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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我浪费了很多时间,你总是那么冥顽不灵,还是做宠物好,听话,好喂养。”魔王说,“我早该这么做了。”

宠物?希维尔睁大了眼睛,他的记忆只停留在他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身为人的尊严让他感到羞辱,但趋利避害的本能叫嚣着让他垂下眼睛不要露出违抗的意图。

杜伊利乌斯笑起来,人类的表情在这一刻复杂到无法掩饰震惊,他喜欢看希维尔脱去伪装后的真情流露,再虚伪冷漠,生理反应也无法反驳其主人的心绪。

他都想为自己鼓掌了,这个临时计划带来的希维尔比他想象的更无辜、更有意思,简直像新生儿一样稚嫩。

杜伊利乌斯抚摸人类盈满水光的背脊,希维尔的黑发柔顺地倾泻下来,他们位于一个浅池,湿透的长发宛如绸缎丝滑,他一点点把它捋顺,然后继续他们的仪式。

希维尔看到了四周的符文,用来转化的符文,他也注意到自己长长的头发,在燥热难耐的焚烧下,人类依稀知道魔族大概将自己转化成了类似性人偶的东西。

身体被开凿的感觉并不好受,就好像肚子里填进去的是烧红的铁棍,并不应该承受侵犯的地方已经失去了一部分感知,只在深处被阴茎顶到结肠、以及碾到前列腺时他才会感觉到有电流从被接触的肠壁跳进神经令他做出基础的生理反应。

他不断颤抖,干呕,又吐不出任何东西,希维尔感觉到的热和渴让他忍不住出声索要能让自己好受点的东西。

“水……”

类似发烧嗓子塞了东西般难受,好在他的诉求得到了魔王的协助,杜伊利乌斯动动手指就从旁边勾来酒杯,看着人类急切地扶着杯壁大口吞咽里面的酒水。

酒精加速了人类的身体反应,让他唇齿也滚烫起来,仪式已经完成大半,而交合还在继续。

你是谁,他在快被捣碎的喘息里悄声问,潮湿和滚烫的温度覆盖他,他像被蛛网包裹的飞虫,无法摆脱,无法呼救,又在毒液的作用下逐渐耽于原神的生理刺激。

杜伊利乌斯看着他汗湿的脸,轻声像对幼童说睡前故事般给他答案:“你的主人,魔王。”

希维尔没有坚持太久,魔法提高了他的身体素质让他能不间断的承受恐怖的奸淫,感受身体传来的酸胀和热麻,但它无法抚慰他岌岌可危的精神,他在痛苦和欢愉的争锋中困惑为什么自己一觉醒来就变成了魔王的宠物。

魔族吗?他才来这个世界几天,还是第一次接触到这种类似人的魔族,但对方的态度让人类只觉得浑身发毛,求生的本能让他畏惧魔王的喜怒无常。

“我想你应该看看这个,”魔族带着人类的手下探,希维尔的手不得不落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那里细嫩,柔软,分布着不应该存在的黏糊糊的液体,“我们很喜欢给自己的宠物做一些无伤大雅的小改动,它也更方便我们交流。”

陌生的触感落在下身,原本应该是囊袋的位置多出一条湿润的细缝,再没有常识,人类也知道了那是什么。

他被魔族加了一套女性生殖器官,他们喜欢玩弄被改造的人类。

杜伊利乌斯的手指也在蚌肉上游走,捻着新生的稚嫩软肉,慢条斯理地剥开阴唇,露出里面青涩的腔道。

“喜欢么?”

希维尔没有回答,上下两处同时被侵犯玩弄的感觉太超过了,他脑子里充满了想拒绝又渴望更粗暴的混乱想法,直到魔王从他粉嫩的腔肉内剥出他的阴蒂用力把它碾成一片肉膜他因为剧烈的疼痛和难言的爽意尖叫着回神。

“呜——呃!”

怎么可能喜欢……但希维尔不得不在魔王的压迫下点头,得到人类不甘愿的认可后魔族才松开他阴蒂,然后在顶弄中轻轻拨弄因为施虐而鼓掌变得紫红的小肉珠把玩。

成千数万的神经元遍布的海绵体在他手中巍巍颤颤地勃起了,杜伊利乌斯兴致盎然,不断揉搓它,把它揉的通红透亮,沾满阴阜涌出来的淫水,人类因为过电般的快感不时颤栗,无意识地讨好他,肠肉吸附蠕动,将阴茎吃得更深更重,然后又因为本能逃避着吞吐。

魔王乐衷于看希维尔控制不住自己高潮情欲迷蒙却又羞耻难堪的样子。

他想到太多有趣的方法玩弄前勇者了,他的同族研发了许多东西招待人类,希维尔会喜欢它们的。

魔族的宠物,大概率等同于性奴隶。

魔王难得留了一个人类在身边玩弄,为此专门向精于此道的同族取经询问如何更好的加深交流。

希维尔并不觉得荣幸,他很想离开,但他不能。在魔王和别人交流的同时,他不得不跪在地上保持沉默,尽量不动,以防自己招惹出什么意外。

魔族不在意人类的尊严和人格,只能说自己的“主人”还没有让他当众淫乱的展示作为宠物的实际部分已经算给他不少偏爱了。

魔族交流用他们自己的语音,他和对方带来的人类都听不懂,得到片刻喘息的时候他稍微看了眼那个和自己一样被俘虏的同胞。

杜伊利乌斯把他抱在怀里喂食,只是时间拉的越长他就越心惊胆战,好像吃的不少甜味的点心而是毒药。

那位凄惨的人类俘虏,似乎隶属于人类某个军团,他几乎完全赤裸,只有下体被黑色布料牢牢包裹,身上穿刺数枚金环,胸口的细链连接项圈最终被他自己叼在齿间。

希维尔不知道对方的状况并算不算完全清醒,魔族叫他,他便沉默的摇晃腰跨,晃动身后的棕色犬尾,也许已经被驯化。

“您的人类宠物很美,也许一些装饰能让他更加夺目。”

“比如说?”

交流间,杜伊利乌斯还在喂希维尔吃东西,人类自认清现实后一直很配合,但他太了解希维尔了,这只能说明对方还没有太多把握做某些事。

魔族抬手招过自己的宠物,命令他站起来,人形犬照做,面对魔王和魔王的宠物,撩开了胸口几乎可以当做不存在的薄纱。

杜伊利乌斯掰着希维尔下颌让他去看,用他能听懂的人类语说,“他建议我也给你穿几个洞,美观又实用,就像他这样。”

人类男性的双乳被锁链勒得向上凸起,殷红的乳粒因为受力绷紧,饱满的胸肌形状近似丰满的女性,畸形,又有种奇异的美感。

好在魔王并没有想给他同样的体验,他吩咐希维尔回去等他,那位魔族也让他的宠物重新跪回脚边。

魔王的寝宫也是希维尔的“住所”,成为魔族宠物的这几天,他一天内有一半时间都在和魔王厮混,这具被改造的身体理所当然的被用来享乐,他也无法抗拒那些细密的充斥所有神经的快感,人类大概都不能从刻意提升的蚀骨刺激里保持清醒。

他仍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跳过十几年的时间被魔王俘虏,也不明白魔王对自己还有什么企图,但当务之急还是要尽快脱离现状,他得想办法解除主仆契约,否则他永远无法违背魔王的命令。

杜伊利乌斯给他的宠物带了新的玩具。

一些魔族特产,他说。

希维尔没有拒绝的选择,但他还是做不到主动去把那些不知名的东西弄到自己身体里。

如果他有记忆,他会认出魔王手中的绿色果实是一种被培育为调教人类的魔果,这些半个拳头不到的小东西放置进人类的身体后将以最快的速度孵化生长,变成与人类共生的淫物,时时刻刻肏干侵占的肉穴,钻进每一处可以繁衍的腔道,不断生长的藤蔓会吸食人类的体液产出新的分支,直到人类魔力耗尽无法供应营养。

很可惜,他忘记了,仅有几天穿越记忆的人类很快就被魔王压制,单薄睡衣一经掀开就露出其中的密境,希维尔难堪地闭上眼,听从魔王要求熟练地分开腿,杜伊利乌斯意义不明地赞叹了几句话,然后捏着肉窍处留出的两颗珍珠用力向外一扯。

“呃!啊——!”

霎时间,熟烂湿红的脂肉冲出一条两指宽的白珠,十几厘米的珠链携着细密透明的汁液泡沫滑出肉缝,最终被魔王随手扔到旁边。希维尔不自觉抽动了几下,留滞在身体的异物被取出,腔道也终于从酸麻的饱和稍微恢复了点。魔王没有给人类穿环但也给他身体里留了东西警告他遵循自己的身份。

他已经被肏开了,阴唇时刻肿胀发红,软烂地不住翕张,一有风吹草动就应激似的突出几滴淫液。

杜伊利乌斯指尖推着那颗果实把它送到人类肉窍里,直到它寸步难行才抽出湿淋淋的手指。

果实没有突破宫颈,只是卡在甬道底部,绕是如此,这里也鲜少被这种尺寸的东西入侵,它新生才几天就已经被反复蹂躏肏弄硬生生捅开了一点缝隙就又被异物填塞。

希维尔缓了好一会才捂着饱胀的小腹爬起来,杜伊利乌斯并不怎么管他,只是兴致来了会随时随地把他弄起来肏,他也不想见人,为了好受大多时候都会找个角落缩起来在脑子里构建地图。

想必不是什么好东西,可能和那些珍珠没什么两样。

人类尽量不去多想刚才的见闻,私下对着镜子不自然地观察还没恢复的阴窍,他自然没有内衣,所以有外人的时候都会尽量不动防止对方看出什么异样。

杜伊利乌斯让他泡澡,他没有异议。

但入了水,魔王又揽过他用手指分开他的阴唇撑开甬道,有他魔力带路,热水立刻便涌进人类的宫腔,烫得希维尔不得不仰着脖子咬牙压住呻吟。

过了几十秒,敏感的肉壁适应了温度,他才疲惫地松了力气瘫在魔族身上。

魔王笑着看他,不怀好意的眼神让人类神经过敏,又提起了十二分的警惕。

搔动袭击了人类。

“唔?”

从最隐秘的内里,那颗果实突然开始像活物一样翻搅攒动,就像身体里钻进去了虫子一样让人类觉得恐怖。

希维尔喉咙里发出了几句模糊的音节,未知的那颗果实如同吸水生长一般开始鼓胀抽芽,顶着宫颈口的肉环和甬道内壁抽动,激得人类只能感受到身体传来极端的要被撕裂的疼痛和扩张的酸麻,那些活动的东西还在不断延伸,想填满这出窄小的肉窍。

但植物很快就分泌出阵痛和提高情欲的液体灌入人类体内,希维尔的痛苦持续了没几分钟就像做梦一样变成了迷幻的身体无法自拔的满足。

“嗬呃……哈……”

他觉得自己的肚子已经被塞满了,鼓起来的小腹还有青紫的血管纹路,隐约还能看见一些狰狞的突痕,他像被肏傻了一样分开腿,绿色的藤蔓从他的阴穴里伸出来顺着人类的肢体不断蜿蜒,爬上他的小腹,包裹住他的阴茎,继而又无师自通地寻到了另一处已经被开发过的巢穴。

杜伊利乌斯这两天没太肏他后穴,藤蔓也顺着水流在褶皱上打转然后一点点试探着向内顶,顶开括约肌和黏膜就拼命向内爬。

该怎么办?能逃吗?要怎么逃?

肚子里的东西变化太快,几分钟就已经让人类吃尽了苦头,杜伊利乌斯把他下半身按在水里,明面上是在和他的宠物温馨拥抱,实则牢牢限制住了人类想直接挖出淫果的手。

希维尔艰难地摇头,额上青筋迭起,不仅是阴穴,现在后穴也被入侵,植物向着他体内生长,纤长的藤蔓像触须般蠕动伸缩,在他的身体里编织盘绕,敲响还未得到允诺和进犯的门扉。

人类痛苦喘息,被热气蒸腾的浑身红粉,压抑的呜咽在湿热的情潮中愈加粗重,眼角也因为腹中诡异又难捱的感受挂泪,黏腻的汁液被送进他的宫腔,用灼热的细叶摩擦软化禁闭的宫口,他只觉得疼痛难忍,像是要被撕成两半,体内的敏感处被搔动,痒得像被羽毛刮过肉膜。更有细小的枝蔓顶进他的马眼,一点点爬进他的尿道,让他苦苦克制痛和爽并兼的呻吟。

这枚淫果没有思维,仅凭借本能想更深处扎根以便攫取魔力,渐渐的原本光滑的藤蔓也因为成熟生长出更粗粝的外壳和凸起,它本能熟悉该怎么安抚肏弄自己的寄生体,粗粝的外壳状似阴茎,缀着可怖的经脉纹路旋转着回到它的出生地,然后一鼓作气的对着被剥开一条细缝的宫颈钻入。

它又快又狠的捣进人类的宫颈,前端细后端粗的形状让它能撑开细窄嫩红的短道冲进比其短道也大不了太多的宫腔,在希维尔失声的尖叫中模仿性器抽送一抽一顶,毫不留情的抽打他最脆弱敏感的宫胞。

那种感觉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黏液让人类发情,可被劈开又不断用钝刀在伤口摩擦的痛苦比鼠蹊部的细微快感高出太多,直到逼近阈值,超出所有感觉的空白炸开,希维尔什么都感觉不到了,良久魔王抚摸他还在抽搐的小腹,他回过神来终于在余韵里看向自己被枝蔓撑开又涌动的腹部,白皙的皮肤下像孕育了生命一样时不时随着抽送鼓起凹陷。

但更恐怖的永远是未知,人类不知道它还有进犯到什么程度,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否忍受自己变成培养皿的感受,但极端的刺激和快感混杂陈就,他不得不哀求地看向始作俑者,祈祷磨难终结。

杜伊利乌斯没说什么,他懒散地靠着浴池边,希维尔太虚弱了,浑身都是淫乱的青红痕迹,不得不依靠着魔王小心地贴近他,让自己不沉没。

他大半身体都埋在水里,水波荡漾,红纱透过帘幕,星星点点的赤影落在他身上,点缀他、让他浮艳得像一具填满情色的人偶而非活人。

人类苍白的脸上布满红潮,黑发披散在光裸的肩背,神情是憔悴痛苦的,又散发着圣人受难才有的光辉,他像可怜的刚出生没多久还站着羊水的小兽,还没办法站起来就已经被推着挤着绑住手脚送去献祭。

可怜,又艳色无双。

杜伊利乌斯欣赏了好一会希维尔的挣扎,对方想拜托身体里的侵略种子,又不愿意主动向他臣服,也许人类骨子里总有一些令他们自讨苦吃的“精神”,魔王并不觉得前勇者的坚持有何意义。

希维尔看重自我的价值,其中包括灵魂完整,自尊等等。魔王则相应的想看他放弃他们,抛弃他们,然后背叛他们。

如果颠覆人类的认知令他改变成与过去截然不同的模样,他的命运是否也会改变?

“请……呜,拿出去……我、你——您,求您。”

思绪间人类颤抖着低下头,补充了称呼,“……主人。”

杜伊利乌斯的念头中断了,希维尔当然不是第一次这么叫他,这也不会是最后一次。但每次听见这句看似顺从实则艰涩的求饶,他都觉得自己浑身像充满了魔力一样兴奋,想让希维尔以更加凄惨而无助的样子继续求他。

魔王勾勾手指,将他捞到半空,人类的身体因刺激还在抽搐,他捏着长出体外向其他地方攀附的枝条,抽它的时候感觉到了阻力,希维尔眼睛翻白说不清是因为刺激高潮了还是已经受不了这种极致的超感而陷入了失神。

杜伊利乌斯花了点时间把那些根茎一根根从肉窍里拔出来,像从地里拔萝卜,翻涌的红色软肉被不断摩擦,一波波吐露晶莹的体液。直到最后,已经膨胀到近似拳头大小的果实被魔王扯着主枝硬生生撑开宫口被一路的黏液裹挟着掉出来,希维尔才虚弱的哼了几声放心昏睡过去。

睡梦中的前勇者也不得安宁,性偶的身体恢复的很快,杜伊利乌斯把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扔到旁边,捏揉翻开未能合拢的红肿穴肉,指甲刮过敏感神经能引起人类呓语似的呻吟,他睡着了才会发出这种像撒娇的含糊声音,和小猫打呼噜一样细细轻轻的。

命运女神送给魔王的礼物必然带着剧毒,希维尔的孤独和孤注一掷是杜伊利乌斯看中的食粮,它如此辉煌如此独特,人群中的勇者像星空中高挂的月亮,魔王知道它的滋味一定能让自己满足,于是他签下停战协议引诱人类勇者交出灵魂好填饱自己肚子。

他对力量并无渴求,施虐和毁灭这种生来就有的本能也不甚喜欢,他能感觉到的只有饥饿,像身体缺失了一部分也逐渐失去其他部分感知的饥饿促使他吞噬灵魂,魔族的灵魂干瘪,人类的就不错,像果实一般鲜嫩多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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