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轻轻蹭着花穴,干涩的小穴慢慢渗出点点花液,姜早嘤咛了一声往后挪了挪屁股,架不住内心升起一股奇怪的渴望,还想那个东西继续下去,不知不觉挪了挪屁股靠近那里,却让阴茎顶部顶开了花穴。
只一瞬,姜早软了身体,不过她像是稍微清醒了些,睁开迷蒙的眼,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大雾,大雾中一张宽厚的唇一闪而过,她不受控制般如蜻蜓点水轻吻上那张唇。
本在内心不断纠结的卡摩斯立刻一只手穿过扣住姜早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强势侵入牙关,舌尖扫荡着姜早的口腔,阴茎正一点点进入美妙的小穴,滚烫窒息的气息一点点进入她的嘴里,她的身体里。
疼
阴茎只进了一个头时,姜早感到下身传来剧烈的疼痛感,抓住卡摩斯的后背,在上面留下一道暧昧的指甲划痕,卡摩斯被这疼痛猛然惊醒,他立刻撤了出来。
他额头上早已被不知是汗水还是水汽打湿,整洁的头发变得凌乱细碎,虽然骨子里想要和乌妮丝洁做爱的欲望正在燃烧,可她在叫疼
而且她现在喝了醉酒,他不能这样坦率的要了她
“——可我对你还是没有多少感觉啊”
还有至少她要重新对他产生感情
第二天姜早醒来时,触碰到一具滚烫的躯体。
卡摩斯一脸疲惫地睡在自己旁边。
两人皆是赤身裸体。
姜早赶紧捂住自己的胸,下床寻找衣物,慌乱中踢到脚凳。
“哎哟疼”
这一声让躺在床上的卡摩斯睁开一只眼,翻身起来,姜早听到动静,迅速转身,大声呵止:“你别过来。”
卡摩斯没有听从姜早的话,穿上一种围在腰间的短裙,拿起一件亚麻长裙走向姜早:“你喝了酒都是这样吗?”
他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他们之间滚床单了?
姜早试图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可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自己不过是喝了几杯葡萄酒,就断片了?
接下来,卡摩斯吐露出的话让姜早犹如五雷轰顶。
——“你记得以没事就不要喝酒,因为我会忍不住想要和你做爱”
——
我现在真的很想车速飚起来,可是女鹅还没到那个程度啊啊啊,争取两人的新婚夜互通心意后,把车开起来,让速度飙到120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