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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子眇】男男单X、浴池lay、手交、火车便当、露出、(2 / 2)

兹事体大,史子眇没有先解开少女的腰带,反而掐了个决将竹帘的搭扣解开,随着帘子被放下,最后一缕将泄未泄的春光被挡在竹帘内。隔绝任何有可能的视线后,史子眇这才颤抖着手指去解少女的腰带。

关心则乱,几息之后,原本系得妥帖的腰带被史子眇越缠越紧,偏偏那人满脸通红,又不敢抬头松开手,竟然同衣带较起劲来。广陵王心中好笑,手起刀落,索性用随身的短刃将腰带割破,史子眇这才松了口气,仿佛剥洋葱一般一层层把少女的伪装拨去。

室内的光线有些黯淡,他不知从何处取出一盏灯,灯身由银丝掐成,内里是夜明珠雕刻而成的小兔子。

史子眇提着那盏银丝笼灯,清冷的荧光将他的侧脸照亮,“你看,你小时候最喜欢的夜明珠兔兔灯!”

“前辈怎么还留着它呢!”少女一脸欣喜地凑近,那盏夜明珠明显不久前刚被擦拭过,上面没有一丝灰尘,通体莹润皎洁。自己小时候的东西都被史君珍而重之地保存,她心头不禁漾起一些隐秘的情愫。

史子眇见状,格外欢喜,又从袖笼中掏出一枚银环,将银丝笼灯挂在银环上,又牵过少女的手,将银环套上她的手腕。少女试探性转动手腕,大小刚刚好。

“提好了?让我好好看看。”

史子眇搂着她的腰,把她抱到椅子上,随即俯身跪在她面前,借着少女腕间的点点荧光,小心翼翼地凑近。

近一些,再近一些。

这下轮到少女坐立不安了。光线所及之处,花瓣微微因着温热气息的吹拂微微颤抖,指尖只在花瓣上轻柔掠过,史子眇转而用指甲轻轻刮动花蕊。

少女移开视线,她听见了帘外不时的鸟鸣声,春日总是这般喧闹。也许是刚刚下过一场春雨,不仅是太一宫的鸟,连带着人都因为这场春雨而有些欢欣。

过了不知多久,史子眇似乎结束了侍奉。

雨霁天晴,一滴露水从花蕊缓缓滑出,顺着娇嫩的花瓣坠落在地上,引起花茎一阵轻微颤抖。

鬼迷心窍般地,史子眇更加凑近,直到鼻尖抵在花蕊上才停下,他伸出舌尖,将那一股花液卷入口中,紧接着喉结上下微动。

“‘男感坚强,女动辟张,二气交精,流液相通’,据说男女阴阳二气交通时,津液是甜的,果不其然。”

这句话说完,没等少女回答,他便伸手固定少女双腿,舌尖更要往花穴里钻,似乎是要刺激出更多的花液以饱口腹之欲。

“前辈!”即使柔软湿润如舌头,异物的侵入也让广陵王并不好受,她当即惊呼一声,夹紧了腿心,竟将舌尖紧紧夹在花穴内。

史子眇吃痛,闷哼一声,抬手捏了捏少女腰间的软肉,复又用齿间轻轻剐蹭着小小的花蕊,那处嫩红的凸起本就因情动而凸起,更是在他的刺激下变得更加艳红不堪。直到少女腰间本就存在或刚被开发的敏感带都被照顾得一塌糊涂时,花穴才溃不成军地放松了防御,成功让舌尖自由进入。

“史君……”少女靠在雕花椅子上,一只条腿垂在史子眇肩头,另一条腿已经也被他抬起架在扶手上,腰完全使不出力道,只能顺应着史子眇的动作,喉间不住地发出些断续的呻吟。

史子眇到底是个极温柔的人,小心地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咬痕,但无论是泛着粉红色的肌肤、被嘬得艳红的花蕊,甚至……甚至少女泛红眼角的一滴生理性泪水,都无一不透露着欢爱的气氛。

史子眇抱起她,想把她放在软榻上,但那软榻是幼年与刘辩一同午睡时歇着的,实在不适合做这等淫靡之事,史子眇只好坐回椅子上,将少女分搁在自己腿上,他股间软垫潮湿了大片,都是方才少女流出的淫液。

“这样可以吗?但若是这个姿势,让我想想书上写的什么来着?鹤交颈。”

史子眇显出一丝苦恼,从袖笼中掏出一根发带,帮她把散落的发丝扎在一起。以往史君也曾替少女梳头,但那都是扎成髻、插上各色发饰……如今只是简单地绑在一起,这发带的唯一作用就是使发丝不至于在接下来的猛烈活动中散开。

紧接着两人的外衣也被脱下,上身均只着一件中衣,少女更是只有一件肚兜,背后大片的洁白的皮肤与史子眇的掌心再无半点隔阂。她分腿坐在史子眇腿上,股间因这个动作几乎全部向他敞开,几乎是接近盛情的邀请。

她将手搭在对方肩上,两人之间只隔了几寸距离。比起儿时被对方紧紧抱在怀里,这种只着寸缕的亲密显然更扯动人的心弦。

“所谓五征:面赤、乳尖鼻汗、嗌干咽唾、阴滑、尻传液。”

“先把手搭在这里。”史子眇牵过她的手,放在自己颈后,“抱紧了吗?书上说‘女跨其股,手抱男颈’,接下来就是‘内玉茎’。”

史子眇伸手擦去她额角和鼻尖薄薄的汗液,安抚性地吻了吻她的眉心,“可以开始了吗?别怕,我会很小心,不痛的。”

少女伸直腿,贴着史子眇的下腹,欲要按照他的指示将阳具纳入,但尝试几次后,龟头总是从花瓣上划过,次次都对不准,她急得耳红脸涨。

“别急,慢慢来。”见少女急着想占上风,史子眇也不恼,握着阳具,控制着龟头轻轻触碰少女的花蕊,直到听见偶尔几声嘤咛后,才摸索着她的花瓣,小心用二指撑开些许缝隙。

“好孩子……再试试?”他抬头轻轻吻着少女的锁骨,将一滴从颈间滑落的汗液吮吸入口中。下一秒,他被龟头处的紧缩感刺激出一声闷哼。

过分紧致的花穴疯狂地排斥着巨大的异物,仅仅只是进了龟头,花穴就给予了如此强烈的刺激,真不知道若是全部楔入,他会不会疯狂到当场泄身。

少女也吃了一番苦头,一边咬着下唇忍耐过分的酸胀感,一边懊悔自己方才非要主动坐进的念头。她伏在史子眇肩头,略有些急促地喘息着,忽然一口咬在他颈侧,报复似的留下一圈红痕。

“唔!好孩子,快松口!”史子眇吃痛,却没有伸手将她推开,反而托着她的臀肉替她卸下力道,好让她逐渐适应这种感觉。

少女向来不服输,保持着这个姿势,上下小幅度套弄起来,妄图缓解难以忍受的酸胀感。几下过后,花穴内分泌出更多淫液,明明是用于润滑的,却仿佛粘合剂一般把两人紧紧地黏在一起。

见少女的声音中逐渐带了丝欢愉,阳具也进入得越来越深,史子眇却始终恪守房中术里的教导,一边小声念叨着“男抱女尻,助其摇举”,一边却忍不住在少女下落时将手上力道卸去更多,把阳具再往里送上一分。

两人渐渐得了趣味,因着史子眇的助力,这个原本费力的动作坚持了许久,少女上下套弄间,她腕上的银丝笼灯不时发出沙沙的响声。

夜明珠的光亮照着史子眇的眉间,晃得她心荡神驰,少女于是微微垂下眼眸,专心致志地感受着体内欢愉,完全没有注意到史子眇背后逐渐成形的白影。

那白影在夜明珠的光辉下,随着光线的变幻而不断扭曲,依稀能够辨认出是花与枝条的形状。然而沉浸在性事中的少女,不仅没有看见白影,也未曾注意史子眇那张欢愉与压抑并存的脸。

“好孩子……”史子眇张口轻轻咬上少女的锁骨,声音嘶哑,“我忍不住了……”

广陵王以为他要射了,顿时搂紧他的脖颈,花穴也下意识缩紧,顺着套弄的动作,大股花液从穴口溢出,沾湿了两人身下的软塌。

但下一瞬刺激却并没有从身下传来,她反而感觉颈后一凉,吊着肚兜的系带被解开,一片水碧色的布料就从身前滑落,露出两团浑圆饱满的乳肉。

和史子眇待在一起不需要以男装示人,少女自然也就没有穿裹胸,此刻两人面对面叠坐着,她未着寸缕,史子眇也只穿了一件中衣,不知何时早已颤巍巍立起来的嫩红乳首一下下随着动作摩擦着中衣,带来些许触电般的酥爽感。

但此刻她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史子眇的双手一直托着她的臀肉,何来多余的手解开肚兜系带?

“史君……什么东西?”少女抬手,刚从两人腹间拈起那团肚兜,洁白的腕子就被几根碧绿的藤蔓绕上,一圈一圈黏腻腻地从指尖一路绕到腋下,然后丝丝缕缕地攀附上少女的酥胸。

冰凉黏腻的触感顺着乳房的弧度一路往上,纤细的枝条梢头瞬间缠绕住两粒淡红的乳首,缓缓收紧,将两粒敏感的软肉箍得红肿不堪。

还没等少女反应过来,史子眇两手握着她的腰,将其中一粒乳首送入口中,用齿间轻轻刮擦了一下。

“啊,史君!”少女身体一颤,收紧手臂,反倒将乳首更往他口中送了几分。史子眇单手搂着他的腰肢,一手抚慰着被冷落的另一颗茱萸,用指腹左右揉捏两下,又用指尖轻轻和软肉打了个招呼,轻轻往乳肉里按。

“这个力道可以吗?”口中含着茱萸,不时吮吸着嫩肉,史子眇的话有些含糊不清。

少女身体颤抖着,手指不由自主地一圈圈缠绕着他的白发,脸上显出些隐忍的表情,连嘴唇都开始微微颤抖,“唔……好酸、胀……前辈别停,这样……这样很舒服。”

“嗯……那就好,我还担心把孩子弄疼了呢。”史子眇轻声道,“这里好香……孩子没有身孕,为何有股乳香味?”

闻言,少女脸上更添一丝绯红:在颠鸾倒凤的时候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种话真的好吗?“大概是在广陵喝多了牛乳吧……啊!史君,它进去了!”

细小的藤蔓顺着青涩的乳孔刺入,突如其来的刺痛感令少女一下子弓起了背,急促地喘息着。她低下头,侧脸紧贴着史子眇的脸庞,滚烫的热度顺着肌肤传过去,身体的起伏也带动银丝笼灯笼沙沙作响。

史子眇红着脸,微微松开口中的乳首,小声解释,“我现在控制不了它……情绪激动的时候它会自己出来。我试试能不能拔出来。”

说罢,史子眇竟然真的伸手拽住纤细的碧绿藤蔓,微曲食指向外扯动,少女吃痛,伏在他胸前,连忙制止他,“别——疼!”

史子眇扯也不是,不扯也不是,只好停下动作,略显笨拙地拍了拍少女的后背以示安抚。与此同时,藤蔓得寸进尺一般,进入乳孔后,分散作丝丝缕缕,向不同方向进发。

冰凉的液体被注入,乳肉内传来一阵酸胀感,沿着乳首一直往深处走,被呼吸牵扯着愈发明显,几乎将少女逼疯。她皱紧眉头咬住下唇,试图忽略酸麻肿胀带来的身体变化。

但这些变化逃不过史子眇的眼睛,后者眨了眨眼睛,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一对椒乳逐渐胀大,甚至忘记身下的律动,直到少女因乳尖的刺激缩紧花穴,才刺激得他条件反射般加快肏弄速度。

“太快了啊!史君前辈!”少女被他的力道冲撞得不知所以,花穴内几乎每一处褶皱都被阳具狠狠碾开,直到龟头撞在花心上,慢慢往外退时,层层叠叠的褶皱又被缓慢地向外牵扯,带动着穴道内不断分泌的水液往外淌,在穴口处被下一次大力肏弄撞击成一圈白沫。

花穴不由自主地抽动着,几乎谄媚般裹紧了阳具,如同这具身体的主人一般依恋着史子眇的一切,即使被对方毫无保留的力道撞击到花心酸软,也没有一丝要抽离的迹象。

直到——

一只通体雪白的心纸君从两人散落一团的衣服中钻出,抖了两下被压皱的衣角,传出师尊左慈低沉的声音,“听闻你昨日在朝中受委屈了?不若回隐鸢阁,待到过完年再回广陵。”

师尊?

广陵王这才从情欲中回过神来,第一反应竟是要伸手将心纸君丢进木椟中,待两人完事后再找个由头向师尊解释。

史子眇恍若未闻,肏弄的速度不减反增,少女感受到穴内阳具的跳动感,猜想是他快要泄精了,但此刻事出紧急,她又担心暧昧的水液声顺着心纸君传到师尊那处,只好伸手拧了一把他腰间的软肉。

“唔——”史子眇吃痛,将脑袋搁在她颈窝处,低声轻呼一声,但好歹从情欲中抽身而出,忍着龟头将要释放的浴火,紧紧搂住少女,示意她回话。

“谁在那里?”没等少女开口,左慈先敏锐地捕捉到那声男音。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但语调太过奇怪,竟一时间想不起来。似乎不是她的副官,也不是小徒弟刘辩。

“我……”少女张口刚发了一个音,就听见自己过分沙哑的语调,怕是脱水与方才呻吟伤了嗓子,只好清清喉咙,状作无事,“师尊,只有我一人。朝中……朝中不过与宗正拌了几句嘴而已……”

虽说史子眇停住了动作,她胸前的藤蔓反倒愈发猖狂起来,怪异的冰凉液体不断往乳肉内输送,直到她胸前的曲线肉眼可见地变得更加圆润才停下来,粗略估摸竟是大了两圈不止。

藤蔓开始往外退,当少女以为这折磨人的酷刑终于要结束时,细小的藤蔓借着粘液在乳孔中前后抽动,频率和幅度都像极了史子眇方才的肏弄。又涨又酸,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被藤蔓肏了乳首……这个想法出现在少女的脑海中,她不由得心中百感交集,不知事情为何发展到这般地步,但乳首传来的快感又如此真实,让人难以拒绝。

“阁内传得沸沸扬扬,吾也听闻了……”左慈再次开口,然而剩余的话语不论是史子眇还是少女都不曾听得仔细。

藤蔓倏然全部从乳孔中抽出,少女惊呼一声,后知后觉地捂住嘴巴。被藤蔓肏弄后的乳孔留下两个细小的空隙,边缘是烂红肿胀的乳肉,随着少女的呼吸小幅度翕动着。

少女紧紧搂着史子眇的脑袋,只感觉有股液体在往外流,脸上羞愤欲死,却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唯恐让左慈的心纸君听见。

史子眇凑近仔细观察间,两股奶白的液体顺着乳首喷涌而出,浇在他毫无防备的脸上。他眼疾手快,当即捏住其中一边的乳首,又将另一边的乳首含在口中,然后依旧有几滴乳汁溅在心纸君上,濡湿了左慈的衣袖。

一边的乳首不得释放,一边又被大口吮吸着,冰火两重天般的对比令少女苦苦坚持的壁垒一触即散。此时左慈又问了一句,“为何不发话?”

好像在当着师尊的面行不轨之事,只是浮现了这个念头,少女就再也忍不住,当即泄了身子。大股的花液从胞宫喷涌而出,一股脑儿全浇在史子眇本就苦苦挣扎的龟头上。

下一秒,后腰被大手死死握住,她整具身体被史子眇狠狠地肏弄了两下,一股热流抵着花心最深处激荡而入。

“唔……”她捂紧了嘴,却还是有几声细碎的声音传到心纸君耳边。

不要,不要被师尊发现!

少女眼眶中溢出几滴清凉的泪水,不知由于羞愤还是过分的欢愉。她顾不上擦去眼泪,只是双目湿漉漉地望着史子眇,眼中满是无助。

史子眇喉结微动,刚泄出精水的阳具在花穴中再次变得肿胀硬挺。

“你那处……是何动静?”左慈的声音有些沙哑,心纸君颤抖两下,才将话传到。

“无,无事……唔!我还有事脱不开身,之后再给师尊回信!”仿佛此话烫口一般,少女飞也似的说完,忙不迭地抓起心纸君,也不管衣袖上还沾着自己的乳汁,便随后打开一只木椟,将心纸君丢进去。

“好。”远在西蜀的左慈点点头,复又皱起眉头,若是他没听错,方才似乎听见一声“好孩子”?这种语气,似乎来自他的某位道友。

这边广陵王二人刚刚渡过风波,少女当即炸了毛的猫儿似的,挠了史子眇一爪子。“差点就被师尊发现了呜呜呜,师尊精通房中术,万一被他猜到……”

“无妨,左君若是问起,我便告诉他:我在教你房中术。他不会怪罪的。”史子眇随口回答道,一口叼起另一只还十分饱满的乳肉,双手托起她的臀,“既然左君不聊了,我们继续好不好?嗯?好孩子?”

“别叫我好孩子了。”少女看见他浑身上下都是欢爱后的各种痕迹,乳汁、花液、精水……黏腻地糊在他身上,可谓淫靡至极,同往日太一宫的掌事者大相径庭。“我把史君弄脏了,史君还管我叫好孩子吗?”

她趴在史子眇胸前,有些自暴自弃地托着乳肉,任由对方满口乳汁,根本来不及回答自己的问题。这样也好,不然连两个人现在什么关系都说不清楚。

胸前一股酥软感将她的思绪唤回,史子眇吮吸完了乳汁,正小口舔舐着乳首上残余的奶渍,将乳首舔舐得艳红晶亮,才抬起带着奶痕的脸,轻轻吻上她的唇角。

“好孩子,别多想。是我不对,没能控制住它,差点就伤到你了。”

见他眼中噙着温柔的笑意,少女心神一荡,张口回应着他,谁知下一秒便又被史子眇抱着臀肉上下颠弄起来,突如其来的快感差点让她直接泄身。

“史君前辈!”

“好孩子,再来一次好不好?我保证这次不会再有人打扰我们。”史子眇凑近,额头轻抵着她的额头,语声温柔,但说出的话却让少女一阵颤抖,“或者你不喜欢在书房,我们去寝房、浴池……不喜欢坐着的话,我还能让你躺着哦,会更舒服一些的。”

“那……”少女眼神飘忽,找了个借口,“要不先回寝房吧,我有些累了。”

“累了吗?那孩子躺着就好。”

保持着结合在一起的姿势,他正要抱少女起身,被少女躲开后,索性一把大横抱起,“好孩子别乱动,若是将精水泄出来就不妥了。”

“啊?”她从不知史君还有这等癖好。

“含紧些,这些精元可助你美容养颜、延年益寿。”见少女不太配合,史子眇当即折断一只藤蔓,作势要塞进花穴内。

“好前辈~我知错了!”被折断的藤蔓依旧鲜活地扭动着,少女想起乳肉遭的罪,当即用力缩紧穴口,讨好似的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凑近偷偷啄了一口他的下颌。

是日,广陵王不仅被哄着尝试了躺在榻上、趴在浴池边,甚至蒙着眼睛,左右是把《广陵夜阙》的招式都尝试了一番,才精疲力竭地窝进史子眇怀里。

史子眇一边哼着歌,一边妥协似地丢掉藤蔓,用自己的阳具作塞子,整整塞了一夜,第二日凌晨又哄着少女送进了些新的阳精,才一脸惋惜地拆下少女的发带,裹成一团塞进穴口,慢悠悠地去膳房给赖床的小家伙提了些滋补的药膳。

用史子眇的话来说,以广陵王现在的体格,尚不能同他一道修习房中术,必须勤加滋补与练习才可。

东汉末年,汉室倾颓,广陵王累死于太一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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