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成本也是成本啊。

“也对，我们要不要再实地考察一下销售状况？”其他人跟着沉思。

“不会死。”顾知白收回脚步，淡淡道：“但也只是不会死而已。”

他转身看向提出这个问题的龙隐星，余光扫过其他也渴求知道答案的人：

“每本功法所溢散出来的灵气与功法属性相当，比如这本功法，触碰到后，狂暴的雷属性灵气会撑爆并摧毁你体内的奇经八脉。”

眼看着大家眼神惊恐起来，顾知白继续说道：“但有本尊的灵识护着，你们的经脉会在摧毁后再被修复，周而往复，直到你们放弃，或是将这本功法的灵气耗尽，从而拿到玉简。”

“期间只要退一步，前功尽弃。”

路言这种程度的痛苦算起来还得说一声运气好，因为他只碰了一下就松开了，要是再晚几秒，他只怕连喊疼的力气都没有了。

都说到这份上了，顾知白干脆又多讲了几句。

想要得到高阶功法，要么天资或是体质与它们极为契合，让它们放弃考验主动贴上去，要么直接压制住它们，就向顾知白当时让于庆选择功法时那样。

除此之外，就只有凭借毅力撑过去这一条路。

最后那种自然最为艰难，地阶功法大多没有天阶功法那么痛苦难捱，却也需要毅力。

“尔等务必谨慎，若有不对，马上松手。”顾知白离开之前，又将这句话强调了一遍：“之后若无生命危险，本尊不会再出现。”

他放在这些人手腕上的东西灵识足以保他们性命无虞，这次过来只是想看看他们的选择。

剩下的人还在努力消化着这个消息，只有少数几个看了于庆全部直播的，听完之后第一反应是回忆起于庆所描述的他选择功法时的经历，心里疑惑：

“可师兄之前为什么没事？”

【官方直播间也能有人ky？小心你家水表。】

【震撼，好实用的技能，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衣服弄脏了什么的。】

【屏幕外的我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一样叫了起来，好快啊！就一眨眼的功夫，感觉比刚拿出来的时候还要干净！】

【无论看到多少次我都要说，我也想学！】

【全程盯着这个直播间的表示这个还是小意思，刚刚还有个抽到防御禁制的，一块布刻上之后直接刀枪不入，跟个铁板似的，不对，比铁板都硬！】

【幸好我在屏幕外面，看不懂了还能直接跳过。】

【果然还是看他们做题目比较爽！】

【我说一个数！一分钟！一分钟之后我要看到他们的表情包！】

【哈哈哈哈感觉第一组第三个都快哭了。】

【刚刚考完的人忍不住笑出了声，我们都一样。】

“这我哪忍得住，好几次都想放弃算了。”

另一个人出来纠正：“想什么呢，系没问题，是我们这些人就没有一个正常的。”

“……更痛苦了谢谢。”

这还不包括增长的门票销量所带来的利润。

老板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明明温度已经零下，他却有种如春天般温暖的感觉。

他们可能不亏，但自己一定稳赚。

真是一场皆大欢喜的合作啊。

双方都以为是自己占了大便宜，何光更是连夜将之前学过的内容重新温习了一遍，还嫌不够，又在脑海里提前预演了一遍方案。

一定要好好表现。

没有遭到过社会毒打的何光握拳，在心里暗暗发誓。

不能让老板亏了。

这种情绪一直维持到第二天晚上，登上表演台的何光看着下面潮水般的人群，心里又是紧张，又是松了口气。

至少他终于不用担心老板亏钱了。

咪咪从高台上轻盈跃下，盘在何光脚边，引起一阵惊呼。

何光蹲下身，轻轻抚摸着雪豹腹部柔软的皮毛，深吸一口气，手指轻轻颤动着。

周围的灵气缓缓向他聚拢，又通过他渗入雪豹体内，一人一豹气息交融。

是时候了。

何光睁开眼睛，轻轻挥动手臂，仿佛成为了乐队指挥，而雪豹，就是他所指挥的乐手。

他不发一言，只是挥动着手臂，通过一种玄之又玄的意识，将命令从他的脑海传递到雪豹的脑海中。

顺着何光的指挥，雪豹时而跃起，时而匍匐，趴、卧、冲刺、撕咬，等等动作也随着何光熟练程度的上升，被他指挥着雪豹，准确无误地做了出来。

在表演的最后一刻，何光看了眼已经坐到最前面，却还是伸长了脖子想要更接近雪豹的观众们，突然起了操控着雪豹跃入观众席，让他们更好欣赏的心思。

不过不是今天，这太危险了，他需要找个同学先试验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