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怎么摘下?”你被眼前这个貌美青年的笑容晃了眼,他训练有素的讨好自然到如同本能。很意外,青年的长相竟是很合你胃口的那挂,似乎连五官的位置与鼻梁的弧度都是精确计算过你的喜好的。
“您想摘下吗?”他惊讶,“您可以用鞭子把它抽下来”
他还没说完,就被你眼中瞬间闪过的一丝嫌恶吓到,“不需要那么麻烦,直接扯也行。”他连忙补充道。
直接扯吗?
会把本来就在发言糜烂的乳头整个扯下来的吧
你毫不犹豫地否定了这个提议。
你屏住呼吸,控制着力度,一点点寻找挂钩的位置。
那只银色的挂钩细小精巧地几乎难以用肉眼看到开口的位置,更何况云舟流了不少血,红褐色的血污爬满整只钩子。
你此刻的行为在云舟看来成了恶意的玩弄,因为力道极轻,云舟被调教得敏感无比的身体竟是从这丝丝疼痛中寻到了快感。噬人心魂的强烈麻痒自乳尖产生,云舟也没刻意控制呻吟,他按训练的那样,婉转地叫起了床。
他记得主人喜欢看他发着情,欲求不满的模样,这算是一种正向的反馈,一声不吭的侍奴会让人觉得无趣。
你承认,他的费心讨好确实撩拨起了你的欲望——至少是这具身体的。
你加快速度,替人解开了胸口的绳索,但似乎把人弄痛了。
云舟巴掌大的小脸肉眼可见地变白了许多,但他似乎并不在意,甚至在用眼神示意你继续。
“你站得起来吗?”你问他,他身后粗实的刑具被完全固定在地面上,要是他不肯配合地站起来些,会很难取出。
“主人恕罪,奴奴不能的。”他一时不明白你为什么会问他这种问题,这超越了他的惯有思维,只想当然的以为你在问责他这些天有没有私自站立。
“贱奴从没有私自做过这种事。”早在七年前,他被选为主人的私奴后,就再没有机会正常行走了。一来是他整个人只有身后那口穴有点用处,行走对于侍奴而言根本无用,二来是因为主人不喜欢他们这些下贱东西跟自由人那样随意行走,这是不恭敬的行为。久而久之,他的双腿几乎残废了,平时都是跪行为主。
不明白青年的惶恐畏惧是因为什么,你想着,既然他不能独立站立,你就把他抱起来好了。
你找到炮丨机器的开关,自以为是地按了一下。
以为那一刻不停歇的“滋滋”噪音会就此止住,却不想在青年克制未果的惨叫中变得迅猛到了极致。你看着突然变了脸色,再维持不住冷静的青年,陷入了手足无措的境地。
奴规第四十八条,就是不能在主人面前不敬地喊叫。
他就这样,在主人才对他提起一点兴致的时候把自己的希望亲手掐灭了。
操云舟被猝然提高了几个档位的假阳具操得冷汗涔涔,后背虾米般的蜷曲,脊骨上的一块块凸起像是要把他后背的皮肉刺破。
比身体的难忍更为强烈的是心中的绝望,他早就不是年轻的侍奴了。要是正巧处于十六七岁,腰肢更柔软些、容貌也能让人入得了眼的时候,犯了这等错误也许能得到宽大处理。
但放在现在,必然是不可能的了。
他本来就要被销毁了,他在主人的心里一点分量都没有。
超出身体承受范围的痛楚与难过让本就极度疲乏的云舟彻底失去了意识。
你看着面前突然之间昏死过去的人,更加迷茫了,但好歹你在几次失败的尝试后已经成功关掉了那台炮机。你把他抱起来,几乎是用拔的。
“啵——”让人脸红的水声。
尺寸比你想的还要离谱,几乎有你的拳头大,柱身还爬满了细小的凸起,你很难想象这个瘦弱的青年是怎么吃进去的。
你又因刚才的不当操作狠狠愧疚了一下。
他轻得惊人,你抱着他,就像捧着一团棉云。
云舟再次醒来时正躺在床上。要知道他这些年从来没有能在床上睡觉的机会,他吓得从那堪称柔软的床上弹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主人的床上——他由那个他再熟悉不过的床脚辨认出。
“主人?”他看到你,匆忙滚下床,认错。
他一脸的绝望,好像是自己做错了事。
跪趴在地的姿势很标准,他寸丝不挂,甚至连后面的红肿都能看得见。
叹气,才给人塞进去的药柱又滑出来了。
云舟听到你在叹气,更是提起了一颗心,连呼吸都不敢。
“你自己把它塞回去。”人既然都醒了,你再去碰他的后穴就有点缺德了,你让他自己动手。
听了你的话,云舟才意识到自己没有夹紧后面,那个光滑微凉的棍状物已经滑出了一半。
云舟连忙用手抵着药柱的一端,将其塞了回去,这回他长了个心眼,没忘记收紧括约肌。
“对不起,贱奴错了对不起,求您,求主人责罚”他当然不会想到那是给他治伤的药,瞬时大惊失色,煞白着一张脸,一次次磕头,额头撞击地面的砰砰声让你听着都觉得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