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子弹擦过小泉狩的耳朵,让他的耳朵火辣辣得疼。
小泉狩抬手,手指抚上耳畔,摸到了一手鲜血。
“琴酒,你……”
琴酒收起伯/莱/塔,狠狠一脚踹在了小泉狩的腹部。
小泉狩吃痛,差一点跌在地上,又被琴酒抓住了肩膀狠狠一记背摔,整个人被摔在了训练基地冷硬的大理石地面上。
痛,好像骨头碎掉了。
这当然是错觉,琴酒向来会拿捏尺度,尤其是对拥有威士忌酒类代号的家伙们。
他不会让人残,却会让人痛,痛彻心扉,痛到下一次不敢再犯。
小泉狩被打疼了,竟然也像是个普通代号成员一样摆着手向琴酒哀求起来,可琴酒却不是其他人,他没有停手,又将人揪过来狠狠给了他几拳,疼得小泉狩完全站不稳跌在地上。
黑色的皮鞋用力踏在小泉狩的胸口,琴酒微微弯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笑:“你可以再挑衅我一下。”
小泉狩喘着粗气,胸口却被琴酒踏得生疼,琴酒的力道很大,他用尽了力气也搬不开,皮鞋的底部也很硬,硬得让小泉狩感觉自己的肋骨都要被压断了。
“金宾,没有下一次。”琴酒最终还是抬起了脚,看在威士忌的份上,他不可能杀了金宾。
小泉狩在地上痛苦地躺了一会儿,这才艰难地起身,琴酒仍站在他的身边,他的指间夹着一根香烟,此刻正在吞云吐雾。
可恶的琴酒!
小泉狩狠狠咬牙,但是他却不敢报复回去,甚至只要一想到报复琴酒就感觉浑身都疼。
在组织中,威士忌是个异类。
在威士忌相熟的圈子里,琴酒则也是个异类。
“你真敢动手啊。”小泉狩坐在地上缓了一会儿,愤愤地说道。
“我们不是第一天认识了。”他敢不敢,金宾也不是第一天知道,“如果下次,你还敢挑衅我……”
“你要怎样?说到底,你最多也只敢让我疼罢了。”小泉狩看准了这一点。
琴酒掐灭了香烟,眼神幽冷地看着他。
小泉狩顿时被吓了一跳,身体也条件反射地一缩,琴酒的暴力的确给他的身体留下了非常深刻的记忆。
“金宾,不要生大哥的气了。”伏特加和琴酒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他搀扶着小泉狩到边缘处的椅子上坐下,说道:“大哥也是在担心你。”
“他会担心我?他最多担心我成了警察会影响到威士忌!”
“既然你也知道,那你为什么还要去当警察?当警察很危险的,如果引起组织的怀疑……”
“你闭嘴吧!”小泉狩烦躁地打断了伏特加的碎碎念,大声朝琴酒喊:“我可没有泄漏组织的机密,我也可以做黑警,但是我只做威士忌给我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