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勒德怔怔看着面前的少女。那样清艳的一张脸,眼瞳澄澈宛若枝头凝冰融化的第一缕春水,可她足下却极尽诱惑地摩挲自己的胯下……伊勒德猛地一震,他一咬舌尖咳出了些许血沫子,男人就这样膝行着向后退了一步,重重撞在柜子上。
“姑娘不可如此!不可如此!”
纵然吃痛,伊勒德仍是从情欲里找出一丝清明。不想面前花骨朵一般的人却忽然噗嗤一笑,南柯一手掩唇,一边回头望向座椅上的长泽:“世俗人都这么有趣啊!”言罢又转头看向伊勒德:“你不让我碰,我偏要碰。你既然这么在意我,那你可别躲,不然伤了我多不好。我可是你的恩人。”
小姑娘笑眯眯跪坐在地上,伊勒德看着南柯妃色的长裙就流淌在地上,漫过碎裂的铁枷,仿佛遮住了一切狼藉和不堪。她伏在自己腿间、半撑起的身子让她的鼻尖离他下颌极近,他嗅到少女发间淡淡的清香。视野里她鸦睫轻颤,口中漫不经心道:“既然送来就说明季北把你洗干净了,那我看看没关系,我花那么多钱买你呢——不是折辱你,我只是好奇。”
伊勒德吞咽了一下口水。行伍二十载,他在军营里长大,还从未同这般美娇娘有这样亲昵的接触。男人感觉自己胸腔里那颗心擂鼓一样的跳,被灌下去的药亦如烈火灼烧。南柯抬起眼看他的眼睛,一只手已经抚上他胯间腰带,只是南柯没有解开,那柔弱无骨的小手鱼一般从裆间的侧缝里探了进去——伊勒德倒吸一口冷气。那只手柔软纤细、掌心极薄,他闭上眼,豆大的汗滴随着南柯的手握住他阳物而淌下,伊勒德隐约感觉脑海里有一只野兽在叫嚣,要他将面前人拆吞入腹!
南柯不知晓伊勒德有多么煎熬,她握住那根堪称雄伟的肉茎,略微挑起了眉……这个,好像比长泽洙赫他们还壮实一些……是因为他块头大的原因吗?南柯蹙起眉,将那根东西握了出来。卵大的饱满龟头就卡在她白皙的虎口,南柯起了兴致,开始上下随心所欲地撸动起来。
见南柯玩得起兴,洙赫又不知道在忙手里什么,长泽端了茶盏,睨向看起来狼狈不堪的伊勒德:“你不要往心里去,她任性,你若拦着她她就非要做不可。”
回答他的是伊勒德一声深喘,显然是南柯使了什么坏,长泽又问:“今日千金赠英雄只是咱们姑娘想和将军交个朋友,不知将军日后有什么打算?”伊勒德吸了一口舌上创口,疼痛使他找回些许理智,男人哑着嗓子回答:“……罪臣、更想问……阁下是何打算!”
长泽也不恼男人反问,他搁下茶盏,望望天花板,而后答道:“我们本意是想带将军走的,咱们姑娘挑中了将军,想留将军在身边,回西南六郡。不过姑娘性子好,觉得强扭的瓜不甜,如若将军不愿,她就送将军自由。”
话音落下,长泽就听南柯“啊”的惊叫一声,洙赫闻声马上抬起了头:“怎么了?”南柯慢慢道:“……无事,只是……”她缓缓抬起头,只见那漂亮的小脸上沾着些许浊液,还有一点正沿着那精致的下巴颏淌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