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还在韩宁体内,淹在她汪洋失控的甬道里,绞缩抽搐的余劲儿还在,王言洲知道这个时候再刺激一下,韩宁能爽得晕过去。只是他没有,任由自己胯间欲望高涨,任由韩宁伏在他左肩,呼吸渐渐平缓,回过神来。“舒服吗,韩组长?”吐息拂过发丝,嘴唇寻掠汲取着她肌肤的温度,从额头到鼻尖,十分缠绵。韩宁回声如蚊讷,懒而轻慢。王言洲圈着她,另一只手的叁指慢慢撤出,只是退到穴口,并不离开,还不轻不重地掐捏着她的两瓣,不疼不痒地拎着她的芽尖儿。性器沾着淫水,顶着她的臀缝滑动,企图不言而喻。感受当下对方尚未抒发的蓬勃渴望,思及刚才自己神魂颠倒的舒爽,韩宁推开他的手,主动摩挲着王言洲那物什,缓缓对准自己扩张好的甬道。王言洲本钱雄厚,胯间那话儿份量可观,当时他试探的动作韩宁不是没有察觉,想来现在应该可以了,可他又不再行动,大概又是想要她主动。算了,她垂眸看了一眼王言洲溅了一层水的腰腹,觉得事已至此,已经无所谓了。就在韩宁直视着他欲色沉沉的眼,稍稍起身,打算准备去拿防护品时,王言洲却误会了她想抬腰是直接坐下去。他止住了她的动作,说。“没套。”没人能承担意外,至少韩宁这么觉得,她认为谨慎的王言洲也如是想,他何等身份地位,下一代自然也是同他家世相当的千金小姐方可孕育,所以宁愿忍着,就这么忍着,韩宁讥诮地想,小王总真是定力无穷,令人佩服。韩宁知道他的为人,却不清楚他的想法。从不清楚。这次做了万全准备,韩宁没有立刻说,反而故意问道,“那怎么办?”那样子好似在说,没事的话,那她就走了。王言洲还束着她的腰,刚刚意识到她的动作就稍稍用力把人压向自己,滑不溜丢的那话儿被一拨,登时移了位置,滚热硬挺地紧贴在她小腹上。躯体相近,肌肤将合,中间夹着粉嫩粗硕的灼人性器,这个画面,比起负距离接触还令她面红耳赤。“能怎么办,蹭蹭呗。”他语气平淡,内容倒是轻佻。说完,还真就挺着胯将那玩意儿磨在韩宁身上,没几下就把韩宁胸部以下私处以上的位置蹭了个淋漓尽致,皮肉先前被淫水滋润过,此刻油光水滑,把王言洲来回撸了个酣畅爽快,这人一边瞧着韩宁,一边嘴里难耐地哼哼着,韩宁被臊得心慌,赶紧喊他的大名。听出来她有些恼,王言洲幅度小点,拉住她的手去碰自己的柱身。“那你帮我。”韩宁心烦意乱,不大甘愿伺候人,坦白了,“我包里有套。”
王言洲染了情色的眼含着笑,星眸流转,一片潋滟,“你包里有什么?”韩宁真以为他没听清,不耐烦地重复,“套!”话音未落,她就被王言洲扛起来了,眼前的画面登时颠倒,但她知道王言洲正朝沙发那块,她放包的地方走去。她那么高的人,王言洲就跟抱小孩似的,一手稳稳托着,韩宁歪靠在他肩上,看他勾起一条包带,将包内空间完全呈现在她面前。韩宁探身去翻拣,王言洲就在一侧暧昧不明地跟她咬耳朵,“韩组长准备的真全面啊,看来今晚是对我势在必得?”韩宁闻言顶娇俏地翻了个白眼,“小王总粮草先行,那我又怎么会打无准备的仗?”看到她喜怒于形,毫不保留对自己的烦闷,王言洲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觉得有几分说不出的愉悦。他早就从疑惑韩宁真实性格的状态过去,明白了她曾经的乖觉和顺都是理智使然,而今天的这般模样,远比往昔所展现的要生动鲜活真实得多。那他也袒露无疑本我,两颗心好像毫不保留地跳出了躯体的束缚,就这么全力以赴地贴合了。余光瞥见她已经翻出那个小巧的盒子,王言洲呼吸登时停滞了一下,迫不及待地颠了一把怀里的韩宁。接下来的事就发展得十分迅速了。韩宁落地的那一刻就被王言洲调转了个方向,他一手提着她的腰,一手扶着带好套的性器从她的臀肉,磨蹭到她汁水泛滥的穴缝,未多停留,就破开两瓣顶了进去。窄窄的进口箍着他的龟头,内里的穴肉熟练地攀上来,吸裹住他,禁荤的时日里,他连自亵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性器敏感地要命,王言洲控不住地嘶了一声。不敢停留回味,腰一用劲,整根没了进去。韩宁被这一下撞得泄力,手脚皆软地趴在沙发上。身体比她率先想起来欢好的味道,甬道深处立刻汪出一泡液,王言洲就着她的滑软,叁浅一深地抽送起来。胀,撑,酸。初始的速度不快,好似给她反应的时间,等韩宁断断续续,猫儿似地吟出了声,身后那人便将轻拢慢捻的克制都给忘了,如得了鼓舞般地疯狂起来。后入的姿势让他进得极深,每一次都是长进长出,先前手指没照顾到的地方尽数撑开,内里深处的叁种感觉杂糅在一起都沸腾起来,逐渐汇成了麻和酥。不待她仔细消化,身后的人再一次撞过来,是与之身份不符的急切粗鲁,快感犹如拍上来的浪,尽情地将她淹没。每一下都戳弄得又急又快,与指淫那种层层积累的快感不同,被性器大力征伐的爽意如排山倒海般袭来,很快,韩宁的小腹开始难耐地抽搐。王言洲一把将她垂软的身子捞起来,不止下身纠缠,上身也紧紧相贴,他的手覆上韩宁的侧颈,示意地轻推了一下,待人转向,便含住了她的唇。较之前克制不住的吻不同,这次的搅弄啧啧有声,津津作响,似乎跟下面的水声攀比似的,上下两嘴都被照顾迷糊了,王言洲扯了一下韩宁的耳垂,命令道,“睁眼。”韩宁迷瞪瞪地同他对视,不明所以。他用口型说了句,那儿。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正好是他办公室外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没有,也正是因为什么都没有,两个人分不开的身体,清晰无比地印在那玻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