逄经赋将田烟拖到了唯一没有监控的监控室。
她摔靠在桌子边上,田烟撑着桌子,一只手捂住脖子躬身咳嗽,仓促断气的呼吸声听起来差点要了她的命。
逄经赋反锁上门,走过来脸色严肃地说:“脱。”
田烟咳红了眼,残存的泪水打转在眼眶里,一副清白无辜的模样。
逄经赋可不吃她这套,用眼神扫视着她下面的牛仔裤,紧绷的布料密不透风地包裹着纤细的两腿。
“让我看看你有多骚。”
监控室的天花板上led灯管散着刺眼的白光,照亮整个屋子,清晰地映照着她显现而出,牛奶般光滑的肌肤。
田烟弯着腰,两手抓着腰带往下拉,黑色的三角内裤包裹着私密处,腿部的曲线从大腿开始逐渐收窄,流畅地延伸到修长的小腿。
头顶的光给肌肤增添了一层柔和的光晕,光线折射在白嫩的肌体,黑与白的对比形成更加诱惑的烘托。
瓷白的光线下,他的眼睛是无法被浸染的幽黑,静若深潭的眼神,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着。
似乎是想到了里面肥美阴唇的光景,只是一块黑色的布料就足以勾起他内心的躁动。
桌子很凉,田烟脱下内裤往上坐去时,能明显地感觉到低温带来的清醒感。
内裤滑落在脚踝,她撑着桌子边缘,双腿翘起,抖动着双脚将内裤从脚跟脱掉。
男人赤裸的视线,顺着她皮肤下的经脉渗透进骨骼,田烟无法做到平静地和他对视,她只能低着头,像个乖顺的绵羊任他宰割。
“接着脱。”磁性声线掩盖不了他喉中的低沉。
田烟把长袖脱掉,里面仍然是件贴身的小背心,纯灰色的。
逄经赋走到她的面前,距离不过几厘米,他胸膛起伏的呼吸显然易见。
男人伸出手,隔着吊带,准确无误掐住了她若隐若现凸起的乳尖。
“呜……”
田烟身子弯得更厉害了,声音流露出的卑微夹杂着屈辱的隐忍,乖顺酥软的甜叫声,那只手开始加大了力道,她勾引得他率先失去控制。
“不穿内衣,骚。”
男人絮乱的呼吸声从她的头顶喷洒,吹动着她毛躁的发丝,侵入头皮发麻的躁动感,羞耻无处遁形。
“我不喜欢穿,我胸小……”
田烟不喜欢被内衣束缚的感觉,每当解开内衣后,皮肤就会留下一道醒目的痕迹,她讨厌被困在枷锁之中。
男人的手掌整个覆盖上她的右胸,掌心紧贴着奶头,隔着吊带,温热的触感非但不减,还越来越热。
他修长的五指蜷缩,渴望地将整个乳肉包裹住,完美的大小正好符合他的掌心,像是天生为他而存在。
乳肉在掌心中揉搓,晃动,不知轻重地揉捏,带来不少的酸痛。
乳头被食指轻轻剐蹭,挑逗。
她并拢了腿根闷哼,生理机制令她无法摆脱瘙痒的敏感,卑微地哀求声,乞求着男人放轻力道。
听到他极为短促地从胸腔里发出一声沉闷的笑,语气冷冽而慵懒。
田烟不知道头顶的男人用哪种眼神在看她,按理来说,她的勾引应该起作用了。
逄经赋弯下腰,衣料窸窸窣窣的声音,伴随着低颤的笑声,耳鬓厮磨。
“你是我见过最有本事的女人,可惜,本事用错地方了。”
田烟还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就被他抓着腿根,打开了双腿,他两指并拢,指甲修剪整齐的指尖,压在她的穴眼正中间,开始往里挤压。
“呜啊……”田烟颤音抖了数个频率,率先的刺痛感,被接下来羞耻的水声所掩盖。
“揉揉奶子就流水了?你倒是比我想的还骚。”
他漫不经心地抬眼扫视她,右手在她的双腿间用力野蛮地进出。
指腹的薄茧,带着凸起的指关节,满满当当地填充着窄小的穴道,强硬地向里寸寸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