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博山差点以为她发现他了,手机界面一跳才知道她发的语音。
/你不能给我发这种照片。/
兰玉继续给他发语音,空出的手捏住钢笔,双腿岔开,她的脚落不到地,于是只好往前试探着找落脚点。
秦博山躲不开,眼睁睁看着她的蜜穴张开,一条腿放在椅子上,一条腿搭在他的膝盖上。
“对不起哥哥,唔,我不是故意的,你的钢笔不小心掉在我腿中间,你书房有点热,我就把衣服脱掉了。”
撒谎。秦博山不敢动弹,她现在一条腿踩在他身上。
那根钢笔被人握着上下滑动,男人几乎不会眨眼的瞧着,红豆豆被挤压着左右滑动,那骚水已经流得淫乱,钢笔上粘连着白色的黏线,她的动作轻柔,但双腿敏感的发抖。
秦博山不动视线,忍不住悄悄往前倾身嗅闻她轻摆的小腿。
“啊~”
兰玉突然哼吟出声,她洁白的脚面翘起,圆润的脚趾抓紧,秦博山按住西装裤下的孽根。
骚浪的穴口滑得刹不住黑色的钢笔,那钢笔一下便进去三分之一。
兰玉踮起脚尖扭动着屁股吮吸它,“哥哥,想要哥哥的……”
仿佛是被插得发麻,兰玉没继续说,秦博山在内心暗暗替她说完,哥哥知道,你想要哥哥的鸡巴。
兰玉插了几下就开始摸挺立的奶头,她两只手各玩一边,眼皮阖上,头靠在椅背,嘴里喃喃喊着哥哥,指尖夹揉红粒。
秦博山看着眼前的景色,隔着布料打算把肉棒按回去,却是徒劳无功,反而渐渐沉浸在撸动中。
那钢笔在她乱动时打转,但是还是太滑了,即将掉出来那一刻,秦博山猛惊醒,如果笔掉了,她岂不是要低头来捡?
于是眨眼间,秦博山伸出手,捏住了插在兰玉小穴里的钢笔。
兰玉还闭着眼软声哼唧着,她的腿大张,脸上泛起熟悉的潮红,那天秦博山在车上见过。
“哥哥……插我……”
仿佛昏了头,秦博山像往常一样姿势握着熟悉的钢笔,在他的书房里,搅动一个女人的嫩穴。
她的淫水顺着钢笔流到指尖,温热的,把男人的呼吸激得滚烫。
不敢随意比划,秦博山只能顺着她扭动的腰肢浅浅抽动钢笔,看着死物都能进出兰玉的身体,秦博山突感嫉妒,如果他的肉棒,如果是他的肉棒,一定能填满她的淫洞,不会让那嫣红的穴肉饥渴的痉挛,像是吃不饱要不够。
兰玉闭着眼向下伸手,秦博山立马收回手让出钢笔。
那只钢笔也很快没了用武之地,兰玉把钢笔随手扔到桌上,放下脚,在桌底寻找拖鞋,秦博山连忙递过去,恨不得直接为她穿上。
蓝色的吊带裙被女人残忍遗忘在椅子上,脚步声没走出房间,秦博山等待许久,腿发麻才钻出书桌。
全裸的美丽女体正趴在沙发上,眼睛闭着,规律的呼吸声显示她好像已经睡着了。
秦博山一身禁欲的黑色,衬衫扣到最顶端,胯下的帐篷却并不平静。
这样是不对的,秦博山清楚的知道,但是如果她不知道的话……
女人的大腿被一只男人的手扶住,掰开。
她的淫水还黏腻着,秦博山用指尖得出这个结论。
骚货妹妹。
他已经细细观察过她的小逼,指尖轻滑就找到那个神秘入口。
西装裤的拉链早就被撑得发胀,那根兰玉渴望已久的肉棒几乎是弹跳着被释放出来,他俯下身,盖住女人窈窕的身影,鸡蛋一样的龟头对准兰玉的逼口,秦博山压在沙发的手青筋凸显。
他怎么能奸淫自己的妹妹,秦博山强忍着禽兽的冲动。
【哥哥,肏我。】
阴茎破开肉壁,把淫水捅得翻飞,层层迭迭的媚肉逐步被破开,提枪的士兵一举干进了敌人的最深处。
“啊啊啊!”
这一下快把兰玉捅穿了,她像被开膛破肚般直起腰想挣扎,两只手却仿佛被准备齐全的男人手掌按在背后,那根巨屌像提着人头一样把兰玉的子宫狠戾向上贯动。
她整个人被拉着胳膊提起来,那根肉棒也暴起搅弄,兰玉的胸乳被按在沙发的靠背顶端,几乎是被人抬起来肏。
秦博山的呼吸烫人,眼眶发红:“没睡?”
兰玉还没缓过来,她刚刚是真的眯了一会,现在肉体还在发颤。
“唔——啊!啊!”
秦博山已经开始动作,整根肉棒拔出再捅进去,房间里噗呲噗呲的操弄声大得让人心慌,已经肿的足够胀满阴道的鸡巴尝到甜头,居然在女人的深处耸动时变得更粗。
兰玉的穴口被撑得滚圆,每一声呻吟都像尖叫,秦博山不用太多技巧就把兰玉爽得想尿。
【哥哥的鸡巴……操的……好爽……兰玉要被干死了……】
秦博山猛干她几十下,期间兰玉已经潮喷过一次,挛缩的花瓣包裹着男人的性器,他在剧烈的快感中加快了速度,把兰玉操的十指抓破了沙发,淫水溅在秦博山嘴角被他舌尖勾进嘴里。
脑海空白的兰玉被男人掐腰拖下靠背,上半身陷在沙发里,屁股被男人抱在怀里,托高了猛干。
兰玉的嗓子眼发紧,如果他现在射出来,她的口腔也许会尝到男人精液的味道。
兰玉纤细的胳膊勉强支撑,嘴里吐不出完整的呻吟,不愧是把女主做进医院的男主。
秦博山的西装裤拉链把兰玉的大腿内侧刮的通红,男人终于舍得把裤子的皮带彻底拽掉,女人的两片肉唇抵住他的卵蛋,他挤得更深了,兰玉的大腿肉在他手里直颤。
【哥哥把……肏进最里面……快死了……啊……】
秦博山把兰玉的腿掰得像芭蕾舞演员,她如浮萍一样在黑色沙发上媚叫着浪荡,高潮来得紧密,兰玉弓起腰夹紧。
“嘶”,秦博山安抚地触摸她光滑的脊椎,温声说,“兰玉,放松。”
他嘴里说着细语,鸡巴还在兰玉的阴道里激烈抽插,把兰玉的深处捣出酸水才够,
【哈啊——啊……太爽了】
兰玉终于摸清楚了,只要她高潮了,秦博山就会把她摆成别的姿势干她。
在被换第五个姿势的时候,兰玉有些受不住了,她被人抱在怀里,窗户外面是缤纷的花园,她无法定睛看出任何一朵花的品种,因为她一直在书房里被走着抽插。
沙哑的女声像糜烂的花芯:“嗯……嗯……哥哥……”
秦博山的双臂有力,拖着女人的屁股摩擦阴茎,抹入后穴时挤出沾着两人的体液,兰玉的乳头在被按在桌子上时被边角硌得疼痛,乳肉上有清晰的手指留下的抓印。
把人干得要死要活一回,秦博山才明白那句哥哥她是真的说出口了,就像是在暗示他,她快醒了,一切都要结束回到正轨。
【哥哥,射给我。】
秦博山深吸一口气,按住果冻一样定不住的浪荡女体,把浓稠的精液全部射进兰玉的身体深处,兰玉浑身哆嗦,指尖划破男人的背脊,留下快感的痕迹。
【谢谢,哥哥。】
秦博山才射进去,就把人从还硬着的鸡巴上抬开,两指合拢插进一时半会合不拢的嫩穴,仔细抠挖她的每一道可能藏着精液的沟壑。
“记得吃药。”
把人囫囵套上衣服,抱着送回她的房间,秦博山看着满是情爱痕迹的书房,终是叹了口气。
就像从前一样,只要他解决了他们的问题,他就能重回宁静。
是吗?是吧。
秦博山掏出肉棒打开手机,看着兰玉的照片深深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