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瑧整个上半身都被搞得湿淋淋的,不知道攒了多久的精水最后全射在了两个乳尖上,桃粉色的乳晕没在絮白的精液中,像是流了奶一样。林瑧羞耻又愤恨地咬钟翊的手指,他膝盖都跪软了,在地毯上站不起来,还是钟翊把人像抱小孩一样抱着,去浴室擦干净了上半身。
镜子里白嫩的胸前全是大片血红色的吻痕与牙印,林瑧抖着手自己扣着睡衣纽扣,钟翊站在他身后一脸歉意地帮他吹头发。林瑧气得扣好衣服后给了他几下,巴掌拍在肩膀胸膛上有点闷痛,这次是真的使了劲的。
“你别每次弄过分了就做出这副样子给我看,家里的罗威纳都没你会演。”
钟翊乖乖站着任他发脾气,一下也不躲。
第二天一早林瑧起床时钟翊已经起了,叫了客房服务的早餐,还替他熨好了今天要穿的衣服。林瑧稍微消了点气,神色淡淡地吃完一份香肠面包,拿着纸杯咖啡准备出门,回头冷着脸给了眼巴巴跟着他的人一个颊边吻,“今晚我不回来吃饭,你别傻待在酒店等我了,去市里逛逛吧。”
“好。”
钟翊嘴上答应得好好的,但其实并没有出门,林瑧一连两天除了睡觉都在外面忙,第二天晚上还喝了不少酒才回来。
于白济喝得比林瑧还多,但他酒量稍微好点,还能腾出力气用一只肩膀架着老板按门铃。
钟翊开门之后怀里直直扑过来一个带着酒气的人,于白济喝到舌头都大了,含糊不清地交代:“我明天回国,老板的航班改签了,你们俩多玩两天吧。”
德国人也都是一群酒蒙子,他们的黑啤度数不低,一杯接一杯地上,不喝完不能下桌。不过于白济帮林瑧挡了大半,林瑧倒是没喝醉,就是腿发软。
他攀在钟翊身上,西装外套和领带勒得不舒服,就挣扎着脱了随手扔在地上。白衬衫领口解开三颗,露出吻痕还未消的前胸,钟翊喉结滚动了一下,扶着他后腰的手心发烫。
林瑧腰细屁股翘的身材穿正装一览无余,明明是普通的白衬衫黑西裤都能被他穿出勾引的味道。他也确实在勾引钟翊,湿热的呼吸中带着麦芽酒香,咬着钟翊的耳朵呓语:“我今天穿了衬衫夹。”
裤子扣被一双毛躁的手解开,拉链拉下,西裤却因为裁剪适宜并没有直接掉到地上,而是被林瑧的臀卡在胯间。钟翊两指插进裤缝把裤子拽掉,又蹲下来替他脱了鞋袜,抬眼去看,林瑧的衬衫、内裤和大腿都是白的,唯有勒在大腿根的衬衫夹是黑色。
黑色的皮环勒进白花花的肉里,环边溢出一圈鼓囊囊的肉花来,突如其来的凉意让肉花簌簌发抖,完美得像少男漫画里色情的春梦。
钟翊毫不留情地一口咬上去,吮吸啃咬那块清甜的嫩肉,林瑧靠在身后的墙上,半裸着身体微屈膝盖任他为所欲为。
纯棉的内裤被暴力拉下,林瑧的衬衫夹没取所以内裤也脱不下来,只能一起卡在臀上。深粉色的阴茎半勃着,被钟翊从内裤上沿拿出来吸舔,在湿热的口腔中渐渐充血肿大。
林瑧被他口得仰头呻吟,捏着钟翊的耳朵安抚鼓励他,像个买春的恩客一样夸他“好棒,再含深一点”。酒精轻微麻痹了他的神经末梢,需要更加强烈的刺激才能爽到,他扶着钟翊的下巴挺着腰往里送,钟翊乖乖地揉着他的臀肉帮他深喉。
紧窄的喉管随着吞咽的动作吸着龟头,阴茎被包裹在潮湿的口腔里,柔软的舌尖刮蹭着敏感的茎身,太爽了,林瑧平时自慰最多只用手,太久没有受过这种刺激,最后在钟翊一次用力的吮吸中尖叫着射了出来。
钟翊一滴不剩地给他吞了精,林瑧不应期里脑袋发空,好像灵魂也在刚才一起被射了出去,他呆愣愣地看着天花板,大腿根还在一阵接一阵地抽搐。
钟翊把他抱回床上,自己去洗手间漱了口,又拆了一罐润滑液,走出来把人翻了个身,热烫的身体压着林瑧问:“穿着衣服肏一次好不好?”
林瑧屁股肉被他顶着,说不出话来,只能咬着指节点点头。下一秒下体传来撕拉声,他的内裤变成了两个布片被扔在了床下。
白腻的臀肉被掰开,钟翊沾着润滑液的手指揉着和乳晕一个颜色的紧致肉花,林瑧被揉得喘息,顺从地翘了翘屁股,把穴口送上去给他玩。
穴口很快被揉开揉软了,冰凉的润滑液顺着食指探进热烫的穴里,林瑧被冰得打了个抖,臀肉瑟缩着,夹着钟翊的手指进出不得。
钟翊俯身亲他的臀肉,哄他,“宝宝,放松点。”林瑧被叫得脸红,哼了一声努力放松身体,闭着眼享受扩张和按摩。
钟翊还记得林瑧的敏感点,林瑧以前不喜欢自己扩张,嫌太麻烦了,有时候瘾来了勾得钟翊脱了裤子肏他,他事前也只是随便拿手指捅两下,等到钟翊进来的时候就痛得两个人都青筋暴起。
后来钟翊就不让他自己来了,不管再急色上头都要亲自帮他弄,有时候用手,有时候用舌头。不过林瑧也不喜欢舌头,因为太爽了,他前列腺生得浅,钟翊的舌头一舔进来他就想射,快感尖锐到恐怖,这么搞两次他第二天尿都尿不出来。
还是手指最好,钟翊手指长又灵活,能捅到很深的地方,三指能来把肠道抠到松软,再掰开屁股就能吃下一整根肉棒。
林瑧前面又被抠硬了,悄悄流着水滴到床单上。钟翊的手指蹭着他前列腺的边缘轻轻地摸,始终吊着他不肯给一个痛快,他穴里发痒,鼻腔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响,膝盖往前爬,腰塌着,只把白腻如水蜜桃一般饱满的屁股顶起来,晃着腰求肏,“可以了,你进来吧。”
钟翊便脱了衣服,一条腿站在地上,另一条腿曲在床上,把着他巴掌宽的细腰,硬挺粗大的阴茎甩在屁股肉上,烫得林瑧轻轻战栗。龟头抵着翕张的穴口往里送,林瑧拉过枕头一角含在嘴里,浪叫被吞回喉咙,小腹和腰肢软得像一滩水。
钟翊也不好过,虽然扩张了很久,但林瑧紧得跟个处子一样,刚进去半个头就箍得他动弹不得。痛与爽铺天盖地而来,他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下巴的汗珠落在林瑧的臀上,炸开淫靡的花。
他停了一会儿,安抚地摸着林瑧的脊背与腰窝,等他紧绷的肌肉渐渐放松,下腹用力把自己送进半根,惹来身下人一声咽不下去的娇吟。
好紧,好烫,好软,让人恨不得死在里面的舒服。
化开的润滑液一部分从股缝中往下流,另一部分随着抽插的动作飞溅出来,溅到紧实的小腹肌肉上,在撞击拍打臀肉时发出“啪啪”的水声。
林瑧感觉自己像一叶残破的扁舟,在狂风巨浪的欲海中被高高抛起又重重落下,苦痛与欢愉宛若层层叠叠的飞白浪花,不留情面地淹没他的口鼻与胸腔,让他几近溺毙。
他露着一截舌头叫不出声音,修长匀称的手臂抱着暄软的枕头,后肩的蝴蝶骨顶着,如同即将展翅的翼。白如暖玉的皮肤上沾着晶莹的汗水,顺着背沟汇成一道水渠。下弯的腰细得惊人,衬得臀肉饱满挺翘到色情,被身后剧烈的抽插撞出层层肉浪,白皙的皮肉下面泛出蜜桃般的粉。
太快了,林瑧被撑满了,他早就跪不住了,钟翊伸出一只手托在他的小腹下提着他肏,一边肏一边恶劣地缓缓按压。穴里的前列腺被擦到红肿,他早就打着抖吐了精,精液甩在床单和肚皮上粘得一塌糊涂。钟翊的手不知轻重地按,每次按到膀胱,都让林瑧产生了即将失禁的错觉。
“不要了,唔……真的不行了,要死了。”
他求饶,可肏他的人根本不听,粉色的阴茎在前面甩动吐着清液,跟尿了没什么区别。林瑧大腿抽搐到痉挛,钟翊干他的时候一直很沉默,不爱说话,只是贴着他死命地往穴里顶,仿佛他是个肏不烂的倒模飞机杯。
林瑧受不住了,晚上喝的酒还在肚子里,再肏下去他真的有可能会失禁,羞耻与恐惧一齐冲进脑海,他手臂撑直,向后贴上钟翊的胸膛,侧过脸胡乱吻着他的脸卖娇,一边夹着穴一边大声叫床:“哥哥好硬……啊,要被肏烂了,啊!射进来好不好,想被内射。”
他从买春的恩客变成了卖春的鸭子,用尽全身的力气缩着屁眼榨精,钟翊结实的手臂死死箍住他,手指用力到在侧腰留下清晰的指痕,嘴唇叼弄着林瑧收不进去的舌头吮吸,小腹绷紧,飞快地抽插了上百下后射进了他的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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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的,看点黄的
二十九
卧室里的窗帘漏出一条缝,透着斜斜的一缕光,光线的角度随着日轮缓缓偏移,暖洋洋地落在林瑧的眼睫处。
他被晒醒了,这一觉漫长而黑甜得如同昏迷。林瑧迷迷糊糊地抻了个懒腰,薄被从肩膀滑落到腰间,露出他新旧吻痕交叠的上身。
骶骨往下膝盖往上的地方还麻着,一动就有轻微拉扯的酸痛感。昨晚荒唐的回忆涌入脑海,但他对后来自己怎么洗的澡又何时睡下已经一无所知,枕边空着,另外半边床铺是凉的,卧室里此刻只有林瑧一个人。
林瑧张了张嘴,发现嗓子哑得仿佛吞了一把砂砾,半个音都发不出来。他费力起身摸到了手机,被屏幕光照得眯起眼睛,看见已经是斯图加特时间下午一点。肚子适时传来饥肠辘辘的空响,原来这一觉连午饭时间都睡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