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文是个年轻人。
他才成年不久,还在烦恼未来要去做什么工作——在这,每个成年的人都要用双手养活自己,父母是不会给多少帮助的。
魔法之类的东西,对他而言很远,基本是无法想象的。
可是有天,一个陌生人突然找上门来,说他有魔法天赋,只要简单训练,就勉强可以用一两个戏法,或许好点还可以学个火球术。
德文觉得陌生人是想骗他钱,或者打算把他骗去打黑工。
然后那位长得好看的陌生人面色略微扭曲,语气冷漠地说他有性瘾,打算雇佣他作为临时的情人,只要德文愿意遵守契约。
一个金币,买他两个月的时间。
自诩老实人的他凝固了。
外面买个健壮的奴隶才花个50银币,更别提对方还承诺帮助他怎么启蒙。
怎么看都……好到他害怕。
而他回家和父母说了,家里一片沸腾,火速把他打包到陌生人那,并嘱咐他不要乱说话,专心服侍对方,最好能多学点东西。
“所以,干我时能轻点么?”
这个有着小麦色皮肤,长得还算英俊的年轻人羞涩道:“我怕会太痛了。”
尤尔承认,他有一瞬无语了。
“我都没说要求的体位,你那么快默认自己是下位干什么?”
“啊?”德文傻乎乎看向他,“难道不是吗?”
那可是法师老爷啊!
对他们这地方,隔壁住着的炼金术士戈斯是特别重要有名望,非常值得尊敬的。他卖的药剂是最好的,要是人走了,说不定商队都会改走,让这恢复以前的贫困。
说到底,还是这太偏。魔力稀薄就算了,也没有合适的东西出产,自然无法供养太多的职业者,所以自然觉得惶恐。
而戈斯是为了省钱,所以才搬来的。
他曾告诉尤尔,等实验结束,他一定尽早搬到城里,不然这荒郊野外的,能卖的东西不止少,还会被那些奸商压价。
好端端的正式级炼金术士,怎么也不该沦落到手头没几个金币的地步。
尤尔懒得和他争论。
他打量着这个年轻人,平静地问:“你来的时候洗过澡了么?不行把你衣服脱了,去卫生间好好洗一下。”
德文挠挠头。
“我,”他显得有点拘束和愧疚,“我洗过了,但是……”
怕洗得不够干净。
然后尤尔干脆命令他把衣服脱了,和他去自己的浴室。
两个人都没穿衣服,而德文看了一眼尤尔的身体,就觉得仿佛白得发光,顿时低下头,不敢再多看,生怕法师老爷不高兴,把他赶走了。
尤尔客气道:“你自己来还是我来?”
面前的大块头犹豫片刻,不知该怎么选,流露出一股慌张。
尤尔沉默片刻,拿起了新弄的浴球,把它在新制造的沐浴露上占了点,然后握住德文的鸡巴,直接怼着头部一整乱擦。
德文被搞得又麻又爽,还有点轻微的疼痛,整个人都懵了。
“我……我自己来……唔……”
他急急忙忙看着人,但又不敢直接动手阻止,只能任由尤尔的动作,有些可怜。
青年把力度放轻了点。
不得不说,人都是有点劣根性的,他突然有了个新想法。
尤尔想看德文会不会因此射精。
抱着这样的想法,鸡巴被浴球擦过,马眼遭到特别的“照顾”,弄得痒痒的。
大块头浑身紧绷,他小口喘着气,焦急说着一些希望尤尔停下来的话。
可尤尔不听,于是这可怜的家伙最后只能在快感积累时努力憋住,带着慌张道:“您别玩了……我……要射了……”
“那你就射。”青年说。
然后他满意看到对方是怎么颤抖,接着发出闷哼,对着墙面射了一滩精液。
精水顺着墙面往下滑。
尤尔甚至还有心情评判道:“看着很浓啊,没想到你居然不怎么弄。”
他回忆了下时间,又有点不满。
“怎么你就不是早泄呢?”
德文脸红得厉害。
他的声音异常的微弱,还略微结巴:“您别说了,我,我是不可能早泄的……”
这可象征着一个男人的尊严啊!
在尤尔的关注下,德文最终被洗得很干净,本人出来时还觉得凉飕飕的,有仿佛脱了层皮般的夸张体验。
还算老实淳朴的他忍不住想,这就是法师老爷的日常么?
不过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脑子笨,就算学估计也没法成为真正的施法者,所以很紧张——特别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而在他眼中,表情算得上平淡,似乎身经百战的尤尔实则同样紧张。
清醒状态下和人做爱算是头一次。
尤尔坐在床边,审视着德文,自觉已舍弃的部分的自尊心又浮现出来。
他会看见他的丑态么?他会嘲笑他么?
不如先给人催眠吧,到时也不会有泄露隐私的风险……
这个想法来得快,实践得也快。
在德文看来,则是他和尤尔对视片刻,青年盖住他的眼睛,脑子就晕乎乎的了。
“你有别的想法么?”青年问。
“什么…想法?”大块头迷迷糊糊问:“您不是来包养我的吗?”
尤尔又从侧面问了几句,确定问不出问题,就开始直勾勾盯着德文的鸡巴。
它的颜色很深,在被注视的时候,很快再次充血勃起。底下的两个囊袋也鼓鼓的,一看就是蓄满了精种,还能射很多回。
挑人要时间,等待对方考虑更是要时间。
距离上次他和炼金术士的谈话,已经过了差不多两周。炼金术是有用,但这不是理由,他不能浪费继续变强的时间与途径。
对比起战士和戈斯,德文的意志没那么强,比过去顺利太多。
“不要看我。”尤尔说:“听从我的指令,若非必要,别说话。”
这样他还能欺骗自己。
德文顺从闭上眼,不再说话,但面上的忐忑依然无法掩盖。
房间一下安静许多。
青年拿出自己新配置的润滑药膏,里面参杂了微量的催情成分。
他把一边腿搭在德文肩上,手指挖了一小块白色的药膏,准确无误涂抹在小批入口。它迅速化成水,在微弱的凉意消退后,这渐渐发热。
灵巧的手指点到了阴蒂。
指腹不紧不慢的抚摸,尤尔能听到他的压抑的低喘,竟意外的诱人,前端的性器也很快勃起,硬得麻烦。
他莫非是被这段生活搅乱了,否则怎会产生这等奇怪的想法?
哪怕那么想,尤尔仍平静命令道:“把你的手拿出来,然后轻轻摸它。”
德文的手有一层茧,这是从小到大干粗重活造成的,它能为青年带来足够的刺激。
粗糙的触感让尤尔不禁轻抽口气,接着掩饰性的抿住嘴,可性器的马眼已经不争气地冒出了腺液,代表它确实享受。
尤尔沉默了下,再次强调道:“不要看!”
德文点头。
而后青年不再磨蹭,在熟悉的、让他想要瑟缩的快感中揉搓肉户,让药物更好起效,避免接下来感受到疼痛。
尤尔一直最讨厌的就是痛苦。
随着快感叠加。
喘息的声音大了些,似在抒发主人的感受,又似乎是在引诱。
作为另一个参与者的德文,他的鸡巴立刻硬得发痛,额角渗出汗,顺着往下流。
可他还记着尤尔的命令,不敢乱动。
青年并未注意到大块头的异常。
他放弃揉搓,很快切换成把手指插入小批,精准的抠挖。
粗暴的行为带来加深的快感,手指在还是白粉微红的穴口进进出出,时不时揉搓阴蒂,速度也越来越快。
水液顺着流出,湿润黏腻的触感糟糕得可怕。
在高潮到来,令他头脑空白的那一刻,手指一齐插入,加到了三根,微弱的喷水声响起,他的手彻底被打湿。
就连手心也是片湿热。
德文能感受到他的颤抖,还有喷发在他手中的微凉液体。
急促的喘息过了几分钟才放缓。
尤尔把腿放下,拍拍德文的手臂,让他把手放开,然后摸着对方的鸡巴,轻嗅着对方身上自己常用沐浴露的浅薄香气,放松很多。
也许是尽在掌握的带来的安全感。
青年决定更放纵一点。
他不再压抑,选择出声鼓励与嘱咐:“是很硬,你的鸡巴不错,很健康。但是等下一定要按我说的做,不要擅作主张。”
德文的脸比之前还要红。
“好。”他低声回应:“我会听话,做好我该做的,不用您费心。”
尤尔满意的笑了。
他先用鸡巴在私处来回摩擦,熟悉且奇特的触感很快唤醒小批的渴望。
龟头被蹭得水亮,似乎还散发着热气。
在磨到柔软的穴口时,青年一点点向下坐,让它进入体内。
鸡巴撑开褶皱,弄得小批过度的酸涩,还有部分难耐的渴望。触及花心的那刻,尤尔的腰慢慢放松,完全坐了下来。
肚子里很满。
青年搭在德文肩上的手抓紧了些,突然又觉得浪费。
单纯的上下或骑乘体位交合似乎是对情人的利用不充分,反正对方被催眠了,搞点新花样,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他抚摸着德文的手臂,确定它有肌肉,随后问:“把我抱起来操,你能做到么?”
既然要追求刺激,就多玩点。
德文浑身僵硬。
他仿佛卡壳的机器,过了会才扭捏回答:“我先试试……您确定要这个姿势么?”
尤尔抚摸着他的面颊。
对方依然闭着眼,遵守承诺。
“是的。”青年低声道:“别担心,如果不行,我不会强求你。”
催眠状态的德文有了微弱的好胜心。
他一下就抱起尤尔,离开地面的悬空感令青年不自觉紧张,手臂环起对方的颈部,靠得对方更近了。
然后尤尔感觉对方就着这个姿势,把他掂量了下,鸡巴进得深了点,才认真说:
“我可以支持段时间。”
“嗯。”尤尔简短回应了一个音节,然后故作冷淡道:“你能动了,先别太快。”
鸡巴开始缓慢在肉道内抽插。
小批恬不知耻的抽搐,把它包裹得更为紧密,往深处引导。
缝隙慢慢冒出水,温和的快意令他舒爽得脊背发麻,让尤尔放松自然的顺着对方的操弄的频率予以回应。
他主动吻住了德文。
这个大块头停顿片刻,仿佛是在迷茫,而后沉默地加重力气,把撞击的频率加快。
他的手指抓在尤尔的臀部,不算多的软肉被挤出部分。
青年选择忽视这点,享受着这点主动,还刻意把大腿夹紧些。
他突然不是很讨厌以这种方式获取标签了。
性交是最原始且廉价的好心情获取方式,肉体间的交合释放,也能带来点不一样的奇妙反应——起码现在他感到了快乐。
特别在他掌控全局,无需担忧的情况下。
是的,尤尔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为何排斥过去那种性交了,因为它们太紧迫,且没有任何放松的余地,事后他还需要打起精神收拾。
但现在不用。
“再快点。”尤尔语调拉长了点,嗓音带着几分轻快,声音落到德文耳中,他似乎能幻想出对方是怎么笑的:“让我感觉到愉快,忘记别的东西。它是你应做的,不是么?”
德文从嗓子里发出沉闷的声音:“好。”
肉道吮吸得鸡巴很舒服,他也快忍不住了,于是疯狂抽插。
淫水被操得飞溅,还有部分黏糊糊的流淌到股缝中。敏感点被狠厉撞击的青年呻吟出声,他们贴合得愈发紧实严密。
他几乎靠着性器维持平衡,小批很快被操出个肉洞,黏丝丝的爱液也打湿了鸡巴,就连囊袋也不曾幸免。
“呼……操快点……让我射……”
他尽情抒发感想,在这份尖锐连绵的快意当中到达顶峰,愉快高潮了。
而德文虽没射,却也还是体贴的暂停操弄,等待尤尔缓过来。
真不错。
青年休息了片刻,兴致勃勃道:“继续。嗯,我要你帮我口交。”
付了钱,就要用到底嘛。
尤尔已经想到睡前的新放松方式了,感觉这样的生活也不是不能适应。
来以前就做好当情人心理准备的德文自然没有什么不同意的。
他甚至觉得自己还赚了。
大块头把人放下,摸索着周围情况,然后趴在青年两腿间,对准那潮湿软烂的缝隙仔细舔弄,还被指挥该怎么舔。
“对,这地方是阴蒂……重点舔这,我会有更多快感……呜……又要,又要到了……”
说到一半,青年发出呜声,小批绞紧了,喷出不少爱液。
德文珍惜的把它舔吃,还把舌头探入小批,在肉道里搅弄。尤尔被吃得舒服,甚至把下面往前怼,恨不得对方舔得再深上那么一部分。
等他再次高潮后,小批已经湿透了,只要把手指插进去,就能引出点水。
“可以了……我要你……”尤尔喘着气,觉得自己好像真有性瘾了,毫不知足道:“插进来,插进我的子宫……在里面内射……”
鸡巴再次插入这个舒服的地方,它如狂风骤雨般疯狂肏干,恨不得把囊袋也干入。
大量水液顺着流出。
尤尔发出愉快的尖叫,明明几乎要承受不住这样的快感,却也还是把迎合着鸡巴往里吃。
没多久,龟头就突破了宫口,插进这个小袋子里,令他再度高潮。
等今天的跑到尤尔身上。
白色的衣物看着没那么透,可很紧,把大腿勒出些许软肉。小逼也遭到同样的待遇,布条卡在缝隙处,抵住阴蒂,分开肉唇,只要轻轻一动,就能产生不少钝感。
前面的身为男性的性器根部也被像锁精环的东西给束缚,甚至被包装好,绑上蝴蝶结,成为形似礼物的糟糕状态。
奶子也被挤扁很多,尖尖因摩擦立起,把布料小小顶起。大片的皮肤裸露在外,加上衣物虽紧但过于轻薄,有种不穿衣服的错觉。
更叫尤尔羞耻难堪的是,戈斯竟用炼金术弄来面两三米高的落地镜,站在他身后,让他对着看如今的模样究竟有多“美”——
然后对方用带少许茧的那只手去隔着布料按揉他的私处。
些许酥麻与胀痛感传遍全身。
尤尔的阴茎就这样不争气的勃起,前面流着腺液,看着异常的淫荡贪婪。
青年下意识伸手想遮住它。
结果戈斯先一步把多余的布料炼成,干脆将他双手束起,在他耳旁轻笑道:“没关系的,它也很可爱。不过…这也饿了?”
手指往深处轻捻、划弄。布料塞入缝隙,娇嫩的肉穴忍不住吐出些许水液,避免被继续摸得热辣,搞得它渐渐被浸湿。
一段时间没吃过鸡巴,记起它进入时快乐的小批反射性的绞紧。
“……我不知道。”尤尔说。
他努力不去看镜子里的自己,避免微薄的羞耻心继续被刺痛。
“导师”望着青年的表情,越瞧越喜欢,于是凑过去亲吻他的面颊。但他的手可没有停下,简单拉开遮挡用的布料,深入湿润又紧致的温暖肉穴,在里面不紧不慢地搅弄。
细微酥麻的快感顺着尾椎往上冒。
小腹紧绷,胸往外挺,腿也有些发麻,身体想要换成更舒服的躺倒姿势,却被布条勒住奶尖和阴蒂边缘。
刺痛作为少许入味的佐料更能映衬出尖锐快意的甜美,也叫尤尔不敢躺下了。
配合指奸,小批竟敏感到即将高潮,下面的尿孔也有释放的欲望。
好难受。
青年努力不去想,并克制住身体的反应,避免做出更多丢脸的事情。
呼吸变得漫长而炙热。
而“导师”还是慢悠悠在那摸,似乎没有直入正题的想法。
手指插入又抽出。
爱液沾染了淡粉的指甲,给它镀上层稍显明亮的水光。水声愈发清晰响亮,过于闷热的环境让他生出些薄汗,并且手脚发软。
耳朵已经羞耻到烫得厉害。
他还能听到自己被揉搓到关键处时发出的零碎的气音。
而液体滴落至后穴和臀缝,导致那渐渐有些发痒,想要被揉搓一番。
实在太折磨了。
轻飘飘的抚摸根本无法满足尤尔,他能感觉一种被吊住,无法高潮的空虚。
青年被折磨得受不了,终于开口向男人示弱:“您……现在不进来吗?”
戈斯愉快地笑起。
身为“长辈”,他确实比尤尔还能忍,但也没好到哪去,鸡巴早就硬到肿痛,前面流出清液,想要进入骚穴享受了。
所以他迅速脱掉裤子,还有在尤尔眼中显得碍事的长袍。
就在尤尔以为对方终于要放过他,能喂饱饥渴的骚穴时,男人却忽然往床上一倒,扶住自己的肉棒,狡猾道:“可我现在想看你主动一点,怎么办呢?”
尤尔这次真被气得昏头了。
他恼怒地挪过去,然后对准戈斯的小腹狠狠咬了一口——可惜经过锻炼和洗礼,这点力炼金术士感到疼痛,反而让戈斯感觉像小猫在朝他撒娇舔弄。
本质就有点畜牲的“导师”又爽了。
男人摸摸青年的头,然后热情地来了个过久的深吻,把人亲到发晕才抱入怀中,主动撕烂那条该死的内裤,让鸡巴对准小批入口,让它浅浅含住头,但未继续插进去。
“这下你总该能做到吧?”他打了一下尤尔的臀部,语调听着轻快,实际异常无情:“想被男人的精液填满,还是主动点好。”
戈斯没有说尤尔是婊子。
但青年却自觉他渴求男人鸡巴的情况,实际非常像,并开始犹豫。
是按照要求坐下去,还是放弃?
香气在房间内似乎更浓郁了,尤尔呼吸着这淡雅的味道,鬼使神差用小批代替了脑子去思考——他直接坐到了底。
过胀过深,并捅开子宫,入侵最敏感区域的感觉令青年颤抖着直接高潮。
深处吐出温暖的水液,配合小批紧紧吮吸性器的触感,戈斯也为这紧到让他吸气的情况有些后悔。
好像玩得有点过了。
“虽然不懂你是怎么在那座城市混得还算好,但加入组织的好处,是有身份证明。如果你没有这个东西,就算去大城市,想生活下去起码也得脱层皮——我可不是说笑的。”
“不然你以为荒野的那些野民和择优录取是怎么刷人的?”
“请记住,如果没有确切的证明,万一被高等卑劣的职业者看上,你或许会成为奴隶。”
“很遗憾我们的同行只能到此为止。”
尤尔从回忆中脱离。
浑浊深黑水面顺着船桨的移动,荡出一道道波浪,小船朝目标行进。
这座城市没有多少路面。
它有的只是桥,以及取代路面沟通各个建筑的水道。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水与鱼腥味,潮湿闷热的环境不一会就让人浑身难受。
天空阴暗低沉,伴着隐约扩散的雷鸣。
身披宽大黑袍的尤尔正坐在船尾,见状把斗篷往下拉了点。
他望向在前面划船的船工,又想着来前说好的东西,不由得感到头痛。
这是“梦与水之城”赫利斯,抑是从戈斯身体苏醒的那位“导师”给他定的练习区域。
水流互相碰撞使得这的水域富含营养,大量的鱼类得以出产,并且因某些历史意义,这的现实能与“梦”交涉具现出不少怪物。
人们在这更容易做噩梦,怪物也更多。
但作为代价,此地能出产不少灵魂相关的低廉材料,如果想要简单糊口,倒还是可以。
这是梦与水的边缘之一,而非入口,所以显得很偏僻,虽居住有不少普通人,但职业者更倾向朝梦的深处前景。
总的来说,这里搞收益吃力不讨好,又没多少上升空间,所以没多少职业者,来的要么是被流放,要么是想养老。
而“导师”用他自己的证明来担保尤尔的身份没有问题,但要想获取前往帝都的通行证,尤尔还得在这住上一段时间。
手续繁杂,但能解决不少麻烦。
也因为这的职业者不多,所以他们很欢迎炼金学徒的入驻,给出的条件也还行。
所以尤尔还能在这额外刷职业进度。
希望一切顺利。
船很快到岸。
青年望着建在密密麻麻木桩上的高大建筑,无声叹了口气,在船夫紧张且努力表达尊敬的目光中离开船,沿着木梯慢慢上走。
这估计就是他之后暂居的地点了。
他拿着凭证,在法师公会部分正式级法师的注视下假装平静的争取自己的利益,但在结束被人引着后,才发现他已经出了身冷汗。
“这就是您的住所。”引路的学徒认真道:“如果您有什么需要的,可以通知协会。”
脸上有雀斑的男孩向他鞠了个躬,随后把船留下,从街道不紧不慢的退场。
尤尔握着手中的房屋钥匙,抽出手帕简单擦擦手,苦中作乐地想,幸好他待的时间不会太长,否则膝盖迟早会患上风湿。
随后他提着不大的行李箱,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小船,前往被安排好的住所——
一栋看似还行,实际不知内部如何的房屋。
法师协会安排的住所是一栋三层高,有私人停泊位的小屋。不算大,但每层有两个房间,还搭配有浴室等设施,只是很久没住人。
正如尤尔所想的那样。
打开房门,首先迎面而来的是室内腐朽难闻的气息,接着是堆积了一层没有打扫的灰。
幸亏他提前用块干净的手帕捂住了脸,否则可能会被呛到。
“导师”的训练是有效的,虽然学到让人痛苦难熬,起码他的法术位终于突破了两位数,并且只要精神力没消耗光,就能连续施法。
当然,他这个“连续施法”的水分很大,距离瞬发还是差了不少。
尤尔想着记录的除尘咒,果断抬手对准这一层批量使用,在有些轻微疲惫后才停止。
现在这干净了不少。
他看着表面有脱落且长有霉菌的墙面,心道住在水边果然麻烦。
尤尔打开随行的箱子,从中取出几个部件,开始了今天的大扫除。
只是他忙碌半天,看着理清一新的居所,还是觉得需要买点家具和雇佣人来帮忙收拾。
不然单日常维护就能分去他不少时间。
尤尔拿出贴身携带的本子记下这点,然后看着来之前做的目标发呆。
已知魔物是能获取标签的。
但这座城市出产的有部分生殖能力,性器官能被人类容纳的魔物,就只有类似触手怪的梦境生物,赫恩。
其它的要么体型太大,要么等级太高,不好被他驯服或催眠。
购买家具并雇人的同时,还得挑只魔物。
尤尔合上本子,听着突然变大的雷鸣,从窗口望向远处,察觉暴雨终于落下。
水滴砸落到运河上,晕开重重涟漪。
有风吹过,透过雨幕,附近场景有些不清晰,反倒意外多了几分意境。
看来要明天才能去了。
青年收回目光,走进浴室打开花洒,然后等了段时间,确定水是干净且被加热后,他才走到喷头下,一点点清洁自己。
重点是抚慰已经饥渴难耐德小批。
在脱掉特制的内裤时,流着水的花穴甚至还夹住一小片布料,脱离的那刻产生了些微妙的触感,具体是希望能被好好揉一下。
“呼……”
尤尔靠着墙面,然后拿起花洒,单手扒开肉唇直接冲。
水柱打在入口与阴蒂上,很刺激,让青年不由得把它往前了一部分。
小肉粒被水柱冲刷,整个私处本能的收缩,接着因为堆积起的快感喷出淫水。
他就这样简单高潮了。
尤尔对此评价,不太妙。
先前疯狂做爱的那段时间,他起码要被人舔个十多分钟才能喷。
结果因为赶路和学习,路上有机会他也只是浅浅弄一下就准备去睡觉了。偶尔还因“导师”的恶趣味能被内射个五六次,属于素的时候真的素,做的时候真的一次性吃到撑,可量还是慢慢降了下来。
现在有了空闲时间,身体很快记起之前做爱带来的快乐。
麻烦。
尤尔的表情阴沉不少。
他伸出手指,浅浅插进肉穴,简单对准敏感点抠挖几下,看着射出的精液和满手的淫水,拿花洒把它们冲掉。
酥麻的快意令他会想起鸡巴是怎么插进去疯狂肏干,随后内射的。
……还是要找个合适的仆从。
他无奈地想。
睡前抚慰很有效。
等他清洗完毕,躺倒床上时,尤尔很快陷入梦乡,而非想象中的辗转难眠。
唯一微妙的是,尤尔发现,哪怕没有什么仪式,他还是陷入梦境,并遇到了群赫恩。
看着那些挥舞深灰色触须的生物,尤尔发觉系统在这还能用。
在那其中,有只看着很弱,携带的标签却最合适他的家伙。
排除那个能直接灌精液混次数的[产精迅速],[快速自愈][魔感敏锐]都是通用的且不错的功能。
所以现在他的目标就是干掉别的魔物,然后捕捉这家伙了吧?
只是到了半正式区,没等尤尔动手,它们似乎察觉到他的恶意,跑得很快,没多久就消失不见了。
尤尔不禁沉默了。
梦境的特殊在于白天,它的力量最为虚弱;而到了晚上,它则随生灵入梦变得愈强。
在这个世界里面生存的一部分梦境魔物,也因日夜上浮或沉睡。
似乎是示好,又像是考验。
尤尔发现他住的地方,恰好是两个世界接轨的节点,无需任何仪式或其它能力,就可以踏入梦境,寻找相应的材料。
先前在这停留过的赫恩印记很深,貌似在他来前就居住于这。
它们见人就跑,应该只是为了安全起见,毕竟人类这种生物比较难说。但在试探出尤尔是否有威胁后,它们才会逃跑或全员进攻。
所以到了法的深肏,它不懂哪是尤尔宫口,只知道粗暴蛮干,就像那些冰冷的人造工具一样。
尤尔被弄得浑身颤抖,肉穴迅速挨操服,努力吞吃鸡巴。
他仰起头,舌尖无法阻挡触手,透明的水液顺着嘴角往下滴落到胸膛。
简直是种耻辱。
因快感过度,而无力施法抵抗的怒火为此熊熊燃烧起来。
他要……他要教会这家伙……什么叫做地位……
没等尤尔想好怎么惩罚,他就被拉入快感的深渊,意识再度零碎陷入高潮的空白。
“呜、呃——”
魔物不懂潜藏的危险。
在硬生生撞开宫口,插入到那可怜的、甚至过于敏感小袋子后,鸡巴没有射精,而是大量喷出催情用的黏液协助润滑。
它的产精器也慢慢膨胀,即将射精产卵了。
人和非人生物性交,有时是为追寻刺激,有时出于功利。
很难说尤尔的动机没有前者。
欲望与傲慢相互交织,再加上个能说得过去的理由就产生了行动。可傲慢恰恰不是什么好东西,它往往代表着失败,以及……代价。
或许是担忧猎物在即将窒息间疯狂反扑,单纯为汲取体液中魔力,趁机堵住青年嘴唇的触须很快离开,变为牢牢固定避免猎物逃开的存在。
尤尔只能发出断续的音节,意识暂时为过度的快感而迷失。
“呃……呜……”
产卵器是深黑色的,它藏在生殖触内,当确定被捕获进行交合的存在体内温度足够,且能容纳部分卵之后,这以大量繁殖为延续种族策略的底层魔物便会抓紧机会生育。
柔软的卵在脱离产卵器后因为外界的温度而渐渐变得坚硬。
它们一颗颗落到这可怜的、只吃过精水的小袋子内,伴着源源不断的黏稠液体,撑得这越发饱胀难言,直至无法承受,从缝隙溢出。
在黏液冲刷时,卵会在里面乱撞,不亚于性交时的体验。
于是高潮无法避免。
他的性器开始射精,却被魔物趁机吸住龟头汲取精液,进食体液蕴含的魔力。
触手还围绕着小批附近吮吸品尝着高潮时分泌流出的水液,在触碰到阴蒂,发觉猎物感受更为强烈,能榨出更多体液后,触须便来回吮吸摩擦,接着发现了同样有清液的小逼尿孔。
拨弄刺激它已是不可阻挡的事了。
陌生的刺激感令心跳得很快,小腿紧绷,足尖止不住挣扎晃动。
在无法抵挡的快感过后,他再也无法忍耐释放的冲动。
青年是过了一会才意识到有淅淅沥沥的水液顺着腿根往下流,然后被魔物贪婪吮吸吞食。
莫大的耻辱随着颤抖愈演愈烈,他因傲慢成为了暂时的牺牲品。
虽然这种魔物很脆弱,一记简单的火球术就能领它死亡,但无措施的接近的危险,还是狠狠给尤尔上了一课。
好在,这次的教训还算得上轻微。
也许是不甘,也许是憎恶,尤尔遏制住了能把他冲刷到浑噩的快感,利用最后的意识,施展出了个残缺的火球术。
魔物的体表与体内始终是冰凉的,一记火球砸到体表,就能领它退却。
它发出尖啸,而后迅速逃离,却因为临时的阵法倒在远处。
粗大的产卵器从肉穴中迅速脱离,大量的液体倾泻而出,连带着几颗未附着发育好的卵被一齐喷出,掉落在地。
仿佛怀孕六七个月的大肚终于慢慢消退。
腿间满是浊液,强烈的释放感让他喉咙里发不出什么声音。
尤尔再次来到了顶峰。
身前的鸡巴仿佛为此坏掉了,断续的喷洒着蓄积的精液。腿间被撑到暂时无法合拢的肉洞还有星星点点的白色液体流出。
【收集完成】
【标签已获取,备用能源启用中,即将修复系统余下功能,剩余时间:71:59:58】
【请宿主届时提前做好准备】
尤尔动了动手指。
系统的声音他暂时无法理解,残存的理智告诉他,虽然体力被大量消耗的疲倦感来势汹汹,但他必须处理那只魔物。
可青年太累了。
所以他最终只能艰难抬起手指,让房门关闭锁死,把对方挡在外面,随后就陷入了黑沉的梦乡当中。
纵欲过度是件久违的事。
尤尔醒来后看到的首先是液体滴落凝结成一块块,瞧着脏兮兮的床单与零碎的死卵。
他慢慢坐起。
头有轻微的不适,双腿发软,中间的花穴满是胀痛。他习惯性摸了下额头,入手的温度告诉他,应该是发热,怪不得浑身乏力。
紧接着,熟悉又陌生的饥饿感迅速传开。
好饿。
身体迫切希望能多汲取点养分,修补那些受到损伤的地方。
昨日的记忆一一回溯。
尤尔叹了口气,接着抬起手,看着指尖被催动的火焰,挥手又散去。
……不影响施法,专注程度可以接受。
评估完毕后,尤尔强撑着起身,决心要好好处理那个让他翻车的玩意。
青年发誓,教训他会记得很深,并打造一个信物时刻提醒自己,但对惩罚,他绝对会好好利用这只魔物,学习怎么做到得心应手。
空气中闷热难言,散发着腐朽的气味。
尤尔试着打开窗通风,结果更加微妙的气温从屋外飘荡,让他立刻又合上。
青年自我警告在这一定要谨慎。
这不是安全且能任由他操控的现代都市,它是个魔法世界,作为长生的代价,它对他足够陌生,也足够的危险。
虽然戈斯的存在带来些许挫败感,可他还是顺利拿到想要的。
尤尔面色阴沉地把预备的法术准备好,想着住所的室内图,很快想出几个计划。
不过目前对他最好的计划还是随机应变。
门一开,他就看到魔物还躺在原地,瞧着软趴趴的,似乎受伤严重。
看来这个阵法很有用。
尤尔若有所思。
丢了几个法术试探过后,青年伸手抓住魔物的一根触须,粗暴把它拖到昨晚准备好的房间,确定铁窗和门的强度足够困住这玩意,并做了点筹备才勉强离开。
他的食物是装在储物空间内,需要就着热汤软化的坚硬饼干。
“导师”似乎确定他的天赋,认为他们还会再相见,于是给了枚储物戒指给尤尔,并要求等他们下次见面后,尤尔要予以相应的补偿。
它算他的投资。
从空间内取出个铁锅,接着放入净水,用魔晶做的火炉煮沸。
闻着调料包丢进去后发出的香气。
尤尔突然后知后觉,或许他在路上自觉的将就对“导师”而言无疑是种矫情和挑剔,所以这家伙会夸奖他制作的料理包“还算新奇有趣,有待让原料更容易找到”。
旅行时这东西算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