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胥抱着她走得也很轻松,唯有苏米米的胸让行动有些阻碍,柔软的大胸随着步伐撞向詹胥。
苏米米终于醒了,詹胥抱着她已经走到附近唯一的小区了,“哪栋?”
苏米米趴在他肩上给他指路,把她放在她家门口,苏米米拉住转身就想走的詹胥。
“密码是我们遇见那天的日期,你还记得吧。”
詹胥转身看向拉着自己袖子的少女,“为什么用这个日期?”
苏米米打开门,握着把手回答:“因为我就是为你转来这里的啊。”
詹胥的眼神很深,朝着少女张开手臂,苏米米没怎么犹豫就抱上他。
单手把少女抓腰搂起进屋,另一只手关上门。
玄关旁就有一个半身高的柜子,上半部分的墙面装了一面镜子。
苏米米被放在柜子上坐着,詹胥打开玄关的灯,昏黄的灯光打下来,骨节分明的手指解开她的衬衫脱下,露出上午见过的白色胸衣。
把女孩抱揽进怀里,从后面摸索着她的内衣扣,稍微摆弄就搞清楚结构,在解开之前,詹胥又捏住女孩的脸:“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
苏米米眨眨眼:“脱我衣服?”
詹胥靠的很近,两个人鼻尖顶着鼻尖,眼神交汇,詹胥出声:“我要操你,你愿意吗?”
苏米米问:“什么叫操我。”
詹胥抬起清瘦的下颌,一个柔软的吻就献给少女,只是浅浅碰触就移开:“你没上过生物课吗?就是交配,做爱。吃你的奶子,拿肉棒插你的逼。”
她是被保护在象牙塔的公主,而他连公主的骑士都不算,只能称得上偷溜进城堡的盗贼,在窃取公主的身体时进行不必要却真挚的询问,因为盗贼在公主的身上留下了一颗心。
苏米米突然不好意思地笑了:“我就是为了这个来的?”
詹胥的眼神一错不错地落在她脸上:“什么?”
少女色情地夹着腿,眼神却很纯真:“那天晚上我梦见你了,”纤细的手臂搭上少年的脖颈,“梦见你就像刚刚那么抱着我,然后吸我的胸。”少女做过他的春梦这件事狠狠冲击了詹胥的脑子。
白色的胸衣被解下,詹胥用手托起她又大又嫩的乳肉,存了半天的奶被他一挤,慢悠悠从乳孔钻出来,詹胥咽下一口分泌的唾液,伸出舌头对她的奶头裹挟着舔了一下。
苏米米的胸前传来痒意,身体后靠却没成功,詹胥抓住少女的腰,“是这么吸的吗?”
苏米米老实地摇摇头:“我不记得了。”
“没事,我帮你重现一下。”詹胥伸手捏住另一只白兔,湿热的口腔含住一只,嘴上用力吮吸,舌头对着乳头挑动,红果立竿见影的变硬。
“詹胥……唔”
苏米米被胸上的重力推挤几乎要立不住上半身,全靠詹胥有一只手掐着她的腰扶住了她。
香甜的奶水一点一滴流进少年嘴里,在奶水空缺的时间里,舌头和唇舌含住白皙的乳肉咂吸,一个个小草莓被种植在少女的乳房。
另一只奶子被詹胥捏着,奶水流到女孩的腹部,詹胥转移阵地,从另一边的乳珠舔舐着向下,一直舔到少女的小腹。
才松开腰身,苏米米就无力地软着身子要倒,詹胥只好把她抱起来进了房间,柔软的大床上倒进两个人。
詹胥脱下上衣,露出少年人清瘦又不失力量的肉体,又贴回少女身上,两人的上半身不着寸缕的贴在一起,热意在皮肉间传递。
大手摸上苏米米的乳肉抚摸,另一只摩擦苏米米单薄的脊背,两人呼吸急促,詹胥的肉棒顶着少女的腿心,轻轻顶弄。
詹胥声音低哑,“给我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