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源面上有所松动,“那依你看该如何?”
连乔早就准备了一番应对之辞,“依臣妾看,世子早已到了开蒙的年纪,陛下不如为其请一位教习师傅,宫中本有自设的书堂,朝中更不乏鸿儒之辈,若陛下以礼仪教化世子,待世子长成之后,势必谦恭得体,对陛下您恭敬有加。来日回到王府,耳濡目染,于庄亲王亦有感化之功,不知陛下以为如何?”
楚源沉吟未决,但透过他紧缩的眉头,可知他已将连乔的话认真听进去。
连乔察言观色,又道:“臣妾这是一片衷肠的话,若陛下以为臣妾干政,臣妾往后便不再多言了。”
楚源将她抱到膝上,放松笑道:“朕知道你为朕好,又怎会嫌你多言?”
他蹭了蹭连乔嫩滑的面颊,忽的兽性大发,将连乔欺倒在床上,坚实的胸膛紧紧压着她。
连乔惊道:“陛下作甚?”
“当然是为了咱们的儿子。”楚源理直气壮的说着毫不知羞的话,“你不会真指望朕替别人养儿子吧?”
他修长有力的十指从连乔胸口滑落进去,用力抓住那大块的柔软,直到女子意乱情迷之时,方才咬着她的耳朵说道:“你方才冠冕堂皇的同朕说了许多,其实还是出自私心吧?”
连乔此时顶像孙淑妃所言的小狐媚子,红唇微微张阖,风情万种的瞟着皇帝道:“臣妾哪敢有什么私心,要真有私心,那也是陛下愿意成全的缘故。”
楚源眉间果然舒坦,他的确不喜欢才智过盛的女子,可是连乔这样的小妖精正合他的脾胃。打着正大光明的旗号做自私自利的事,这在他看来是所有女人的特点,而且是颇有趣的一点。
只要连乔肯对他一人坦率便足够了。
连乔其实并不擅长猜度他人的想法,她只知道绝不能在皇帝面前表现得太聪明,尤其不能表现出对政事感兴趣的模样——这一点倒是不难,连乔本就对政治毫无兴趣,甚至连假装都不必假装,她自知成不了吕雉武曌那样的奇女子,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为今后筹谋。
她不过是个小人物,政治与她不相干——话说回来,还有什么比活着更要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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