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暴露?普拉米亚看着自己双手的手铐,满脸茫然。
但是很快,普拉米亚又哭泣着说道:“我知道她,她是和我一起被抓过来的,我和她是同事,警官先生,我好害怕,你能不能放开我?我想离开这里。”
“你放心,我一定会带你离开这里的。”松田阵平正义感十足地说道:“我是警察,你不用紧张。”
普拉米亚:……
她当然知道松田阵平是警察,可是有哪个警察会铐住一个伤痕累累的受害者啊!
“你可以放开我吗?手铐弄得我好疼。”普拉米亚故意用力扯了一些,手腕上立刻红了一片,都快要出血了。
“你等我一下。”松田阵平跑到了车上。
去找钥匙了吗?普拉米亚有些疑惑,钥匙没有随身携带而是放到了车上吗?
松田阵平回到车子上拿了一卷卫生纸下来,然后将纸巾一点点在手铐上缠绕,似乎十分体贴地说道:“这样就不会再碰疼了,这位小姐,你再忍耐一下。”
普拉米亚:……
她爆发了,几乎是面目狰狞地抬起双手,两只手连带着手铐由下自上朝松田阵平的下巴狠狠砸去。
松田阵平“嘶”了一声,似乎早有准备地躲开,表情却难以置信。
“贝尔摩德?”松田阵平问。
普拉米亚:???
那是什么玩意儿?!
逼迫
从难以置信到恍然再到释然,松田阵平只用了一秒钟,然后便是一副“就知道是你”的得意洋洋。
“别装了,还打我!”松田阵平直接对着普拉米亚那张脸上手,“来来来,让我撕掉你的面皮看看。”
普拉米亚的表情渐渐惊恐起来,她以为自己的仇人只是警察,原来还是个变态吗?
撕掉脸?松田阵平竟然想撕掉她的脸!
“怎么看起来……”松田阵平手上用力,扯得普拉米亚的脸生疼,嘴里还念叨着无比恐怖的话:“真难撕啊这张脸。”
“松田,你在做什么?”波本追出来就看到这样诡异的一幕,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松田阵平指着普拉米亚说道:“贝尔摩德。”
普拉米亚的表情更加困惑,所以这个出现了两次的名字到底是谁?
“贝尔摩德?”波本皱眉,问:“能撕掉吗?”
“好像有点难撕。”松田阵平撸袖子,准备大力出奇迹。
普拉米亚看看波本又看看松田阵平,表情更加惊恐了,为什么这些警察一个个都想撕掉她的脸?
“降谷先生!”风见裕也找到了娜塔莉,带着人出来汇报最新情况:“普拉米亚根本不是男人,她是女人!”
松田阵平和波本都是一愣,然后齐刷刷将视线转移到了普拉米亚的身上。
普拉米亚此刻却一动都不敢动,她不害怕警察,但是面前的两个警察变态程度真的超出了她的预料。
“普拉米亚,你被捕了!”波本冷笑一声,一把将普乐米亚摁住。
早已将普拉米亚戴上手铐的松田阵平也拿出手枪,对准了普拉米亚的方向。
普拉米亚仍旧没有反抗,只用眼神冷冷地注视着两人,然后又看了风见裕也一眼,半晌后露出嘲讽的笑容。
霓虹的警察都是疯子!变态!杀人魔!
看到下属过来了反倒正常了,这是不敢让下属知道他们的变态癖好吗?这两个家伙刚刚还商量着要撕掉她的脸!
这是一个除了普拉米亚外没人知道的“美好”误会,当然也不会有人帮忙澄清,波本和松田阵平看到普拉米亚异样的眼神后也并没有在意,只觉得这是犯罪分子的不甘。
拿出普拉米亚的手机,波本果然在上面找到了和伊达航的通话,于是迅速拨通了过去告诉他事情已经解决了。
阿笠博士家中,地下室里。
雪莉皱着眉头,看着仍旧什么都不知道的库拉索分外不满,药物没起作用,说明朗姆不是通过药物控制的库拉索。
所以,是催眠吗?
能够控制人行为的方式就只有那几种,一种不行,就试试另外的方法。
雪莉站在库拉索面前,她虽然了解催眠的原理,却也并不意味着知道原理就能够成为催眠大师,此刻仍旧感到棘手。
“库拉索,到底该怎么恢复你的记忆?”雪莉不相信库拉索什么都不知道,所以真相只有一个,库拉索被催眠暂时丧失了部分记忆。
库拉索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无法说出口。
除了朗姆之外,她根本没办法对人交代任何的秘密。
“没办法说出来?”雪莉看懂了,却仍旧皱眉,这可麻烦了啊。
紧接着,雪莉拿出了一只怀表,准备试试看。
库拉索却叹了口气,不,这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