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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G净的还没玩过呢/演戏把自己搭进去/校园剧情多互攻4-6(2 / 2)

“什么阴影?”谢屿恩不太懂,“我只记得你救了我,我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陈书野忽然将谢屿恩抱进怀里,鼻尖蹭着他的脖颈:“老婆,我一直害怕你多想,所以没跟你说,其实那天去接你的路上,我突然又接到了你的电话,你一直没有回应我……但是那天在酒吧洗手间里发生的所有事情我都知道。”

“……都过去了。”谢屿恩安慰道。

陈书野抬起头去吻谢屿恩,他的唇有些冰凉,有些颤抖:“你不害怕吗?你有没有想过,你那时候才十七岁。”

谢屿恩抱着他,问:“所以十八岁的陈书野有怕过吗?”

……

“陈书野,你哭了吗?”

他收紧手臂:“不要哭,对不起。”

[未知短信:哥们儿,来一趟kill酒呗,地址:川南区中岳大道88号。]

陈书野正洗完澡,擦着发梢的水珠走出浴室,他的目光扫过这条读起来像是骚扰信息的短信,随手划掉,又把手机丢回了床头,不小心砸到枕头旁边放着的圆形相机吊坠,在床单上压出个窝褶。

他扒拉开手机,忽然界面又蹦出几条未知短信。

[未知短信:谢屿恩玩筛盅的水平实在令人堪忧,那骰子跟他有仇似的。]

[未知短信:你是他老婆???]

[未知短信:他被一群男的给摁着灌了几瓶酒,估计没法自己回家。]

[未知短信:实在没办法,他不让我打车,也不跟我去酒店,手机里就你一个联系人。]

[未知短信:你要是没时间过来,我就采取强硬手段把他拖去开房了。]

陈书野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

……

谢屿恩眼神幽暗地盯着蒋非呈:“你捣鼓我的手机半天了……干嘛呢?”

蒋非呈不想跟醉鬼说话:“你闭嘴。”

“…………”谢屿恩仰头靠在沙发上,轻阖双眸,感受着烧喉的酒液在体内散开,四肢有些绵软,但意识不算混沌,“你们先走吧,一会儿我打车回去。”

蒋非呈一边飞快打字,一边嫌弃地说道:“真不是我埋汰你,喝成这样,你走出去就得栽进门口的垃圾桶,说不定等我明天来捡人,你还戳在垃圾桶里面呢。”

“操。”谢屿恩一手捂脸,觉得蒋非呈的语言表达让人很有遐想空间。

他想象着自己戳在垃圾桶里的美丽画面,没忍住笑了声:“……像我这样的大帅逼,要是戳进垃圾桶里,那大概是它这辈子唯一的高光时刻。”

“照这么说,合着你栽进去,它还蓬荜生辉呗!”蒋非呈也有些醉,他把手机一关,递回谢屿恩手上:“拿好了,别再把手机丢了,到时候又联系不上你。”

谢屿恩捏着手机一角甩,说:“昨天晚上那是个意外……”

蒋非呈呵了一声:“把手机当成扑克牌丢进垃圾桶,揣着一张方片k回家……你确实挺让人意外。”

“……是吗,我突然记起,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也不知道是谁在草里捡了根树枝非说自己是神秘魔法师……”

“去你的,先别说这个。”蒋非呈揉了把脸:“……你什么时候搞的对象?”

“什么对象?”谢屿恩懵了。

蒋非呈舌头有点麻:“你给他备注老婆,这还不是对象?难道是炮友?”

“嘶……”谢屿恩端起酒杯仰头喝了一口冰水,理智回笼,“你说他啊……我是挺想操他的,不过人家轻易不给操。”

“人家可是乖孩子。”他笑了笑。

蒋非呈说:“难怪我刚才让你家乖孩子来接你,他一条都不回。”

谢屿恩神情一滞:“?”

“不知道他看见短信会不会过来,要不你打个电话问问?”

蒋非呈从桌上拿过车钥匙,绕在手指上转圈圈:“要是他愿意过来接你,我就先带俞仔和肃哥回酒店了。”

他用鞋尖踢了下躺在沙发对面、长腿肆意伸到这边、醉得像条死鱼呼呼大睡的两人,非常崩溃:“我真是要被你们这群菜逼玩意操服了!这俩货他妈的直接睡死过去,难搞。”

亮光映在透着红晕的脸颊上,谢屿恩用指尖戳着手机,看着通讯录唯一联系人的备注,已经想不起他早上是以什么样的心情打出这两个字,沉沉呼出一口气,将电话拨了过去。

“喂……谢屿恩?”

耳畔是呼啸的风,和陈书野那清朗温润的声音。

听见这声音,谢屿恩忽然醉得有种轻飘飘的眩晕感,怔愣了几秒,直到电话那边的人再次重复了遍话语,他才找回自己的神智:“陈……陈学长。”

酒精上头,烧得脸红,他温吞的讲话声听起来特委屈:“没有人要我……你……你可以过来接我吗?”

多次提出想要把他一并带去住酒店但均无果的蒋非呈:“…………”

果然铁汉柔情只赋予家中贤妻。

已经行了近半路程,陈书野看了眼仪表盘,车速已经接近道路限速,他轻声哄道:“我马上就到了……你别乱跑,我去接你。”

“好。”谢屿恩一口答应。

电话挂断,他抬眸笑吟吟地看向蒋非呈,颇不要脸:“未来老婆说接我诶。”

蒋非呈神色复杂地看向谢屿恩。

这人现在就像一只奸计得逞的狡黠小狐狸,漂亮的脸颊上缀着浅浅笑容,连耳边翘起的发梢都愈显娇俏,眉目间风情潋滟,带着点若有似无的风流淫浪。

反差也太大了,真叫人无福消受。

他叹了口气:“谢屿恩,你这样真的不会挨操吗?”

谢屿恩嗤笑一声,慢慢敛去笑容,话音冷了下来:“我倒想知道谁敢。”

“也是,就你这武力值,干翻一群男人不在话下……上次你揍的那个傻逼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吧?”

“没,那傻逼躲着我呢。”

谢屿恩冷笑了声,嘲道:“怕我再给他另一条腿打折了。”

蒋非呈咂摸着嘴:“可他上次断了两条腿啊,这是怕你撅了他的第三条腿?”

听起来就很蛋疼。

谢屿恩无语片刻,说:“要不你还是先带他俩回酒店吧,我在这歇会儿。”

“真不用我陪着你吗?”蒋非呈不太放心。

kill酒吧是所乱得出名的gay吧,鱼龙混杂,什么鸟都有,顾客之间发生口角纠纷打架斗殴也是常有的事情,就连他们几个人过来玩也是为了寻求新鲜和刺激。

谢屿恩说:“真不用。”

“那好吧。”蒋非呈两巴掌啪啪啪扇醒那俩昏睡的死鱼,暴躁吼道,“都他妈给老子醒醒!艹他妈举白旗的傻逼们!”

死鱼一号夏孜俞挺动了一下。

死鱼二号江肃挺动了两下。

谢屿恩捂着耳朵:“嘶。”

蒋非呈一边扛着死鱼胳膊往外走,一边忍不住嘱咐:“……这破酒吧连未成年都不管,治安管理肯定不比我们之前去的那些酒吧……你别撩骚,别到处乱跑,也别看谁不顺眼就揍……回到家记得发消息。”

谢屿恩极其敷衍地应了几声,给蒋非呈搭了把手,帮忙将那两人抬到车上,又把酒店详细地址告诉代驾,才砰的一声给关上车门,准备转身离开。

蒋非呈还是不大放心,降下车窗对谢屿恩喊:“千万别打架啊!不然被你爸发现了他只会掐死我!”

谢屿恩没吭声,他拿出手机调弄了下揣进兜里,直接走进酒吧大门。

随后他悠哉悠哉,去了洗手间。

一群猎人紧跟猎物其后,呲着尖牙愈发逼近,眼中闪烁着贪婪幽绿的光芒。

砰的一声,洗手间的门被人关上。

他其实不想动手。

冰冷的水流冲洗过手指,谢屿恩站在洗手台前,透过镜子看着身后缓缓向他靠近的几个男人,不慌不忙地从兜里拿出一张纸巾将手擦净,只觉得无趣。

若是回回如此,早晚蒋非呈会被他爸谢舟山掐死。

为首的混混站在离谢屿恩不到半米的地方,抽着烟,周身烟雾缭绕。

与其他歪瓜裂枣相比,这家伙的身高看上去跟谢屿恩相差不大,五官硬朗、染红的短寸、鬓角斜剃两道飞线,瞧着人高马大,浑身肌肉线条紧实饱满,生得一副不错的皮囊,却走了歪道。

他弹了下烟灰,伸手去拉谢屿恩,脸上带着恶意的笑:“小宝贝,现在有时间聊一下,咱俩的事情了吗?”

【六】

“你是谁?!”

谢屿恩侧身避开这个混混的触碰,反应很大的喊了一声。

陈霄一手抓了个空,那浓黑划了两刀的断眉不由得拧紧,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落在眼前这个少年的脸上,慢慢扫视到他紧扣的衬衫衣领,一时竟不知道自己应该作出什么反应。

就在半个小时前,两人偶然在洗手间碰见,他拦住这个小美人,第一时间就告知了姓名和约一炮的想法,这人让他等会儿再聊,现在却装作不认识?

难道这小美人,喝懵了?

陈霄粗声粗气道:“你老公。”他说着就要伸手去摸谢屿恩的胸口,“这衬衫纽扣扣到顶不勒脖子么?老公帮你解开?”

傻逼,操你十八代祖宗,谢屿恩默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看上去却是一派柔弱不得反抗,像畏惧惊恐的一米八小白兔。

“你……你别碰我,你别脱我衣服。”谢屿恩推拒着他的手臂,声音颤抖,“离我远点。”

要说小美人清醒时看着还让人觉得冷冰冰的,这喝得醉醺醺、满脸通红的模样倒真是软得流水。

陈霄简直欲火焚身,直接将手臂从谢屿恩身体两侧穿过撑在洗手台上,把人严丝合缝地禁锢在自己怀里,身下若有若无地蹭擦着他的臀,语气狠恶:“你他妈几个意思,玩我呢?”

谢屿恩强忍着恶心,紧绷身体,想着兜里的手机,这戏还没到杀青的时候。

他的眸底似乎升起一层薄薄水雾,眉眼乖顺,委屈可怜地看着陈霄:“我不认识你……为什么要蹭我……”

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可惜陈霄早已精虫上脑,他只想操翻这小美人。

还没等陈霄说话,谢屿恩的目光掠向站在他身后那那群歪瓜裂枣,觉得有些碍事,只得弱声道:“你带这么多人把我堵在酒吧洗手间里,还锁上门,我真的很害怕……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屁眼啊!”

歪瓜裂枣们发出一阵恶意哄笑声。

很好,谢谢你们,我尊贵的傻逼群演们,正因有你们,这大恶霸欺负一米八小可怜的表演效果才会拉满,我很满意。

“不要!我可以给你们钱!”谢屿恩眼神惊恐,大声喊道:“我……我还没成年!而且……而且我有男朋友!你们……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强奸犯!”

“哟!模样还真可怜,这么害怕我们呢……莫不是个嫩雏儿?长得这么好看,你男朋友居然也舍得不操你啊?啧啧啧,那还真是可惜,要不要给你男朋友录个开苞视频一起欣赏啊?”

盯着少年漂亮的脸上流露出屈辱愤恨又无可奈何的表情,陈霄越说越兴奋,贪婪地掐住他的腰:“要不跟你男朋友分了吧,跟着我,我保证让你天天爽到飞。”

“试试看……先操嘴,再干烂你的小屁眼,插得你浪叫个不停、吐舌翻白眼、在你的肠道里灌满精液……多漂亮,保管你那男朋友看了也鸡儿梆硬。”

将烟头摁灭在水池里,陈霄恶劣地向前顶了顶胯,只觉得被自己压在洗手台前的少年长得漂亮,这屁股也紧俏浑圆,抱起来操干肯定够带劲,瞬间性欲高涨。

“喜欢吗?”陈霄伸出舌尖舔了下谢屿恩的耳垂,声音喑哑:“小宝贝,让我等了这么久,你总得有点表示吧。”

谢屿恩肩头瑟缩了下,双手没用什么力气地推着,像是在欲拒还迎。

他紧贴在陈霄的耳边,确保声音轻得只有两人听得见:“我给你舔……你先让他们出去好不好……我不喜欢被人看着。”

诱人的甜蜜气息萦绕在耳边,陈霄哪儿还用思考,恨不能直接脱裤子。

他给那些歪瓜裂枣递了个眼神,那些小混混显然早已习惯这种情况,立刻心领神会,淫笑着哄闹着,退了出去。

直到吵闹的声音远去,没有人停留在外面,谢屿恩放松了身体。

陈霄满意地回过头,正对上谢屿恩似笑非笑的眼眸,他作势要亲过去,还没靠近,就毫无防备地被人怼着脸哐啷一声揍倒在地上,后脑勺砸得头晕眼花。

谢屿恩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还是那么柔弱:“好疼啊……谁来救救我……”

“操你妈逼骚货!”陈霄怒骂。

谢屿恩往他鼻梁上揍了一拳。

陈霄痛苦不堪地捂着鼻子,脖颈青筋暴起,被人突然袭击的暴怒涌上心头,他欲抬腿扫踢过去,却被谢屿恩狠狠踩碾在膝盖上,隐约发出骨头断裂的声音。

闷痛喘声伴随着粗口辱骂,谢屿恩一脚蹬碾在陈霄的小腹上,神情冰冷,嘴里痛苦乞求的话语不知道在对着谁说:“陈学长救我……学长,我真的好害怕……”

“操你妈找死呢吧?!叫他妈哪个陈学长啊?!没人会来救你,去死吧!”

两人身高体型差距不大,陈霄一把挺身抱住谢屿恩翻身将人压摁在地上,扬起拳头就要往那脸上招呼,谢屿恩用力扳着他的肩膀,眼疾手快地躲过,凌厉的拳风堪堪扫过他耳畔,震得发梢凌乱飞起。

谢屿恩借势啊的叫了一声,让人听起来还真像是被人揍或者其它怎么了那么一回事:“啊!不要打我!你别碰我!”

“贱婊子!”陈霄啐了声,再次挥手想要扇过去。

谢屿恩一把扣住陈霄的手腕,掌肉相撞啪地一声极其清脆,他顺势曲起膝盖重重一顶,将人狠狠掀翻,果断站起身一脚碾折那只手腕,心里默默计算着时间。

若是陈书野再晚一点来,他怕是会忍不住先把人解决了。

陈霄忽然嵌住他的脚踝,一把将人拖拽滑倒,嘴里嘶着凉气,青筋暴突的脖颈粗红,握紧的指骨突出,雄壮胸肌剧烈起伏,他强有力的双膝钳住谢屿恩的腰,将人狠狠掼在地上:“欠操的贱货!”

谢屿恩的白衬衫裹挟着脏水皱开,黑色发丝凌乱,他曲起长腿,双手抓摁着陈霄的粗壮胳膊,指尖几乎要陷进血肉,他正要将人掀翻,外面突然传来了叫喊声和敲门声——

“谢屿恩!你在里面吗?!”

是陈书野来了啊。

谢屿恩眉头一挑,抓住陈霄的双手忽然卸去力气,手指移到衣领飞快地解着自己的衬衫,喊道:“陈学长!救我!”

这主动献身的动作看得陷入暴怒、毫无理智的陈霄真以为小美人是害怕了,扬手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那一声清脆的耳光响亮,谢屿恩生生挨住,带着鲜红指痕的脸颊偏向一边,溢出血丝的嘴角轻微上扬,连带着崩开的纽扣四处弹射乱飞。

陈霄怒火欲火攻心,一边怒骂着婊子贱货一边伸手用力地撕开他的衬衫,扒下裤腰,嘶啦——

谢屿恩想,演得漂亮,该杀青了。

陈书野胆战心惊,狠狠踹开门。

手机里传来的通话内容无比清晰,他发了消息叫人报警,一路猛踩油门超速赶过来,完全不敢想象谢屿恩这样乖巧、温顺、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学弟是如何倍受坏人凌虐折磨。

调戏、羞辱、殴打、强奸……在陈书野被疼爱、幸福、浪漫贯穿的世界里,从未出现过如此凄惨不忍的景象,强烈的视觉刺激差点让他眼前一黑。

他咬牙切齿地踹翻那个钳制着谢屿恩的混混,膝盖猛顶他的腹部,强硬拳头疯狂砸向他的脸,几乎叫人无法还手。

陈霄痛苦惨叫的声音淹没在沉重殴打之中,先前被谢屿恩踹骨折的右腿再度受到二次伤害,彻底以反方向扭曲,他被揍得眼都睁不开,只能拼命护住头,根本看不清来人是谁,艹他妈逼的!怎么会有这么疯的人!!!

陈书野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害怕,他似乎陷入了怪异梦境,双目被血雾彻底遮住,他不敢去想,也不敢去看,像谢屿恩这样高傲清冷的人被几个街痞流氓如此折辱,将会对他造成什么样的伤害。

他不是救世主,但他痛恨有人打碎他绮丽美好的幻想——凭什么这些像寄生虫一般下贱卑劣、恶俗粗鲁、道德败坏的傻逼敢对谢屿恩下手?!他们怎么敢!!!

“陈学长……学长……陈书野!”

谢屿恩看着陈书野发了疯似地快要将那人活活打死,忽然觉得自己可能演得太过火,情急之下只好过去拉住他的手。

这傻逼死不足惜,但绝不能是陈书野手上沾血,要处理也是他来。

手臂被一双冰凉的手拉住,陈书野怔怔地看向谢屿恩,他身上的白衬衫早已脏污不堪,嘴角破皮,左脸被扇肿还带着明显巴掌痕,神情担忧,眼神哀伤,偏偏嘴里还说着安慰的话:“陈书野,学长,没事了,没事了…………”

陈书野很想抱抱谢屿恩,事实上也这么做了,两人心跳声鼓动纠缠,他轻拍着谢屿恩的背,低喃道:“……别怕。”

“别怕……没事了……”

究竟是在对谁说,无从而知。

但两人之间的关系,大概就是在这一刻,彻底陷入命运共轮。

“敢欺负我儿子?!”

谢舟山还没听完就直接暴怒,他愤愤地捶了下方向盘,只想马上驱车赶过去宰杀那狗东西,再不济也要补上两脚:“我草踏马了戈壁的狗逼屌毛玩意!你……你有没有哪里受伤?”

“我没事。”谢屿恩扶额,“爸,你别这样,有辱斯文。”

“嗷?!我儿子被人欺负了,我他妈还要什么斯文?!”

谢舟山脸色阴沉森寒,脖颈实在勒得慌,他抬手解开衣领上面两枚纽扣,那双凌厉冷淡的眸子盛满怒火:“儿子,这件事就不用你操心了,交给爸来处理,定要那傻逼十倍百倍奉还!”

“这样的话……”谢屿恩回头看了眼站在远处的陈书野,略微侧过头,颈项肌肉线条锋利,压低声音状似父子俩唠家常,随口道,“爸,我希望以后那个人都不会再出现。”

谢舟山沉声道:“小事。”

“你现在一个人待在那里吗?”谢舟山总觉得谢屿恩这小子喜欢单打独斗,这会儿估计他身边也没有什么人陪着,担忧地问道,“这个点也挺晚了,我去接你吧。”

“两个人。”

谢屿恩弯了弯唇,嘴角有些痛,他嘶了一声:“还有你未来儿媳。”

“哦,那……嗯?!你说什么?!”谢舟山只觉得脖颈勒得像是喘不过气。

这小子什么时候搞的对象?!

一刀封喉、杀人放火的事情都且先放放,谢舟山问:“……什么样的男孩子?”

“很乖、很温柔、我很喜欢。”

谢屿恩的语气听不出情绪:“我还没跟这么干净的玩过呢。”

“别总是玩弄别人感情,好好处。”

左右也是自家儿子糟蹋了别人家乖儿子,谢舟山的指腹摩挲着方向盘,心里有点负罪感,他果断决定承受起以后要往儿子银行卡里打双倍零花钱的重任。

并苦口婆心道:“屿恩,这事儿你先别跟你小爹说,万一你最后跟这好人家的乖小孩分手了,别说是你,连带着我都要被他骂死渣男……为父不愿意跟你连坐。”

“啧。”谢屿恩说,“行吧。”

陈书野站在车边,看着远处那道腰背削薄、在路灯下朦胧清冷的身影,不经意注意到谢屿恩身上那件崩掉纽扣的白衬衫几乎拢不住,露出了大片胸前肌肤,在光下显得愈发盈白。

许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谢屿恩朝这边看过来,眸光也很淡,也许是被刚才那些事情吓到了,脸色白得像一张纸,神情迷茫,莫名叫人生出几分怜惜。

下一刻,谢屿恩扯出了一抹笑容。

他将手机揣进兜里,快步朝这边走了过来。

“陈学长……”

“打完电话了?”陈书野看着他脸上的伤痕,问,“真的不去医院检查吗?”

“我……我不想去医院。”

谢屿恩像是鼓起很大勇气,几乎是哀求道:“你今晚可以陪着我吗?”

“我会陪着你的。”这模样看着怪可怜的,陈书野实在不忍拒绝,他先前也带过受伤的朋友回家,他姐给他定的门禁时间也快到了,这会儿直接问道,“你……想去我家吗?”

谢屿恩:“…………”幸福来得这么快?

“我……家里有门禁,快到点了。”

陈书野见谢屿恩久久不回答,以为他是不好意思,又说道:“如果你不想去我家住,我可以先送你回家……或者送你去住酒店,但这样我就没有办法陪着你了。”

谢屿恩说:“我跟你回家。”

酒店房间天花板的灯光很亮,落地窗外夜景繁华,远处灯火阑珊。

谢屿恩抱着陈书野,突然问。

“跟我回家吗?”

“不。”

谢屿恩说:“嗯,好。”

陈书野躺在床上,任由谢屿恩在他身上用指尖细细描摹,感受着他似乎在那形状分明的肌肉上画了两条弧线,大概是一个心形,触感又痒又酥麻。

他点了一支事后烟,慢慢地抽着。

大概是后面不舒服,谢屿恩也有些蔫蔫的,眼睫微垂,嘴唇颜色很淡。

陈书野摸着他的头,问:“你又在想什么?”

“陈书野,我们和好,可以吗?”谢屿恩又抬起头,凑上去吻他,“和好。”

陈书野一手扶着他的腰,轻轻啃咬那柔软唇瓣:“我们现在这样,不好吗?”

“你别说你不知道我想要什么。”

谢屿恩一手扶在床头,一手掐着陈书野的下巴,嘴唇被舔吮得湿润,眼神十分幽怨:“别装傻。”

“谢屿恩,你想要的太多了,从来都学不会珍惜当下。”

陈书野握住他的手腕,沉敛的眉间尽是凉意:“总是觉得后悔了再去追溯曾经失去的一切真的很没劲,很傻逼。”

“那你要我怎么办?”

谢屿恩挥开他的手,心绪不宁地躺到一边:“哥,我真的不想再这样继续下去了……我想公开我们的关系,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彻底断了他们的念想。”

“这样啊……谢屿恩,当初不愿意对外承认身份的是你。”

陈书野没什么表情:“现在又说要公开,我倒是无所谓,你玩够了吗?”

“我……”

谢屿恩不知道该说什么,在陈书野最爱他愿意向所有人公开他的时候,他却只能选择抹去自己在他身边的全部痕迹,营造出两人陌路不相识的假象。

他说不出话,躲进被子里。

陈书野呼出一口烟:“你怎么可能会玩够,再等等吧。”

“这里,也受伤了,疼吗?”

陈书野拿着碘伏,为谢屿恩手肘上的细小划痕消毒。

“不疼,没有感觉。”

谢屿恩乖巧地任他握着手腕,洗过澡后的肌肤愈发细腻光滑,长长的睫毛落下投影,他的目光落在放在陈书野枕头旁边的圆形相片吊坠,唇角微勾。

陈书野的房间很大,暖色调的家具规整地摆放着,连书桌上的书籍也摆放得井井有序,桌面摊开着一本物理习题。

陈书野的床,也很大,很柔软。

谢屿恩收回视线,毫无进入主人房间的自觉性:“我可以跟你睡吗?”

陈书野的第一反应是拒绝,毕竟这个小学弟明确表示过喜欢自己,要是两人再躺在一块睡觉不太好。

可谢屿恩说:“遇到这种情况,我一个人睡觉会感到害怕……可以跟你睡吗?”

“……可以。”

陈书野心太软,叹了口气,很没有原则性地点头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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