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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白惊苍x楼星河(解开锁阳环/责马眼)(2 / 2)

楼星河闻言身躯微微一颤,才回道,“谢谢师尊,弟子明白了。”

“裤子褪了,外袍自己掀起来,别挡着。”安慰好了,道理讲清了,也就该动手了。

“是,师尊。”楼星河乖乖的把下衣褪了个干净,又把外衫下摆拢到身前,攥在手里,该挨罚的地方没有一丝一毫的遮挡,双腿分开与肩同宽,臀部微微向后撅起。

“责臀,三十下。”白惊苍取出一个宽大的木板,木板上还带有为了减少阻力而开的小孔。

楼星河凭借着身后的触感感知到了是什么戒具,心下一震,知道恐怕不好挨了。宽木板带来的力道极大,覆盖面宽,又是站姿,脚下很难不改变位置···这是罚他“下盘不稳”了。

木板轻拍了两下,在楼星河还没反应过来时,就惯着风狠狠落下,巨大的力道让他往前迈了一小步才没有摔在地上,接着就是剧烈的钝痛在臀上炸开,疼的他脑袋发昏又无比清醒。

“站回来,这下不算,加两下。”白惊苍似是早就料到他会站不稳,波澜不惊的道。

楼星河深吸一口气,应道,“是。”等他刚站稳,就又是狠重的一下袭来,他克制不住的又往前挪了半步。

“不算,加两下。”

等他站回原位,没有给他任何缓冲时间,又是一击落下。

“不算,加两下。”

······

如此十下过后,该责罚的数目不减反增。木板每一次落下后,师尊都会平淡的说出“不算,加两下”,他每次都会被那力道震得离开原位。

他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在下一击抽落时,不得不主动挺起身后,施加一个向后的力,用肿痛不堪的臀肉去撞击迎风落下的板子,更剧烈的疼痛传来,但脚下总算是稳住了。

白惊苍挑了挑眉,终是没有再说加罚的话。继续挥板,无视孩子想锁在喉间但还是止不住溢出的痛吟,狠狠责打着已经嫣红肿起的臀肉。

三十下责完,臀肉已经不能看了,大片大片的殷红在臀上铺开,中间位置泛着更深的青紫,整个屁股肿起了两指高。

楼星河正要谢罚,就见师尊站在了他的身侧,反手揽住他的腰下压,成了一个躬身90度但腰部下榻的姿势,臀部被迫撅起,臀瓣也随之分开。宽木板竖起,侧边微用力抵在臀缝正中,他吓的大气也不敢喘。

但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等到板侧离开再狠狠落下,让他差点以为师尊改变主意了。

白惊苍不知在想着什么,最后突然连抽了三下就放开他了。

还算白皙的臀缝正中一条白痕浮现,又慢慢回血变红,敏感的后穴及会阴都被波及了。

“去塌上跪省。结界给你留着,今天就不要出去了。”白惊苍说完,就自顾自的濯洗一番,穿好外袍离开了。折腾了这么一会儿,天色已经大亮。他今日还要和众人一起商议青芽会的相关事宜。

楼星河端端正正的跪在小塌上,外袍垂下,把身后的伤处遮挡的严严实实。但高肿的臀肉此时分外敏感,衣衫蹭过,带起一阵刺痒,加上一波一波的胀痛,更加难耐。

他心里微微不安。师尊平日罚人时,惩罚一旦定下,就不会手下留情,说是多少就是多少,但神色也总是温和的。而今天看似与往常一样,却总是让他觉得有些低沉。

没有及时坦白过错,按规矩对后穴定不会如此轻责,但自从两万年前他通过了出师考核有资格收弟子后,师尊对他就一直很宽容,犯了错也多是小惩大戒···这般轻饶倒也是有可能的。楼星河说服了自己,不再多想,专心感受疼痛,认真反省。

5白惊苍x楼星河猜出犯错内因/藤鞭抽臀腿/一条肿痕狠抽逼问真话

各峰高层一起商议完了青芽会的具体考核内容后,白惊苍不着痕迹的叫住了沈清扬和凤霜染二人,与他们一起走。

白惊苍似是很随意的问道,“小师叔,阿染,你们在惩戒司这么久,有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弟子平时很稳重,做事也很细心,各种大小事务都能处理的很好,修为也不差。但就是这样各方面都无可挑剔的人却突然开始犯一些早几万年就不会犯的小错,这是为何?”他担心星河,又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犯了什么低级错误,到现在还记着要维护弟子的颜面。

凤霜染抢先回道,“一次两次的没什么问题吧,可能是平时太累了?”

“如果还有第三次呢?”白惊苍反问。

这回沈清扬开口了,“嗨,这种弟子我见过,虽然不多,但也不是没有,多半是有心事。比如有一件重要的事情一直无法解决导致压力特别大啊;或者一直担心某件还未发生的事啊;也可能是只有面对某一个人时才会出错,像这种,问题应该就出在这个人身上···哦,还有,如果犯的错都是一些无伤大雅后果在可控范围内,但又会引起注意的,这种错每准儿就是弟子故意的。如果已经成年许久的人家中突然添了小弟小妹,本来就不会对他特别关注的父母更是会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小娃娃身上,内心敏感想要得到至亲关爱的人往往会选择搞点什么事出来,希望得到重视。其实在小孩身上也有这种情况,如果父母对孩子散养而孩子又很优秀,父母就更不会过多关注了,小孩缺爱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他洋洋洒洒说了一堆,凤霜染听不下去了,“胡说,我家阿行刚降生那会儿,我也没心理有问题啊。”

“不是谁都会这样想的。”沈清扬回道。

凤霜染又道,“那我小时候也是被父亲散养啊,我也一直优秀的长大了,也没感觉有啥心事,扬哥你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都说了,是个例是个例!不是每个人都这样的。你没问题是你心大!···”沈清扬觉得他就不该跟这个家伙讲话,说多了可能会被气死。

他突然发现白惊苍后来好像一直没有出声,遂转头看去,就看到人阴沉的脸色,平时总是微微上扬的嘴角也拉了下来,一双眸子甚至在人族的圆形黑瞳与妖族的青色竖瞳之间来回转变,胸口大幅度起伏着。这···连竖瞳都出来了,可见是气的不轻啊。

略微一想,也就明白了,就说小天儿怎么突然问这个,估计是星河那孩子惹事了。小孩看着是个乖的,怎么这么能作呢,在他印象里,白惊苍可是很少有这么生气的时候。

看白惊苍也不说话,径直往前走,他急忙拉住,“天儿,你冷静,孩子也不是故意的,没准儿不是你想的那样呢。先消消气,你这样回去,再把他吓着了”他说着可能不是故意的,但估计八九不离十了,天儿不是妄下定论的人,看这反应,该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此时凤霜染也反应过来,他是豁达,又不是傻,他也想到了什么,紧跟着道,“是啊小天,你平时那么宝贝他,近来更是重话都不舍得说,气头上再把人打伤了,还是你心疼。”想到之前沈清扬说的话,他又补了一句,“星河近来常外出,在宗门的日子不多,回来了也见不了你几次,可能就是想你了···”

白惊苍看他们一个两个的都拼命阻拦,也知道是自己反应过大吓到他们了。气是肯定气的,但他还不至于气到失去理智,冷笑一声道,“放心,我有分寸。早上我刚罚了他一顿,还让人跪着呢。既然他可能有‘心事’,还是早点解决为好,总不能一直晾着他···我先回去了,你们不必跟来。”说完,就化作一道灵光直接落到了寝室外。

这俩人劝了还不如不劝。因为楼星河幼年的经历,他教导时便格外用心,自己从小带大的孩子,竟然觉得自己对他不够关注、爱重。自从孩子通过出师考核后,他总想着孩子大了,要顾着他面子,偶有训斥责罚也多有注意,没想到孩子竟是觉得被冷落了,到头来倒还是自己的不是。还敢故意犯错···呵,这次他可不会再顾及什么了。

白惊苍推门而入,余光瞥见了远处的天空。太阳快落山了,火烧云照满了整个西边的天际,呈现出耀眼的红···一会儿“乖徒弟”的屁眼只会比这更红更耀眼!

楼星河听到推门声,知道是师尊回来了,不自觉地身板又挺了挺,跪的更加笔直了。却不想师尊不急不徐的走到了他身后,直接把他的外衫震成了齑粉消散在空中,又命令他跪撑。

“反思出什么了?”白惊苍平静的问道,与平时省问没有什么不同。

“弟子不该对战时轻敌,不该没有及时和师尊坦白,弟子知错,请师尊重罚。”楼星河只当是师尊觉得早上罚轻了,晚上要再罚一顿回锅。

咻——啪!咻——啪!咻——啪!

“啊呃!”突来的责打让他抑制不住的痛呼出声,鼻头发酸,身子也往前了些,但很快又自己回来,乖乖的摆好姿势。

连着三下,藤鞭划过空气,重重抽到臀腿交接的地方,却只留下了一道痕迹。受责处的肌肤先是变白,回血后又变得深红,肉眼可见的肿起一道愣子。

“上次罚你,是因为什么。”白惊苍又问。

“是因为,弟子外出前忘了带早已准备好的符箓,又折回宗门,耽搁了一天,差点误了事。”楼星河不知道师尊为何突然问起此事,想了想,恭敬回道。

咻——啪!咻——啪!咻——啪!

“啊!”又是狠狠的三记破风而落,尽皆叠加在之前那道肿痕上,皮下被打出了青紫的血点。尖锐的剧痛使他全身都在用力抵抗,撑在塌上的手指骨节因为用力而泛了白,眼睛逐渐模糊。

“上上次,因为什么。”白惊苍再问。

楼星河觉察到了什么,又重新感受到了之前的那股不安,但此时他只能先回答师尊的问题,“因为、因为,弟子因为贪杯,差点中了别人的计。”话中隐隐带着一丝哽咽。

楼星河话音刚落,兀的睁大了双眼,原本低垂着的头无助的高高仰起,脖颈上青筋浮现,痛到极致是没有声音的。过了几秒,才呜噎出声。

又是狠厉的三下,一次一次的叠加,使藤鞭落下的地方已经变得紫肿,可见淤血,仿佛再挨一次就要抽破了皮。他感觉大腿要被硬生生从这里打断一样,连带着脑袋也一抽一抽的疼,从剧痛中又无端生出了一丝委屈。

“楼景,你就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白惊苍看人已经差不多被逼近极限了,缓缓开口道。

楼星河心里咯噔一声,如坠深渊。师尊,师尊他,知道了?他急切的想反驳,“师尊,我···啊啊啊!呜呜”不妨身后又是一阵剧痛,是师尊把藤鞭用力压到了那道再也经不住一点触碰的肿痕上。

“宗门规矩,核心篇第二十四条,任何时候,无论身心,如有任何不适,且与直系师长有关,需坦诚直言,不得欺瞒。此条终身有效。”看着孩子疼的浑身发抖也不敢躲开身后的藤鞭,他也不愿再用手段陪他耗。白惊苍冷沉着语气,手上再次加力紧压着那条深紫的肿痕,势要逼出真话,“楼景,你想清楚了再说。”

楼星河是真的怕了,如此冷沉的模样他只在第一次见到师尊时感受过,那是压抑着极致的怒火却反而沉淀下来,隐而不发的状态,比直接的爆发更加让人害怕。

他在心里组织好语言才开口,因为还在断断续续的呜咽着使声音有些含糊,“对不起,师尊,呜呜,我错了,我不该故意犯错引您注意,呜呜呜···自从我通过出师考核后,您就很少亲自教导惩戒了,尤其有了映儿之后,呜呜呜···我以为您不喜欢我了,师尊,呜呜哇呜呜呜”

6白惊苍x楼星河尿布式掴穴/寒玉小棍撑穴/冰穴/绞穴

证实了之前的猜想,白惊苍心里的火烧的更旺了。但总归孩子是坦白了,没有再瞒着他,想到这里他神色稍霁。好啊,不是想要他的关注吗,那他就好好“关注”一下他!

白惊苍直接动手把楼星河摆成了尿布式,让他自己抱着膝弯,腿在两侧打开。他抬起一腿撑在了塌上,用膝盖顶住孩子后腰,使他臀部往上抬起,臀瓣自然往两侧分开。如此,楼星河可以完全看到他的动作。

他一边训话一边掌掴他的穴口,“楼景,你给我听好了,这些话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你是我白天的弟子,以前是,现在是,以后永远,都是!我不愿过多管教苛责,是因你本已非常的优秀,也是顾及你的颜面。我从未疏冷于你,你那些个想法更是无稽之谈!听懂了吗?”

“啪!”又是一掌狠狠掴下,“回话!”

“唔嗯,是,弟子听懂了,听懂了,呜呜呜”被师尊摆出这个姿势,还被师尊温凉的手掌掴穴,但此时他脑袋里却完全顾不上穴口被责的羞耻和麻痛。

听着师尊今天第二次用如此郑重的语气跟他说,他永远是师尊的弟子,又被师尊如此亲密的掌掴羞处,只觉心里的惶恐不安突然都消散了,只余满满的轻快心安。

白惊苍看人想明白了,眼里再不见惶惶郁色,虽挨着罚受着痛,但全身都放松了下来,便停下了掌掴,语气不善的问道,“除这三次外,还有没有故意犯错了?”

“没有了师尊,就这三次呜呜”小孩看着师尊的神色,怯怯的回道。

“果真是长大了,翅膀硬了,啊?心里犹疑不会直接找我谈吗!还敢耍这种小心思,你要一个没控制好,真伤到了怎么办!现在是小错,要是我没发现不对,那以后呢?!真出了什么意外你要怎么办!你要我怎么办!!!”白惊苍开始还能保持冷静的训他,说着说着自己都忍不住的后怕,厉声呵斥着,掰着小孩臀肉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呜呜呃,对不起师尊,对不起,呜呜呜”楼星河感受到了师尊的担心与后怕,此时也真正的意识到了自己错的有多么离谱,心里升起浓浓的愧悔,语无伦次的道着歉。

“故意犯错三次,每次寒玉小棍一根;心里有事不及时与我坦诚,罚两根。绞穴五轮。”白惊苍定了定神,说出了接下来的惩罚。

楼星河心里害怕,却没有求饶,他犯了这么大的错,是该被师尊狠狠往穴里教训的。

寒玉小棍的原料是万年寒玉髓,每根一指粗,10厘米长。平时摸上去并不如何冰冷,但内里储存着极为清幽彻骨的寒意。由白惊苍亲自炼制之后,可以控制这股寒意的激发,并消减了它的威力。早些年楼星河若是脑子不清醒犯了错,白惊苍就会用它往穴里头教训,或是戴着镂空肛塞抽打穴里的嫩肉,或是含上几根小棍绞穴,又冰冷又灼痛,每次都能罚的小孩好久都不敢再犯错。

白惊苍还用万年寒玉髓炼制了一枚储物戒指给楼星河,寒玉清心戒附带清心凝神的作用,修炼时更加容易进入状态,外出历练也不会被一些擅蛊惑的法术所迷。寒玉小棍只是用了炼制戒指剩下的边角料。

楼星河又被摆成了斜趴在腿上的姿势,上半身趴在塌上,屁股正好被左腿顶起,双腿被白惊苍卡在两边,大大分开着。白惊苍亲自给他扩张到了四指,就开始往里塞寒玉小棍。前两根还算顺利,到了第四根就有些吃力了。他以前最多也只含过四根啊。此时肛口已被撑的极开了,肠道里也胀胀的疼,他忍不住小声道,“师尊,屁眼好撑,呜呜,好涨,要裂开了,呜呜,师尊”

白惊苍不为所动,“说是几根就是几根,不会裂的,忍着。”他刚才感受过小孩的穴口与内壁,不会有事的,就是会让小孩很难受。他一手轻轻揉着被撑开的微肿的肛周软肉,一手拿着第五根寒玉小棍,找到缝隙插了进去。

等到人微微适应,就开始逐个激发寒玉小棍内的寒气,激发一次只会维持两秒的时间。每当一根寒玉小棍被激发,紧贴着的肠壁就会被冰到,然后就是低温烫伤一般的烧灼刺痛。

等激发完一轮,白惊苍就一把握住五根寒玉小棍没有进入体内的一小节,约有两厘米长,轻轻转动。肠壁紧紧夹着五根寒玉小棍,现在小棍转动,牵扯摩擦着娇嫩敏感的肠肉,小穴被绞的又烫又痛。

等如此三轮后,每一寸肠壁都被寒玉小棍冰过了,等再转动小棍绞穴时,就是狠狠碾着已经被冰的肿起的脆弱肠壁。

之前楼星河一直在扭着臀部微微闪躲着,被冰穴实在是太痛苦了。但不管他怎么动,白惊苍激发寒意转动小棍绞穴都在有条不紊的继续着。

“啊!!呜呜呜师尊,师尊,呜呜呜”柔软的内里被如此对待,极致的疼痛让他也顾不得规矩了,手向后伸去。白惊苍以为他要挡,正要去捉他手腕,不料被人先一步抓住了手。小孩的手心都是疼出的冷汗,紧紧握着他的手,嘴里呜呜咽咽的喊着师尊。白惊苍顿了顿,终究没有挣开他的手,任由他握着借力忍痛。

等罚完五轮,取出寒玉小棍后,被撑开的穴口一时间还不能完全合上。

7白惊苍x楼星河面对面抱坐腿上上药/火姜药膏/手指亲自当药柱/命令自己坐进去/捻穴口薄肉/罚惩戒期/宠溺揉穴上药/变成拟态缠手腕

白惊苍把人正对着抱在了自己腿上,屁股悬空,上半身依偎在自己怀里。

“师尊,里面好冰,好烫,呜呜呜疼”小孩攥着胸前的衣襟,埋在颈窝里呜呜诉说着自己的痛苦。还没意识到惩罚已经结束了。

等人哭够了,渐渐安静下来,白惊苍准备给孩子上药。他想了想还是拿出添加了火姜的三号药膏,虽然景儿是冰属性,但一下子吸收这么多的寒气恐怕会吃不消,用火姜就很合适,有极强的温养力却没有任何副作用。

“别动,给你里面送点药。”白惊苍似是又恢复了往日的温和。

这时候楼星河也回过神来了,师尊把他面对面抱坐在腿上,自己双腿被大大的分开,屁眼还不能完全合拢,一动就针刺般的疼,似有凉风顺着穴口一路刺激到肠道深处。师尊胸前的衣襟也被自己弄的皱皱巴巴,颈窝更是湿了一大片。之前一直被疼痛淹没的神经终于清醒,随之而来的就是巨大的羞耻感。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被师尊这样抱过了,自从通过出师考核后,师尊罚他时都不会选一些令人羞耻的姿势,连肢体接触都很少···虽然他是想让师尊多关注一下他,但这样实在太难为情了些。

“师、师尊,我自己上药就可以了,您把我放下来吧。”楼星河微微挣扎着,羞耻的小声道。

“伤在里面,你自己不方便,听话。”白惊苍一手揽住他的腰,把他牢牢摁在怀里,另一手去沾药膏。

楼星河刚被触到穴口,就被蛰的一闪。反应过来,不禁央求道,“师尊,别用三号好不好。”

“不好。三号最合适。”白惊苍不为所动,果断的回绝了他,说着就又去探他的穴口。

“唔嗯~,怎、怎么不用药玉!”这次感受的更为清晰,他惊的语无伦次,师尊竟没有用药玉,直接用手指沾了药膏就要往他肿痛的穴里抹。

“无妨,你伤的重,药玉进去会更折腾。”白惊苍没管他,小心的往里进。又想到什么似的,挪揄道,“不是觉得为师不重视你吗,为师用手指亲自给你充当药玉够重视了么。”

大可不必啊。楼星河在心里哀嚎。使劲扭躲着,不让人动手。

白惊苍看他挣扎的厉害,耐心渐渐耗尽,他心里的气还没完全消呢,上个药小崽子还跟他闹。

他放开了箍着小孩腰的手,转而来到他的穴口,两指捏起一点穴口边的薄肉,微微捻动,同时温声威胁道,“你要再敢把我手指吐出来,今天不仅屁眼,前头的龟头柱身和囊袋都给你打烂。”

楼星河被捻住肛周软肉后就不敢再动了,听师尊用温柔的语声说着威胁的狠话,再也不敢此时再拱火。

但白惊苍显然没有刚才那么好说话了,他在自己修长的两指上涂满了药膏,放在小孩身后,也不再揽着他,好让人有自由活动的空间,道,“自己坐进去。”

楼星河的脸都熟透了,低着头不敢看师尊。他感觉到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只得自己双手扶稳,以防自己掉下去,微微扭着屁股,张开穴口去寻沾满药膏的手指,再忍着药膏沾到红嫩肿起穴肉的蛰痛,一点一点的把自己往下沉,直到含到指根。

“夹紧些,让肠肉好好吸收药力。”白惊苍要求道。

师尊的手指在里面,自己有没有夹紧一感受便知。他乖乖收紧肠壁,更加强烈的辣痛一波波的散开,也不敢松开紧紧含着的手指。

偏这样还不能被放过。

“以后还敢不敢故意犯错了?”白惊苍另一手轻轻摩挲着臀腿交接处的那道已经黑紫的肿愣,问道。

小孩疼的一激灵,连忙保证,“不敢了,师尊,呜呜呜,我不敢了”

“以后有事会不会直说?”白惊苍又开始揉泛着青紫可怜的两团臀肉。

“会,啊!会直说,呜呜,师尊别碰,别揉呜呜”

“还觉得我不看重你吗?”白惊苍缓缓转动在小孩肠道里充当药柱的手指。

“呃啊,不、不了,师尊,我错了,啊!呜呜呜,师尊饶了我吧,里面已经够疼了”

···

在给人当药柱的半天时里,白惊苍搂着怀里的小孩,让他完全被自己的气息包围,时不时转动被含着的手指,让小孩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存在。还不断重复问着那几个问题,让小孩一遍遍的保证,让小孩学会对师长有事直言,而不是做些别的“曲线救国”。

后来小孩累的睡着了,他给人臀上和臀腿那处也上了药,就让人在他床上睡了。

······

第二天

楼星河醒来后,就恢复了往常的神色,看上去有些清冷。忽地想到昨天的事,不禁羞的耳根通红。思绪还沉浸在昨日的混乱中,冷不丁就听师尊温润的声音响起,说出的话却似魔音入耳。

“最近就在我这儿住吧,你以前的屋子还给你留着呢。好好在屋里反省,下衣就不要穿了,反正也不会有人来。”

“每天早上起床自觉来找为师验伤,上药。”

“等伤好的差不多了,晨起后掰开屁股晾穴十天分,再请为师打肿你那欠揍的小屁眼,每天就带着肿屁眼做功课。”

“功课都是以前学过的。晚上检查若是有半点错处,就含着火姜挨屁眼,晚上你就扒着屁股露着穴睡吧。”

听着这过于直白的话,楼星河脸皮也开始发烫,师尊好久都没有如此这般和他说话了。还特地自称“为师”,增加他的羞耻感,师尊平时对他们一向是自称“我”的。

又被禁足,又被命令不许着下衣,还要每天早上请罚被打肿屁眼,真是无地自容了。他呐呐的不知如何是好,愣了许久也没说出话来。犯下如此大错,他也没脸求饶,可这也太···

“嗯?你做出这种事,想来还是为师平日对你关怀不够,也过于宽宥了。如此安排甚好。”白惊苍看他一会儿,淡淡说道。他心意已决,说出的话更是不会更改。

“是,师尊。”楼星河低垂着头,最终还是乖觉的应了。

白惊苍这才满意了,“撅起来,我看看伤···不用跪撅了,趴床上吧。垫两个枕头,腿分开些。”

楼星河乖乖照做。动作间牵扯到臀上和穴里的伤,又是一阵疼痛。

想到自己双腿大开着被师尊轻轻拨开青紫肿胀的臀肉,细细的观察小穴,还要被检查穴里肿起的肠壁,他都这么大了···他一把拽过被子,把自己埋了进去,身后完全不敢用劲儿,任由师尊翻看检查着,给他涂药揉伤。

被如此温柔悉心的对待,他再也不怀疑师尊对他的疼惜。昨天自己说出实情后,师尊虽生气,但责罚的时候也都是抱着他的,还狠狠罚了比屁眼更加私密脆弱的肠壁。要知道,只有极为得师长喜爱的弟子才会被师长亲自抱着重罚。而往屁眼穴心更里面教训虽更严厉,但也足以说明师长对弟子的亲密看重。

可、可自己还那么想,瞬间更加羞愧了,稍稍从被子里抬起头,再次与师尊认错道,“师尊,景儿再也不胡思乱想了,对不起,师尊”

白惊苍轻柔的给乖乖徒弟抹着药,听他这么说,知道是后劲上来了,温润的道,“无妨,索性说开的还不算晚,罚也罚过了,景儿记住教训就好,此事就算过去了。”

楼星河闷闷的嗯了声。想起什么又尴尬的小声道,“师尊,我不是···映儿···”

白惊苍轻笑了声,“嗯,我知道,你并不是不喜欢他,你羡慕他和你宠他是两码事”

“谁羡慕他了!”楼星河稍稍降下温度的脸颊又蹭的烧起来。

“是,是,景儿都在我膝下承训十万年了,自是不会羡慕才来五十年不到的小猫崽。”白惊苍缓缓说道,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手下不停,温凉的手指力度适中的按揉着小孩肿痛的肠壁和穴口。想到那天查验映儿的规矩立的怎么样,打完小孩给他揉揉小屁眼时,旁边大徒弟不甚明晰的眼神,呵呵,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

今日众人商议完后,沈清扬与凤霜染主动凑到了白惊苍身边,道,“解决了?”他们看白惊苍的神色,甚至还有点小高兴?

白惊苍瞥他们一眼,淡淡的嗯了一声。

“星河那孩子,真的如我们猜的那样”

“嗯。”

“那你昨晚罚他了?没把人打出个好歹吧?”

“···没有,只是罚了小孩肠壁,让他屁眼里外都好好疼了疼。”白惊苍不欲多说,“此事已经过去,便不必再提了。”顿了顿又道,“你们也不要和旁人说起。”

“哟,这就维护上啦。哎呀放心,我们就是关心星河,才多问两句,不会给别人说的。怎么也是自家小孩,就只有你知道护着啊”

看白惊苍宝贝的那样子,两人不禁都摇了摇头。

···

几日后,楼星河的伤已经大好。便每日清晨都需请师尊打肿了屁眼,再光着屁股坐在硬板凳上面做功课。

今天白惊苍回来的早,到住处后第一时间就去看楼星河。推开房门,却没有看到人影。

楼星河吓了一跳。往日师尊都会在快天黑时回来,今天却是早了两天时。那些功课都是最基础的,他很快就可以保质保量的做完。做完后也不知道做些什么,虽然没有人,但光着下身总归不自在,就悄悄变回原形,化为拟态,在屋子里乱转。

不想今天师尊回来的早,竟被撞见了。虽然他没有违反命令,确实乖乖的“未着下衣”,但投机取巧还被当场揭破,还是有些尴尬。一时间没有立刻换回人形,就停在墙角,只当自己是被风刮进来的树枝。

身子被两指提起的那一刻,浑身鳞片都炸起来了,身子摆动,很快就缠在了白惊苍的手腕上。

白惊苍轻轻拎起了宝贝徒弟,任由他缠上自己手腕,摸着他光滑微凉的鳞片,心情很好的放在手里把玩着。

“本想今日就结束你的惩戒期,但化为拟态既然被我发现了,那就罚你——再当三天的小蛇吧。”白惊苍故意拖长了语调,看掌心里的小蛇都僵成蛇棍了才不紧不慢的说道。

又用指腹轻轻点了点他的脑袋,笑着道,“三天内不许变回去哦,不是觉得为师对你不够亲近吗,这三天出门都带着你。等别人夸我新得的水蓝色镯子漂亮时,为师就告诉他们是徒弟太粘人,非要缠在我手腕上陪我议事,一刻也离不得。”

白惊苍后面的话当然是刻意羞他的,看着小蛇脑袋扭向一边就是不看他,身子却缠的更紧了,默默的表示抗议,他不禁愉悦的眯起眼,甚至笑出声来。

本来以为景儿大了,不能随意rua了。不成想与小时候相比,带着是不一样的感觉,但却是一样的好r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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