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干净了?要说不干净,我们刚刚可都在冰上比赛,怕什么?”
“不用怕,在北境有我给你做主,伤你的人我也不会放过。”
房林红着眼眶瑟缩的样子让江肆看的心里发紧,也顾不得旁人看她的眼神,便把这话脱口而出。
房林听闻更是抬眼不安的看了看冯尧。
冯尧自知理亏,见此也未发一言。
这时身后传来一道气恼的女声:“幼齿小儿都伤,这人啊,是得多卑劣!”
众人皆侧目看去,其中就属冯尧最是不忿。
怒视着替房林说话的那位凌上击鞠队蒙面的球头。
她承认,当时确实气恼,可也没想到真的会伤到了房林。
不过就是一介草民,何须如此大动干戈?
可伤人也是真,冯尧瞪着来人别无他法,最后,也隻得把目光投到慕挽辞的身上去,希望她能为自己说上几句,不至于出现的任何一个人都能说上她几句。
很可惜,慕挽辞不为所动,只是冷眼旁观着这一切。
江肆等人的焦急她没有,蒙面球头的怒意也没有。
平淡的看着一切,若不是冯尧特意去看向她,怕是没人记得慕挽辞就在不远处。
而冯尧便是抓住了她,脱离人群走到慕挽辞的身边。
“殿下,方才臣真的只是错手伤人,还望殿下…切莫要误会。”
旁人如何看,虽也让冯尧气恼,可她最在意的还是慕挽辞的态度。
慕挽辞若觉得她是这等卑劣之人,那就完了。
两人说话的动静没有几人察觉,尤其是注意力在蓝韶和房林身上的江肆没察觉。
由于原主多疑的原因,江肆的身边并没有亲卫,所以看重房林,江肆也是有这分心思的,从小养着,总好过其他人。
这会儿见她伤了,自然也焦急几分。
蓝韶的药涂抹上之后,江肆拍了拍她的头:“好好养,伤好了之后就进靖远军。”
“若是不如从前也没事,靖远军多的是你能做的差事。”
在江肆的安慰下,房林脸上露出一抹腼腆笑意,眼神更是坚定:“好,草民必回报答侯爷,郎将和苏将军…”
之后江肆不再打扰蓝韶为其医治,往后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