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儿,祖宗,你行行好,让哥哥活过来,啊?”(hh)
沉拂砚眼瞳蓦地放大。这完全不是她想象中的慢慢地做。
肉棒抵碾着敏感肥嫩的甬壁,刻意般,徐缓顿挫地一点点往外拖挪。柱体炙烫惊人的温度,完全不似血肉组成的夯实硬度,翘起的龟头外棱,盘缠茎身的一根根搏动的血管,通过俩人黏连摩擦的性器表皮,纤毫毕现地导入神经,彷佛连内脏都与他的生殖器拽连在一起,无论快感或是痛感,都深刻到尖锐。
而且他的性器实在是太长了,这个过程也就被拉得无比漫长。她抱着小腹,哀哀地小声喘吟不止。
霍骠揉了揉她颤荡如水波的腰臀细肉,笑问,“宝贝儿,这样够慢吗?”他几乎将整根阴茎拔出,只余小半截龟头仍夹在她的嫩缝。洞口边沿一圈的穴肉黏套在茎柱,被生生扯出体外,色泽鲜红,犹在一跳一跳地抖动。
霍骠嘴角笑意一滞,漆黑瞳孔猛地紧缩。
茎身除了湿腻腻地糊满了搅磨乳化的黏稠淫水儿,还缠了几缕刺眼的血丝,甚至沾有细碎的人体组织。
那是沉拂砚的落红和处女膜碎片。
异常残忍的艳色落在霍骠眼内,让他激动得浑身发抖。他徒手从雪白的床单扯下来一角布料,细致地把血水和碎膜收集起来。
撕扯布匹的声音相当刺耳,沉拂砚后知后觉地转过头。
这种行为不止卑微,还多少有些变态,霍骠迅速将东西藏到身后,在沉拂砚开口询问前,扶着她的臀,把硕长的肉棒整根送回她体内。红肿的幼穴不堪重负地剧烈蠕缩,被动地不停吞含尺寸恐怖的男茎。
离空的下体再次被掼满,男女性器严丝合缝地套连在一起,湿潮,炽热,窒密,汁水飞溅,淅淅沥沥沾附二人腿根。
剧烈的胀痛与酥麻同时冲击感官神经,沉拂砚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好受抑或难受,泪水横溢,哭喊着跌回床上。她双腿抖索,两侧腰眼突突乱跳,若非霍骠抱着她的屁股,早已烂泥一般瘫软下来。
霍骠爽得胸膛起伏,一块块强劲的肌肉虬扎绷紧,如同淬过火的烙铁,充满无坚不摧的爆发力。
“舒服吗,宝贝儿?喜不喜欢被哥哥的鸡巴操?”嗓音裹着蓬勃肆虐的肉欲,兴奋到嘶哑,“呼,宝贝儿逼里全是水儿,好紧好热,哥哥爽得像死了一回。”他窄臀后耸,猝不及防将性器尽根抽出。
沉拂砚“呜呜”地摇着头,皙白如玉的身子蜷曲,娇弱又可怜。
霍骠俯身一口咬住她潮红的耳肉,胸膛滚热的腻汗洒在她晶莹玉白的脊背,在她耳边凌乱地粗喘,“心肝儿,祖宗,你行行好,让哥哥活过来,啊?”沉拂砚简直让他舒爽得死去活来。
水淋淋的鸡巴抵着她肥软股缝上下滑动,乳化的淫液一丝丝垂落。沉拂砚从屁股到腿根都湿透了,黏腻泥泞一片。
她的脑子也被疼痛和情欲两相冲击,搅成了一团混沌,“我、我不知道……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