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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水挽留指J中断一转攻势夺回主动权(1 / 2)

“花笙宝宝,你夹的好紧,一直挤着我的手指……”左行云用舌尖舔弄花笙喉结的皮肤,花笙每叫一声每求饶一次,他都能直观的感受到喉结的震动,此刻他也硬得滴水,“你叫我哥哥……你叫我变态,只有你能叫,花笙。”

“唔……你妈……唔嗯……”左行云加重力气,花笙被插得尾音上扬,肉穴收缩着绞紧修长的手指,指纹的纹理被他内壁感知得一清二楚。

再这样胡乱抽插乱按,说不定他又要被左行云插失禁了。

“放过我变态……变态哥哥……左行云……哥哥,左行云变态……”

花笙实在没辙了,被迫鹦鹉学舌,他的眼前泛起一片一片白光,这种刺激比上次用舌头舔他小穴还要来的剧烈,“别……别插了,我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啊啊啊……”

花笙后背酥软无力,身体不自觉的向下沉去,艰难喘息着,一搅拌机一动都是汁水淋漓。

颤抖的白臀露出不知所措的可怜模样,赤裸裸的,娇嫩的,白皙的……一举一动都格外引人注目。

左行云深深浅浅地探弄着淫靡艳红的娇软阴蒂,挺拔的阴茎蹭着红肿肥厚的阴唇。

想进去,十分想进去。

很想彻底侵占心上人,想看到他被自己操干得口水横流的模样……想让梦境里才能出现的场景变成现实。

花笙扭得跟水蛇一样,奋力避开性欲的浪潮,紧致的甬道却牢牢含住了他的手指,无论再怎样负隅顽抗也无济于事。

花笙双腿发软,完全退化到牙牙学语的地步,除了嗯嗯啊啊的呻吟,嗓子里说不出其他话,他仰着脸,唾液顺着两腮向下流,双目涣散,“嗯……啊啊……唔……好、好舒服……啊……小豆子好软……好酸……好舒服……”

体力在透支,挣扎在消减,左行云的手指粘住细嫩的软肉左右拨弄,肥大的囊袋挤在他的后穴上,胯下的湿热快要将他磨的失去理智,在这种被迫暧昧的环境下,花笙的腹部有一股暖流向胯下聚集,渐渐地那根花茎,颤颤巍巍的抬起头。

他居然被左行云的猥亵摸出了快感!

“唔……醒了……左行云,我硬了……嗯啊……不要咬我的喉咙了,好痒、好痒啊……嗯啊啊……”花笙被性欲支配的浑浑噩噩,眼神空洞,浑浊的脑袋分不清好坏,张开嘴巴软绵绵的呻吟着。

此刻,他终于放下了芥蒂,直面自己的真实情感,他握住自己硬挺的阴茎,边撸边叫,“啊啊……好爽……好爽……为什么……操!为什么……被变态摸也的这么爽……唔啊啊……”

他爽得闭上了眼睛,小穴被左行云欺负得已经无法完全合拢,臀肉上沁着薄汗,弹滑无比。

他觉得很热,无论是胯下还是穿着厚衣服的上身,“好热,左行云我好热……唔啊……嗯啊啊……啊啊啊……哦啊啊……为什么这么爽……我不要这样……放开我……放开我一下……嗯……嗯唔……”

左行云终于肯放过他的喉咙,离开的时候,脖颈间已经被吮吸出一个暧昧的红点,他继续掰过他的下颌,吻上花笙的唇。

花笙如同岸上的鱼,含住左行云的唇拼命舔吸着,他双眼紧闭,身上其他的感官被放大,细微的水声不绝于耳,体内淫靡的欲望彻底袒露,左行云的手指在他的小穴里快速而有力的揉捏,屁股后的睾丸拍打着他的后穴,配合着手指律动着频率,他恍然间生出一种被狠操抽插的幻觉。

如果真的被插进去……小穴应该会受不了吧。

这么大,光是拍在他身上就这么有力,插进去应该会撑破吧……

“啊啊啊……坏了,不要用蛋蛋拍了……好中……唔,屁股被卵蛋扇了,唔……”津液顺着嘴角流出,花笙扭动摇晃的臀间流出滴滴答答的骚水,浸湿了左行云的校服,“啊啊……哥哥……变态,再快一点……唔……呜呜……不要……不要插里面……啊啊啊……嗯啊……动的好快,唔……动的好快……啊啊啊……”

眼看花笙爽的已经神志不清了,一只手握住自己发育不良的阳物,本能地上下撸动,“死变态,不要摸里面……好胀……嗯唔……好胀……摸摸……唔啊啊……摸摸小豆子……好奇怪……唔啊啊……”

左行云听见他这番含糊不清的话,将他意乱情迷的样子尽收眼底,抿着嘴轻微地露出个笑容的弧度,又很快恢复,他悄悄用龟头戳着,手指扣挖小穴的缝隙。

龟头刚一接触紧窄的肉穴,狂浪的媚肉便收缩着要将它吞没,这种可怖的快感令左行云一时无法自持,他咬紧后槽牙,定了定神才退后将龟头拔出去。

不能这样……要忍住。

花笙还什么都不懂,只是被摸爽了就开始胡言乱语,花笙从未经历过,不懂有情可原,可他不能不懂事。

他技巧娴熟地用手指轻轻地挑逗敏感的阴道,一下便勾出粘稠花蜜,如此亵玩之下,花笙得了趣,倚着左行云的身体分开腿,双手颤抖着绕过腿根,抓着滑腻的臀肉向两边拉扯,将湿软娇嫩的花心完整的呈现在了左新宇面前,这样一副淫荡的求欢姿态,是左行云不曾想到的。

他一时无法移开眼睛,肉柱硬到极致,昂扬的坚挺抵住湿热的肉穴,蓄势待发。

“唔……死变态,你要是敢插进来,我跟你没完……”

手上是一个动作,嘴里说的又是另一番话,花笙的眼角沁出泪,睫毛粘成一簇,转头看向他的眼里充斥着火热的情欲和深沉的厌恶,“唔……手指动一动……嗯……”

他怀疑左行云的手指上抹了春药,否则怎么就摸了他几下,他的下身就酥痒难耐,他的肉躯不安地来回蹭,扭动着呻吟,满面绯红迷乱,就是发情期的雌兽也不像他现在这样放荡。

“唔……动一动,怎么不动了……唔啊啊……”花笙并拢大腿含着他的手指,泪水与骚水一同向下淌,热得最里面那层衣服已经粘在了肌肤上,左行云一言不发,重新动起了手指,细细密密的扩张起来,“啊……快到了,快到了,要尿尿了……唔……”

阴蒂酥麻发酸,精神抖擞的肉筋也蓄势待发,他的身体狠狠痉挛,臀部高高翘起,正在千钧一发,即将要喷薄而出之时,左行云停止了抽动。

他后退半步,将手指从湿透的花蕊中抽出,花穴恋恋不舍的挽留,却没能留住,只听啵的一声,四根白皙如玉的手指退了出去。

花笙不明就里,直到发现后穴空虚的酥麻感传递到他大脑神经,这才睁开了眼睛,他迷茫地回头望着左行云,微微歪了歪头。

左行云垂眸看他,面上波澜不惊,他抬起沾满淫液的手指,在花笙的眼前晃了晃,花笙的视线被那几根手指吸引,随着它晃动的幅度转动,随后,左行云从校服到口袋里摸出了一张纸巾,一根一根的擦拭着左手手指上的淫水。

直到指节上湿答答的水渍消失,左行云将擦完手的纸扔在一旁的课桌上,花笙才回过神来。

“你干什么?”

左行云盯着他的眼睛,一本正经地说,“铃声响了,该回去上课了。”

在两人厮混的时候,花笙哪还听得到下课铃,上课铃只想赶紧泄出淫欲,可万万想不到左行云竟然会在这种时候停止。

“你他妈有病吧,你都把我弄成这样了,现在让我回去上课你……”他看了一眼左行云硬邦邦的硕大肉棒,火气更大,“你自己都硬成这样了,现在这样回去上课,你不让全班人耻笑?”

左行云垂眸,“晾他一会儿,自己就下去了。”

“自己下去了,你他妈有病是吧?左行云,你你你脑子没问题吧……”花笙抓狂,他简直被左行云的脑回路惊到掉下巴,“那我呢?你就让我这样这样回去我……你、你这个贱种,我他妈……我他妈还没出来……”

“出来?、左行于慢条斯理的提起自己的裤子,肿胀的肉棒还倔强的顶起一节骇人的高度,明知故问,“什么出来?”

花笙捏紧了拳头,胸腔剧烈起伏,他恶狠狠地看向左行云,撸起袖子,踢开脚边碍事的裤子,光着两条大白腿就向左行云冲去。

他一拳重重打在左行云的脸颊,左行云来不及偏头,就结结实实的挨了花笙一拳,他惊异于花笙此时还有这么大的力气,下一秒,花笙推倒了他,坐在他身上,抓起他的衣襟靠向自己,咬牙切齿地说,“让你欺负久了……你真当我是吃素的?”

如果说之前是任人揉捏的猫咪,此时的花笙就是发飙的老虎,一双杏眼怒视着左行云,眸光中闪着暗红的火焰。

他是真的发怒了。

左行云心脏突突跳了两下,喉结上下滚动,肉棒不仅未软下,反而更硬挺几分。

他确实有些受虐倾向,尤其是花笙辱骂他的时候,他的内心会感到一阵悸动狂喜,可他不曾想过,当花笙真对他动手,打在他身上时,能让它的爽度更上几分。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变态了。

“恶心的痴汉。”少年额发下一对秀气的眉毛深深蹙起,垂眸厌恶地看着左行云,“你给老子负责到底。”

左行云放在身侧的手渐渐收紧,喉咙生涩,他害怕自己硬挺的肉棒,再次触到花笙的身体,以至于让他看出此时的兴奋,手指蜷缩了又收紧,收紧了又放松,半晌,薄唇翕动,“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傻狗。”花笙冷笑一声,用手轻轻拍了拍左行云的脸颊,此刻,他总算夺回主动权。

“你给老子舔干净。”

突如其来的幸福砸得左行云晕头转向,尽管他的表情没有流露什么,只是微微皱起了眉头。

他静默地望着花笙,眼底深如漩涡,一切情绪隐藏黑沉之中。

总是无波无浪的心湖突然刮起了一场剧烈的龙卷风,地裂天崩,洪水四溢,倒灌进平静的湖畔。

花笙看垃圾般的眼神令左行云口干舌燥,他恨不得扯开自己的血管,让奔腾的血液尽数涌出,以免在他的身体内激荡,敲得他躁动不安。

他移开了视线,别过头去,侧脸的线条优美流畅,以动作无声的拒绝花笙。

兵法36计之第16计,欲擒故纵。

“蠢狗看着我!“花笙搭在他腰间两侧的腿夹紧,一手揪住了他的耳朵,“平时不是很能耐吗?怎么现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花笙,你不要这样。”左行云叹了口气,故意不看他,“我们只是普通同学。”

“放你妈的屁,你现在想起来是普通同学了?”花笙都气笑了,“既然你三番两次惹怒我,我也没有必要跟你谈同学情,我看你是挺想经历一下校园霸凌的,对付你这种变态,看得见吃不着不是最好的惩罚吗?”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花笙都觉得自己聪明绝顶了。

对,应该把他那根驴屌绑起来,让他伺候自己,却怎么样也得不到释放。

这种箭在弦上却戛然而止的痛苦,他也要让左行云尝一遍。

他松开衣领,撑着他的胸膛站了起来,方才在左行云的小腹上坐了一会儿,湿淋淋光溜溜的屁股已经将校服打湿了一块。

他站了起来,眼看着左行云也想跟着起身,他一脚踩在左行云的胸膛上,仰视的角度将他腿间的春色一览无余。

花笙鄙夷地看着他,不满地啧了一声,“想回去上课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让我丢人是吧?你想得美。”

反正都已经被他里里外外摸过一遍了,作为男人再哭哭啼啼的计较这些反而显得扭扭捏捏。

总之这里环境够隐蔽,也不会有别人进来,更不会有人发现。

花笙索性破罐子破摔,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他指了指正在淌水的花穴,眉梢上扬,“你给我跪着舔干净,舔到我舒服的为止。”

左行云抬头,原本一尘不染的眼镜上沾了些许灰尘,再加之花笙处于背光的角度,看不清明。

他半眯起眼睛,下意识的舔了舔下唇,花笙说的每一句话都狠狠的戳到了他的兴奋点,这根本算不得惩罚,这是天大的恩赐。

不能表现得太惊喜,也不能倔强的拒绝,他要做的就是略带惊慌的等待,等待花笙的下一步动作。

花笙终于找到制服左行云的正确方式——以暴制暴。

当他不要脸的时候,自己要表现的比他还要不要脸。

反正,他在厚颜无耻这方面可以算得上是天赋异禀。

左行云坐在地上,像是被他的话砸蒙了,甚至都不敢与他对视。

花笙脱掉校服外套,也见不得左行云穿得整整齐齐,又俯身扒了他的衣服。

左行云目光中流露着一丝慌乱,他抬手想制止花笙,而花笙瞪了他一眼,他表现得又不知所措起来。

花笙把他的校服垫在身侧,一张布满灰尘的椅子上,随后,大摇大摆地坐了上去。

他对着左行云敞开双腿,前头小花穴一张一合的吐着淫液,大腿边布满情欲的痕迹。

一根幼小的阴茎半软不硬的搭在稀疏的毛发间,饥渴到极点的嫩穴,完全是一副淫娃的放荡模样。

“反正你都说你是狗了,那你就给我舔干净,让你知道什么是四中校霸的威力。”花笙眉毛一挑,主动撩起了衣服,方才的情欲已然达到顶峰,可左行云的动作出乎他意料,想射射不出来,想潮吹又泄不利索,被性欲折磨的不上不下。

此刻还能对他和颜悦色的说话已经是花笙最大的理智,他加重语气,“快点,过来。”

左行云捻了捻手指,缓慢地眨了眨眼睛,睫毛的抖动清晰可见,在原地踌躇犹豫。

“花笙你……确定要这样吗?”

花笙不悦地皱起眉头,一头卷毛蓬松的张扬着,像极了猫咪炸毛,“你现在装什么?我知道你爽的要死了,要不是现在这里没有其他人,我还会找你?”

左行云的心突然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又酸又麻,他转眸看向花笙,眼神中蕴藏着几分冷意。

“瞪什么瞪,追求老子的人多了去了,不差你这一个,不管是男的女的,想要伺候老子的人也多了去了,你算哪根葱?”花笙哼道,“不愿意就算了,我找崔雨去……”

话音未落,他的嘴巴被一个柔软的物体堵住了,嘴唇上传来湿润的触感,那是左行云像蛇一样柔软滑腻的舌头。

他的呼吸凝滞了一瞬,感觉到温热的软舌在他的唇缝间来回舔舐,由于正在说话,他轻而易举地撬开了花笙的唇舌。

左行云的手指再次探进大张的花穴,此时的动作称得上粗暴,在他的柔软花蕊里不断搅拌扣挖,所以即使只有一根手指,也让花笙惊喘连连。

“啊……唔……你干什么……啊啊啊唔……放、放手,我不是让你……啊啊啊……我是、我……”花笙被插得连一句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还未消弭的性欲又被重重挑起,“嗯啊啊……好深……不要突然就这样……唔啊啊……嗯哦……我……我他妈是让你舔……呜呜呜……轻一点,轻一点……”

“啊啊……唔……你他妈是个狗吧……”花笙说着说着忽然唇上一痛,左行云惩罚性地咬了他一口。

左行云的手指进的很深,前所未有的深,带着愤怒的速度挑逗抽插,其他的指节在阴蒂处揉捏着,他已经掌握了让花笙舒爽的技巧,介于疼痛与舒爽之间,在临界感的边缘上试探摩擦,这让花笙欲仙欲死,“啊啊啊……不要……呜呜啊啊……不要、不要插进去,要捅破了……啊啊从来没有……没有人……弄进去过……啊啊啊好深……唔……”

他放浪形骸地呻吟着,脑子里除了下体的快感没有别的想法。

想不到这种爽到极致的愉悦是左行云这个变态痴汉给他带来的,他竟觉得这样也挺不错。

他感觉他的脑内疯狂分泌多巴胺,就跟他流的骚水一样多,快感几乎要将他淹没了。

他再一次证实了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否则他怎么会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嘴里除了喘息与呻吟别无其他,“啊啊……不够……唔……一根不够……”

左行云醋坛子打翻酸味已经蔓延到整个房间了,而花笙不但没有察觉他的情绪,还敢提要求,他的手指在充血红肿的阴蒂上划了几下,随后,重重地按了下去。

花笙被按的潮水四溅,汩汩淫液如泉水般涌出,浇得左行云手心手背上全是汁水。

左行云不忘观察他的表情,中指深埋在火热烂熟的媚肉里,受到一层一层的裹挟挤压。

他轻轻挑了一下,汁水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喷涌而出的,花笙居然被这样摸到潮吹了!

“啊啊啊啊……我、我操……啊啊啊啊……”花笙的身体猛地弹动,嗓子里不禁叫出声来,“尿尿了……唔……射了……”

“唔啊啊啊……不……不要……”

“好爽……呜……好爽……尿出来了……”他爽得高高扬起头,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啊啊啊嗯……啊……”

高潮的余韵一浪更比一浪强,花笙白嫩弹滑的屁股痉挛一般的弹动,双手不自觉地抱紧了左行云的脖颈,将头蹭在他的颈窝,双脚下意识的攀上左行云的腰身,嘴里的呻吟逐渐变了味,是前所未有的娇媚,

“唔……嗯啊啊……好爽……好爽……好哥哥……死变态……唔……去了去了,尿尿了……嗯……”

他鼻腔酸涩,高潮的感觉又酥又麻又爽,激得他竟涌起一阵想要流泪的冲动,“唔……太刺激了……嗯……好深……好爽……

细嫩的软肉依旧紧紧依附在左行云的中指上,死死咬住不放,花笙手指紧抓着他的发丝,双腿借力,又向上攀了两下,四肢缠在左行云的身上,“唔……没力气了……你、你抱住我……唔嗯……又掉下去了……”

听罢,左行云想抽出手指双手搂住他的腰,而花笙夹紧他的手,不满地扭了扭屁股,他气喘吁吁,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别抽出去……唔……咳咳……”

花笙爽得咳嗽起来,每一咳屁眼和小穴就一阵一阵收缩,吸吮奶嘴一般的轻舔他的手指。

左行云不禁心猿意马,如果换成自己的肉棒,不知道会爽成什么样。

花笙皮肤细嫩,模样很白净,尤其是平时遮得严严实实的下半身。他的一手搂在花笙的细腰上,隔着衣物感受到他呼吸的起伏,另一只手还保持着插入的姿势,被粘稠滑腻的液体润湿了整个手掌。

原本花笙是坐在椅子上的,这下完全将重心放在左行云的身上,这样条件反射的信任令他心旷神怡。

左行云轻拍他的背,像是哄孩子一般的安抚,他什么也没说,把花笙抱了起来,自己坐在了铺着校服的椅子上。

花笙如同八爪鱼一般贴在他的身上,高潮褪去,也带走了情潮的热度,此刻,裸露的皮肤被风一吹起了阵阵鸡皮疙瘩,他忍不住瑟瑟发抖,迷迷糊糊地更抱紧了左行云。

他坐在左行云的大腿上,粉白的屁股直直对准硬挺的柱身,好在还隔了两层裤子。

唔……花笙力气耗尽,头垂在左行云的胸膛,他的手也渐渐落了下来,困意和疲惫席卷而来。

又是这种感觉,上一次被他摸到尿尿也是这样……

他累得手指都不想动,嘴里轻哼着狠话,“你……又把我弄失禁了,你等着……唔……”

左行云啪的一下拍在他的屁股上,花笙抖了一下,粉白的臀部立刻泛起一个红印。

“唔嗯……”花笙哼叫了一声,似是享受又像痛苦,他本能的夹紧左行云的中指,此刻竟觉得还不够,迟钝的大脑开始怀念方才被插进四根手指的酸胀感。

他舔了舔嘴唇,烦躁地捶了拳左行云的后背,夹紧他的腰向上抬了抬胯,“唔……不要打屁股……嗯……死变态,你等着……”

话还没说完,左行云又啪啪打了几下,他倒是注重分配公平,左边屁股蛋子被打了三下,右边的臀瓣也得来三下,就算是红肿也得肿成一样的。

打得花笙颜面尽失,好在没有别人看见。

“唔……嗯嗯啊……死死变态……左行云……”

其实一点都不痛,甚至在左行云挥手下来的时候,花笙会不自觉挺起屁股去接他的手,他难道是被下药了?怎么能浪成这个模样?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淫荡,一个左行云就能把他爽成这样?

“唔……不要打了……嗯……我不会放过你的……死变态……嗯唔……我要回去上课了……”口是心非是花笙的常态,嘴上虽这么说,可屁股已经在左行云的胯上扭出花了,他头一次觉得如此有趣,原来左行云这个人还能给他带来这么大的快乐。

原来还可以这样“霸凌”?

“花笙,不要找别人,可以吗?”左行云摸着摸着突然说,“我可以尽我所有来满足你,我愿意听你的话,成为你最乖的那条狗,你不要找别人。”

音色清润,如清泉一般叮咚落入花笙的耳朵。

这是经过深思熟虑才说出口的一句肺腑之言。

花笙早被摸爽了,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话,他像是一个刚登上性爱王国的青涩少年,对自己的身体头一次产生出极大的兴趣,只想着怎么样才能让左行云再多伸两根手指进去。

见花笙不专心,左行云摇头叹了口气,缓缓地抽出了手指。

事实上,将手抽出去是要有极大的信念感的。

花笙作为一个有钱人家的富家小少爷,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都是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皮肤嫩得跟剥了壳鸡蛋一样,两腿之间的秘密之处被左行云摸得如同软烂的蛋羹,微微一动就能淌出水,可他不能再心软了。

他的小花笙显然还不清楚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做爱方式,单单一个简单的指奸就能让他爽到失神。

他是一个追求刺激与快感的人,如果他实在是厌恶自己,去找别人来与他做这种事情……

左行云眼神冷了下去,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可怕的嫉妒就在他的心里如藤蔓般疯狂滋长。

他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肥厚的阴唇倾力挽留,而带给他无限欢乐的手指还是残忍的拔了出去,花笙双腿一抖,发软的直往下掉。

“唔嗯……”

他睁开一只眼睛,恋恋不舍的望着他湿露露的中指,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干涩的唇,“……我还想要。”

左行云将左手伸在花笙的面前,花笙竟低头去舔。

他的眉梢意外地扬了扬,捏住了他的脸颊。

花笙动作顿了一下,眨巴眼睛,随后看向他,眼神里充满了委屈与不解。

左行云就着那只手晃了晃他的脑袋,面无表情地说,“不行。”

直到左行云这两个斩钉截铁的字说出口,花笙的理智才逐渐回笼。

被拒绝的第一反应是难以置信,随后才是没面子,丢人、尴尬。

他自己都觉得奇怪,为什么觉得左行云一定会答应他,这是哪里来的奇怪的信任?

他咬了咬唇,脸颊上的红晕褪去,变得苍白,而燥热却一点不减,“那你……放开我……”

“你不做就放开我……”他的语气称得上是气急败坏,想到自己刚刚像一个求欢的雌兽一样他就浑身发麻,尴尬的气息直冲脑门,他怒道,“我、我才不缺你这一个……

“又说这种话。”左行云尽管知道他说的是气话,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醋意,他捏着他的下颌靠近自己,直直对上他的眼睛,皱眉道,“花笙,你懂什么是做吗?”

花笙双手抵在左行云的胸口,奋力挣脱,嘴里嘟嚷着,“你才不懂,你不懂你就放开我……死变态!”

“我理解的做是做爱。”左行云捏了把花笙挺翘的臀部,“是把我的阴茎插在你的小穴中,然后一进一出的抽插,用硬挺的柱身将你的窄小穴口撑到极致,最后射出一汪浓浓的精水,这是我理解的做爱……花笙,你是想和我做这个吗?”

直白到粗俗的话语,这是左行云一贯的说法方式。

花笙听着听着面红耳赤,他双手抓着左行云的手腕,奋力解释道,“谁他妈要跟你做爱?我说的做是……嗯……就是让你摸一下,用手……”

他越想越气,拍开左行云的手,“你要是不愿意就给我滚,我还不想让你碰我呢,谁稀罕?晦气……”

“可是我想。”左行云抓住他的手,低下头轻轻地印下一个吻,“是我先暗恋你的,是我主动喜欢你,你可以不回应我,也没有必要向我承诺什么,只是如果我能让你感到快乐,你可以尽情的用我。”

他拉着花笙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你感受到了吗?每一次见到你,它就跳的很快……我看见你和他们走的很近,你对着他们笑,打打闹闹,搂搂抱抱,我很嫉妒,我连走到你身边你都避之如蛇蝎……”

“那在你的心里我算什么呢?连朋友都不是。”

他抱住了花笙,语气带着浓浓的失落,“可我喜欢你,怎么甘心只和你当朋友。”

花笙被他这一番话砸蒙了,干嘛每次都要来一番深情告白呀?

“我可以让你继续舒服,让你在快感中无法自拔,可我害怕你贪恋上这种感觉去找别人。”左行云说,“如果是这样,那我就带坏你了。”

花笙张了张嘴,不知如何反驳,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花笙,我喜欢你,是想和你结婚的那种喜欢,做爱是包含在这种喜欢里的。”左行云卑微地说,“如果你之后怀念今天我为你带来的性快感,那么请你能想起我,无论什么时候来找我,我都可以满足你。

……

花笙和左行云下午第二节课跑出去,直到最后一节课下课铃敲响的前五分钟才回来。

刘晓芬本以为两人出去不了多久,过一会儿就回来了,等到最后一节课的上课铃声响了,他才觉得有些奇怪,把这事告诉了班主任。

班主任一听是花笙,不以为然,结果后面又听见左行云跟着他一起出去了,这才重视起来。

由于正值上课时间,没法大张旗鼓的查,好不容易等到他们的课上完了去调监控,还没有看到两分钟,就有同学报告说他们回来了。

班主任回到班上,一看两人一前一后的坐在位置上,处于同一条对角线的最两端。

左行云低着头写字,花笙翻开书,双手抱肘,眼神飘忽,不知道在看哪里。

细心的崔雨发现,他和左行云的校服都不见了,顺便问了一句。

谁曾想听闻此话,花笙脸色一白,眉头狠狠拧起,像是勾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崔雨立刻噤声,再也没主动提起话题。

自此以后,左行云与花笙两人之间的感情纠葛在流言中越传越旺,以往从来没有交集的两个人,又是出于什么原因搅和在一起的呢?

热心的吃瓜群众发现,左行云的学习互助对象正是花笙,据有关人士爆料,自己存在办公室问题的时候,听见左行云跟班主任提议学习互助小组,关键是还主动说要和花笙一组!

此话一出,云生cp横空出世,原因无他,只是压力大的高三生活需要一点小八卦来做调味品,正巧左行云与花笙是一个完全相反的对立面,这两人凑一起竟意外的互补。

可过于互补的人,没有共同话题啊,不知道左行云和花笙是怎么互相忍受的,还隔三差五的不上晚自习,美其名曰出去学习。

班上同学羡慕哭了。

合不合得来,只有花笙自己心里清楚。

在那件事发生之后,他和左行云依旧保持着普通同学的距离感,刻意避嫌,反而显得欲盖弥彰。但自从在左行云那边爽过之后……他总觉得和左行云对视都是一种别扭。

距离放学还有五分钟,他忙不迭地收拾书包,时不时瞟一眼左行云的后脑勺。

崔雨见他这副鬼鬼祟祟的模样,好奇道,“花笙,你又要偷偷跑啊?”

花笙点点头,将书包轻轻地放在后门门口,慢慢地挪动凳子,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

趁着下课放学之前得赶紧跑,不然左行云又得抓他去补习了。

开玩笑,就他和左行云现在这样的关系,还去补习?

他连和他说话都觉得尴尬无比,共处一室的话简直要命。

前两次他都是刚到补习的地方就找个理由溜出去了,一路上担惊受怕,唯恐左行云突然就出现在他身后。

后面他学聪明了,每到下课前几分钟就从教室里溜出去,左行云找不到他,给他打电话也打不通,自然也就拿他没辙。

花笙是个越挫越勇的人,偏偏在左行云这头翻了车,他怕左行云再跟自己一阵非礼,再深情告白,想打骂他,又怕他爽。

他顺利地逃出了教室,单肩背着书包在校园内游荡。

现在不知道该去哪,过一会儿他们放学了,肯定到处都是人……得躲起来,万一左行云找到他,跑都来不及。

他突然觉得这样的日子很无聊,每天无所事事,没有人跟他玩,大志也没回学校。上次跟他聊了几句,估计还有一阵子,据他所知,其实大志早就康复了,赖在家里养伤罢了。

崔雨呢,又是个天天刷题笔不离手的书呆子,平时让他放个哨都战战兢兢,更别说和他一起玩了。

算了,他也不想耽误好学生。

这个班除了他都是好学生,跟谁玩都是耽误他们学习。

想不到他堂堂四中校霸,如今活的像个孤寡老人。

放眼整个年级,好像除了左行云没有谁愿意主动来招惹他了。

他沮丧地在椅子上坐下,这是他和左行云产生矛盾第一次约架的那个紫藤萝长廊。

补课的事情他没跟他哥说,公司的事情那么多,哪还有心思管他,只要他不在学校闹翻天,要做什么都随他去了,反正他不关心花笙的成绩。

平时就挨到晚自习下课,等司机叔叔来接。

通常从左行云身边逃了之后,他都是随便找个地方打两把游戏。

但一个人打游戏没意思,他懒得和猪队友对骂,一带四带不动,总是输。

无聊无聊,真的无聊!这个学还有必要上吗?

当人吃饱了没事做的时候,就会开始思考人生的意义,这是最没有意义的事,而花笙恰巧就处于这个阶段,没有压力,没有目标,没有动力,也没有梦想。

裤子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猜都不用猜,一定是左行云发过来的。

他撑着下巴,大脑放空,冬季的傍晚寒凉,微风拂过也夹杂着缕缕冷意。

转眼看,又要到冬天了,明年的四月份就要高考了。

高考……又意味着什么呢,对他而言只是一场稍微正式的考试,对左行云那种人就是改变一生命运的机会。

就像老师说的,他成绩这么好,以后一定上好大学,前途无量。

啊呸,再怎么前途无量也改变不了他是个变态的事实。

明明高三的高强度学习已经压力很大了,左行云还要来招惹他,这时候告白,不怕自己成绩下滑高考失利以后进厂打工吗?

还冠冕堂皇说什么补习……左行云是真想给他补习,还是怀着某些不可告人的龌龊心思,傻子才看不出。

穷书生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喜欢……暗恋?

他从来没遇到过左行云这样的追求者,居然把变态说的这么清新脱俗。

穷还装霸道总裁。

他撇了撇嘴,鬼使神差地摸出手机,反正现在也无聊,戏弄戏弄他也好。

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左bt:花笙,下课又偷偷跑出去了。你在哪里?】

花笙抬手回复道:

【我在学校里。】

左行云那边愣了两秒,没想到花笙破天荒地回消息了。

他追问道:

【在学校哪里?我来找你。】

花笙提起嘴角,坏心思地打哑迷,手指在键盘上飞快的舞动着。

【你猜呀,你要是能找到我,我就跟你去补习。】

嗯……捉迷藏,好玩。

像是怕左行云不搭理他这种无聊的游戏,他还添了一句。

【我就在原地不跑,你一定知道的,你来找我呀。】

实在闲着无聊的时候,任何事物都可以是消遣,平时总在左行云那里矮一头,他不能平平白白吃瘪,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要全部讨回来。

消息发出去了,半天没回复。

花笙皱起眉,不免开始担心,这穷书生该不会是觉得他在开玩笑吧。

他又欠揍地发了句。

【你来抓我,抓到我就让你嘿嘿嘿。】

左行云那头依旧是长久的静默。

花笙盘腿坐在椅子上,背靠着书包,双手捧着手机。

他想看左行云怎么回复他,结果等了半天,等到的还是一阵沉默。

怎么着?断网了?

计谋,一定是计谋。想骗他说出自己位置的雕虫小技,他才不会上当。

他笃定左行云一定会来找他,现在可能已经在四处乱窜的途中了。

他按熄手机,内心充斥着矛盾的情绪,想让左行云找到他,又不想。

冬夜寒风萧瑟,紫藤萝的花叶早已枯萎,只剩下几根棕褐色的枯,藤盘在走廊上方。

不远处有一个光线昏暗的路灯,将花笙的影子浅浅地映照在地上。

他轻轻哈了口气,一团白雾浅浅冒出又缓缓消散。

是有点冷。

他拉起校服拉链,将书包抱在胸前以抵御寒冷。

这才七点多,怎么天就黑了?

早知道就多穿一条秋裤了,教室里人多暖和,他也没有晚上在天寒地冻的外面逗留过。

现在坐在冰冷的椅子上,寒风从宽松的裤腿直直钻入,企图卷走他身上最后一丝暖意。

寒从脚底入,花笙犹豫再三,还是脱掉了校服外套,他在椅子上蜷成一团,拿外套包住小腿,脚踝的皮肤冻得干燥起皮。

他时不时地看手机,和左行云的对话还停留在“我就让你嘿嘿嘿……”

怎么不回了?平时不是很积极吗?断在这里冷场,显得我很不正经。

花笙低骂了一句,该死的左行云,你他妈不想来就永远别来了!

他放下手机,抬头望天,透过紫藤萝枯枝的缝隙中望去,天空中是带有浅蓝的黑镶嵌着几粒微光,大概是距离这几万光年的星星。

这个时候他应该是在咖啡馆、奶茶店,网吧、大型商场……在各种可以自由进出的场合里,玩手机也好,打游戏也罢,等着司机叔叔来接他回家。

而不是单方面的拿左行云寻开心,和他在偌大的校园里躲猫猫。

况且还不知道左行云愿不愿意来找他呢,他坐在这里也没什么用。

平时争分夺秒的学习,恨不得24小时都不闭眼埋在书里,学习就是他的命……这样的人,怎么会陪他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唉,自讨没趣。

他可以不把高考当回事,但左行云不行。

越想着他心里越发过意不去,别到时候考砸了赖他啊,这可不关他事啊。

思索间,他拿起手机。

【算了,你别来了,我开玩笑的,我现在已经不在学校了,去外面吃点东西就回去了,你别来找我了。】

消息显示发送成功的时候,他还有些难过。

虽然他不喜欢左行云这个人,可此时也没有谁能搭理他了。

从小看似兄弟成群,其实知心朋友没几个,他说话直,想法涌到嘴边不带拐弯,一股脑全冒出来,总是惹得别人生气。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渐渐的,就没有人愿意主动找他了。

家人当然对他是无限包容,大哥比他大那么多岁,思想言行都成熟的多,根本不愿意跟幼稚的花笙一起玩,姐姐忙于学业,除此之外动漫游戏一个都不落,一秒恨不得掰作两秒来用,自然也是没空理他。

孤单寂寞是花笙成长路上遇到的最大挫折,所以他养了很多动物。

由于花笙的家庭特殊,花家的孩子从小就被教育,不能独自一个人外出,即使要出去,闲逛时间也不能超过两小时,去什么地方,要给家里人报备。

原因无他,因为十几年前曾发生好几起儿童拐卖事件,被拐的还都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小姐。花笙不像哥哥姐姐机灵,人傻钱多,几句话就能忽悠走,作为父母担心孩子的安危是无可厚非的。

后来,为了花笙不再那么孤单,花父花母牵了一条拉布拉多来给花笙养,培养儿子对小动物的爱心和责任心,想出去玩的时候,顺便遛狗,也能安全一些。

于是,花笙变发掘了一个新的爱好——养宠物。

也不知花笙是个什么体质,走在路上的时候总会遇到流浪猫流浪狗拦路,花笙都会好心的给他们买火腿肠和食物。久而久之,他出门的时候都习惯带狗粮,猫粮和罐头。

所谓人善被人欺,能者多劳。

与其天天跟在他屁股后面找他要吃的,还不如直接养了算了。

所以,年幼的花笙开始带猫狗回家。

无论是什么品种,什么颜色,无论有多脏,甚至残疾,只要愿意跟着花笙走的,他都收养。

反正家里那么大,草坪后院花园杂物间,哪里都能养狗。

久而久之,领回家的流浪猫流浪狗越来越多,最后数量竟然达到了惊人的十六只!一打开门,乌烟胀气,猫屎味狗臭味交杂在一起,保洁阿姨光是给打扫狗舍铲猫屎喂粮,都要用上大半天时间。

花笙放假的时候遛狗都来不及溜,左手牵三只,右手牵三只,六只狗被不同的东西吸引,分作六个方向四处乱窜,花笙拉不住,被掀倒在地……

回到家后更是杂乱,后院足够大,但生活十六只猫狗也是够呛,猫咪还比较省心,平时在猫舍里休息,安安静静的。而狗会四处追逐,时不时地吠上几声,惹得猫咪炸毛应激。

一起冲突就成群结队地起冲突,不是猫与狗之间的战争,这阵仗,是部落之间的战争。

只有花笙在的时候会安静下来,花笙一走又恢复成闹哄哄的花鸟市场。

这样的情况不止出现过一次,他实在是分身乏术,最后还是决定把一部分猫狗送出去领养。

现在家里只有三条大型犬,最先养的那只拉布拉多、一只边牧,还有一只金毛。猫咪只有一只四川简州猫,是他在下雨天垃圾桶旁的盒子里捡到的。

三狗一猫差不多了,他也不打算再养其他的了。

但猫狗再好再听话,可是不会说话呀,没办法陪他聊天。

相比之下,左行云烦是烦了点,至少还能给他无聊的生活解解闷。

他单手持着手机,望着天空呆滞了一会儿,思绪在儿时与现在之间来回穿梭。

腿脚冻得有些发麻,他还是决定去找个暖和的地方坐一坐。

左行云依旧没有回复他,大概也不想理他了吧。

哼,不理就不理,有什么了不起的。

他捶了捶小腿,取下校服重新穿在了身上,离开刚被坐热的椅子。

结果刚走两步,脚就开始抽筋,也许是坐得太久,那阵酸麻感愈发强烈,他下意识地撑在石柱上。

我靠……真疼啊。

真是人倒霉起来走路都抽筋。

他站在原地,等到剧痛的抽筋劲儿过了,才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他一路上扶着石柱,像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没有什么比空巢老人更适合他的形容了。

然而,就在他刚刚走出走廊的那一刻,楼梯的不远处站着一个挺拔瘦高的身影。

只是随意一瞥,花笙没看清楚他的脸,而后觉得这个声音有点耳熟,又转眸看了过去。

待到看清他的五官面孔,花笙的瞳孔逐渐放大。

规规矩矩的校服、半框眼镜、桃花眼、薄唇……还有手腕上的假表!

“左行云!”花笙脱口而出。

左行云朝着他的方向大步流星地走来,步调稳健,英姿飒爽。

他攥紧书包带,朝着左行云的方向冲去,带着他自己都不理解的雀跃,“你小子还真来找我!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的?”

“哈哈我就知道你肯定会来找我的……哎我草!”

花笙得瑟得瑟着,乐极生悲,就在下楼梯的最后一刻,踩到青苔,脚底一滑,一个重心不稳向下倒去!

左行云条件反射的抬手接他,却赶不上花笙摔倒的速度,扑了个空,眼睁睁看着花笙在自己面前摔了个四仰八叉。

花笙呲牙咧嘴的疼了一会儿,然后在左行云的搀扶下起了身。

左行云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背,“跑慢一点。”

“小事小事……”花笙摆摆手,手扶着腰直起身子,“嘶……你刚刚怎么不回我信息呀?你是不是去找我了?”

左行云揉了揉他的头发,“结果不是显而易见吗?”

花笙心里喜滋滋,表面装得毫不在意,他从鼻腔里发出哼声,“那你找的太慢了,再晚一分钟我可就出学校了。”

“我先去了厕所,又去了图书馆、食堂、办公室、操场、器材室,最后去了那间杂物屋。”左行云看着他的眼睛说,“都没有找到你,所以才来这里的,这里是我们第一次单独相处的地方。”

花笙愣了一下,“你傻吗?跑这么多地方,我去那些地方干什么……等等,你还去了鬼屋?这大半夜的,你不害怕?”

左行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是挺黑,有点怕。不过如果我想能找到花笙的话,就不害怕了。”

后半句一出,花笙呛了呛,“咳咳,说的什么逻辑不通的屁话,真是……”

“花笙,你总是拒绝和我补习。”左行云失落地垂下眼睫,“如果每次都是这样随便找一个地方打发时间,那么这对你来说是一个负担……”

他叹了口气,俊秀的眉头微微皱着,“你实在不想学的话,那就不学了吧,我会去找班主任说取消和你的学习互助关系,你就不再是我的组员了。”

听到这里,花笙心里有些不舒服,谁知左行云又继续说。

“最近有很多人都跟我说,想和我组一队,他们求学态度良好,而且很配合,所以我想……”

“不行!”花笙听懂了他的意思,态度强硬的一口回绝,“你什么意思啊,之前是你强行拉我下水,现在又把我甩了是吗?”

左行云摇摇头,解释道,“不是,我不想再强迫你,每次和你提起这件事情,你都很抗拒,这样会让你更加厌恶我……我不想你讨厌我。”

“呸!你装什么呀?你强迫我的事情还少了?”花笙愤然道,“随便跟老师提议就把我和你绑在一起,发现在我这里讨不到好处就想把我甩开?绝对不可能!只有我可以甩你,你不能甩我!”

“不是甩你,只是把这个时间用来和别人一起探讨……”

“那也不行!”花笙凶巴巴地回怼,“让我没面子的事情你少做。”

“不是面子的事情,只是不合适的话,还是尽早结束。”左行云说。

“什么不合适?啊?你什么意思?”花笙以最大的恶意来曲解左行云的意思,“你就是说我太笨了,不配和你一起学习,所以要找一个聪明一点的搭档,好啊你……你给我过来!”

花笙越想越气,拉着左行云的衣袖就朝走廊里走。

他也不知自己这份怒气是从何而来,也许是这几天的憋屈攒够了,左行云这番话就是点燃导火线的火星子。

左行云没有挣扎,乖顺地任花笙拉扯自己的衣袖,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后。

今天必须要让左行云见识一下自己的火气,让他知道四中的校霸不是他想招惹就招惹,想戏弄就戏弄的。

他一推将左行云推坐在椅子边,脱下自己的校服,狠狠地盖在他的头上。

左行云被突如其来的校服砸得一懵,眼镜上瞬间被蒙出白雾,他不明就里地抬手,想取下校服,谁知下一秒花笙掀开衣角钻了进来。

那张白皙漂亮的脸蛋陡然在自己眼前放大,左行云震了一下。令他意外的不止于此,他感觉到自己的大腿一重,花笙竟以面对面的姿势坐在了他的腿上。

正当他怔愣之际,花笙的双手熟练地环上他的脖子,气势汹汹的凑到他的眼前,一口咬在了他的嘴唇上。

老虎生气都是咬人的。所以他咬一咬左行云也没有什么问题。

之所以拿校服蒙住头,是怕监控拍到。

虽然有点损人不利己,但看见左行云惊愕的眼神,花笙还是觉得值了。

他加重了啃咬的力度,学着左行云强吻他那样,伸出舌头舔他的嘴唇。

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嘴唇蔓延到全身,花笙有些别扭,搂紧了左行云的脖颈,夹着他的腰又向上挪了两下,这死木头,怎么不给点反应?

对付变态的最好方式就是表现得比他还要变态,尽管今天的流氓是他先耍的,但他不能沉不住气。

只准左行云戏弄他,还不许他反击么?

他愈想愈发觉得自己扳回了一成,掌握主动权的感觉让他心情大好,左行云这个人看着冷,其实抱起来还挺暖和的。

也许是花笙强吻的动作过于突然,左行云来不及反应,下意识的张开了嘴,花笙便学着左行云的动作,顺着唇缝一路将舌头伸了进去。

两人的头被校服,挤在一起又有些呼吸不畅,尤其是花笙强吻时,只知道出气,不知道呼气,唾液顺着嘴角溢出,沿着下巴流到脖子。

他突然向后仰了一瞬,大力地换了口气,用手抹了把嘴巴。

唇上的柔软触感消失,左行云意犹未尽的看向他,眼圈酸涩泛红,喉头上下动了动,胯下的鸡巴涨得更大了。

他期待花笙的下一步动作,愉悦的享受被花笙强吻的滋味。

“呼……”花笙吸了吸鼻子,把着左行云的脖颈,双眸直直撞向左行云看他的眼神里,他的心跳得剧烈,随着接吻而来的是体内淫靡的欲望,腿间的花穴又开始润湿内裤。

他算是发现了,只有和左行云相处,花穴才会那么激动。

真是奇怪,在和左行云接触之前,那里很少会有反应。

他坐在左行云的胯间又向上挪动几分,故意地晃了晃屁股,果不其然,胯下碰到一个硬挺的触感。

什么嘛,也不是没反应啊,装什么矜持?

他得意洋洋地笑了,手伸到下面抚了抚他膨胀的阳具,流里流气地说,“小骚货,你挺能装啊……都硬成这样了,其实早就爽的不行吧?”

左行云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一双黑眸平静的看着他,半框眼镜泛起白雾,他仍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正经的模样,激得花笙涌起更想欺负他的冲动。

显然,这不是一个合适的地方,花笙胡乱地在他阴茎上捏了几把,又拍了拍他的脸颊,面上还是调笑的神色,“好吧,给你个机会,今天跟我回家怎么样?”

“我看你好几天没有碰到我了,其实早就憋的不行了吧?我大发慈悲,允许你舔一舔。”花笙扯了扯他的脸,大拇指按在左行云绯红的薄唇上,“别误会,我只是不想让你用那种眼神看我,谁知道你会不会在什么时候突然把我拉进不知名的小角落这样那样……”

左行云嘴唇动了几下,没有说出一个字,眉眼中有几分意外。

“怎么样啊好学生,跟不跟哥哥走啊?”花笙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肢,屁股上下扭动,言语与动作间是明晃晃的性暗示,“硬成这样很不舒服吧,嗯?”

左行云肉棒的硬度不可忽视,像巨炮一样挂在胯下,每次一摩擦,他的花穴和后穴都张合不定,丝丝缕缕的粘液濡湿了内裤。

花笙的想法很简单,大哥姐姐不在家,管家阿姨也都休息了,唯一能发出动静的只有几条狗,房间更是隐蔽而隔音,条件比左行云那间小屋好多了。

如果真的被人发现,他还可以跟他们说,左行云是帮他补习的,反正上次大哥不是让他带他回家吗。

就带回去给他一个下马威好了。看左行云以后还敢不敢主动招惹他。

越想他越觉得自己是个天才,到了自己的地盘,想怎么玩还不是他说了算,他不信左行云还能把他强奸了。

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他的性欲找借口,事实证明,男人果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花笙身处情潮热浪之中,思绪早已被顶得浑噩不明,此时唯一的想法就是脱掉内裤让左行云摸摸自己,舔舔自己。

他用虎牙咬住了左行云的耳垂,在他耳边哼哼唧唧,“好不好嘛?变态哥哥,我说了,你抓到我,我就让你……难道你不想吗?你不是喜欢我吗……”

左行云薄弱的意志根本抵抗不住这种诱惑,但他还想坚持几秒,想听花笙继续勾引他,还能说出什么淫言浪语。

见左行云没反应,甚至连手都没有搭在他的腰上,花笙来劲了,使出浑身解数勾引他,“左行云哥哥,你不是想舔舔我吗,嗯……我现在很痒,可以回家舔舔我吗……小狗。”

左行云眯起了眼睛,狭长眼眸中似乎燃起了炽烈的火焰,花笙的言语是燃料,挑逗它烧得更旺,那双不怀好意的手,甚至从衣服下摆往里伸直直摸到了左行云的胸膛。

“死变态,你身材还挺好的。”花笙的手指探上左行云的胸肌,细细摸索着每一寸肌肤,“平时看你这小身板挺弱的,没想到还挺结实……嗯?这是什么?”

他的手指碰到一个小凸起,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左行云佝着身子向后撤了一下,他才想起。

这他娘的是左行云的乳头。

左行云眯着眼睛看花笙,一言不发地把他的手拿了出去。

他妈的……什么眼神,很嫌弃一样,大家不都长着两个奶头吗?装什么装,你没摸过我的?

“操,你到底去不去,给句话!”花笙勾着勾着把自己勾急眼了,左行云的胸膛滚烫,明明下身也粗硬成那样,鸡巴都快把两层裤子顶破了,怎么还能装得跟个坐怀不安的柳下惠一样,“我他妈本来是个正常男人,都怪你,要不是你隔三差五就猥亵我,我哪会一碰见你……下面就流水流成这样……我不管,你他妈今天跟老子回家!”

花笙又炸毛了。

假老虎真猫咪,这才是他认识的花笙,骂骂咧咧,张牙舞爪。

“自从遇见你之后,我身边就没发生过好事儿,本来我的生活很平静的,都是你瞎掺和!”花笙愤愤地掀开了校服,从他腿上弹起来,指着他的脸骂,“如果你今天来找我,只是想跟我说换小组成员的话,那你不用通知我,你直接跟老班说就行了,反正他们从来都不尊重我的意见。”

“还以为你们好学生有多清高,多无私奉献呢,还不是都一样,虚伪至极!”花笙越想越气,“所以前几次你都是拿我寻开心,其实你根本就不喜欢我!说什么喜欢……我看你他妈就是喜欢摸我,他妈的死变态……操!”

“哦喜欢的时候就像狗一样,在我旁边蹭来蹭去,不喜欢的时候就把我推开……”花笙气愤地背过身,阴阳怪气起来,“也是,你快要高考了嘛,高考对你来说多重要啊,改变人生的唯一转折点呢。”

左行云站了起来,阴茎邦硬,把宽松的裤子挺起一个大帐篷,他盯着花笙的后脑勺,无声的向前迈了几步。

花笙依旧滔滔不绝的骂着,“不愿意跟我们这种人私混是怕成绩下降吧?什么学霸呀,暗地里不知道偷偷摸摸学了多久,维持什么人设呢你,怎么着?跟我多待一会时间就考不了第一了?那你这个学霸也不怎么样啊……行吧行吧,既然你真的这么讨厌我,那以后咱们就再也不见,你去找你的新搭档吧,你去骚扰他吧,烦死了!”

花笙越想越气,觉得自己丢了个大人,方才在他身上做的一系列动作都变成了可笑的勾引,他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离开这个尴尬的场景。

谁知刚一转身就看见左行云的脸。

他悄无声息地站在他身后,身高和体格都压他一头,花笙不自觉后退了两步,视线向下滑动,看到被顶的高高耸起的裤子,花笙愣了一下。

刚才还没这么大。

左行云微微弯着眉眼,在他脸上奇异的出现了一个笑的表情,本以为被如此辱骂的,左行云会恼羞成怒,谁知他居然还笑?

花笙凶他,“你笑什么……”

“花笙。”左行云笑道,“你终于体会到我的感觉了。”

“什么感觉?”

“我那天看见你和崔雨搂搂抱抱的感觉。”左行云牵起他的手,双手将他的手捧住,递到嘴边哈了口气,那双桃花眼中的深情透过半框眼镜丝毫不减,直直看进花笙的眼底,“吃醋的感觉。”

……

左行云跟着花笙回了家。

他发现花笙是一个浑身反骨的人,越是不让他做的事情他就偏要做。

因此,如果想让他带自己回家,那么就一定要强硬的拒绝。

花笙气极了,几乎被逼出泪来,兴许是没有人这么拒绝过他,气冲冲拉着左行云的衣袖就要带他回家,这正中他下怀。

从出校门打出租车疾驰四十分钟才到达花笙的别墅,期间他一直没有松开过左行云的衣角,生怕他跑了似的。

下了车,他拽着左行云穿过宽敞院子,目的明确的直奔二楼。

左行云来不及打量他家豪华气派的别墅,他只注意到整栋别墅黑漆漆的,没有开灯,大概是没有人在家。

他想起若干年前来到花笙的家也是这样,富丽堂皇却寂静无声。

不……还是有声的。

“汪汪汪!!!”一只毛发柔顺有光泽的边牧见到陌生人,远远的就朝花笙他们冲了过来,花笙像是做了亏心事,被发现一般着急忙慌的把左行云扯到自己身后,俯身抱住冲撞上来的边牧,“别别别别激动……别叫这么大声,我去……”

边牧激动地摇头摆尾,尾巴啪啪啪的拍打着花笙的肩膀在他的怀里乱拱,一边嘤咛一边示威着,“汪汪汪!唔汪!”

花笙扬起头,避开它结实有力的尾巴,心想,还好不是白猪,那只他养了十多年的拉布拉多。

那尾巴打人一下,得留淤青,好几天都散不去的那种。

事实上,这样的热情相接,每天都要发生一次,所以即使一个人住在这里,他也不会觉得害怕。这么多条狗,该害怕的是入室抢劫的强盗小偷。

大哥和姐姐不常回来,这个地方是为了花笙上学专门买的。

他无数次吐槽过,特地为我买的,还离这么远?

想着想着跑神了,直到边牧朝着花笙身后的左行云冲去他才反应过来,抓猪一样死死抱住,“大花,大花你听我说……别激动,他不是坏人。”

这只名为大花的边牧情绪激动,不管花笙的阻拦对着左行云狂吠,拉都拉不住。

花笙整个人都扑在大花身上,回头冲着左行云喊,“还看什么看,赶紧走,进房间……就隔壁那个房间……快,我拉不住它了!”

他用眼神急切的示意左行云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心里担心这样的叫声,极有可能把白猪吸引过来。

白猪是十几岁的拉布拉多,看着年纪大,实际上身手矫健,他要是对左行云产生敌意,扑过去,那不是花笙拉不拉的到的问题了。

左行云看着边牧,后撤了一步,抬手推门,谁知他的手刚放在门把上,一只淡黄到有些发白的大狗嗖的一声从楼下窜了上来,像是一个飞速冲撞的白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直朝着左行云冲去!

说曹操曹操到!

花笙暗骂一声,我操……完了!

他眼疾手快,逮住栏杆边的一根绳子套在大花身上,又立刻蹲下拦住白猪的冲击,白猪见主人突然蹲下,不得不急刹车四只脚并拢在瓷砖地上滑行了半米,手忙脚乱的放缓了速度,直直撞进花笙的怀里。

“还愣着看什么,赶紧往房间里躲呀,真想被狗咬死啊?”花笙扫了左行云,眼见他还愣在那边,不由着急,他一边安抚白猪,“好啦好啦,猪猪不跟他一般见识啊,一大把年纪了,别这样,别这样……”

白猪已经13岁了,是条老狗,刚刚窜上来,费了他老大劲,它一个劲喘气,奋力挣脱花笙的怀抱,冲着左行云哼哼唧唧,尾巴像直升机的羽翼一般,360度的转动,“汪!汪汪!”

花笙愣了一下,白猪这可不像是有敌意的样子,怎么还对着左行云哼哼上了?

他将信将疑地松了手,果不其然,白猪立刻冲到左行云身边摇尾巴,尾巴结实而有力的打在它自己的粗腰上,兴奋得整个屁股都在扭动,花笙难以置信,白猪居然对一个陌生人这么大反应,围着左行云的身体转圈,一副献殷勤的谄媚样。

左行云俯下身子,抬手摸了摸白猪的头。

谁知白猪像是被幸福的冲击波撞晕了一样,周遭仿佛冒着粉红泡泡,他乖顺地倚在左行云的小腿上,尾巴在地上270度的扫荡。

花笙看呆了,“这……左行云,你对我家狗下了什么药,他怎么这么喜欢你?”

他看向旁边浑身炸毛,竖着尾巴示威的大花,又不解道,“……那大花怎么这么讨厌你?”

两种狗两种态度。

左行云顺势蹲下,抚摸着白猪的头,从脑袋摸到尾巴,白猪高昂的仰起头,像一个洋洋得意的士兵,它对着左行云哈哈喘气,两只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还兴奋地抬起脚搭在左行云的手背上。

左行云转眸看他,似笑非笑地说,“或许我很久以前见过他。”

花笙蹙了蹙眉,眼看着自己的狗对着别人献殷勤,他不乐意了,对着白猪招了招手,“白猪,到这来,别理他。”

白猪见主人在呼唤自己,条件反射站了起来朝花笙走了几步,又回头望了望左行云,花笙头一次在一只狗的脸上看出依依不舍的神情。

“我靠,你被他下蛊了吧?”自己养了十几年的狗,居然对着别人摇尾巴,还一副左右为难的样子,花笙不乐意了,把这一切的仇恨都转到左行云身上,决定好好修理修理他。

他一把拉住左行云的手腕,拽着他进了房间。

“好你个左行云,居然对我的狗下蛊。”他一副流氓恶霸的口吻,手上力气加重几分,“给我过来,看我不修理修理你!”

总之,修理是假,想把他拉进去找个理由欺负一遍是真。

他反锁上门,只开了一盏暗灯,拽着左行云步履匆匆的向前几步,一把把他摔到床上。

如果左行云不想走,他的力气是绝对拽不动的。

这死闷骚,分明就很爽,脸上还装着一副不知所措的惊愕模样,装给谁看呢?

“你现在到我的地盘了!”花笙拉下校服拉链,干脆利落的将校服甩到一边,勾起一边嘴角做了个邪笑,神情猥琐,“接下来我想做什么你都只有乖乖承受,哼。”

左行云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唇,心里发痒,但还是按耐住神色。

他喜欢这样子的py。

平时都是花笙处于被动的状态,今天角色互换,自己倒像个楚楚可怜的高中生了。这种体验令左行云十分新奇,他想看花笙为了报复他能做到哪一步。

他看了眼花笙,又迅速的垂下眼帘。

“哼!”花笙从鼻腔里发出一个气音,一步一步走到床边,俯下身子趴在他身上,像只张牙舞爪的猫。

左行云进入了角色,朝后退了几步,行动上是不卑不亢。

花笙拉住他的衣领,揪着他凑近自己,一字一句道,“现在,你给我把衣服脱了!”

左行云瞳孔放大,随后迟疑地摇头,“花笙,我们不能这样。”

“不能……哪样?”花笙哼笑一声,不屑道,“你还装上瘾了是吧?这是我的家,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想做什么——那可由不得你。”

花笙头脑简单,还是一个实打实的行动派。此时,他对左行云的欲拒还迎产生了极大兴趣,不让他过来,他偏要过来。

他从来没有这样耍过流氓,都是依葫芦画瓢,左行云怎么做,他就学着怎么做,他动作说不上十分娴熟,去拉左行云的拉链,“你听好了,我可不是你想甩就能甩的掉的……我靠,怎么这么难拉?”

拉链被线头卡住了,一时动弹不得,花笙皱着眉加重手上力气,瞬间骂骂咧咧,“你这什么破校服?”

左行云抬手,握住了花笙的手,带着手用巧劲,轻而易举的就拉开了校服拉链。

花笙愣了一声,很快又恢复他的流氓本色,“这可是你自找的!”

他顺着左行云的手扒下了他的衣服,左行云不明就里,眼看着花笙朝自己靠近,手伸向他的校服裤上,没轻没重地按在了他的两腿之间。

他立竿见影的硬了。

熟悉的事物逐渐庞大硬挺起来,在花笙的手心里发生着某种生理上的膨胀行为。

装什么呀,这不是很爽吗?花笙在心里无声的啐了一句。

“现在把裤子也脱了!”花笙手指微微用力在他腿间揉了一把,凶巴巴地命令道,“真是碍事。”

左行云性欲越发旺盛,喉结上下滚动一番,抬了抬眼镜,“为什么要脱裤子?”

“为什么要脱裤子,你说呢?”花笙扬起眉梢,斜着眼睨他,“当然是为了伺候我啊,你以为我把你喊来是让你当大爷的吗?今天就让你看看我的威力!”

左行云咽了咽唾沫,望着他的眼神闪烁,花笙不甘示弱地回瞪过去,两人进行着一场沉默却气势汹汹的拉扯。

半晌,左行云叹了口气,好似极不情愿,动作利落的脱下了裤子。

花笙挑着一边眉,流里流气地垂了个口哨。

门外被拦着的两条狗以为是主角在吹口哨逗他们,隔着门狂吠,还伸出爪子扒拉门板。

一声一声的哼哼唧唧倒像极了左行云的心理活动,他表面一派沉静,其实内心早已欢呼雀跃,只恨自己不是那两条狗,叫声不一定比门外的那两只大,但尾巴一定已经摇成螺旋桨了。

身后没尾巴,身前的鸡巴倒是翘的挺高。

“你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的。”花笙后退了半步,垂眼鄙夷地看着他那根混账东西,“我还以为对我没感觉了,没想到还是一个变态。”

他抬手握住左行云的鸡巴,故意向外扯了扯,左行云岿然不动,只是肉棒伸长了几厘米。

花笙揶揄道,“你瞧瞧你这根狗鸡巴,都在流水了。”

左行云喉结上下滚动,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上身仅剩的薄款毛衣,微微低着头,站在花笙面前颇有几分不知所措,俊秀的眉头皱起,活像被老师冤枉的好学生。

花笙心底里涌出奇异的兴奋,他感觉到内裤上也有了丝丝缕缕的湿润,心跳速度快到飞起。

他的内心像是有猫在挠一般,门外的狗吠叫得他心烦意乱,左行云就这样垂着头,一言不发,将主动权交给花笙。

花笙想对他动手动脚却又不知从何下手,他捏了捏手中勃起粗硬的大肉棒,鼻腔内的呼吸加速轮替,他粗声粗气地说,“好你个左行云,把我家两只狗逗得这么激动,你说说你要怎么赔我?”

他随意找了个理由,踮着脚身子向前倾,整个人都贴在左行云的身上,他一手慢条斯理的撸动肉筋,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我看你还是以身相许吧,哼哼!”

“为什么不看着我?怎么现在还矜持上了?”见左行云别过脑袋,花笙不满地冲着左行云的脸上吹了一口气,左行云的发丝飘逸扬起,又迅速落回俊美的剑眉上。

花笙看了心里更加欢喜,总觉得左行云居然比之前都长得眉清目秀了不少。

他搭在左行云肩膀上的手也开始不老实,顺着他宽大的毛衣里向下伸,“这样吧,左行云,你不是说你喜欢我吗?那么为我做一些事,应该也是不介意的吧……”

左手手指圈住粗大的龟头,握着肉柱轻微晃了晃,右手像一条灵活的蛇一般,在左行云胸口的肌肤上滑动。

左行云害怕自己的心跳会吓到花笙,故意将呼吸变得粗重了些,神色略显仓惶,“你……想让我为你做什么?”

花笙在他胸肌上摸了两把,觉得手感不错,又向腹肌下伸,只是衣服限制了他的动作,他不满地抽出手来。

此时,左行云早已硬的不行,龟头处分泌透明的液体,比起花笙刚刚握上去的时候足足粗长了两倍。

花笙心里暗笑,果不其然,还是在装。

表情清纯无辜,下身反应这么大。

也是,谁知平时清冷低调的学霸,除了猥琐痴汉的一面,还有这种不知所措的纯真呢?

“做一些你一直期待的事。”花笙勾了勾他的下巴,松开握住鸡巴的手,牵起他的衣袖,头也不回地朝自己的床边走。

左行云僵着身子,硬着鸡巴,机械地跟随花笙的脚步,方才花笙说的那一句“期待的事”砸得他晕头转向,他此刻走在软绵绵的地毯上,像是踩在了棉花糖般的云朵里,轻飘飘的找不到支点。

期待的事……是他心里想的那样吗?

花笙还没有认出他是谁,也没有答应他的告白,难道就要和他做这种事情?

虽说花笙已经成年了,身体的各项器官也达到了成熟,但他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和他做爱,他想花笙心甘情愿的……现在是心甘情愿吗?

花笙一把把左行云推倒在床上,左行云的目光牢牢的粘在花笙脸上,各种心思东倒西歪,和花笙即将要做爱的幸福感迎面扑来,一层一层的海浪快要压过他的理智。

“我……”

“不许提要求。”花笙光着脚爬了上来,结结实实的坐在左行云的腰腹上,他捂住他的嘴,专制蛮横地说道,“你以为我把你推在床上,就是要和你做爱吗?哼,想得美,只是让你把上次没做完的事情做了!”

左行云目光顿了一下,睁大了眼睛,满是困惑。

“上次在那个杂物间里,我说要惩罚你,结果呢?”花笙眉头深深皱了起来,旧事重提,“结果你还是我我行我素,告诉你,这次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不把我伺候舒服了,我是不会让你走的。”

“你以为你想甩掉我,根本不可能!告诉你只我甩别人的份,还没有别人甩我的。、花笙越想越气越气,语气也凶了起来,”喂,听到没有?”

“……听到了。”

“我看你挺乐在其中才这么跟你说的。”花笙说,“我再最后确认一遍,如果实在不愿意,你可以拒绝,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左行云直勾勾地看着他,默不作声。

“三……”

花笙开始倒计时,下最后的通牒。

“二。”

左行云没有反应。

“一!”

“哼,现在给老子把裤子脱了,然后……舔。”

花笙的下身上只长了几根稀稀疏疏的阴毛,发育不良的阴茎颤颤巍巍的耷拉在两腿之间。

他张开双腿,那条小缝翕张出一条蜜色的小口,晶莹粘稠的淫液从花蕊中缓缓向下延伸,一路滑出引人入胜的痕迹,像是蜗牛爬过的叶片,湿漉漉亮晶晶的。

左行云看的入了迷,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子,低头将双唇印在翕张的嫩穴,如同虔诚的信徒。

双唇触到一片柔软的湿润,他明显的感觉到花笙抖了一下,他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一阵腥甜的幽香钻入鼻腔,这是花笙不同于任何人的味道,是专属于他的清香。

他探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上阴唇,舌尖刚一触碰到那圆润的阴蒂,花笙的小穴猛地夹了一下,激动地冒出一阵淫水来。

左行云抬眼看了看花笙的表情,花笙面色绯红,咬着下唇,露出一边虎牙,一副紧张又期待的表情。

见自己正被左行云注视,花笙立刻摆出一副凶狠的模样,“我靠,你看什么看?给我认真舔!不许看我!”

左行云深知花笙是个脸皮子薄的,便低下了头,专心致志地舔了起来。

“唔……嗯……”花笙爽得脚趾收紧,脚背弓起,为了避免漏出更多呻吟,他情不自禁的捂住了嘴巴,结果却适得其反,左行云的口活实在高超,小学鸡的花笙哪能招架得住,越是想抑制越是难抑制,断断续续的呻吟从指缝中溢出,“嗯……唔……”

“啊啊唔……唔……嗯啊……”舌头与阴蒂摩擦带来愉悦的感受令他不禁并拢双腿,夹住了左行云的脑袋,两条光洁白皙的腿为了不向下滑,缠在他的肩背上,“唔……死变态……好爽……再重点……唔……”

“你他妈不是狗吗,唔……舔重一点……”他犹觉不够,夹住他的脖颈向前挪了挪屁股,将水流不止的嫩穴往左行云的嘴巴里送的更深,“嗯……对,就是这样,使劲舔……哦啊……好舒服,小狗……好舒服……”

得了花笙的指令,左行云不再收敛,整张嘴都贴在小穴上,津津有味地吮吸里面腥甜的骚水,舌头飞速的在嫩肉里搅拌着,刺激的花笙一阵一阵的痉挛。

“啊……好爽……那是什么地方唔……好酸……好麻……好舒服……”花笙闭上眼睛,爽到高高扬起了头,此刻也不捂嘴巴了,总之家里没有人,反正外面的狗叫声比他的狼叫声大多了,谁也听不见,“啊啊啊……死变态……真会舔,操……算你会舔……妈的呜……”

他双手搭在左行云的头发上,手指陷进浓密的发丝紧紧揪着,屁股随着左行云的动作一抬一抬,小穴一翕一张,“啊啊啊……变态……好湿,舔得好湿……唔,好舒服……再多一点,嗯……抱住我……”

情欲正浓时是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的,他只想要做行云才做的更用力,更粗暴些。

他本来就是个追求快感的人,老爸老妈不让他和别人亲密接触,是害怕他的秘密,继而受到伤害,可左行云他已经知道了。

好在左行云虽然变态了点,倒是个守口如瓶的,也遵守和他的约定,反正一次也是弄,两次也是口,这不,还没有第三次嘛,在自己的地盘,难不成左行云还霸王硬上弓了?

就他这个穷小子的家庭,他能把他送进监狱八回。

“唔……”湿滑的舌头在花笙大腿之中攻城略地,技巧娴熟地来回舔弄,灵活的舌尖卷走花穴里分泌出来的淫水,又体贴地安抚备受冷落的阴蒂,边舔边咬边吸,有条不紊地扫弄着,“唔啊啊……快……好快……慢一点……嗯死穷书生……臭变态……”

其实并不快,对花笙来说是他刚好可以接受的程度,小穴在左行云的手口调教下慢慢提高了标准,不再如第一次那样一摸就潮吹。

也不知道左行云是不是理解了他的意思,果真放慢了速度,用舌头在阴户里缓慢搅拌,舌尖故意逗弄饱满涨红的小豆子,他只觉得灵魂都被吸到了高潮,左行云俊美冷淡了脸埋在他的胯下,高挺的鼻梁戳在他的逐渐勃起的阴茎上,鼻腔内的呼吸都是撩拨他性致的兴奋剂。

“啊啊啊……死变态……穷书生……狐、狐狸精……”

左行云跪在地上直起上身舔花笙,两手托起他白嫩的大腿,由下到上由上到下来回用力舔吻,爽得花笙汁水四溢。

花笙眯起双眼,从睫羽中看左行云,他早被舔得不着四六,脑袋晕乎乎的,只有小穴收缩着溢出骚水,左行云认真专注地为他做着口活,这副神情他曾在很多场合里看见过,自习课上,考场里,办公室,与学习有关的地方左行云一向表现得严肃认真。

可现在不是做题也不是考试,左行云在和他厮混。

一个十项全能的大学霸被他拐回家为自己口交,他身下的是班主任的心头宝,班上考试平均分的顶梁柱……

似乎是察觉到花笙的视线,左行云抬眼望了花笙一眼,那双优越的桃花眼隔着镜片深情而专注的盯着他,半框眼镜挡住山根处的小痣,漆黑的眸子里浮现出一丝笑意,清冷和妖媚在他的眼底得到完美体现,花笙一愣,心跳也为之一颤,觉得他不是什么被强迫的无辜书生,而是在书生进京赶考的路上,勾引他扑倒他再吸干洋气的男狐狸精。

“唔……我说了,你别看我……”左行云的视线一落在他的脸上,他下身就更加激动,淫水流的更加欢腾,他慌慌张张去遮左行云的眼睛,碰歪了他鼻梁上的眼镜,花笙索性摘掉他的眼镜,嘴里嘟嚷着脏话,“他妈的死变态,你这个……男狐狸精。”

左行云没有做错什么,他只是听从了花笙的命令,可花笙听下却觉得害臊,只好将气撒在他身上,手心里左行云不断眨着眼睛,浓密的睫毛在他的手心扑腾,弄得他掌心痒,心也跟着痒痒。

花笙骂骂咧咧,“不许眨眼,给我闭上!再看……再看,我就去找块布条,把你的眼睛给蒙住!”

左行云愣了愣,脑海中立刻浮现出自己被蒙住眼睛的模样,或许会被绑起双手,只能跪着为花笙口交,发号施令的是花笙,被爽的失魂落魄的也是花笙。

被命令着当一般对待的是自己,可真正能让花笙爽到流水的也是自己。

蒙眼……他喜欢这样的py。

“不准停,给我继续。”感觉到身下人的分心,花笙夹着他的头抬起腰臀,将嫩穴喂到左行云的双唇,“没把老子伺候爽就不能停!”

滑腻的液体沾染了他的下半张脸,左行云薄唇被蹭的绯红,一副被蹂躏的不轻的脆弱模样。

花笙看得邪火乱窜,左行云越是被动,越是激发了他的凌虐欲,看来这样欺负别人也很好玩……不,不是别人,只有左行云,这种不得不从的贞洁模样,只有出现在左行云身上才能让他男人的征服欲得到身心上的满足。

精虫上脑的花笙是没有智商的,他觉得爽了还想更爽,尽管方才的眼神有些奇怪,很快就被他抛之脑后,左行云的舌头已经在他嫩穴里四处征战,将所以淫水已经洗劫一空了,他还是没有高潮。

他现在和最初大不相同了,第一次和左行云在狭小网吧包间里做这档子事的时候也就一个月前,那时候一摸他就潮吹,一舔就收缩痉挛,仿佛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比他的花穴更敏感的了。

他后面去网上查了一下,那个不是尿尿,而是高潮,女人性爱中受到刺激的时候可能会突然夹紧冒出一阵阵潮水,那就是高潮。

因为花笙长了个女性器官,所以也理所当然的能高潮。

而现在……花笙紧紧夹着左行云的脑袋,小穴爽得不能自已,却仍然觉得差了点什么。

骚水疯狂地与左行云的津液混杂交合,阴蒂每被左行云一挑逗,就出现电击一样的快感,酥酥麻麻,有些发酸,以至于他的双腿都盘不住左行云的肩膀,颤抖着滑下来,“啊啊啊……狐狸精……臭变态吸得老子好爽……唔……小豆豆……嗯,用舌尖再戳一戳……唔……就是这样……嗯啊啊……”

左行云在床事上对花笙言听计从,像个出色的员工等待着老板布置的下一个任务,说是用舌头,就不会用牙齿。他也对花笙的身体爱不释手,下身挺直的肉棒无法缓解,只能通过舔吻缓缓释放他的欲望,他闭着眼睛,用舌头探寻花笙身体最深处的秘密。

娇嫩的花蕊被暴雨淋得颤抖,湿淋淋的,惹人怜惜。

“臭书生……好爽……乖、乖狗狗……”花笙被舔得迷迷糊糊的,嘴里的夸奖是夸狗的那套,此刻放在左行云身上也不违和,“乖狗狗……再舔舔主人,舌头唔……舌头好短……嗯……”

左行云忽然用牙齿轻轻咬住了花笙充血肿胀的阴蒂!

“啊啊啊啊啊……”花笙顿时发出一声又痛又爽的浪叫,“啊啊啊……左行云……唔啊啊……来了来了……要喷出去了呜呜呜啊啊啊……”

花笙身体剧烈一弹,雪白的肉臀拼命来回抖动,喷涌而出的淫水猛地浇到了左行云的脸上,一股一股地冲刷他的薄唇、下巴、鼻梁,甚至溅到了他浓密纤长的睫毛上。

左行云闭着眼,任脸上粘稠的淫水顺着面部线条缓缓滑落,如果没有花笙,单单只看左行云,还以为是刚运动完从田径场回来,亦或是不慎被水枪滋了一脸水还来不及擦,怎么也想不到居然是刚给人做完口活。

俊美得动人心魄,清冷得令人想入非非。

潮吹与射精的感觉差不多,爽意退却后便笼罩上一层深深的疲倦,花笙仰躺在大床上,额间发丝被汗湿透,蓬松的卷毛稍稍耷拉着,两条白嫩细长的腿圈不住他的头,终是缓缓滑了下来。

“嗯……”花笙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意犹未尽的喟叹,他半睁着眼睛看向左行云,左行云也凝视着他,淫液粘在他的睫毛、嘴唇和鼻梁上。

花笙不自觉地舔了舔下唇,总觉得逆来顺受的左行云比平时招人喜欢些,按理说以往爽过之后就该让他滚了,可今天,他的潜意识还不想让左行云走。

他正犹豫着该找什么理由把他留下,左行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站起身来。

“太晚了,我该回家了。”

全身赤裸一丝不挂,下半身翘的老高,怒张的龟头还冒着水,左行云管这叫“要回家了”。

左行云垂眼,“你已经惩罚过了,那么我也该走了……你不愿意学习,明天我让老师给你换一个组员,从此以后我们……”

他顿了顿,像是极不愿意说出过半句话,又咬着牙道,“井水不犯河水吧。”

花笙突然睁大了眼睛,怎么都做到这个地步了还在纠结这件事?这他妈的穷酸学霸脑子是不是只有一根筋?这么迂腐!

左行云撇了眼花笙,弯腰寻找自己的裤子,花笙见状,哪还忍得下去,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光着脚咚咚咚地跑向左行云,双手抢过他手中的裤子,骂道,“你是不是有病!我让你滚了?招惹了我就想跑,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有时候真搞不懂你们书呆子,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你现在假惺惺的要回去了,到时候半夜三点钟想起来,不得坐起来给自己两巴掌?”花笙一拳锤在左行云的胸膛,气冲冲道,“还敢说换成员这回事……我跟你说,这世界上没有别人甩我的,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

“刚刚舔我的时候你不也很爽吗?这还没穿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呐。”花笙哼了一声,“我看你的胆量也不过如此,那当初是怎么敢把我拉进你的房间的……怎么?被夺舍了,转性了?”

左行云心跳得飞起,表面不动声色,喉结上下滚动,尽力压制住上扬的嘴角。

他向来不苟言笑,沉静严肃,除了看见花笙。

被他的笑容所感染,所以也想笑。

花笙一身反骨,所以只要和反着干,就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他微微皱起眉头,缓缓摇了摇头,“花笙,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想和你做更亲密的事,我表达过很多次,可你都不接受,既然不接受,就不要来招惹我。”

“今天晚上的事,我不会告诉别人,就到此为止吧。”左行云叹了口气,“把衣服还给我吧……”

“放屁!”花笙怒了,“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说了没让你走,他妈的,你别逼我,今天非得把你操死!”

此话一出,左行云愣住了,花笙也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心率瞬间飙升到180,脸颊蹭的一下变得又红又烫。

“看什么看,就、就是要操死你!”花笙嘴里嚼着这些虎狼之词,结结巴巴道,“你别以为我不敢,这里……这里可是我的地盘。”

左行云盯着他看了半分钟,眼睛里的神色复杂,随后,他摇摇头,从花笙手里扯出自己的校服,自顾自穿了起来。

花笙恍然间看见他嘴角向上抬了抬,又握拳在嘴边咳了咳,按压下脸上的笑意。

这是什么意思?嘲笑吗?

我靠,嘲笑他!

花笙顿时感觉自己的男人尊严受到了打击,脸上的慌张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被燃烧起的斗志,眼看着左行云已经穿戴整齐,他却不能这么轻易的就让他走了。气势汹汹地朝着他扑了过去。

左行云当然听见了身后的动静,拿起书包作势要离开。忽地腰间一紧,一双胳膊牢牢的环在了他的腰上。

“你不许走!”花笙的脸紧紧贴在他的后背,语气变得急切又暴躁,“我、我要操你!“

“……花笙,别开玩笑了。”左行云扳开环住自己腰的手,可花笙在此刻的力气奇大,像八爪鱼一般牢牢地挂在他身上,狗皮膏药似的撵都撵不走。

“我不走,我没开玩笑!”花笙蛮不讲理嚷嚷道,“左行云,你不是喜欢我吗?你不想和我睡觉吗?你不想和我做爱吗?”

花笙总是语出惊人,说出的话不经过脑子,“你在害怕什么?都是成年人了……我今天就让你破这个例,你、你敢不敢?”

左行云动作顿住,”破……什么例?”

“反正我们抱也抱过,亲也亲过了,干脆发展的再深一点,你……你不会不懂吧!”花笙光溜溜的下身贴着左行云轻微耸动了一下,他加重了手臂的力气,笨拙地说,“虽然我长了个女人的器官,但是不代表我就没有这种能力了,反正你是男的,做一下也不会怀孕……你觉得呢?”

左行云说不出话了,难怪他觉得花笙说的话怪怪的,原来居然是想要上他?

他转过身来,盯着花笙,眼前人闭着眼睛,睫毛剧烈颤动,大概也是觉得自己的话荒唐至极,热气从脸颊一直烧到了耳根。

左行云心里流动着一种奇妙的感觉,暗自思忖着什么,眼眸中闪烁着异样的情愫。

“左行云,你不是喜欢男人吗,你愿不愿意让我……欺负一下。”花笙厚着脸皮地说,“我还从来没有跟别人做过这种事,你是第一个,你要是拒绝我的话,我就让你走,从此以后咱们就两清吧……但你不许跟别人说这些事,我们以后就当普通的同班同学,仅此而已……”

他说的这些话其实是给自己留了些余地,按照左行云刚才要走的架势,一定会扒开他的手。

他自己还没过心里那关,才不喜欢男人,他只是见不得左行云一副提裤子不认人的渣男模样,想说出这些话来吓吓他,如果走了,至少自己扳回一成。

他不是要甩我的,他是被我吓走的。

下一秒,他的手被左行云挪开,花笙松了一口气,如获大赦,好在他拒绝了,还能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他直起身子,向后退了两步,谁知还没站稳,左行云就抓着他的手腕一拉,将人抱进了怀里。

花笙脑子一懵:?

“花笙,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左行云埋在他的颈窝里,声音从耳侧传来,“没想到做爱这件事居然是你先提起,花笙,我愿意,但是你呢?你真的愿意吗?”

花笙的脸颊微微抽动了一下,抬眼看他,缓缓的从嗓子里发出一个字,“……啊?”

“你听懂我的意思了吗?我是说操你,我、上、你?”花笙满脸震惊,舌头差点打结,“你、你怎么这么轻易就答应了?不是,左行云,我真操了!我可是来真的……不是和你闹着玩的。”

“嗯。”左行云松开他,眼里满含笑意,他的声音带着些许矜持,“现在吗?”

话虽这样说着,手已经放在拉链上了,似乎花笙一点头,他就马上拉下拉链。

花笙语塞,舔了舔嘴唇,面部表情变得有些僵硬,他的眼神左右飘忽了一阵,然后又重新落回了左行云身上。

他越看左行云越像大尾巴狼,好像自己莫名把自己给套住了。

现在是骑虎难下,程溯的鬓角两侧开始淌下汗来,他硬着头皮说,“既然你自己不走,那可怪不了我,你……你现在给我把衣服脱了!”

行,这是他自找的,左行云看着这么高大,谁知道还愿意甘为人下,为爱做零。

他妈的,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在花笙青春期的这几年,也跟着朋友看过片子,他内心没什么感觉,也完全不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应该怎么做,总之,做爱这回事,万变不离其宗,首先,得把衣服脱了吧。

他握紧拳头深呼吸了一口气,抓着衣角向上利落的一脱,白斩鸡一样瘦弱的身材便展示在左行云面前。

即使身材不如左行云健壮,但气势不能倒,他直起身子,有意地挺了挺腰,自以为做出一副很有男子气概的豪迈动作,脸上的表情坚定的像是要为国捐躯。

左行云的眼睛一刻不停的留在花笙白皙如玉的身体上,这具美好的胴体他肖想了太多次。

平时花笙穿的衣服松松垮垮,连自己脖子都不曾露出,所以他总是在幻想,幻想校服底下的身体该是怎样一番美好的景色。

他曾经用指尖探寻过花笙的肉臀、花穴、阴蒂,一直向上摸索,平坦柔软的小腹,胸口,微微凸起的乳头,他恨不得用手指把所有有关花笙的触觉全部留住。

“我都脱完了,你也应该坦诚相待啊!”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句话放在花笙身上同样适用,光裸的不怕穿衣服的,反正都是男人,扭扭捏捏还不如大方的全脱了,最后一块遮羞布被拿掉了,连着他的羞耻心也一起被甩掉。

见左行云犹豫不决,他还仰起头撺掇,“哟,这时候还矜持呢,欲拒还迎的。”

左行云犹豫了一下,随即脱掉自己的校服,短短十分钟内穿了又脱,他将衣服搭在手腕,只是不知道应该放在哪里。

放在床上,等一下做起来肯定会被丢在地上,他还得穿着这些衣服回去。

左行云撇了眼地毯上随意丢弃的衣物,皱巴巴的东倒西歪,那是花笙刚才干脆的往地上一甩留下的杰作。

他犹豫了片刻,把衣服裤子叠好,轻轻放在书桌上。

“你这是什么造型,还穿毛衣干什么?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花笙觉得碍眼,不满地咂嘴。突然发现左行云好像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完全裸露过身体,什么意思?他都脱的精光了!

“哼。就脱个外套和裤子,毛衣你是看不见……还有内裤呢,鼓那么大一兜,憋着不难受吗,还不赶紧全给给老子脱了!”

左行云盯着他,嘴唇动了动,有点想解释的意思,但又没说什么,他垂下眼帘,乖乖地脱下了内裤。

粗硬涨红的肉柱猛地弹了出来,怒张圆润的龟头像是昂首挺胸的鹰头,气势宏大的弹动两下,卷曲浓密的阴毛似是地毯,而那根肉棒就是拔地而起的参天大树,两个沉甸甸的睾丸饱胀的挂在鸡巴下面……

花笙还是头一次这样直观真切的看到左行云的肉棒,以往都是隔着裤子蹭,他只能隐约的感觉到那玩意份量很重,谁知猛地出现在他的面前竟是这样一副狰狞豪迈的场景。

我靠,这么大,这么粗……

花笙不自觉地看了看自己身下挂着的性器,这样赤裸裸的对比,简直惨不忍睹,好比辣椒和茄子放在一起比大小,只会让人觉得可笑。

操!

长的没他高就算了,身体没他强壮也算了,怎么连这个东西都天差地别呢?

他堂堂花家小少爷,难道除了比左行云有钱之外,什么都比不过了吗?

男人的自尊心在此刻受到强烈打击,左行云什么都没说,他只要脱光了站在那里就赢了。

不对,还没脱光。

花笙愤怒转移,看着他那件白毛衣就心情不爽,“你他妈怎么还穿着,我说话你只听半句是吧?你大姑娘不能看上半身?”

左行云闭口不言,陷入了沉默,仿佛是在思考着什么,随后,他皱了皱眉,沿着鼻梁向上推了推眼镜,“花笙,可以把灯关了吗?”

“为什么?”花笙不解,“不是,就让你脱衣服,怎么比脱裤子还难呢?你身上有什么东西不让看啊?”

左行云向花笙走了两步,胯下沉甸甸的肉棒一颠一颠。

“操,不脱就不脱……不许拿你那个丑东西对着老子!”花笙气的音色都变了,指着床骂骂咧咧,“你、你给我趴在那,你给我把屁股翘起来,看老子不把你操的喵喵叫!”

谁知左行云越过了他走到开关旁。

啪的一声,灯光熄灭,整间屋子陷入黑暗之中。

花笙真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关灯干什么?这是感到害羞了?

哼哼,别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房间内的窗帘没有拉上,月光隔着玻璃轻柔的洒下,花笙还不至于看不见人影。

这是他的房间,他来到自己的主场。

门外的狗兴许是叫累了,已经很久没有发出声响,但花笙肯定,它们都没走,只要他一开门,一定会有三条大狗扑了上来。

无论怎么看,也是花笙占优势,而且……就操一下而已,又不会掉块肉。

他是个追求尽兴的人,只有他想不想做,没有他能不能做,所以,一旦他动了做爱的念头,不做到就不会停止。

他故作镇定地咳了两声,压着嗓子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自以为浑厚的示威,“这可是你自找的,你可千万别后悔。”

很有意思,小猫咪装老虎装惯了,居然觉得自己是百兽之王,想要去挑战狼群头狼的权威。

左行云确实是条大尾巴狼,没什么别的能力,就是会装。

“花笙,你知道和男人是怎么做的吗。”左行云问,“在进入之前,一定要先扩张。你这里有润滑剂吗?如果没有,那就只能用别的东西了,而且……第一次做的时候一定要带套,我看你这里好像也没有……”

“少他妈废话,我知道。”花笙声色严厉地打断他,“你躺好就是了,我自己会搜资料,缺什么东西等一会叫人送,让管家帮我拿上来就行,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我胯下的十八厘米金刚巨刃可不是开玩笑的,等会别被干的哭爹喊娘!”

“……你家里还有其他人?”左行云一惊,有其他人还把他带回去,花笙居然是这么大胆的?

“废话,阿姨管家都在四楼,现在早睡了,根本听不见我们二楼的动静,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把你带进来,怎么,你害怕啊?”花笙抱臂上前,歪嘴一笑,“想不到你都敢在地铁上做出猥亵乱摸的事了,还会害怕这些?”

左行云眯着眼睛,目光十分幽深,他直直地盯着花笙,一张标志的近乎端丽的面孔上没有什么异样的神色,是男狐狸精,也像清秀俊美的书生。

可身下勃起的粗长阳具,狰狞的挺立在腿间,又和他此时的气质格格不入。

房间里的空调持续不断的运行着,热风呼出的声响是两人之间暧昧的静谧,花笙浑身赤裸,窗外透进来的月光落在他一身白皙紧致的皮肤上。

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下左行云,越看他身上的毛衣越不顺眼。

左行云在其他方面一直都很干脆,是个实打实的行动派,可唯独扭捏着不愿意脱掉上衣。

越是遮遮掩掩,花笙便越好奇。

此刻,他的性器半勃着,45度的垂在身前,他朝着左行云走过去,一手拉住他的衣袖,半拖半扯的将他拉到床边,用力一推将他推在床上。

他扑过去,双手利索地伸进毛衣下方,边摸边说道,“不要我看,我就偏要看,有什么好遮的……嗯,别动……”

左行云半推半就,花笙光裸圆润的屁股坐在他的腰胯上,一扭动就碰到左行云肿烫的肉根,隆起的下身跳动了两下,下一秒就陷进程溯潮湿的肉臀里。

他本来就没什么抵抗的念头,迟早是要和他坦诚相对的,左行云的犹豫,只是有些害怕。

怕花笙看到自己身上的印记,也认不出来。

花笙如愿以偿地扒光了左行云,撑在他的胸膛仔细检查,没有什么奇怪的痕迹,想象中的暧昧吻痕也没有出现。

虽是比花笙健壮,却带着少年的单薄,他的手顺着胸膛向下,停留在形状明显的腹肌上,摸起来硬硬的,和他的软肚皮不一样。

“嘁,也没什么特别的,怎么就这么金贵?”左行云的上身明明光洁无暇,想不通他在掩饰什么。

他觉着无趣,还以为能窥探他的小秘密。

左行云的后背发烫,心跳和呼吸一样紊乱,花笙还是第一次以这种姿势坐在他身上,翕张的穴口分泌出黏腻的淫水,仿佛透明胶水将他们沾在一起,左行云胯下的阴毛被蹭得湿漉漉的。

像骑乘一样。

左行云心猿意马,忐忑不安地等待着花笙下一步动作,如果花笙想要操他,他可以先假意配合,抓紧时机一举反攻,花笙的力气没有他大,压在身下一定跑不了。

他对体位没什么要求,他从没和别人做过,只是他想看到花笙更多意乱情迷的表情。

“喂,死穷酸书生,老子今天……先放你一马。”

左行云大脑还在神游,突然听到这样一句话,他顿时大脑宕机。

花笙不自在地动了动屁股,夹紧流水的花穴,“看到你害怕就够了……算了,我看你也不是很想,而且,我对男的确实……”

他撸了把自己软趴趴的阴茎,窘迫道,“硬不起来。”

被左行云摸会硬,被舔花穴会硬,但一想到要去上别人,他的性欲像是被龙卷风吹散了一般,不仅烟消云散,而且还觉得有些恶心。

操男人屁股,恶不恶心?

他还是没过自己心里那关,偃旗息鼓地垂下头,“我服输,你走吧。”

这番话对左行云来说无疑是正旺的烈火突然被一盆冰水浇了个彻底,连点火星子也不留。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花笙,眼睁睁地看着花笙从他身上起来。

花笙暗自诽腹,这可真是丢了个大人。

他自小就是这样,想法比天上的云还变幻莫测,上一秒张牙舞爪嚷嚷着要操得他喵喵叫,下一秒垂头丧气挥手对他说你走吧。

他转身拿自己的衣服,手指还没碰到布料,突然,手腕被人握住,他一句卧槽堵在喉间,猝不及防地被猛力扯回去。

“你干……”

“花笙,不要招惹了我又把我赶出去。”左行云从后面抱住他,以他的身高和体型完全能将花笙轻易搂入怀中,他的手圈住花笙的双臂,贴着他的脸,声线略带委屈,“如果你不上我,我可以吗?”

两个人此时都是赤裸相对,左行云勃起的粗壮肉筋就抵在花笙水灵灵的肉穴处,他似有若无地摆动腰肢,湿滑的龟头就在他翕张的嫩穴边来回摩擦。

“我会让你舒服的,也不会告诉别人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左行云认真地说,“如果你喊疼我一定马上停止,可以吗?”

左行云在他身后,花笙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如果一回头就能看见他暗淡的神色。

一双向来熠熠生辉的桃花眼,此时却忽地灭了下来,像是揉碎的星空被隐在薄雾之中,闪烁的忽明忽暗是他爱而不得的泪光。

“花笙,如果接受和我做爱,那么可不可以由我来主导?”左行云轻轻含住他的耳垂,细细吸吮着,手指顺着细窄的腰肢向下,点在挺翘臀部上方的腰窝处,灼热而暧昧的呼吸烧得花笙耳根通红,双腿发软,他臀缝中蛰伏着一条苏醒的巨蟒。

“唔……”花笙倒吸一口气,由于紧张,肉臀不自觉夹紧,说来奇怪,他骑在左行云身上的时候,反而没有此时兴奋。

从流出淫液的量来看,小穴十分享受,这样不轻不重地摩擦……那个向来无人问津的地方,此时正一张一合的收缩。

左行云掐着他的腰,向自己的胯下更贴一分,花笙尾骨酥麻,发出了轻微的闷哼声,下身竟渐渐的翘起了头。

他慌乱地低头看了身前抬起的小蛇,心里咯登一下。

左行云自然注意到了他异样的神色,他捏了捏柔软弹滑的屁股,将大肉柱更加深入地顶在流水的臀缝之中,同时,他的手轻轻握住花笙起反应的性器,另一只手扳过他的下颌,温柔地吻住了他的唇。

半张的双唇之中闯入一个温热灵活的物体,趁花笙呆愣之际钻进他的嘴里,技巧娴熟地挑逗着不知所措的舌头。

“唔……你、你……你怎么偷袭……”花笙嘴里的话语被左行云亲得断断续续,含糊不清地哼哼唧唧着“,死变态你,你……想上我?唔……”

左行云的手掌带有薄茧,握住花笙阴茎的动作却格外轻柔,有一下没一下的上下撸动,用大指拇在马眼处轻轻按压,爽得花笙小穴里的淫水流得更加汹涌。

他有些站不住脚,双腿一软就想往地上跌去,左行云牢牢抱住了他的身体,下身一耸一耸的,饱满的龟头正好抵在花穴的小缝之中。

为了防止自己身体下滑,主动让左行云那根驴屌捅进小穴,他不得不打起精神,那双腿却软的如同两根面条,没有左行云的支撑,完全站不直。

左行云硬挺粗壮的肉柱抵在花笙稚嫩的阴蒂上,胯上的阴毛戳着花笙绵软弹滑的臀肉,将晶莹的淫水磨得泛起白沫。

左行云知道阴蒂才是布满性刺激神经的最重要器官,便顶着胯朝着幼小的阴蒂重重一擦。

“啊!”花笙惊叫一声,阴唇之中的小豆子是他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这也是花笙几十分钟前才知道的。

当左行云替他口交,用舌头舔到阴蒂的时候,他总会泛起一阵阵类似于尿意的快感,左行云用牙齿轻轻咬住那一刻,他浑身上下仿佛被通了电一样,烧的大脑差点短路。

然而,此刻的效果居然比用牙齿咬还猛烈,因为他真真切切的摸过感受过这样粗壮的阴茎,轻轻一挑逗,就让他小穴抽搐一般的吐出晶莹剔透的淫水。

“不行,别撞……啊啊啊啊……”身体被左行云紧紧抱住无法逃脱,花笙只能垫着脚,尽力向上挺,企图屁股离开他身下的压制,“啊啊……不要呜啊啊,要、要进去的……会进去的……唔啊……嗯啊啊……”

“不可以进去吗?我想进去,花笙。”左行云低沉的嗓音在他左耳边回荡,伴随着磁性的沙哑,“你这样其实也有感觉吧,花笙,你的小花好像很欢迎我……嗯……它夹住我的龟头,不让我走。”

这话属实是冤枉花笙了。

左行云此刻的变态面目暴露,他故意用肉柱顶在不断开合的小穴之中,小穴已经被淫水泡得湿滑,很容易就夹住了龟头的顶部,再加之左行云有意朝里顶,稍微嵌进去了一点就令花笙吱哇乱叫,他又抽出去,而花穴来不及反应,夹了一下,反而像是在追随似的挽留。

“花笙,我们做吧,我喜欢你,你也不讨厌我。”

“滚……”他要被这样大逆不道的暧昧动作爽到失禁,嘴里的呻吟也提高了一个度,“啊啊……不要……你这个……你这个坏蛋……变态,谁要跟你做……唔,不行……”

肉棒抖动着前进,气势汹汹的朝着流水的小缝往里挤,这不可一世的霸道模样可吓坏了花笙,花笙忙不迭的挣扎。

“不……啊啊……别……不行!左行云唔……嗯啊啊……会怀孕的……不要不要进去啊……”

“不会怀孕。”左行云拥住了花笙。手指来到他胸前,充血挺立的红色小乳头上。

“嗯啊啊……”忽地,花笙胸前一痛,奶头被人轻轻掐了一把,他身上的敏感点已经全部在左行云的掌握之中了,身体剧烈的反应起来,像条在岸上不断挣扎的鱼,前胸后臀都摇晃起来,扭动着想要挣脱桎梏。

“唔……不要捏……好痒好痒……”

“花笙,请让我进去吧。”左行云此刻的语气彬彬有礼,严肃道,“我的书包里有套。”

花笙短暂地惊讶了一下,左行云来找他补习,书包里居然带了安全套?

我靠,他妈的这不死变态呀!

然而,他转念一想,能在自己枕头底下放情趣手铐的人,在书包里放安全套似乎也不是不能理解的,这像是左行云能做出来的事。

他妈的,放安全套是什么意思?他就笃定我会跟他做爱吗?

还是想和别人做这些,无论是谁都可以?

他心里没由得开始烦躁,明明今天晚上是自己把他带回家的,怎么感觉左行云还占据主导地位?

花笙咬咬牙,不管怎么说,有套总比没套直接进去好。

不对,他难道非要跟左行云做这种事不可?

他愣了一下,忽地醒悟过来,他好好一个直男,怎么一下子就落入左行云的圈套了?

箭在弦上,不能不发,虽然家长耳提面命的叮嘱过不要和别人发生亲密接触。

只是花笙此刻被这种淫靡的欲望折磨的脑袋空空,他是一个追求感官刺激的人,打游戏胜利的一瞬间,抽卡出金的那一刻都能刺激他的肾上腺素加快分泌。

可这些所有的通通都比不上被左行云如此对待。

他那不争气的身体被左行云这样细磨轻插顶出了乐趣,身下贪婪而稚嫩的小嘴欢喜地收缩,凸起的阴蒂,随着他扭动的幅度一点一点蹭着龟头的小孔,倒像是花笙下身也生出了一张小嘴,而阴蒂就是那湿软敏感的舌头。

他受不了阴蒂被这样磨蹭的快感,如果左行云能带给他更多,那么……那么做一下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的。

他僵持了一阵,将信将疑地问道,“你……真的带套了?”

“嗯。”左行云点头,用手指了指一旁沙发上的书包,“在里面。”

即使是这样说,对于做爱花笙还是有些胆怯。

左行云暗自使力挺动腰胯,他硬件条件优越,微微晃动就能让花笙胯下沁出一阵阵浪荡的水渍。

“唔……嗯……”硬挺的巨炮撞得他连连打颤,敏感的小穴兴奋地分泌淫液,粘稠滑腻的液体顺着大腿根向下淌,大肉柱摩擦阴蒂的感觉是无与伦比的欢愉,一度让花笙招架不住,下身的骚水快要将两人身体结合处冲刷洗净。

“我不会跟别人说的。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独有的秘密。”左行云掐着他的腰往上抬,挺翘的肉臀离开粗硬的肉柱,黏连起晶莹的水渍,左行云挺了挺腰,那根狰狞的大鸡巴就在他的臀缝中色情的摩擦,他垂眼看两人贴在一起的下身,心平气和评论道,“你的小花很激动呢。”

左行云双手紧紧扣着他的腰,仅靠双臂就生生把他抬了起来,如巨炮硬挺的肉棒直愣愣地立起,分泌晶莹液体的龟头饱胀而气势汹汹,对准着细窄狭小的小穴。

这么大,不知道能不能进得去,即使可以进去,那一定会痛个半死吧!

他不想和左行云真的做,只要像之前那样,磨一下解解燃眉之急就好了,实在不行就用手指,总能纾解欲望的。

可明明刚刚才被他的手指和舌头摸泄过。

花笙两腿在左行云腰侧撑着,时间长了有些使不上劲,背上一阵阵凉意袭来,他下意识朝角落看了一眼,明明开了空调。

左行云静静凝视着他,此刻沉静下来,一言不发。他的手稳稳掌住他的腰,耐心的等待花笙的回答。

小猫上钩只差临门一脚,他的鸡巴抵在花穴上也仅有一尺之隔。

花笙的下半身被这样慢条斯理的摩擦刺激得滴水,半晌,他终于支撑不住了,软着双腿滑下来,阴蒂狠狠撞在龟头上,激得他轻喘一声,“啊!”

左行云抱住他的身体,安抚性地拍拍背。

花笙抱着左行云的脑袋剧烈喘息,他又想到阴蒂被刺激喷水的感觉了,世间从来没有这样的快感,那么如果插进去,会不会更爽……

妈的,反正来都来了,都做到这一步了!

花笙咬咬牙,狠下心来,“行吧,你把你书包那套拿出来,自己戴上。”

见左行云没有动作,花笙提高音量不耐烦道,“快点,不然我可后悔了……唔。”

左行云突然抱紧了他,用脸在花笙的脸颊上蹭来蹭去,像是在吸猫一样,抬起花笙的脸转向自己,坚定而霸道的吻上去,灵活的舌头在花笙的嘴里搅拌掠夺。

“唔……嗯……”

他等这一天等了太久,他希望花笙做爱,也希望花笙是自愿和他做的。

“花笙,我爱你。”左行云边亲边说,一只手在花笙的胸膛处滑动,一路抚摸到肚脐,腰肢最后纤长的手指滑进湿淋淋的小穴,按在阴蒂上来回抚弄,“我会让你很舒服的,比之前都舒服。”

“少他妈转移话题……唔……嗯,别摸了……快戴……套……”花笙被摸得浑身发软,说出这三个字,脸红得跟煮沸的龙虾一样,白嫩圆润的屁股像果冻一样弹动,还是忍不住瑟瑟发抖,追逐左行云作乱的手。

左行云抱着花笙坐了起来,一手揽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够到书包带将书包拉了过来,他拉开拉链在书包夹层里摸索,拿到一个深蓝色包装的安全套。

他撕开了包装,将带着粘腻液体的套按在自己的龟头上,花笙坐在左行云大腿,目睹着他做进入前的准备工作。

他感觉到害臊,眼睛不自然的来回转动,看一会儿左行云的脸又忍不住好奇地打量他戴套的手。

显然左行云也不是十分娴熟,那只乳白色半透明的安全套跟他的性器比起来小了很多,他怎么往里套也带不上。

花笙挑了挑眉,兴致勃勃地瞧了一会儿,左行云把安全套的圈拉大往龟头上戴,饱胀的龟头可受不得一点委屈,刚挤进去,很快又把套顶了出去。

“你是第一次用这个吗?连自己的型号都不知道。”花笙笑嘻嘻的在旁边说风凉话,“不是我说,融不进的圈子别硬融,戴不上的套别硬塞哈哈哈哈哈……”

左行云突然停下了动作,一本正经道,“那不带能进去吗?”

花笙龇着的大牙一下收了。

“你他妈想得美!”

左行云看着他“哦”了一声,又继续低头下去拨弄鸡巴上的套。

左行云在这方面没有什么经验,但他十分注重和发生的第一次,宁愿自己不舒服,也不能让花笙受到伤害。

花笙觉着无聊,索性从他的腿上下来,与他并肩坐在床边,他侧过头看他,疑惑道,“唉,你喜欢男人是天生的吗?那么多男人你放着不喜欢,你喜欢我是个什么事呀?”

“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我跟你当同学也才不过半学期,难道我就这么出众,让你一眼就注意到了?”

“还有你之前说的很早之前……”

“戴好了。”左行云打断他,腿间耸立的鸡巴被安全套包裹的十分紧,肉眼可见的紧。

花笙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被他身下精神的阴茎吸引了全部视线,由于茎身粗壮,能全部套进安全套已是不易,关键是那套的长度也不够,按照左行云的尺寸来说,说不定抽插几下就脱落了。

好吧,他这下是知道左行云没有用过这玩意儿了。

左行云的视线牢牢粘在花笙脸上,沉静的眸子里没有什么情绪,但花笙离得极近,能透过那层浅琥珀色的眼眸中看到一丝兴奋。

他在期待,期待花笙的下一步回应。

“……”花笙身子下意识向后撤了撤,心中又打起了退堂鼓。

好在黑灯瞎火的,看不出他脸上的绯红。

“花笙,你在这时候都想不起我是谁。”左行云以退为进,叹了口气,神色失望地看着他。

“什么意思?”花笙反问,“你怎么总是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我应该认识你吗。”

“没有。”左行云将手搭在他的腰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两下,“坐上来吧。”

话题转变得太快,花笙脸上的疑问还未消下去,热气又漫了上来。

“花笙,也许你坐上来就知道我是谁了。”

事实证明,花笙最吃这套。

追根溯源,刨根问底是他与生俱来的本领,左行云越卖关子,花笙心里就越是来劲。

他干脆地把住左行云的肩膀坐在他的大腿上,反正方才也是这个姿势,左行云还被安全套勒着呢,他有什么好怕的。

“坐上来了,告诉我,你是谁?”花笙心急火燎。

左行云摇摇头,两只手按在他白嫩挺翘的屁股上,五指微微用力把柔软的肉臀捏出几个凹陷。

他望着他,喉结不动声色地上下滚动几番,意有所指地说,“不是这样坐上来。”

花笙平时也会跟几个兄弟一起看片,自然不是什么纯洁小少年,立刻就懂了他的意思,左行云的意思是让他坐在他的肉棒上。

“插进去。”像是怕花笙理解不了,左行云还补充了一句,“花笙,做爱,不是要插进去吗?”

被束缚的肉棒精神抖擞,耸立在双腿之间犹如一根刚灌满的香肠,乳白色的套被撑到透明,也勾勒出他青筋盘虬的柱身,左行云的肉棒直挺漂亮,比肌肤的颜色稍微深一点,裸露出来已是张扬,戴上套反而更显得威猛。

“我……谁他妈说要跟你做爱?”花笙身体不自觉抖了一下,感觉到小穴旁肉棒还有增大的趋势,他的语气稍微和善了些,“插不进去……你那狗几把太大了。”

这已经是他稍显温柔的话语了。

花笙嘴里没好话,不是“他妈的”就是“狗”,“死变态”,“穷书生”……他在左行云身上已经用尽了他的毕生所学,所有的脏话都骂上了。

“狗鸡巴不大。”左行云学着他的语气,冲着他弯了弯眼睛,他享受被花笙辱骂的滋味。

花笙愣住了,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左行云这种笑。

怎么形容呢,有些俗气的形容就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难为花笙空荡荡的脑袋里蹦出这句诗了,可他觉得没有有什么是必这句话更贴切的了。

“你……干嘛学我说话?”花笙呛了两下,一把捂住左行云的眼睛,“闭眼,不许这样看着我……也不许这样对我笑!”

“我……”

“更不许学我说话!”

左行云嘴角动了动,浓密纤长的睫毛在他花笙心扑腾,划得他心痒痒。

左行云实在可恶,不能再这样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哼,你以为你自己是谁,说坐上来我就坐上来,我才不听你的!”花笙夹紧他的腰,不知死活地用流水的小穴不断蹭左行云硬邦邦的肉棒,“就让你看的见吃不着,把我伺候爽了到时候再一脚把你踢开。”

左行云搂住花笙的背,好不让他掉下来。

花笙稀稀疏疏的阴毛混着淫水在左行云胯下摩擦,激起的瘙痒令他几乎闷哼出声。

他是有一定受虐倾向的,之前和花笙在杂物室里厮混被他打了一拳,爽得他差点当场射精。

如果能边辱骂边打他,还坐在他身上勾引就好了。

也不知是不是看穿了左行云的心事,花笙见左行云像块木头没有反应,抬手就在左行云的胸口上不轻不重地捶了一拳。

“死变态还敢开小差?”花笙扭动屁股,故意用花穴夹紧龟头,“我他妈……夹死你……”

在没有动情的时候,小花基本上是像桃花花瓣的小小两片,而经过淫水润湿后的小穴似乎被泡发了,阴蒂变得异常激动,争着冒头,如同蚌肉露出的小珍珠一般,而阴唇也变得肥厚湿软,跟鲍鱼没什么两样。

粉嫩的,松软的,泥泞的,多汁的。

一个从未被人侵犯过的幼嫩小穴就这样大大咧咧地展现在左行云面前,还主动对准他的龟头吸吮。

左行云用尽全部的自制力才没有向前挺腰,肉棒涨成紫红色,也许是被勒的,也许是被勾引的,总之他觉得鸡巴涨得快要爆炸,急切的想要顺着那个柔软的小缝插进去。

花笙坏心思的拿手揪住了左行云的乳头,恶意地撩拨,“嗯……痒不痒……”

花笙坐在左行云怀里,温温暖暖的像个小火炉,带着生机勃勃的热气,他的指甲修剪的很干净,用食指指腹在左行云乳头上向下轻轻按了按,瞬间,他的胸膛处传来一阵痒意。

花笙抬起头,眨巴着眼睛,明知故问,“痒吗?”

左行云的肉具越发粗大,可碍事的安全套紧紧束缚着,令他的欲望始终达不到高峰,阴茎前端缓缓滑落的淫液都无处安放。

“痒。”左行云如实回答,抓着他的大腿向上托了托,“痒得想操你。”

“哼,你这狂徒……毛都还没长齐。”花笙一口咬上他的下唇,伸出舌头在他滚烫的唇边探了探,将那薄唇舔得水光淋漓,眼里露出狡黠的笑,“痒死你。”

谁说花笙不懂这些,他分明揣着明白装糊涂,勾引起人来一套一套的。

即使左行云看穿了他的伎俩也不会拆穿,他享受着这种娇嗔的性爱。

“好可怜的狗鸡巴……嗯,夹死你……”

“磨死你……嗯……唔……让你还敢欺负我……”

带着粗硬阴毛的阴户摩擦着左行云的鸡巴和睾丸,花笙分泌的淫水,快把两人的下身浇了个遍,“唔……好滑……好湿……嗯……”

左行云低喘一声,也是被夹得十分不好受,龟头传来的湿热的咬合,他情不自禁地发出喟叹的闷哼,“唔……花笙,我的小花生……好软的小花生……”

花笙觉得不尽兴,将手伸在两人身体结合处,握住左行云粗壮的茎身试探性地往自己小穴里塞,每当刚陷进半个龟头,他又迅速地抽出来,“唔……不给插……”

他又扭着屁股坐下,美鲍微微开合夹住阴茎,才挤弄了一下,再次抬着屁股抽了出去。

他啃咬着左行云的耳廓,热气尽数喷洒在他耳间,故意道,“就是不给插,哼……气死你。”

这无疑是一种挑衅了,与之前约架小树林的挑衅完全不同。

花笙用小花穴勾引他,明明都脱到一丝不挂了,也没有帮手,在力量差距如此悬殊的情况下,左行云一挺腰就能插进去,他居然表现得洋洋自得,好像笃定左行云不会强行进入一样。

左行云眸中闪过一丝暗芒,心里已经有了打算,而手上却迟迟没有动作,他在等着花笙下一次主动吞吃。

果不其然,花笙见左行云没有反应,扬了扬眉,得意洋洋地再次往下一坐,“哼,我就知道你……啊!”

谁知刚吞下了半个龟头,后腰就猝不及防传来一阵的巨大力道,将他整个人往下一拉,花笙重心不稳被迫狠狠坐下去,那肉柱就破开逼仄狭窄的甬道直直往花心里钻!

一阵剧痛袭来,花笙觉得下身像是塞进了一根滚烫的钢铁,肉棒带着不可忽视的硬度重重插入,早已软的不成样子的肉穴瞬间被撑到极致,与此同时,撕裂的痛楚扩散开来。

“啊啊啊啊!”花笙迟钝的脑子后知后觉的发现了事情的严重性,尖叫着企图挣脱,“我靠我靠我靠,你他妈你干什么?啊……嗯啊……你疯了你!”

左行云的力气比他大,完全不给他挣脱的机会,扣住他的腰用力挺胯,一下一下奋力抽出又坚定顶入。

“啊啊啊……不、不行……”花笙脸上尽是慌乱,他也知道自己这下玩脱了,手忙脚乱地阻止,“啊……唔啊啊……左行云……变态……妈的我靠……唔……”

“嗯啊……啊啊啊啊……好痛……拔出去……真的好痛……”

与普通女孩子相比,花笙的小穴发育的没有那么成熟,洞口更加狭窄,左行云所谓的抽插也只是发生在龟头与小穴入口的摩擦,插得最深的地方也不过莫入了六厘米,大概三分之一的样子。

“唔啊啊……别……不要操……我操……啊啊啊……”花笙浑身的细胞都在抗拒,使劲推举着他的胸膛,两条又白又直的腿在左行云身上用力扑腾,小穴痉挛地抽搐,抗拒左行云的入侵,“不要……呜呜呜……左行云,我……我操……你进去了……不行……不要进去……唔啊啊啊……”

真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聪明反被聪明误,前一秒花笙还在趾高气扬地展示自己的支配权,后一秒就被操得吱哇乱叫,而这两者状态转变之中甚至连一丝过度都没有,他现在真是欲哭无泪了,“呜呜呜……别插了……好深……啊啊啊啊……好痛……要流血了……好痛。”

分明才进去了三分之一,左行云在听到花笙带着哭腔的痛呼之后,还往外抽了几分,现在陷进去的只有一个饱满圆润的龟头。

左行云细细摩挲花笙的背,圈住他的腰,往自己鸡巴上带了一带,“对不起小花笙,我忍不住。”

忍不住插进去,忍不住操他,控制不住的……想将他弄哭、弄坏,把他的身体摆弄成各种形状,让他全身没有一丝力气,软绵绵的受自己控制。

他承认自己的想法阴暗而变态,他还想把花笙弄成更加可怜的模样。

心里的想法很阴暗,但动作却没有表现出来。

其实左行云的大肉棒根本没有进得太深,痛楚也只是刚刚插进去的时候来的剧烈,到现在浅浅抽插片刻之后已经变得奇怪起来,小穴的淫水充足,一插冒的水更多。

“唔……住手……住腰……”花笙被插到胡言乱语,手搭在自己的小腹上,“顶到了,肚皮快顶破了……呜呜呜啊啊啊……好痛……”

这属实是装腔作势了,肉棒根本就没有进入到这个深度。

“真的痛吗……小花笙,你含得我好舒服。”左行云紧紧拥着他,下巴抵在花笙的脖颈处,我都有些忍不住想插的更深,唔……可以吗?”

“唔啊啊……不行……不可以,你他妈敢?”花笙上气不接下气,”啊……痛……死狗……拿出去,拿出去。”

“再插深一点,把花笙的小肚皮顶破。”左行云语气带笑,“让龟头在肚皮上顶出形状,好不好?”

“不行……要被插死了……呜呜呜……你要是把我插坏了,我哥不会放过你的……嗯……”都到这个时候了,花笙还在放大话,“他一定会把你这个狗鸡巴切了喂、喂狗唔……嗯……”

“啊,我好害怕。”左行云捏着花笙的肉屁股,笑道,“那在被切之前,能不能满足我这个愿望呢?”

“去、去死……唔……”花笙气得一口咬上了左行云的耳垂,被插得嗯嗯啊啊,也不肯松口,“唔……咬死你……”

上下两个小嘴都咬的死紧,花笙对于自己的感受确实理解得不到位,他一直在说服自己,这是一件痛苦的强奸,可实际上的感觉愉快无比。

花笙顶多是觉得下身有些涨涨的,又滑又涨,似乎是有些东西被粗重的茎身堵住了无法宣泄,他只能嚷嚷着,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啊啊啊……左、左行云……你这个狗……不讲武德……唔嗯……轻一点……不要进去得太深……嗯,就这样……唔啊啊……嗯啊……”

左行云用手托着他白嫩的屁股,边揉边往下放,龟头一点一点深入,“对不起,被你弄得太痒了,我忍不住。”

“嗯……唔……不行……”

“唔……滚滚……滚出去,我不要做了,你快点拔出去……”有沉迷的迹象,又感觉到左行云还有深入的趋势,花笙一下慌了神,“这么大一根插进去,我会死的……唔……会怀孕的……”

他心里慌张起来,自己虽然是个男人,但是毕竟长了一个女性器官,这个套又薄又小,万一不慎脱落了,射在里面怀孕了怎么办!

“不……不要插这里……”花笙哆哆嗦嗦地扭动屁股,企图把那根丑陋粗壮的肉棒挤出去,“你你换一个,换一个……嗯……换一个洞插……”

左行云的性欲有多难抒解,他是体会过的。当时在杂物室里,光是用大腿内侧为他夹射,都花了不少时间。

“不要插小穴,不要插穴穴……呜啊……”花笙松了口,软着声线求饶,用额头抵在左行云的额头上,蓬松卷曲的发丝在他的睫毛上扫来扫去,他双目紧闭,可怜兮兮道,“我怕……不要怀孕……”

“花笙,我带了套,不会让你怀孕的。”左行云握住他攥成拳头的手,拇指在他的手腕处揉了揉,修长的手指轻轻挤进与花笙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请信任我,相信我会给你带来前所未有的性爱体验,把你的全身心都交给我,可以吗?”

“唔……不行……”花笙被插的大脑不清,但还是坚定地抗拒,“你就是欺负我……嗯唔……好痛……我说好痛呜呜呜……”

完全是恃宠而骄。

被开拓的小穴已经不自觉地回应左行云的肉根了,收缩着尽力包裹鸡巴。

“死泥鳅……唔……不要往里面再钻了……”小穴内十分紧致,一动起来就疯狂含咬着左行云的肉羹,花笙仰头一声喘息,神志渐渐迷乱开来,“不行,进不去……唔……嗯……”

这样的体位不方便进入,他的力气在与左行云僵持的过程中逐渐消失殆尽,左行云巨大的龟头卡在紧绷的甬道之中,稍微往外一点拔,便带出翻卷的媚肉,绵软如泥的地方不住地沁出汁水,又胀又疼又爽的快感沿着脊髓蔓延到浑身,花笙竭力收缩花穴,不知是想让左行云出去,还是进得更深。

第一次做爱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左行云抬手,轻轻触碰花笙娇软粉嫩的阴蒂,微凉的手指粘住细嫩的软肉,一阵揉搓,引得花笙夹的更狠,小穴疯狂冒水。

“啊啊啊……你他妈的……不不要摸,唔……太刺激了……”花笙仰着下巴,口水顺着他的两腮往下漏,双腿却不自觉地张到最大,蠕动的嫩肉又软又热,盛情邀请左行云趾高气扬的阴茎。

“嗯……不……”他半睁着眼,舌头不自觉的伸长,脸颊绯红发烫,一副被玩坏了的淫靡模样。

下身的触感无比真实,朦胧又滑腻的肌肤炙热而细嫩,阴茎顶端被小穴这样不轻不重的啃咬着,仿佛有一股细弱的电流在一遍一遍的刺激着左行云。

左行云大掌包住花笙的手肘,倾身过去,用鼻尖蹭着花笙的鼻尖,语气无比宠溺,“刺激吗,小花笙,你好软,好湿,好热。”

他的手指顺着手臂向上滑,攀上花笙的锁骨,用指腹来回摩挲着凸起的骨头,花笙平时包的严严实实,这锁骨是他唯一能性幻想的媒介。

“好漂亮,锁骨好漂亮。”他的手指又摸到花笙的下巴,大拇指轻轻按在红润的唇上,“下巴好漂亮,嘴唇好漂亮,连小舌头都这么漂亮。”

他用食指和中指夹住花笙的软舌,轻轻向外拨弄,“像小猫一样。”

为了防止自己掉下去,花笙不自觉地把住他的肩膀,双腿无力的蜷在左行云的腰身上,两人之间蒸腾的热气给左行云的镜片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气。

“唔……混蛋……”舌头被左行云夹住,花笙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他的眼睫沾了泪,湿成一簇一簇的,鼻尖通红,涎水沿着嘴角滑落,整张脸都湿润无比,“嗯……啊……”

一头卷毛给人一种纯洁的淫靡,像是无知的孩童被魅魔俯身,稚嫩的身体和淫荡的动作形成剧烈的反差,下身潮湿的嫩穴一口一口吞吃肉柱,“不要操了……嗯……臭狗屌,夹、夹死你……”

说着,他还真收缩内壁去夹左行云深埋在嫩肉里的龟头。

左行云动作算不上温柔,一抽一插之间,却插得花笙得了趣,渐渐的,他的呻吟也变了意味。

“嗯……有本事……有本事你再插深一点啊……呼……嗯……”

体内的淫欲冒出苗头,花笙顾不得嘴上说什么,不顾一切的想要追逐最原始的快感,他很快就接受了被左行云插穴的事实,反正他带着套,只要套不掉不破,大概是不会发生什么意外。

他扭着白嫩屁股主动撞左行云的肉棒,哼哼唧唧地挑衅着,“唔……不够……你是个男人吗……不能用点力嘛……唔……嗯……”

是男人都忍不了床伴说出这句话,狗急了会跳墙,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何况是左行云这条大尾巴狼。

他摆动结实的腰胯,向里重重一挺。

“啊!”花笙不禁爽的尖叫一声,这一声惊呼包含了痛苦的爽意,他的身体剧烈一抖,胯下软绵绵的小肉棒居然就这样被插硬了。

“啊……啊啊……好、好爽……”花笙忍不住嚷嚷,用手抚弄着那半勃的阴茎,“臭狗……又把老子插硬了……唔……你他妈的……负责,要负责……嗯啊啊……”

“唔……臭书生,死变态,我就知道你是个色狼……”

“嗯……轻一点……不……重一点……”一会轻一会重的,估计花笙自己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说什么,“唔……又快顶进去了……嗯……”

左行云的阴茎像个四处征战的战士,他抓住花笙乱扭的腰,义无反顾的朝里推进,“全部顶进去可以吗?”

鸡巴一弹一弹的,企图进入更深处的温柔乡,从刚刚进入到现在差不多插了四十分钟了,花笙的小穴被操得湿乎乎的,蚌肉出水,湿滑无比,可他稍微再向里顶几寸,仍旧是阻碍重重。

“小花生,放松一点,让我进去。”左行云柔声哄道,“乖乖小花生。”

“嗯……唔……爽……已经够了……已经够爽了嗯……”花笙的腰被左行云的手扣住,一时抵挡不了他的温柔攻势,气喘吁吁地说,“左行云……你不可以……嗯……慢一点……轻一点……”

“不可以慢一点轻一点?”左行云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下身暗自用力,“那我就重重顶进去了。”

“嗯不……唔……”花笙感觉到下身逐渐有着撕裂的迹象,忍不住抓着左行云的肩膀向上爬,边爬边扭动臀部,“唔……好……够了……有点痛了……唔啊啊……慢点,我说慢一点……进去的……太快、太多了嗯……”

此时那狰狞阳具已经进去了大概一半,肉柱越靠近睾丸,那柱身便越粗,花穴深处更是紧得不成样子,水又多又热,还不停的收缩,爽的左行云龟头一阵一阵的冒水。

带着安全套亦是如此恐怖的快感,左行云不敢想象没有了安全套的束缚,进去该是怎样快乐。

他俊秀的眉间沁出一阵薄汗,抓着花笙绵软无力的大腿坚定地抽插。

“扑哧扑哧”的水声不绝如缕,肉棒温柔又具有攻击性,试探着前进。

不敢松口的小穴逐渐被操得松软,粘稠晶莹的淫液也顺着两人抽插的动作,合着翻卷的媚肉一动被挤弄出来,将两人的胯下和身下的床单浇得一塌糊涂。

鸡巴更进入几分,左行云突然顿了一下,他感觉到龟头抵在了一层膜上。

他感觉的出来,绝对不是安全套的膜。

未经人事的花穴隔着一层很薄很轻的膜,难道……这是花笙的处女膜?

身上有女性的器官,也会有那层膜吗?

那么这是花笙的处女膜还是处男膜……

左行云的脑子里不合时宜的冒出许多想法,他微微摇头,驱散脑中杂乱念头,心脏却忍不住的越跳越快。

砰砰直跳,撞击着肋骨和胸腔。

处女膜……意思就是他是第一个拥有花笙的人?

他知道,他早知道的,花笙从小就被人保护的很好,不可能和别人做过的。

独占花笙的事实令左行云感到亢奋,只要他稍微再进去一点,就能彻底占有花笙。

临门一脚之际,他还不忘询问花笙,声音透着微微沙哑,像是情到浓时不得已发出的呢喃,“花笙,我可以进去吗?”

“你他妈我操,……你他妈都做到这个地步了……唔……嗯……还他妈这么多废话……”花笙被插到浑身瘫软,脏话都断断续续的,“你……你这条狗……好痛呜……好痛……你不愿意就……就拔出去……嗯啊啊……”

左行云扣住他的手,递到嘴边吻了一下,另一只手扶住他的腰,轻而易举地把花笙抱了起来,花笙觉得重心向下,下意识的用腿圈住左行云的腰身,小穴夹的更紧,“啊啊……怎么……怎么怎么突然站起来……唔……”

“不要怕……”左行云带着他转了个身,低头着吻花笙的眼睫,只是身下的动作却是截然不同,硬挺的鸡巴往里一撞。

“啊!”花笙不禁发出尖叫,花心被顶得一颤,淫水条件反射的冒了出来,内壁紧得都要把左行云咬射,他下意识紧紧抓住左行云的后背,修剪圆润的指甲在此刻显示出别样的威力,竟生生把他后背抓出几道红痕,“唔……好痛……要破了……停、停下……停一下……”

左行云固定住他不安分的腿,将花笙整个人压在松软的大床上,茎身摩擦甬道激起一阵阵惊悚的快感,被撩拨到这种程度还能克制就不正常了。

尤其是花笙前一秒还在骂骂咧咧,嘴里的脏话冒个不停,后一秒就呜呜咽咽抽抽搭搭地求饶,这是平时不可能见到的花笙。

鸡巴挤开层层裹挟,撑开不断收缩的媚肉,他觉得带着自己肉柱上的套子格外碍事,束缚着他进入到更深的地方。

“好湿,好软……隔着套都能感觉到。”左行云尝试着抽插,一动便是汁水淋漓,翻卷的软肉热情的邀约,仿佛在勾引他全部插进去。

一向冷如谪仙的脸上也染了一丝绯红,指尖沾上花笙潮湿温热的体温,也逐渐发烫起来,大功即将告成,只要再往里面进去一点点。

“唔……嗯啊啊……不行了……好深……好涨……啊……哈……唔啊啊……”花笙张着嘴,毫不掩饰口中的呻吟,活了18年,头一次感觉到灵魂快要和肉体分开,他眼前出现虚影,左行云的脸看不真切,“唔……变态……坏人……臭狗……”

在左行云心里,他觉得这些话并不是辱骂,而是一种嘉奖,待到花笙哼哼唧唧了一会儿,感觉到紧咬不放的小穴有了松动的迹象,他开始缓缓摆动腰身,缓慢而有规律的律动起来。

“花笙……舒服吗”左行云摸着他湿透的背,另一只手轻轻掐住挺立的乳头,“看起来很激动呢,小奶子都硬的不行。”

“唔……别摸哈哈哈……好痒……”花笙本就被欲望弄得不上不下,谁知这天杀的还在挑逗他,这下更是又哭又笑,被插得快要失禁,“你个死变态……不,不行了……呜……左行云……”

不摸不知道,一摸不得了。

左行云用指甲轻轻一刮颤抖的乳尖,下身的花穴就一阵一阵的收缩,骚水流的像是发潮水一样,偏偏他含着左行云的肉棒还不停的扭屁股,“唔唔啊啊啊……不行,太爽了……要死了……不要弄……不要弄……别摸呜呜呜……”

花笙的大床十分柔软,又下意识地躲避他的凶猛抽插,整个人几乎陷进床里,但凡床上有一条缝,他都能顺着缝溜走,左行云找到了诀窍有条不紊地抽插,口中忍不住发出叹息声,嘴唇若有若无的蹭在花笙的脸上。

“唔……嗯唔……”花笙扭的跟水蛇一样,推拒胸膛的力道也是绵软无比,他觉得血脉偾张,血管里像是有千万条小虫子同时蠕动,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啊……嗯哼啊……好……好爽……”

“要被……插坏了……唔……受不了,受不了……”花笙被这样一抽一插的节奏弄的高潮迭起,小穴被左行云啪到红肿,淫水被高强度的拍打拍成一圈圈白沫,糊在小穴周围,他的下体已经完全是左行云的形状。

天崩地裂的快感笼罩着他,他紧紧揽着左行云的肩膀,视线茫茫的看向上方,抓不到焦点,“唔……死狗……死变态……轻一点……他妈的……跟没做过一样……嗯……”

确实是没做过,两人都是第一次。

左行云边插边问,“难道花笙做过?”

“废、废话……嗯……”花笙到这个时候还在嘴硬,被左行云压在身体一点逃跑的可能性都没有,体位上吃亏了,他要在口头上讨回来,“我肯定……嗯……是做过的!”

左行云眉梢扬了扬,看得出他死鸭子嘴硬,便顺着他的话问道,“跟谁?”

“啊!”肉冠突然抵在了一个细小的凸起,重重摩擦顶得花笙浑身一颤,双腿不自觉的攀上了左行云的腰,后穴条件反射的夹紧,“啊嗯啊啊……操,顶到哪里了……唔……怎么会……”

“花笙,告诉我和谁。”左行云穷追不舍,故意又重重研磨那一处。

花笙被顶的水一阵一阵地流,白嫩肉屁股湿的不成样子,每次陷下去又弹起来的时候,都感觉到粘起了身下的床单,这个地方怎么会这么爽……

经验不足的花笙不懂那是他体内的敏感点,每一次匆匆摩擦后都会爽得他大脑失神,类似于射精前的酸痒。

“啊啊啊……不要顶那里了……嗯……”花笙嚷嚷着,求饶式的胡言乱语,“嗯啊啊……和你……和变态……和变态做。”

“嗯?我和你做过吗。”看花笙这副模样,左行云忍俊不禁,“什么时候做过,小花笙。”

“呜呜呜……不、不说……我不想说……”花笙的头深深埋在左行云的颈窝,他听到左行云猛操他时,肉棒进出小穴睾丸撞击屁股的激烈啪啪声,他涌起一阵被打屁股的幻觉,“嗯……不要打屁股……唔……”

“我很想知道,告诉我吧。”左行云重重猛插,一下接着一下,“在哪里做过……”

“呜呜呜……在梦里……嗯……”花笙实在受不了了,只好抽抽搭搭地承认了,“我唔……我之前做梦梦到……梦到你压着我做这种事……呜呜……混蛋……死变态……”

“嗯啊啊怎么、怎么又变大了……唔……”

左行云听到这句话之后,肉棒又涨大了几分,撑得小穴又胀又爽。

“嗯啊啊啊快要被插死了……好痒……好痒……”

“原来花笙做梦都希望和我做这件事。”左行云语气里透着愉悦,他的手指挤进花笙的手指,与他十指紧扣,龟头破开嫩肉朝里推进,“我好高兴。”

“啊……嗯……你别……你别插这里……唔……好酸……好痒……”

有些难受,想潮吹想射精,想呐喊想大哭,花笙的情绪全由他支配。

“哪里痒?都快插到最深了,还痒吗?”

“唔……痒……好痒……好重……死变态别趴在我身上唔……你好重……快要被压死了……”花笙鼻腔发出急促的哼呜声,目光迷离而朦胧,他的腰际尽是青紫,那是左行云掐的,第一次做爱就承受如此高强度的操干,小穴又爽又麻,“唔……好难受……左行云哥哥……呜呜呜……轻一点……”

“刚刚不是很爽吗?怎么又难受了?”

左行云粗长肉刃用力一插,花笙双腿抖索不停,嘴里失声尖叫,“啊啊啊啊……唔……进去了,全部进去了……撞的我好痛……唔……”

“啊……好大……不行……呜呜呜……啊啊啊啊……好大……好粗……嗯……”

这样的姿势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左行云的肉茎还是没有一点射精的征兆,他狠插了几下,又抱着花笙换了个姿势。

左行云双手穿过花笙的腿弯,将花笙整个人抱了起来,花笙身子极轻,他抱起来毫不费力。

“唔……”由于重力,身子不住向下滑,花笙赶忙搂住左行云的脖子,两条腿奋力向上攀,夹住左行云的腰,后穴随着这个动作绞得更紧,“啊……怎么……怎么突然站起来了,呜……又掉下去了,要摔倒了……嗯……”

左行云一身使不完的劲,自然不会让花笙摔到地上,他抱着花笙的屁股,捏住他的腰重重向下一放肉刃,同时往上顶。

“啊啊啊啊啊啊啊……”灭顶的快感冲入脑海,花笙下身受不住刺激,硬邦邦阴茎的毫无征兆的射了出来!

被插射了。

花笙一口咬在左行云的锁骨上,呼吸粗重凌乱,射精的快感让他的脑子昏昏沉沉的,喉中溢出软媚低哑的气音,“唔……啊……射、射了……”

他还没来得及喘几口气,左行云又抱着他猛烈抽插起来,射精带动花穴极力收缩,花笙被插懵了,手脚颤抖。

在这样夹的更紧的情况下,抽插是对左行云性能力的一种考验,铺天盖地的欲火席卷两人全身,他用力亲吻花笙滚烫的嘴唇,把心上人插射的成就感涌上心头。

“小花笙,你被我插射了,真可爱。”他的手轻轻拍打了一下花笙圆润的白玉肉臀,花笙身体一弹,脚趾在半空中无力地蜷缩起来,嘴里喃喃道,“不要打……不要打我唔……”

被这样抱着抽插了许久,花笙也觉得手臂有些累了,颤抖的花蕊被粗壮的大肉棒玩到肿大,他感受到肉刃准确无误地抵住了他深处的软肉上,可恶的快感又流淌进他的四肢百骸。

只是射了精,下身却依旧处于情潮热浪之中,这种不上不下又爽又难受的性爱折磨着他,他不禁有些难过,明明已经射了精,为什么还是缓解不了身体的燥热?

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花笙眨了眨眼睛,泪珠尽顺着眼角滚落,他自己都有几分惊愕,他不是想哭,他只是有些、有些……

“花笙,怎么哭了?”左行云发现了他的异常,掐着他的脸颊,将他的脸抬了起来,看着他的眼睛。

“难受吗?”左行云不免有些担心,难道是自己让花笙难过了?他停下挺胯的动作,“对不起,不要哭。”

“谁他妈哭了?我这他妈是气的!”花笙羞愤地扭过头,抬手用力抹去眼角的泪珠,“才不是被你操的……”

“我……”

“做爱就做爱,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花笙咬咬牙,想到左行云刚才说的话就脸红心跳,他是中国驰名双标,自己做爱想说什么说什么,但是左行云不能说,一说就感觉自己好像真被他欺负似的。

凭什么?就算是被操,他也要做那个掌控者!

只是被插射的快感过于恐怖,即使小穴现在被操的有些酸麻,他也不忍心让左行云抽出去。

“你他妈臭狗屌,还不拔出来!”花笙揪住他的耳朵,“我爽够了,不需要你了,快点出来!”

左行云看着他静了三秒,随后点了点头,竟真的要拔出来。

而花穴比花笙本人表现的更加恋恋不舍,拼了命地挽留肉棒。

“唔……别动……”花笙双手揪住左行云的耳朵,凶巴巴道,“你他妈这样出去……我……我不就掉下来了吗?我说换个姿势……去、去床上……”

“可是是你让我出……”

“闭嘴,为什么你不是个哑巴?”花笙面红耳赤,提高音量,以为音量大的人就有理,“我让你出去你就出去。没有一点自己的判断吗?那我现在还让你换一个姿势你想违背我吗!”

傲娇都写在脸上了。

左行云没有揭穿他,老老实实的点头,抱着花笙走到床边边,走动的时候还故意向上顶,顶得花笙淫水直流,“嗯……唔……啊……”

这他妈是在报复他吧。

到了床边,他没有立刻把他放下,而是看着花笙的眼睛,认真地问,“你想要哪个姿势?”

“……我不想看见你的脸。”花笙捏住左行云的鼻梁,用手在他挺直的眉骨和鼻梁上描摹了一遍,恶声恶气地说,“不想看见你这个变态,也不想听见你的声音。”

单纯是在性爱里被制服这个事实让他感到不满,谁知左行云凝神聚气地思考了一下,随后把他轻轻放在了床上,花笙不明就里张口欲想说几句什么,左行云将他翻了个身,让他的身子趴在床上。

“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他突然感觉腰间一紧,左行云竟托着他的腰,将他下半身抬了起来,花笙手指抓着床单,也跟着往后一拖,为了维持平衡,双腿下意识地跪在床上,被左行云摆弄出一个高高撅起屁股的姿势。

他突然就懂了。

果不其然,左行云将茁壮硬挺的阴茎对准刚刚被擦得松软的小穴,再次挺入。

“啊!”花笙惊喘一声,“谁谁他妈说要后入了!不行……不要这个姿势……太糟蹋人了……唔……侮辱我的尊严……啊……等一下,等一下……”

他突然感觉到左行云的肉棒多了几分异样,随着一抽一插的动作,有一层薄薄的东西也在来回松动的摩擦。

“等一下套……套掉了……”花笙脸色发白,撑着床想起身,上半身还没离开床,又被左行云一撞撞趴下了。

“不行……我……我靠……嗯啊……左行云你他妈长耳朵了吗?听见我说……套快掉了……吗嗯……”

左行云自然是知道,刚才抽出来的时候套就被紧致的吸附力往下扯了一半,这个尺寸的安全套已经完全包不住左行云胯下的巨根了,他想着只要包住了龟头,也不会射进去,强行将套再拉上去,说不定会顶破。

“花笙我、我快要射了……”左行云的声音染着低迷的情欲,他的手捏着弹滑白嫩的肉臀,用力到五指都陷进去,一下一下坚定地上下摆动,强悍的下身用力抽插着,“花笙太紧了,好想射……”

随着抽插的动作,那套逐渐向阴茎顶端退去,已经陷进了龟头下的沟壑处,“唔……好爽……”

“嗯你……你妈的,你倒是爽了我……我操……不行,不能这样射……你射的话会掉在里面的……嗯……唔套、套会掉在里面……精液也会进去的……啊啊啊啊……”想到被内射的结果,花笙就一身冷汗,他也不敢跟左行云开玩笑了,喘息中半是威胁半是哀求,“求你了,别进去……唔嗯不行……不……左行云……你要是真射进去……我一定把你那玩意切了……唔……不……放开、放开……”

后入的动作让鸡巴顶得前所未有的深,他不怕左行云狠狠地撞入,不怕他插得有多深,他就怕再拔出去的时候,安全套一个不留神留在了他的身体里……到时候怎么拿出来。

“唔……不行……出去……拔出去、拔出去射……”花笙急得快哭了,上半身在床上扭曲着,手向后伸想要推开左行云的腹部,“不要射在里面……啊啊啊……求求你了,不要射在里面……”

“不会,花笙,我不会的我……”左行云没有完全失去理智,“我马上就拔出来,唔……”

再这样下去,说不定真的会直接内射,他不能这样对花笙。

左行云狠心向后一退,红肿硕大的肉棒“啵”的一声脱离了软烂泥泞的小穴,疯狂冒水的嫩穴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阵阵淫荡地收缩着绞紧。

安全套本身勾在龟头下方,可由于左行云拔出的速度太快,没有完全将安全套带出来,痉挛收缩的小穴夹住一部分,透明的安全套正好卡了一半在花穴之中。

“啊啊啊啊啊……”花笙被刺激得尖叫起来。

左行云做什么事都没有征兆,拔出去也是,他的龟头重重地摩擦他体内不知名的一处,那处极为敏感,瞬间像是摸到了他的死穴,他只觉得身体酥麻的像是被通了电,剧烈的快感爽的他姓什么都不知道了,面团般白软的肉臀在床上高频率的颤动,一股一股的淫水也随着动作喷溅而出,肥软的阴唇迅速张合着,时不时露出肿胀成小珍珠大小的阴蒂。

他被操到了潮吹,不是左行云重重顶出来的,居然是他退出的时候刮蹭到敏感点才造成的剧烈的潮吹!

“啊啊啊啊啊……不……尿了尿了……唔……我要尿了……啊啊啊啊啊……”花笙失声尖叫,肉屁股疯了一样的猛烈摆动,下身的快感在体内冲撞,快要将他的灵魂撕成两半。

真是色情到了极点的画面。

左行云见眼前的景象,耳朵、眼睛、鼻子、脑子都在受着同一种刺激,这副香艳的画面令他血脉偾张,所有的热气都汇集到小腹处,他紧紧捏住肉棒根部,手指向上一滑,一大股一大股粘稠滚烫浓白的精液就直直射了出去!

“啊嗯……”下身的淫水还没流完,阴户又传来粘糊糊的潮热,花笙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睛一看,不断翕张的小穴上糊了白白一层,带着热气的白浊划过他敏感的阴蒂,一直流到他的后穴处去。

他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是左行云喷洒的精液。

“啊!”花笙瞬间清醒,他蹭的一下从床上弹起来,张开发软的大腿露出一片狼藉的花穴,颤抖着手指抹去精液。

左行云刚经历过射精的爽意还情潮还久久退去,又看到花笙惊慌失措的眼神,他有些不知所措,后撤了一步,鸡巴顶端还残留着白浊,“花笙……”

花笙从床上滑了下去,跪坐在地上,不断用手抹去花穴的精液,抹着抹着,手指突然触到了一个胶制品,是原先戴在左行云肉棒上的安全套。

他瞪大了眼睛,两根手指拈住安全套的一角向外扯了出来。

安全套内倒是没有一滴精液,湿嗒嗒的全是花笙自己分泌出的淫水,甚至他扯出小穴的那一刻,还溅起了几滴粘稠晶莹的液体。

“花笙,我……”左行云想解释两句,“我没有射进去,我拔出来了……”

花笙靠着床跪坐在地上,一尘不染的地毯上沾着左行云的精液,他低着头,没有任何动作。

从左行云的角度,只能看见他蓬松的卷毛和随着呼吸缓慢起伏的肩膀,花笙此刻像是被按了静音键似的,一言不发。

左行云心下一沉,连忙蹲下去,急忙道歉,“对不起,花笙,我不是故意的……让你难过了。”

花笙头垂得更低了,额前的卷毛搭拉下来,遮住他的眼睛,左行云看见他鼻尖泛红,半张的嘴唇不停抖动,他深知自己闯大祸了。

他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内疚道,“花笙……你看看我,我刚才没有在里面射,对不起,不该射在你身上的,是我太过分了……”

花笙狠狠地吸了一下鼻子。

左行云一怔,语气更加着急,他双手捧住花笙的脸,手心接触他脸颊的一刻,摸到一片湿润,“啊,花笙,对不起,你别哭……”

他紧紧拥住花笙,不停地吻去他脸上的泪液,“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这样的。”

花笙骂他一顿打他一顿他都没有怨言,他最怕花笙这样,默默的流眼泪,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也是对于花笙来说,从小就在优渥的环境里娇养的,被人操了还射在小穴上……这可不就是天大的委屈。

他听见花笙的呜咽,左行云的心都要被他哭化了,一手拍着他的背,一手揉着他的头,柔声细语地安慰,“对不起,不哭了花笙,你打我,骂我吧,你这样哭我也难过,花笙,对不起……”

花笙陷进左行云的颈窝,左行云有种拥抱猫咪的奇异感觉,他收紧了手臂,不断啄吻着他的后颈,一声又一声地道歉,“对不起,花笙,我错了,花笙,小花生,对不起,我给你弄干净……”

说着就要伸手去摸花笙潮湿软嫩的花穴。

“嘭!”

花笙突然用力捶打左行云的背,眼泪扑簌扑簌地掉下来,滴在左行云赤裸的上身,他声线软弱又气愤无比,狠狠骂了一句,“……混蛋。”

所幸有回应,左行云忙不迭地应着,“是,我是混蛋,对不起小花笙。”

“说了不让你射在里面……”

“没有射在里面,花笙,在外面射的。”左行云赶紧解释,“拔出来的时候套掉了,但是我没有射,我……”

“我跟你说的话,你从来不听……”

“对不起,我听话,我以后一定听话,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还顶嘴!”花笙再次重捶他的背,“我要把你那玩意切了!”

“好。”左行云一口答应,“你要我的命我也给你。”

“谁要你这个穷书生死变态的命,我讨厌你!”花笙骂道,与他划清界限,“我以后再也不要理你!”

听到他这样说多半是正常了,他就怕花笙不理他,害怕自己贪图一时的性爱却失去了他。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脑子一热就射在花笙的花穴上了,此时他心里一万个后悔,满脑子都是花笙沉默流泪的委屈模样。

“花笙,不要讨厌我,我爱你。”左行云直白地说,“是我缺乏自制力,一时控制不住,情不自禁……”

”闭嘴,我不想看到你,你现在赶紧给我滚。”花笙气愤地打断他。

左行云声音一断,犹豫了一下,随机失落地应了一声,“好。”

感觉到面前人收了力气,花笙撑在左行云的胸膛一跳,弹开老远。左行云也跟着站了起来,他的目光紧紧锁在花笙的身上,欲言又止。

如果花笙因此讨厌他再也不跟他说话,那么他下半辈子最后悔的将会是这一件事,也许午夜梦醒的时候也会想到这件事而失眠。

他的眼神闪烁,暗淡下去。

花笙在柜子里翻翻找找,拿出一条新内裤,啪的一下打在左行云的头上。

“不能让你白欺负我,你他妈今天不准走,给我把家收拾干净了先。”

左行云拿着内裤,不明就里地看着他。

“赏给你的,洗完澡不至于挂空挡吧。”花笙嘴里没句好话,“把你那脏兮兮的内裤给我扔了,内裤边边都洗得发白了,一股穷酸模样。”

左行云条件反射地看了一眼被扔在一旁的内裤。

“还有你可别想着提上裤子就不认人,老子进去洗澡,出来看不见家里干干净净或者说是你人跑了,你等着吧,我后面不找一群人把你揍死你!”他扬起拳头,威胁道,“我花家想弄死你,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你最好认清楚你自己的立场,别以为睡了我就能蹬鼻子上脸了。”

左行云杵在原地,呆若木鸡。

“我刚说的话,听见了吗?”

左行云愣愣点头。

“哼,听见了就好。”花笙威胁完也不愿多说,抓起换洗衣服就往浴室里跑,关门前像是想起了什么,他再次回头,转过来骂了一句,“死畜牲!你给老子等着!”

……

在花笙洗澡的这半个小时之中,左行云在门外坐立难安,他先是穿上了自己的衣服,再把被弄得一片狼藉的房间打扫了一遍,他的心里难言喻的亢奋,同时又忐忑不安。

花笙出来的时候会对他说什么,会有什么表情,面对他刚刚那些话是讨厌自己还是有什么别的意味……

他的心率始终没有降下来,满脑子都是和花笙翻云覆雨做爱的场景,整个过程十分的漫长而舒爽,直到最后射精那一刻达到性欲最高的顶峰,他从未有过如此愉悦极乐的时刻。

甚至他觉得,如果在那一刻死去也无憾了,能拥有花笙,对他来说足够抵消他前些年来受的所有苦难了。

他就站在浴室的门边,听着花笙在里面洗澡,水流稀里哗啦的声音,他闭了闭眼,想到刚才花笙流泪的样子,心里五味陈杂。

他听到门边的狗又呜呜了几声,左行云打开了卧室的门。

一开门,两个毛茸茸的庞大身躯就倒在他的脚边。

他低头一看是花笙养的那只边牧和拉布拉多。

边牧最先反应过来,看见陌生人浑身毛都炸了起来,对着他凶狠的狂肺,“汪汪汪汪汪汪!”

白猪的表现却与之相反,摇头摆尾的在他腿边蹭来蹭去,嘤嘤地撒娇。

左行云垂眸看了边牧一眼,边牧被他眼神的气势所压倒,边叫边往后方退,即使自己十分害怕,也不忘发出警告的低吼。

不愧是花笙养出来的狗,性格都和花笙这么像。

想到花笙,他的眼神柔和了几分,伸手他在拉布拉多的头上轻轻抚摸了两把,“白珠。”

白猪抬起头看他,听到回应兴奋地往左行云身上扑,两只前爪搭在他的大腿上,一边喘气一边吐舌头,两黑溜溜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左行云。

白珠已经是一条七八岁的老狗了,平时吃的多,动的少,做出这番动作稍显吃力。

它的尾巴兴奋的摇摆,一下一下拍打在旁边的边牧身上,边牧哀怨地看了他一眼,默默退至房间门外。

看着也不像坏人,既然老大哥都没说什么,边牧也不叫了,歪着头看白猪和左行云。

左行云蹲下,白猪就亲昵地舔上他的脸,左行云犹豫了一下,也没闪躲,久别重逢,他不想打断白猪这热情的思念。

左行云苦笑,“你比他记得我。”

身后,花笙还没洗完澡,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左行云恍然间回到了六年前的夏天,那个沉闷的阴雨天……

“如果你没有家的话,那么跟我走吧。”

浑身脏污,饥寒交加,半个月没洗过的头发传来一阵难闻的气味,与时节不符的短袖抵挡不住寒气,左行云双手抱臂蹲坐在深巷的垃圾桶旁,由于姿势,膝盖处渗血的伤口再次撕裂,他木然地盯着褐色伤疤翕张的伤口,鲜红的血珠从患处一颗颗冒出来。

嘴唇起了干壳,没有一丝血色,手臂上的鞭痕深浅不一地遍布在裸露出的皮肤上。

好冷,是不是冬天了?

他没有时间概念,也记不清现在的日子。

一个陌生的城市,他找不到回家的路,来往路人行色匆匆,撑着伞快步经过他的身边,回头瞥向他的眼神是鄙夷还是嘲笑。

亦或是有心无力的同情。

他一路颠沛,走过南方各个城市,见过无数来来往往的人,早已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里了。

这次他们带着他来到了c城。

他们打伤他的腿,让他在最繁华的街巷乞讨,他是卖不出去的滞销品,他看到身边的同龄人一批接一批地换,直到他变成了年龄最大的那个。

他没有了竞争力,唯一的价值就是沿街乞讨,博取同情心,讨得更多的钱才能避免残暴的毒打。

他势单力薄,在看不见的角落,那些人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早些年,他曾跑进派出所报警,说是被人贩子拐来的,他要找自己的亲生父母。

而前脚刚跑进去,他们后脚就跟了上来,拉着他的手声泪俱下的对警察说,孩子不听话,离家出走。

他的抗争得到的只是一顿批评教育,而后他们将他领回家,用上各种刑具鞭打。

遍体鳞伤,皮开肉绽。

左行云被关在暗无天日的柴房里,也可能是地下室,只有老鼠和臭虫存在的地方,他待了两周就受不了了,也暂时断了回家的念头。

他们带着他去见各种各样的买主,每一次都对他说帮他找到了爸爸妈妈。

可结果还是被一次次拒绝,他们不愿意领一个又瘦又小性格又阴鸷的孩子回家,那些买主知道自己做的是亏心事,他们甚至不敢直视左行云死气沉沉的眼神。

年龄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卖不出去。

左行云记得自己曾经是有家的。

在他七岁的时候迷了路,被一个长相即具有亲和力的女性带走,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逃跑已经来不及了,这个常年在南方活动的儿童拐卖团伙,里面的成员大约十几号人,大多都是身强体壮的中年男人。

收押他的是一对夫妻,也就是所谓的养父养母。左行云不清楚他们之间的利益关系,只知道养母唯利是图,养父脾气阴晴不定。

因此,他常常受到惨无人道的殴打与折磨。

他们显然不是拐卖团伙的头目,只是其中的小喽啰,团伙内有人确定目标,然后他们会精准实时行动,以各种方式诱拐孩子。

左行云每天最常见到的是和他一样被拐卖来的孩子,有男孩有女孩,男孩居多,他们的最终归宿是被买走。

在这两人身边,一待就是就是五年。

左行云有些记不清了,他只有小学一年级的文化,仅仅知道自己的名字怎么写,以前也是有爸爸妈妈的,即使他们回家的时间很少,他已经想不起他们的样子。

更多的,他就不知道了。

思绪飘散着,突然下起了小雨,左行云忍着疼痛,撑起身子,一步一步挪到巷子边。

繁华的城市不属于他,破败落后的村庄也不是他的归处,他是条被关押的流浪狗,在身上最后一滴价值没被榨干之前,他们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唯有蹲在垃圾桶旁边,在最无人涉足的地方,他才能求得一隅宁静。

头昏脑胀,仅走出几步,就感觉到天旋地转,许久未进食的胃囊空荡荡的,痉挛地蠕动,咆哮着企图进食。

他不想再继续这样的生活了,这次说什么都得逃出去。

常年被监视被毒打,反倒培养了他敏锐的侦查意识,负责监视他们的人每两小时一换,只有中午他们去吃饭的时候才有喘息的机会。

正巧今日天气多变,上午还是晴空万里,转眼间就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他原本是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感觉到身后窥探的目光减弱了,也混着人群躲到了巷子里。

腿上受了伤走不快,他只能忍着痛移动,左腿的小腿是被男人打的,比起膝盖直接流血的皮外伤,小腿的疼痛是由内而外散发的,一动便剧痛无比,也许是断了吧。

如果被抓回去,另一条腿估计也不保。

这不是他第一次逃跑了,每到一个新的地方,他都会试着求救,可一个几岁的孩子说的话在外人是没有可信度的,因此总是会被他们抓住。

被抓回去的代价是惨痛的,在他们阴暗破旧潮湿的房间内,挂着各种折磨人的道具,他背上的烙印是他十岁那年又一次从警察局抓回来的时候留下的。

虽然没有接受过教育,但生物的本能是趋利避害。左行云不懂恨是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害怕疼痛,害怕遭受到身体上的折磨,不喜欢养父养母,如果可以逃离,就算回不到亲生父母的身边也可以,只要不活在他们的控制下……就是年幼的左行云所想象到的最好的生活了。

他瘦弱的身子躲在绿色垃圾桶和墙壁的缝隙之间,左行云小心翼翼弹出脑袋去看巷子口。

他看见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皱着眉地四处张望,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会被抓到吗?会再一次被拎回去虐待吗?

他背上的伤口隐隐作痛,膝盖处的血不断渗出,一次又一次的沾污在看不出浅色模样的短袖上。

然而,他们走进小巷几步之后,突然折返了,仅在距离他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

听着脚步声逐渐走远,左行云松了一口气。

他脸上毫无血色,嘴唇发白,背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放松了身体,慢慢的向下滑。

不对,还没有完全逃脱,他们充其量也是暂时找不到先去吃饭了,他如果在此地逗留,还是会被他们发现的。

可c城这么大,又能跑去哪呢,有什么地方是可以隐藏自己不被发现的,有什么地方可以收留一个12岁的、来历不明的、瘦骨嶙峋的孩子呢?

左行云怔怔地靠着墙壁在巷子里坐了一会儿,他感觉到十分饥饿。

他撑着墙壁起身,想翻开垃圾桶看一下里面有没有什么东西,绿色垃圾桶将近有他人这么高,饿得没力气的左行云费了好大力才掀开盖子。

他垫着脚在垃圾桶里翻翻找找,还真让他翻到了东西,一袋包装完好的面包。

他大喜过望,颤着手将面包拿了出来,忙不迭地拆开袋子,一阵浓郁的奶香扑面而来。

这大大刺激了他虚弱的胃囊,左行云使劲咽了咽口水,抓起面包就往嘴里送。

结果下一秒一到疾影闪过,左行云咬了个空。

他诧异地看向空无一物的手心,面包不见了!

“唔……喵呜……”

他转头一看,地上一只瘦的皮包骨的三花猫,正按着面包凶狠的进食。

它的眼里发出明亮的荧光,边吃喉咙里边发出一种示威的呜呜声,爪子按在面包上。

左行云看见它垂下的乳房,这是一只正在哺乳期的三花母猫。

他顿了顿,泄气般的垂下手,重新靠在墙壁上蹲下来,也没打算从它嘴里夺回来,只是目光呆滞的盯着猫。

怎么能抢东西……

他神色沮丧地望着它。猫咪以为他还不死心,叼着面包向后退,巷子内的水渍沾在了面包上。

左行云叹了口气,轻声道,“我没想和你抢。”

他是人类,还可以翻很多垃圾桶,可猫不行,猫还有孩子。

猫咪是流浪猫,可它的孩子还有妈妈,它的孩子不是流浪猫。

真好啊……

“小花,原来你在这儿啊。”

突然一个清亮稚嫩的声音从巷口响起,左行云风声鹤唳,下意识躲了起来。

他就这垃圾桶的缝隙朝外看,天色昏暗,再加上逆着光的角度,他看不清来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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