全阀砰然弹出,将他们牢牢地包裹在了茧型屏障里。

留在上面的应急部队发觉地面塌陷,待爆炸的余波散去后,迅速将他们一个个救了出来,可唯独少了两个人——沈统领和李凡恩。

“不是还有未开发的路线吗,把都有人都派下去,继续找!”

“是!”

李队站在岑副官身侧,手指无意识地在额头上划过几道痕迹,最终蹲下身,从兜里摸出一根皱巴巴的烟叼上,不远处,军人将一块块碎裂的锂石碎片和爆炸残留物搬运出来,小山似的堆在一旁,这低纯度的锂矿石太过活跃,他连打火机都没敢带,科研人员手持仪器在对矿物碎片做去化处理,估计策划这场爆炸的人早有预谋,不仅熟知他们的路线,还将之前开采时留下的锂矿粉末利用的炉火纯青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紧张感,

李队嚼着未点燃的香烟,深深地叹了口气,就在这时,头顶上方传来一阵直升机的巨大轰鸣,一个个身穿制服的军人顺着绳梯跃下,直升机降落后,岑副官的身影在人群中显得格外挺拔,他冷静地指挥着军人们将一箱箱沉重的精密仪器从机上搬运下来,

“这次是保密任务,三天内任何人不准向首都星传递消息!我们要下探到矿洞最深处,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就算是越界到帝国境内,我们也要找到沈统领!”

岑副官冰冷且沙哑的声音回荡在黑夜中,

他已经开启了最高权限,将统领手下的精锐和仪器全调了过来,之所以没第一时间上报,是因为首都星那边的总理还怀着孕但这件事瞒不了多久,他给自己的时间是三天。

统领手下的精锐部队是全联邦最强战力,要是他们也没找到,恐怕调过来再多部队也没用了。

话音落下,精锐部队迅速行动起来,装配好仪器的军人鱼贯而出,岑副官站在原地,看着一道道消失在洞口的背影,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而与此同时,在帝国边境的一个小森林里,一座灰扑扑的小房子孤零零地伫立在森林角落,它的四周被密不透风的树木环绕,从林子外看根本发现不了它的存在。

房子门口被理出了一小片空地,不过空地上种的不是蔬菜,而是一颗人头

嘴被堵住的年轻男人呜呜叫着,白发紫眸的青年笑着重重踢了他一脚,拎着水壶在他脑袋上浇下一大股水。

房子里传来细碎的响动,青年立刻放下水壶,小跑着进了房间。

沈珂醒来时身上穿着拘束服,她的手脚都不能动弹,后颈处更是疼的厉害,一睁眼画面都是模糊的,她等了好半天视线才能重新聚焦。

头顶是木质结构的房梁,不大的屋子里只有她身下一张床,白瓷砖木桌子,有种80年代的氛围感。

一个男人正伏在桌子上写着什么,屋子里没开灯,她只能借月色看清楚男人一小截雪白后颈。

“你好,能给我杯水喝吗?”

青年放下笔,端了杯水到床边坐下,将吸管递到她唇边。

“谢谢。”

一整杯水下肚,沈珂才觉得自己缓过来点,起码嗓子不疼了。

“请问,我这是在哪里?还有我身上这是?”她试着坐起来,可一道道固定带将她的肩膀、腰、双腿牢牢锁住,她觉得自己像条裹了面粉的大鲤鱼,只能蹦跶。

在这种弱势情况下,沈珂打量了一下男人,

难道她被他绑架了?

可是他看起来这么好看,不像是重生文里的绑架犯啊。

男人没回答她,反而用颤抖的手指着自己的脸,“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是谁?

沈珂后脑一痛,什么都想不起来。

她只记得自己从金沙cbd里猝死了,然后什么b系统说给她个大鸡鸡让她在这个世界享福,这一睁眼就是脑袋疼和被绑了,这算哪门子福啊!

“咳,我们以前认识?”

凡恩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他按住自己兴奋到发抖的手,咬了咬下唇,颤声道:“嗯你是我的妻主,我是你老婆,我叫凡恩,我们私奔了。”

“啊?”

妻主?老婆?私奔了?

“对,”青年捧起她的脸,在她唇上深情地吻了一口,“我是你老婆,也是帝国的三皇子,我父皇不同意我和你结婚,逼着我嫁给其他人,还把你打晕了扔进监狱里,我把你救出来了,然后私奔了。”

“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你还知道自己叫什么吗?”

“嗯,但我记得我叫沈珂。”

脑子里乱糟糟的,能记起来的画面全是黑乎乎的,黑暗中好像有谁砸了她后脑一下,难道这就是他父皇能把她关到监狱穿上拘束服的原因?

她记得她的性征可是星际最强eniga来着

“没关系,这就足够了,我们现在能在一起就足够了,我好想你,我下面的逼也好想你”

男人热情地贴了上来,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t恤和裤子,三两下就脱得一丝不挂,

他身材瘦削,四肢修长,身上没什么大块肌肉,肤色也是苍白的,两对鸽乳挺立在胸膛上,再往下是紧致的小腹、浑圆挺翘的屁股,好似身上所有的肉都长在了奶子和屁股上,短小玉茎下藏着两片肉乎乎的阴唇,见她在看,男人还特意抬了抬腿,腿间风光一览无余,

卧槽!系统这小子够义气啊,一上来就给她送了个又漂亮又骚的男人,

不过这私奔剧本是怎么回事,搞得弯弯绕绕的。

不管了,先把这小婊子吃了再说。

沈珂看男人的裸体看得脸红心跳,他帮她解开了下半身的拘束带,一边啃咬着她的唇,一边帮她解开皮带,

男人的吻技介乎熟稔和青涩之间,明明是他捧在她的脸亲,却把自己亲得满脸潮红喘不过气来,亲一会就得分开喘口气,他主动张开了唇瓣,鲜红潮湿的舌头探进她的口腔,嗦着她的舌尖发出含混不清的吞咽声,

他力道很重,吻的很凶,一滴不落的将涎水尽数吞进肚子里,吻她唇的时候像是要把她吞吃入腹一般。

“嗯唔呼”

两人唇瓣分开的时候拉出一抹银丝,男人伸出舌尖一勾,把那抹银丝也吞掉了,他终于解开了军服皮带,柔弱无骨的手摸进她的裤裆,在碰到那根半勃的东西时他神情一顿,有点可爱的愣住了。

“这”

凡恩扯下她的裤子,一根粗长的阴茎顿时弹跳了出来,粗紫性器狰狞无比,龟头怒张如同鸡蛋一般,肉柱又粗又大,上面布满了可怕的褶皱和淫筋,两颗沉甸甸的大阴囊在下面摇晃着。矜持只维持了一瞬,他饥渴的咽了咽口水,握着那根沉甸甸的东西陶醉地吸了起来,

“唔好大”

男人红艳艳的唇包裹住龟头,像吃棒棒糖一样吸吮着马眼处溢出的清液,他努力地张开嘴巴,将紫红色的龟头吞入口腔里。白花的香味刺激着它的味蕾,他下身不受控制地溢出一股黏糊糊的液体,

“把拘束带都解开。”少女沙哑的声音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

青年恋恋不舍地吐出嘴里的阴茎,听话乖巧地帮eniga解开了拘束服。

沈珂捏住他的下巴,“继续舔。”

凡恩跪在她的胯间,再次用温热的口腔含住大鸡巴,他的舌头很灵活,而且总爱舔她的马眼,吸得沈珂爽得不行,她忍不住往前顶了顶,硕大的龟头一下子顶进了青年的喉咙口,骤然绞紧的喉管夹得她舒服的倒吸凉气,

“这么会舔,你就是用这张嘴勾引我的吧。”

青年玫瑰花般娇艳的脸庞浮现出两朵红晕,他点了点头,双手扶住那根粗壮的肉茎,主动打开喉咙让鸡巴进的更深,舌尖卖力地舔着淫筋,把整根阴茎吸得湿漉漉的。

沈珂一边操他的嘴一边伸手去摸他的白屁股,她印象中是要先做润滑再插进去的,可摸到男人的私处时她掌心一片湿润,抬手一看整只手都被男人的淫液打湿了,

“呵,”她嗤笑一声,毫不客气地在男人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捏住他的下巴,把被舔的水淋淋的鸡巴从他口中抽出来,

“你就这么饥渴?”

她将手心的淫液抹在男人红肿的唇上,凡恩握住她的手腕舔了一口,又扶住鸡巴用脸颊软肉眷恋地蹭了蹭,红唇在淫筋遍布的柱身上“啵”地亲了一口。

“是的妻主,和你分开太久了,我下面要痒死了。”

男人抬高腰腹,拎起鸡巴露出下身的性器官,他的逼是很漂亮的蝴蝶逼,阴唇丰满,双腿分开的时候那对蝶翼似的肉唇向两边张得更开,靠近阴阜的地方都是湿答答的,看上去像是无形地勾引人继续侵犯。

骚的要死

沈珂把凡恩压在床上,男人懂事地把双腿分得更开,他也是个白虎,两片肉唇非常干净,湿腻而猩红的肉涧被强行打开后,原本从容的男人本能地开始颤抖,连带那颗勃起的阴蒂也颤颤巍巍地抖动起来,沈珂猛地掐住,夹在指腹间慢慢揉搓。

“嗯唔、嗯、嗯、嗯啊好爽妻主”

“这就爽的不行了?”

沈珂越发肆意地玩弄着男人的肉逼,娇嫩敏感的女蒂被扯了出来,经过一番粗暴地蹂躏后迅速充血浮肿,湿答答地垂在肉唇中间,半透明的淫水断断续续滴落,蝴蝶逼像是正在吐水的河蚌。

“是,妻主的手一碰我,我就爽得不行”

青年被掐了阴蒂后明显还不满足,他主动揪着两片阴唇向两边分开,露出里面嫩红的腔壁和甬道勾引少女,

“妻主,求您进来,我里面真的好痒”

沈珂暗骂一声,把胯下的男人提了起来,粗暴地分开了他的两条细白的大腿,大鸡巴对准中间那道男逼噗呲一声捅了进去。

“额啊啊啊啊——!”

刚刚从容不迫的男人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他虽然用各种按摩棒通过自己的身体,但真刀真枪被人操还是第一次,狰狞灼烫的大鸡巴一下子捅到底,被过度撑开的娇嫩肉涧疯狂痉挛着,强烈到几乎失禁的快感从穴腔中传来,他小腹一阵酸疼,一股股热流从下腹喷涌而出,有那么一刻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尿了出来。

“不要不要动慢点啊啊啊好疼”

耸动的大鸡巴操得凡恩失控地呜咽一声,浑身发软,两条长腿软绵绵地瘫在床上,却又被少女紧紧拖住屁股,强硬地把整根肉棒插进去。

果然,再骚的男人逼里都是软的,被大鸡巴操一下就彻底乖了。

娇艳青年眼角溢出泪水,那一双紫眼睛漂亮到要命,潮红从胸膛蔓延到脸颊,他紧紧攥着耳边软枕,张开红唇却叫不出来,雪白的卷发紧贴在鬓角,越发显得他肤白唇红,看上去竟然有种强烈的凌虐美感。

沈珂情不自禁舔了下唇角,埋在男逼里的阴茎又涨大一圈,将男人窄小的肉逼撑得满满胀胀,紧绷的穴口被完全打开,在青年的颤抖下恶狠狠操了进去。

oga的逼刚开始还绞着鸡巴不让她进,可当大鸡巴狠狠操进骚心、用肉柱上粗糙的褶皱和淫筋在内壁粘膜上剧烈地摩擦几下后,一股淫水从穴腔深处喷了出来,他的肉逼变得越来越软,直到充沛多汁,淫肉软绵,夹紧了大鸡巴不肯松口,

怪不得都说oga是天生的鸡巴套子,沈珂被他富有弹性的软糯穴腔爽得头皮发麻,大鸡巴“噗呲噗呲”地奸着淫水翻涌的穴腔,

“好刺激太刺激了”

男人明显被操坏了,白嫩身子被顶撞不停往前颠簸,敞开的肉逼几乎被捣出了一个猩红湿肿的淫洞,粗紫阴茎飞快地抽出挺进。凡恩甚至能清楚地感知到那根鸡巴的长度,以及每一束跳动的青筋,他被操得双眼翻白,泪水喷涌,摩擦在肉壁上的感觉简直让他几乎发狂,鸡巴撞击在他闭合的子宫口,他的肉逼瞬间津液泛滥、淫水四溅。

“子宫呜呜呜碰到子宫了妻主操进来操进我的子宫标记我凡恩给你生小宝宝”

双性oga平坦的腹部都被顶出了鸡巴的形状,沈珂将男人的两条腿都压在肩膀上继续顶撞,阴茎肏得又狠又深,oga花苞一样的子宫被阴茎顶得凹陷进去,漂亮男人捂着自己的小腹,泪花蹭在枕头上留下一道道湿痕,

大鸡巴进得前所未有的深,eniga胯骨一下一下狠狠地撞在他的肉臀上,啪啪啪地直撞得肉花乱颤,下面两颗沉甸甸的大阴囊恨不得跟着肉柱一起挤进男逼中,上翘的龟头操着子宫口,把紧闭的宫口硬生生挤出一条小缝,少女一挺腰,在青年的颤抖中直接凿穿了他的子宫。

“啊啊啊妻主,慢、慢一点……不行了、要被操烂了啊、嗯啊啊”

硕大的龟头在子宫内进进出出,把oga的最宝贵的生育器官玩成了个鸡巴套子,捅进去的时候子宫壁紧紧贴在龟头上,抽出来时被鸡巴勾的下垂,子宫口被肏得翻出一朵肉花,

凡恩玉肌雪肤,被操子宫肏得失声,娇嫩的腿根渐渐泛出暧昧的红痕,雪白的臀肉被捏的得青青紫紫,腿间张着一道猩红的缝被女人进出,猩红的洞口发出“噗呲噗呲”的响声,蝴蝶似的大小阴唇充血肿大,淫荡无比。

凡恩只觉得尾椎骨都被撞麻了,天生用来交配的oga阴道对此食髓知味,他被操了几分钟就坚持不住泄了出来,短小阴茎断断续续地喷出一小股白浊,被填满的逼里也尿出一股水,他已经分不清那是高潮的淫液还是尿水了。

子宫突然被撑大数倍,eniga的结隐隐有涨开的趋势,eo之间的标记一旦形成便再也无法祛除,凡恩撑起高潮中痉挛的腰腹,抬起身子紧紧抱住了少女,他收缩腔穴,子宫口绞紧,将探进来的龟头死死咬住,整个人颤抖不止,

“妻主,求求你在我里面成结我受得住我好喜欢标记我”

送上门来的香肉哪有不吃的道理,沈珂死死掐住青年的细腰,大鸡巴全跟没入男人的身体,把他的小腹都插出了鸡巴的形状,eniga的结在oga体内张开,男人窄小的子宫被撑得变形,但凡恩还是流出了高兴的泪水。

eniga舔上oga露出脆弱的后颈,她在寻找腺体打算完成标记,可找到的只有一道丑陋的疤痕。

“这是什么?”

正在被内射的青年抬起遍布泪痕的小脸,“我只想被妻主标记、和妻主结婚,之前被逼结婚的时候,我为了不被别人染指,就自己把腺体挖了。”

半真半假的话最为生动。沈珂鼻尖一酸,难以想象这个单薄漂亮的青年为了她竟然承受了如此痛苦

腺体是一个人身体里仅次于心脏的重要部分,挖掉腺体就相当于把自己开膛破肚。

按理说现在沈珂应该许下些郑重承诺,可看着凡恩的脸,她就是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她抱紧了凡恩,在他那道陈年伤疤上咬了一口,男人哆嗦着依偎在她怀里,在她脖颈上落下一片细碎的吻。

oga的小腹怀孕似的隆起,凡恩瘫软在床上,沈珂把松软下来的鸡巴抽了出来,男人被狠狠疼爱过的肉逼被操出一个淫洞,半晌才从里缓缓流出黏稠的白浊。

片刻后,凡恩又撑着酸软的身体坐了起来,他乖到不敢想象,敞着逼跪坐在妻主面前,屁股发抖,闭上眼睛清理沾满淫水的大鸡巴,他一边舔,下面的肉涧就一边往外流浓浆,舔完后他伸出舌面给妻主展示舌面上的白浊,嫩舌一卷,尽数吞进肚里。

沈珂在被他舔的时候就又硬了,等他吃完鸡巴,顺其自然地又压着男人做了两次。

大部分精液都被锁在了oga的子宫里,单薄的男人肚子鼓鼓的,像明天就要临盆了一样,这私奔小屋太过简陋,也没什么能堵住男逼的东西,沈珂索性拿了自己的小白花边内裤,团了团塞进他的逼口,凡恩因为逼里的精液终于不再外流了,还挺开心的。

深夜,本该沉沉睡去的沈珂忽然睁开了眼,她看着搂着她胳膊熟睡的娇艳男人,又细细盘算了一遍今天从醒来开始的所有细节

不对劲

非常不对劲。

正午时分,阳光如金色的绸缎洒落,林中雾气蒸腾,数片层叠交错的树叶上挂着将落未落的露珠,

一位身形纤细的青年站在屋前空地上,他穿了件简单的家居服,白色卷发用皮筋扎成一个小揪揪,看起来闲散又舒适,

凡恩拎着水壶给那颗年轻人头浇水,他心情极好的哼着歌,边抚上了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

eniga的性能力实在太强,今早一起来他的肉逼火辣辣的疼,腰也沉沉的,洗澡的时候他都没有抠自己的逼,只是把塞在逼里的女士内裤轻轻一扯,堵在穴里的精液就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他近乎失禁似的用男逼尿着精液,

洗干净身体后他的小腹依然鼓起一个圆润的,锁在子宫里的精液沉甸甸的,一走路还能听到摇晃的水声,

他幸福地摸着小腹,忍不住幻想以后这里孕育出一个孩子的情景,如果他这次真的能怀上,那以后他也不会怕沈珂恢复记忆了,他会不择手段的用这个孩子留住她,然后一辈子和她在一起。

这么想着,他毫不犹豫地给沉睡中的少女注射了一支针剂。

凡恩抬起眼眸,瞥了一眼天上的太阳,估计eniga差不多该醒了,他放下手中水壶,拍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尘土,转身正欲回房间时,他的脚步却顿住了,

“你来干什么?”

一道人影静静立在房屋旁,那是位年轻男性,眉眼与凡恩极为相似,但周身气质却大相径庭,身上有种与生俱来的疏离感,他个子很高,白发及腰,眸子是清透的淡紫色,正半垂着眼看着凡恩。

“我不能来吗,”

“你还想把她藏多久?”

冷冽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凡恩掀了掀眼皮,“哥,我已经抓住她了,每天一针药剂,她逃不掉的,而且她还失忆了”想到这,oga明艳的脸上露出几分喜色,

他早就对沈珂有私心了,尝过她的滋味后更是放不下,更何况她还给他标记了。如果回到帝国,以那群信息素怪人的尿性,等着沈珂的一定是冰冷的手术床和无尽的实验,他可舍不得。

“eniga很危险,不是你一针两针药剂就能控制的,你今天就带着她跟我回冬宫去。”

“我不要——!”

听到那两个字,凡恩的情绪忽然激动起来,脸上的血色潮水般褪去,他按住胸口大口呼吸着,每一次呼气都像是在窒息边缘,

“你明知道那里发生过什么,那群疯子我再也不要回到那个乱伦的皇室”

oga的唇角挤出一抹笑,“实话跟你说了吧,我亲爱的哥哥,我其实根本不想再为帝国卖命,那群人不值得,如果这次的目标不是沈珂,我压根不会接下任务我想让他们全都去死再也不要和我呼吸同一片空气”

长发男人的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密密匝匝的白色睫毛压在眼睑上,像尊冰冷的美丽雕塑。

凡恩坐在地上,湿润的泥土弄脏了他的白色衣服,但他并不在意,只是坐在那里,

帝国以等级为尊,是个实打实的阶级统治国家,alpha居于高位,beta是平平无奇工人,而oga是生育工具。

他虽贵为皇子,却是个最低阶的oga,人人待他如工具,一开始连学都没上成,被要求在殿里学习刺绣和男德,还是同母同父的哥哥在父皇面前求了又求,他才能和别的兄弟一起去上学;虽然只在学校上了一半的课程,但凭借着过人的天赋,他也学得极为出色,次次都是科研考试的第一名。

帝国不接受oga参军,他本来想去帝国大学当老师,或者成为实验室科研人员,可他的父皇连这样的机会都不肯给他

直到那件事发生后,他挖了自己的腺体,从此失去了身为oga一半的功能,他像块破抹布一样被扔到星际,表面上有个帝国舰队统领的名头,其实实际上就是个星盗头子,专门负责那些帝国军队不好出手的脏活,比如破坏防护网,比如潜入联邦把那位身尊玉贵的联邦eniga绑回来

让他一个残缺的oga去对付eniga,或许是父皇对他他实力的认可?

无所谓了,那又怎样

那个恶心至极的宫廷还有存在的意义吗

凡恩注视着哥哥,无坚不摧的心仿佛破了个口子,

“哥哥,这是我在沈珂身上搜到的安全阀,以及在她基因和终端上的数据包。”

“这些应该很有用,当然前提是研发人员能破译。”

“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了,我希望帝国的人民平安,也希望你平安。”

“祝你好运,我亲爱的哥哥。”

白色人影消失在繁茂的森林中,凡恩独自一人坐到四肢发僵才站起来,步履不稳的向屋子里走去。

“唔?”

沈珂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她是被冷醒的,一睁眼就看见凡恩惨白着一张脸跪坐在地上,用冰凉的侧脸蹭着她的手臂。

来不及想自己为什么中午才醒,她拉着oga的胳膊让他站起来,把浑身透着冷气的男人抱在怀里。

“你这是干什么去了?”

男人一言不发,脱了衣服蜷缩在她的怀里,像昨晚一样卑微的渴求着,他有一张非常适合接吻的唇,饱满柔软的唇瓣像是一团棉花糖,亲上去甜甜的,oga的吻还是很生涩,只会卷着舌头吸。

沈珂正晨勃着,准确说应该是午勃吧,总之一身邪火无处释放,漂亮乖软的oga送上门来,身上还带着昨晚她给的标记,那她自然要好好用一用。

少女勾着男人有些僵硬的舌头,迫使他动起来,得到回应的oga慢慢放松了紧绷的神经,但仍是半垂着眼,微颤的睫毛扫在她眼皮上,感觉痒痒的。

他很敏感,轻轻一咬舌尖就浑身发软,再舔一下他的上颚,男人直接瘫倒在了她的怀里,喉咙不停发出‘咕噜’的吞咽声,下身散发出一股甜腻的骚味,像只淫荡的小母狗。

eniga轻吮他的唇珠,用指腹擦干净他唇角未来得及吞咽下的涎水。

oga坐在她的跨上,她掀开睡裙,对准他腿间湿漉漉的小缝一顶,再次进入了青年的身体。

“唔嗯”

昨晚刚被用过几次的肉逼还肿着,外翻的淫肉浮现出一种充血后才有的湿熟色泽,连阴蒂都像颗小枣核那么大,鸡蛋大的龟头在紧窄的子宫口那卡了一下,接着便撬开了子宫,噗地一声顺滑插到了底,子宫里大量残余精液顺着龟头浇下去,oga穴里瞬间滑的不成样子,轻轻一动腰就能反复插到最深。

“呜、嗯呼妻主、妻主呜太粗了”

青年的腰瞬间就软了,腿根打哆嗦,得eniga扶着他的腰才不至于掉下来,有了标记后的oga对她信息素反应很大,她只是放出一点白花香,原本被撑得不堪重负的子宫就吸着她的鸡巴急切地往里带,男人被激烈的宫交操得哆嗦,却把eniga的腰夹紧了。

两人交合处几乎泡在水里,沈珂换了个姿势,把男人压在床上操逼,顺手给他后腰垫了个软垫,让那含着她鸡巴的漂亮蝴蝶逼一览无余,每一次短暂抽离的时候,这个被操得红肿外翻的肉逼都会微微张合,从里面可隐约看见氤氲水光的淫肉,男人被肏到一点脾气都没有,软乎乎张开腿任由她动作。

充血的阴唇上粘着精液,沈珂一边挺腰,把粗紫鸡巴一下一下钉在男人花核深处,硕大的龟头精准无比的碾压子宫每一寸腔肉,一边用手指刮掉他逼口的精液,露出那团漂亮湿软的嫩肉。

青年的阴道口和阴蒂都已经充血,沈珂故意用带着薄茧的指腹去刮他的阴蒂尖,男人的眼睛立刻就湿润了,紫眸含着泪看她,她又得寸进尺地掐着那肿成枣核的小肉蒂,把那处掐的扁扁的,

“呜啊”

oga敏感到尿道口都在抽搐,可还是乖巧无比地拿手指往两边掰开逼,让少女玩他的阴蒂玩得更爽,

“嗯啊啊啊啊妻主呜给我穿个阴蒂环吧在床头的柜子里以后你想玩就、就扯着环把阴蒂拉出来我让你随便玩嗯啊、阴蒂好酸太深了要被顶穿了啊啊啊!”

沈珂伸手一够,果然在柜子里摸到了一个小盒子,盒子里不仅有一枚阴蒂环,还有一对乳环,她睨了身下的oga一眼,

“小骚狗,你早就想我给你穿环了吧。”

“是呜啊啊啊!进来了、又进来了呜结结好大子宫要被弄破了呜呜呜”

成结的快感从花核传遍了四肢,凡恩浑身发抖,淫洞开始抽搐般痉挛起来,少女抬起他的一条腿,就着成结内射的姿势伸手在湿答答的肉涧上揉了一把,然后用消毒剂擦好阴蒂环和穿刺针,捏起那粒肿肿的阴蒂猛地刺入

“啊啊啊啊——!疼妻主好疼”

布满神经的地方遭受如此虐待,饶是凡恩也疼得哭了出来,下身几乎失去知觉,但看着少女把阴蒂环穿在他的阴蒂上,嫣红充血的骚蒂已经肿得没办法缩回阴唇内,只能狼狈地露在外面,

少女帮他喷涂好消毒剂,被穿刺的阴蒂很快止住了血,她勾着阴蒂环轻轻一扯,吃着他结的男人迫不得已抬起腰,湿润至极的男逼里又喷出一大股水,直接就被逼上了高潮。

“还挺好用的”

少女挺腰,用结在男人子宫里操了操,她的胯骨撞上男人的私处时,微凉的阴蒂环也刚好贴在她的小腹上,带来一种极为特殊的感觉。

白发紫眸的青年摸着自己鼓胀的腹部没有任何反抗,她扯掉他的皮筋,微卷白发倾泻在他圆润的肩膀上,美得动人心魄,

沈珂亲亲他被泪水打湿的眼皮,以及娇美的白色睫毛,不愧是男性oga,他身子虽然瘦,但胸部还是很饱满,奶头又粉又大,一看就是用来被女人玩和奶孩子的,

她用力掐了一把那饱满的奶子,逼得有些内陷的娇羞奶头整颗凸起,含住奶头用犬齿啃咬淡粉乳晕,凡恩闷哼一声,挺起自己单薄的胸膛,让她吃的更顺利。

被挤出来的奶头软乎乎的,像块入口即化的棉花糖,她还能尝到淡淡的茶香,那是凡恩的信息素,

红舌舔弄着乳缝,沈珂趴在男人身上像吃奶的婴儿一样狠嘬他的奶子,oga低低的喘着,奶头很快就硬了,另一边她也如法炮制,不一会,两颗奶头红艳艳地挺在了胸膛上。

她擦拭好乳钉,捏起奶头,在男人的颤抖中给他的两颗小奶头都打上了自己的标记。oga的奶头肿的像两颗发红的小馒头,沈珂给他涂好药,他这里特别敏感,用指尖一碰,唇间就溢出几声呻吟,“呃啊、不行、好疼妻主,轻、轻一点”

他也不敢说不让摸,只是可怜巴巴地捧着奶子,呼呼吹着自己的奶头,

eniga的结终于消下去,她把鸡巴从男人逼里抽出来,青年被迫打开的阴道还合不拢,被过度使用的逼口松松垮垮的,连精液都兜不住,一股股从穴腔深处流下来,把oga奶油一样的腿根弄得湿乎乎。

见她起身,oga急忙握住了她的手,

“妻主我、我还没给您舔呢”

eniga摸了摸凡恩的脑袋,“没事,你不用每次都这样,我去冲个澡,然后回来给你擦身子涂药。”

oga身子一僵,用一种惊慌又依赖的眼神看着她。

吃完午饭,沈珂让凡恩躺在床上休息,自己拿了个盆去洗换下来的床单,她压根没想过绑定了享福系统后还得手搓衣服,她小时候都用上洗衣机了好嘛!

她坐在院子里的空地上不太熟练的搓着布料,隐约间地里的大西瓜居然呜呜呜地出声了,她攥着床单满脸问号,揉了揉眼睛再去看,可那确实是个圆形的大西瓜。

一双细腻的手挡住了她的眼睛,男人微凉的鼻息喷在她的后颈,穿上乳环的奶头隔着两层衣服布料蹭在她的后背上,

“妻主,我是你的,我永远都是你的。”

“我属于你,别抛下我,别留我一个人”

“以后我们一起生活在这里好吗”

“嗯唔”

晦暗的灯光下,凡恩躺在床上大张着漂亮的长腿,乖顺地接受身上少女的冲撞,

这是他欺骗沈珂的第三天,他越发沉浸于这种平淡的生活,早上和心爱的人一起醒来,掰开腿被她射进一泡浓精,吃完饭两人一起去洗洗衣服散散步,就这样从白天到夜晚,然后再躺回床上做爱。

他前二十多年过得太痛苦,这样的温暖让他无法自拔。

今天晚上他们喝了一点红酒,才半瓶下肚两人就又滚到了床上,

中午刚被使用过的穴口轻易容纳了大鸡巴,男性oga的蝴蝶逼被撑得一丝缝隙都没有,粗紫狰狞的阴茎捅在他肚子里,把他娇嫩的肉逼弄得汁水四溢,龟头噗呲一声草进了尚未合拢的子宫,凡恩捂着小腹上被顶起的一个小包,恍惚间他甚至能听见自己装满精液的子宫被大鸡巴捣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他已经被操成了个eniga专属鸡巴套子,最隐秘的地方只能容得下她的东西。

好开心,心情真好

男性oga被撞得前后摇晃,两条大腿分得极开,脚都是悬空的,eniga的持久度长到吓人,没过一会他便再也支撑不住,细白双腿无力地瘫在床上,只能随着身上少女的操干抖动,他被操得连连呻吟,牙齿泛酸、浑身发软,根本维持不住姿势,

可少女偏偏又用指尖勾起了他身上的链子,金链十分衬他的肤色,连接着他胸上的两枚乳钉和隐藏在两人交合处的阴蒂环,他不得不挺起身子,环上少女的脖颈与她交换一个缠绵至极的吻。

“唔嗯、呃嗯妻主我受不住了等会再弄链子吧”

“嗯、嗯、轻、轻点、嗯啊啊啊要、呃嗯、要喷了”

oga紧紧抱着少女的肩膀,岔开的腿间喷出一股又一股粘稠的液体,肉逼把埋在其中的大鸡巴浇的油光水滑,半透明的淫液不间断从交合的缝隙中流淌出来,滴滴答答的润湿了股沟。

高潮后的男人更加美艳,紫眸随便一瞥都是风情,情欲的颜色一寸寸染上他的肌肤,他顶着一身白到透粉的皮肉挂在少女的身上,随着她的动作呻吟哭叫,神情中满是眷恋,

沈珂沉默不言,只是一味地操干着他的肉逼,得不到回应的凡恩睁着一双泪雾蒙蒙的眼睛又去亲她,少女却微微侧头,避开了他的唇,

“哈啊呜妻主怎么了?”

oga小心翼翼地问着,他还以为是自己不让少女弄链子导致她生气了,却没发现eniga的眼底早已铺满戏谑,琥珀色眸子冷酷地审判着他的一举一动。

“我、我让你弄链子哈啊轻点碰到阴蒂环了奶头好涨”

eniga高高在上地看着男性oga主动把链子送到她手里,为了讨她欢心用力晃着穿了乳钉的饱满奶子,即使腰腹痉挛也不敢停下动作,抬高小腹把肉逼主动往她鸡巴上送,

沈珂虚情假意地咬上男人泛红的耳尖,昏黄色灯光映出她眼底的冰冷,她悄声问到:“凡恩下士,在联邦的时候你也会这么淫荡地骑男人的鸡巴吗?”

轻飘飘的话语在oga耳边炸开,如同一盆冷水扣下,猛然间浇熄了他体内的沸腾的情潮。

“凡恩下士,你好下贱啊哦不对,我现在该称呼您为三皇子殿下了。”

空气仿佛凝固了,oga的身体僵直,瞳孔缩成一小点,他脸上的表情从迷醉转为惊愕,再到难以置信的痛苦。

良久,他才用气音挤出几个字,

“你都想起来了?”

“不然呢,难道我要一辈子在这里陪你玩过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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