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有zero!”诸伏景光笑得很开心,说道:“zero今天在我们家过年。”
“是吗?小景很喜欢zero。”
“因为他是我朋友啊!”诸伏景光开心地说道。
“高明哥,新年快乐。”有一道陌生的声音传来,嫩嫩的,很好听。
“是zero吧,新年快乐,多谢你照顾我们家小景了。”
“是hiro照顾我才对。”
对待诸伏高明,降谷零明显还有些放不开,诸伏高明也听出了他的羞赫,于是又聊了两句便挂断了电话。
“真可惜,你都不过来打个招呼。”诸伏高明看着躲到一旁去的琴酒感叹:“刚刚小景的幼驯染都和我打招呼了。”
“我又不是你的幼驯染啊。”
“但你是我的爱人,不正应该来打个招呼吗?”诸伏高明笑着说道。
琴酒没有被激将,他还没有准备好和诸伏景光摊牌,毕竟他和诸伏高明都是男人,他以前又做着那样不光彩的职业,诸伏景光是高明的亲弟弟,他的意见在高明这里一定很重要。
就算高明喜欢他,不和他分手,也很有可能会闹到樋口家那样,琴酒绝不能接受。
“阿阵,给。”诸伏高明递给琴酒一个红包。
琴酒看到红包,眼睛渐渐睁大了,这是……
“送给亲爱的阿阵的年玉。”诸伏高明将红包递到了他的手上,然后又在琴酒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轻轻拥抱住了他,“我们以后都一起跨年,好不好?”
琴酒握着红包,也回抱住自己的恋人,从喉咙中发出一声低沉又认真的回应:“好。”
番外·那五年(45)
新年一大早,来不及去寺庙祈福,诸伏高明便被喊去了警局。
鉴识课那边传来消息,他们从亚田玲子的头颅上提取到了玫瑰花的汁液,是白色的玫瑰。
恋人之间表达爱意,一般送红玫瑰,当然,也有送白玫瑰的,但只在少数。
最关键的是,就算当日亚田玲子收到了白玫瑰,又怎么可能会将汁液沾染到面部?
亚田玲子的头颅很漂亮,但仅有一颗头颅,这就显得阴森诡异,令人不寒而栗。
“死者当日化了精致的妆。”
“我们并没有在垃圾桶里找到白玫瑰。”
“死者应该是死后被人分尸,而且分尸的时候已经死亡了一段时间,看颈部的伤痕,应该是被仔细的一点点切下来的,筋肉分离。”
只是听着,诸伏高明便感到不寒而栗。
哪怕分尸的时候被害人已经死亡了一段时间,但那样仔细的分尸、宛如处理上等牛排一般小心切割,这也太耸人听闻了些。
“诸伏警官,你有没有什么想法?”鉴识课的人询问诸伏高明。
诸伏高明叹了口气,说道:“分尸的人很有耐心,说明他在一个安全的环境。”
不是突然杀人,如果是在外面突然杀人,不可能这样平静地进行分尸。
“我姑且这样猜测,分尸的人十分享受那种感觉,他不急不缓,在平静中感受自己的喜悦,一点点将被害人分尸。”
鉴识课的同事被诸伏高明说的毛骨悚然,说道:“不可能吧?那不是变态吗?”
“也不一定是变态,如果是和亚田玲子积怨深重的人,就很可能会享受分尸的过程。”诸伏高明解释。
鉴识课的同事却还是有些无法接受,只能一个劲儿地惋惜亚田玲子的凄惨。
诸伏高明离开了鉴识课,大和敢助正在审讯秋田肆。
见到诸伏高明,大和敢助将审讯的工作交给其他同事,快步走向高明。
“高明,你看这个。”大和敢助将一碟照片递给诸伏高明。
诸伏高明一张张看过照片,表情越来越凝重,看向秋田肆的眼神也带了几分憎恶。
“我查过快递公司,在樋口斋和亚田玲子确定结婚的两周前,每天他都会寄这样的照片给他们,每次一张。”大和敢助怒骂:“简直就是个畜生!”如果他不是警察,一定会狠狠教训秋田肆一顿的。
这些照片,有亚田玲子跳舞时候的照片,但伴随着结婚日期的临近,秋田肆所邮寄的照片也越来越露骨,最后两张甚至是亚田玲子脱光了衣服的照片,应该是当年和他发生关系的那一次偷拍下来的。
“那家伙随身带着微型摄像头,已经是触犯法律了。”大和敢助在查到这一点之后,便直接将秋田肆抓了回来,无论如何也要给他治罪。
“最后一张照片是什么时候邮寄的?”诸伏高明拿起那张亚田玲子的裸照,由于尊重,他用半张手掌遮盖住了她的身体,只露出面部。
“是尸体被发现的前两天。”
“根据尸检,亚田玲子的尸体被发现至少已经死亡72小时,她的尸体是在凌晨两点钟被发现的。”诸伏高明开口,言语中的意思十分明显。
尽管邮寄这样的照片是不道德并且违法的,但这恰恰证明亚田玲子不是他杀害的,他之后邮寄两张照片或者说最后一张照片邮寄过去的时候亚田玲子便已经死了,如果是他干的,他绝对不会再邮寄。
大和敢助没想到自己找出的“证据”反倒是为秋田肆脱了罪,不甘心地说道:“他也可能是故意的,就是为了脱罪。”
“你说的这种可能性的确也有。”诸伏高明并不否认,问:“他每天几点钟邮寄?”
“早上七点就会送到亚田玲子的家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