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拂砚踉跄着往他怀里扑。霍骠受宠若惊,张臂紧紧接住她(h)
就算几个月没做,霍骠体魄刚劲强悍,忍耐力惊人,性能力同样远胜寻常男人,断不至于这么快就有缴械射精的冲动,主要在于他的心情过于激荡,难以自抑。
尽管已顺利将沉拂砚从美国带返,他始终觉得自己只得回了一个冷若冰霜的躯壳,直至今晚,沉拂砚终于准许他重新走进她心里。
“你、你轻点儿呀。”沉拂砚脸侧伏着,颈脖被挤压,瓮声瓮气,哭腔很浓。泪液从她眼角一路滑至桌面,汇成一个小水洼。
霍骠是用后入的体位,怕再次弄伤她,入得不算深,但他胯骨下压,硬梆梆地抵着沉拂砚的臀操弄,肉棒每往前顶一下,沉拂砚娇小的身子便被撞得在桌上猛的一窜,如同暴风雨中枝头摇曳的一抹嫩芽,完全无法稳固自己的身体,东歪西摆,一点儿着落都没有。
这种骑乘式本就充满兽性的粗野,强制性特别强。况且霍骠像台炮机似的,力度极重,又不知疲倦,高频高速持续顶插,啪啪啪,沉拂砚腻白如玉的股肉漾开一层层肉浪,很快被拍得又红又肿,火辣辣地疼。两颗肥乳悬空,没个依托,更是在空中沉颠颠地乱甩,娇薄的乳根皮肤不断被拉扯,也泛起大片红痕。
身子不适是一方面,那种彷佛从灵魂深处升起的虚疲感更让沉拂砚受不了,四肢完全使不上劲儿。她回过头望向霍骠,抽抽嗒嗒哭得很可怜,“好累啊,霍骠你让我休息吧……呜呜,不行了,我不行了……”
霍骠骨节嶙峋的大手有力地攫着她腰侧,将她下滑的身子捞起,一下一下地在她穴内挺动,“我已经很轻了。是砚砚生得太嫩,禁不住肏。”抬手拭擦她汗渍渍的额角,惊觉她皮肤温度很低,出的全是冷汗,情知她身体吃不消了,脸色微变,“乖,很快射给你。”
沉拂砚抿了抿唇,细声细气说,“我想看你。”
“嗯?”霍骠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害怕,想看着霍骠的脸。”
她五官生得极美,一双杏目晶莹璀璨,比山涧的水还干净,霍骠瞥见自己的脸清清楚楚倒影其内,每一处细节都纤毫毕现,一时心跳如擂鼓,“好。”缓缓拔出性器,抠着肩头将她扶起,翻过身。
沉拂砚踉跄着往他怀里扑。
霍骠受宠若惊,张臂紧紧接住她。
沉拂砚藕白胳膊环去他脖子,娇娇地叫了一声,“霍骠。”将脑袋埋向他颈窝。霍骠一身雄浑的肌肉充血鼓突,渗了厚厚一层黏腻的热汗。她毫不在意,沁凉滑嫩的小脸还在上面蹭了几下,乖顺又依恋。
如此亲昵爱恋的态度已长久没有过。“乖乖。”霍骠眼眶发烫,垂首用力吻她耳发,“抱着你肏,嗯?”双臂绕过她内膝窝,手掌托着屁股将人抱起来。
这个姿势,沉拂砚丝毫不需要自己使劲儿,就是腿根扯直,小逼全都敞开了,湿淋淋的粉嫩小洞蠕缩着往下淌骚水儿。水液粘稠,悬在空中,欲坠未坠地拉出了透亮的长丝。
沉拂砚羞怯地小声喘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