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贴上去那一瞬间是温热柔软的触感,唇瓣薄薄的,假释被迷惑地轻轻地咬了上去,qq软软,像果冻一样,舌尖迫不及待地撬开唇瓣,一一扫过贝齿,描摹着齿缝,口津香而甜,假释舒服得直眯眼。
“唔,咕……”
夏油杰瞪大了双眼,不由地僵住了。
在对方的瞬间,假释用力将他搂紧,舌头顺势滑进尚未闭合的口腔。口腔内湿热无比,他按耐不住地与勾着那娇嫩的舌头,吮吸品藏着。炙热的鼻息喷洒在脸上,麻麻的,又很舒服,他还想要更多。
透明的津液从两唇的缝隙中逃跑出来,顺着下巴滑落,掉在地上。滴落的声音将夏油杰惊醒,对着嘴里肆意搅弄的舌头狠狠一咬。
舌头上传来的刺痛让假释停下进攻的动作,他退了出来,口水在两嘴之间拉着丝,暧昧不已。
“哥哥,好痛呀,能不能别咬我呀。”假释吐着舌头,手掌在脸庞前不停地扇着风。
“闭嘴,”夏油杰喘着气,暗骂道,该死的,恢复咒力直接把他打死。自从觉醒咒力以来,一直都思考如何消灭咒灵,这是从来没有体验过的。
假释低下头,绯红色爬上夏油杰的脸,泛红的眼眶水滟滟地,那双薄唇被他吸吮着水润光泽,微微长开,还能看到里面粉嫩的舌尖,他的视线无法从那转移。
“哥哥太犯规了。”假释忍不住,急切地将嘴唇覆盖上去,舌头温柔地探入口中,在口腔中每一寸黏膜都细细地来回舔舐着。
“唔……”破碎地声音从喉咙中发出,让夏油杰羞耻得剧烈挣扎着。双手想要拉开距离,却连手带腰被人牢牢地禁锢着,抱在怀中,不能动弹半分,他尝试用舌头去阻止,却被对方吸入口中细细吸吮,一股从来没有过的麻痒感从脊髓的根部窜起,下半身的阴茎颤颤悠悠地变大。
夏油杰被自己身体的反应吓到,慌乱之间又发狠地咬上那不速之客,血腥味在口中弥漫,当对方抽走后,剧烈地喘着气,分不清是谁的清澈唾液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流下。
“呼,你这样羞辱人好玩吗?要杀要剐给我快点!”夏油杰恼怒着,一位自己身体的反应,二是因为对付轻薄的态度。
这么长的时间,体内的咒力丝毫不见恢复的痕迹,体力又被抽走,对方也不见要杀人的意思。夏油杰烦躁无比,尽管很多咒灵极其憎恶人类,杀害玩弄的手段往往血腥无比,从来没见过这样…无耻之尤!
假释捂着嘴巴,可怜巴巴地望着夏油杰,舌头不灵敏地说,“咯咯。”
假释蹙着眉,对自己含糊不清的声音嫌弃到极致,身体内咒力自主流转,舌上的伤口眨眼之间不见踪影。
这是,咒力?他可以使用?之前却又在跟他进行体术交锋?
夏油杰气笑了,他自认为在咒术界武力值是最强的,哪怕败在伏黑甚尔手下,那也是因为体力不支与伏黑甚尔是个天与咒缚,没有防范而已。今天却被特级咒灵如同逗弄孩子般戏耍着。
“耍我好玩吗?你到底是谁?咒力又是怎么回事?”夏油杰恶狠狠地用手撑着对方胸膛,按在树上,眼神又凶又怒,漂亮极了。
“哥哥太性感了,好想看见更多哥哥的样子。”假释将头埋进夏油杰的颈间里,左右摇晃。
“哥哥,哥哥的吵死了,你才刚刚诞生吗?”特级诅咒怎么可能是一朝一夕就能形成的?夏油杰心下唾骂着,这特级诅咒不会是诞生于人类欲念吧,满脑子黄色废料。
“诶~哥哥这么想要了解我吗?”假释开心地抬起头,双眼亮闪闪地,兴奋地道,“那个,那个我的事情都想让哥哥知道,要不先从这个开始认识。”
说着,假释便用脚轻轻地分开夏油杰的双腿,一挺腰,下身粗长的肉棒直接顶住他的腹部。
小腹上那滚烫的热度透过衣服快要将他的皮肤烫伤,夏油杰不适应地往后退,腰背后那只宽厚的大手不满地突然猛力一推,柔软的腹部紧紧地压在粗硬的肉棒上面,甚至可以感受到肉棒的形状。
“你敢,你知道我的术士,不想以后被我操纵,日日夜夜被别人咒灵操得话,要么现在就杀了我!”
夏油杰用着仅剩的力气,用手揪住他的胸口的长衣,宽大白皙的手上泛起青筋,寒意在眼中流转,使人不寒而栗。
哇,炸毛的狐狸显得毛发越发丝丝绒绒的,蓬松漂亮。假释喉结上下滑动,纠结着,“可是,哥哥打不过我耶!不过——”
“嘶”的一声,高专制服在假释咒力的作用下碎得七零八落。宽肩细腰,嫣红娇小的两颗乳粒暴露在空气中,被风吹得颤巍巍的,身下匍匐着白皙棉软的阴茎,只有顶端上泛着一点胭红。
“我更喜欢哥哥用这里,”假释放在细腰上的手渐渐下移,手掌在两团翘臀上揉捏着,绵软的手感让他顺着臀缝覆盖在紧紧闭合的后穴上,“操纵我。”
掌心的温度在那不能见人的地方灼烧着,惊起全身的寒毛,裹挟着浓浓的音色将夏油杰的心狠狠揪起,他不安地扭动着腰,“肮脏卑贱的虫子别碰我。”
“唔。”胡乱扭动的腰带动柔滑的小腹杂乱无章地磨蹭着粗大的肉棒,让假释还想要更多,想去更软更热的地方。
假释抬起手,轻轻放在夏油杰的脖后,蓦地一转身,手肘抵住,将他按在树上,抬起他的一侧膝盖,粗硕的肉棒毫无阻碍地抵住粉嫩微张的后穴,顶端轻轻在窄小的穴口四周磨蹭挑逗起来,“哥哥一直扭着腰,是不是等不及了?”
夏油杰望着身下那粗长高昂的肉棒,无法想象自己的身体能把他吞进去,时刻要被侵犯的恐惧让血丝爬上眼眸。他出手如甩鞭一样攻打过去。
假释莞尔一笑,抓住攻过来的手,抬高,伸出舌头舔了上去,“哥哥的手软乎乎的,就是很不乖,得罚。”
青色咒力附上对方骨节分明的手腕,向后一拉,咒力黏附在一起,双手捆缚在身后。
娇羞着躲藏在茂盛的阴毛下的玲珑阴茎上映照着斑驳的树影。阴茎通身粉粉嫩嫩,有着从来没有被安抚过的青涩。
假释轻轻地把玩着,宽大的手掌轻松地把柔软阴茎包裹住,慢慢地上下运动,只有一层薄茧的大拇指指腹攀上顶端,在脆弱敏感地铃口上若有若无地揉转。
“——唔!”夏油杰发出沉闷的声音。从来没有碰过的地方被其他人握住,敏感的顶端被技巧娴熟地剐蹭,对方粗糙的指腹划过时带来异样的快感,下半身很快地起了反应,巍巍站立起来。
“哥哥的阴茎好可爱,粉嘟嘟的,又小又软,”假释专注地凝视着,硬挺起来的阴茎比他的肉棒小了整整一圈,粉白粉白的前端,在指腹按揉下冒出星星点点的黏腻浊液,淡淡的腥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它还一抖一抖地吐着水呢。”
“哈……闭嘴!别说那么恶心的话,脏了我的耳。”冠沟的嫩肉被指尖夹住、刻意揉弄,从未体验过的快感炸上脊椎,夏油杰拼命地压抑住从喉咙里逸散而出的呻吟声。
“呵呵“假释低低地笑着,指腹就着那浊液转着圈地涂满圆润的顶端,倏地加快了在囊袋与肉柱间套弄的频率。
粉嫩水润的薄唇因快感而无力合上,甚至能看见里头不断轻颤的粉舌,低声地喘息着。假释经不住诱惑地吻了上去,细细地吸吮着,发出色情的咕啾声。
阴茎被套弄的力道逐渐加大,炙热的鼻息洒在脸上,麻麻的,一波波快感冲蚀着夏油杰的理智,脑中有什么逼近崩塌。
白浊的液体在一次指尖的揉掐下从爆满的阴茎顶端喷涌而出,溅在裸露的腹部上,部分顺着臀缝缓缓从大腿上滑落。猛烈的快感让全身微微发软,腰部不断地颤抖着。
厚圆的耳尖上那颗蓝色宝石的耳钉在黑夜中熠熠生辉,假释一口咬了上去,“呵呵,哥哥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快呀。”
湿热的口腔包裹着耳垂,舌尖顶弄着耳孔,很痒。夏油杰不适地扭过头,“虫子,死变态,放开我。”
“哥哥真是个有礼貌的乖孩子,来来去去就那几句骂人的话,可是接下来我会做得更过分呢,到时,哥哥还会发出什么动听的声音来,我很期待。”
随着危险而嘶哑的低语,沾满黏腻白汁的中指在狭窄的穴洞边缘揉按着,随时都有伸进去被侵犯的恐惧让他全身战栗着,“你住手——”
假释将浓厚的浊液涂抹在穴洞附近,边揉边搓,就着黏滑的精液润滑被揉红的穴口,试探着伸进一个指节,里面湿润温暖,指节被柔软燕红的媚肉紧紧包裹着,动弹不得。
“好紧,哥哥的蜜肉紧紧吃着我的手指不放,”假释用掌心揉搓着会阴,指节微微退出又伸了进去,小幅度地模拟抽插着,“哥哥,放松,我会让你更快乐的。”
身体中的异样感让后穴的肌肉紧缩着,小腹也跟着收紧,露出一块一块结实的腹肌,夏油杰难耐地扭动身躯,“我一定要杀死你!”
这两片薄唇柔软甜美,却一直说着不喜欢的话,该狠狠地教训他。假释轻轻啄了一下他的下唇,一路密集而轻柔地顺着脖子吻了下来,在优雅如玉的锁骨上流连着。
当唇贴上雪白胸腹的地乱碰,但对方粗糙的指腹划过时却带来异样的快感,殷红湿热的甬道深处又痒又麻,丝丝缕缕的。
当对方无意戳到某一个点时,一股酸麻无比的感觉让腰抽颤着。夏油杰呼吸变深,向后伸着腰,可是那个地方还是遭到了迅猛地进攻,激起猛烈的快感,在脊髓深处迸发绽放开来,紧绷的身体渐渐沉溺于快感的浪潮下。
双腿中间巍巍站立的阴茎在快感的刺激下上下晃动,不停地吐着透明的蜜汁,胀红的柱身染上了一层湿漉漉的水光,亮晶晶的。
“好啊!”对方沙哑的抗议从耳边传来,假释乖巧听话地放软了手上抽插的那手力道,从湿滑黏腻的后穴中抽出,带出澄澈黏滑的水丝。
下一刻,滚烫肉棒的顶端轻轻地滑入臀缝间,抵着穴口缓缓顶入,将嫩穴一点一点撑开。
敏感的龟头被窄小温柔的穴口裹夹着,假释舒服地叹出一口气,他并没有急着摆腰挤入,抬眼观察着夏油杰的神色,然后刚探入粉嫩穴洞的饱满茎头缓缓推着湿液,让早已柔软饥渴的窄小甬道慢慢地适应粗大的肉棒。
“啊——出去,好痛……唔,该死——我一定要灭了你。”
自从掌握了咒力,立志要保护非咒术师为己任以来,夏油杰自持实力是最强的,消灭的咒灵成千上万,拔除特级咒灵也易如反掌,现如今却阴沟翻船,被迫敞开大腿,私密之处被非人之物任意侵犯。
纤长茂密的睫毛下是一双疯狂而坚定的眼睛,时常笑眯眯的狐狸眼瞪到极致,满是红丝,嘴角微微上扬扯长,一脸狰狞。
啊,好帅呀!假释一脸陶醉,星星眼闪烁生辉。果然,疯批美人什么的他最最最喜欢!
“哥哥~”
啊,好想彻底侵占他,灌满他,让他因为自己而发出最美妙的声音,占满他的思绪,让他以后只因我而产生情绪,完完全全属于我自己的。
粗硬的肉棒突然跳动,假释控制不住地挺腰向前,一点一点用肉刃劈开柔软娇弱的肉壁,将它的褶皱慢慢伸展开来,把窄小湿热的后穴撑大成肉棒的模样,一点缝隙都没有。进到一半便停下,感受四面八方而来的棉柔蜜肉的包裹,爱抚,缓缓地抽动着。
“——啊啊,出,去,……好痛!”
豆大的汗珠从夏油杰额头上滴落,被人撕裂成两半的钝痛让全身僵直着,难以启齿的地方被塞得满满的,快要裂开来,钻心刺骨,无法忍耐。惨白的嘴唇上有一排深长的齿痕,冒出一滴血珠子。
假释望着那个因为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而垂下头的小可怜,大手安慰着垂头丧气的阴茎,上下快速撸动,时不时揉搓着下面圆润的囊袋,让它慢慢得以恢复自信,趾高气昂起来。
掌心沾满顶端铃口吐出的湿滑白液,顺着柱身滴落,随着手掌上下摩擦阴茎,粉嫩胀大的肉柱变得湿漉漉的,透着晶莹水光。
他记得,哥哥好像很喜欢……
假释俯身上去,虎牙轻轻磨蹭着乳珠,身下的躯体就轻微地颤栗着,连带着肿红的乳粒也挺立起来,舌尖绕着圈舔舐着泛红的乳晕,齿尖研磨着乳孔,专心致志地想把乳孔打开,吮吸里面的奶汁。
“嗯……”下半身经过漫长的钝痛,渐渐产生酸麻的感觉,痒痒的,阴茎上的所有敏感点被细致入微地照顾着,全身被快感浸泡得软了下去。
胸前那毛茸茸地脑袋一直拱着一侧乳珠,重重的吸吮着,胸前又痛又麻,另一侧却无人问津,产生麻痒的空虚感,若有若无地挑动着神经,夏油杰手指扣着树皮,锋利的树刺将手背划伤,微弱地刺痛令神智一清,复而又沉迷在欲望的深渊之中。
酸痒的空虚感立马被温热的口腔宽慰,胸前的持续涌动着刺激的快感,直奔身下,充血胀大的阴茎被掌心的热量慰藉着,酥麻的快感攀升上饱满的顶端,慢慢变大,青筋轻稍稍弹动着,浓厚的白汁将要破门而出的时候,宽厚的指腹牢牢堵住铃口。
“哥哥,不行,要忍耐哟~,泄多了对身体不好。”
假释满嘴调笑地解下夏油杰黑色发绳,捆扎在殷红的肉柱上,慢慢镀上一层紫红色,铃口可怜兮兮的吐着泡泡。
“唔——”
将要攀登的欲望被牢牢锁住,割裂的快感让夏油杰难耐地晃着颈腰,不上不下的顿挫感直把人给逼疯。
浓密蓬松的墨发披散下来,光滑顺垂如上好的绸缎,伶俐乖巧地别落在耳后,几缕松散碎发遮盖眼帘,显得他更加柔和温驯。
“哥哥,”假释贪婪地注视着眼前的美景,舌尖将他唇上挂着的血珠子一卷,“我要开动了喔!”
——いただきます
已经被推磨得湿润滑腻的甬道毫无干涩地吞下粗壮的肉柱,窄小白皙的后穴被撑得透明轻薄,隐隐约约可以透过轻如薄翼的穴口看见胀红的肉棒。
嫣红柔滑的蜜肉被昂扬坚硬的肉棒破开,不停地收缩着,乖巧地挤压着,讨好地包裹着肉棒,想让它停下攻击的步伐。假释不为所动,手掌牢固地扣住修长的大腿,猛烈地挺着腰,不停地变换着角度,寻找着骚心。突然,肉棒蹭过一块娇柔的媚肉时,就被方方面面侵袭过来的娇嫩蜜肉紧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