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顶层的氛围出奇的冷冽,平时在公司里趾高气扬神采奕奕的秘书团们此刻人人自危,夹紧了尾巴走路都垫着脚,生怕惊扰了总裁办公室里的那位活阎王。
上午,公司内部一月一次的例会上,坐在主位的陆新霁嘴跟机关炮似的,将一众骨干高层怼得大气都不敢出,但凡出一点儿差错,那么迎接他的就是:
“你的脑子里空无一物,好好的企划书被你写得像售楼小姐在卖房,饼还没画圆就糊了,你还能硬着头皮写完堪称奇迹,我能听到这里也是仁慈--”
“这月汇报提交总公司的时候别提我的名字,你们这不是致谢我的领导带领,是诬告构陷我的名誉!”
“让你做公司成本优化,不是让你直接砍公司大动脉,模拟结论还留个悬念,是让我期待下一集吗?”
“你这ppt做的这么颠,是嗑药了?投在大屏上简直就是对我眼睛的一种暴力,你部门经理是谁?散会后直接来我办公室!”
“”
连一向处事不惊的都摸不清那位活阎王到底怎么了,她跟了陆新霁好几年了,自以为已经对顶头上司的心理拿捏的很有分寸了,没想到今日还是翻了车。
拿着一下午被打回三次的初稿,气得手都在发抖,头一次跟底下的员工统一战线,心中大骂陆新霁是压榨员工的资本主义吸血鬼!
转身之际,陆新霁叫住了她,问出了心中盘旋已久的那句:“南荣今天怎么没来上班?”
推了推眼镜,咳嗽一声,柔声说:“南荣今天请假了,高烧39度,挺严重的,”想了想又加了句,“他来公司一天假也没请过,平时工作态度挺积极的,早上您在开会我就直接给批了”
陆新霁疲惫得摆摆手,待离开后收起了全身的尖刺,几乎一夜没睡早上又开了高强度会议,后果就是此刻他的后脑勺隐隐作痛。
他放松脊背靠在椅子上,目光所及之初又扫到了南荣空着的电脑桌,觉得脑袋更疼了。
南荣不是矿工,是请假。
这烧发的时间也太好巧合,成功躲过一劫。
陆新霁带着积压一夜的情绪气势汹汹地赶来公司,却突然没了发泄对象,燥烈的情绪被兜头一盆冷水浇灭了。
他摘下眼镜,抹了一把脸让自己清醒几分,开始分析现在的情况。如果他一来公司就碰上南荣,劈头盖脸的质问,有可能导致南荣因为难堪当场掀桌走人。
一想到南荣辞职走人的可能性,他总觉得心理不舒服,那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可他真正想要的结果他自己说不出个准确的答案,他跟南荣是上下级的关系,实话说他不讨厌南荣,况且是自己亲手把他从底层提上来的。
在网上当情色网黄是南荣的私生活,做为上司他管不着,如果南荣不幸出了什么事,以三清集团的公关能力也能摘得干干净净,掀不起什么波浪。
可现在的问题是,陆新霁心里不舒服,特别得不舒服!
他想不出南荣有什么正当理由要去当网黄,恍惚中记起南荣的入职表父母一栏是空白的。
猜测,会不会是因为原生家庭的原因,心理扭曲?
五彩缤纷的网络世界各类信息纵横交错,陆新霁闲暇时也经常看新闻,知道某一部分人会因为自己独特的性癖得不到疏解,就去网络上寻找同好。
难道南荣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加上特殊的性癖,才会当网黄舒压?
陆新霁的脑海里开始闪现南荣的那两口骚穴被各种各样的器具玩得汁水横流的样子。
拜网络所赐,他终于知道了南荣高潮时喷出来的水不是“尿”,而是潮喷,代表着南荣做这些的时候是真的很享受,哪怕看不到表情,听声音也能听出南荣在奸淫自己时喘得多么情动。
南荣在高潮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一样会脸红红的吗?
一想到南荣平时对着自己悄悄脸红的样子,陆新霁就觉得全身燥热,一刻也坐不住,他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
“,我要南荣现在的住址和他的入职资料,还有他实习期部门主管一并给我叫上来-”
南荣披着一件旧的洗得串了色的大衣,冷着一张脸脚步虚浮着爬楼梯,手里提着一袋药和刚买的小菜和鱼。
他恨。
恨自己昨晚为什么要偷懒,视频剪去了没必要的开头和结尾上传后,都快三点了,洗了个澡没穿衣服就直接睡了。
也恨自己为什么这么大了还踢被子。
为了发烧尽快好起来,他去社区的诊所吊了点滴,还是老诊所的药剂师用药猛,除了点滴流速调的有点快,导致手臂有点凉,但三瓶点滴吊完脑袋是立马不晕了。
此刻的他只想快点回家,洗去身上的浮汗,简单做个饭再美美睡上一觉,养好身体。
为了不耽误工作他请假都只敢请一天,堪称铁血打工人。
老旧破败的楼道里到处飘着不知谁家的炒菜味,辛辣刺鼻勾得人馋虫直入大脑。
南荣一个有些特殊的癖好就是,一感冒发烧就想吃点重油重辣的。
他加快了脚步,爬上了五楼,再一个拐弯处猛然顿住了脚步。
站在他门口的高大人影寻声望来,二人的视线一相接,南荣立马惊呼出声:“陆总!您、您怎么在这儿?”
陆新霁收起手机,上下扫了南荣一眼,见他脸色还好舒出一口气,道:“听说你病了,刚好路过就来看看你。”
“哪儿用得着您亲自大驾光临啊,我这”南荣扬了扬手里的袋子,客气道:“我这要是早知道您要来,我就多买点菜招待您。”
“嗯,是我冒昧,不怪你。”陆新霁心理藏着事,说话的语气有些冲,“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坐?难道是屋里藏了人不方便?”
南荣确实不太想请陆新霁进门,藏人是不可能的,但他卧室里的那堆东西确实见不得人。
官大一级压死人,他扯出一个假笑掏出钥匙开了门,像个招揽客人的门童,恭敬道:“怎么会呢!陆总您请进!”
陆新霁站在门口问:“没拖鞋吗?”
南荣将手里的袋子放地上,鞠起身子换鞋,边换边说:“不用换鞋,我这儿平时没朋友来,没准备多余的,我的脚码您也不合适,您直接进就行!”
陆新霁粗略的看了一眼他的鞋柜,发现没多的男式拖鞋,他抬步走了进去,昂贵的皮鞋在干净的地板上印出一个个鞋印,看得南荣很是不爽。
陆新霁环视屋内一圈,一房一厅一卫一厨的格局有些拥挤窄小,破损发潮的墙皮和陈旧的家具摆设尽收眼底,虽然打扫的很干净,但还是处处彰显着南荣略显窘迫的生存环境,与他查阅了解到的网黄来钱快得信息不符。
“你的洗手间介意我用一下吗?”
南荣没多想给他指了指,趁着陆新霁上厕所的功夫,火速将床头的情趣玩具一股脑儿塞进被窝里,翻出钥匙锁上了卧室的门。
陆新霁在厕所里装模作样的打开了水龙头,哗啦的水声掩盖了他翻箱倒柜的声音。
他知道这样查探别人的隐私是不道德的,但他无法克制自己快要爆炸的好奇心。
很好,牙刷澡巾都是单人的,没有别的男人的痕迹,连沐浴露洗发水都是跟他用的同款,陆新霁肯定了南荣的品味,自顾自点了点头,光上水龙头满意的走出了厕所。
南荣当然不会告诉他,那沐浴露洗发水都是因为上次在他家用过,觉得太香了就偷偷买了同款。
眼见陆新霁出来了,为了缓解尴尬,他脱口而出:“陆总吃过了吗?要不要尝尝我的手艺?”说完他就后悔了。
“没有,你做吧。”
南荣只是客气一下,没想到陆新霁真的没打算跟他客气,不仅吃掉了他半条鱼两碗米,连碗筷都没打算帮他收拾一下。
陆新霁吃饱喝足之后,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慵懒坐在南荣那磨得破皮的沙发里,像一身贵气的天子骄子误入了平民窟。
南荣心里骂骂咧咧得洗完了碗,又在厨房里把冰箱最后的一个甜瓜拿出来,削皮切成小块装盘插上牙签,恭恭敬敬得给那沙发上的活爹递过去。
狗腿道:“陆总,您吃点水果。”
陆新霁看也不看他递过来的东西,收起手机开口道:“我想起还有工作没处理,能借用一下你的电脑吗?”
南荣的脑门轰得一声巨响,他的电脑是台式的,安装在他的卧室里,要用就得去他的房间,床上的情趣用品,柜子里的情趣内衣,甚至电脑桌下还有两大箱厂家送的跳蛋按摩棒吸奶器等等。
陆新霁看出了他的犹疑,语气急切地半恳求半压迫,“要的很急,我用一下你的电脑,很快就能处理好。”
“好吧,”南荣垮着脸,从绿植盆里摸出了钥匙打开了卧室门。
“怎么在家还得锁着卧室门,防贼吗?”
南荣被怼的一噎,防得可不就是他本人吗,还问问问!
眼熟的格局布置,眼熟的小清新窗纸,甚至还有眼熟的床单颜色,陆新霁暗自打量了一圈,才走到电脑桌前。
南荣拘谨的站在陆新霁身后,眼看着他目不斜视直奔电脑,打开了邮箱开始回复才松了一口气,又听见“活爹”开口了:“能帮我泡杯咖啡吗?没有的话,茶也可以。”
“”南荣拢拳,咬着牙说:“有,您稍等。”
陆新霁在南荣走后,立马顺着浏览器的浏览记录点开了熟悉的网址。
属于oon的个人主页直晃晃得映入眼帘,桌底下的箱子被不小心踹到吸引了陆新霁的注意,他掀开一角,数不清的按摩棒安静得躺在里面。
确认了,南荣就是oo。
也就是说,南荣真的是个罕见的双性人,有着男性的阴茎也有着女人的花穴。
两种性器官放在南荣身上,陆新霁并不觉得怪异,反而觉得有种独特的美感,像盛开再原始森林里的娇艳玫瑰,诱使着人前赴后继的拨开迷雾去采撷。
陆新霁合上箱子,删除电脑的后台记录,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南荣泡咖啡的水都才刚烧开,眼见陆新霁出了卧室,惊讶道:“这么快?那您这咖啡还喝吗?”
“喝,但是我又不想喝咖啡了,茶可以吗?”
南荣:“”
天色已经擦黑,陆新霁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南荣按下心里的焦躁,和陆新霁一人端着一杯茶,一个坐在沙发上一人坐在小板凳上,面对面尬聊打发时间。
陆新霁姿态优雅的端起那杯茶抿了一口,硬生生把楼下小卖部里十块一斤粗茶喝成了上万一两的错觉,咂了咂嘴,不紧不慢得开口道:“南荣,你来公司多久了?”
“五个月了。”
陆新霁点了点头,继续问:“你觉得公司的待遇好吗?”
这种时候当然是要夸的,最好是能夸到领导心坎儿里去,南荣的狗腿子属性立刻被点亮。
“非常好啊!市面上很多相同的职位待遇可完全比不上买的六险一金,绩效都快赶上别公司的底薪了,前景一片光明,如果公司不开除我,我可是要干到老死的!”
陆新霁挑了挑眉,放开杯子,岔开大腿双手搭在腿上撑住下巴,做出一个进攻性比较强的姿态,沉声道:“南荣。”
“嗯?”
“你喜欢男人吗?”
陆新霁问这话时眼睛直勾勾得盯着南荣的脸,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点细微表情,想借此来判断他会不会对自己撒谎。
陆新霁这话问的没头没尾,话题转的太跳脱,南荣蹭一下站起。
片刻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收起情绪,低着头小声叨叨:“好吧,其实你早就发现了对吧?难道公司会因为我的性取向开除我吗,我想应该不会的吧。”
意料之中的反应,陆新霁收起身上的攻击性,好笑道:“公司不会随便开除人,我也会帮你隐瞒。”
南荣抬起头,疑惑道:“那您先前装不知道装了这么久,为什么要选择在今天挑明,您到底想说什么?”
陆新霁也跟着站起,两步走到他面前,缓慢开口:“我是想问你觉得我怎么样?”
南荣的脑袋上立马出现一个大大的问号,皱着眉思索着什么。
陆新霁今天的一言一行都透着古怪,不断踩着南荣的底线试探着什么,这种直男发问换个人来问,南荣早就炸毛了,可偏偏是陆新霁来问,虽然陆新霁的性格不怎么样,但脸和身上实属极品。
最终,南荣看着他的眼睛,反正对方都挑明了,陆新霁都不怕尴尬他怕什么。
于是他决定遵从自己的本心,认真的回答道。
“gay圈天菜!”
自从上次的问话过后,南荣总觉得陆新霁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
就比如现在,给陆新霁汇报了接下来他的行程安排,听到有出差任务时,陆新霁莫名其妙对着南荣笑了一下,笑得他心里发毛。
他转头就听见陆新霁对着说:“就定明天上午10点的票,另外南荣也去,你安排一下。”
“啊?”南荣一听要出差满脸拒绝,紧接着陆新霁那双锐利的眼神横扫过来,他又收了声,手放在膝盖上,乖巧道:“好的,陆总!”
一下飞机,夜风一吹冷得南荣打了个寒颤,身旁的陆新霁看了身着单衣的他一眼,将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递给他。
“不用了陆总您自己穿吧,您才是主心骨,耽误明天的签约,我担待不起。”
陆新霁也没坚持,提着行李箱继续往外走。
这次出差的地方是一个海边城市,国内有名的旅游胜地。
凌晨的海滩上依然很热闹,到处都是情侣和各色供人游玩的小摊,远处还能听见露天酒吧的演唱声,推开窗湿润腥咸的海风扑面而来,让南荣产生了一种自己是来度假的感觉。
幸好这次出差同行的还有,不然就他跟陆新霁两个人也太尴尬了。
南荣做为一个内陆的孩子,他还是,他现在只想狠狠操他,让南荣全身上下都沾满他的味道。
陆新霁一个用力,龟头直直的撞上宫腔,顶得南荣腰眼发酸,有种肚子要被捅穿的错觉,受不了这样高强度的抽插,南荣抖着嘴唇开口:“陆新霁啊操!轻点哈啊--”
“轻不了,我就想这样操你。”他说话间又是一记狠顶,顶得对方腰肢一颤。
南荣更受不了陆新霁顶着这样这一张清冷艳绝的脸说这样下流的话撩拨他,红着眼尾睫毛湿成一缕一缕的,努力摆出一个求怜爱的无辜表情。
声音又娇又软:“陆哥哥~让、让我来好吗?”
陆新霁抹去他眼尾的生理性泪水,低笑一声,一边继续猛操一边说:“好啊,你要怎么来?”
“你、你先停下,躺着!我来”
陆新霁停下动作,顺从得躺下,南荣从床上爬起,面对面颤着身子跨在了他的小腹上方,一手扶着他的阴茎一手掰开了自己的穴肉,颤颤巍巍得坐了下去。
这个姿势,进得比他想象的还要深,甚至龟头在小腹上印出了可怕的形状。
南荣咬着牙,按着自己做爱的频率抬起屁股又重重的落下,腿心间被操的烂红的骚穴不断吞吐着粗壮的阴茎,坐下时整根没入,抬起时又吐出半根,骚水淋的阴茎上满是黏腻的水色。
陆新霁看着南荣腿间撩人的春色,被激红了眼,难耐地开始上下挺胯,将那口骚穴操得汁水四溅,颠得南荣身型不稳,惊呼出声。
“别、你别动!”
南荣知道这样缓慢的频率肯定满足不了陆新霁,他自己也不满足于此。他低着头,双手撑在他坚硬的小腹上,快速抬着屁股又重重的落下。
用上了当初玩那款情趣摇摇马的姿态,忍不住快感一个劲儿的骑在他身上前后疯狂摇摆,像个电动小马达似得。
“哈啊嗯!爽吗?陆总?”
陆新霁此刻也无暇顾及自己是不是被当成了按摩棒使用,用身体表达着语言,配合着南荣的动作快速上顶,将那口艳红的肉穴插得滚烫。
食髓知味的快感,让两人都不肯停下,相连得下体一刻也没有分开过半分,啪啪的操穴声不绝于耳,空气中的腥臊味越发浓郁。
直至天光大亮,敲门声响起,陆新霁那根肉刃才从插了一夜的穴里拔出,视野里,快被操烂阴穴上沁着一层水光,露出被磨艳红的阴唇和微张合不拢穴口,大股大股的浓精自穴眼里溢出,腿间是红与白的极致反差,淫靡的骚穴仿佛是在等待迎接性器再次将他填满。
简单的清理过后,他低下头在南荣的额头上印下一吻,摸了摸他汗湿的脸颊柔声道:
“今天的会议你别去了,等我回来--”
恰逢月初,不同于上月底大家埋头苦干内卷自保的工作氛围,三清的员工们今日进公司个个都是红光满面,脸上都带着笑,因为--今天发薪。
南荣看了看手机里的银行卡入账信息,抹了一把心酸泪,这税交得他心疼!好在陆新霁给的够多。
他动动手指,预付了下月的房租和水电还了一部分贷款,预留了生活费后将剩下的工资连同前两月的广告商结算的费用,都转入了一个固定银行账户,有零有整的,备注-秋季资助款。
几乎是刚转出去没多久,手机就震了震,一名微信备注为院长的人发来了感谢的信息。
【n先生,感谢您的资助,上个季度您的善款用于宿舍翻新后还有结余,这边我发您的钱款用途清单我看您还没有查收,麻烦查收一下我们的工资成果】
【孩子们都很感谢您,给您准备了小礼物,您什么时候有空来福利院看看?】
院长发来的信息客套又官方,就是不知道真的见到她时,她会不会像小时候一样揪着他的耳朵训斥,院长那个倔脾气,如果知道自己就是n先生怕是宁愿亲自粉刷墙壁,也不肯再收下这笔资助了吧。
说起来也好久没有去看过那帮孩子们了,这义工的时间他才刷到公益大使卡的程度,得找个时间再去一次了。
他甫一收起手机,就注意到了陆新霁投来的目光。
“手机里有什么,笑这么开心?”
南荣脸上的笑意还未散去,慢慢抬眸对上了那双依旧冷淡的眼睛,“刚发工资,高兴嘛!”
陆新霁嗯了一声就低头继续处理公务去了,好似刚刚只是随口一问。
南荣的表情逐渐僵硬,也收回了目光,果然那晚春宵一度的温柔是他的错觉,陆新霁对他的体贴仅限于在床上,下了床他依然是那副高高在上冷漠得模样,他什么都不在意连骨子里都是冷漠的。
那晚的一夜情之后,二人默契的都没有再提,彼此退回了上下级的界限。
南荣表面上装的不在意,其实一刻纯情少男的心备受煎熬,只要一空闲下来就会胡思乱想,对陆新霁的所有理想的判断和猜测都纠缠不清,好似一团乱麻,一种莫名的焦躁,时刻都在困扰着他。
此刻再看坐在办公室主位上的那个人,南荣觉得无比碍眼,陆新霁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散发着渣男的气息,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依旧给他派很多的工作,交谈就大多也止于工作。
他觉得自己病的不清,既想要跟陆新霁更进一步,又觉得不太可能,那晚的记忆也没办法一把火烧掉忘个干净,始终内心纠结,挣扎于懊悔和不甘的漩涡之中。
下午的时候,在群里所有人通知陆总请聚餐,并附上了一家私房菜的定位,并严明有空的都来,虽然很突然大家都有些措手不及,但也没人真得敢驳陆新霁的面子,没空都要硬挤出时间去,专业打工人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在领导面前刷脸的机会。
下班时间大家聚在一起等电梯,难得的没有被杂事绊住脚步都有说有笑的,南荣这边正跟一个法务部的小实习生聊的开心,江副秘书的声音从后传来。
还没来得及转身,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手劲之大震得那臀肉都颤了颤,弹性十足,江副秘书一把勾住他的肩膀,笑着开口道:“你们两个都没车吧?要不要坐我的车去?”
南荣疼的龇牙咧嘴揉着屁股还没来得及回答,又一道男音从身后响起。
“南荣!”
陆新霁被刚刚的那一幕刺激到,眼里噼里啪啦的自冒火星子,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了下一句,“你过来,坐我的车!”
缓缓下坠的总裁专用电梯里,南荣看着电梯门上倒映着的陆新霁黑沉沉的脸色,就觉得心情特别好,上扬的嘴角怎么压都压不下来。
他被打了屁股,陆新霁生什么气?莫不是吃醋了?
电梯抵达地下车库,陆新霁大步走了出去,南荣亦步亦趋的跟着,如果身后连着根狗尾巴的话,这会儿肯定摇得跟直升机螺旋桨一样。
半个小时的车程里,陆新霁专心开车,南荣坐在副驾驶频频侧目看他冷峻的侧脸,自以为做的隐蔽,实则全被陆新霁的余光扫到了。
饭局上,转盘转个不停南荣的筷子也没停,各色佳肴夹了遍干了两大碗米饭,陆新霁就坐在他旁边一言不发兴致缺缺的夹菜。
其实这场饭局,南荣是怎么也坐不到陆新霁旁边的位置的,这桌上全是公司的高层,坐的都是旁边那桌,是陆新霁压着他的手不让他起身换位,大领导不发话其他人也不敢有意见。
轮到给领导敬酒的环节,南荣也匆匆倒了杯白酒跟着众人起身敬他。陆新霁豪气的一饮而尽,虽说也没人敢不长眼色的灌他酒,但这也是五十多度的白酒,下属分批几轮敬下去,他脸色上不显但浑身燥热的已经快烧起来了。
南荣察觉到了点异常,从桌子上捏了捏陆新霁的大腿给了个眼色,意思是:别喝醉了。
陆新霁却误会了他的意思,一把将他的手薅下去,南荣不甘示弱转眼又用小腿蹭着对方的小腿磨。
桌布的掩盖没人能发现底下的异常,陆新霁只觉得浑身快被那把火给烧干了,扔下一句我去洗把脸就起身去了洗手间,南荣担心他吐,从前台拿了点醒酒药和清水也跟了过去。
刚一进洗手间,一只大手拉着他进了隔间,反手锁上了门。
陆新霁清冷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颇有几分撩人:“几天没被操痒成这样,大庭广众之下就开始发骚?”
南荣被压在门板上,对方的腿还岔进了他的腿间抵在花心处,他顿时有些不自在,小声道:“你喝醉了。”
陆新霁原本略微蹙紧的没有更紧了几分,语气带着明晃晃的不善,“稍微一撩拨就能对着我发骚,不管是谁只要能勾起你的性欲,你都会对着他敞开腿给他看逼吗?”
“我让你等我回来,结果你就跑了,用完就扔,你那我当什么?按摩棒么?”
陆新霁说的是上次春宵一度之后,陆新霁去谈判签约南荣原本也是想等他回来的,没想到先等到了,肩膀上的牙印太过显眼,偏偏南荣睡迷糊了没察觉,顶着意味深长的目光后知后觉,南荣简单寒暄几句后接过她递来的资料,改了机票先回来了。
陆新霁提着刚买的热乎的餐点回来时,房间已经空了,南荣拖着行李走上飞机才发来一句消息,落荒而逃手机也没敢开机。
【陆总,我身体不太舒服,先走了,祝您合作成功!】
南荣一句生疏的“陆总”,陆新霁的心都冷了,难道自己的技术真这么差吗?弄疼了他,还是得到了就不珍惜,第二天就迫不及待的想拉回原本的关系?
陆新霁生平头一次尝到了被渣男玩弄的滋味,心里压着不少火气,就等着找到机会全发出来。
南荣不知陆新霁冰山外表下心里的惶恐懊恼,只当他倒打一耙的功夫练的炉火纯青。
他脸色一冷,立马回嘴道:“你不也把我当飞机杯用!公司里你给过我几个好脸色吗?我他妈还巴巴得来给你送解酒药,真是贱的慌!”
陆新霁先是一愣,拦住了推开他就要往外走的南荣,把人抵回墙上,不由分说地吻住了那两片淡粉色的唇。
南荣被突如其来的吻弄懵了,对方温热的唇瓣仿若带着细微电流让他心跳的厉害,牙齿在下唇上撕咬研磨,强势得侵入齿关之后,舌尖被勾住含在嘴里重重地吮吸,滚烫的气息带着淡淡的酒气缠绕上来,一如他这个人一样霸道,充满了压迫感。
凭什么?他相亲就亲,不想要了就一脚踹开。
南荣趁着他吻得入迷之际,狠狠咬了他的下唇,尝到了铁锈般的血味才松开贝齿,向后仰头拉开一点距离,继而不咸不淡的开口道:
“陆总,您是不是失忆了?外面还有一大帮子人等着您回去包间,主持大局,在厕所顶着我发情不合适吧。”
不用他说,陆新霁也知道自己硬了,或者说一碰到南荣他就难以自制的硬了,亟待解决的粗壮硬物在面料精良的西裤上顶处一个令人难堪的形状。
明明自己不是重欲的人,对方也没那个意思,却被反过来撩拨的像到处发情的公狗。
陆新霁觉得自己可耻,但一双大手扣着南荣的后腰始终不肯松开,他收起了刚刚倾泻的情绪,低头重新覆盖在对方的唇瓣上细细研磨,呼吸微沉,像是想要克制,却又渴望万分,爱欲在着小小的一方天地静静燃烧,温柔又失控。
“不管他们了,”陆新霁目光专注得看着南荣,轻柔得吻过他得眉眼之间,沉声道,“我现在只想要你,给操吗?”
话音一落,南荣的耳垂逐渐充血成粉红色,身体要比大脑先一步忆起那晚被推上高潮的快感。
腿间小穴里的痒意侵蚀着理智,穴眼不断往外吐着骚水,恨不得此刻在这逼仄的卫生间隔间里,陆新霁就能用那狰狞的巨物凶狠得操干他身下的这口淫穴。
垂眸失神间,他听到男人用极具磁性的性感嗓音诱哄着他:“今晚跟我回家,好吗?”
浓雾暗云的夜幕中,滚滚惊雷后,雨势来的急迅,雨滴打在窗台的玻璃上形成道道水帘,发出一种寂寥而孤独的声音。
南荣抹了把镜子上湿润的雾气,抬起头望着镜子里的那张脸,他盯着镜子中自己的眼睛,而镜子里的他也在反盯着自己。
那是怎样一张脸?
清秀的脸上写满了不甘,那双圆润的黑瞳里充满着欲望,但又为即将到来的情事闪烁着一丝惶恐,脸颊上是水也冲不掉的红晕。
他抿了抿嫣红的唇,觉得自己有些没骨气,陆新霁不过是三言两语轻轻一翻挑逗,自己就屁颠屁颠得跟他回家等着挨操。
这算什么?他跟陆新霁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的跨过那条线,在他的潜意识里他跟陆新霁从来都是没有可能的,陆新霁是陆氏集团皇太孙,27岁的分总司老总,是商圈里年轻有为的天之骄子。
对方站的实在太高了他够不着的,南荣在心里暗暗警告自己,这是最后一次放任自己的欲望。
不要被眼前短暂的欢愉迷惑,更不要对陆新霁动心,南荣他承担不起被当作菟丝花抛弃的后果,更何况对方什么承诺也没有,他真正想要的是健康美好的恋爱关系,是很贪心也很幼稚的想法。
浴室的白织灯下,他垂下眼睫,一张脸上神色晦暗不明,或许是想得太入迷了,外面的雷声盖过了一门之外陆新霁的声音。
随着浴室的门被推开,陆新霁裸着半身肩上搭着毛巾走了进来,一脸紧张,他说:“我在门外喊了你几声,你没回应就直接进来了,我以为”
南荣吐掉嘴里的牙膏沫,擦了擦嘴,从镜子里看他,“陆总,我是成年人,单独洗个澡而已,不会出事的。”
陆新霁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说,敏锐地觉察了他有些低落的情绪,体贴得拿起毛巾帮他擦尚在滴水的发梢。
吹干头发后,南荣拉下陆新霁的脖子,和他接吻。
陆新霁结实有力的手臂一下子将他抱起,从浴室一路吻到了床上,压在他身上,宽厚的手掌在他身上到处游走,对着那两瓣挺翘的臀爱不释手的揉捏着,硬邦邦的阴茎隔着睡裤顶在他的小腹上。
陆新霁的呼吸分外急促,吻的也很痴迷,半响后他偷偷睁开了眼睛,想看南荣接吻时的表情,猝不及防直直撞进了南荣那双如同被雨水冲刷过的乌黑深眸里,相对于他的沉沦着迷对方的眼神未免太过清明。
“你”
南荣用食指陆新霁想说些什么的嘴唇,唇齿从脸颊挪到耳际,轻舔慢咬用舌头撩拨着那敏感的耳垂,双手直接伸进了对方的睡裤里,握住了那沉甸甸的阴茎开始上下套弄。
南荣安抚似的亲吻的让陆新霁放下了心中的不安,顺着对方的力道换了个姿势仰躺着,任由对方骑坐在他身上,对着脆弱的脖颈肆意啃咬嘬吸。
南荣靠近他发烫的耳朵,微凉的鼻尖亲昵的蹭了蹭他的脸说:“好好学着,看我是怎么让你爽的!”
陆新霁还没反应过来,南荣滚烫的吻逐渐向下,嫣红的唇吻从锁骨胸膛一路落倒了小腹,在陆新霁的身上留下一道道水印和红痕。
他拉下内裤的边缘,褪至脚踝脱下,扶着那根让他欲仙欲死的阴茎柱身,张嘴将整个龟头含进嘴里嘬吸。
可能因为这根鸡巴是陆新霁的,南荣他并不反感,淡淡的腥膻味混杂着沐浴露的味道在口鼻里弥漫开,他反而更加卖力的嘬吸起红润的龟头,舌尖打着圈舔舐冠状沟,小手捧着阴茎下的两颗睾丸轻轻抚慰。
“呃!”在南荣又一次的大力吮吸后,陆新霁忍不住叫出了声。
他全身的血液尽数涌到了身下,就连神经末梢都叫嚣着狂舞,南荣含着自己那根肮脏的鸡巴,在帮他口交的事实冲击着他的理智。陆新霁一边觉得南荣不止于此想让他吐出来,一边又万分不舍那张吸人魂魄的小嘴,他五指插进南荣柔顺的发间,按耐不住本能开始小幅度上下耸动。
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几乎无列外。
鸡蛋大的龟头撞击着敏感脆弱的咽喉,南荣压制下喉头升起的干呕配合着吞吐,眼角的生理性泪水抑制不住涌出了眼眶,越来越重的撞击力道预示着陆新霁已渐入佳境,只差一点刺激就能让他射出来。
南荣压下不适为他做了几个深喉,引得陆新霁失态的急喘,他对着马眼重重一吸,大股大股的精液在抵在他的咽喉处喷涌,他没有躲避抓紧了身下的床单,艰难的咽下嘴里的味道浓郁的精液,但对方的量实在太大射的又急,不可避免的呛咳了几声,再开口声音已不复先前的清亮,有些嘶哑。
“咳咳--爽吗?陆总。”
陆新霁扯过几张至今帮他擦拭脸上残留的精液,开口先道歉:“对不起,太爽了,我克制不住,喉咙疼吗?”
南荣哈哈大笑起来,“噗哈哈--看你紧张的,我没事!”
陆新霁皱了皱眉头,忽然上前将他抱紧了怀里,贴在耳畔低声说:“下次别做了,我心疼你。”说完便吻了他渴求已久的唇,在尝到了南荣嘴里腥膻味后眉头皱的更深,内心难以理解南荣这种服务他人,委屈自己的做法。
南荣被他那句心疼搅乱了心神,被吻住之后下意识心脏漏了一拍,陆新霁的吻技进步得飞快,温柔又炙热,吻得他身体发软,小穴里更加瘙痒。
一吻过后二人稍稍拉开距离,陆新霁红着脸耳朵尖有些不好意思与他对视,南荣竟然从陆新霁那张冷峻的脸上品出了几分纯情的味道。
南荣笑着揉捏他的耳朵尖,挑开内裤的边缘,握住他的手往自己穴上摸,语气有些漫不经心,“一个吻就想打发我?懂不懂礼尚往来啊,陆总?”
陆新霁听懂了他的意思,在他的唇角落下一吻,说:“我尽力让你舒服。”
陆新霁脱掉他的上衣,又勾下他的内裤扔下床,动作温柔得掰开了那两条雪白细腻的大腿,充满欲色的视线流转在腿心那口闭合着的粉嫩女穴上。
南荣应该有好几天没玩自己这口穴了,上次被操肿了之后修养了几日,此刻光滑无毛的蚌肉中间裂开一道窄窄的肉缝,水淋淋的透着浅淡的粉色。
陆新霁眸色一深,紧接着毫不犹豫的掰开两侧的蚌肉,露出里面鲜红的媚肉,穴眼收缩着翕合亟待填满,他曲起一根手指试探着插入,穴道里的媚肉果然迫不及待吸附了上来,不光颜色连穴里的紧致都如同处子一样。
陆新霁舍不得移开目光,心想,南荣果然是个天生的妖精,不然怎么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他不喜欢的。
滚烫的呼吸打在腿心,被视奸的快感让南荣难耐不住小穴里的瘙痒,数不清的淫水从穴眼里吐出又流入股间,他将腿抬起搭在陆新霁的肩膀上,喘息着说:“愣着干什么,舔啊!”
下一瞬,温热的嘴唇就覆了上去,粗糙的舌面重重的舔过充血的阴蒂,奇异的酸涩感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穴眼饥渴的往里吮吸着那根修长的手指,本能的想要更多。
“哈啊--对就是这样舔,舔我的阴蒂,哈啊手、手指也不要停,唔”
早就听说被舔会很舒服了,真没想到陆新霁一个新手帮他舔穴,也能让他舒服的骨头都酥了。
陆新霁像小狗一样头埋他在伺弄,南荣能够清楚的感知道穴里进出的手指慢慢加道了两根,阴蒂越舔越硬,穴肉越插越松软,他难耐的娇喘着,声音时而低沉急促,时而高声惊叫,穴眼抽搐着分泌出大量淫水,让陆新霁的整个下巴都被打湿了。
“哈啊啊啊--”
一想到公司里高高在上冷如冰山的陆总,此刻正舔着他的骚穴吞吃着他的淫水,南荣空荡的内心就被巨大的满足感填上。
陆新霁无师自通咬住阴蒂用牙齿轻轻碾磨,平时用来握着钢笔的手指在他的穴道里进出抠挖,细心感受着南荣身体的轻颤,指腹对准了穴道里的敏感点作弄,嘴唇最准穴眼猛的狠命一吸。
“哈啊--我、我不行了--哈啊啊啊啊!”
一声高昂的呻吟过后,南荣在拱起腰身,下巴到肩颈扬起一个漂亮的曲线,在一浪又一浪灭顶的快感中穴道抽搐着喷溅出大股清亮的水液,陆新霁躲闪不及水液溅了满身,顺着他的下巴低落在床单里。
潮喷的余韵使得南荣全身都在细细的震颤,脸上皮肤上泛着被情欲蒸腾出来的浅淡粉色,双眼空洞失神,艳红的眼尾滑下一刻生理性的眼泪,微张着小嘴呼吸,整个人显得淫乱不堪。
在品尝到南荣甜腥的骚水后,陆新霁直起身子擦了擦下巴,再俯身压在南荣身上与他相吻,十指紧扣间感受对方手指上传来的温度,还有肉帖着肉的细腻感,稍稍缓解了陆新霁的皮肤饥渴症。
一股难言的焦躁与不安还是在陆新霁心里悄然蔓延,南荣的游离,陆新霁并不是毫无感知,此刻人虽然被他抱在怀里拥吻着为所欲为,脑子里还是开始迸发岀各种纷纷扰扰的念头。
混乱中,嫉妒和不甘占据了上风,陆新霁看着南荣因他高潮失神的脸,眼中有着浓郁到几乎要凝出实质难以自控的悸动和占有欲。
不止今夜,以后的每个清晨黑夜他都想拥抱亲吻着这个人,只能在他身下高潮,只能对着他敞开腿给他看怪异但充满美感的下体,更想要南荣成为他的独有。
理智被欲火灼烧,陆新霁手臂收力越箍越紧,身下硬挺的阴茎抵在又湿又热的花穴上蓄势待发,南荣在他怀里几乎要喘不过气。
他呜咽一声道:“疼”
陆新霁理智回神松了力气,转头又去啃咬他的脖颈。
龟头挤开两侧娇嫩的蚌肉,布满青筋的狰狞阴茎在湿滑的软肉上厮磨,龟头在阴蒂上剐蹭着带起一阵酥麻,刚高潮过的小穴收缩着分泌出清透的粘液,似乎是在渴求着什么粗大的东西填进去。
“唔嗯”
南荣的呻吟声带着甜腻,他双腿缠上了对方劲瘦的腰身,龟头马眼处分泌的前列腺液蹭湿了陆新霁小腹,双眼迷离难耐地在他身下扭动,睫毛抖个不停。
陆新霁不似刚刚那么急切,他尽力克制着自己想一插到底的欲望,扶着茎身缓缓刺入穴眼。
粗壮的阴茎刚插进去半截,穴肉就控制不住夹紧了龟头,湿窄的穴道里淫兴大发的媚肉疯狂吸绞着阴茎,陆新霁掐着他的白腻腿肉快要溢出指缝,他甚至能感知到穴里的蠕动和不断升高的温度。
“哈啊好大再深一点”
陆新霁吐出一口浊气,缓缓沉腰将阴茎一寸一寸钉往穴内最深处,直到龟头顶上花心囊袋也压上了股间,穴眼被撑的薄薄透明的一圈,南荣却没有露出上次的痛苦之色,他开始挺腰浅进浅出抽插起来。
南荣颤抖着双唇呻吟,纤瘦的身子被那根肉刃操的一耸一耸的,穴里噬骨的痒意得到缓解转化为阵阵酥麻的酸涩感,顺着尾椎骨爬满全身,堆积在颅内。
“够深了吗?”
南荣勾住他的脖子热切的与他接吻,挺着腰臀迎合他的抽插,贴在他耳侧小声道:“别停下,我喜欢你重一点操我”
陆新霁能明显感觉到南荣紧绷的穴道逐渐软化,阴茎碾磨过后不断往外吐着粘稠滑嫩的骚水,进得越来越顺畅,花心处好似长着一张小嘴对着龟头嘬吸,囊袋拍打在白嫩的股间,分离时拉出道道银丝。
“哈啊再、再快一点”
得了他的准许,陆新霁干脆放开了手脚,狠狠的在花心上顶弄,架着他的双腿大开大合的肏弄起来。
南荣淫荡的身体跟食髓知味的陆新霁万分契合,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刺激着二人的脑神经。
陆新霁低头看他们交合的地方,艳红的嫩肉包裹着阴茎,进出研磨间穴口处堆积起大量的淫水白沫,青筋虬起的茎身上亮晶晶一片水色,他几乎是瞬间理解了水乳交融一词的含义。
南荣面色潮红,被干得腰肢发软,细汗将额前的碎发侵得乱七八糟的,他甜腻的呻吟声叫越来越高昂,双手在陆新霁小腹人鱼线上抚摸,指腹感受着对方丝滑如绸缎的皮肤触感。
这个时候他还不忘夸赞对方,“哈啊干得我、好舒服哈啊--”
陆新霁手臂发力,将南荣的惊呼声一下子从床上抱了起来,勾住两条雪白的大腿的腿弯,面对面抵在墙上快速肏干。
南荣全身的重量好似都压在了那根阴茎上,双脚找不到着力点,只得用双手勾住对方的脖颈不让自己掉下去。
这个姿势进的格外的深,他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粗壮狰狞的阴茎如同打桩一样在他的小穴里冲撞,穴道里的骚肉被阴茎碾磨肏弄得汁水淋漓,对方的囊袋上都被打湿挂着自己的骚水。
“啊嗯!太、太快了哈啊我唔!”
二人鼻尖低着鼻尖,陆新霁低头吻住了那诱人的红唇,炽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啪啪的操穴声不绝于耳。
他抓着南荣白腻的腿肉狠狠往前顶胯,将那白嫩的臀尖撞出一片红痕,粗壮的肉刃在艳红的穴里快得进出都是残影,在肚皮上顶出骇人的形状。
南荣的身子被撞得上下颠簸,嘴里的呻吟也是断断续续,他的阴茎也不小,此刻没得到抚慰龟头前端正吐着粘液乱晃打在自己的小腹上,甩出道道粘液,腿心中间的一口花穴被插到滚烫,尖锐的快感夹杂着酥麻从交合处爆发。
他再也忍耐不住,发出一声羞耻的尖叫,脚趾脊背绷得死紧,被操到崩溃边缘的花穴疯狂痉挛起来,一大股清凉的淫液喷溅而出。
“啊啊啊!”
陆新霁没有停下操穴的力度,不断进出的阴茎被高潮中的骚穴一吸险些精关失守,他按住南荣胡乱扭动的身体,阴茎癫狂得凿着还在抽搐痉挛的骚穴,反复碾磨穴道里的骚肉,龟头大力碾上穴内的敏感点撞击在花心上。
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到不行,南荣被刺激的屁股哆嗦个不停,敏感的穴肉绞着阴茎又嘬又吸,急促得喘息声渐渐带上了呜咽,清秀的脸上一片潮红,小鹿似的双眼湿漉漉的看着陆新霁,看上去淫荡极了,反而勾起了陆新霁心底阴暗处的施虐欲和破坏欲。
就是这幅放荡的身子,在镜头前不知羞耻的岔开双腿给数以万计的网友展示最隐秘的春光,众目睽睽之下掰开自己的阴唇,亲手把自己的两口骚穴玩到烂红潮喷,供人取乐。
陆新霁的内心扭曲着名为嫉妒的隐隐怒火,发狠得操干这口骚穴,凑上前在那两片嫣红的唇瓣亲吻啃噬着,恶劣想把南荣操烂操傻,让他再无余力去做他那依靠身体取悦网友的网黄。
在上百下狠重粗暴的操干后,在南荣柔媚的哭喘中痛快的松了精关,他低喘一声咬上了南荣的肩颈,数股滚烫的精液浇在花心上,灌满了穴道,烫得南荣浑身一哆嗦。
高潮过后的身体软烂撑一滩春水,南荣无力的靠在陆新霁胸膛上喘息,任由对方将他抱上了床,白里透粉皮肤上泛着一层薄薄的晶莹汗珠,身下的花穴还在抽搐着蠕动,埋在里面的阴茎硬挺着不肯退出,精液被堵在穴里无法流出。
窗外的大雨还未停歇,二人倒在一起大口喘息着,蒸腾的空气中仿佛都带着淫靡的腥臊味。
南荣有些迷茫的转了转眼眸,说:“你今天怎么回事?干这么猛?”
陆新霁看着他被泪水沾湿成一缕一缕的睫毛,不知在想些什么,好半响才回话:“弄疼你了吗?”
“其实表现还不错,我喜欢这样的,下次”
南荣说到这里突然止住了话头,也许他跟陆新霁就不会有下次了,谁也不知道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能维持多久。
想到这里,南荣屏住了呼吸凑上前亲了他一口,抱着爽就要爽到底的想法悄悄抬了抬臀,穴里粗硬着的阴茎蹭着湿软的内壁轻轻滑动,带来一阵酥麻。
陆新霁明白这条淫虫还没吃饱,他自己也被那股上瘾的滋味勾着,翻了身将南荣压在身下,抬起他的腰臀无缝衔接的操干起来。
酥麻绵长的快感像电流一样游走到全身,难以抑制的呻吟从南荣喉头溢出,他情难自禁的微微抬臀,小穴收缩着主动迎合肉刃的奸淫。
“啊哈再多亲亲我,摸我!”
南荣内心并不否认他其实十分着迷陆新霁吻他抱他,甚至有时超过了被肏的快感,那是一种从心底自发的满足感。
只有爱侣才会在做爱过程中不停的亲吻抚摸对方,被那样抱着吻着也让他产生了热恋的错觉。
陆新霁对南荣的主动索吻感到既害羞又兴奋,腰侧上的大手被南荣主动拉起带着游走在全身各处,在乳尖的软肉上打着圈,指尖刚擦过那一点茱萸,南荣就抖着身子泻出动情的呻吟。
“哈啊多摸摸我的胸”
南荣可能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多么柔媚,落在陆新霁耳朵里就如同嗑了春药一般,埋在穴里的阴茎顷刻间就膨大了几分,挺着腰胯粗暴的将那根肉刃往烂红的穴里抽送。
他掐住南荣的那截细腰,将他摆成一个跪趴的姿势,对准那高高翘起的臀部又柔又掐,挤弄成各种形状。
穴里的空虚叫嚣南荣该做点什么,他扭了扭骚浪的臀,软声道:“快肏进来,别浪费时间了~”
陆新霁勾起薄唇,扶着他蜜桃般的翘臀,大拇指在他漂亮的腰窝上摩挲,胯下的硬物对准湿软的小穴狠戾一撞,直接开始猛烈进出起来。
“啊!哈啊~”
南荣在趴在他身下,腰扭得跟水蛇一样,被撞到爽得连连尖叫,粗大的硬物被娇嫩的肉洞吞吐,反复研磨着花心,交合处被凿出大量的白沫,圆润的臀肉被撞出层层肉浪,酥酥麻麻过电般的快感流窜全身。
他被身后的男人顶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这个姿势进得太深太深了,只能微张着小嘴双眼迷离呜咽,如同一个人形炮架承受着来自阴茎的鞭挞。
陆新霁仿佛是有些用不完的精力,对着身下的人肆意蹂躏,往往南荣刚吃下新的热乎的精液,下一轮的操干没过几分钟就重新席卷而来,一整个晚上,那口被肏的烂红肿胀的阴穴里总得含着些什么,不是精液就是阴茎。
他们的战场从床上一路转移到了地板沙发浴室,到处都是性爱的痕迹。
性欲是一道无尽的深壑,拉着人不断往下堕落。
南荣再次醒来时房间里一片昏暗,他揉了发酸的后腰神智逐渐回神,昨晚的记忆铺天盖地的涌入脑子,他看了一眼身侧呼吸沉沉睡得很是安稳的男人,开了小灯轻手轻脚下了床走进了浴室。
匆匆洗漱过后南荣他又耸了,想着赶快逃离这个是非地,手机却不知扔哪儿去了,翻了半天才发现被陆新霁压在枕头下了。
他屏住呼吸,动作堪称轻柔得移开了对方的手臂,却还是惊醒了沉睡中的人。
陆新霁一睁眼就看见南荣穿戴的十分整齐,手里攥着手机,眼神发虚又是一副想逃跑的样子。
陆新霁一把掀开被子,赤条条的走上前将人抱紧怀里,语气涵盖着怒意质问道:“你又想丢下我跑到哪里去?”
南荣有些无奈:“都说了上次的是误会!我还有事,得回我自己家了,今天周六不上班,您再睡会儿啊。”
陆新霁听见“您”字,顿时脸色一沉,心里十分明白南荣又把他划分在了上司一列,昨夜的旖旎不复存在,心里霎那间闪过一丝钝痛,他想他跟南荣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陆新霁掰正他的肩膀,捧着他的脸,温声问:“为什么?为什么天一亮你就急着要走呢?”
热乎乎手掌温暖了他微凉的脸颊,南荣的眼睛突然就有些酸涩,他拉下他的手,十分嘴硬道:“不走留在这里干嘛?跟您继续厮混?”
“不是,我”
他张了张嘴,又被南荣笑着打断:“陆总!您该不会是操我操上隐了吧?”
南荣是笑着的,但那笑意未达眼底,让人看了只觉得虚假,充满了距离感,陆新霁突然就觉得有些难受,愣在原地。
南荣转身就要走,陆新霁反应过来一把拉住他手腕力道大的出奇,语气有些慌张和急切。
“南荣!”
“我想追你--”
在听到陆新霁说要追求他的这种话时,南荣只觉得讶异,本来以为陆新霁是玩玩而已,没想到居然是他先认真。
自己当时的表情应该很傻吧,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逃回了家,把自己塞进被子里,再次睁眼时天已擦黑,房间里空空如也,静得只听得到他自己的呼吸声。
南荣第一次在自己熟悉的家里,感觉到了空虚。
摸出手机,微信上除了少数几条垃圾推广没一条有营养的消息,陆新霁的对话框停留在上次的文件发送,刷新也没有新消息。
搞什么啊,说是要追他,结果连条微信也舍不得发。
南荣顿时觉得有些郁闷,被他人拿捏住心情的感觉并不好受,这种时候就特别需要好友的关心,他点开发小的对话框,输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