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今晚没有喝酒,苏里却好像比之前更不清醒。
她的花户暴露在许鹤灼热的目光下,许鹤还坏心眼地用棒身贴住滋滋冒水的穴口,上下磨蹭着。
从苏里的视线看过去,就像是腿间长出一根尾巴似的,看得她穴口收缩得越发厉害,小腹里一股酸意慢慢地涌上来,双腿发颤。
许鹤滚烫的阴茎抵住穴口,拉起她的一只大腿挂在腰间,左手抓紧她的臀,棒身一寸寸地向里推挤。
他还出声哄她:“乖……别紧张……”
他的力道用得很大,好在苏里早已滑腻不堪,窄小的花穴没费多大劲就适应了那根粗硕的棒体,在插入的摩擦中含弄个不停,穴口的水液越渗越多。
只见那充血红肿的阴蒂贴在他的棒身上,苏里情动得越发厉害,忍不住双腿在他腰间夹紧,摇着屁股,用那淫核去蹭他的阴茎。
许鹤低头隔着衣服含住她因情欲而挺立起来的乳尖,唇齿不断碾动。
“唔……”苏里当即只剩喘息,双手紧紧攀住许鹤,指节微微发白;她嘴唇动情地亲吻着许鹤的脖颈,呻吟不断溢出。
粘腻的水声在房间里回响着。
硬物撑满了甬道,还在朝里不断地开拓;许鹤先是缓慢地抽出,再是缓慢地顶入,每一次尽根没入,都爽得苏里脚尖绷紧,不断地呻吟着。
她的小穴又湿又紧,穴里的媚肉一层一层地裹着他的阴茎,夹得许鹤的额角青筋蹦出。
许鹤下体猛地向前一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