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还大发善心,想给你扩张一下,现在看来,你并不需要。”周子晟从桌上拿起那瓶他带进来的润滑剂拧开,倒在上翘的阴茎上,用手撸了撸,他掰开周翎的臀瓣,看了看因恐惧而一缩一缩的屁眼,粉的,骚货生的果然一样骚,哪有男的屁眼粉的跟朵花一样。
周子晟一把抓住周翎头顶的头发,迫使他转过头来,嘴唇贴着他的耳窝,恶劣的开口:“杂种,哥哥要操你的屁眼了哦。”
“不……不要……”周翎恐惧到整个人不停颤抖着。
鹅蛋大小的龟头抵着菊穴粗暴的顶开屁眼口,菊穴带着两侧的臀肉一同凹陷进去,周翎感觉后面整个被撕开了。
“啊啊啊!好痛,畜生,出去,出去啊!!!”周翎疯狂摇着头撕心裂肺的嚎叫,他宁可被他打死,也不要活活承受这种耻辱的折磨。
周子晟长舒一口气,这杂种的屁眼太紧了,层层软肉紧箍着他的龟头进退两难,这种时候身前的人还在刚烈的辱骂他,他回想起每次他拳头落在周翎身上的时候,那双空洞恶毒的眼神,被打到嘴角冒血也不肯求饶的模样,呵,婊子生的杂种,有什么资格立起牌坊。
周子晟面无表情左右转了转脖子,发出骨头嘎哒响声,眼底燃起一团病态狠戾的火焰,猛的一个顶胯,鸡吧破开层层肠肉捅了进去。
“啊—”周翎痛苦的扬起脖子,紧致的肠道传来肉体撕裂的声音。
周子晟爽的倒吸一口凉气,这杂种的屁眼夹的他好爽,他尝试拔出来,感觉竟没有之前那么干涩了,他垂眸一看,撤出来的阴茎上裹着一层鲜红的血液。
触目惊心的鲜血并没有得到周子晟的垂怜,反而勾起一股变态的凌虐欲,周子晟戏谑的舔了舔周翎的耳垂,恶魔低语般呢喃着:“杂种,你的屁眼被我操烂了。”
周翎瞪大布满血丝的双眼,生理性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嘴巴大压压的张开,像被抽干灵魂的布娃娃,巨大的疼痛从菊穴蔓延至全身,他喉咙里干涩酸胀,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
这副死鱼一样的表情让周子晟很不爽,他一只手抬起周翎两条腿,小儿把尿的姿势,一只手恶劣的抓住他胯间脆弱的卵蛋,一颗卵蛋被他重重顶过可怜的萎缩起来,一大一小的被周子晟一掌握在手心。
他抓起周翎的卵蛋借力,挺着胯重重的抽插起来,硕大的鸡吧反复撑裂花蕊一般的肠道里,粗涨的龟头狠狠碾过肉壁下藏起来的软肉。
身后的人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动作快速又凶猛。
周翎绝望的闭上眼,承受着他的暴虐,变形的肠道蠕动起来,想排出这根恐怖的怪物,可现实是残酷的,鸡吧将嫩红的肠肉抽带出来,又被重重顶进去,菊穴深处只能分泌肠液来减轻身体受到的伤害。
周子晟感觉交合处黏黏的,低头一看,原先触目惊心的红竟被周翎穴内分泌出来的液体稀释成淡粉色,还泛起清亮,他快速挺着腰,小麦色的腹肌是渗出细细的汗珠。
周翎奄奄一息的垂着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腹被顶到隆起,更可恨的是,菊穴内那块软肉被粗暴的辗压,腹部竟蔓延出一股胀麻,被他抓着的鸡吧也硬了起来,顶端马眼里渗出了几滴清亮的前列腺液滴在周子晟的手背上。
那胀麻随着周子晟快速的抽插越来越明显,周翎咬紧嘴唇作死的反抗这种感觉,头皮突然猛的发痛,周子晟一把抓起他的头发迫使他扬起头,在他耳边嘶吼:“叫啊!杂种!刚刚不是叫的挺欢!”
“畜生。”
周翎的倔强只能换来身后人更猛烈的摧残。
周子晟冲刺的越来越快,像装了强力马达的打桩机,菊穴内的骚汁被插到乱溅,周翎死死抵抗腹部的胀麻,可那快感不仅不消退,还越来越聚集,终于,他忍不住。
“啊啊啊啊啊—”周翎尖叫着,一股强力的精液从鸡吧喷射出来,溅的到处都是,他浑身颤抖的厉害,腹部快速痉挛,菊穴一阵一阵缩绞着周子晟的鸡吧。
身后人被他的射精搞得怔了怔,很快就缓过神,双眸在一瞬间赤红,病态的舔去周翎后背沁出的薄汗,“小杂种,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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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烊整个下午都泡在了图书馆,这种遨游在知识海洋里的感觉简直久违了,直到眼睛有些酸痛,他才念念不舍的离开。
他回到宿舍楼,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正准备打开门,突然听到里面有奇怪的撞击声,他将耳朵贴在门上,脸色瞬间大变。
快速猛烈的肉体碰撞声,是那种……那种时候才会发出的声音。
他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个男人在叫杂种,声音像那天拉周翎出去的男生,可周翎说,那是他哥……怎么会在宿舍对周翎做这样的事……
苏烊不由得开始担心起他的安危,他试探的敲了敲门,“周翎,你在吗?”
“滚!”房内很快爆发出一声回应,吓得苏烊抖了抖,是那个人!
怎么办,怎么办,苏烊急的原地直打转,报警?可以吗,可他是周翎的哥哥……
苏烊想了想,好像决定了什么事,然后从宿舍跑了出去。
周翎眼眶发红,垂着头默默承受着周子晟的暴虐,浑身疼的似要散架,嗓子也骂哑了,情绪到了尽头,他该恨他……
每次周子晟骂他杂种,他真想笑着应一句,对啊,他就是杂种,他曾亲眼见到自己的母亲如何歇斯底里的逼周子晟妈妈离婚,他夹在中间看着两个女人扭打在一起……
后来,她逼着自己一个人跪在周家门口,在那个雨夜第一次温柔的抱着自己,眼里闪着母性的光芒对他说:“翎宝,跪在这等他们给你开门。”
冷雨打在身上,你看着她的背影,肖美姗,妈妈的名字跟她人一样美丽,在那样的大风中,她一头长发被吹的四散,凌乱飞扬。
周翎只记得自己跪了好久好久,他没等到肖美姗来接她,只等来周子晟浑身是血冲进来打了他一耳光。
那天过后,周子晟失去了自己的母亲,是自己的妈妈杀了她,是啊,自己有什么资格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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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翎挣扎的手渐渐没了力气,眼前一片漆黑,身子也软了下去,这场残暴的性事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周子晟眼底猩红,视线从他泛红的脖颈滑到纤细的腰,粗紫的性器在粉白的菊穴里快速进出,近乎窒息的快感一阵一阵从尾椎传至大脑皮层。
恨与欲望夹杂在一起,相互抗衡,将他撕裂。
周子晟还在不停的辱骂他,“你知道你妈有多贱吗,真以为把你生下来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
“我每时每刻都想杀了你,可杀了你又太便宜你了,我要一次一次扒你的皮,折磨你,把我的痛苦加倍还给你!”
周子晟猛的掐住他的脖子,双目赤红,嘶吼着:“说话啊!杂种!”
周翎被掐的喘不过气,对上他暴怒的眼神,嘴角勾起一个苦涩的弧度,嗓子哑的发不出声音,张了张口,嘴形勉强能看出,“你开心就好。”
门口突然传来苏烊敲门的声音,“周翎……你在吗?”
“滚!”周子晟爆发出一声怒吼,紧接着一口咬出周翎的唇,笨拙的将他口中的津液吞入腹中,周翎被他掐的本就喘不过气,只能伸出小舌,男人怔了怔,随后吮吸住他的舌头往嘴里拽,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周子晟胯下同步抽插着。
“嗯……”周翎发出一声情不自禁的呻吟,细小克制,周子晟的心像被鹅毛拂过,男人两个深顶,射进了他的穴内。
滚烫强力的精液灌进周翎的穴,他的肚子高高鼓起,周翎的五官拧在一起,终于结束了,身体却控制不住颤抖。
发泄完欲望的周子晟抽出他身体,眸光暗了暗,冷眼看着吊在空中虚弱的周翎,嘴角勾起一抹嘲弄,“杂种,下次我就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了。”
说完便提起裤子,摔门离开,一转身便看见蹲在门口的苏烊惊恐的看着他,手里提了个塑料袋。
周子晟一脸桀骜的站在高处,冰冷的望了一眼脚下的人。
苏烊看他走后,连忙冲进宿舍,一进去就看见一片狼藉,周翎的手被绑在上下床的铁架上,整个身体布满青紫的淤痕悬空在空中,大腿内侧都是斑驳的液体,屋内充斥着腥甜。
他赶紧扯下自己的床单铺在地上,将他的手上的皮带解开,缓缓将他抬到床单上。
周翎像一只濒临溺水的蝴蝶奄奄一息蜷缩着身体,苏烊从卫生间出来,轻轻掰开他的双腿,用湿热的毛巾仔细擦去他腿间的污秽。
擦干净后,从塑料袋里拿出一管药膏挤在指尖,苏烊顿了顿,吸了口气说道:“我们报警吧……”
气氛沉默了半响,周翎才缓缓摇了摇头,便再没回应。
苏烊仔细的替他抹完药,将他扶起来,看着周翎想爬上床,但每走一步后面就传来撕裂的痛,苏烊连忙扶住他的手,“要不,把你的床单都拿下来,打个地铺,你这个样子……”
周翎依旧沉默,苏烊等于他默认了,于是将他的被褥都拿下来,铺在地上。
周翎看着他的动作,心底有了一丝波澜,他好羡慕这样的人,好善良,像天使,他扯着喉咙,发出的声音是嘶哑的,“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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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淡的月光洒在海棠湾的海面上,港丝莱国际酒店大楼的灯光星星点点照射下来。
霍世泽从里面出来,点了根烟,面无表情的看着漆黑的海面,他猛的吸了一口又缓缓吐出,眉眼模糊在缭绕的烟雾中。
拿出手机给李富明打了个电话,“人来了吗?”
“来了来了,路上了,马上到酒店。”对面还是熟悉的谄媚逢迎。
霍世泽挂断电话,将烟吸了最后一口,手一扬将烟蒂扔进海里,然后转身进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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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世泽走进电梯,出来后进了套房内的茶室,室内众人看见他进来,起哄到,“霍局,就你没押了,快来。”
男人眯着眼睛嘴角弯起一个弧度,眼神却扫视每个人脸上的表情,笑着说道,“那我押孟老板。”说完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放到茶桌上,“20万,没有密码。”
孟强,海外华人,资本雄厚,最近想在国内投资,是霍世泽通过严华的线认识,要是能拉他来本市投资,明年市长的位置就是他的。
看霍世泽这么捧他场,孟强笑的眼角纹都皱在一起,差点被茶呛到,“哎呀,霍局,我之前玩这个从来没赢过,你太看得起我了。”
霍世泽给他添了一杯茶,微笑回应着,“孟老板你这话说的,估计是回到故乡,老天爷知道你回来,不得让你运气爆棚一把。”
这个马屁拍的,周围人都笑着恭维起来。
这时,门口响起几声门铃响,立马有人过去开门,进来一个穿着黑色齐逼裙的女人,脸上的妆精致艳丽,烫了一头性感大波浪,女人妖娆的鞠了个躬,低头瞬间乳沟都露了出来,“老板们好,叫我丽丽就行。”
茶室里五六个男人,眼神都直勾勾盯着眼前的女人,孟强咽了把口水,强装镇定的抿了口茶,说道:“还是国内女人看着顺眼,这黑发,这娇小,就是……”
旁边的人立马把话接上,“孟老板是不是想说,就是看着不太干净。”
此话一出,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而那女人听到这种羞辱的话,脸上竟是笑意盈盈。
靠在茶桌旁一个男人说道,“你怎么能说人家不干净这种话勒,应该说,感觉有点脏,却又有些馋,这或许就是街边小吃的魅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