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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懆白虎嫩鲍茓騒汁灌满肚/痉挛/出轨勾引小叔伪弱受2(2 / 2)

这么爱咬人的替代品,改天可得敲碎那口利牙。

陈书野是他的,怎么可以被毫不相关的人在身体上留下痕迹,他不允许。

谢屿恩不动声色地撤开一步,向陈书野伸出一只手,摊开。

陈书野以为他是在要房卡,于是站直身体,啪的一声把房卡砸到那薄皮细肉的手掌心里,下一秒,却被人紧紧拉住手指不得抽出,强行十指相扣。

掌心烫得心口生疼,他惊疑不定地看向谢屿恩:“干嘛?”

“干。”

对上陈书野嫌弃的目光,谢屿恩朝他笑,不疾不徐地说:“我们还没离婚,夫夫俩拉个手,这有什么问题吗?”

陈书野刚想甩开他的手,又瞥见前台小妹正看着他俩,丢不起这个人,黑着脸大力拉着谢屿恩往电梯口走。

把人怼进电梯里,狠狠甩开,他没好气地问了句:“几楼?”

“七楼。”

谢屿恩轻轻皱眉,被一个常练拳击的健壮男人这样用力拉扯,他的手腕有些酸疼,没脱臼算走运。

——七楼。

陈书野正想去摁七楼的按键,突然记起自己刚才就是从七楼下来的,没忍住操了句:“你他妈故意的吧?”

谢屿恩有种报复的爽感:“嗯。”

陈书野真心觉得谢屿恩这人的脸皮比城墙还厚,想不明白自己当初什么会觉得他清冷矜贵、不禁逗、还容易害羞……

去他妈的容易害羞。

陈书野后来才知道,谢屿恩会脸红只是因为他想到了更变态更下流的玩法,然而为时已晚,两人都已经结婚五年有余。

他简直悔不当初。

只听谢屿恩说:“是你刚才开的那间房的隔壁,706——这里隔音好吗?”

陈书野不作声,静静等待这人说出下一句话,直觉告诉他,肯定不是什么能播的好话。

果然,谢屿恩深表遗憾:“如果不能让那个b听见你被我操得放声浪叫……还真是可惜呢。”

“傻逼。”陈书野骂。

谢屿恩不以为然:“那被傻逼操的你怎么称呼?”

陈书野想起当初欠日的自己,恨铁不成钢地自我检讨:“都他妈傻逼。”

谢屿恩乐了,笑得那极具迷惑性的一张清冷脸染上绯红,细腻柔软的冷白肌肤吹弹可破,那双泛起水雾的眼眸,漂亮程度可谓是当众给人喂春药,看得陈书野条件反射性一硬,以示尊重。

他尴尬地挪开视线,那样子看上去像是要把电梯门盯穿,目不转睛。

谢屿恩眼中笑意更深:“老婆的身体还是一如既往的诚实。”

放你的狗屁。

陈书野无声大骂,傻逼。

分明只是短短七楼的距离,却像是过了漫长一个世纪,那点子情欲还没来得及生根发芽,就被扼杀在摇篮里,还要被人狠狠碾碎,留下一地狼狈。

叮咚一声,他不着痕迹地瞥了谢屿恩一眼,原本想等人先出去,自己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摁下电梯,火速离开现场。

却没想到谢屿恩露出一个“我一看你小子就没安好心”的笑容,强硬地拉住他的手腕,连拖带拽废了老大劲儿才把人弄出来,神情仿若蒙上一层寒霜。

他冷笑着,侧过身,啪的一声摁上墙上的电梯下降摁键,将整个空电梯送下一楼,彻底破灭陈书野的逃生幻想。

“别躲,别逃,别藏。”

谢屿恩自认为有商有量,压低声音说道:“哥哥,你也不想让别人看见一代猛1被弟弟压在身下插到哭着射尿的珍藏版写真……对吧?”

陈书野目眦尽裂:“你真的有病。”

“嗯。”

话语间,谢屿恩已经将他推到706的房门口,低下头蜻蜓点水般啄吻那滑动的喉结,不轻不重地啃咬了下。

他一手撩拨点火胡乱揉捏,一手蹭擦过男人敏感的腰侧。

陈书野哑声问:“你要做什么?”

“开门。”谢屿恩含糊道,“做爱。”

滴的一声,两个人双双陷入黑暗。

谢屿恩拦腰搂住身体失衡的男人,寻着他柔软的唇瓣吻去,一边深吻一边将门踹上,安神舒心的熏香萦绕在鼻尖,却令人欲火高涨,凶狠地汲取舌尖芬芳。

“闭眼……”谢屿恩轻声哄诱,手指循着墙面摸索,将房卡插入卡槽,另一只手原本想要轻捂住陈书野的双眼,却被人骂骂咧咧狠狠挥开。

啪的一声,他的手背红了一片,灯光也亮了满室。

一瞬间,刺目灯光兜头劈下,陈书野不可避免地被闪到双目。

他略感不适地眨眼,却毫不犹豫地抬手掐住谢屿恩的后颈,用蛮力将人掼到门上,手肘有如钢筋般不容反抗地抵中那劲瘦单薄的脊背一侧,手臂感受着透过薄薄布料的体温,和男人鼓动的心跳。

胸口撞在门板上,谢屿恩皱眉闷哼一声,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举起双手呈投降状:“老公这是要家暴我吗……给你打屁股?”

“我现在只想掐死你!”陈书野愤愤道,他眼神狠厉,手指渐渐拢力。

谢屿恩嗯了一声,只觉得脖子快要被人拧断,闷声闷气道:“掐死我……你就没有老公、没有老婆、没有学弟、没有弟弟了……你舍得吗?”

只要再稍微用点力,就会掐得那脆弱光洁的颈项上印上几枚青紫指印,然而陈书野断然松开手,环胸而立:“确实不舍得,谢总这样的性感尤物,直接掐死实在可惜,应该先奸后杀,再叫人鞭尸。”

“听起来好可怕哦。”

谢屿恩故作害怕神情,漂亮脸庞上满是恐惧,语气却很平静寡淡,听起来他像是在谈论公事。

“如果你想操我,我心甘情愿,这叫做爱,我们现在就可以开始;你喜欢我,这么爱我,肯定舍不得杀我;至于鞭尸……其实我买了一套新的皮鞭,虽说本来是想用在你身上……但你要想试试,我保证像一具尸体,不哭不叫不躲。”

“无论你想要怎样做,我都可以满足你。”

谢屿恩说完,揉了下脖颈,他抬手取下眼镜,不紧不慢地折好放在一边,才撩起眼皮看向陈书野。

“老公,现在可以开始做爱了吗?”

若不是亲眼见过谢屿恩在床上失控发疯的模样,陈书野会一直认为,这人大约是天崩于前都能面不改色,尤其在性爱方面他会羞涩、传统、温和得很,更枉论涉及其他情趣玩法。

甚至从一开始他就不舍得在床上对谢屿恩过分逾矩。

一是谢屿恩那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长相确实教人生出几分亵渎的愧疚感,二是怕自己弄得太狠会把人吓得恐惧做爱。

谁又能想到,谢屿恩这个骗子就是一只披着软绵绵羊皮的恶狼,装模作样忍了几年终于亮出锋利的爪牙,一朝现出凶狠原形,反倒把他吓了个半死。

现在这叫个什么破事。

陈书野盯着谢屿恩白净的脸,想摸根烟抽,摸了半天只有手机,才记起烟盒丢在隔壁床头柜上,他低骂了句,烦躁拢在眉间不散。

谢屿恩忽然揪住他的衣领,凑上去吻他:“哥,抽烟不如吻我。”

陈书野很惆怅,他想对谢屿恩说,看见你这张帅脸就来气,我吻不下去,又担心这人小心眼记仇以后给他使绊子,只得是闭口不言,以免祸从口出。

谢屿恩一边吻着陈书野,一边小心翼翼地解开他的皮带扣。

任凭他怎么啃咬舔吻,陈书野都毫无反应,长睫在眼睑下投射一片阴影,连带着深眸中如盛死水,寂静无风。

不阻止,不迎合。

他像是在看一个不惜一切代价、极力讨要糖果的坏小孩,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受,酸胀、苦涩、觉得可笑。

见陈书野对自己无动于衷,谢屿恩有些茫然无措。

他想,可能是他来的不及时,那个b又骚又浪,早已让陈书野餍足知味,才暂时没了欲求……还想,是不是他这段时间忙着处理公司竞标,疏于锻炼,对陈书野的吸引力日渐减淡……又或许是陈书野真的很讨厌做0,而他之前逼迫……

若是再往前追溯一段时间,那他可真是大逆不道、十恶不赦。

自从陈书野知道他在外面做的所有荒唐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待人态度时好时坏、情绪阴晴不定,总让人有些担心睡醒后就会冷不丁收到一份离婚协议。

可这么多年过来了,即使两人感情一天比一天淡,陈书野也没有提过离婚。

实在想不出所以然,谢屿恩一改腹黑大灰狼形象,双臂搂着陈书野的腰,轻声求道:“老公今晚操我好不好,操嘴操后面操哪里都可以……”

陈书野看向他的目光很淡,心里却是咯噔一下,心道,看,你们看,这小尾巴狼装起来了!又他妈装起来了!!

他的心情很微妙:“你欠艹?”

“是,我欠艹,我想……想……”这句话对于谢屿恩来说还是有点羞耻度,他差点咬破舌头,停顿了下才说出来,“想舔老公的……想要老公干我……”

陈书野故意作弄,问:“舔什么?”

谢屿恩抿着唇,目光极沉地看了他一眼,默不作声地单膝跪下,调整成合适的高度,才伸出双手扒下那本就没了皮带扣保障安全的黑色长裤。

作为企业实干家,他打算用实际行动告诉陈书野,舔什么。

从黑色棉质内裤里弹出拍到人脸上的粗硬巨物张牙舞爪,凶悍得让谢屿恩有片刻错愕,他睫毛轻颤,吞咽了下口水,才用双手扶着粗热茎身慢慢舔弄形状分明的深粉龟头,舌尖在铃口绕着圈。

温热口腔包裹住欲望,柔软的舌头不断舔舐逗弄,都比不上谢屿恩愿意顶着那张冷淡精致的脸跪舔他来得刺激。

他们在做爱时,大部分情况下都是陈书野展示口活技巧,谢屿恩做得不多,但每一次主动做都让人觉得很刺激,亵渎那张脸的愧疚感直接拉满,爆顶。

眼前这一幕刺激性过重,陈书野低喘了声,他靠着墙面,后背一片冰凉,指尖插入谢屿恩的发丝间,还有点理智,拉开他的脸,说出来的话也纯纯膈应人。

“谢屿恩,停下吧,你别做了……我才跟别人睡过。”

谢屿恩脸色一僵,伸手拉住陈书野的手腕,忙说道:“哥……我爱你,你让我做吧,我只是想要你舒服。”

虽然平日里表现得云淡风轻,时不时还会使坏捉弄人,可他真的害怕陈书野拒绝他,也害怕陈书野记起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会彻底决定厌恶、躲避、逃离他。

所有事情都是他做错在先,先是他伪装欺骗、出轨背叛,才导致如今两个人相处亦亲亦敌、口舌相争、明讽暗骂……

陈书野很干净、很温柔、很贴心,陈书野一直很好,是他搞砸了一切。

起初他不知道该怎么挽回陈书野,好像怎么做都在推开对方,干脆自暴自弃玩得愈来愈过火,荒唐了很长一段时日。

可后来,陈书野说,没关系。

他说完后,沉默地摘下婚戒,锁进了抽屉。

谢屿恩害怕了。

所以他在改,一直都有在改,他改着改着发现陈书野变了,却没有脸面说,也没有资格指责盘问,于是两个人朝着不同的极端发展,倒也相得益彰。

至少陈书野很少拒绝他的亲密接触。

他和陈书野还在一起。

没有离婚。

见陈书野不回答,谢屿恩干脆将一不做二不休将他的性器吞进大半根,直抵到喉咙深处,舌头被压得难受,生理反应也愈发严重,双颊有些麻,他尽量避免用牙齿嗑咬,细致地吞舔吸吮。

“你知道吗……”陈书野突然开口。

谢屿恩抬起眼眸看着他,嘴里含着性器说不出话,只好吐出半截,含糊不清地问:“什么?”

陈书野幽幽地说:“你每一次给我口的时候,我都忍不住想捅烂你的嘴。”

泪痣浸透在一片绯红艳色之中,在迎接惨无人道的暴风雨前,谢屿恩只来得颤声叫了句:“哥……”

【三】

“吞掉。”

咔哒一声,皮带被扣紧。

陈书野垂眸看着身下满脸通红的谢屿恩,指腹抹去他唇角溢出的精液,威胁的话语说得像是话家常:“嘴里的那些再敢漏出一滴,你今天就完了,谢屿恩。”

他说完了,那就是真完了。

谢屿恩仰起头,眸底漫出一层薄薄水雾,眼角小痣潋滟生姿,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狼狈吞咽,才堪堪吃下一嘴精液。

任由陈书野为他擦净脸颊,谢屿恩轻喘了口气,嘴疼,喉咙也不舒服,连带着嗓音都有些沙哑:“哥……我腿麻了。”

他说:“站不起来,你扶一下我。”

“跪着吧。”陈书野当没听见。

谢屿恩唇角一压,抬头望向他,脸上神情莫辨,下意识地捻了捻手指。

“谢屿恩。”陈书野靠着墙,问:“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嗯?”

“我听见,有人在心里骂我。”陈书野肯定地说。

呵,那你心里还算有点一二三四五,但我的嘴已经不是我的了。

“怎么会呢,哥再仔细听听。”

谢屿恩麻木地跪在地板上,抬手摸了摸嘴唇,他的下嘴唇在剧烈摩擦中生生被磨破了一小块皮,舌根现在还发麻,下颌被掐得骨肉酸痛,几乎兜不住,最后一刻精液津液呛了一嘴,不可谓不狼狈。

陈书野捏住他的下巴,抬起来:“把嘴捅烂了,你也不生气?”

“……不生气。”

谢屿恩很期待,兴奋程度甚至可以说是雀跃,嘴皮子也顾不上疼了,叭叭上下一碰:“所以老婆可以看在我这么卖力耕耘的份上,委屈委屈,让我操一下吗?”

陈书野说:“死。”

他怒道:“你他妈低声下气的求我操你,才操了个嘴就全忘了?”

谢屿恩有点委屈:“嘴烂了。”

他挺直了脊背,腰臀比例完美、弧线紧绷,显得臀部紧致挺翘,看向陈书野的眼神里充满哀求,像是记起了什么痛苦的经历:“屁股被这么大的一根肉棒插烂还挺疼的,我……”

陈书野问:“怕疼?”

“……不是怕疼,我担心你会像上次一样,让我一个人在酒店里自生自灭……”

“那是你咎由自取。”陈书野也记起了那次不太愉悦的性事,冷声辩驳。

谢屿恩拉住陈书野的衬衫下摆,脸上还带着刚才差点窒息的情潮红晕,低声哄着:“上次是我做错了,这回能不能操完先别走……你哄哄我,别对我那么冷漠。”

“我什么时候……”陈书野皱着眉头,并不觉得自己有问题,“……对你冷漠了?”

谢屿恩幽怨道:“我都跪在你面前半个小时了,也不见你抱抱我,亲亲我。”

陈书野:“?”

“你变了。”

“?”

“以前我说腿麻了,你会心疼地把我抱起来,一边吻我,一边给我揉腿……现在我说腿麻站不起来,你就让我继续跪着。”

“嘴不疼是吧,挺能说。”陈书野评价道,“还会用今昔对比来论证。”

谢屿恩艰难开口:“……没有。”

陈书野眼神晦暗地凝视他,看着那张淡漠的脸晕染开欲色,腕表衬得那只拽住衣摆的手腕清瘦,屈起的无名指指根一圈戒指折射出冷光,款式很熟悉。

看见谢屿恩破天荒地戴了婚戒,他的心情忽然变得复杂。

“去床上,剩下的该怎么做就不用我教你了吧。”陈书野弯下腰,吻了吻谢屿恩的额头,“我出去打个电话。”

谢屿恩拽着他的衣摆,颤声问:“哥,你不会抛下我吧?”

陈书野觑他一眼:“不会。”

“哦……那就好。”谢屿恩松开手,将修长手指搭在大腿上,双腿麻木得快要没有知觉,“站不起来……怎么办?”

“爬。”

陈书野头也不回,就拉开门走了出去,他只是虚掩了下门,并未关紧。

“操。”

谢屿恩双手撑在地上,目光黯淡,低声骂了句,才扶着墙站起来,面无表情地拍掉裤腿上沾染的灰。

等他再抬起头,眼角薄薄褶尾撩起一缕寒光,又倏然掉落脸颊,竟是流了几滴泪,沿着下颌滑下,洇湿了衣领。

在洗理台仔细地将手指洗净,谢屿恩抹去了眼前的冷雾。

“呃啊—”

谢屿恩跪在床上,忍着痛往穴内送进两根指节。

陈书野一进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香艳色气的自渎画面。

清贵冷艳的男人只有上身披着一件宽松黑衬衫,衬得赤裸的肌肤愈发白皙,他一手扶在床头、头低垂着发丝凌乱、乳尖磨蹭着枕头、修长双腿彻底分开,跪趴伏低在洁白床单之间。

腰身跃出优美弧线,臀尖高翘,谢屿恩这人又顶着禁欲的脸做情色的事。

他的另一只手背过身后,屈起两根手指往后穴捅插扩张,透明润滑液被全部堵进紧致穴道,又随着抽出动作粘黏在无名指指根溢出,红嫩穴口翕张吞吐。

戒指被淫水沾湿,泛着光。

听见陈书野关门的声音,谢屿恩并没有停下动作,而是迅速并拢手指用力抽插起来,小腹颤抖,指尖不小心戳到柔软脆弱的穴道肉壁有些疼,他叫了声,淫液沿着指根滑进掌心,湿润一片。

谢屿恩低喘着,手指仍在抽插,他转过头看向陈书野,声线发抖:“老公……”

陈书野好整以暇地拉了张椅子,坐在床边,神情散漫,说:“继续。”

“嗯……”

陈书野低着头,不紧不慢地撕开新买的烟外面的一层透明塑膜,从烟盒里摸出一根,也没打算点燃,就这样叼在嘴里过瘾,眉头一挑:“两根?”

谢屿恩收回眸光,喘了口气,摸索着穴口,眉头都不皱一下地又往穴内加塞了一根手指,抽插动作难免慢了下来。

那坐着看戏的男人又挑剔道:“这也太慢了,你给自己按摩呢?”

瞧瞧,这嘴脸,可不就是不爱了么。

谢屿恩鼻尖一酸,咬着唇,赌气般胡乱用手指抽插刮弄肉壁,原本扶在床头的胳膊失力地撑在床上,迫使他的肩膀伏得更低,脸埋在枕头里,看不见表情。

他作死的捅插动作毫无章法,并不以取悦自己为目的,更像是自我惩戒,像是故意折磨自己,乞求看官爱怜。

谢屿恩忽然抬起头,用余光瞥见自己原本挺翘充血的阴茎有疲软的趋势,只觉得眼眶湿润,颓然将脸埋进臂弯,喉咙里发出的低吟声逐渐变了味,似乎充斥着苦涩、自厌、悲哀情绪。

“啧,怎么还把自己玩软了呢?被人看着就不会做了,是吗?”

谢屿恩的肩膀剧烈颤抖起来,手指堪堪抽出几寸,股间红肿穴口流出带混着血丝的淫液,他只是顿了顿,再度将四根手指插进去,疯狂地自我凌虐,嘴里胡乱含糊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哥……对不起……我,我会做好的……”

陈书野说:“你哭了。”

“我没有……”谢屿恩低喃。

陈书野站起身,单膝跪在床上,伸手抓住谢屿恩自慰的那只手,盯着指尖沾上的血迹和黏液,他恼得吐掉烟,气不打一处来,拧眉问道:“你这样作践自己,是真心忏悔,还是博取同情?”

谢屿恩闷声道:“都不是。”

“那是因为什么?”

陈书野强硬地使谢屿恩抬起头,手指撩开凌乱的鬓发,深深地看了那张被泪水浸透、难为情的脸一眼,抽过纸巾为他擦掉眼泪:“自己把自己操感动了?”

“…………”谢屿恩不想说话。

“还是怕我生气?”

陈书野平静地为他擦完脸,又去擦他手指上黏腻的污浊,心中猜测愈来愈接近真相:“我看不像,你是怕我记起以前那些破事,然后讨厌你、不爱你,然后跟你闹离婚,对吧?”

谢屿恩小声咕哝:“也不算是……”

“德行!”陈书野啐了声,把细心擦干净的手指丢回去,又去摸烟盒。

他嘲道:“一天到晚胡思乱想。”

陈书野站在床边,叼着烟,正要去拿火机,就见谢屿恩立马从床上爬起,顾不得疼痛,挺直腰杆跪立在床沿,伸手拿起一旁的火机,貌似要为他点燃香烟。

两人对视一眼,他从善如流地侧着头,任人献殷勤。

呲的一声,细长手指拢着火光,注视着烟被点燃的过程,谢屿恩突然说:“陈书野,你要一直爱我。”

目光不经意扫过陈书野的锁骨下的暧昧痕迹,他的神情变得有些古怪:“你只能爱我。”

陈书野呼出一个淡淡烟圈,用指尖弹了弹烟灰:“傻逼,点个烟而已,你搁这儿许愿呢?”

谢屿恩沉默不语,他抓住着陈书野的手腕,就着姿势抽了一口他的烟。

他的双手顺着陈书野的胳膊一路向上滑,膝盖微屈,整个人半搂半挂在男人的肩膀上,准确寻到那瓣唇,将这口烟融化在缠绵凶悍的舌吻之中。

情欲如星火燎原、烈火焚身,浑身血液沸腾叫嚣,似乎在骨髓里浸入了急性春药,两人双双陷入爱欲之中,呼吸凌乱交错,沉重的喘息和舌尖纠缠的淫乱渍声此起彼伏,欲火自小腹燃至五脏六腑。

谢屿恩攀着陈书野的肩,指尖几乎快要陷进爱人的血肉之中,销魂的欲望促使他眼尾绯红,嘴唇湿润,征伐的柔软舌头又湿又热,津液溢出唇角。

一米八几的高大男人挂在自己身上还是有些重量,陈书野担心烟头会烫到谢屿恩,只好将夹着烟的手掌换了个方向撑在床头柜上,另一手搂住他的腰背,动情地加深这个吻。

谢屿恩越吻越深,几乎是在拼命掠夺对方的呼吸,舌头胡乱地搅弄纠缠,牙齿与嘴唇磕碰打架,搂住男人肩膀的手臂渐渐缩紧,像是担心他会逃离,也像是怕突然失去他,不敢松手。

被人吻得头晕脑胀,谢屿恩向后仰起头,脆弱颈项暴露在炙热的空气中,陈书野揽着谢屿恩的腰,把人压在床上,膝盖见缝插针地抵在他的两腿之间。

“老公……操我。”

谢屿恩在激烈刺激的唇舌攻势下,轻阖双眸,神情迷乱,一边伸手去解陈书野的皮带,急切得指尖打滑,一边含糊不清地喊出这句话,话音被吞没在激吻中。

真可惜,这根烟是抽不了了。

陈书野摁着谢屿恩的胸口将两人分开些许,略微起身,在身下人迷蒙探究的眸光中将烟头摁灭,复而强势地压回去,双手撑在他的身侧。

哗——谢屿恩将好不容易抽出的皮带扔到一旁,抬起头就要吻陈书野。

陈书野一条手臂撑在床上,另一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占据主导地位,谢屿恩伸出手指去脱男人身上碍事的白衬衫。

虽说平时谢屿恩平时很喜欢看见陈书野穿白衬衫,可在这种恨不能提枪上阵的激情时刻,那一排做工精细的纽扣,难免叫人有些头疼。

他耐着性子解了半天,也只不过是解开了三枚,啧了一声,干脆直接开撕,哗啦一声,崩得一颗纽扣掉进床头缝隙。

陈书野脱下撕坏的白衬衫,砸到谢屿恩身上,挑了挑眉:“这么急?”

谢屿恩起身搂住陈书野的背,仰头一口咬在他的锁骨上:“我欠艹。”

陈书野抓住他的小腿,不轻不重地捏了把薄肉:“自己抱着腿,还是自己掰开屁股,你选一个。”

谢屿恩将腿屈到极致,向身体两侧大大张开,双手掰弄臀肉,露出中间翕张红肿的小穴,撩拨道:“想要老公插进来……”

陈书野摩挲着他大腿内侧的嫩肉,低沉着嗓音:“谢屿恩,你得说清楚,想要老公用什么插进哪里?”

往常这种话都是他问别人,现在要他亲口回答,羞耻度简直拉满。

谢屿恩脸红得滴血,咬牙道:“……想要老公的大肉棒插进我的小骚穴。”

这话让陈书野听得很舒爽,五脏六腑皆通畅的愉悦,虽然觉得有些亵渎谢屿恩这张脸,但不可否认,谢屿恩身上具备的强烈反差感,更令他欲火焚身。

他从一旁拿过谢屿恩的手机,指纹解锁,对着身下人录像,脸上带着玩味的笑:“谢总,把刚才那句话再说一遍。”

见陈书野要录像,谢屿恩额上青筋突突直跳,黑色衬衫早已滑落肩头垫在身下与白衬衫纠缠,他整个人红得像是被热气蒸熟的虾,难为情地用手背遮住脸。

倘若时间倒流,他选择抱着腿。

陈书野拨开他的手:“听话。”

谢屿恩打算装死,眼睛紧闭,嘴唇抿成一条线,却又听男人俯在他耳边轻轻地哄:“老婆……你再说一遍好不好?”

谢屿恩忽然很想哭,他已经记不清陈书野多久没有叫他老婆了,或许是从陈书野说出没关系那一刻,又或许是再久远一点,心脏像是被钝刀慢剐。

他选择妥协,他想让陈书野开心。

“想……想要老公……”谢屿恩极力忍耐着情绪,可还是带着明显哭腔,“……想要老公的大肉棒插进我的小骚穴。”

“你……又哭了?”

他一问,谢屿恩更想哭了。

陈书野看着谢屿恩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啧啧感叹,关掉手机扔回原处,抬手为他抹去眼角溢出的泪:“当初我被你弄得那么惨,你还录我的视频,我都能忍得住不哭……现在看来果然还是我比较攻。”

“陈书野。”谢屿恩很无语,“你一定要这个时候比谁攻吗?”

“那谢总说,现在是谁在挨操?”

不等谢屿恩回答,陈书野低头吻了吻他的胸口,一手从他的颈项滑到乳尖,又绕过小腹,直抵私密小穴,用指腹在花褶上画圈,尝试着伸进半根指节。

“啊……我,是我在被你操。”

谢屿恩攀住他的肩膀,刚才过于激烈的自慰扩张行为伤到了穴壁,凭空挤进一根指头,撕裂的痛感愈发明显,但他色胆包天,嘶着凉气:“直接插进来吧。”

陈书野突然问:“要戴套吗?”

谢屿恩有种不祥预感:“?”

“也是。”陈书野用力掰开谢屿恩的双臀,将硕大龟头抵住红肿穴口,涨热粗硬的阴茎一寸寸肏进去,他轻轻拍了拍谢屿恩的屁股,说,“对付你,不用套。”

谢屿恩:“…………”

他忍,陈书野,开心,就好。

“小兔子乖乖,把屁股打开。”陈书野捏了下他的腰侧软肉,嘴里还要不着调地实时播报,“老婆,要全部进去了哦。”

操,忍不了。

谢屿恩说:“你……你别说话了。”

实在太羞耻了,谢屿恩默默将手背遮在脸上,他越是这样,全身的感官越是被无限放大,清晰地感受到敏感的肉壁被巨物寸寸顶开侵占。

陈书野彻底进入他时,他只觉得小腹快被阴茎顶穿,手指死死抓着枕头,挺着腰肢惊喘了一声,又松开一只手,张嘴咬住手指,眸中尽是男人健壮的腰肢。

男人身上明晃晃地挂着别人留下的青紫痕迹,属实让谢屿恩很不爽,情欲同怒火交杂,他闭上了眼睛,有如临万丈深渊悬崖之下般寒冷。

“陈书野,我有点疼,你慢一点。”

“好。”陈书野吻了吻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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