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晱双手抱臂,眼睛一眨不眨地站在他身前看他。
后穴迫切地想要把灌肠液排出的,可面前的人存在感太强烈了,目光灼灼像是下一秒就会扑上来把他拖走吃掉。
“是喷不出来吗?”连晱刻意无视并曲解了他的意思,上前将二人的距离进一步缩短,一本正经道,“我来帮嘉嘉吧。”
宽大温暖的手掌按上凸起的小腹,重重压了下去。
腹腔内部空间被挤压到极限,括约肌崩坏了一样被彻底轰破防线,闸口大开,任由灌肠液泄洪般喷涌而出。
“噗呲噗呲”的水声响彻卫生间,肖文嘉涨红着脸恨不得自己现在立刻马上陷入昏迷,这样就可以不用面对如此难堪的境地了。
但鹌鹑样的躲避姿态并没有持续多久,
因为连晱实在是太过分了。
被冲洗了一遍身子后,肖文嘉被连晱抱回了卧室,他的双手被并着吊起,固定在床头一个枪色的拉环上。
绳索的长度调节在了一个让肖文嘉很难受的位置。
他既没有办法被完全吊起来,也没有办法坐到床上,只能半身跪立在床上。
而连晱在固定好绳索后,俯身在肖文嘉侧脸亲了一口,然后就直接躺到了床上。
湿热的吐息喷在了挤成丰腴状态的腿根处,连晱竟是直接将头伸到了他跪蹲着的腿间。
肖文嘉脸都绿了,他下意识想并起腿,但又自觉那样的动作只会夹住连晱的脑袋,所以他只能维持着跪姿,由着腿间的男人在他腿间放肆作乱。
连晱微偏着头,唇齿间吮磨着腿心一小块柔嫩的皮肉,把那处弄得红艳水亮。
高挺的鼻尖顶着湿软的穴口磨蹭,喷洒的滚烫呼吸都侵入进肠道似的。
“连晱,”肖文嘉呼吸急促,咬牙切齿,口不择言道,“你是狗吗?你不觉着恶心我还嫌恶心。”
连晱没有回复,舌尖只顾着舔上穴口,试探性地往里戳弄着。
肖文嘉腿根一软,被吊着手腕又向下坠了一点。
“唔。”躺在他腿间的连晱发出一声闷哼,肖文嘉脸色一下子涨红了。
他能清楚地感受到有什么东西喷洒着热气抵在了他的后穴口──连晱的鼻子。
高挺的鼻梁蹭着臀缝,鼻尖抵着他的穴口,连晱近乎着迷地嗅闻着汲取着。
“好香,”喉结滚动吞咽口水的声音含混在意乱情迷的喃喃中,“嘉嘉,怎么会这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