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珂揉揉鼻尖,总觉得空气中有一股挥之不去的铁锈味。
身为eniga的她五感敏锐,即使数百米深的矿洞伸手不见五指,她也能凭借着手里照明器微弱的光线辨别前方十米内的路况,不过她身边这位就没有这个本事了,
“啊——!”
凡恩惊叫一声,不慎被一颗凸起的石头绊了一下,他瞬间失去平衡,本能的抓住了身边可以稳住自己的东西——沈珂的袖子。
eniga被这突如其来的拉力带得身体微微一晃,但很快便稳住了身形,她转身查看,只见凡恩脸色苍白,深绿眸子不安的眨着,整个人几乎要挂在她的身上。
沈珂在心里叹了口气,
刚刚下矿的时候,凡恩的状态就有些不对劲。刚开始男人还镇定地跟着她们往前走,可到了分组行动的时候,他突然哭了,
沈珂最见不得男人掉眼泪,更何况她还是个颜控,更受不了漂亮男人在她面前哭的梨花带雨,
在她和李队的再三询问下,凡恩这才支支吾吾地说出了自己有幽闭恐惧症,非常怕黑的身体情况。当时他边说边吸气,一副害怕到要昏过去的模样,沈珂觉得没必要逼病人工作,本来想把他送回去,结果这人突然紧紧攥住了她的袖子,说自己非常想参加这次救援,小心翼翼地问能不能和她一组,
为了扩大搜索范围,她计划的是两人一组,大致是她自己的人配一个当地驻军,她自然也打算带一个,
反正都要带一个人,带谁也都一样,她带走了最弱的凡恩,也能给别人减轻点负担。
于是她答应了下来,
当然,她也有自己的私心,
其实她还对凡恩心存有疑。
eniga伸出另一只手,稳稳地扶住了凡恩的腰,
“身体还可以吗?”
瘦弱的alpha紧紧攥着eniga的袖子,缓过来一口气后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这样不合礼数,又急急忙忙地松手,
他的心思全都暴露在脸上,一双潋滟杏眼藏不住半分心思。惊慌中,他散发出了自己的信息素,空气中只有一点点的绿茶味,那是信息素等级低下的标志。
“我还可以,谢谢沈统领”
美丽的男人小声说完这句话,在感觉到eniga的手还放在自己的腰上时,他的耳朵红了,但他又不敢动,只是无措的站着,像只温顺的小绵羊。
沈珂想起来,好像每次她遇见凡恩,他都是一副冒冒失失的样子,乖成这样倒是罕见。
eniga收回手,淡淡道:“可以就继续往前走吧,注意脚下,被绊到了就抓紧我的袖子。”
alpha夹紧了腿,
沈珂从不关注陌生男人的私密处,自然也就没发现凡恩的举动,她往前走了几步,可寂静的矿洞里只有她自己的脚步声,
“怎么没跟上来?”
“我”alpha吐出一口浊气,“统领阁下,这条路口有白色标记,是别的小队已经搜过的标志,咱们还是往另一个方向走吧。”
沈珂抬手摸了一下矿墙上的白色粉末,确实是联邦特有的标记笔留下的痕迹。
“好,那咱们就走另一边,不过”
另一边的路口狭窄无比,仅能容纳一个成年人侧着身子通过,里面漆黑不见一点光,沈珂举着照明器往里探,可光线却被纯度极高的锂矿石仅数吞没。这就是锂矿石的特性,纯度高的矿石洞犹如一栋天然监狱,别说信号了,连光都会被它吞没。
隐约间,沈珂又闻到了那股铁锈味,不过这次是一种铁锈与盐分交织的怪异味道。
四周仿佛被一层轻柔的静谧所包裹,连空气都显得格外凝重,她的心跳突然加速,耳边咚咚、咚咚的心跳声清晰而强烈。
eniga的第六感向来很准,难道里面藏着小张的尸体?他被人杀了?
沈珂看了一眼身后胆怯的alpha,
这里面要真是尸体,那他不得当场晕过去
“咳,这条路的入口太窄了,我先进去,然后你抓住我的手,我在里面接着你。”
“好”
eniga的半个身子没入路口,本能催使着她往凡恩的方向瞥了一眼,alpha对她笑了笑,伸出手指触碰到她的掌心,然后紧紧握住她的手。
“我进来了,”沈珂环顾四周,没看到有尸体,“里面还是有点黑。”
“嗯麻烦沈统领了,我现在进去。”
凡恩张开手指,故意与沈珂五指相扣,他很眷恋少女掌心的温暖,她的手干燥而细腻,掌心相贴的时候仿佛能感受到她的心跳。
真好。
凡恩按下藏在袖子里的控制器。
这条路好像没有尽头似的,照明器在高纯度锂石的环绕下彻底失灵,她们几乎是摸黑在走,饶是沈珂这种视力也只能把身前一米处的东西看个大概,
凡恩从刚刚进来后就松开了她的手,只攥着她的小指跟她走,
忽然,沈珂停下了脚步,她盯着脚下不断颤动的锂石粒,“凡恩,你有没有感受到地面在颤?”
“什么?”凡恩的话刚出口,便被一阵突如其来的轰鸣彻底淹没。
轰——!
只听身后路口传来一声巨响,气浪挟着碎石扑面而来,锂石洞内尘土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将本就昏暗的洞窟笼罩在一片混沌之中,新一轮爆炸自远而近,被震碎的石块像暴雨一样从坠落,堵住了洞口处最后一丝光线。
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只留下爆炸的回响、石块的坠落声,以及两人急促而沉重呼吸声。
“呜呜”
男人哽咽着哭了,“好暗好黑我们被堵在里面了我好害怕”
沈珂拍拍长发,抖掉身上的尘土。
她走上前细细地摸索了一番洞口,从爆炸的声量来算,这场爆炸起码能炸掉一艘小型星舰,锂石矿洞坚硬无比,在深处的他俩几乎没受到波及,但是洞口却被外面飞来的碎石堵得死死的,一丝缝隙都没有,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她坐到凡恩的身边,搂住他的瑟瑟发抖肩膀安慰道:“没事,能出去的,我看过了,洞口的锂石纯度都不高,我可以锤碎了一点点搬开,最多一个小时就能解决了。”
凡恩垂着头,“真的吗?”
“真的。”
alpha纤细的胳膊勾上了eniga的脖颈,男人将自己埋在eniga的胸膛里,身体一直在发抖,
“我有幽闭恐惧症,我好怕我好难受您能抱我一会吗?”
“行。”
沈珂虚虚地揽着凡恩的腰,alpha柔嫩的手腕蹭过她的后颈,突然,她腺体一凉——
一股寒意从脊椎直窜而上,她原本温柔的拥抱瞬间变得僵硬,
“你——!”
eniga立刻反应过来,她抓住凡恩的手腕,用力一拔迅速拔掉腺体上的针剂,将alpha按在了地上,
“你给我注射了什么?”
已经空掉一小半的针管在黑暗中滚了两圈,玻璃与矿石相击发出清脆的响声。
“哈哈哈哈”
沈珂掐住他的脖子,alpha的脸色因窒息而迅速变得通红
“我知道你不对劲,没想到你居然敢对我下手说!是不是你杀了小张?”
alpha没有回答,也没有反抗,只是痴痴的笑着,脸上的胆怯一扫而尽,取而代之的是癫狂的神色,
沈珂一直注视着他,视线一分一秒都没从他的脸上离开过,凡恩突然感觉很幸福,连下身都渐渐湿润了,他就这样看着她满面怒容,连挺翘的鼻尖都透出些淡淡的粉,
eniga的力气太过恐怖,少女的手如同铁钳一般牢牢掐在他脖子上,他的眼睛因为窒息而控制不住地向上翻白,视线开始模糊,耳边嗡嗡作响,她的嘴巴开开合合,可他什么都听不见,只有血液在大脑中急速流动的声音。
“”
压在他身上的少女毫无征兆地倒下,凡恩抱着她温热的身体,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肺部传来的剧痛。
“咳咳这可是专门为你加浓的剂量”
男人哑着嗓子喃喃自语,嘴角不受控制的扬起,
他随手捡了块地上的石头,“砰”地一声对准eniga的后脑砸下。
“我差点以为我要死了。”
“不过还好,我终于得到你了。”
黑灰色烟雾从洞口滚滚而出,裹挟着尘埃与未燃尽的碎屑,遮蔽了半边天空;地表上原本坚固的岩层结构变得千疮百孔,裂缝如同蜘蛛网般四散蔓延。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来,岑副官听到下属在他身边谨慎地开口:“副官阁下,我们把矿洞里已知路线都搜索了个遍,完全没有发现沈统领和李凡恩的踪迹”
岑副官绷紧了下颌线,
五个小时前的爆炸出乎所有人意料,连环爆炸声此起彼伏,幸好沈统领给他们每个人都配备了安全阀,在遭受巨大冲击的一刹那,安全阀砰然弹出,将他们牢牢地包裹在了茧型屏障里。
留在上面的应急部队发觉地面塌陷,待爆炸的余波散去后,迅速将他们一个个救了出来,可唯独少了两个人——沈统领和李凡恩。
“不是还有未开发的路线吗,把都有人都派下去,继续找!”
“是!”
李队站在岑副官身侧,手指无意识地在额头上划过几道痕迹,最终蹲下身,从兜里摸出一根皱巴巴的烟叼上,不远处,军人将一块块碎裂的锂石碎片和爆炸残留物搬运出来,小山似的堆在一旁,这低纯度的锂矿石太过活跃,他连打火机都没敢带,科研人员手持仪器在对矿物碎片做去化处理,估计策划这场爆炸的人早有预谋,不仅熟知他们的路线,还将之前开采时留下的锂矿粉末利用的炉火纯青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紧张感,
李队嚼着未点燃的香烟,深深地叹了口气,就在这时,头顶上方传来一阵直升机的巨大轰鸣,一个个身穿制服的军人顺着绳梯跃下,直升机降落后,岑副官的身影在人群中显得格外挺拔,他冷静地指挥着军人们将一箱箱沉重的精密仪器从机上搬运下来,
“这次是保密任务,三天内任何人不准向首都星传递消息!我们要下探到矿洞最深处,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就算是越界到帝国境内,我们也要找到沈统领!”
岑副官冰冷且沙哑的声音回荡在黑夜中,
他已经开启了最高权限,将统领手下的精锐和仪器全调了过来,之所以没第一时间上报,是因为首都星那边的总理还怀着孕但这件事瞒不了多久,他给自己的时间是三天。
统领手下的精锐部队是全联邦最强战力,要是他们也没找到,恐怕调过来再多部队也没用了。
话音落下,精锐部队迅速行动起来,装配好仪器的军人鱼贯而出,岑副官站在原地,看着一道道消失在洞口的背影,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而与此同时,在帝国边境的一个小森林里,一座灰扑扑的小房子孤零零地伫立在森林角落,它的四周被密不透风的树木环绕,从林子外看根本发现不了它的存在。
房子门口被理出了一小片空地,不过空地上种的不是蔬菜,而是一颗人头
嘴被堵住的年轻男人呜呜叫着,白发紫眸的青年笑着重重踢了他一脚,拎着水壶在他脑袋上浇下一大股水。
房子里传来细碎的响动,青年立刻放下水壶,小跑着进了房间。
沈珂醒来时身上穿着拘束服,她的手脚都不能动弹,后颈处更是疼的厉害,一睁眼画面都是模糊的,她等了好半天视线才能重新聚焦。
头顶是木质结构的房梁,不大的屋子里只有她身下一张床,白瓷砖木桌子,有种80年代的氛围感。
一个男人正伏在桌子上写着什么,屋子里没开灯,她只能借月色看清楚男人一小截雪白后颈。
“你好,能给我杯水喝吗?”
青年放下笔,端了杯水到床边坐下,将吸管递到她唇边。
“谢谢。”
一整杯水下肚,沈珂才觉得自己缓过来点,起码嗓子不疼了。
“请问,我这是在哪里?还有我身上这是?”她试着坐起来,可一道道固定带将她的肩膀、腰、双腿牢牢锁住,她觉得自己像条裹了面粉的大鲤鱼,只能蹦跶。
在这种弱势情况下,沈珂打量了一下男人,
难道她被他绑架了?
可是他看起来这么好看,不像是重生文里的绑架犯啊。
男人没回答她,反而用颤抖的手指着自己的脸,“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是谁?
沈珂后脑一痛,什么都想不起来。
她只记得自己从金沙cbd里猝死了,然后什么b系统说给她个大鸡鸡让她在这个世界享福,这一睁眼就是脑袋疼和被绑了,这算哪门子福啊!
“咳,我们以前认识?”
凡恩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他按住自己兴奋到发抖的手,咬了咬下唇,颤声道:“嗯你是我的妻主,我是你老婆,我叫凡恩,我们私奔了。”
“啊?”
妻主?老婆?私奔了?
“对,”青年捧起她的脸,在她唇上深情地吻了一口,“我是你老婆,也是帝国的三皇子,我父皇不同意我和你结婚,逼着我嫁给其他人,还把你打晕了扔进监狱里,我把你救出来了,然后私奔了。”
“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你还知道自己叫什么吗?”
“嗯,但我记得我叫沈珂。”
脑子里乱糟糟的,能记起来的画面全是黑乎乎的,黑暗中好像有谁砸了她后脑一下,难道这就是他父皇能把她关到监狱穿上拘束服的原因?
她记得她的性征可是星际最强eniga来着
“没关系,这就足够了,我们现在能在一起就足够了,我好想你,我下面的逼也好想你”
男人热情地贴了上来,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t恤和裤子,三两下就脱得一丝不挂,
他身材瘦削,四肢修长,身上没什么大块肌肉,肤色也是苍白的,两对鸽乳挺立在胸膛上,再往下是紧致的小腹、浑圆挺翘的屁股,好似身上所有的肉都长在了奶子和屁股上,短小玉茎下藏着两片肉乎乎的阴唇,见她在看,男人还特意抬了抬腿,腿间风光一览无余,
卧槽!系统这小子够义气啊,一上来就给她送了个又漂亮又骚的男人,
不过这私奔剧本是怎么回事,搞得弯弯绕绕的。
不管了,先把这小婊子吃了再说。
沈珂看男人的裸体看得脸红心跳,他帮她解开了下半身的拘束带,一边啃咬着她的唇,一边帮她解开皮带,
男人的吻技介乎熟稔和青涩之间,明明是他捧在她的脸亲,却把自己亲得满脸潮红喘不过气来,亲一会就得分开喘口气,他主动张开了唇瓣,鲜红潮湿的舌头探进她的口腔,嗦着她的舌尖发出含混不清的吞咽声,
他力道很重,吻的很凶,一滴不落的将涎水尽数吞进肚子里,吻她唇的时候像是要把她吞吃入腹一般。
“嗯唔呼”
两人唇瓣分开的时候拉出一抹银丝,男人伸出舌尖一勾,把那抹银丝也吞掉了,他终于解开了军服皮带,柔弱无骨的手摸进她的裤裆,在碰到那根半勃的东西时他神情一顿,有点可爱的愣住了。
“这”
凡恩扯下她的裤子,一根粗长的阴茎顿时弹跳了出来,粗紫性器狰狞无比,龟头怒张如同鸡蛋一般,肉柱又粗又大,上面布满了可怕的褶皱和淫筋,两颗沉甸甸的大阴囊在下面摇晃着。矜持只维持了一瞬,他饥渴的咽了咽口水,握着那根沉甸甸的东西陶醉地吸了起来,
“唔好大”
男人红艳艳的唇包裹住龟头,像吃棒棒糖一样吸吮着马眼处溢出的清液,他努力地张开嘴巴,将紫红色的龟头吞入口腔里。白花的香味刺激着它的味蕾,他下身不受控制地溢出一股黏糊糊的液体,
“把拘束带都解开。”少女沙哑的声音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
青年恋恋不舍地吐出嘴里的阴茎,听话乖巧地帮eniga解开了拘束服。
沈珂捏住他的下巴,“继续舔。”
凡恩跪在她的胯间,再次用温热的口腔含住大鸡巴,他的舌头很灵活,而且总爱舔她的马眼,吸得沈珂爽得不行,她忍不住往前顶了顶,硕大的龟头一下子顶进了青年的喉咙口,骤然绞紧的喉管夹得她舒服的倒吸凉气,
“这么会舔,你就是用这张嘴勾引我的吧。”
青年玫瑰花般娇艳的脸庞浮现出两朵红晕,他点了点头,双手扶住那根粗壮的肉茎,主动打开喉咙让鸡巴进的更深,舌尖卖力地舔着淫筋,把整根阴茎吸得湿漉漉的。
沈珂一边操他的嘴一边伸手去摸他的白屁股,她印象中是要先做润滑再插进去的,可摸到男人的私处时她掌心一片湿润,抬手一看整只手都被男人的淫液打湿了,
“呵,”她嗤笑一声,毫不客气地在男人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捏住他的下巴,把被舔的水淋淋的鸡巴从他口中抽出来,
“你就这么饥渴?”
她将手心的淫液抹在男人红肿的唇上,凡恩握住她的手腕舔了一口,又扶住鸡巴用脸颊软肉眷恋地蹭了蹭,红唇在淫筋遍布的柱身上“啵”地亲了一口。
“是的妻主,和你分开太久了,我下面要痒死了。”
男人抬高腰腹,拎起鸡巴露出下身的性器官,他的逼是很漂亮的蝴蝶逼,阴唇丰满,双腿分开的时候那对蝶翼似的肉唇向两边张得更开,靠近阴阜的地方都是湿答答的,看上去像是无形地勾引人继续侵犯。
骚的要死
沈珂把凡恩压在床上,男人懂事地把双腿分得更开,他也是个白虎,两片肉唇非常干净,湿腻而猩红的肉涧被强行打开后,原本从容的男人本能地开始颤抖,连带那颗勃起的阴蒂也颤颤巍巍地抖动起来,沈珂猛地掐住,夹在指腹间慢慢揉搓。
“嗯唔、嗯、嗯、嗯啊好爽妻主”
“这就爽的不行了?”
沈珂越发肆意地玩弄着男人的肉逼,娇嫩敏感的女蒂被扯了出来,经过一番粗暴地蹂躏后迅速充血浮肿,湿答答地垂在肉唇中间,半透明的淫水断断续续滴落,蝴蝶逼像是正在吐水的河蚌。
“是,妻主的手一碰我,我就爽得不行”
青年被掐了阴蒂后明显还不满足,他主动揪着两片阴唇向两边分开,露出里面嫩红的腔壁和甬道勾引少女,
“妻主,求您进来,我里面真的好痒”
沈珂暗骂一声,把胯下的男人提了起来,粗暴地分开了他的两条细白的大腿,大鸡巴对准中间那道男逼噗呲一声捅了进去。
“额啊啊啊啊——!”
刚刚从容不迫的男人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他虽然用各种按摩棒通过自己的身体,但真刀真枪被人操还是第一次,狰狞灼烫的大鸡巴一下子捅到底,被过度撑开的娇嫩肉涧疯狂痉挛着,强烈到几乎失禁的快感从穴腔中传来,他小腹一阵酸疼,一股股热流从下腹喷涌而出,有那么一刻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尿了出来。
“不要不要动慢点啊啊啊好疼”
耸动的大鸡巴操得凡恩失控地呜咽一声,浑身发软,两条长腿软绵绵地瘫在床上,却又被少女紧紧拖住屁股,强硬地把整根肉棒插进去。
果然,再骚的男人逼里都是软的,被大鸡巴操一下就彻底乖了。
娇艳青年眼角溢出泪水,那一双紫眼睛漂亮到要命,潮红从胸膛蔓延到脸颊,他紧紧攥着耳边软枕,张开红唇却叫不出来,雪白的卷发紧贴在鬓角,越发显得他肤白唇红,看上去竟然有种强烈的凌虐美感。
沈珂情不自禁舔了下唇角,埋在男逼里的阴茎又涨大一圈,将男人窄小的肉逼撑得满满胀胀,紧绷的穴口被完全打开,在青年的颤抖下恶狠狠操了进去。
oga的逼刚开始还绞着鸡巴不让她进,可当大鸡巴狠狠操进骚心、用肉柱上粗糙的褶皱和淫筋在内壁粘膜上剧烈地摩擦几下后,一股淫水从穴腔深处喷了出来,他的肉逼变得越来越软,直到充沛多汁,淫肉软绵,夹紧了大鸡巴不肯松口,
怪不得都说oga是天生的鸡巴套子,沈珂被他富有弹性的软糯穴腔爽得头皮发麻,大鸡巴“噗呲噗呲”地奸着淫水翻涌的穴腔,
“好刺激太刺激了”
男人明显被操坏了,白嫩身子被顶撞不停往前颠簸,敞开的肉逼几乎被捣出了一个猩红湿肿的淫洞,粗紫阴茎飞快地抽出挺进。凡恩甚至能清楚地感知到那根鸡巴的长度,以及每一束跳动的青筋,他被操得双眼翻白,泪水喷涌,摩擦在肉壁上的感觉简直让他几乎发狂,鸡巴撞击在他闭合的子宫口,他的肉逼瞬间津液泛滥、淫水四溅。
“子宫呜呜呜碰到子宫了妻主操进来操进我的子宫标记我凡恩给你生小宝宝”
双性oga平坦的腹部都被顶出了鸡巴的形状,沈珂将男人的两条腿都压在肩膀上继续顶撞,阴茎肏得又狠又深,oga花苞一样的子宫被阴茎顶得凹陷进去,漂亮男人捂着自己的小腹,泪花蹭在枕头上留下一道道湿痕,
大鸡巴进得前所未有的深,eniga胯骨一下一下狠狠地撞在他的肉臀上,啪啪啪地直撞得肉花乱颤,下面两颗沉甸甸的大阴囊恨不得跟着肉柱一起挤进男逼中,上翘的龟头操着子宫口,把紧闭的宫口硬生生挤出一条小缝,少女一挺腰,在青年的颤抖中直接凿穿了他的子宫。
“啊啊啊妻主,慢、慢一点……不行了、要被操烂了啊、嗯啊啊”
硕大的龟头在子宫内进进出出,把oga的最宝贵的生育器官玩成了个鸡巴套子,捅进去的时候子宫壁紧紧贴在龟头上,抽出来时被鸡巴勾的下垂,子宫口被肏得翻出一朵肉花,
凡恩玉肌雪肤,被操子宫肏得失声,娇嫩的腿根渐渐泛出暧昧的红痕,雪白的臀肉被捏的得青青紫紫,腿间张着一道猩红的缝被女人进出,猩红的洞口发出“噗呲噗呲”的响声,蝴蝶似的大小阴唇充血肿大,淫荡无比。
凡恩只觉得尾椎骨都被撞麻了,天生用来交配的oga阴道对此食髓知味,他被操了几分钟就坚持不住泄了出来,短小阴茎断断续续地喷出一小股白浊,被填满的逼里也尿出一股水,他已经分不清那是高潮的淫液还是尿水了。
子宫突然被撑大数倍,eniga的结隐隐有涨开的趋势,eo之间的标记一旦形成便再也无法祛除,凡恩撑起高潮中痉挛的腰腹,抬起身子紧紧抱住了少女,他收缩腔穴,子宫口绞紧,将探进来的龟头死死咬住,整个人颤抖不止,
“妻主,求求你在我里面成结我受得住我好喜欢标记我”
送上门来的香肉哪有不吃的道理,沈珂死死掐住青年的细腰,大鸡巴全跟没入男人的身体,把他的小腹都插出了鸡巴的形状,eniga的结在oga体内张开,男人窄小的子宫被撑得变形,但凡恩还是流出了高兴的泪水。
eniga舔上oga露出脆弱的后颈,她在寻找腺体打算完成标记,可找到的只有一道丑陋的疤痕。
“这是什么?”
正在被内射的青年抬起遍布泪痕的小脸,“我只想被妻主标记、和妻主结婚,之前被逼结婚的时候,我为了不被别人染指,就自己把腺体挖了。”
半真半假的话最为生动。沈珂鼻尖一酸,难以想象这个单薄漂亮的青年为了她竟然承受了如此痛苦
腺体是一个人身体里仅次于心脏的重要部分,挖掉腺体就相当于把自己开膛破肚。
按理说现在沈珂应该许下些郑重承诺,可看着凡恩的脸,她就是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她抱紧了凡恩,在他那道陈年伤疤上咬了一口,男人哆嗦着依偎在她怀里,在她脖颈上落下一片细碎的吻。
oga的小腹怀孕似的隆起,凡恩瘫软在床上,沈珂把松软下来的鸡巴抽了出来,男人被狠狠疼爱过的肉逼被操出一个淫洞,半晌才从里缓缓流出黏稠的白浊。
片刻后,凡恩又撑着酸软的身体坐了起来,他乖到不敢想象,敞着逼跪坐在妻主面前,屁股发抖,闭上眼睛清理沾满淫水的大鸡巴,他一边舔,下面的肉涧就一边往外流浓浆,舔完后他伸出舌面给妻主展示舌面上的白浊,嫩舌一卷,尽数吞进肚里。
沈珂在被他舔的时候就又硬了,等他吃完鸡巴,顺其自然地又压着男人做了两次。
大部分精液都被锁在了oga的子宫里,单薄的男人肚子鼓鼓的,像明天就要临盆了一样,这私奔小屋太过简陋,也没什么能堵住男逼的东西,沈珂索性拿了自己的小白花边内裤,团了团塞进他的逼口,凡恩因为逼里的精液终于不再外流了,还挺开心的。
深夜,本该沉沉睡去的沈珂忽然睁开了眼,她看着搂着她胳膊熟睡的娇艳男人,又细细盘算了一遍今天从醒来开始的所有细节
不对劲
非常不对劲。
正午时分,阳光如金色的绸缎洒落,林中雾气蒸腾,数片层叠交错的树叶上挂着将落未落的露珠,
一位身形纤细的青年站在屋前空地上,他穿了件简单的家居服,白色卷发用皮筋扎成一个小揪揪,看起来闲散又舒适,
凡恩拎着水壶给那颗年轻人头浇水,他心情极好的哼着歌,边抚上了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
eniga的性能力实在太强,今早一起来他的肉逼火辣辣的疼,腰也沉沉的,洗澡的时候他都没有抠自己的逼,只是把塞在逼里的女士内裤轻轻一扯,堵在穴里的精液就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他近乎失禁似的用男逼尿着精液,
洗干净身体后他的小腹依然鼓起一个圆润的,锁在子宫里的精液沉甸甸的,一走路还能听到摇晃的水声,
他幸福地摸着小腹,忍不住幻想以后这里孕育出一个孩子的情景,如果他这次真的能怀上,那以后他也不会怕沈珂恢复记忆了,他会不择手段的用这个孩子留住她,然后一辈子和她在一起。
这么想着,他毫不犹豫地给沉睡中的少女注射了一支针剂。
凡恩抬起眼眸,瞥了一眼天上的太阳,估计eniga差不多该醒了,他放下手中水壶,拍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尘土,转身正欲回房间时,他的脚步却顿住了,
“你来干什么?”
一道人影静静立在房屋旁,那是位年轻男性,眉眼与凡恩极为相似,但周身气质却大相径庭,身上有种与生俱来的疏离感,他个子很高,白发及腰,眸子是清透的淡紫色,正半垂着眼看着凡恩。
“我不能来吗,”
“你还想把她藏多久?”
冷冽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凡恩掀了掀眼皮,“哥,我已经抓住她了,每天一针药剂,她逃不掉的,而且她还失忆了”想到这,oga明艳的脸上露出几分喜色,
他早就对沈珂有私心了,尝过她的滋味后更是放不下,更何况她还给他标记了。如果回到帝国,以那群信息素怪人的尿性,等着沈珂的一定是冰冷的手术床和无尽的实验,他可舍不得。
“eniga很危险,不是你一针两针药剂就能控制的,你今天就带着她跟我回冬宫去。”
“我不要——!”
听到那两个字,凡恩的情绪忽然激动起来,脸上的血色潮水般褪去,他按住胸口大口呼吸着,每一次呼气都像是在窒息边缘,
“你明知道那里发生过什么,那群疯子我再也不要回到那个乱伦的皇室”
oga的唇角挤出一抹笑,“实话跟你说了吧,我亲爱的哥哥,我其实根本不想再为帝国卖命,那群人不值得,如果这次的目标不是沈珂,我压根不会接下任务我想让他们全都去死再也不要和我呼吸同一片空气”
长发男人的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密密匝匝的白色睫毛压在眼睑上,像尊冰冷的美丽雕塑。
凡恩坐在地上,湿润的泥土弄脏了他的白色衣服,但他并不在意,只是坐在那里,
帝国以等级为尊,是个实打实的阶级统治国家,alpha居于高位,beta是平平无奇工人,而oga是生育工具。
他虽贵为皇子,却是个最低阶的oga,人人待他如工具,一开始连学都没上成,被要求在殿里学习刺绣和男德,还是同母同父的哥哥在父皇面前求了又求,他才能和别的兄弟一起去上学;虽然只在学校上了一半的课程,但凭借着过人的天赋,他也学得极为出色,次次都是科研考试的第一名。
帝国不接受oga参军,他本来想去帝国大学当老师,或者成为实验室科研人员,可他的父皇连这样的机会都不肯给他
直到那件事发生后,他挖了自己的腺体,从此失去了身为oga一半的功能,他像块破抹布一样被扔到星际,表面上有个帝国舰队统领的名头,其实实际上就是个星盗头子,专门负责那些帝国军队不好出手的脏活,比如破坏防护网,比如潜入联邦把那位身尊玉贵的联邦eniga绑回来
让他一个残缺的oga去对付eniga,或许是父皇对他他实力的认可?
无所谓了,那又怎样
那个恶心至极的宫廷还有存在的意义吗
凡恩注视着哥哥,无坚不摧的心仿佛破了个口子,
“哥哥,这是我在沈珂身上搜到的安全阀,以及在她基因和终端上的数据包。”
“这些应该很有用,当然前提是研发人员能破译。”
“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了,我希望帝国的人民平安,也希望你平安。”
“祝你好运,我亲爱的哥哥。”
白色人影消失在繁茂的森林中,凡恩独自一人坐到四肢发僵才站起来,步履不稳的向屋子里走去。
“唔?”
沈珂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她是被冷醒的,一睁眼就看见凡恩惨白着一张脸跪坐在地上,用冰凉的侧脸蹭着她的手臂。
来不及想自己为什么中午才醒,她拉着oga的胳膊让他站起来,把浑身透着冷气的男人抱在怀里。
“你这是干什么去了?”
男人一言不发,脱了衣服蜷缩在她的怀里,像昨晚一样卑微的渴求着,他有一张非常适合接吻的唇,饱满柔软的唇瓣像是一团棉花糖,亲上去甜甜的,oga的吻还是很生涩,只会卷着舌头吸。
沈珂正晨勃着,准确说应该是午勃吧,总之一身邪火无处释放,漂亮乖软的oga送上门来,身上还带着昨晚她给的标记,那她自然要好好用一用。
少女勾着男人有些僵硬的舌头,迫使他动起来,得到回应的oga慢慢放松了紧绷的神经,但仍是半垂着眼,微颤的睫毛扫在她眼皮上,感觉痒痒的。
他很敏感,轻轻一咬舌尖就浑身发软,再舔一下他的上颚,男人直接瘫倒在了她的怀里,喉咙不停发出‘咕噜’的吞咽声,下身散发出一股甜腻的骚味,像只淫荡的小母狗。
eniga轻吮他的唇珠,用指腹擦干净他唇角未来得及吞咽下的涎水。
oga坐在她的跨上,她掀开睡裙,对准他腿间湿漉漉的小缝一顶,再次进入了青年的身体。
“唔嗯”
昨晚刚被用过几次的肉逼还肿着,外翻的淫肉浮现出一种充血后才有的湿熟色泽,连阴蒂都像颗小枣核那么大,鸡蛋大的龟头在紧窄的子宫口那卡了一下,接着便撬开了子宫,噗地一声顺滑插到了底,子宫里大量残余精液顺着龟头浇下去,oga穴里瞬间滑的不成样子,轻轻一动腰就能反复插到最深。
“呜、嗯呼妻主、妻主呜太粗了”
青年的腰瞬间就软了,腿根打哆嗦,得eniga扶着他的腰才不至于掉下来,有了标记后的oga对她信息素反应很大,她只是放出一点白花香,原本被撑得不堪重负的子宫就吸着她的鸡巴急切地往里带,男人被激烈的宫交操得哆嗦,却把eniga的腰夹紧了。
两人交合处几乎泡在水里,沈珂换了个姿势,把男人压在床上操逼,顺手给他后腰垫了个软垫,让那含着她鸡巴的漂亮蝴蝶逼一览无余,每一次短暂抽离的时候,这个被操得红肿外翻的肉逼都会微微张合,从里面可隐约看见氤氲水光的淫肉,男人被肏到一点脾气都没有,软乎乎张开腿任由她动作。
充血的阴唇上粘着精液,沈珂一边挺腰,把粗紫鸡巴一下一下钉在男人花核深处,硕大的龟头精准无比的碾压子宫每一寸腔肉,一边用手指刮掉他逼口的精液,露出那团漂亮湿软的嫩肉。
青年的阴道口和阴蒂都已经充血,沈珂故意用带着薄茧的指腹去刮他的阴蒂尖,男人的眼睛立刻就湿润了,紫眸含着泪看她,她又得寸进尺地掐着那肿成枣核的小肉蒂,把那处掐的扁扁的,
“呜啊”
oga敏感到尿道口都在抽搐,可还是乖巧无比地拿手指往两边掰开逼,让少女玩他的阴蒂玩得更爽,
“嗯啊啊啊啊妻主呜给我穿个阴蒂环吧在床头的柜子里以后你想玩就、就扯着环把阴蒂拉出来我让你随便玩嗯啊、阴蒂好酸太深了要被顶穿了啊啊啊!”
沈珂伸手一够,果然在柜子里摸到了一个小盒子,盒子里不仅有一枚阴蒂环,还有一对乳环,她睨了身下的oga一眼,
“小骚狗,你早就想我给你穿环了吧。”
“是呜啊啊啊!进来了、又进来了呜结结好大子宫要被弄破了呜呜呜”
成结的快感从花核传遍了四肢,凡恩浑身发抖,淫洞开始抽搐般痉挛起来,少女抬起他的一条腿,就着成结内射的姿势伸手在湿答答的肉涧上揉了一把,然后用消毒剂擦好阴蒂环和穿刺针,捏起那粒肿肿的阴蒂猛地刺入
“啊啊啊啊——!疼妻主好疼”
布满神经的地方遭受如此虐待,饶是凡恩也疼得哭了出来,下身几乎失去知觉,但看着少女把阴蒂环穿在他的阴蒂上,嫣红充血的骚蒂已经肿得没办法缩回阴唇内,只能狼狈地露在外面,
少女帮他喷涂好消毒剂,被穿刺的阴蒂很快止住了血,她勾着阴蒂环轻轻一扯,吃着他结的男人迫不得已抬起腰,湿润至极的男逼里又喷出一大股水,直接就被逼上了高潮。
“还挺好用的”
少女挺腰,用结在男人子宫里操了操,她的胯骨撞上男人的私处时,微凉的阴蒂环也刚好贴在她的小腹上,带来一种极为特殊的感觉。
白发紫眸的青年摸着自己鼓胀的腹部没有任何反抗,她扯掉他的皮筋,微卷白发倾泻在他圆润的肩膀上,美得动人心魄,
沈珂亲亲他被泪水打湿的眼皮,以及娇美的白色睫毛,不愧是男性oga,他身子虽然瘦,但胸部还是很饱满,奶头又粉又大,一看就是用来被女人玩和奶孩子的,
她用力掐了一把那饱满的奶子,逼得有些内陷的娇羞奶头整颗凸起,含住奶头用犬齿啃咬淡粉乳晕,凡恩闷哼一声,挺起自己单薄的胸膛,让她吃的更顺利。
被挤出来的奶头软乎乎的,像块入口即化的棉花糖,她还能尝到淡淡的茶香,那是凡恩的信息素,
红舌舔弄着乳缝,沈珂趴在男人身上像吃奶的婴儿一样狠嘬他的奶子,oga低低的喘着,奶头很快就硬了,另一边她也如法炮制,不一会,两颗奶头红艳艳地挺在了胸膛上。
她擦拭好乳钉,捏起奶头,在男人的颤抖中给他的两颗小奶头都打上了自己的标记。oga的奶头肿的像两颗发红的小馒头,沈珂给他涂好药,他这里特别敏感,用指尖一碰,唇间就溢出几声呻吟,“呃啊、不行、好疼妻主,轻、轻一点”
他也不敢说不让摸,只是可怜巴巴地捧着奶子,呼呼吹着自己的奶头,
eniga的结终于消下去,她把鸡巴从男人逼里抽出来,青年被迫打开的阴道还合不拢,被过度使用的逼口松松垮垮的,连精液都兜不住,一股股从穴腔深处流下来,把oga奶油一样的腿根弄得湿乎乎。
见她起身,oga急忙握住了她的手,
“妻主我、我还没给您舔呢”
eniga摸了摸凡恩的脑袋,“没事,你不用每次都这样,我去冲个澡,然后回来给你擦身子涂药。”
oga身子一僵,用一种惊慌又依赖的眼神看着她。
吃完午饭,沈珂让凡恩躺在床上休息,自己拿了个盆去洗换下来的床单,她压根没想过绑定了享福系统后还得手搓衣服,她小时候都用上洗衣机了好嘛!
她坐在院子里的空地上不太熟练的搓着布料,隐约间地里的大西瓜居然呜呜呜地出声了,她攥着床单满脸问号,揉了揉眼睛再去看,可那确实是个圆形的大西瓜。
一双细腻的手挡住了她的眼睛,男人微凉的鼻息喷在她的后颈,穿上乳环的奶头隔着两层衣服布料蹭在她的后背上,
“妻主,我是你的,我永远都是你的。”
“我属于你,别抛下我,别留我一个人”
“以后我们一起生活在这里好吗”
“嗯唔”
晦暗的灯光下,凡恩躺在床上大张着漂亮的长腿,乖顺地接受身上少女的冲撞,
这是他欺骗沈珂的第三天,他越发沉浸于这种平淡的生活,早上和心爱的人一起醒来,掰开腿被她射进一泡浓精,吃完饭两人一起去洗洗衣服散散步,就这样从白天到夜晚,然后再躺回床上做爱。
他前二十多年过得太痛苦,这样的温暖让他无法自拔。
今天晚上他们喝了一点红酒,才半瓶下肚两人就又滚到了床上,
中午刚被使用过的穴口轻易容纳了大鸡巴,男性oga的蝴蝶逼被撑得一丝缝隙都没有,粗紫狰狞的阴茎捅在他肚子里,把他娇嫩的肉逼弄得汁水四溢,龟头噗呲一声草进了尚未合拢的子宫,凡恩捂着小腹上被顶起的一个小包,恍惚间他甚至能听见自己装满精液的子宫被大鸡巴捣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他已经被操成了个eniga专属鸡巴套子,最隐秘的地方只能容得下她的东西。
好开心,心情真好
男性oga被撞得前后摇晃,两条大腿分得极开,脚都是悬空的,eniga的持久度长到吓人,没过一会他便再也支撑不住,细白双腿无力地瘫在床上,只能随着身上少女的操干抖动,他被操得连连呻吟,牙齿泛酸、浑身发软,根本维持不住姿势,
可少女偏偏又用指尖勾起了他身上的链子,金链十分衬他的肤色,连接着他胸上的两枚乳钉和隐藏在两人交合处的阴蒂环,他不得不挺起身子,环上少女的脖颈与她交换一个缠绵至极的吻。
“唔嗯、呃嗯妻主我受不住了等会再弄链子吧”
“嗯、嗯、轻、轻点、嗯啊啊啊要、呃嗯、要喷了”
oga紧紧抱着少女的肩膀,岔开的腿间喷出一股又一股粘稠的液体,肉逼把埋在其中的大鸡巴浇的油光水滑,半透明的淫液不间断从交合的缝隙中流淌出来,滴滴答答的润湿了股沟。
高潮后的男人更加美艳,紫眸随便一瞥都是风情,情欲的颜色一寸寸染上他的肌肤,他顶着一身白到透粉的皮肉挂在少女的身上,随着她的动作呻吟哭叫,神情中满是眷恋,
沈珂沉默不言,只是一味地操干着他的肉逼,得不到回应的凡恩睁着一双泪雾蒙蒙的眼睛又去亲她,少女却微微侧头,避开了他的唇,
“哈啊呜妻主怎么了?”
oga小心翼翼地问着,他还以为是自己不让少女弄链子导致她生气了,却没发现eniga的眼底早已铺满戏谑,琥珀色眸子冷酷地审判着他的一举一动。
“我、我让你弄链子哈啊轻点碰到阴蒂环了奶头好涨”
eniga高高在上地看着男性oga主动把链子送到她手里,为了讨她欢心用力晃着穿了乳钉的饱满奶子,即使腰腹痉挛也不敢停下动作,抬高小腹把肉逼主动往她鸡巴上送,
沈珂虚情假意地咬上男人泛红的耳尖,昏黄色灯光映出她眼底的冰冷,她悄声问到:“凡恩下士,在联邦的时候你也会这么淫荡地骑男人的鸡巴吗?”
轻飘飘的话语在oga耳边炸开,如同一盆冷水扣下,猛然间浇熄了他体内的沸腾的情潮。
“凡恩下士,你好下贱啊哦不对,我现在该称呼您为三皇子殿下了。”
空气仿佛凝固了,oga的身体僵直,瞳孔缩成一小点,他脸上的表情从迷醉转为惊愕,再到难以置信的痛苦。
良久,他才用气音挤出几个字,
“你都想起来了?”
“不然呢,难道我要一辈子在这里陪你玩过家家?”
沈珂像是一位冷酷的审判者,亲手为oga的美梦画上句号。
窒息感潮水般袭来,恐惧顺着脊背蔓延,仿佛有无数的细针在刺探着他的神经,连眼前少女娇俏的脸庞都开始变得模糊,但这股绝望与恐惧并未持续太久,凡恩咬紧下唇,硬生生将夺眶而出的泪花逼了回去,
oga动作迅猛而精准,猛地一扭胳膊从eniga坚不可摧地怀抱中挣脱出来,双腿发软的男人慌张的打开床头柜,不知在子宫里屯了多久的精液因为他的动作从肿胀的男逼里喷出来,黏糊糊的白浊挂满了青紫的大腿根,他刚刚拿到针剂,下一刻就被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拖回了床上。
“砰——”
质量堪忧的床垫发出吱嘎声,oga被粗暴地扔在上面,刚高潮过的身体攒不出一点力气,可他还是死死攥着药,直到少女折断了他的手腕,紧握着针剂的手无力摊开,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管蓝色药剂被少女夺走。
沈珂举起那东西端详一番,在看见男人急切又期冀的目光时,她轻俏一笑,手指一松,玻璃管“啪嚓”摔在地上,淡蓝色液体四分五裂。
“不——!”
“怎么?你还期待我留下这东西,让你再给我扎上几针?臭婊子。”
沈珂揪着他的白发强制他抬起头来,掰开臀肉,从后面把大鸡巴一下子全部顶了进去!
“啊啊啊啊————!”
鸡蛋大的龟头直接凿进了男人绽开的宫颈,他紧绷着身体,阴道却软烫得让人头皮发麻,子宫也还没恢复状态,松松软软地被轻易顶开,把大鸡巴吃到了底。
“不要、不要、放开我,嗯唔”
“不要什么不要,你骗我的时候不是吃鸡巴吃得爽死了吗,装什么装。”
沈珂握着男人遍布青紫指痕的腰,不顾他激烈的反抗重重地操了几下他兴奋不已的宫颈,oga的哭声变成了呻吟声,被操得呜呜连叫,
少女像操飞机杯似的玩着他,活了两世的沈珂最懂恶人要用恶招磨的道理,他不是想要被操吗,那她就给他,让他一次性吃个够。
eniga紧致的腰腹砰砰撞在男人的屁股上,阴茎把湿泞的肉穴肏干到噗呲噗呲喷水,两颗硕大的精囊肆无忌惮地甩了上来,肉唇被抽得无处遁形,只能狼狈地喷出淫汁,男人细瘦的身体颠簸得过分,身上的金链子哗啦啦作响。
这个姿势实在进得太深,凡恩感觉子宫都要被顶移位了,尽管子宫早已成为了eniga的所属物,那也是他身为oga最重要的器官,他还没有生育过,他还想和心爱的人有个孩子,那里不能被玩烂
他本能地挣扎着往前爬,想减缓些子宫的负担,但下一刻eniga掐着他的腰,摁着他的屁股狠狠往下一贯——
“嗯唔、呜啊啊啊啊!!!”
oga窄小的子宫在含着龟头的情况下又硬生生吞进一小截布满淫筋的肉茎,凡恩触电一般趴在床上,狭窄的子宫几乎要被撑裂,他急促地大口喘气,漂亮的小脸上布满泪水,
“驾~~~,小母马怎么不爬了?”
eniga恶劣地勾起男人身上的金链,像牵马绳一样往前拽,男人湿漉漉的肉涧在不停歇的抽送中渐渐变成了艳丽的猩红色,整个阴阜完全被打开,里面的每一次媚肉都被侵占蹂躏过,阴蒂环勾着充血的男蒂,即使oga早已没了力气,也不得不被牵着往前走,
胸口火辣辣的,未完全愈合的奶头肿的不像样子,下体肉蒂涨得有枣核大,像吐舌头一样被从逼里扯出来,
凡恩每爬一步,体内的肉茎就滑出一小截,但少女会骤然一挺腰再插到他深处,怼着子宫疯狂抽插,直到他哭得不成样子,她才会再次牵起链子,让他继续爬。
被折磨几次后,凡恩澄澈的紫色眸子开始失焦,他们的床不大,爬到床角的时候他甚至有些庆幸。
沈珂把他所有表情都尽收眼底,按着oga的细腰加快了抽插的动作,粗长的肉柱啪啪地顶撞着凡恩的屁股,雪白的臀肉青了一大片,上面还有几枚巴掌印,几乎颠出肉花来,男人被过度使用的肉唇更是被撞得通红鼓胀,流淌出清淡的淫液,
被标记后的oga很容易适应标记者给予的快感,怀里男人的身体逐渐变软,沈珂两只手伸到oga胸前揉搓,穿着乳环的奶子又烫又嫩,突立的乳头硬硬的,被她蹂躏得更加紫红肿胀
“小婊子,你又爽了?”
凡恩低低地呻吟着,上下同时被玩弄的情况下他只能扶着床头勉强维持身体的平衡,他什么都不敢说。
沈珂摸着男人细皮嫩肉的躯体,这人确实美得不像话,但是
她轻咬舌尖,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她把男人的屁股掰得更开,白腻臀肉间一个被淫水浸染的小眼引起了她的注意,她粗鲁地插进去三根手指,扩张着男人紧到极致的肠道,
“嗯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
处子屁眼紧到勒手,他后面很干,手指强制插进去之后就动弹不得,沈珂不耐烦地噗呲噗呲狂顶男人的子宫,在oga的哭叫声中抹了一把他刚喷出来的水,沾了淫液的手指再次开拓屁眼,可也只是弄湿了一小块,
沈珂瞥到放在床头柜上的红酒,盯着男人光滑的脊背阴恻恻地笑了,
“虽然不知道皇子殿下的逼被人玩过多少次,但你后面摸起来倒像是第一次,作为你戏弄我的回报,今晚我帮你好好通通身子。”
“没有”
凡恩虚弱的反驳,他下身疼得厉害,努力聚焦眸子,只见沈珂拿起红酒瓶,晃动的酒液颜色很漂亮,
“哗啦——————”
冰凉酒液泼在他的脊背上,在他惊恐交加的神情中,少女把细长瓶口捅进了他干涩的肠道里,冰冷的玻璃让他下意识颤抖,随即沈珂抬起酒瓶,红酒倒流着咕咚咕咚灌进他的肠道里。
“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
冰冷的酒液灌进下体,娇花一样漂亮的男人彻底崩溃,哭得满面涨红,害怕地求饶,
“不要、妻主不要这样对我我爱你不要这样对我”
沈珂俯下身舔着他白皙脊背上的酒液,淡淡的绿茶味混着红酒的香醇,让她食欲大开,她一边舔着男人背上的酒,一边强硬地把瓶口顶得更深。
“就像你每天给我注射针剂一样,我也是在用我的方式爱你呀。”
说什么情啊爱啊,爱情是建立在平等的基础上,从凡恩骗人的那一刻起,他就注定要受到所谓爱情的惩罚。
片刻,oga的叫声越来越微弱,美人眼圈发红,背上的红酒滴滴坠落,明明没有怀孕,肚子却鼓起了一个诡异的弧度,凡恩呜咽着,饱满的唇直发抖
沈珂拔出酒瓶,意犹未尽地舔着下唇。
她拔出嵌在男人子宫里的大鸡巴,对准哗哗流酒的屁眼猛地肏了进去。
“嗯啊”
oga已经叫不出来了,大腿肌肉抽搐着接受了来自身后的侵犯,淡粉色屁眼被撑到紧绷泛白,下体的胀痛让他感觉到窒息,喘不上气来,被挤压的肉逼吐出最后一口精液,蝴蝶阴唇哆哆嗦嗦的,
沈珂被过于紧绷的肠壁勒得发疼,但男人体内的红酒和肠肉间歇性地包裹着她的鸡巴,冰火两重天的体验感让她爽的尾椎发麻,
酒液刺激着她的神经,沈珂掐着男人的腰迫不及待地动了起来,后半段鸡巴没沾上多少红酒,肉贴肉地磨着肠肉,她挺腰挺得比寻常更加用力,百十来下后紧绷的肛口认命的松软开,被磨得发红发烫,肉嘟嘟地红肿起来;
与之不同,前半段则是爽的要命,不仅是冰火两重天,而且每操一下,男人的体内就会传出哗啦啦的水声,她整根拔出,双性oga本不该被使用的肛口喷出大股大股的红酒,排泄似的流了出来,她又立刻塞回去,在被充分润滑的肠道里享受着男人的初次。
“唔呜”
沈珂顶到他封闭的生殖腔上,oga发出一声孱弱的哭喊,
双性oga用子宫生育,因此肠道里的生殖腔早已退化失去了原有的作用,沈珂贯彻以暴制暴的初心,搂着男人的腰把他从床上抱了起来
“啊啊————”
男人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她的鸡巴上,在微弱的哭喊声中,她的鸡巴进到oga的最深处,把紧闭的生殖腔顶的淤青,最后几乎是凌迟一般打开了那个小得不能再小的腔口,硬生生把龟头肏了进去。
几缕湿发黏在男人肩上,配着他满是指痕的奶肉和挂着乳环的肿大奶头,他不听话,被进入时无力地挣扎,沈珂就托着他的腿根掐住阴蒂,一边顶弄男人的生殖腔一边揉捏红肿不堪的阴蒂,
oga发出一声猫儿似的哭喊,下身滴滴答答的开始淌水,落在地上积成一片小水洼,泛着淡淡的骚味。
沈珂在他的生殖腔里成结,这个狡诈的oga此刻就像是个被玩坏的充气娃娃,被她玩得控制不住地失禁流水,身体发出彻底沦为女人精盆的淫荡声响。
鸡巴拔出来后,他的两个逼都肿得外翻,肉环一样的肛口吐出一大股红白交加的液体,失去了桎梏,美丽的男人像一滩泥一样萎靡在床上。
沈珂洗了个澡,穿好衣服站在院子里等待着。
小型直升机拨开云雾,尾翼将森林落叶吹得飞起,
“统领!”
岑副官站在机舱内兴奋地大喊,沈珂向他招招手,拎着一个被层层拘束带绑着的人形包裹,毫不费力地爬上悬梯,稳稳地落在机舱里。
在她身后,身上挂满了泥土的小张也虚弱地爬了上来,她拉了小张一把,也让他稳稳落座。
“给给我口吃的饿死了”
岑副官笑着递给他一包能量剂,小张狼吞虎咽的吃下,青白脸色渐渐红润。
“没想到统领您竟然在帝国境内,还是这么隐蔽的地方,怪不得我们找不到您,还好收到了您的信号。”
岑副官叙述着这三日来联邦的情况,听到他没告诉顾总理她失踪的事,沈珂终于放下心来。
她起初就发觉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重重怀疑之下,她在某一次找洗衣粉的时候先是发现了一块破碎的终端,那终端被人拆的四散,可她还是分辨出了一枚熟悉的标志,后来她迷迷糊糊地听见地里有人在呜咽,过了数个小时后她忽然清醒,深夜里本该熟睡的凡恩偷偷下了床,给她注射了一针药剂。
原来一切都是谎言,催化信息素代谢掉药剂后,沈珂想起了一切,徒手将碎成无数片的定位器重新拼出,给岑副官发射了信号,将此事彻底了结。
一番叙述后,岑副官的目光落在沈珂脚边的白色包裹上,那包裹散发出浓得吓人的白花味,向所有人宣誓着他为沈珂所有。
eniga用鞋尖轻轻碰了碰包裹,不在意地说,“哦,忘了跟大家说了,这是帝国三皇子,等我回去就把他关到监狱里。”
岑副官和小张皆被吓了一震,可还没来得及反应,外面巨大的爆炸声和冲击让他们不得不扶紧了把手。
“我操,这是什么?”正直的岑副官忍不住骂了一声,连滚带爬地跑到驾驶室里开启手动驾驶。
沈珂固定好包裹,半个身子探出舱门去看,只见外面滚滚浓烟中伫立着一道白色人影,那男人身高腿长,白色制服天衣无缝地贴在身上,勾勒出盈盈一握的腰身,
他有一头及腰的白色长发,纯白发丝随风飘扬,正扛着激光炮对准了她们的直升机,
“轰————!”
防御网及时开启,粒子激光砰地在外围炸开,丝毫没有影响到舱内的人,
直升机越升越高,离开时,沈珂看到了一双惊心动魄的紫眼睛。
联邦监狱,地下二十三层
“轰”
沉重的锂石门缓缓开启,门缝间挤压出的尘土在微弱的空气中飞扬,冷冽的白光以一种近乎冷酷的姿态,缓缓渗透进暗无天日的空间内,光线所及之处,尘埃被映照得清晰可见,
一道瘦削身影蜷缩在角落,几乎与四周的阴影融为一体,那人的手指轻轻动了动,牵动起一阵细碎锁链声响。
白花香缓缓蔓延,男人死水般沉寂的眸子被点燃,紫眸亮晶晶的看着站在门口的少女。
凡恩撑起僵硬的身子,在锁链的碰撞声中走到沈珂面前斜斜地跪下,仿佛封建时代迎接主人回家的小宠物。
“妻主,您来了。”
沈珂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她按下终端,监狱的大门轰然关闭,再次将外界的灯光隔绝于外,寂静的锂石监狱内只有男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eniga孤高地在椅子上坐下,细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特质眼镜,能让她在漆黑的室内将一切一览无余。
“你还敢叫我妻主,”
她的声音如碎冰般冷漠,男性oga露出一抹苦笑,“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做了三日夫妻,难道我不能叫你妻主吗?”
“更何况”
在黑暗中,凡恩摸索着握住了沈珂的手,让少女的柔荑覆在他绵软的奶子上,“你都标记过我了,而且我身上还有你留下的那些东西,不止奶子上有,下面那个你也很喜欢”
“够了——”
eniga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把手从男人的奶子上拿开,不知是不是凡恩长期待在黑暗中产生了幻觉,他总觉得胸口好像被捏了一把,但如今沈珂对他这么冷淡,他也不敢多想。
少女腕上的终端泛起一圈淡蓝色的光,借着这微弱的光源,凡恩看清了她身上的深蓝制服、如云般的栗色长发,以及淡色的唇。
他真的很想亲亲她。
“这是测谎仪,从现在起你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被验证真伪,我劝你把事情的经过全盘托出,不要跟我耍什么小把戏。”
凡恩跪坐在地上,脚腕上的锁链咯得皮肤生疼,他只穿着一件单薄白袍,在这密不透风的监狱里突然感到有些冷。
“好啊,我会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诉你,但我有个条件。”
“犯人没权利谈条件。”
凡恩像没听到似的,自顾自地蹭上少女的裤裆,“你能不能操我一次。”
他知道她能看清他的表情,故意微微抬起下巴,露出紫眸中难以言喻的痴迷,用脸颊软肉贴着她那蛰伏的巨物。
eniga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