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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发烧/误会/涂药指J/‘重新灌入属于他的’(1 / 2)

路边的街灯一盏盏亮起,夕阳的余辉透过云层轻轻洒落,那抹红像是在墨色的天际撒下一片鲜艳的液体,渲染整片天幕,微微轻轻拂过路边的常青树,树影绰绰。

黑色宾利飞快驶过公路,车窗外的景色都成了虚影。

车内,司机在前面兢兢业业地开着车,坐在后座的宋怀川长腿交叠,手里拿着助理刚刚递过来的资料,看到上面列出的几个主要问题,明明前段时间都好好的,就这个月开始状况不断,一看就是有预谋的陷害,心里琢磨着最近和哪些公司有利益冲突。

看完这份报告后,他缓缓合上文件夹,带着略微的疲惫往后靠,闭目养神,手指轻轻点着腿面,语气淡淡的,吩咐道:“出的这些事都太蹊跷了,去查一下。”

“好的。”

坐在副驾驶的陈助理往后虚虚地撇了一眼自己的顶头上司,骤然失去双亲,自己一人撑起了偌大的宋氏,更是凭借着独特长远的目光乘上了时代东风,将宋氏送上了更上一层的台阶,更是手腕铁血狠辣地肃清了当时闹事的旁系、股东,真真正正是大权在握。

经过多年的商场沉浮多年,气质更加沉稳,更是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车子驶入别墅区,畅通无阻地开到院子里。

宋怀川看着面前灯火通明的房子,几日的压抑的烦躁仿佛如风散去,长腿迈出,清风吹过,疲惫的大脑一瞬间清明,门口管家已经在候着,随手接到他手臂上的外套。

男人单手松开衬衫最上面的纽扣,语气淡淡的问:“小安呢?”

管家走在他的右后方,“小少爷早上回来的时候叫我们今天都不要打扰他,然后一直在房间里没有出来,中午饭也没有吃。”

宋怀川听后,皱了皱眉,走路步伐停顿了下,然后加快往宋祈安的房间走去,“我去看一下他,晚饭尽量准备清淡一点的。”

男人走上楼,站在紧闭的房门前敲了敲,担忧的声音响起:“小安,听李叔说你中午没吃饭,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沉默片刻,里面的人并没有回应。

宋怀川焦急地拧开门把手,推开门是一片黑暗和冰冷,空调嗡嗡地运作着,厚厚的窗帘被拉起。

打开灯,他轻声走到床边,两米的大床上拱起一个微弱的弧度,青年蜷缩在被子里,柔顺的发丝安静地散落在脸侧,雪白的小脸上却浮现出一抹不正常的红,整个人恹恹的。

宽厚的手掌搭在他的额头上,温度很热,宋祈安眉头一皱轻轻咳嗽起来,纤瘦内扣的肩膀抖动着,瘦弱的身子好似碰一下就会碎掉。

宋怀川脸色大变,走到衣柜面前找到一件外套,掀开被子套在弟弟的身上,然后单手搂住他的肩头,一手握住腿弯将整个人公主抱起来,然后快速下来。

李叔看到大少爷急急忙忙抱着小少爷下来的时候,慌忙问:“小少爷这是怎么了!”

“立刻安排一辆车去最近的医院,发烧了。”宋怀川搂了搂怀里瘦弱滚烫的身体,焦急地往外走去。

一睁眼,宋祈安看到是雪白的天花板和吊针垂落下的针管。

脑子昏昏沉沉,茫然地睁着眼睛,他这是在医院吗…?

“醒了?”耳边传来熟悉又沙哑的声音。

宋祈安缓慢地偏头看去,发现哥哥憔悴疲惫的看着自己,眼眶底下是一片暗沉,眼白上布满了血丝,看着好像一晚上没睡。

“哥哥……我这是怎么?”他张了张嘴,嗓音很久没有说话,有些喑哑。

见状宋怀川赶紧到了杯水抵在他的嘴边,宋祈安润了润嗓子,抬眸疑惑地看着面前的一切。

“你发烧了,还有……你是不是交男朋友了?”宋怀川一想到他的弟弟有了男朋友,手里握着的水杯骤然变形,水花迸溅,他努力平复心情,压抑着内心的暴虐,眼神幽黑地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青年。

眸底幽暗平静,平静下是扭曲诡谲的炙烈暗涌。

从纤长脖颈处就印上了斑驳吻痕,更别提昨晚他帮他换衣服时,身上那些淫靡占有欲满满的痕迹,宋怀川感觉从五脏六腑传来的剧烈疼痛,整个人像被扔进寒冷刺骨的冰川,执拗地看着面前的爱人。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找男朋友……

难道他们不是这个世界最亲密的人吗?!

他周身裹挟着可怖阴鸷的冷意,眸色犹如化开的浓墨,渗不进一丝光亮,坐在病床上的青年在炽白灯光下勾勒得愈发清瘦、苍白。

“我……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宋祈安眼眸中突然蓄满水汽,纤长眼睫颤抖,唇色淡得几近于无,似乎感受到旁边人的寒意,身体颤栗了一下,他腹诽着不知道怎么跟自己的哥哥开口。

惶恐、害怕,挣扎,难以切齿,内心翻涌上来的情绪揉捏成一团。

自己根本连那个人都不知道是谁……况且对方还有自己的艳照和视频,一想到那人威胁自己的话,心里好像塞了一团棉花,嗓子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宋祈安眼眶湿润地看着宋怀川,唇瓣轻颤了几下,嘴里不断反复着不知道这几个字,似乎因为恐惧而开始浑身颤抖。

在宋怀川看来自己的弟弟这是在害怕他,在维护那个该死的男人!

心底浓郁的戾气几乎压抑不住,像是残暴的凶兽咧出森然獠牙。

宋怀川倏然站了起来,下颌线绷紧,额间青筋因为愤怒而暴起,但是在自己弟弟面前还是努力压抑着怒气,“你不愿意说就算了,不过你们要立刻分手!”

“你的药也快换了,我去叫护士进来换药。”

说完,转身出了病房。

“哥……!”宋祈安想要挽留,可只能无助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脚一踏出病房门口,宋怀川压抑着的暴虐可怖情绪一下子爆发出来,眸底翻滚着浓稠森然的墨色,仿佛能吞噬一切,旁人路过都似乎能感受到他身上极浓的戾气。

半响,他掏出手机,熟练地拨打一个电话号码。

“喂,你帮我查一个人……”

宋祈安退烧以后就办理了退院手续,回到家休养。

自从自己生病后,那个变态就没有再发消息来骚扰他,仿佛那天晚上的所承受的就是一场可怕的噩梦,如果不是自己的雌穴还没有完全消肿的话。

“咚咚”

宋祈安疑惑地打开门,用害怕的眼神看着哥哥,因为那天在医院里他眼神的寒意真的很瘆人,等到后面回到家里的时候宋怀川刻意避开了这个话题,他更找不到主动说这件事的契机。

“哥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青年纤瘦的身子被门挡在后面,只露出一个雪白的小脸,眼神怯懦地看着他,声音又绵又软。

只见男人一言不发地挤了进来,晃了晃手里的药膏,语调听不出丝毫起伏,“我来帮你上药。”

“上……上什么药?”宋祈安听到这话愣在原地,似乎不明白哥哥在说什么。

“你的小逼都被别人操肿了,难道不需要上药吗?”见他神色茫然,宋怀川加重了几分语气,面无表情,眉眼间隐隐染着些冷意。

宋祈安被他的话炸得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浑身僵硬地愣在原地,饱满的唇瓣张开,想要说些什么,却好像被掐住脖子,说不出一句话。

直到自己被扔到柔软的大床上,他才突然反应过来,可看到男人的眼神后。

深不见底的深幽眸底酝酿着可怕的风暴,是往日藏匿着的深沉情愫,是几百个日夜里浓稠的爱欲。

突然一股寒意从脚底蔓延到四肢百骸,大脑瞬间清醒,冷汗突然冒出,那根本就不是一个哥哥看弟弟的眼神!

纤瘦的身子抖得更加厉害,喉间甚至溢出脆弱的哽咽,极度狼狈地拖着身体往后缩,想要逃离的身体却被狠狠地抓住脚腕拖回男人身下。

“不!哥哥!我是你的弟弟……”宋祈安正大湿润的眼睛,黝黑的眼珠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他拼命挣扎,呼唤着两人的关系企图唤警醒他,让他不要犯下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看着弟弟惶恐哭泣的模样,他只觉得心痒的厉害,他越哭身下的汹涌的欲火就愈加不可收拾,想要将他彻底弄脏,操到他软声哀求却只能无助地承受他给予的欲望。

宋怀川一言不发地剥下青年的裤子,雪白挺翘的臀肉暴露在男人的眼底,喉结干涩滚动,黑沉的眸子极为炙热,几乎要将他彻底融化掉,手指狎亵般揉捏着细腻臀肉,斑驳红痕早在这两日的休息中淡化,变成淡淡的粉色,看着极为诱人。

可一想到这些色情的痕迹是另外的男人留下的,他的眼神就像是凶兽出笼一样恐怖,捏住臀肉的手忍不住加大力道,松开时是明晃晃地鲜红指印。

“咿呀——哥哥!别这样……我们是亲兄弟!快放开我……”宋祈安摇晃着腰肢,想要逃离男人的掌控,嘴里不断重复着两人的关系,企图唤醒他最后一丝良心。

可男人听到他的称呼后似乎更加兴奋,呼吸沉重急促。

拇指指腹轻轻抚摸着刚刚捏成的红痕,眸里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别浪,先给你涂药。”

骨骼分明的大手掰开两瓣臀肉,露出里面略微红肿的雌穴,似乎察觉到男人可怖的目光,嫩穴紧致瑟缩起来,雪腻的大腿根跟着抖动,宋祈安想要夹紧双腿,却被大手强硬地分开。

宋怀川的视线落在弟弟羞耻到极致的通红脸颊上,眼眶氤氲着欲掉不掉的泪花,紧咬下唇,整个人潋滟又破碎。

淡黄色的药膏挤在修长的手指上,硬戳戳地抵在花唇外面,冰凉的药膏缓缓涂抹在敏感微麻的肌肤上,已经被操过一次的嫩屄已经开始自觉的分明爱液,手指还没进去,穴口就被淫液染的水亮,屄口翕合着,隐隐约约能看见里面粉嫩的屄肉。

宋怀川被这淫荡的一幕激红了双眼,呼吸愈发急促和沉重,被黑色西装裤包裹的狰狞性器直直顶出一顶硕大的帐篷,像是要冲破这单薄的布料,彻底挣扎而出肏进这水嫩的屄穴里。

“啪”的一声,淡粉的臀肉上顿时出现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骚货!都被操熟了还在这里说不要!”

一想到弟弟现在淫荡的身体是别的男人肏熟的,一股子恼怒瞬间涌上心头,满脑子的想法就是重新灌入属于他的精液,将他从里到外彻底清洗干净!

“啊——哥哥!松开我!我…我们是亲兄弟啊……”宋祈安眼角泛红,纤细的身子颤抖个不停,他胡乱地扭来扭去,双手拼命扭打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可男人身上的肌肉就像铜墙铁壁,任凭他怎么拍打都毫无反应,甚至乎自己的举动给予了他更大的快感。

宋祈安明显感受到他下半身的反应更加激烈!

像是看到什么可怕的野兽!也像是第一天认识这个从小如父亲一般爱护自己的兄长。

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为什么!为什么现在一切都变了……

修长粗粝的手指抹上冰凉的药膏挤进了温热紧致的甬道,痉挛讨好的吸允着外来者,宋怀川毫不客气地破开包裹住他手指的屄肉,带着薄茧的指腹刮蹭娇嫩敏感的肉壁,骚浪的甬道分泌出黏滑的淫液,手指的每一处抽插,都带来清晰“噗嗤噗嗤”搅弄穴肉的水声。

密密麻麻的酥麻快感蔓延全身,宋祈安眼中含着水汽哀求地看着他的哥哥,左右摇着头,想要体内作乱的手指停下,红润的下唇被死死咬住,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小安的水好多,好淫荡啊……”似乎觉得差不多了,男人抽出在嫩屄里抽插的手指,晶莹的淫液顺着指尖滴落,拉出淫靡的水丝,宋怀川看着手里的淫液,笑吟吟道。

可笑意却不达眼底,单手拉开裤链,一根全身赤红青筋盘虬的狰狞性器猛地跳出,重重地打在宋祈安颤抖的大腿根上。

炙热滚烫的温度让他浑身一颤,乌黑的发丝被汗水浸湿,身体瑟瑟发抖,扭腰想逃走,却被桎梏住腰身,动弹不得。

“不!!!放开我!我可是你的亲生弟弟——”

宋祈安竭斯底里地呐喊,企图唤醒男人的一丝兄弟之情,却丝毫震慑力都无,夏天的衣服布料很薄,轻松就被宋怀川撕碎,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比起光洁的身躯,半遮半掩反而更能激起男人的性欲,欲拒还迎。

白皙如玉的手指抵住宋怀川的结实的腹肌上,想要阻止他的靠近,指节用力到泛白小臂颤抖,却纹丝不动。

反而因为青年的挣扎,抵在腿心的狰狞性器愈加可怖的吐着粘稠的液体,湿哒哒地涂抹在因为恐惧而颤抖的肌肤上,浓郁的雄性气息将不肯雌伏的猎物彻底笼罩,浓黑的眸底是极致诡谲的痴迷。

宋怀川的指腹轻轻擦拭着宋祈安眼底溢出的泪珠,大手轻松将小脸覆盖,舌尖漫不经心地舔了舔薄唇,眼神对视,“我们血脉相融,本就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关系,所以不要感到愧疚,或者本该如此……”

宋祈安像是听到什么可怕的话语,就像看到一个疯子!

在他宕机的瞬间,大手已经悄然的抓住柔软细腻的奶肉,触感好到让男人眯起双眼,唯一不足的就是上面布满其他男人留下的痕迹,看着极为碍眼,不过没关系,待会儿他会重新印上属于他的烙印,再用精液将他的弟弟彻底洗干净!

毕竟他从小将他养大,是上天赐予他的礼物,现在只不过是被一个野男人临时占据,可最终还是要回到自己的身边。

嘴上说着不在意,手上的动作却猛地加大力道,柔软泛粉的乳肉陷入指缝,娇弱敏感的乳肉被炙热的手掌揉捏得发红,青涩浆果被人为地大力催得熟烂,嫣红颤栗地挂在枝头,小巧的乳粒被指尖骤然拉长。

“啊——好痛!”

宋祈安尖叫,身体剧烈颤抖着,胸口的刺痛让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想要蜷缩起来,却被男人无情的摊开,原本淡粉的乳粒变得艳红,从一开始的刺痛慢慢转变成酥麻,被炽热肉棍抵住的花穴开始分泌淫液,下体没一会儿就变得湿哒哒的。

“小安好淫荡啊,才抓了一下奶子,下面就跟发大水似的,是要将哥哥淹死吗?”宋怀川一边挺动着狰狞的性器往花唇上面碾磨一边说着淫词浪语,看着弟弟羞愧地撇过头又胸膛震动地开始闷笑起来。

“不……不是的!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宋祈安咬紧饱满的下唇,羞红从脸颊蔓延到脖颈处,整个人气到发抖,张嘴想要辩解,在男人眼里确实坐实了天生淫荡的事实。

“所以你在那个奸夫面前也是这样?”似乎被自己的联想气到的男人满眼阴翳,阴恻恻的问道:“小安真的是需要惩罚才能乖乖听话。”

“什么奸夫,给我滚开!你这个禽兽!啊——!!!”他被强硬地抱着男人的怀中,用力搂住,那双结实有力的胳膊就像一双铁钳将他牢牢箍住,原本抵住腿心的饱满硕大的龟头挤进翕合的穴口。

他明显感受到下体被一个极为粗壮的异物一点点地填满,毫不怜惜地悍然挺入,将紧致的甬道彻底撑开,敏感的屄肉能清晰地感受到狰狞肉柱上暴起的青筋,一寸一寸地剐过穴道里的每一处敏感点。

宋祈安痛苦地想要将身体蜷缩,却像是被顶住七寸的蛇一样无法动弹,像砧板上的鱼肉彻底任人宰割,只能被强硬的打开身体,接纳他血脉相连的哥哥肏进他的雌穴里,在他的身体里肆意横行。

粗硬的肉棒进入到紧致水嫩的甬道,里面像是几十张小嘴不断讨好吸允舔舐着,挛缩不断吐出温热的淫水滋润着狰狞性器,宋怀川被伺候地双眼眯起,骚话都顾不得说,发出急促沉闷的鼻息,腰腹用力挺跨,专心肏穴。

前面粉白小肉棒颤颤巍巍地勃起,平坦的小腹赫然印出一个鸡巴轮廓的形状,随着男人的动作起伏。

宋祈安的拒绝咒骂很快在宋怀川激烈的操弄下变成破碎急促的喘息,操到深处是偶尔会发出一声嘶哑扭曲的尖叫,他彻底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开始低声啜泣地哀求身上的男人能够慢一点、放过他。

可是他的孱弱的哀求却像是一个兴奋剂打在宋怀川身上,血管里的血液持续沸腾,急促汹涌地朝胯下涌去,宋祈安明显感受到埋在身体里的肉棍愣是又大了一圈,粗壮的柱身将原本微微红肿的穴口撑的泛白,艰难地含住。

在一次肉棒重重地碾压过穴道里的凸点时,雪白平坦的小腹抽搐着,很快,前面勃起的小肉棒跳了两下,喷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白花花的滴在痉挛的肚皮上,雌穴骤然缩紧,深处持续喷出温热淫液,像是要将肉棒彻底榨出精水的架势。

男人被吸的闷哼一声,强压下射精的冲动,“啪”的一巴掌重重地拍在泛粉细腻的臀肉上,顿时肉波荡漾,“别夹这么紧,等下有的是精液喂给你吃。”

随后,“啪啪啪”清晰的皮肉拍打声在房间内响彻,充满精液的浑圆囊袋恶狠狠地打在被撑的泛白的花唇上,又粗又长的性器被热情的肉壁包裹着,层层叠叠的媚肉被无情的撑开,透明粘稠的淫液在两人的交合处被拍打成细密的白沫,可怜兮兮地顺着臀缝掉落在雪白的床单上,泅湿成淫靡的小点。

前后高潮加上不间断的快感让宋祈安的理智意识彻底消散,微张的红唇大口大口地喘息,隐约看见里面嫣红的舌尖抵住雪白齿关,汗水打湿的碎发紧紧地贴在额头上,眼睛无神涣散地看向远方。

宋怀川呼吸沉重,幽暗的眸子凝视着身下哭的格外凄惨的弟弟,埋在紧致水嫩的甬道的性器愈加兴奋,眼底满是要发泄出来的兽欲,嗓音低沉沙哑,语气像是赞美又像是讥讽,“小安哭的好骚啊……”

骚心被狠狠地顶弄一下,加上言语的刺激,本就紧紧包裹住他性器的肉壁一下子哆嗦着收紧,本就非常紧致,弄得宋怀川闷哼一声,掐住腰间的手背青筋暴起,缓缓将自己的肉棒抽出来,只剩余一个龟头卡在里面,然后又狠狠地往下一撞,狰狞的性器一下子干到了子宫口。

极度酸涩肿胀像是要将他彻底逼到崩溃。

“啊——!!!呜呜呜……放过我!!呜呜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我们是兄弟啊、哥哥……”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往下掉,纤长浓密的睫毛颤抖着,像想要振翅的昳丽蝴蝶标本,哪怕想要自由却被无情地钉在原地,供人亵玩。

炙热粗硬的肉壁疯狂借着充盈的淫液搅动着小美人的肚子,像是要彻底地将这湿润淫荡的雌穴捅烂,敏感淫荡的身体只能不断地分泌出淫液,尽可能地将这根横冲直撞的鸡巴包裹,讨好地服侍着。

宽厚的手掌轻轻按在被操得鼓起的小腹上,温热紧实的甬道像专属的鸡巴套子一样严严实实的包裹着他的性器,肉壁舔舐着他的每一寸青筋,饱满的龟头悍然顶撞着青涩不肯张开的宫口,想要将羞涩的软肉彻底征服。

宋祈安的身子抖得更加厉害,额头上的泪水沿着充满媚意的眉眼滑落,将他绯红包含春意的小脸彻底染湿,,红润饱满的唇瓣张开吐出一小截艳红的舌尖,随着肏弄一甩一甩的,连哀求声都无法发出,只能溢出破碎的呜咽声。

沉甸甸的性器一下又一下的往宫口里狠撞,撑开那狭小紧致的肉缝,用饱满的龟头撑开,宋祈安是第二次接受这么猛烈的情事,又怎么可能受得了这么快就被肏入宫腔,现在的他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要被劈成两半,受不住的哀求和哭泣。

“呜呜……别这么用力!哥、哥哥呜呜呜…进不去的……好痛——”

男人狠凿了几下,那狭窄的肉缝似乎并没有妥协,反而身下的弟弟却浑身痉挛翻着白眼,一幅彻底受不了的骚情模样,他只好遗憾地暂时先放弃进入宫腔的想法。

宋怀川将青年的腿架到肩膀上,几乎要将宋祈安的腰彻底地抬起来,被撞得通红的臀肉不断乱颤,粉白圆润的脚趾承受不住地蜷缩,如同成年手腕大小粗的性器不断地变换着角度肏干着里面的敏感点,性器一下子肏到最深处。

穴道深处喷出的淫液全喷在男人饱满的龟头上,甬道被淫液填的满满当当,性器就像是泡在温暖的泉水中似的,“小安,你都泄了两回了,可哥哥一次都还没有呢,”宋怀川将他的腿折叠在胸口上,整个人几乎成对折状,沙哑的嗓音带着丝戏谑,“别怕,哥哥这就射给你,给我怀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宋祈安涣散的眸光呆呆地望着前方,在听到他疯魔的话后总算清醒了一些,双手抵住男人结实的胸膛想要挣扎着推开,“不…不能怀孕!呜呜呜……我不要怀孕……”

宋怀川神色骤然暗沉下来,原本热烈激昂的情绪像是突然被泼了一盆冷水,不等宋祈安反应过来,猛地用力捅进最深处,狠狠地装在青涩的子宫口。

“啊——!!!”

宋祈安感觉自己要被操死在床上,肚子又酸又涨,疼得浑身抽搐发抖,纤瘦的身子被男人强硬的压在床上,动不了分毫,被操得软烂的甬道缩紧,柱身上的青筋可怖的跳了两下,他只感觉眼前混沌发黑。

滚烫的浓精灌满了整个甬道,青年闷哼一声,随后是无声的尖叫,身体剧烈痉挛,等到男人松开压制的力气时,整个人瘫软无力地倒在床上,大鼓大鼓浓白的液体从肉缝中溢出,甚至连呼吸都能感受到肚子里精液翻滚的声音。

太可怕了……

他被自己的亲哥哥内射了……

浓稠阴郁的黑暗骤然将他掩盖,他从未如此痛恨自己的软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奸淫却无能无力,双眸愈发空洞,颤抖着张开嘴巴,想要放声大哭,可嗓子里却像是被堵住一团绵软的棉花,一点声音都发不出……

空洞的眼眶逐渐蓄满泪水,清瘦得突出骨骼的手逐渐握紧,泪水蜿蜒地爬满绯红的面颊,最后悄然无声地闭上双眼,试图逃避这可怕的现实。

宋怀川却轻轻地抚摸着他被灌得凸起的小腹,嘴里不断喃喃道:“小安给哥哥怀一个孩子吧……”

“这样你就再也离不开我了……”

雨后的阳光不算太烈,清晨刚下过一场细雨,缭绕在半空中的晨雾还未完全消散,风中还飘荡着氤氲的水雾,晨曦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透出斑驳光影,花枝残留着露水,蝴蝶一点即过,抖落几滴露珠。

阳光穿过落地大窗,斜斜洒落在大床上中央微微鼓起的被窝上,里面悉悉索索的,很快就响起一声包含压抑透着水汽的闷哼声。

柔软雪白的薄被子里伸出一只手,就连指关节都透着嫣红的痕迹,纤细的小臂上更是骇人,在润如羊脂的肌肤上上落上点点猩红,可见留下印记这人的占有欲和昨夜情事的疯狂。

宋祈安醒来时,昨晚压在他身上疯狂做爱的男人已经不在,他不由得以为这是一场可怕的梦境,比前几天发现被迷奸甚至被拍下性爱视频更加可怕!

因为他还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和从小到大悉心照顾自己,如同父亲角色一般的兄长发生性关系后应该怎么办。

兄弟乱伦。

这四个字像一击重锤,重重地敲击在宋祈安的心脏上,思绪如同一团乱麻,渴望找到一种方式来弥补,希望可以重新开始,他下意识地蜷缩着身子,朝柔软的被窝中靠去,企图用这一丝温暖来缓和茫然的内心。

内心充满混乱和焦虑,心跳如擂鼓般急速跳动,已经清理干净后的两个嫩穴还残留着难以忽略的钝痛,似乎在提醒他昨晚所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手指微微发抖,呼吸微弱到几乎没有。

眼神空洞无神,泪水悄然无息地从泛红的眼尾滑落。

昨晚哥哥往女穴内射后并没有放过他,而是用溢出的精液扩张后面紧闭稚嫩的菊穴。

手指一边在里面扣挖一边用猩红发狂的眼神望着他,语调诡谲可怖,“小安,告诉哥哥,那个奸夫有肏你后面的这个小穴吗?”

已经射了一次又重新勃起的狰狞性器威胁似得拍打着痉挛的大腿根,还处于高潮的青年此时还双眼泛白,嫣红唇瓣微张吐出一截软舌,根本没有听见男人在说什么,只感觉有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道往自己的后穴抽搐。

清晰的感受到里面紧致的肠道被一点点撑开,指腹带着薄茧刮着他娇嫩敏感的肠肉,惹起阵阵酥麻和轻微刺痛,两股强烈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充斥着他空白的大脑,肠穴无师自通地分泌出黏滑的肠液讨好着男人。

一时间只有手指搅动肠液的水渍声和宋祈安微弱急促的喘息,宋怀川望着他的弟弟满脸痴态津液横流的模样,喉结干涩滚动,肏弄着敏感肠道的手指也愈加用力,在经过一处凸起的小点时,修剪干净的指甲狠狠一刮!

娇嫩的软肉怎么能经得起这样猛烈的刺激,宋祈安胯下疲软的小肉棒一下子吐出晶莹的水液,滴滴答答地吐着,他无助地摇晃着脑袋,破碎的啜泣哀求不断从唇瓣里溢出,却没有得到男人的丝毫怜惜。

“小安先回答哥哥的问题,回答好了哥哥就不弄了。”

宋怀川黑眸如夜色般浓稠,愈加的愤怒和嫉妒,俯身,轻轻咬住弟弟被津液湿润的饱满下唇,温声诱哄着,可手上的动作却猛地加大力道,刺激得青年身子绷紧往后仰,

“呜呜呜……没有…没有别!别弄了……呜呜呜哥哥……”宋祈安被刺激得瞪大双眼低吟呜咽,软软地说着哀求啜泣的话。

感受到润滑的肠液在手中流淌,宋怀川喘着粗气,结实的胳膊穿过双洁白无力的腿窝,青年整个人被对折起来,形成了一个字形状,被操得红肿外翻的雌穴还在不断往外渗出浓白精液,原本紧闭的菊穴此时也在空气中翕合着,仿佛在肉嘟嘟地吸引鸡巴的进入。

骚死了。

宋怀川在心里暗骂一声,可性器却诚实地抵在那微张的菊穴上,浓密体毛中的狰狞性器,柱身青筋盘踞,明明已经射过一次却仿佛更加兴奋,可怖的吐着粘稠的液体,在昏黄的灯光下如同凶狠猎食的猛兽。

属于食草动物的第六感让宋祈安从混沌中清醒过来,想要缩起身子却被大手牢牢箍住,他惶恐又茫然,“哥哥……你说过我回答你的问题后就不弄我了……!”

两个柔软的腿窝被强硬的镇压,浑圆粉白脚趾蜷缩,宋怀川闻言轻笑,喉间发出沉闷的笑声,“宝宝好听哥哥的话呀,那等下乖一点,因为哥哥要帮你开苞了——”

他用力挺动腰胯,饱满硕大的龟头蹭着雌穴上黏滑的液体就抵住淡粉的小口肏了进去,穴口处边缘泛白,一寸寸地推开紧致层叠的肠肉,一点一点将粗长狰狞的性器彻底插入到肠道里。

“啊——好胀!痛……出去呜呜呜出去……”宋祈安的身子颤抖得厉害,层层叠叠的媚肉痉挛蠕动着要将这外来者排斥出去,却根本敌不过男人坚硬滚烫如铁棍的性器,将每一寸媚肉挤压得瑟瑟发抖,只能无力地任由肉棍侵犯。

原本紧致的肠道被撑得又酸又胀,泪水顺着泛红的眼眶蜿蜒而下,抓着雪白床单的手指泛白,宋祈安要被这种怪异的感受逼疯了,纤细的腰身颤抖着乱扭,想要逃离这可怕的性爱。

“别乱动,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吃鸡巴?”

宋怀川口里不断说出羞人的骚话,大手牢牢掐住颤抖的腿窝,将肉棒缓慢得从肠穴里抽出,只剩下一个硕大的龟头停在里面时再狠狠地顶进去,一下子差不多顶到直肠口!

狰狞粗壮的柱身上面盘虬着凸起青筋,在肉棒抽动间不断碾压肠道里面敏感的前列腺软肉,猛烈的快感就像是野火燃烧枯燥的草堆,迅速点燃身体里残余的情欲,瞬间宋祈安泣不成声,牙关颤栗,断断续续地哀求哥哥放过自己。

崩溃和委屈瞬间充斥着大脑,被水汽氤氲的眼睛茫然地看着在自己身上疯狂涌动的哥哥。

他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兄弟之间会变成这样。

和宋祈安的崩溃不同,宋怀川简直要爽死了!

感受着温热肠肉的讨好吸允,里面还不断溢出肠液服侍着性器,他终于还是占有了自己弟弟的第一次,浑身血液兴奋得快要沸腾!

满脑子的想法都是将他彻底变成自己的妻子!

“小安…好棒……小穴夹得哥哥好紧……”

粗壮性器可以操着肠道内突起的软肉发力碾压,不间断的强烈酥麻快感像强烈的电流迅速流过四肢百骸,骨髓里带着极致的痒,让宋祈安像一尾垂死挣扎的鱼,身体不断地蹦跶又重重的落下。

“呜呜——!!!”

呻吟又软又媚,尾音微微上挑略带着点咽呜,全身粉白的皮肉带着细微颤抖,可怜兮兮地被男人强压在身下,像被折断翅膀的小鸟,奋力挣扎在猎食者面前显得不堪一击,细细密密的晶莹汗珠附在细腻的肌肤,像一块精雕细琢的白玉。

宋怀川眼睛定定地看着陷入高潮中的弟弟,眼底翻滚上来一丝暗色,一边用力挺动腰腹,将粗长性器狠狠凿进温热的肠道,一边低头用高挺的鼻梁埋进凹陷的颈窝,舌尖不断舔舐着细腻的肌肤,留下一道道艳红吻痕。

火热的舌头伸出,一点一点地往上舔弄着,灵巧的舌尖舔弄着泛红的精致耳廓,牙齿轻轻摩挲着耳垂,等男人松开时,青年的耳朵已经凝聚了一层晶莹水光,白皙的皮肤透着淡淡红晕,宛若黑夜里绽放的娇嫩玫瑰,吸引人而不自知。

视线又转移到那红润饱满的唇瓣上,宋怀川的呼吸很烫,舌头长驱直入,掐着弟弟的下颌吻得又急又狠,软烂的舌尖不断纠缠交织,亲的两人都来不及吞咽,透明津液溢出,等到松开时,两人的下颌都湿了一片,青年熟烂的舌尖还肿了一小块,惨兮兮地抵在唇角。

“唔……呜呜……哥哥别、别这么深……”

宋祈安眼尾殷红,柔软漂亮的眼睛晕着潋滟水光,嗓音破碎哑哑的,不停小声重复着求饶的话语。

看着弟弟像被彻底打湿的小猫崽一样可怜,他眼里的情绪有一瞬间的软滑,可埋藏深处的性器都很诚实地肿大了一圈,将紧致狭窄的肠道彻底撑开,最终还是爱怜地亲了亲弟弟的额间,“忍一下,很快就射给你!”

握住细腰的手掌骤然收紧,呼吸略微沉重,充满精液的囊袋有力地拍打在饱满浑圆的臀肉上,猛烈的撞击形成了一道道淫荡的肉波,,腰胯疯狂用力,全根进又全根抽出,将溢出的肠液打成细密的白沫。

猛烈的肏弄像一个无情的打桩机器,而软烂的肠道也好似已经被肏成了他专属的鸡巴套子,囊袋重重拍打在臀缝的声音伴随着弟弟细弱破碎的咽唔,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宋怀川血脉偾张。

强烈的酥麻快感让宋祈安的脑袋发昏,身子早就瘫软在男人身下,意识仿佛小死了一回似的,只能瞳孔涣散懵然地承受他激烈的动作起伏,肠子都仿佛要被体内坚硬的肉棍捅穿!

他颤抖剧烈地喘着气,甚至不敢太用力地呼吸,只有在被狠肏到深处时发出很轻的抽泣与呜咽,整个人汗淋淋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不知道过了多久,肠穴里的狰狞性器终于有了射精的念头。

猛肏了十几下后,茎身上盘踞的青筋猛跳了下,龟头直直地凿进直肠口,滚烫的精液喷射出来,冲刷着敏感紧致的肠道。

平坦斑驳的小腹被精液射得微微鼓起,就像是怀胎几月一样,泪珠从懵然的眼眶中滑落,宋祈安脸上一片潮红,眼神迷离失焦,湿漉的睫毛不断地颤抖,晶莹的涎液从嘴角滑落,一幅被肏傻的模样。

最后朦胧的视线里只知道哥哥抱着自己去浴室清洗……

热水温柔地洒在身上,随后意识就陷入沉重的黑暗里。

“咔哒”,门被手轻轻推开,又重重合上。

门被关起来的刹那,将身子埋进被子里的宋祈安如同惊弓之鸟,听着房间内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最终停在床前。

心跳飞快地跳动,扑通扑通,如同擂鼓。

宋祈安一听到男人的脚步声,今早被肏过的雌穴还在隐隐发酸,感觉还残留着肉棒捅穿过后的酸胀感,现在稍微动一下都能感受到肚子里流动的精液,胀得可怕,眼泪忍不住在泛红的眼眶溢出,双手死死揪住柔软的被子将自己包裹住。

他的女穴还被堵上了一个塞子,美其名曰提高怀孕效率!

自从他和自己的亲哥哥发生关系后,他发现自己彻底出不去这个房间!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只要宋怀川一有了兴致,他只能被迫敞开双腿承受他给予的爱欲,还每次摸着他被射大的肚子,亲昵的问他,“小安怀了孩子了吗?”

只要自己没有回答到男人满意的答案,下一场带着惩罚性的性爱又会立刻开启,那几天他基本就没有下过床!整个房子都几乎成为了男人性爱的发泄地,即便出了房间也是被迫骑在狰狞的性器上,久而久之宋祈安就不愿意出房门了。

好在一个星期后,宋怀川公司有事情叫他回去,暂时结束了日日夜夜都要承受男人性欲的日子……至少白天有了休息的时间,不用每时每刻担心。

房间内一片昏暗,只有床头柜上方亮着一盏小灯,宋怀川将手上的西装外套随手扔到床尾,高大的身影将床上微微鼓起的弧度彻底掩盖住,大掌伸进被子里摸索着细腻颤抖的身躯,直到摸到他微微鼓起的肚子,眼底带着笑意,“小安今天有没有乖乖的?”

“而且怎么不穿衣服,是不是故意在这里等着勾引哥哥,嗯?”

“小安好淫荡,哥哥好喜欢……”

被子被拉到肩膀,雪白细腻的脖颈上深深浅浅一片,很多都是旧的还没有消散,新的艳红痕迹又覆盖上去,皮肉被吸允的渗出汁液,就像是狩猎者在标记地盘,让猎物狠狠烙印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宋祈安被说的满脸羞愤的红,眼眸水润地瞪了男人一眼,他还从来不知道他这么不要脸!自从自己被囚禁在这里以后就再也没有正常的衣服,都是那些各种衣不蔽体、充满情趣的衣服,要么就只能赤裸着身体。

他怎么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宋祈安裹住被子,翻身将乌黑的后脑勺对着他,房间内响起了金属的摩擦碰撞声。

在安静的环境下格外刺耳。

宋祈安不是没有尝试过逃跑,之前有一次好不容易逃到院子外面时,就当他窃喜地踏出门口时,却发现早已有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在那里等着他,他到现在还忘记不了哥哥当时恐怖的眼神。

眸色漆黑到仿佛照不进一丝亮光。

最后沉默地将自己扛起来走进一个幽暗陌生的房间,他被放置在一个柔软的大床上,灯猛地被打开,只见宋怀川的手中赫然多了一条纤细的玫瑰金锁链,抓住他纤瘦的右脚踝,自然而然的扣上。

自此只有宋怀川在家的时候,那条桎梏住自己自由的锁链才能被解下,可又陷入更加可怕的深渊……

脑海中满是刚刚弟弟娇俏的眼神,宋怀川喉间轻滚,大手也从微鼓的肚皮缓缓滑下,手指随意的搓弄那根软趴趴的可爱性器,不一而会儿就颤颤巍巍地半硬起来,娇嫩的龟头吐出稀薄的粘液,青年的肉棒精致小巧粉嫩,最适合放在手上把玩。

很快,在一次指腹不轻不重地刮蹭过敏感的小孔时,伴随着弟弟甜腻的闷哼声,一股粘稠的液体射在手掌,他勾起若有若无的笑,用粘着精液的手指去抚摸青年红润饱满的唇瓣,遭到了宋祈安的强烈抗拒,对上弟弟泪花转动的眼眸,一点一点将手里的液体舔舐干净。

“自己的东西也嫌弃?“

宋祈安抬头去看他,眼里像一个变态,抿了抿唇,最终闭上眼睛不去看他,用沙哑控诉的语气说:“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让我出去。“

宋怀川安静片刻,目光低垂着,在灯光昏黄的室内,紧紧盯着弟弟潮红抗拒的脸,眼睛里翻滚着浓稠的墨色,居高临下地撑在宋祈安身上,呼吸滚烫灼热地喷在他的面颊,“这就要看你什么时候给哥哥生个孩子了……“

手指捏住黑色的圆滚塞子,被堵在里面的液体喷涌而出,被操得通红的花唇颤栗挛缩着,修长指尖借着顺滑的液体滑进温热精致从甬道,不紧不慢地扣挖着里面敏感的凸点。

猛烈的酥麻感像一道强电流迅速蹿过四肢百骸。

纤细苍白的手指抓住男人抖动的手腕,鸦羽般的长睫湿漉漉的,不断有水汽渗出,将本就浓密的睫毛晕染成墨色,颜色艳红的唇瓣哆哆嗦嗦着,“别……别弄呜呜……我不想要……“

耳边响起低沉喑哑的笑,“可是如果现在哥哥不努力的话,怎么让你怀上孩子,又怎么让你自由呢?“

“所以不能说不要,哥哥也是帮你获得你想要的自由啊……“

听着男人这么颠倒黑白的话,宋祈安呼吸猛地一颤,又烦又气,“滚开!我不要你,我不要你!“

“好啊,我这就滚进来。“宋怀川的语气里透着蔫坏的劲,又带着浓郁、粘稠的欲色。

双手猛地掰开两瓣通红的臀肉,将早就勃起的狰狞性器抵在留着浓白液体的阴唇上,借着精液的顺滑,一下子顶进深处。

“唔!!!“

男人一边掐着青年纤细颤抖的腰身,一边用力挺动腰胯,将粗长的肉棍狠狠凿进温热紧致的肉穴里,一边撞还一边调戏道:“小安的骚穴好多水,是不是早就期待哥哥进来了?“

下体狠凿,手又掐住宋祈安的下颌,胡乱往他的脸上亲,小美人紧皱着小脸,被迫感受粗粝的舌面舔舐在脸上的湿漉感,想要偏头却又被桎梏住,只能无助地承受男人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的彻底占有。

……

刚刚结束了一场激烈又刺激的情事,宋怀川眉眼慵懒地看着怀里被肏晕过去的弟弟,大手轻轻抚摸着被精液填满的腹腔,似乎感受到男人的触碰,陷入昏迷的青年不安地缩了缩身子。

“小安,努力给哥哥怀一个孩子吧。“

“这样你就再也逃脱不了了……“

逆着的光线照在他英俊立体的五官,修长的手指抚摸着手里纤细的链条,漆黑如海的眸子里透着一股诡谲病态的执着。

***

宋祈安醒过来时已经中午了,床头柜上还放着男人离开时留下的字条。

【小安,公司有事先离开了,饭我已经安排陈姨做好放进保温箱,起床记得吃饭。】

他动了动酸痛的腰,感受到里面被一个圆柱体一样的东西堵住,但是里面的精液倒是被清洗出来,大腿根像是合不拢一样,稍微动一动都感觉被拆开重组了般,真是个疯子,宋祈安心中暗骂狗男人。

突然!他发现原本系在右脚踝上的链子被解开了。

逃跑!

一股莫大的惊喜充斥着内心,他强撑着酸痛的步伐来到衣柜面前,里面全是各种各样的情趣服饰,看着露骨至极,但是没有办法,为了逃走,宋祈安在里面挑选了一套相对正常的jk制服和配套的鞋子。

不知道男人什么时候回来,他忍下极度羞涩的心情,快速拿着衣服就往赤裸的身子上套,上衣是白色微透明的布料,下摆倒是正常的灰黑百褶裙,他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内裤,只找到一双及膝的黑色长袜。

他的头发在这段囚禁的日子里没有打理过,现在已经到了耳后,虽然穿着裙子,但是胜在脸蛋精致漂亮,给人乍眼一看就是一个漂亮的短发美女,一点也不违和。

等宋祈安穿戴完毕后,才想起来体内的跳蛋还没有拿出来,他忍着羞涩将手指伸进湿润的女穴想要将跳蛋扣挖出来,可是被放置地太深了,手指根本就够不到!

“啊哈……“

眼看时间一点点过去,跳蛋非但没有拿出来反而女穴更像是识趣般往外渗水,整张脸潮红又湿润,胸膛急促地喘着气,无奈宋祈安只能先放弃。

先逃出去!然后再想办法拿出来……

他悄悄地打开房门,眼睛紧张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好在宋怀川之前为了能够随意满足自己的兽欲,早就将之前家里的佣人放假,只留下日常需要的供给,所以现在宋家大宅里静悄悄的。

别墅区的两侧人行道上都种满了常青树,微风拂过裹挟着阵阵清新的花香,道路两旁的桂花在阳光的照耀下濯濯生辉。

原来已经快要到秋天。

直到宋祈安真正地踏出小区大门时,他还觉得有些恍惚……

一切都太顺利了。

可是马上就要逃跑的喜悦冲散了他刚刚的不安。

现在得先回去之前在学校买的公寓里,那里还放着一些现金和奢侈品。

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那个睡奸自己的变态估计也不在了,他拼命说服自己,一步一步地朝着附近的地铁站走去。

直到他过了安检,来到要扫码的闸机门前,才恍然自己现在没有带手机,也没有现金……

似乎察觉到自己愣在闸机前比较久,突然后面传来一道温柔的女声,“小姐姐你是忘记带手机了吗?“

宋祈安脑袋空白了一瞬,似乎很紧张得不知道说什么:“我……我打算回家…可我…我……“

“那我这里刚好有5块钱,如果距离不远的话应该是够了。”面前的年轻姐姐温柔的笑了笑,将手里面额五元的钞票递给了他。

“谢谢……“宋祈安垂头指腹不知所措的摸着手里的纸币,这是他遭遇这么多可怕事情以来收到唯一的一份善意。

眼睫被水汽濡湿,哭的茫然又可怜,泪珠大滴大滴砸在地上,可就算是这样也不停地朝那个女生说着谢谢。

那个小姐姐似乎察觉到他的悲伤,叹了口气从包里掏出一张纸巾,轻轻地放在他面前,“回到家洗个澡会好很多,生活要加油呀~“

“拜拜,小妹妹。“

今天是周二的下午两点,等待地铁的人稀少,只有零零碎碎的几个人散落在各个车门前等待。

宋祈安走进车厢内,不安地扯了扯裙摆,真空底下的极度空旷感让他羞赧又窘迫,害怕被人知道也不敢坐下,故而只找到一个角落有站牌的位置躲起来。

下一站时,突然涌上来很多人,将原本空旷的车厢挤满,宋祈安看了一眼上面的站点屏幕,想着还有十几个站,眼看人越来越多,他就继续往脚落里躲。

在青年看得正专注时,车厢突然急转弯,宋祈安因为惯性往后退却突然撞上身后的男人的肩膀,那个人也顺势将搂住他的肩膀,整个人像陷入他的怀里一样。

男人的身体温度很高,隔着薄薄的布料,宋祈安能明显感觉到对方身上传来的温度,特别是握住他纤瘦内扣肩膀的大手,指甲干净整洁,手背上青筋暴起可想而知握住的力度。

宋祈安微微蹙眉,轻声地朝陌生男人说道:“谢谢你刚刚扶了我一下,你现在可以将手松开了吗?”

扭了扭肩膀想要将自己从男人的手里逃脱,可是那个男人却得寸进尺地搂住他的细腰,滚烫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处,宋怀川居高临下地看着不断挣扎的“少女”,带着戏虐的暧昧语气,“小姑娘一个人坐车还穿这么短的裙子,不就是勾引人来摸你吗?”

他的声质清冽,带着些许的沙哑,是很陌生的音色。

“滚开!”宋祈安的脸色微微泛红,漂亮的双眸闪烁着怒火,拳头紧紧握起,仿佛下一刻就要彻底砸在男人的脸上,可下一瞬却瞬间脸色苍白身体紧绷。

只见男人凑到他的耳边,“骚货,内裤都不穿就跑出来,装什么纯?”

大手覆上裙摆下那微妙的弧度,感受着指腹上细腻柔软的肤感,修长有力的手指扣挖着那还略带红肿的阴唇,感受到手指的湿润,扯了扯嘴角带着充满不屑的语气,“还没摸就开始湿了,还在给老子装什么!?”

宋祈安摇晃着头想要摆脱这陌生男人的桎梏,可却被他一把揪住敏感的阴蒂,身子瞬间软了下去,紧咬着饱满下唇才抑制住想要脱口而出的呻吟,手指猛地捂住嘴巴。

“小腰扭得这么骚,是不是被爽了?”

漂亮的眼眸里蓄满水汽,纤长睫羽不断颤抖,另一只手紧紧抓住男人结实有力的手腕,想要阻止他接下来的动作,指关节用力到泛白却没有任何作用,反而在视觉上更像是主动抓住对方的手,看着淫荡极了。

如跗骨之疽一般的寒意瞬间刻入骨髓里,心里防线疯狂坍塌,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经历这么多可怕的事情,先是在公寓里被变态睡奸威胁,逃回家里后又被自己的亲哥哥强奸囚禁,哪怕现在逃出来后还被陌生男人猥亵!

这种永远无法逃脱的诡异束缚感就像是一根勒住他脖子上的绳子,像是要将他彻底榨干肺里的空气,越是想要逃脱脖子上的绳子就越发紧绷,窒息感缠绕在他周围,仿佛自己被一层无形的束缚紧箍住,窒息而绝望。

宋祈安鼻尖骤酸,但还是打起精神来,眼睛瞥了一下四周,发现周围的人们都在低头玩着手机并没有注意到脚落里抱在一起的两人,他压抑着声线威胁身后的男人道,“放开我,你这是猥亵!”

身体颤抖得好像是被人遗弃在垃圾堆旁的可怜幼兽,被压低的声音由于克制着体内快感而变得娇软又孱弱,听着就让人血脉偾张。

“是吗,就你这个骚劲儿怕是等警察来了都要勾引吧?到时候一看到经常就哭着拉起裙子露出你的骚逼,说你没有穿内裤导致被猥亵了。”男人说着就笑起来,手指却带着不容置疑地力道挤进了水润紧致的女穴里。

昨晚被肏得嫣红熟烂闭不拢的屄口已经慢慢恢复成还带着微肿的穴眼,男人的手指挤进去时有一瞬间的酸痛感,粗粝的指腹摩擦着红肿的屄肉,宋祈安就如同过电般剧烈一抖,脖子猛地后仰靠在对方的肩膀上。

“嗯……”

细微的闷哼声幸好在喧嚣的车厢内不算明显,宋祈安手掌紧紧捂住嘴巴,努力将喉咙间溢出的呻吟咽下去,可身体上的反应却欺骗不了男人。

“刚刚不是还在警告我吗?怎么现在一幅要高潮的骚样,手指操得你爽不爽?”

陌生男人的嗓音里带着压抑情欲的沙哑,后腰处被一个滚烫粗硬的巨物顶着,埋在穴里的手指更加肆无忌惮地探索着,宋祈安双腿夹紧想要阻止男人的动作却好像主动吞吐手指一般,手指被挤进更深的位置。

在触摸到一个圆柱体时,男人眸色微暗,里面又燃烧着惊人的火光像是要将怀里纤瘦的身影彻底烧成灰烬然后融为一体。

“里面居然还塞着跳蛋,真是骚死了。”男人的声线几乎要扭曲到变形,听着有些熟悉又带着诡谲寒意。

不等宋祈安思考,里面原本静止的跳蛋不知道是不是被男人触摸到开关,开始强烈地抵住宫口震动,青涩酸胀的宫腔被抵住疯狂震动,他猛然瞪大双眼,身体痉挛,小腹抽搐,一股温热甜腻的粘液从穴口缓缓流出将男人的手掌彻底沾湿。

青年呼吸急促,忍不住“啊”了一声,然后又连忙惶恐地捂住嘴巴。

略带暧昧的声音惹起周围人的注意,在他们周围玩手机的年轻女人忍不住地看了他们一样,发现是一对热恋的情侣抱在一起,男人高大的身影将他怀里纤瘦的身影彻底笼罩住,高挺的鼻梁亲昵地蹭着他女朋友的脖颈,似乎察觉到女人视线,不留痕迹地侧过身子将怀中身影彻底盖住。

啧啧啧真是一对难舍难分的情侣,在地铁上都不忘秀恩爱,不过这帅哥占有欲也太强了,看一眼他的女朋友都不愿意,很快她就将这件小事抛掷脑后又继续低头刷手机。

她怎么也想不到看起来甜蜜的情侣只是单方面在众目睽睽之下的强制猥亵。

空气里飘荡着淡淡甜腻味混合着车厢里的人们的体味倒是不怎么出奇,只是让人感觉怪怪的却又不会让人深究。

宋怀川的手指熟练地找到穴道里凸起的敏感点,不断往深处戳弄更甚至抵住疯狂震动的跳蛋继续往里塞,宋祈安快要被这强烈的快感折磨到疯了!

他艰难地抬起头,眼眶里堆满了潋滟的泪光,面带情欲潮红,哀求般想要男人停下来,可是当看得那熟悉的脸时,心里掀起惊涛巨浪,是哥哥!

不知道为什么当知道这个男人是哥哥时,心里蓦然放松了些,但很快又提了起来,眼神担忧地扫视四周,压低声线小声哀求道。

“哥哥我错了,先让它停下来……好不好?”

宋怀川却没有立刻说话,而是抽出湿漉的手指,一寸一寸抚摸着弟弟的脸颊,弥漫春意的眉眼,潮红的肌肤,因为紧咬而湿润饱满的红唇,不紧不慢地开口道:“既然小安开口求哥哥了那这次就先放过你,不过这次偷跑出来还是要惩罚。”

“唔……那就惩罚小安忍到回家怎么样?”

话音刚落,地铁门就因为到站而打开,男人半搂住怀里颤抖的青年往外走去,来到了另一边的地铁门等待。

跳蛋在紧致的宫腔里飞速震动旋转,抵住敏感嫩肉粗暴地刮划着,带来强烈刺激的快感,穴口不断渗出淫液,透明的液体从痉挛紧绷的腿根一路滑向膝盖处的及膝白袜,雪白的布料很快就湿润了一块。

宋祈安用力地握住哥哥的手腕,眼泛泪花地哀求着:“哥哥……呜呜先停下好不好……要喷出来了呜呜呜……”

“小安这么大了还尿裤子啊……”宋怀川的手指摸了摸他湿润的腿根,像是无奈的说道:“那就只能先将它堵住了。”

修长有力的手指从裤袋里掏出一个手帕,卷成一团塞进那不断流水的穴口。

宋祈安身体微颤,呼吸很急促,手帕虽然丝滑油顺可是到底是娇嫩的肉壁,层层叠叠的媚肉被沾满淫液的手帕撑开,布料沾水后变得涨大起来,严严实实地堵住穴口,等男人将手帕彻底塞进紧致的小穴里,他感觉自己仿佛是小死了一回。

呼吸炙热地喷洒在男人胸膛处,眼尾泛红,整个人无力地倒靠在宋怀川的怀里,可宫腔里的跳蛋依然在疯狂旋转跳动,敏感至极的肉壁再也承受不住般抽搐不停,喷射出一股股淫液浇灌在跳蛋上,前面勃起的肉棒也跟着射出一个稀白精液,湿哒哒地挂在裙摆内侧。

“呜——哥哥呜呜呜射了……”

宋祈安像是彻底忍不住般小声哭了出来,整个人埋进男人的胸膛,身子一抖一抖的,眼中的泪水彻底濡湿他胸口前的布料。

可宋怀川却不为所动,伸手轻轻抚摸着青年微长的发丝,感受指尖上轻柔的顺滑,“小安以后还敢逃走吗?”

“明明你都已经答应给哥哥生个孩子……”宋怀川像是想到什么,他望着他,漆黑的眸中倒映出遮天蔽日的黑气,嘴角却噙着笑,“这是你说话不算数的惩罚。”

在宋祈安惊恐的表情中,嘴巴继续吐出无情的话语。

“希望小安下次不要再犯错了,不然哥哥到时候还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你现在这副欠操的表情,真是让人恨不得将你的骚穴肏烂!”

宋怀川进来时宋祈安已经醒来,地上一片狼藉,都是昨晚被团成一团随意扔掉的衣物,上面隐隐约约看得到已经干掉的水迹痕迹,半拉的落地窗出也残留着狐疑的液体痕迹,整个房间仿佛都充满情欲的气息。

空调安静地运作着,窗外小雨淅淅,斑驳交错的水痕模糊城市外的景色。

宋祈安抱着软被蹭着,靠在床头,腰下是堆起的薄被,乌黑碎乱的头发随意散落着,见人进来,睁着一双乌黑柔润的眸子里满是警惕恐惧,像一只面对猛兽躲起来的可爱兔子。

纤瘦内扣的肩膀上布满了赤红吻痕,浑身像是被反反复复地碾过一样,下面的小穴被肏得红肿外翻,宋祈安就先收缩一下都胀痛得不行,看得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身体哆嗦着痉挛了一下。

恐惧昨晚被抓回来后激烈的情事。

“嗯…慢一点哥哥啊——!!!”

青年没有被待会宋家老宅,而是被带到了一个市中心的大平层上,一进入玄关,整个人被宋怀川横抱起来,天旋地转间,他就被扔进柔软的床铺上,还没来得及看清周围的景物,男人就站在他的身前,不紧不慢地褪去身上的衣服。

他的身形劲瘦有力,肌肉线条流畅,腹肌块垒分明,顺着人鱼线延申到黑色西装裤下,上面盘虬着暴起青筋,像破笼而出的猛兽要将不肯雌伏与自己的雌兽彻底压制在身下,“咔哒”一声,皮带解开后,裤链拉下是一个粗长狰狞的可怖肉棒弹跳而出,赤红的茎身上盘踞着狰狞青筋,顶端的小孔对着青年颤栗的身躯滴着粘稠腥燥的腺液。

宋祈安呼吸忽地一颤,泅红湿润的眼皮颤抖着,缓缓凝聚出一团水汽,声音模模糊糊地哀求着:“哥哥我错了……放过我好不好……”

宋怀川低头亲了亲他的耳廓,温热的鼻息洒过脸侧,眸色漆黑看不出任何情绪,说出的话却不寒而栗,“放心,不会将你操死在床上的。”

“毕竟,你还要做我的妻子。”

“我们是这世间最亲密最不可分离的存在,永远也别离开我……”

狰狞粗壮的性器毫不费力地就肏进已经被跳蛋搅弄地湿软温热的女穴里,宋怀川瞬间化身野兽,公狗腰不断发力狠凿,两人的交合处水液四溅,浑圆屁股被撞得通红,骚浪臀肉荡起波澜。

宋祈安的大脑浑浑噩噩的,卷到小腹的衣服被汗水浸湿,平坦的肚皮上赫然显示出一个鸡巴轮廓,随着男人的动作起伏,腰腹两侧的软肉被宽厚的手掌大力握着,死死地往下压,朝着鸡巴的肏弄迎合着。

宋怀川埋头一口咬住竖起的嫣红乳粒,后背肌肉线条紧绷,如同滚烫的铁板般硬实,舌尖不断变换着角度舔舐敏感的乳孔,牙齿磨挲着细腻的奶肉,像是要吸出奶水的力道,惹得青年哆哆嗦嗦颤抖个不停,含着水汽的长指无力地揪住男人的发丝想要将他拉开,无能为力。

看着就像主动抓住脑袋挺起胸膛让男人吃。

看着淫荡极了。

偌大情潮像汹涌无情的海水将他彻底淹没,身子无力地陷入沉浮,白细纤瘦的身躯被男人翻来倒去地肆意揉弄,在上面留下各种狰狞鲜艳的痕迹。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瞳孔涣散,视线茫然模糊,唯有重重地肏到受不了了才很轻地泄出几声压抑到极致的抽泣和呜咽,湿漉漉的浓密长睫晕染成墨色,被亲吻得软烂红舌早就哆哆嗦嗦地吐出,不停溢出晶莹浓稠的水迹。

直到天幕上几个星星若隐若现,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宋怀川才再次将浓稠脏臭的精液灌进已经被撑的鼓涨的宫腔内,肉棒在里面搅动着粘稠的液体发出粘腻的水渍声,原本雪白平坦的肚皮上鼓起了骇人的弧度,看着像是怀孕5、6个月般大。

胯下的小肉棒早就没有精液可以射出来,不受控制地溢出晶莹透明的尿液,男人的手掌甚至恶劣地摁了摁鼓涨的肚子,一大股淫水混合着浓稠的精液从被干的合不拢的穴口呈扇形激射出来。

“咿呀——!!!”

失禁的憋屈感让宋祈安尖叫失声,目光涣散且茫然,难掩羞窘地蜷缩身体。

宋怀川漫不经心道:“小安下次在逃跑可就不是这么简单的惩罚了。”

***

宋怀川发丝还残留些许水汽,身上却已经穿戴好整齐修身的西装,手里端着一碗熬制好的海鲜粥,在宋祈安发悚的眼神里一步一步地走到他的跟前,将手中端盘放在床头柜子上。

等男人坐到床边,他不禁抖了一抖,宋怀川失笑道:“别紧张,待会儿我不动你。”

“小安现在下面有没有好一点?”

宋祈安根本就不想搭理他,听到等下不会怎么样后,眼皮倦恹地垂着。

“小安还有小脾气了,昨晚是我太生气了,”宋怀川耐着性子哄道:“先把粥吃了再休息,待会儿我去公司一趟,自己在家好好听话……”

……

听着玄关处的门彻底关闭后,宋祈安才哆嗦着撑起身子走出房间。

粗略看了一眼,这套房子三室两厅,除了主卧,其余有间健身房和书房,朝阳,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整个客厅用黑色大理石铺成的地板明亮如镜子,琉璃的纯黑香木桌,色调黑白为主,设计线条流畅,偌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整个城市的风光。

宋祈安拖着酸痛的身子走到门口,不出意外根据就开不了门,自己这是被囚禁在这里了!看着窗外的万丈高楼,感觉自己是一个被精致牢笼囚禁的金丝雀,唯一存在的意义就是讨好饲养者的欢心,这样日子才能过的好一点。

房间内没有联网的东西,只有已经下载好的电视剧和电影,还有些单机游戏,就连是送饭和打扫卫生的人也不会和他多说一句话,都是沉默地干完活就走,唯一能够陪自己说话的只有晚上下班后回来的宋怀川。

人在极度无聊时会感觉崩溃、惆怅和……极度渴望陪伴。

慢慢地开始麻痹自己,仿佛叙说着这样的日子没什么不好的……

宋祈安甚至开始期待宋怀川的回归。

时间的消逝似乎变得模糊不清,他已经快要忘记自己被囚禁在这里多久了。

直到段璟带着人破开这里的大门,拉着他的手走出去的瞬间,感受到刺骨的寒风扑面而来,孱弱的被男人抱在怀里,眼神茫然地看着白皑皑的雪凝结在杈桠着灰的天空的树枝上,路上行人萧瑟。

他恍惚地想,我这是走出那个囚禁我的牢笼了吗?

怔怔地跟着男人的步伐走进开着暖气的车里,段璟十分贴心地帮他系好安全带,垂下的眼眸氤氲着浓稠黑不见底的暗涌,两人在车内都一言不发。

黑车一路向西驾驶,直到开进一个小区,停到一幢装修温馨的别墅面前,段璟偏头对着还在呆愣的宋祈安说道:“祈安我们到了,为了防治被你哥找到,你就先住这里吧。”

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他脖子上还鲜红的吻痕,握住方向盘的指关节用力到泛白,神色晦暗不明。

望着车外陌生的房子,他逃出来这件事才有了实质性的存在。

“谢谢你段璟,如果不是你…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来……”宋祈安紧攥着安全带,似乎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不断从泛红的眼尾溢出,纤瘦的身子一抖一抖的。

看着楚楚可怜极了。

段璟将头靠过去,炙热的鼻息洒在他的耳廓上,滚烫的温度像是要将他给烫熟,宋祈安不安地往旁边挪动了一下,然后解下安全带,朝男人说道:“段璟…我、我们先下去吧……”

食草动物的第六感让宋祈安赶紧逃离。

段璟看着他快速逃离的背影,手掌缓缓摸过青年刚刚做过车座上的温度,刚刚眼中的温柔褪去,低哑的声音带着几分病态的痴狂,言语间像是条色彩斑斓的毒蛇,带着令人致命的毒液,将猎物缓慢麻痹,随后拆吞入腹,“祈安…老婆你最终还不是到了我的手上……”

“如果当初老婆你乖乖地在房间里等着我,是不是我们就不会浪费这么多时间?”

想到老婆身上那斑驳的痕迹和那个手段狠辣的男人,段璟先前凶戾的瞬间消失,漫不经心地自言自语道:“将那个碍眼的家伙彻底解决掉,刚好也算是帮老婆你报仇了……”

也不知道大舅哥收到这份礼物会不会很开心呢。

“这次老婆再也逃不掉了。”

“祈安,这是我没有穿过的浴袍,只能先委屈一下你了,唉现在这里只有我的衣服,”段璟手上拿着一件黑色丝绸质地的睡袍递给青年,状似担忧道,“明天我让管家按照你的尺寸定做一批衣服送来。”

宋祈安看着面前的睡袍,总感觉款式有点轻浮,而且还没有睡裤,但是想到也是好友的一片心意,他接过道谢,“谢谢你。”

接过浴袍的瞬间,眼睛撇到了他的手腕处有一个红色小痣,之前被刻意遗忘的性爱视频顿时清晰地回映在脑海里,宋祈安的小脸瞬间失去血色,眼神惶恐地看着面前这个脸含笑意的好友。

如果当初是他睡奸自己并且还用那些艳照来威胁他,刚出狼潭又入虎穴。

不不不……万一不是他,人家辛辛苦苦冒着得罪宋氏掌权人的风险也要救自己出去,那他的质疑岂不是寒了好人的心。

宋祈安压抑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跳,扯出一个笑意,“真的太谢谢你了……”

段璟敏锐地察觉到老婆的神色变化,顿了顿,眉梢一挑,“不用谢,谁叫我们是朋友呢。”

谁叫我们是夫妻呢。

老婆这么说也不算太迟钝。

男人轻笑一声就退出了房间。

昏暗的天空,乌云密布,皎洁的月光此时被隐藏在厚厚的云层之后,只能勉强将昏暗的月光洒向地面,一道闪电划破黑夜,照亮了房间内的景色。

柔软偌大的床铺上鼓起一个微弱的弧度,宋祈安将整个人埋藏在被子里,似乎是滔天雷鸣都无法将他叫醒。

“吱呀——”原本紧闭的房门被轻轻推开,脚步由远及近地停在床前,男人伸手将埋在被子里的小脸扒拉出来,整个小脸蛋睡得红扑扑的,似乎察觉到冷空气的漫入,又磨蹭着将脸颊埋进被窝里,像一只酣睡的小雀。

脚步声轻轻地挪开,不久门就响起了合上的声音。

房间内再也没有声音,一切都静悄悄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宋祈安悄悄地将被子推开,呼吸着清新的空气,眼角却扫视到床边伫立着一个黑色挺拔的身影。

原本英俊挺拔的脸在黑暗里显得格外可怖,黝黑的眸子就像是食人心魄的恶魔,翻涌着暗不见底的诡谲情感,没有感情的声线在安静的空间里响起。

“老婆我就知道你没睡着~”

“之前那个变态果然是你!!!”

“轰隆——”

一道惊天闪电划破天际将昏暗的房间彻底照亮。

宋祈安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他这是从一个龙潭进入到另一个虎穴里,如今的状况比之前好不了多少,这里靠近城市西部,哪怕是现在驱车离开都要一个小时才能到市中心,而他还会给自己出门的机会吗?

他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

宋祈安抿紧淡红色的唇,攥紧盖在身上的薄被,因为太过用力,已经开始泛白,整个人看起来可怜极了。

“所以当初老公让你乖乖等着,为什么不听话呢?”

明明是轻柔的语气却让人心脏一紧。

段璟好似以暇地坐在床边,在宋祈安惊恐茫然的目光中,不紧不慢将床头柜上的小灯打开,昏黄的灯光瞬间笼罩着两人,狭长深邃的黑眸如捕捉猎物的鹰隼,瞬间落到青年身上。

一种无法控制的欲望迅速蔓延。

被戳破真面目的男人彻底不装了,一手捞住青年纤瘦的肩膀往怀里一带,结实有力的手梏在宋祈安的腰上,整个人掉进他的怀里,炙热的鼻息环绕身侧,整个人似乎要被身后的温度烫融。

宋祈安的指尖控制不住的颤了颤,双手往后用力地推动,想要挣扎出男人灼热的怀抱,可哪怕他用尽了全力,都没有撼动分毫,甚至因为他的挣扎,他清晰地感受到段璟身上某处的变化,早就经历过无数日夜的性爱,他早就不是当初什么都不懂的人。

为什么明明已经逃了出来。

还要经历这么可怕的事情……

他究竟要怎么做,才能彻底逃脱这两个男人的掌控。

才能获得真正的自由呢?

男人眼底满是毫不收敛的贪婪和垂涎。

青年脸色顿时煞白,僵硬地往前挪了挪,想要脱离男人的怀抱,却被大手桎梏住纤细的腰身,耳廓的肌肤上传来湿润粗粝的触感,修长有力的手指抚摸着青年饱满红润的唇瓣,视线带着强烈的侵略感,仿佛下一秒就要狠狠地蹂躏它。

事实上段璟也是这样子做的。

大拇指轻轻摩擦宋祈安的嘴角几下,随后手指轻易地抵进紧闭的唇瓣,温软中带着几分湿润,就像有一根羽毛轻挠心底,能勾起人心底那些阴暗东西,宛如杂草一般肆意疯长。

宋祈安此时的身子僵硬极了,如坐针毡般被抱进男人的怀里,整个人充满脆弱和绝望。

骨节分明的手指彻底探进温热的口腔内部,肆意搅动着里面的津液,来不及咽下的涎液从嘴角溢出,将白皙的下巴染湿,双指夹住不断抵抗的软舌,像把玩物件似的。

“唔……”

宋祈安想要一口咬痛男人的手指然后趁机逃走,可段璟却像是知道一般,在青年齿关落下的瞬间,另一只大手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钳住了他的下颌。

还不等宋祈安反应,双指迅速抽出,薄唇覆盖住青年红润的唇瓣,滚烫的舌头强势又极具侵略性的缠绕着那湿润粉嫩的舌尖厮磨掠夺,贪婪地吸允着,呼吸一点点被剥夺,漂亮的眼睛里浮现了一层潋滟的泪光,直到宋祈安感到舌根发麻,呼吸不上来,男人才大发慈悲松开。

宋祈安眼睛紧紧闭着,睫毛和薄薄的眼皮不住轻颤,生理盐水顺着眼角滑落,在灯光下逐渐染上粉红,单薄纤瘦的身子僵硬着根本不敢动一下,看起来格外脆弱和无助。

却只能被迫承受男人给予的一切。

浓郁的爱和欲望不断蔓延,段璟幽深的眸子里蕴含着狂风暴雨预来的危险气息,要将怀里的人彻底吞噬殆尽。

“祈安,别害怕。”

嘴上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大手却十分自然的伸进刚刚因为挣扎而敞开的睡袍里,丝绸质地的布料贴合着青年纤瘦的身子,将他诱人的身体曲线一览无余,散开的衣摆露出白皙的胸膛,上面点缀两抹淡粉。

雪白柔软的乳肉被大掌肆意地揉弄,像揉捏面团似的,粉红的奶尖不一会儿就被玩的微微挺起,颜色也从淡粉变成嫣红,像一个软烂熟透的浆果留着甜蜜汁液,艳红的指痕清晰地印在上面,如皑皑白雪里绽放的红梅,艳丽无比。

青年此时整个人的状态是怯懦软弱的,如同原本缩在蚌壳里的白软蚌肉赤裸裸地展现在男人眼底,眼眶也红红的,脖子上还残留着刚刚暧昧的痕迹,整个人都带着一股可以被随意疼爱、蹂躏的感觉。

事实上也是如此。

无法见光的阴暗心思如月夜下的野草疯狂生长。

“别…不要……”

宋祈安眸子里蒙上一层水汽,他想要伸出手阻止男人的动作,然而他刚伸出手就被段璟一把握住,男人的手比青年大很多,手心带着灼热的温度,把玩着纤细葱白的手指,像是什么好玩的玩具。

青年的手漂亮极了,纤细修长,在昏黄灯光的映衬下,白皙的肌肤上蔓延着淡青色的脉络,指尖精致红润,好看极了。

如果握住了某些东西,然后再主动地撸动,浓白的液体覆在上面……

宋祈安忍耐着被猥亵的恐慌,想要和男人说些什么,让他放过自己之类的话时,抬头对上了他那极度危险幽暗的眸子,就宛如盯上猎物的斑斓毒蛇,仿佛下一秒就会将猎物吞噬殆尽。

抵住后腰的肉棍更是狰狞地跳了跳,似乎告诉着青年它自己的急不可耐。

高大的男人低着头,炙热的鼻息喷洒在敏感的脖颈处,让他整个人僵硬不已,空气中弥漫着浓稠、窒息的欲望气息,让人止不住地心底发冷,无助、恐惧蔓延心底。

“啊!!!”

原本裹在青年身上松松垮垮的睡袍被男人随手脱下,宋祈安慌忙地用纤细的胳膊想要阻挡男人那可怕的视线,却没有丝毫作用,整个人赤裸敞开地被压在柔软的床榻之上。

暖烘烘的暖气充斥着这个紧闭的空间,因为剧烈的挣扎,细腻的肌肤上溢出晶莹的细汗,在灯光的照映下,本就白皙细腻的肌肤如羊脂玉般,他的双手抵住男人的肩膀,精致的锁骨凹陷,纤瘦的身子止不住颤抖,看着更加诱人。

很快段璟不满足于此,手掌带着压制性的力道将青年彻底制服,他的目光更幽深了几分,修长的手指抓住那软趴趴的粉嫩性器,被抓住的瞬间就熟练地抵着腺液,将粉嫩的柱身染得湿润,一看就没被男人少把玩过。

握住阴茎的手忍不住大力收紧!

“啊——!!!段璟快松手!!!”

自己最为敏感脆弱的东西被男人大力的掐住,一阵钻心刺骨的痛叫嚣着让他将性器从男人手里解救出来,整个人疼到想要蜷缩起来却又无能为力,只能用手指去掰开男人的手指,泪水像失控般疯狂涌出,嘴里不断说出求饶的话。

等段璟回过神来,松开那可怜的小肉棒时,它的龟头顶端已经开始失控般溢出晶莹的尿液,像坏掉的水龙头一般。

“老婆,我这就用精液帮你洗干净……”

“毕竟你也不想怀自己亲哥哥的孩子对吧。”

他低沉的声音压抑着某种危险情绪,眼里是压抑不住的极度亢奋和浓稠的渴望。

老婆被别的男人弄脏了没关系,不是老婆的错,都怪那该死的宋怀川,只不过是利用老婆的信任,再加上老婆的孱弱,都怪我……是的,怪他没有及时地将老婆救出来。

不过没关系,只要他用精液重新帮老婆洗个澡,让他充满自己的气息,最好再让他怀上自己的孩子……有血脉作为锁链将他彻底捆住,这样就再也逃不开了……

疯子,这个男人就是一个彻底的疯子!

黑紫狰狞的可怖性器在宋祈安地极力推脱挣扎下,还是一寸寸地挤进那粉嫩湿润的雌穴里,层层叠叠的媚肉被青筋盘虬的茎身彻底撑开,挤压着里面娇嫩的敏感点,早被肏过无数次的甬道熟练地吸允舔舐着男人的肉棍。

一路畅通无阻。

粗硬硕大的龟头彻底挤进了被肏熟的宫腔,饱满的龟头将紧致狭窄的子宫撑的满满当当,这下子,小逼被彻底肏开了。

段璟无所顾忌地耸动起公狗腰,一下又一下地狠凿宫腔,囊鼓的睾丸重重拍打在泛粉微红的花唇上,很快就将这娇嫩的地方拍肿了。

“呜呜…子宫…子宫要被操坏了…慢一点呜呜呜……”

宋祈安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捅穿了,体内那滚烫的铁棍无情地抽插,每一下都像是要把他活活操死在床上似的,他捂住肚脐下方被肏得凸起的鸡巴形状轮廓,泪水顺着泛红的眼眶蜿蜒而下,不断哀求着男人轻一点。

漂亮的眸子氤氲着水雾,眼角泛着红晕,白皙如玉的肌肤白的近乎透明,手指在上面随意的揉弄几下就能留下艳红暧昧的痕迹,就连那抵抗的力道都宛如蜉蝣撼树,根本影响不了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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