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时分,阳光如金色的绸缎洒落,林中雾气蒸腾,数片层叠交错的树叶上挂着将落未落的露珠,
一位身形纤细的青年站在屋前空地上,他穿了件简单的家居服,白色卷发用皮筋扎成一个小揪揪,看起来闲散又舒适,
凡恩拎着水壶给那颗年轻人头浇水,他心情极好的哼着歌,边抚上了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
eniga的性能力实在太强,今早一起来他的肉逼火辣辣的疼,腰也沉沉的,洗澡的时候他都没有抠自己的逼,只是把塞在逼里的女士内裤轻轻一扯,堵在穴里的精液就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他近乎失禁似的用男逼尿着精液,
洗干净身体后他的小腹依然鼓起一个圆润的,锁在子宫里的精液沉甸甸的,一走路还能听到摇晃的水声,
他幸福地摸着小腹,忍不住幻想以后这里孕育出一个孩子的情景,如果他这次真的能怀上,那以后他也不会怕沈珂恢复记忆了,他会不择手段的用这个孩子留住她,然后一辈子和她在一起。
这么想着,他毫不犹豫地给沉睡中的少女注射了一支针剂。
凡恩抬起眼眸,瞥了一眼天上的太阳,估计eniga差不多该醒了,他放下手中水壶,拍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尘土,转身正欲回房间时,他的脚步却顿住了,
“你来干什么?”
一道人影静静立在房屋旁,那是位年轻男性,眉眼与凡恩极为相似,但周身气质却大相径庭,身上有种与生俱来的疏离感,他个子很高,白发及腰,眸子是清透的淡紫色,正半垂着眼看着凡恩。
“我不能来吗,”
“你还想把她藏多久?”
冷冽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凡恩掀了掀眼皮,“哥,我已经抓住她了,每天一针药剂,她逃不掉的,而且她还失忆了”想到这,oga明艳的脸上露出几分喜色,
他早就对沈珂有私心了,尝过她的滋味后更是放不下,更何况她还给他标记了。如果回到帝国,以那群信息素怪人的尿性,等着沈珂的一定是冰冷的手术床和无尽的实验,他可舍不得。
“eniga很危险,不是你一针两针药剂就能控制的,你今天就带着她跟我回冬宫去。”
“我不要——!”
听到那两个字,凡恩的情绪忽然激动起来,脸上的血色潮水般褪去,他按住胸口大口呼吸着,每一次呼气都像是在窒息边缘,
“你明知道那里发生过什么,那群疯子我再也不要回到那个乱伦的皇室”
oga的唇角挤出一抹笑,“实话跟你说了吧,我亲爱的哥哥,我其实根本不想再为帝国卖命,那群人不值得,如果这次的目标不是沈珂,我压根不会接下任务我想让他们全都去死再也不要和我呼吸同一片空气”
长发男人的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密密匝匝的白色睫毛压在眼睑上,像尊冰冷的美丽雕塑。
凡恩坐在地上,湿润的泥土弄脏了他的白色衣服,但他并不在意,只是坐在那里,
帝国以等级为尊,是个实打实的阶级统治国家,alpha居于高位,beta是平平无奇工人,而oga是生育工具。
他虽贵为皇子,却是个最低阶的oga,人人待他如工具,一开始连学都没上成,被要求在殿里学习刺绣和男德,还是同母同父的哥哥在父皇面前求了又求,他才能和别的兄弟一起去上学;虽然只在学校上了一半的课程,但凭借着过人的天赋,他也学得极为出色,次次都是科研考试的第一名。
帝国不接受oga参军,他本来想去帝国大学当老师,或者成为实验室科研人员,可他的父皇连这样的机会都不肯给他
直到那件事发生后,他挖了自己的腺体,从此失去了身为oga一半的功能,他像块破抹布一样被扔到星际,表面上有个帝国舰队统领的名头,其实实际上就是个星盗头子,专门负责那些帝国军队不好出手的脏活,比如破坏防护网,比如潜入联邦把那位身尊玉贵的联邦eniga绑回来
让他一个残缺的oga去对付eniga,或许是父皇对他他实力的认可?
无所谓了,那又怎样
那个恶心至极的宫廷还有存在的意义吗
凡恩注视着哥哥,无坚不摧的心仿佛破了个口子,
“哥哥,这是我在沈珂身上搜到的安全阀,以及在她基因和终端上的数据包。”
“这些应该很有用,当然前提是研发人员能破译。”
“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了,我希望帝国的人民平安,也希望你平安。”
“祝你好运,我亲爱的哥哥。”
白色人影消失在繁茂的森林中,凡恩独自一人坐到四肢发僵才站起来,步履不稳的向屋子里走去。
“唔?”
沈珂一觉醒来已经是中午,她是被冷醒的,一睁眼就看见凡恩惨白着一张脸跪坐在地上,用冰凉的侧脸蹭着她的手臂。
来不及想自己为什么中午才醒,她拉着oga的胳膊让他站起来,把浑身透着冷气的男人抱在怀里。
“你这是干什么去了?”
男人一言不发,脱了衣服蜷缩在她的怀里,像昨晚一样卑微的渴求着,他有一张非常适合接吻的唇,饱满柔软的唇瓣像是一团棉花糖,亲上去甜甜的,oga的吻还是很生涩,只会卷着舌头吸。
沈珂正晨勃着,准确说应该是午勃吧,总之一身邪火无处释放,漂亮乖软的oga送上门来,身上还带着昨晚她给的标记,那她自然要好好用一用。
少女勾着男人有些僵硬的舌头,迫使他动起来,得到回应的oga慢慢放松了紧绷的神经,但仍是半垂着眼,微颤的睫毛扫在她眼皮上,感觉痒痒的。
他很敏感,轻轻一咬舌尖就浑身发软,再舔一下他的上颚,男人直接瘫倒在了她的怀里,喉咙不停发出‘咕噜’的吞咽声,下身散发出一股甜腻的骚味,像只淫荡的小母狗。
eniga轻吮他的唇珠,用指腹擦干净他唇角未来得及吞咽下的涎水。
oga坐在她的跨上,她掀开睡裙,对准他腿间湿漉漉的小缝一顶,再次进入了青年的身体。
“唔嗯”
昨晚刚被用过几次的肉逼还肿着,外翻的淫肉浮现出一种充血后才有的湿熟色泽,连阴蒂都像颗小枣核那么大,鸡蛋大的龟头在紧窄的子宫口那卡了一下,接着便撬开了子宫,噗地一声顺滑插到了底,子宫里大量残余精液顺着龟头浇下去,oga穴里瞬间滑的不成样子,轻轻一动腰就能反复插到最深。
“呜、嗯呼妻主、妻主呜太粗了”
青年的腰瞬间就软了,腿根打哆嗦,得eniga扶着他的腰才不至于掉下来,有了标记后的oga对她信息素反应很大,她只是放出一点白花香,原本被撑得不堪重负的子宫就吸着她的鸡巴急切地往里带,男人被激烈的宫交操得哆嗦,却把eniga的腰夹紧了。
两人交合处几乎泡在水里,沈珂换了个姿势,把男人压在床上操逼,顺手给他后腰垫了个软垫,让那含着她鸡巴的漂亮蝴蝶逼一览无余,每一次短暂抽离的时候,这个被操得红肿外翻的肉逼都会微微张合,从里面可隐约看见氤氲水光的淫肉,男人被肏到一点脾气都没有,软乎乎张开腿任由她动作。
充血的阴唇上粘着精液,沈珂一边挺腰,把粗紫鸡巴一下一下钉在男人花核深处,硕大的龟头精准无比的碾压子宫每一寸腔肉,一边用手指刮掉他逼口的精液,露出那团漂亮湿软的嫩肉。
青年的阴道口和阴蒂都已经充血,沈珂故意用带着薄茧的指腹去刮他的阴蒂尖,男人的眼睛立刻就湿润了,紫眸含着泪看她,她又得寸进尺地掐着那肿成枣核的小肉蒂,把那处掐的扁扁的,
“呜啊”
oga敏感到尿道口都在抽搐,可还是乖巧无比地拿手指往两边掰开逼,让少女玩他的阴蒂玩得更爽,
“嗯啊啊啊啊妻主呜给我穿个阴蒂环吧在床头的柜子里以后你想玩就、就扯着环把阴蒂拉出来我让你随便玩嗯啊、阴蒂好酸太深了要被顶穿了啊啊啊!”
沈珂伸手一够,果然在柜子里摸到了一个小盒子,盒子里不仅有一枚阴蒂环,还有一对乳环,她睨了身下的oga一眼,
“小骚狗,你早就想我给你穿环了吧。”
“是呜啊啊啊!进来了、又进来了呜结结好大子宫要被弄破了呜呜呜”
成结的快感从花核传遍了四肢,凡恩浑身发抖,淫洞开始抽搐般痉挛起来,少女抬起他的一条腿,就着成结内射的姿势伸手在湿答答的肉涧上揉了一把,然后用消毒剂擦好阴蒂环和穿刺针,捏起那粒肿肿的阴蒂猛地刺入
“啊啊啊啊——!疼妻主好疼”
布满神经的地方遭受如此虐待,饶是凡恩也疼得哭了出来,下身几乎失去知觉,但看着少女把阴蒂环穿在他的阴蒂上,嫣红充血的骚蒂已经肿得没办法缩回阴唇内,只能狼狈地露在外面,
少女帮他喷涂好消毒剂,被穿刺的阴蒂很快止住了血,她勾着阴蒂环轻轻一扯,吃着他结的男人迫不得已抬起腰,湿润至极的男逼里又喷出一大股水,直接就被逼上了高潮。
“还挺好用的”
少女挺腰,用结在男人子宫里操了操,她的胯骨撞上男人的私处时,微凉的阴蒂环也刚好贴在她的小腹上,带来一种极为特殊的感觉。
白发紫眸的青年摸着自己鼓胀的腹部没有任何反抗,她扯掉他的皮筋,微卷白发倾泻在他圆润的肩膀上,美得动人心魄,
沈珂亲亲他被泪水打湿的眼皮,以及娇美的白色睫毛,不愧是男性oga,他身子虽然瘦,但胸部还是很饱满,奶头又粉又大,一看就是用来被女人玩和奶孩子的,
她用力掐了一把那饱满的奶子,逼得有些内陷的娇羞奶头整颗凸起,含住奶头用犬齿啃咬淡粉乳晕,凡恩闷哼一声,挺起自己单薄的胸膛,让她吃的更顺利。
被挤出来的奶头软乎乎的,像块入口即化的棉花糖,她还能尝到淡淡的茶香,那是凡恩的信息素,
红舌舔弄着乳缝,沈珂趴在男人身上像吃奶的婴儿一样狠嘬他的奶子,oga低低的喘着,奶头很快就硬了,另一边她也如法炮制,不一会,两颗奶头红艳艳地挺在了胸膛上。
她擦拭好乳钉,捏起奶头,在男人的颤抖中给他的两颗小奶头都打上了自己的标记。oga的奶头肿的像两颗发红的小馒头,沈珂给他涂好药,他这里特别敏感,用指尖一碰,唇间就溢出几声呻吟,“呃啊、不行、好疼妻主,轻、轻一点”
他也不敢说不让摸,只是可怜巴巴地捧着奶子,呼呼吹着自己的奶头,
eniga的结终于消下去,她把鸡巴从男人逼里抽出来,青年被迫打开的阴道还合不拢,被过度使用的逼口松松垮垮的,连精液都兜不住,一股股从穴腔深处流下来,把oga奶油一样的腿根弄得湿乎乎。
见她起身,oga急忙握住了她的手,
“妻主我、我还没给您舔呢”
eniga摸了摸凡恩的脑袋,“没事,你不用每次都这样,我去冲个澡,然后回来给你擦身子涂药。”
oga身子一僵,用一种惊慌又依赖的眼神看着她。
吃完午饭,沈珂让凡恩躺在床上休息,自己拿了个盆去洗换下来的床单,她压根没想过绑定了享福系统后还得手搓衣服,她小时候都用上洗衣机了好嘛!
她坐在院子里的空地上不太熟练的搓着布料,隐约间地里的大西瓜居然呜呜呜地出声了,她攥着床单满脸问号,揉了揉眼睛再去看,可那确实是个圆形的大西瓜。
一双细腻的手挡住了她的眼睛,男人微凉的鼻息喷在她的后颈,穿上乳环的奶头隔着两层衣服布料蹭在她的后背上,
“妻主,我是你的,我永远都是你的。”
“我属于你,别抛下我,别留我一个人”
“以后我们一起生活在这里好吗”
“嗯唔”
晦暗的灯光下,凡恩躺在床上大张着漂亮的长腿,乖顺地接受身上少女的冲撞,
这是他欺骗沈珂的第三天,他越发沉浸于这种平淡的生活,早上和心爱的人一起醒来,掰开腿被她射进一泡浓精,吃完饭两人一起去洗洗衣服散散步,就这样从白天到夜晚,然后再躺回床上做爱。
他前二十多年过得太痛苦,这样的温暖让他无法自拔。
今天晚上他们喝了一点红酒,才半瓶下肚两人就又滚到了床上,
中午刚被使用过的穴口轻易容纳了大鸡巴,男性oga的蝴蝶逼被撑得一丝缝隙都没有,粗紫狰狞的阴茎捅在他肚子里,把他娇嫩的肉逼弄得汁水四溢,龟头噗呲一声草进了尚未合拢的子宫,凡恩捂着小腹上被顶起的一个小包,恍惚间他甚至能听见自己装满精液的子宫被大鸡巴捣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他已经被操成了个eniga专属鸡巴套子,最隐秘的地方只能容得下她的东西。
好开心,心情真好
男性oga被撞得前后摇晃,两条大腿分得极开,脚都是悬空的,eniga的持久度长到吓人,没过一会他便再也支撑不住,细白双腿无力地瘫在床上,只能随着身上少女的操干抖动,他被操得连连呻吟,牙齿泛酸、浑身发软,根本维持不住姿势,
可少女偏偏又用指尖勾起了他身上的链子,金链十分衬他的肤色,连接着他胸上的两枚乳钉和隐藏在两人交合处的阴蒂环,他不得不挺起身子,环上少女的脖颈与她交换一个缠绵至极的吻。
“唔嗯、呃嗯妻主我受不住了等会再弄链子吧”
“嗯、嗯、轻、轻点、嗯啊啊啊要、呃嗯、要喷了”
oga紧紧抱着少女的肩膀,岔开的腿间喷出一股又一股粘稠的液体,肉逼把埋在其中的大鸡巴浇的油光水滑,半透明的淫液不间断从交合的缝隙中流淌出来,滴滴答答的润湿了股沟。
高潮后的男人更加美艳,紫眸随便一瞥都是风情,情欲的颜色一寸寸染上他的肌肤,他顶着一身白到透粉的皮肉挂在少女的身上,随着她的动作呻吟哭叫,神情中满是眷恋,
沈珂沉默不言,只是一味地操干着他的肉逼,得不到回应的凡恩睁着一双泪雾蒙蒙的眼睛又去亲她,少女却微微侧头,避开了他的唇,
“哈啊呜妻主怎么了?”
oga小心翼翼地问着,他还以为是自己不让少女弄链子导致她生气了,却没发现eniga的眼底早已铺满戏谑,琥珀色眸子冷酷地审判着他的一举一动。
“我、我让你弄链子哈啊轻点碰到阴蒂环了奶头好涨”
eniga高高在上地看着男性oga主动把链子送到她手里,为了讨她欢心用力晃着穿了乳钉的饱满奶子,即使腰腹痉挛也不敢停下动作,抬高小腹把肉逼主动往她鸡巴上送,
沈珂虚情假意地咬上男人泛红的耳尖,昏黄色灯光映出她眼底的冰冷,她悄声问到:“凡恩下士,在联邦的时候你也会这么淫荡地骑男人的鸡巴吗?”
轻飘飘的话语在oga耳边炸开,如同一盆冷水扣下,猛然间浇熄了他体内的沸腾的情潮。
“凡恩下士,你好下贱啊哦不对,我现在该称呼您为三皇子殿下了。”
空气仿佛凝固了,oga的身体僵直,瞳孔缩成一小点,他脸上的表情从迷醉转为惊愕,再到难以置信的痛苦。
良久,他才用气音挤出几个字,
“你都想起来了?”
“不然呢,难道我要一辈子在这里陪你玩过家家?”
沈珂像是一位冷酷的审判者,亲手为oga的美梦画上句号。
窒息感潮水般袭来,恐惧顺着脊背蔓延,仿佛有无数的细针在刺探着他的神经,连眼前少女娇俏的脸庞都开始变得模糊,但这股绝望与恐惧并未持续太久,凡恩咬紧下唇,硬生生将夺眶而出的泪花逼了回去,
oga动作迅猛而精准,猛地一扭胳膊从eniga坚不可摧地怀抱中挣脱出来,双腿发软的男人慌张的打开床头柜,不知在子宫里屯了多久的精液因为他的动作从肿胀的男逼里喷出来,黏糊糊的白浊挂满了青紫的大腿根,他刚刚拿到针剂,下一刻就被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拖回了床上。
“砰——”
质量堪忧的床垫发出吱嘎声,oga被粗暴地扔在上面,刚高潮过的身体攒不出一点力气,可他还是死死攥着药,直到少女折断了他的手腕,紧握着针剂的手无力摊开,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管蓝色药剂被少女夺走。
沈珂举起那东西端详一番,在看见男人急切又期冀的目光时,她轻俏一笑,手指一松,玻璃管“啪嚓”摔在地上,淡蓝色液体四分五裂。
“不——!”
“怎么?你还期待我留下这东西,让你再给我扎上几针?臭婊子。”
沈珂揪着他的白发强制他抬起头来,掰开臀肉,从后面把大鸡巴一下子全部顶了进去!
“啊啊啊啊————!”
鸡蛋大的龟头直接凿进了男人绽开的宫颈,他紧绷着身体,阴道却软烫得让人头皮发麻,子宫也还没恢复状态,松松软软地被轻易顶开,把大鸡巴吃到了底。
“不要、不要、放开我,嗯唔”
“不要什么不要,你骗我的时候不是吃鸡巴吃得爽死了吗,装什么装。”
沈珂握着男人遍布青紫指痕的腰,不顾他激烈的反抗重重地操了几下他兴奋不已的宫颈,oga的哭声变成了呻吟声,被操得呜呜连叫,
少女像操飞机杯似的玩着他,活了两世的沈珂最懂恶人要用恶招磨的道理,他不是想要被操吗,那她就给他,让他一次性吃个够。
eniga紧致的腰腹砰砰撞在男人的屁股上,阴茎把湿泞的肉穴肏干到噗呲噗呲喷水,两颗硕大的精囊肆无忌惮地甩了上来,肉唇被抽得无处遁形,只能狼狈地喷出淫汁,男人细瘦的身体颠簸得过分,身上的金链子哗啦啦作响。
这个姿势实在进得太深,凡恩感觉子宫都要被顶移位了,尽管子宫早已成为了eniga的所属物,那也是他身为oga最重要的器官,他还没有生育过,他还想和心爱的人有个孩子,那里不能被玩烂
他本能地挣扎着往前爬,想减缓些子宫的负担,但下一刻eniga掐着他的腰,摁着他的屁股狠狠往下一贯——
“嗯唔、呜啊啊啊啊!!!”
oga窄小的子宫在含着龟头的情况下又硬生生吞进一小截布满淫筋的肉茎,凡恩触电一般趴在床上,狭窄的子宫几乎要被撑裂,他急促地大口喘气,漂亮的小脸上布满泪水,
“驾~~~,小母马怎么不爬了?”
eniga恶劣地勾起男人身上的金链,像牵马绳一样往前拽,男人湿漉漉的肉涧在不停歇的抽送中渐渐变成了艳丽的猩红色,整个阴阜完全被打开,里面的每一次媚肉都被侵占蹂躏过,阴蒂环勾着充血的男蒂,即使oga早已没了力气,也不得不被牵着往前走,
胸口火辣辣的,未完全愈合的奶头肿的不像样子,下体肉蒂涨得有枣核大,像吐舌头一样被从逼里扯出来,
凡恩每爬一步,体内的肉茎就滑出一小截,但少女会骤然一挺腰再插到他深处,怼着子宫疯狂抽插,直到他哭得不成样子,她才会再次牵起链子,让他继续爬。
被折磨几次后,凡恩澄澈的紫色眸子开始失焦,他们的床不大,爬到床角的时候他甚至有些庆幸。
沈珂把他所有表情都尽收眼底,按着oga的细腰加快了抽插的动作,粗长的肉柱啪啪地顶撞着凡恩的屁股,雪白的臀肉青了一大片,上面还有几枚巴掌印,几乎颠出肉花来,男人被过度使用的肉唇更是被撞得通红鼓胀,流淌出清淡的淫液,
被标记后的oga很容易适应标记者给予的快感,怀里男人的身体逐渐变软,沈珂两只手伸到oga胸前揉搓,穿着乳环的奶子又烫又嫩,突立的乳头硬硬的,被她蹂躏得更加紫红肿胀
“小婊子,你又爽了?”
凡恩低低地呻吟着,上下同时被玩弄的情况下他只能扶着床头勉强维持身体的平衡,他什么都不敢说。
沈珂摸着男人细皮嫩肉的躯体,这人确实美得不像话,但是
她轻咬舌尖,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她把男人的屁股掰得更开,白腻臀肉间一个被淫水浸染的小眼引起了她的注意,她粗鲁地插进去三根手指,扩张着男人紧到极致的肠道,
“嗯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
处子屁眼紧到勒手,他后面很干,手指强制插进去之后就动弹不得,沈珂不耐烦地噗呲噗呲狂顶男人的子宫,在oga的哭叫声中抹了一把他刚喷出来的水,沾了淫液的手指再次开拓屁眼,可也只是弄湿了一小块,
沈珂瞥到放在床头柜上的红酒,盯着男人光滑的脊背阴恻恻地笑了,
“虽然不知道皇子殿下的逼被人玩过多少次,但你后面摸起来倒像是第一次,作为你戏弄我的回报,今晚我帮你好好通通身子。”
“没有”
凡恩虚弱的反驳,他下身疼得厉害,努力聚焦眸子,只见沈珂拿起红酒瓶,晃动的酒液颜色很漂亮,
“哗啦——————”
冰凉酒液泼在他的脊背上,在他惊恐交加的神情中,少女把细长瓶口捅进了他干涩的肠道里,冰冷的玻璃让他下意识颤抖,随即沈珂抬起酒瓶,红酒倒流着咕咚咕咚灌进他的肠道里。
“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
冰冷的酒液灌进下体,娇花一样漂亮的男人彻底崩溃,哭得满面涨红,害怕地求饶,
“不要、妻主不要这样对我我爱你不要这样对我”
沈珂俯下身舔着他白皙脊背上的酒液,淡淡的绿茶味混着红酒的香醇,让她食欲大开,她一边舔着男人背上的酒,一边强硬地把瓶口顶得更深。
“就像你每天给我注射针剂一样,我也是在用我的方式爱你呀。”
说什么情啊爱啊,爱情是建立在平等的基础上,从凡恩骗人的那一刻起,他就注定要受到所谓爱情的惩罚。
片刻,oga的叫声越来越微弱,美人眼圈发红,背上的红酒滴滴坠落,明明没有怀孕,肚子却鼓起了一个诡异的弧度,凡恩呜咽着,饱满的唇直发抖
沈珂拔出酒瓶,意犹未尽地舔着下唇。
她拔出嵌在男人子宫里的大鸡巴,对准哗哗流酒的屁眼猛地肏了进去。
“嗯啊”
oga已经叫不出来了,大腿肌肉抽搐着接受了来自身后的侵犯,淡粉色屁眼被撑到紧绷泛白,下体的胀痛让他感觉到窒息,喘不上气来,被挤压的肉逼吐出最后一口精液,蝴蝶阴唇哆哆嗦嗦的,
沈珂被过于紧绷的肠壁勒得发疼,但男人体内的红酒和肠肉间歇性地包裹着她的鸡巴,冰火两重天的体验感让她爽的尾椎发麻,
酒液刺激着她的神经,沈珂掐着男人的腰迫不及待地动了起来,后半段鸡巴没沾上多少红酒,肉贴肉地磨着肠肉,她挺腰挺得比寻常更加用力,百十来下后紧绷的肛口认命的松软开,被磨得发红发烫,肉嘟嘟地红肿起来;
与之不同,前半段则是爽的要命,不仅是冰火两重天,而且每操一下,男人的体内就会传出哗啦啦的水声,她整根拔出,双性oga本不该被使用的肛口喷出大股大股的红酒,排泄似的流了出来,她又立刻塞回去,在被充分润滑的肠道里享受着男人的初次。
“唔呜”
沈珂顶到他封闭的生殖腔上,oga发出一声孱弱的哭喊,
双性oga用子宫生育,因此肠道里的生殖腔早已退化失去了原有的作用,沈珂贯彻以暴制暴的初心,搂着男人的腰把他从床上抱了起来
“啊啊————”
男人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她的鸡巴上,在微弱的哭喊声中,她的鸡巴进到oga的最深处,把紧闭的生殖腔顶的淤青,最后几乎是凌迟一般打开了那个小得不能再小的腔口,硬生生把龟头肏了进去。
几缕湿发黏在男人肩上,配着他满是指痕的奶肉和挂着乳环的肿大奶头,他不听话,被进入时无力地挣扎,沈珂就托着他的腿根掐住阴蒂,一边顶弄男人的生殖腔一边揉捏红肿不堪的阴蒂,
oga发出一声猫儿似的哭喊,下身滴滴答答的开始淌水,落在地上积成一片小水洼,泛着淡淡的骚味。
沈珂在他的生殖腔里成结,这个狡诈的oga此刻就像是个被玩坏的充气娃娃,被她玩得控制不住地失禁流水,身体发出彻底沦为女人精盆的淫荡声响。
鸡巴拔出来后,他的两个逼都肿得外翻,肉环一样的肛口吐出一大股红白交加的液体,失去了桎梏,美丽的男人像一滩泥一样萎靡在床上。
沈珂洗了个澡,穿好衣服站在院子里等待着。
小型直升机拨开云雾,尾翼将森林落叶吹得飞起,
“统领!”
岑副官站在机舱内兴奋地大喊,沈珂向他招招手,拎着一个被层层拘束带绑着的人形包裹,毫不费力地爬上悬梯,稳稳地落在机舱里。
在她身后,身上挂满了泥土的小张也虚弱地爬了上来,她拉了小张一把,也让他稳稳落座。
“给给我口吃的饿死了”
岑副官笑着递给他一包能量剂,小张狼吞虎咽的吃下,青白脸色渐渐红润。
“没想到统领您竟然在帝国境内,还是这么隐蔽的地方,怪不得我们找不到您,还好收到了您的信号。”
岑副官叙述着这三日来联邦的情况,听到他没告诉顾总理她失踪的事,沈珂终于放下心来。
她起初就发觉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重重怀疑之下,她在某一次找洗衣粉的时候先是发现了一块破碎的终端,那终端被人拆的四散,可她还是分辨出了一枚熟悉的标志,后来她迷迷糊糊地听见地里有人在呜咽,过了数个小时后她忽然清醒,深夜里本该熟睡的凡恩偷偷下了床,给她注射了一针药剂。
原来一切都是谎言,催化信息素代谢掉药剂后,沈珂想起了一切,徒手将碎成无数片的定位器重新拼出,给岑副官发射了信号,将此事彻底了结。
一番叙述后,岑副官的目光落在沈珂脚边的白色包裹上,那包裹散发出浓得吓人的白花味,向所有人宣誓着他为沈珂所有。
eniga用鞋尖轻轻碰了碰包裹,不在意地说,“哦,忘了跟大家说了,这是帝国三皇子,等我回去就把他关到监狱里。”
岑副官和小张皆被吓了一震,可还没来得及反应,外面巨大的爆炸声和冲击让他们不得不扶紧了把手。
“我操,这是什么?”正直的岑副官忍不住骂了一声,连滚带爬地跑到驾驶室里开启手动驾驶。
沈珂固定好包裹,半个身子探出舱门去看,只见外面滚滚浓烟中伫立着一道白色人影,那男人身高腿长,白色制服天衣无缝地贴在身上,勾勒出盈盈一握的腰身,
他有一头及腰的白色长发,纯白发丝随风飘扬,正扛着激光炮对准了她们的直升机,
“轰————!”
防御网及时开启,粒子激光砰地在外围炸开,丝毫没有影响到舱内的人,
直升机越升越高,离开时,沈珂看到了一双惊心动魄的紫眼睛。
联邦监狱,地下二十三层
“轰”
沉重的锂石门缓缓开启,门缝间挤压出的尘土在微弱的空气中飞扬,冷冽的白光以一种近乎冷酷的姿态,缓缓渗透进暗无天日的空间内,光线所及之处,尘埃被映照得清晰可见,
一道瘦削身影蜷缩在角落,几乎与四周的阴影融为一体,那人的手指轻轻动了动,牵动起一阵细碎锁链声响。
白花香缓缓蔓延,男人死水般沉寂的眸子被点燃,紫眸亮晶晶的看着站在门口的少女。
凡恩撑起僵硬的身子,在锁链的碰撞声中走到沈珂面前斜斜地跪下,仿佛封建时代迎接主人回家的小宠物。
“妻主,您来了。”
沈珂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她按下终端,监狱的大门轰然关闭,再次将外界的灯光隔绝于外,寂静的锂石监狱内只有男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eniga孤高地在椅子上坐下,细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特质眼镜,能让她在漆黑的室内将一切一览无余。
“你还敢叫我妻主,”
她的声音如碎冰般冷漠,男性oga露出一抹苦笑,“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做了三日夫妻,难道我不能叫你妻主吗?”
“更何况”
在黑暗中,凡恩摸索着握住了沈珂的手,让少女的柔荑覆在他绵软的奶子上,“你都标记过我了,而且我身上还有你留下的那些东西,不止奶子上有,下面那个你也很喜欢”
“够了——”
eniga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把手从男人的奶子上拿开,不知是不是凡恩长期待在黑暗中产生了幻觉,他总觉得胸口好像被捏了一把,但如今沈珂对他这么冷淡,他也不敢多想。
少女腕上的终端泛起一圈淡蓝色的光,借着这微弱的光源,凡恩看清了她身上的深蓝制服、如云般的栗色长发,以及淡色的唇。
他真的很想亲亲她。
“这是测谎仪,从现在起你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被验证真伪,我劝你把事情的经过全盘托出,不要跟我耍什么小把戏。”
凡恩跪坐在地上,脚腕上的锁链咯得皮肤生疼,他只穿着一件单薄白袍,在这密不透风的监狱里突然感到有些冷。
“好啊,我会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诉你,但我有个条件。”
“犯人没权利谈条件。”
凡恩像没听到似的,自顾自地蹭上少女的裤裆,“你能不能操我一次。”
他知道她能看清他的表情,故意微微抬起下巴,露出紫眸中难以言喻的痴迷,用脸颊软肉贴着她那蛰伏的巨物。
eniga不为所动,
“我们是已经标记过的夫妻,你再操我一次怎么了?我的滋味难道不好吗”
凡恩把白袍提到腰上,露出细瘦的腰身和圆润的屁股,为了生产,男性oga的骨盆较宽,从高处往下看,他露出的地方和联邦最新推出的壁尻肉便器一模一样,形状甚至还要更好看一些。
oga用力掰开自己的臀瓣,一股沁着茶香的甜味淡淡溢出,他先是揉了揉阴唇,色情地勾起阴蒂环给沈珂展示她留在他身上的东西,待粉白穴口渐渐松软,男人伸出两指塞进逼里,小幅度地抽插起来。
“唔”
他做的很熟练,熟练到像是之前重复过无数次一样。面对着自己的伴侣,oga的逼很快就湿了,抽插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他的奶子无意间蹭到了少女的膝盖,乳钉重重地摩擦在硬挺布料上,他被这触感弄得腰腹发麻,下身的水液愈发充沛。
标记后的人对彼此都没有抵抗力,eniga蛰伏在裤裆里的鸡儿也已经半硬。凡恩喘着粗气抽出逼里的手指,他把少女的沉默当成默许,拉开了她的裤链。
半勃阴茎啪地弹了出来,不轻不重地在oga脸上抽了一下,饶是凡恩这种人,也免不了脸红,他试探性地捧起大鸡巴,呐呐道“我给你舔湿些”,就红着耳朵,张嘴把龟头吞了进去。
他用唇舌细细伺候了一番龟头,把那物舔的油光水滑,然后又吃冰棒一样从龟头往下吸溜,连最底下的囊袋也照顾了一番,一边用手撸沾满涎水的鸡巴,一边嘬着鼓起的阴囊,他舔完下面又往回,吮了又吮湿润的龟头,把泛着花香的清液全咽下去,打开颚部的软肉把鸡巴全吞了进去,给少女做着深喉口交。
凡恩身为皇子,也只这么卑微的伺候过她一人,硕大粗壮的肉棒把他的嘴撑到极致,他漂亮的眼睛渐渐湿润了,努力吞咽舔弄却还是有涎水控制不住从嘴角流出来,
皮质军靴踢了踢他的大腿,oga一边吞着鸡巴,一边再次撩起衣服,用手奸淫着自己的肉逼,
“唔嗯唔唔唔唔”
凡恩把鸡巴吞得更深,男逼被他自己奸的汁水四溅,馥郁的晚香玉信息素落在胃里,他整个人像是烧起来一般,阴唇无师自通地充血,挂着环的阴蒂更不用说,早就淫荡地淌着水,奶头也痒痒的。
“嗯唔咳、咳咳咳咳咳”
eniga把鸡巴从他口中抽出,凡恩狼狈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他知道现在该干什么,于是攀着少女的肩膀面对面坐在她腿上,把男逼对准沾满口水的大鸡巴,然后抬腰坐下。
硕大圆润的龟头怼进逼口里,被一寸寸撑开的感觉如此清晰,他甚至能感受到鸡巴上跃动的青筋和磨人的褶皱,凡恩硬是被肏出了生理性眼泪,止不住地呻吟,再伸手一摸,鸡巴只堪堪进去了一半。
“嗯、嗯、嗯啊妻主你等等太大了我坐不下去”
细韧腰肢突然被握住,少女逼着他往下压,oga惊叫一声,泣声连连地坐了下去,滚烫的肉棒钉在他体内,少女连适应的时间都没给他,捏着他的腰迫使他上下动作起来,
“噗咕噗咕”
黏稠的穴肉被捣得软烂,不一会就榨出了肉汁,凡恩被肏得全身瘫软,抓紧了椅子扶手勉强维持平衡,他知道还有一截没吞进去,根本不敢坐到底。
“衣服掀起来。”少女的声音透着丝丝缕缕的情欲,可神情还是那么高傲。
这样的沈珂对他来说又陌生又熟悉,凡恩一时间不知该怎么面对她,直到子宫被龟头狠狠顶了一下,
“呜子宫、子宫还没打开啊、啊、嗯唔、我掀、我马上掀”
堆在两人交合处的白袍下摆被掀起,oga勃起和阴茎和吞吃着鸡巴的肉逼被尽收眼底,他肥嘟嘟的肉唇被撑得鼓鼓胀胀的,少女玩了一会他的蝴蝶逼,转而捏住了他的阴蒂,
“嗯啊、哈、别、唔呜呜呜环有环别掐了”
他太久没受到eniga的抚慰,连这副食髓知味的身体都青涩许多,被捅一下子宫捏一下阴蒂环就受不了的呜呜哭,哪有当初在小屋里掰逼勾引女人的架势。
少女变本加厉地加快了动作,他被扯着阴蒂环操了上百下,湿乎乎的骚逼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阴蒂环被扯一次,他就呜咽一声,高潮的时候阴蒂早已肿得不成样子,垂在腿间收都收不回去,子宫颤巍巍地张开一道小口,喷了鸡巴一头淫液。
好在少女没继续这么玩他,只是顶着子宫大开大合地操着,oga当然要被操进子宫成结的,不然以后他怎么怀孕,怎么要宝宝?凡恩咬着下唇,边被不应期的过度快感逼到哭,边默默受着eniga肏他的子宫口。
少女抚过他的屁股、腰身,最终掐住了他饱满的奶子,凡恩咬住衣摆,甘愿把漂亮的身体送给她做玩物。
男人的奶子可真软,乳肉雪白浑圆,轻轻一晃还能晃出肉浪,穿上乳钉后两颗红润丰满的奶头从乳晕中突出,她只是轻轻一捻,软乎乎的肉粒就被弄得东歪西倒,含着她鸡巴的肉逼更是骤然缴紧。
她单手叩着男人的细腰,加快了肏干的速度,在男人的哭声中粗暴地把痉挛穴肉通开了,怼着子宫那道张开地小口狂风暴雨似的肏,把oga奸得梨花带雨,嘴里嘤娥求饶,那穴口更是打着腻白的泡儿,搅得里面咕噜咕噜全是水声。
她含住oga的奶头和乳晕,这处和他本人一样都有一股茶香味,她仿佛咬着一朵云,只不过冰凉的乳钉会提醒她这是男人的奶子,
她伸出红舌顶着乳孔,oga没怀孕,这处显而易见地不会喷出汁液,用舌面把男人的乳晕和奶头都舔了个遍,少女吮着他的奶子,用贝齿轻咬乳钉,
“疼妻主疼”
他奶头敏感,沈珂吐出来的时候就自顾自地充血红肿,变成又弹又软的花生米大小,乳钉穿孔处溢出一缕淡淡血丝,被她玩狠了。
本着让玩具更持久耐用,这次她小心多了,玩完奶头和乳晕,又开始啃咬白皙的乳肉,银色乳钉缀在红艳艳的奶头上,她忽然觉得这个oga应该有更漂亮的东西来配他,而不是这种简朴的白银。
“唔唔嗯”
男人晕乎乎地坐在她腿上,白嫩的阴阜早就被进进出出的大鸡巴磨得红肿起来,每一次紫红色粗大肉棒插在他逼里,他都动情地吟哦出声,
沈珂吮着男人绵软的乳肉,抬胯把他肥嘟嘟的臀肉顶得啪啪作响,她硬生生往子宫里顶,又适时松开了扶在他腰上的手,粗大的肉棒没了桎梏,噗一下子就肏到了底,子宫被龟头填满,男人被肏得浑身瘫软,再也忍耐不住,从嘴里发出带着哭腔的求饶声。
“妻主、嗯啊、操到子宫了嗯唔、啊、啊、呃啊、轻、轻一点求求你”
oga的子宫里水又多又紧,被鸡巴塞满后淫液全堵在里面,跟个温水袋子似的,随便一插就会发出明显水声,和黏膜摩擦的声音混在一起。
她忽然又想起那天用男人后穴的滋味,红酒混着茶香铺在他身上,最深处的生殖腔也那么爽。
她一边埋在男人的胸口吃奶子,下身用力顶撞他的子宫,一边伸手摸上了他干涩的后穴。
oga浑身一僵,两个手指探入屁眼的时候他浑身发抖,明显想起了些不好的回忆。
凡恩胸腔起伏,片刻后还是放松了身体,纵容那两个手指撑开他的内壁,按压着紧致的穴肉,
湿漉漉的大鸡巴从男人的逼里抽出来,钻开那个淡粉色的小眼,硬是插进了后穴里。没有被充分扩张的肠道紧绷绷的,可沈珂偏偏喜欢这种肉贴肉摩擦的紧绷感,顶进去之后鸡巴就像被两头绑住陷在一团热豆腐里,随便一插就能把里面搅得天翻地覆。
她操得一下比一下重,把直肠彻底草软了,随着一声沉闷的黏膜摩擦响和他的哭泣,她的鸡巴终于整根埋进了他的身体,
凡恩几近失声,半晌,他才发出急促的、充满情欲的呻吟,
他好享受被她彻底填满,被她彻底占有,原来他这么迷恋被沈珂侵犯到最深处的感觉
被弄到红肿的下身很疼,他的腰也没有力气,可他还是亲了亲沈珂的发顶,挺胸让她肆意在奶子上咬下牙印,主动用退化的生殖腔口去磨龟头,仿佛这里才是鸡巴的最终归宿。
“妻主我爱你可以直接顶开的在里面成结也可以”
少女掰开他的屁股将鸡巴塞得更深,生殖腔被顶得凹进去,被龟头连着一小截鸡巴都全塞进了窄小的腔口内,
“呜啊啊啊啊!太、太深了呜!!”
男人腰臀瞬间绷紧,腿根痉挛着抽搐起来,连漂亮的紫眸都微微翻白。
沈珂被他生殖腔嘬得魂都要出来了,鸡巴上的血管跳的格外起劲,她托着男人的屁股在生殖腔里猛奸数下,eniga的结在生殖腔里膨胀,把oga钉得死死的。
一股温热的液体从男人腿间喷出,沈珂被他高潮收紧剧烈蠕动的肠道夹得头皮发麻,精关顺势打开,痛痛快快地射大了他的肚子。
“所以,你就只身一人来到联邦,打算把我抓回去?”
终端微弱的光线下,凡恩披着沈珂的外套,嘴角开裂,发丝凌乱,眼尾也红红的,他里面的那件白袍早就被蹂躏地破碎不堪,宽大的领口卡在他肩膀上,露出后颈一片牙印,他半漏不漏的胸口上也布满了指痕,难以想象身上还有多少印记,
凡恩坐在一个软垫上,边竭力抑制住身体的颤抖,边装作若无其事地回答沈珂,
“是,当初我打算把你送到帝国实验室做实验,但是我对你的私心太重了”
“我上交了你的安全阀和终端数据包,如果你想知道些帝国的事情,那很抱歉,我无可奉告,因为我从成年起就处于半流放的状态,一直在生活在边界,对帝国中心的事知之甚少,更拿不到什么机密情报,换句话来说,我对帝国了解得可能比联邦还少。”
沈珂端坐在椅子上,身姿挺拔,除了身上少了件外套外,衬衫平整到没有一丝褶皱,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回去当天她就找到了矿洞防护网的漏洞,并且及时补上,后来派遣了大量人力制作了完整的锂矿地图。
这其中的一些节点和凡恩刚刚说的完全对的上,他确实是破坏防护网后独自穿越矿洞,注射alpha针剂伪装成j677一户去世人家的小伙子,然后骗了驻军所有人,在下巡矿洞的时候秘密布置炸药,为的就是狩猎她。
很难评的一个oga。
“交给谁了?”
“我哥。”
沈珂脑子里闪过一个长发飘飘的人影,
“针剂呢?还有没有剩下的。”
凡恩摇头,“我有自动销毁装置,离开联邦那天就全没了,我可以给你结构式,但我负责的部分只占40%,剩下的60%能不能研发出来,就要看联邦的科研实力了。”
沈珂站起身,心里飞快盘算着如今的情况。
虽然她小小的失踪了一下,但现在她不仅擒获了帝国的三皇子,之前还在帝国境内和大皇子产生了武力冲突,看来一些事情避无可避,只能尽早做好准备了。
“嗯”
沈珂是被舔醒的,迷迷糊糊刚睁开眼,就看见身穿睡裙的孕夫跨坐在自己腿上,头埋在她的裙底津津有味地吮着。
“你干什么呢?”
她的声音还有些哑,伸手打开小夜灯,暖色光晕洒在床上,埋头在她裙底的男人也刚好抬起脸,灿若星辰的茶色眸子里染着重重的情欲,像是深夜爬床来吸人精气神的魅魔,而且还是怀孕的魅魔。
顾凌哲舔舔唇,见她醒了,动作愈发大胆起来,掀开裙子分开双腿,把被舔得湿漉漉的阴茎对准自己的花唇,慢慢坐了下去。,
“嗯啊啊啊啊好烫好大”
孕夫下巴上沾着透明的涎水,唇角微红,偷吃鸡巴的时候显然被奸的不轻,腹中足月的胎儿让他骑鸡巴的动作变得迟缓,他托着自己的大肚子,完全看不见身下的情况,只能凭感觉一点点往下坐,粗长的大鸡巴一寸寸撑开孕穴,顾凌哲冷峻的脸上瞬间涌现出情动的潮红,他不由得攥紧了裙摆,大口地喘气,饱满的胸部不停地起伏,有一只奶子从领口里弹了出来,被修长的手指握住。
少女的五指几乎陷进了乳肉里,临产的男人胸部软得像棉花糖一样,大奶头还泛着淡淡奶香,她毫不客气地把奶头含进嘴里开始用力吮吸,同时下身轻轻一顶
“呃啊、啊、啊啊太深了、唔、轻点顶到孩子了”
顾凌哲的半边身子都被暖黄光晕笼罩,略长的发丝泛着微光,鼻尖沁出几滴细密汗珠,捧着肚子被她肏的时候身上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母性。
已经到了预产期的男逼很容易吞下这个尺寸的巨物,半根鸡巴入肚,两片花唇被撑得鼓胀起来,沈珂摸着孕夫柔韧的、汗涔涔的身体,忍不住在顾凌哲湿软至极的逼里狠狠抽插几下。
“啊啊啊都、都说了顶到孩子了,你怎么还这样”
顾总理用水光潋滟的眸子瞪了少女一眼,可随着奶子被狠狠一吸,他又软得像滩水,抱着孕肚呜咽着被大鸡巴操。
沈珂享受了一会被孕夫的奶味包围,鸡巴被含在产穴里,抽插的时候像是在撩拨一片温吞的水;临近生产,他宫位降得很低,胀大的龟头顶在敏感的子宫口上,轻轻一磨就把孕夫弄得连连哭叫。
少女在男人白嫩的屁股上“啪”地抽了一巴掌,她摸着那块发热的皮肉,知道这里肯定得第二天才能消肿,
“知道自己快生了还偷吃鸡巴,顶到孩子了该怪谁?”
孕夫嗫嚅几声,攥着睡裙不敢说话了,乖乖地捧着奶子让她吸。
吸空了一只奶子的奶水,沈珂咂咂嘴,回味着薄荷奶味,又在男人白皙的乳肉上咬了一口,她摩挲着泛红的齿痕,坐起身一寸寸把大鸡巴从绵软喷水的孕穴里抽出来。
“还想不想要大鸡巴?”
失去肉棒的男逼半张着小口,深粉色阴唇上挂着亮晶晶的湿液,顾总理羞耻地点点头,托着肚子就想再次往鸡巴上坐,连被打屁股的事都不计较了,可eniga拍拍他的屁股,制止了他的动作,起身拎了张椅子坐在一边。
即使在睡梦中被强制叫醒,eniga还是那么好看,如云般的长发和猫一样的眼睛,皮肤像牛奶一样润白细腻,顾凌哲托着肚子,脸上又透出几分纯情的薄红,他在想孩子生出来之后会不会像她,他其实希望孩子像她多一点。
“想要就来拿。”
少女掀开睡裙,露出那根刚被他吃过的裹着一层水膜的大鸡巴。
朝夕相处这么久,顾凌哲早就对沈珂打开了心扉,如今连孩子都要生出来了,他那点羞涩更是不值一提。
只见孕夫脱下了纯白睡裙,捧着足月的肚子向少女一步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