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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只狼崽子(2 / 2)

他感受着乳头的酸痛带着麻痒,看到了正在淅淅沥沥流出黄色液体的性器。

有可能是先前已经被肏尿过一次了,这次何所谓并没有委屈,也没有太多羞愧,更没有落泪。

贺文意挑弄着被乳夹夹的充血的乳头,笑着看向何所谓,“小爹,干脆打个乳钉吧。”

“你放心,不疼的。”贺文潇拿过一旁的黑盒子。

何所谓看着里面的穿孔针,想起身,但又因为后穴的结还没有消,他根本无力反抗。

“我是你们小爹,看在我是你们小爹的份上。”何所谓等着那股喷涌在内壁的精液,变得平缓,再次开口,“能不能不要打这个。”

“小爹,不行哦。”贺文意拿起酒精棉。

“靠!”何所谓感到刺骨的凉,“ad,放开老子,你们**********”

“小爹,搞歪了还要重新扎,你别动了。”贺文潇对准,用力插入。

这对何所谓来说确实不算疼,但他养了他们这么久,现在不仅被肏了,甚至还被打上标记。

他怎么可能不崩溃呢,那他又能怎样呢,他无能为力,只能安静的看着,看着自己被扣上枷锁,看着灵魂被禁锢,看着他们……

“小爹你看,和你很搭!”

“嘿嘿嘿小爹好好看!”

乳钉的样式很简约,就是一个黑色圆球,不过上面似乎刻了字,何所谓也不想关心是什么了,他只觉得这是屈辱的象征。

带着怒意,何所谓憋屈的昏睡过去。

小爹,你身上有我们的符号,对我们来说,才是真正的“归属”。

二十一只狼崽子

何所谓感到一阵钻心的痛,意识还没有回笼,首先感受到的是温热的水,然后是滚烫的胸膛,接着就是下腹不停的坠痛感。

“小爹,生殖腔怎么比以前难肏开了。”

“别逼我们硬肏啊,小爹,这可不好受哦。”

“啪啪啪———”

声音很色情,还带着水珠飞溅,何所谓抬头,天花板是一整块镜子,他在看着这淫乱的,背德的,野兽般的,交配。

“我怀孕了。”

他回过神,拼命压抑着喘息,不管他们二人的说词,尽可能大声的说出这四个字。

还在猛烈顶撞,想要肏进他生殖腔的贺文潇,贺文意突然停下。

“小爹,你说什么?”贺文潇一脸震惊。

“是我幻听了吗?”贺文意有些茫然。

“没有。”何所谓捂着肚子,一脸淡然,“我怀孕了。”

“alpha能怀孕?!”贺文潇就差拿个手机搜索了。

“是我们的孩子吧?”贺文意摸着何所谓的肚子,“是那次?”

“alpha也有生殖腔,你们上次也弄进去了。”何所谓扭了扭腰,“所以,现在能出去了吗?”

“哦哦哦,小爹,你等着!”贺文潇着急慌忙的跑出浴室,拿来一条毯子,“小爹,我先抱你出去。”

“应该要清理一下。”贺文意让原先沾着各种液体的水流出,再重新放入。

“小爹,这个水温怎么样?”

“小爹,疼不疼,要不要轻点。”

“小爹………”

这俩头狼崽子耷拉着尾巴,耳朵也和头发融为一体,对何所谓嘘寒问暖,丝毫没有前几天的气势。

“啧—”何所谓看着依旧昂扬的小贺们,要不是手边没工具,他真的会给他们处以宫刑。

“小爹?”贺文潇端来一碗粥,看着何所谓的表情,有点疑惑,“喝点粥吧。”

“我要回去。”何所谓蒙在被子里,不想看那俩只烦人的大狗狗。

“小爹,你稍微吃点东西吧。”贺文意泡了杯牛奶,放在床头,“你吃完,我们就送你走。”

“你们出去,我自己会吃。”被子里穿来何所谓沙哑的低语。

“那小爹你快点吃,待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贺文潇将碗放到一旁,起身离开。

贺文意将卧室的门关上,他偷偷看了何所谓一眼,虽然是鼓起的被子。

“待会儿要让小爹走吗?”贺文潇盯着屏幕上正在乖乖喝粥的何所谓,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脸庞。

“不然呢?”贺文意也看着小爹,他正在舔嘴边的牛奶沫,打住打住!“肯定要回去啊,我们也要一起回去。”

“小爹吃的也太快了吧,这样能消化好吗?”贺文潇叹了口气,“他就这么想离开?”

“没事,反正我们会一起回去,因为他肯定需要我们。”贺文意拿了一条眼罩,“找个防噪耳机。”

“我就是说,白楚年拿我们衣服干嘛!”贺文潇恍然大悟,“原来是为了小爹。”

“小爹看来真正不想让我们知道的是,他怀孕了这件事。”贺文意有些愧疚,他在害怕,要是孩子……

“呐。”贺文潇翻出耳机,“等小爹吃完,我们就走。”

空气一片寂静,他们正看着小口小口喝粥的何所谓,在忏悔,为何那般对他。

“咚咚咚———”

“请进。”几乎没有出声,但他们看清了屏幕上的嘴型。

“小爹,戴上耳机,眼罩,我们送你走。”贺文意拿着物什,靠近何所谓。

何所谓也不反抗,只是闭眼,献上脖颈,像知道自己逃不脱,而任由摆布的羊羔。

贺文潇抱起何所谓,远离森林深处,朝市区跑去。

贺文意掩盖好现场,将空中的信息素处理完善,才追上他们。

贺文潇的怀抱很温暖,再加上这几日都是昏睡,突然醒,再昏睡,再醒,何所谓陷入了沉睡。

在他的梦里,一切应该还是往常模样,没有那次异世界,没有意外,面具还戴着,没有种种事故,只有头狼和他的俩头狼崽子*真哈士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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