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舒一口气,见她还没有要醒的意思,大胆想法更越雷池。月色从窗棱处宣泄而下,又被厚重布帘阻隔在外,他轻巧挑开身下人最后一层遮羞布,发觉于鸦腿间早已泥泞不堪——身体的反应不会骗人,她也在情动,尽管意识昏昏沉沉陷在沼泽里。
不能只有他一个人舒服,陆冕屏住呼吸爬上床去,试探性地用舌尖轻蹭她大腿内侧。
唇瓣缓慢有力地贴在流水的小穴上,带着人体兴奋时的灼热温度,亲密而富有侵略性地触碰蜜肉。
他没做过这种事,多少有些生涩,舌头也不知道该按在哪处,索性把穴口一圈都刮过,又引出一股股黏腻水液。
“嗯……”
于鸦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肢,哼出诱人娇喘来——和片里的卖弄不同,是出自本能的呻吟,像小孩子吃痛时一瞬的撒娇,又比他想象得更娇媚些,带着气息不足的哭腔,激得陆冕整个人一抖,刚射过的阴茎又挺立起来。
薄唇被淫水纠缠住打湿,唇瓣在敏感的小穴处辗转厮磨,高挺鼻梁正巧顶在阴蒂上,又是别样的刺激,软肉一张一合和他舌尖同频舞动,蓦地大量淫水涌出,沾湿他嘴唇一圈。
于鸦呜咽一声似是要醒来,他便抬起头收住粗重喘息,唇角仍挂透明爱液,又耐着性子将长指穿过她发丝,哄骗小孩子般一遍又一遍安抚,直到她眉头舒展开再次进入深度睡眠。
过于自私了,明明对她做了这种事,却在设法不被发现、不被讨厌。
陆冕忘了自己是何时离开的,只记得于鸦的嘴唇比他想象得还要软,身子比他想象得还要冰,娇吟比他想象得还要诱人。丑恶遐想经实践后升级放大,他跑去冲了个冷水澡,勉强压制住肏穴的冲动。
于鸦睡醒已经是日上三竿,24小时免打扰的手机显示了上百条消息,全是于凪在问东问西。她随便回了“发烧”两个字,注意力全被铺上濡湿吸引,腿心还有些黏腻,内裤上的水渍更是在欲境走了一遭的证明。
昨夜的爽快感似乎还在脑海残留,那春梦过于真实,于鸦怀疑自己脑子烧坏了,将之归咎在哥哥头上,当是因他那些行为身体变得奇怪起来。
烦……
她这会儿仍热得不行,却又死活不肯服专门开的中药,任由陆冕磨得她耳朵都快起茧子。
同样的一味药喝了那么多年,再苦味蕾也习惯了,此刻多是心理作祟,像反抗不了的小孩瞎怄气,存心看家长为难,哪怕身体更痛苦的是她自己。
于鸦按下锁屏,哥哥秒回的消息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