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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十六周岁/(2 / 2)

别说有人帮忙抚慰性器这种往日的天方夜谭,花宴宫连自慰都鲜少有过,性器颜色浅淡又敏感,只是被林以渝抚摸了几下,就忍不住挺腰贴上他的手心。

他本人也软绵绵地贴在林以渝身上,自以为隐蔽地发出幼猫般的低吟。稍微习惯了一点性器上的快感后,花宴宫努力地双手发力,想把林以渝推倒在床上。

单凭力气花宴宫肯定成功不了,但林以渝察觉到他的动作变化后,干脆地顺着力道后仰倒在了床上。

花宴宫仍没从他的怀抱中离开,仰头投来注视的目光乖巧又纯粹,话语却磕磕绊绊地带上了引诱人心的情色:“我也,想让你舒服,渝哥哥……”

他学着林以渝的动作,一层层拆开了对方华贵的衣裳,纤细白皙的手腕向下探去。指尖一触,碰到林以渝那处也如他一般激动炽热时,花宴宫害羞中又带上了些许欣喜。

花宴宫的手腕开始动作后,林以渝话中也沾染上了压抑的情欲:“你没必要……”

对方的手法相当生疏,不比一只玩毛球的小猫好上多少,可只要一想到这是花宴宫在给他摸性器,林以渝的阴茎就会不受控制地变得硬挺。

他想阻止不是因为其他因素,仅仅是担忧任由花宴宫这么摸索下去,他们今晚可能就要做完全套了。

而林以渝先前没想到发展会如此顺利,并未准备相应的用品,担心自己情欲上头过于冲动的时候,会不小心伤到花宴宫。

“需要的,哥哥……我想这么做……”

花宴宫依赖地倚在他的肩头,缠绵又轻柔地在他的脸侧落下一个又一个纯情单纯的吻。

交叠的体温缓缓融化成一处,有情人之间的爱抚轻喘似乎久久无法停下,屋内红纱晃动,世俗观念早就被抛之脑后,只愿换得厮缠爱欲的满足。

伴随着花宴宫喘息时呼出的热气,林以渝耐心地将人摸到抒发了出来。花宴宫伏在他的肩头不住喘息,眼眶红红的,眸中水色被欺负到快要溢出来了。

“小猫。”他捧着花宴宫的脸庞安抚地亲了一下,最后一次询问道,“要做吗?”

花宴宫黏在他身上不肯分开,很轻很轻地应了下来:“嗯……”

下意识作答后,花宴宫才意识到自己答应了什么,感受到林以渝正准备调换上下位置,他立马惊到浑身都要炸毛了,紧紧攥着对方的衣袖,急得声音都带上了隐约的哭腔。

“渝哥哥,我……”他哽咽了半天,最终想出的借口变得像毫无道理的撒娇,“我怕疼……”

林以渝却立刻就明白了言下之意,停顿住了动作。

他不觉得花宴宫会在答应后再用这种理由拒绝,对方脸上流露出的抗拒情绪需要的似乎也不是口头肤浅的安慰……那样的话,只能是……

林以渝其实没考虑太久,在花宴宫眼中却像是过去了不安的半天。他紧张过了头,以至于再一次被林以渝轻柔地放到床上后,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果然不行吗……花宴宫并没感到太大悲伤,眼角的泪珠却在眨眼间就掉了下来,他刚想认真地拒绝林以渝进行下一步,眼角水痕却被柔软的唇瓣吻去了。

“小猫,不要担惊受怕……”

林以渝语气堪称温柔,如果让曾经死在他手上的人见到他如今的模样,恐怕都无法认出这是同一人物。

“……我不会让你痛的。”

无论身体还是性格,花宴宫都实在太娇气,林以渝先前只考虑过怎么样才能不伤到他,刚刚才被骤然点醒原来还有除此之外的其他方法。

只要不让他有会痛的机会就好了。

借着花宴宫射出的稠白精液,林以渝拉下自己的裤子,指节直接抵上了未经人事的柔软入口。他对自己毫无怜惜之情,发狠用力,就将修长的手指顶进了后穴。

与剑刺穿胸膛,又或是暗器打入后背的感觉完全不同,想到这是为了与心爱之人更好地结合,林以渝感受不到一丝半点的疼痛与不甘。

这不是战败,也不是认输……仅仅是表达爱意的其中一种方式。

花宴宫睁到圆溜溜的双眼让他看起来更像只无害的猫咪了,他时而盯着那处,时而视线又飘忽到林以渝脸上,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只能反复呼唤着他:“渝哥哥……哥哥……”

“嗯……呼,别引诱我了。”林以渝正将手指往更深处探,听到这么柔情蜜意的呼唤,只觉得更难忍耐住前端的欲望了。

花宴宫又怎么能想到自己如此单纯的呼唤会被视作引诱,脸又红了一点,嘴角却悄悄上扬起了欢欣满足的弧度。

他悄悄伸手再次摸上了林以渝的性器,想借此帮对方放松一点身体。

林以渝将扩张做得足够详细而缓慢。不是为了故意吊花宴宫的胃口,而是仅有精液作为润滑实在太过困难,他以往又从未想了解过相关的知识,甚至会主动避开接触,此刻难免生疏。

他现在能知晓大体该如何进行,不过当初因为见多识广而意外得知的杂乱知识,实际进行的技巧与娴熟实在相差甚远。

但林以渝不愿在花宴宫面前暴露出竟然还有不擅长之事,硬是连眉头都没动一下。

花宴宫也没有做出半点催促的神情,全神贯注地注视着林以渝的脸庞,仿佛这是世上最值得被反复端详的珍贵事物。

本不是用来欢爱的后穴逐渐放松湿润了下来,花宴宫这段时间没被抚慰的性器也因为视觉刺激重新硬了起来,林以渝将其抵上自己柔软的穴口,垂眸再度与花宴宫对上视线。

缓缓往下坐的同时,林以渝吐息也变得暧昧:“小猫……从今往后我要你当我的妻子,真真正正地成为,我的夫人……”

花宴宫的阴茎顶端已经挤进了狭窄的后穴中,又湿又热的穴肉迫不及待般挤压上来。两人彻彻底底地结合在一起,彼此都感到心灵上长久的空缺被填满了。

若是未遇到对方,一生便也随意地过活下去。可一旦体会到这份拥有的幸福,又怎会再舍得与情人有一分一秒的分离?

“嗯,我要……呜……”

话语还没说完,泪珠就断断续续地从花宴宫的眼角滴落,他掩住自己的脸,像是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今天,为什么总是忍不住……我明明很,开心……”

林以渝彻底坐了下来,整根阴茎都已经埋进了他的体内,他适应了一会儿下身被侵入的异物感,弯腰捧住花宴宫泛红的脸颊,细心地擦去泪水的痕迹。

“别哭了,眼尾都红了……”林以渝轻声哄着,忽然又转变了想法,勾起笑容道,“开心的话,流眼泪也没关系,我都会帮你拭去的。”

花宴宫的泪水一时没法停下,闻言却对他露出个含泪的微笑,轻声幸福道:“呜嗯,我知道了……夫君。”

既然互相呼唤了夫妻之名,也该干点夫妻之实了。

林以渝结实的腰身开始慢慢地上下晃动,习武之人对自己身体的掌控力之强,几乎不受外界影响。但林以渝从未想过这身武功有朝一日会为了这种事而发挥作用。

压抑着阴茎蹭过敏感穴肉的奇异感受,林以渝将大半的性器吐出,穴口包含吮吸着圆润的龟头,温情片刻后,他紧接着发力向下坐去。

阴茎再次被整根包裹在温暖湿润的甬道中,花宴宫不由呜咽了声:“呜,好热……”

花宴宫白玉般娇软的肌肤都随林以渝的动作染上了绯红的色泽,他的脚踝禁不住快乐般细微颤抖,脚尖却无声地绷直了,磨蹭着绸缎般丝滑的床单。

室内压抑的喘息与泣声逐渐改变了意味,成为了交融欢愉的呻吟。花宴宫哭得比实际被操的林以渝还厉害,眼神又潮又软,看得林以渝都要化了。

衣衫散乱,半落未落地搭在林以渝肩头,隐约瞥到其下饱满的胸膛的视觉冲击比全部脱下更加刺激。每一次起伏都有可能看到更多,也可能一无所获,无法确定的结果往往最能撩动心弦。

掩藏在衣物之下的薄汗沿着林以渝后背的肌肉线条起伏流下,最终顺着脊柱沟,滴落到两人结合的位置,成为这场淫乱水迹中的一小部分。

伴随着不曾停歇的耳鬓厮磨,交缠的温度一再升腾,比欲望更热烈的爱意燃烧出温暖的火花,如同冬日让猫咪蜷缩着不愿挪动位置的暖炉边,安心而令人眷恋。

上方的吻是情意绵绵的,温柔到仿佛没有尽头。下方的吻则是密不可分地极尽缠绵,无数个吻同时落下,分外贪心地吮吸着花宴宫,想将他整个人都含进口中呵护似的。

花宴宫被吻得快要受不住这份痛爱,前所未有的快乐溢上他的心头,他收紧了与林以渝相扣的手指,只剩下呢喃爱人姓名的本能:“林……以渝哥哥……”

颈间才被林以渝赠予不久的礼物已经被汗水沾湿,细软的项链贴在花宴宫的锁骨处,凌乱也没能使其失去美丽的湛蓝光泽。

与话语尾声一同到来的是高潮的预感。林以渝忽然感到深埋体内的性器剧烈地颤了一下,他只来得及下意识收紧后穴,下一秒浓稠的初精便尽数射到了穴内,又被林以渝全部含住了,没让一滴流出来。

没给花宴宫作出反应的时间,林以渝再度握紧了他的手掌,没让他有机会羞涩,也没有半点起身分开的意思。

今夜就此结束实在有些可惜……林以渝因此决定道。

“……再来一次。好吗,夫人?”

答案自然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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