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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尸(分狮尖尸日常N沙让断头吃自己的比)(2 / 2)

啪!我扇在了她脸上。

冥灵轻飘飘的被我扇歪了身子,又抓着头发摆正,我温柔的给她擦拭发根。

她被打了巴掌也不恼,带着些鼻音,嘟嘟囔囔的说:“抱歉,又麻烦你了。”

我抓着她的奶子粗暴的用浴巾反复擦,揪起乳头转着圈拧,冷笑着回答:“是挺麻烦的,你被切成八包了,知道吗?我找了一宿。不过这是我的工作嘛,老板。”

一边蹂躏她的奶子,一边戏谑的喊她老板,熬夜奔波的怒火消散了,我心里舒坦不少。冥灵在我怀里轻轻呻吟着,脸上的巴掌印清晰可见,浑身刚长好的皮肤也很快被我连掐带扇,弄上了一块块红痕淤青,她就安安静静的受着。

我之前不会这样的,冥灵是个诱人堕落的恶魔。

人都有阴暗面,平心而论,我只是内心深处有一些施虐欲而已,一直以来也都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女孩,偏偏遇上了冥灵。她脾气好得要命,像个假人似的,怎么打骂也不生气——也对,她都死过多少回了,小打小骂不算什么。

身边有个这么乖的漂亮玩具,我的阴暗面难免被激发、放大,对她的欺负也慢慢得寸进尺,变成羞辱、折磨,和虐杀。

其实冥灵的身体除了能复活以外,跟普通人也没什么区别,不能永葆青春、不能刀枪不入、不能加速愈合,生病还要去医院,麻烦的很。如果被弄疼了,她也会叫、会哭,而这就更让我愉快,

但她从来不会反抗。那双丁香色的眼睛美丽而宁静,眼型十分端正,不上挑也不下垂,也就不带什么天然的妩媚或可怜,标致的让人心痒,想弄坏、打乱她。小动物都不适合用来比喻,我总说她无聊得像一棵树,别人来砍她、抱她、靠着她乘凉、对着她撒尿,她都不会动。她是一棵在原地站了好久的树。

这也是我给她取了冥灵这个名字的寓意之一。

第一次见她,是在市里的精神病院。

那时,妈妈说要把家里的传家宝交给我。我兴奋的上了车,疑惑的到了医院。

妈妈给我讲了过去的事。不知道从哪一代开始,我们家就跟她有联系,具体内容就是——帮她收尸。

因为尸体会自动恢复,如果死在外面,肯定要吓到人,或是被抓起来研究。于是这种合作就一直延续下去。

她好像一直很有钱,不知道养了我家几代人,妈妈本来也很乐意多赚点钱,但二十岁时第一次被我的姥姥带着做这事,妈妈吓得魂飞魄散,吐了一地,回家病了七天。

妈妈做不来,又不能放任她死在外面,这才把她送到了精神病院。在这里,起码她不会死。

“听说这孩子现在十天都不说一句话,一点精神头也没有,经常偷偷吃药,之前还溜进了电击室。”

妈妈抹着眼泪:“可怜呐,闺女,你要是做得来,千万别让她继续住这儿了,正常人都住成精神病了。”

而我在想:电击自己?玩得很花嘛。

刚到前台想喝口水歇歇脚,妈妈就对护士说:“我们来接103室,李春艳。”

“噗!”

我差点一口水喷出来。

“怎么会有这么土的名字?”

“你姥姥取的。”

想到姥姥给我塞过的零花钱和好吃的,我昧着良心改口:“呃,好名字,质朴。”

那时的李春艳比现在的冥灵年纪大很多,是个漂亮阿姨,倒也适合这个名字。她坐在轮椅上,男护工说是这几天刚摔的。妈妈跟她说话,她也不理,看上去精神状态真的不怎么样,淡紫色的眼睛如枯井无波。

我把她带回独居的公寓,费劲的把轮椅推了进去。

她对我说了第一句话:“可以帮我准备一些温水吗?”

我保持着生疏的礼貌,放好了一浴缸热水把她安置进去,断腿抬高搭在浴缸边上,然后就去客厅处理工作了,告诉她有需要大声喊我就行,便宜公寓隔音差。

处理完邮件已是三个小时后。我一惊,难道春艳阿姨不好意思喊我?这么泡下去,都化在水里了吧。

我连忙跑到浴室,看见了此生难忘的场景——

小小的浴缸里溢满了淡红色的血水,鲜艳色彩正中躺了一具白皙赤裸的身体,对比冲击强烈,极富美感。

那是一个纤细曼妙、端庄美丽的年轻女孩,白皮肤、黑长发,水墨画般优美——天啊,她的腿正搭在浴缸边上,又长又直,膝盖还缠着绷带。

美人儿睁开了眼睛,正是那双淡紫色的、死水一般的瞳孔。

我惊讶的合不拢嘴:“啊、啊?春艳阿姨?”

她好像对这个名字有点反应,顿了两秒才慢慢看向我,从水里爬了出来。

“抱歉,在你家里割腕了。”

我看着她精致的五官发呆。

“你要给我取个新名字吗?”

我的年轻和新鲜感好像给她注入了一些活力,起码她愿意说话了,眼神也略微活络起来。她告诉我,李春艳这个名字是我姥姥取的,我们家每一代给她收尸的人都会帮她取个新名字,我妈妈不敢,所以“李春艳”才沿用至今。

“我去,你真活了那么久?”

我很想好好说话,但眼睛已经掉进她的乳沟里拔不出来了。

她毫不在意,裸身站着,回答道:“其实中间也死了很多次。”

我咽着口水,视线不受控制的滑向她腿间,想了想道:“这名字是该换换了。庄子那时候你出生了吗?《逍遥游》里有一句,楚之南有冥灵者,以五百岁为春,五百岁为秋。说的是一棵叫冥灵的树能活好久,我看你也差不多,你就叫冥灵怎么样?”

冥灵点点头。

再盯下去我要流鼻血了。我看了看她洗澡前——啊不,割腕前换下来的衣服,是蓝白条纹的病号服。于是我伸手拉住她:“我带你去找件衣服穿吧……操。”

这手怎么就自己抓到人家胸前去了呢!

好软,好大。我忍不住又捏了捏。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手滑。呃……”

冥灵没什么反应,低头看了看,那样子清纯又色情。

既然她不介意,我……?

我两只手抓住绵软的乳房揉起来,甚至把脸埋了进去。那时我就意识到冥灵是诱人堕落的恶魔,她太放纵了,以至于我最后没能控制住,直接把她推回已经凉掉的那一缸血水里,合着血腥和她的发香,把手指插进那紧致的小穴里搅弄,掐着她的阴蒂碾转,将她操到了高潮。

冥灵哭了,她好娇气。那双漂亮的眼睛终于露出爽到失神的色彩,不再干枯死寂。做完之后,她重新审视我,好像惊讶于我把她从某种病理性的麻木的状态拉回了人间。

等我恋恋不舍的吐出她的乳头,冥灵才慢悠悠的,好像刚反应过来一样,小声说:

“哦……这是做爱。我都忘了。”

我觉得好笑,说多做几次就想起来了。后来我才知道,她在精神病院吃了太多乱七八糟的药,记忆有些错乱,是真的忘了。后面我又带她看了好多医生才养回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次唤醒她的性爱,她从此就对我言听计从,把我养成了现在这样随意玩弄尸体的变态的样子。

都怪冥灵,嗯。

熟悉之后冥灵给我讲了更多事。她说自己这件“传家宝”传女不传男,因为每一次传给男孩,她往往会被收尸人反复强奸。说起这个时,我三根手指正塞在她的穴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十分尴尬。

我不死心:“我的女性长辈就没强奸过你?”

冥灵摇头。

好嘛,看来我还是家里开天辟地头一个女同,真是光宗耀祖。

她继续说,被强奸最麻烦的是会怀孕。那个年代没什么避孕措施,她给我的曾曾曾什么的某个男性长辈怀过三个孩子。第一次她被不想负责的孩子父亲掐死,第二次她大着肚子被喜欢孕妇的山匪轮奸蹂躏致死,第三次顺利生下了孩子,却是个死胎。

冥灵好像只能生出死胎。不然这复活的能力一直遗传下去,岂不是太逆天了?

我发现我听她平静的说这些凄惨的旧事也很兴奋,真是惭愧。于是我鼓励她多讲一些死亡的经历,讲一个我就扣她一次。

妈的,那天我才发现冥灵还是个骚货,想要得很,一口气讲了五六次被奸杀的经历,到最后累得我不得不拿出了炮机。她一边呻吟一边小声对我道歉,我忍不住扇了她一巴掌,从此走上虐待她的不归路。

冥灵还告诉我,那家精神病院也是想杀她的,护工把她推下楼去摔断了腿,然后通知我妈妈,就是想试探一下妈妈还管不管她。还好妈妈过去了,不然她可能已经被拆开卖器官了。

“那就糟了。”冥灵叹着气说,“器官会从买家手里爬回来的……”

我笑得开心极了,问她在精神病院有没有被操过。

冥灵说,年轻的时候每晚都会有很多人来她的病房,103是他们心照不宣的淫乐窝。后来不再年轻就好多了,只有摔断她腿的那个男护工偶尔会用她发泄一通,多数也是口交。

看吧,她就是一个诱人犯罪的恶魔。

被冥灵勾引得彻底放飞了施虐欲之后,我爱上了随时随地都能毫无底线的欺负她的感觉。

深夜走在没人的湖面上,我会突然把冥灵从桥上踹下去,欣赏她在水里沉浮、挣扎。桥和湖落差不大,她会本能的扑腾过来抓住桥面,我就踩掉她可爱的手指,反复几次,最后她淹死的尸体就从水面上浮起来。我哼着歌拎起她的头发,沿小桥走,牵着她在水里一路划到岸边,好像在溜一条大鱼。

淹死恢复的很快,刚十几分钟,她就睁开了眼睛,浑身湿透,也不生气,任由衣裙滴着水,内衣颜色和臀瓣形状都透出来,就那么跟在我身后乖乖的继续聊天散步。

我已经研究出了冥灵复活的规律,外伤越少,恢复越快,淹死就是最快的,勒死其次,所以我经常在公共场合用这两种方法虐杀她。

比如偶尔和某些性癖不太健康的网友聚会时,大家都会带着自己的,我之前一直推说我真的不是s!大家就笑我没对象。

直到有了冥灵,每次我都让这个大美女跟着去给我长长面子。果然人人称赞,几个女同和直男s都蠢蠢欲动。我占有欲发作,有些生气,带着冥灵去“上厕所”。大家都是一副暧昧的笑容。

我在厕所里生生掐死了她。

冥灵很乖,一声都没叫,当然可能也是因为我捂住了她的嘴。旁边隔间人来人往,谁也不知道这里正在杀人奸尸。我一边把拳头塞进尸体慢慢变凉的子宫,一边把玩着她因为扼颈而吐出来好长的舌头,还含进嘴里尝了尝,又凉又滑,没有接吻的感觉。我嫌弃的吐掉,惩罚似的把她翻了个面,脸朝下踩进厕所的便池里,按了下冲水键,她整张脸就被洗了一遍。

二十分钟左右,冥灵活过来时,我的手还插在她子宫里。

慢慢拔了出来,我带着冥灵回到饭桌,她脖子上的掐痕明晃晃的,人人都称赞我真会玩,也有经验丰富的s看出这下手也太重了,提醒我容易出事,我就笑着说:

“你看,她不是还活着吗?”

早说了我真的不是s,我是他妈的恋尸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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