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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1 / 2)

这两天做的太狠,半夜迟宴还起来上了一次药,小逼肿的像个馒头,冰冰凉凉的擦上去陈妄扭着屁股躲了一下。迟宴强势掰开,里里外外都给上了一遍药才算完。

一觉睡醒已经过了十点,伸手摸了摸,旁边已经冰凉一片。

陈妄打着哈欠下床,迟宴坐在沙发上写着卷子。

“先去刷牙洗脸,我给你炖了汤。”迟宴摸了摸睡得炸毛的长发,在额间印下一吻。

汤已经盛好放在桌子上,迟宴即便不吃也会陪着他坐着。

等喝完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了,收拾好碗筷朝人招招手,“过来。”

卷子摊平在桌上,陈妄走过去看了几眼,怎么那么眼熟?盯了一会才“哦”了一声,这卷子是他的。

迟宴已经用红笔批改了好些地方,陈妄坐在他腿上,迟宴耐心给人讲了一遍题目。

“懂了吗?”

陈妄摇头,表示不懂。

“没事。”不厌其烦迟宴又讲了一遍。

“还是不懂?”

陈妄点头,他是真不懂。

迟宴沉沉看了他几眼把笔一扔,也懒得教了。

陈妄是属于那种老师都让其野蛮生长的,已经被完全放弃的那一批。

两人相处模式十分融洽,他打他的游戏,迟宴忙着他的学业。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人看书就看书吧,还非得搂着他才行,摸摸这里捏捏那里,烦死人了!

下午手特别顺,王者一连上了三颗星,这可把陈妄美的冒泡,好久都没有这么顺了。

双腿被分开,迟宴熟练的从口袋里拿出一只药膏,诱哄着人打开腿,给他上药。

这会正开团,陈妄眼都没抬一下,敞开退任由人上下其手。

仔仔细细从里到外抹了个遍,昨夜抹了一次,早上他又抹了一次,到现在已经没有肿起了。

迟宴盯着看,只觉得口干舌燥。

手指在小逼上打着圈圈,淫水流了他一手。陈妄用脚踹他,“不行,里面还疼着呢。”

捉住那只脚,迟宴含住脚指头舔了好一会,然后说了三个字,“用后面。”

手机早就掉进沙发缝隙里,迟宴趴在人身上忘情的接着吻。一只手往下摸了摸陈妄已经硬起的鸡巴上下撸动,陈妄第一次时间有点短,他喜欢两个人一起高潮,那种灵魂契合的感觉特别爽。

舌头一路向下,陈妄的喉结并不突出。迟宴忍不住含住吸吮了好几口,直到出现一道红印子才作罢。两边的乳头挺立着,好像在等着人去疼爱,迟宴含住又吸又舔,马眼上吐出一股淫水。

陈妄浑身上下每一个敏感点他都知道。大口大口喘息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鸡巴突然被含进温热的嘴里,迟宴口交技巧非常的好,舌头在马眼上不停打着圈圈,陈妄忍不住挺身抽了几下,连着做了几个深喉,一股脓浓的精液射进嘴里,迟宴咕咚咕咚两口咽了下去。

俯身和人接了个湿答答的吻,刚吃过精液,迟宴嘴里一股味,他嫌弃的皱了皱眉头。

“躲什么?”

陈妄哼哼两声,把人裤子脱下来,鸡巴跳出来打到脸上。一股腥臊味传来,陈妄忍不住含住搓了几口,鸡巴给他搓的亮晶晶的。

姿势变成了69,迟宴舔着穴口,屁眼里冒出一股股淫水。陈妄舔着迟宴的鸡巴,不得不说迟宴的鸡巴是真大,特别是那龟头。肉嘟嘟的,舔的迟宴腰眼一麻差点缴枪。

两人趴在一起吸吮着爱人的性器,迟宴不想让他的宝贝疼,给人做着扩张。两根手指插进去就感觉有点紧,他们一般都是前面做,后面确实用的不多。

三根手指已经容纳的很好了,迟宴才起身摸了摸小逼上流出的淫水涂抹在在鸡巴上,扶着鸡巴就缓慢挺身而入。

穴口又小又紧,进到一半迟宴忍不住吸了口凉皮,太他妈爽了,肠肉绞的他想射精。

陈妄塌着腰,白花花屁股高高耸起,嘴里直哼哼。被插的难受,润滑油早就被用完了,一直没买,迟宴的家伙事又大又粗,陈妄忍不住夹了一下。

就着这股力道,迟宴再也忍不住一下进到底。

“啊……”陈妄忍不住叫出声,生理性的眼泪滴答滴答往下流,迟宴俯下身鸡巴进的更深,把人的头扭过来,啃舔舐咬。

过了好一会,他才适应。晃着屁股开始索要爱液,“动一动。”

迟宴腰身缓缓抽动,痛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快感。龟头滑过某个凸起的点时,陈妄颤抖一下忍不住淫叫出声。

迟宴握住屁股,一下一下用力朝那地方顶。陈妄爽的忍不住想撸鸡巴。

太他妈爽了……以前怎么没发现屁眼这么爽?陈妄忍不住哼哼出声,臀肉被撞的啪啪啪做响。

迟宴插了一会把人翻过来,骑乘姿势入的特别深。陈妄两只手扶着沙发,迟宴握着他的腰身,力道一下比一下重。

前列腺被龟头不停摩擦,陈妄已经射过一次,鸡巴翘的老高抵在两人的腹间摩擦。爽的他忍不住咬了身下的人好几口。

迟宴喘着粗气,眼角都烧红了,不管不顾握着他的腰身狠狠朝下坐。

“太……深……了。”

感觉肠道里被塞得满满当当,马眼里冒出一股一股淫水。

迟宴被他绞的快射了,强势握着细腰,往下坐的同时,鸡巴往上顶。

失禁的感觉传来,马眼里又涨又酸。

陈妄脸上都是泪水,大叫出声,“要……死了……要……被……插……尿了。”

迟宴越发兴奋,胯下用力顶的越重,好像要把人顶穿一样。“宝贝尿出来,尿给我!尿出来!!”

“啊……啊……嗯……”

一股股白浊从马眼射出,他被活生生插射了。射精的时候肠肉绞着鸡巴往里吸,迟宴忍不住射了一股又一股。

双腿在沙发上不由自由颤抖,屁股抖了好几下,好爽……真的好爽……爽死他了……这种肉欲相贴,一起高潮的感觉,爽的灵魂都在颤抖。

事后陈妄抬起软绵绵的腿踹了他一脚,“做那么凶,想搞死我?禽兽!”

迟宴丝毫不生气手还放在小腹处揉搓,他低声哄着,“爽不爽?”

陈妄白了他一眼,“爽!”

“给我弄出来,难受。”

迟宴笑了几声给拒绝了,打横把人抱起放在床上低声哄着他睡觉,“老公想宝贝含着老公的精液睡。”

陈妄没说话,做爱总是很疲惫,打了个哈欠脑袋在胸膛处蹭了蹭才安心闭上眼睛。

两人虽然同居但去学校是分开的,迟宴在一班,他在七班。迟宴去的早,陈妄到学校门口时已经是早自习的时间。

他打算等找个角落蹲着,过了早自习再进去。

“干啥去?”教导主任张良在里边等着,准备抓个现成的。没想到陈妄竟然扭头就走,他严肃着脸出声喊了句,“给我回来。”

惺忪睡眼的陈妄被人扯了下衣领子,张良对这个学生也是十分头疼。亲自看着人走进教室才离开。

陈妄挨着座位人就趴了下去,困的像是昨晚做了贼。

下课铃响起,教室里的人都去食堂解决早餐。迟宴来的时候陈妄趴在桌子上睡得人事不知。

熟悉的冷冽松香是迟宴常用的香水,陈妄闻到熟悉的味道忍不住朝那边靠近些。

迟宴低低笑了几声,陈妄被人搂进怀里来了个法式舌吻。一口气憋着陈妄憋的脸都红了,睡意全无。

迟宴揉着他的长发,“醒了没?没醒再亲一个。”

陈妄抬起眼皮看他一眼,接过他递来的牛奶和面包小口小口吃着。

迟宴的手探进衣服里摸着小腹,“肚子还难受吗?”

陈妄吃着面包摇头,手继续往下探摸到裤腿里,迟宴用手指勾了下内裤边缘摸到一点蕾丝边才心满意足咬着他的耳朵,“中午来宿舍。”

陈妄心说,你他妈看我去不去。嘴里还是应着,“知道了。”回答的有气无力。

程自乐来的时候陈妄刚把牛奶盒子扔进垃圾桶,他手上提着塑料袋对陈妄道,“给,看你没吃早餐,给你买了点。”

陈妄没接,而是道,“我和你不熟。”

程自乐也不恼,强势把塑料袋放进他手里。“不吃直接丢了。”

程自乐知道他不会丢,他观察陈妄很长一段时间。虽然不知道他家里是个什么情况,但陈妄从不浪费粮食。他记得有一次抽屉里有包饼干都不能吃了,陈妄还是给皱着眉头吃完了。

大开塑料袋看了眼,没想到还是他爱吃的面包,塑料袋最底下还有几颗橘子味的水果糖。

陈妄盯着程自乐的背影看了几眼说了句,“多谢。”

程自乐笑笑,都同桌半年了,这还是陈妄和他说的第一句话,关系总算有了些进展。

第一节课是语文,上不上都无所谓的那种。陈妄趴在桌子上百无聊赖,程自乐用手捅了捅他,“班主任在外面看着的。”陈妄回头看见老张那张脸,这才松松垮垮的坐起身。

下了课他果然被叫到教导处,张道石坐在椅子上喝了口茶,决明子枸杞茶。陈妄心说,中年老男人的标配。

陈妄低垂着头站在一边,对张道石的话左耳进右耳出。张道石说的口干舌燥,陈妄听得睡意朦胧。最后张道石来了句,“你家里人什么情况?一个都联系不上?”

陈妄睡意全无看着张道石,“有什么事和我说一样。”

张道石一噎想说这叫什么话?但想起陈妄那个妈送他上学的第一面。满脸透着不耐烦,陈妄都已经高二,张道石也仅仅就见过那一面。后来打电话家长约谈张美华总是敷衍了事,再后来电话也打不通。张道石倒是去过陈妄家,那里是租的一个房子,听房东说起张美华这个人满脸都是鄙夷,还说欠着他三个月房租没给。现在已经退租了,人早已不知去向,看着陈妄张道石脸色有些复杂。

张道石把抽屉里一张表格递给陈妄,“这是文理科分班表,你看看你哪科擅长。”

陈妄接过表格看了两秒,说道,“理科。”

“好好想想再写好给我,你得选你擅长的。这可是一辈子的事。”张道石回想一下陈妄的成绩,脸色有点僵硬。他还真没看出来陈妄擅长哪科,哪科都是清一色的吊尾车。

“行了,行了,你赶紧回去上课。下次再被我抓到你在课堂上睡觉,你也别听了,直接给我去操场上跑圈算了。”

陈妄把纸一折塞进上衣口袋里,转身出了教导处。

陈妄走后张道石拿出他的个人档案又仔细看了一遍,家庭成员那一栏父亲是亡故,爷爷奶奶没填,外公外婆也是亡故。就母亲那一栏写着张美华后面跟着一圈冷冰冰的手机号码,现在早就已经是空号。张道石拿起笔在张美华的名字上画了个x。

张良走进来见张道石在座位上,想和他说说他们班上那个陈妄的问题。走到身后看见陈妄的个人档案,嘴唇动了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陈妄回到教室里跟个没事人一样,第二节课是数学,也是张道石的课。睡觉还是算了,难得端端正正坐直身子听了一节课。

程自乐把数学作业收上来扭头想问陈妄中午要不要一起吃饭,教室里已经没有他的人影。

迟宴在学校是有宿舍的,还是个豪华单间。谁让迟宴老爹豪气,大手一挥给学校捐了几栋楼。迟宴有个豪华单间算什么?学校外面还有个三室一厅,迟宴成绩好,常年霸榜。学校领导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陈妄有时候觉得投胎还真是个技术活。

不得不说迟宴这个人品味还是有的,一个单间愣是给他装出豪华单间公寓的既视感。宿舍的钥匙迟宴给过他,深蓝色的大床异常柔软。

迟宴进门的时候就看见两条白花花的长腿搭在被子上,屋里空调开的很低。顺着脚踝一路摸上去,陈妄就穿了个白衬衫,刚好盖住臀部。黑色蕾丝边在白衬衫的衬托下若隐若现。

陈妄睡得正香,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下身传来。他忍不住挺了挺腰,“小骚货。”迟宴嘴边水晶晶的,内裤已经湿透了。迟宴有意吊着他,舌头在边缘磨蹭就是不探进去。隔着内裤陈妄忍不住用力蹭了几下,蕾丝上边的细碎花边磨的肉穴痒的不行。

窗帘已经被拉的严严实实,一丝亮光都透不进来,房间里有点暗沉。

陈妄被撩的睡意全无,胯间那朵小花里面痒的钻心,偏偏迟宴还不如他意。半眯着睡眼陈妄忍不住开口,“哥哥,操我!”

长发披肩,美人眸子续瞒情欲。迟宴欺身而上,说,“帮哥哥把眼镜摘下来。”

无框金丝边眼睛被扔在一边,低头慢慢品着美人的唇舌。白衬衫是他挂在衣柜里的,纽扣被慢慢解开,雪白的腰线展露无遗。陈妄很瘦,腰软的跟女人似的,让他爱不释手。

迟宴亲了会低声诱哄着身下的人,“骑上来,哥哥给你舔舔,舔开了就好操了。”

“色情狂!”陈妄把内裤脱下来,湿答答的蕾丝边甩在他身上,对着那张俊脸就坐了下去。

迟宴双手揉搓着白嫩的屁股,把陈妄舔的屁股忍不住朝后缩,又被强劲有力的手按了回来。

“你他……妈的别吸……那么重,要……丢了……”

骚逼被舔的淫水淌着流,嘴里咬着敞开的衬衫,高昂着头嘴里哼哼唧唧。

鸡巴硬的发疼,腿被掰成型,龟头抵着肉穴磨了两下随后长驱直入。迟宴低声叹息一句,小穴里又紧又滑,双手扶着小腿,迟宴忍不住大开大合的用力操干。

陈妄嘴里咬着衬衫,眼角被干的渗出泪花。这墙的隔音不好,他不敢大叫怕被人听到。

“宝贝,哥哥操的你爽不爽?”迟宴挺动腰身,陈妄本就就忍得辛苦,还要被逼着说骚话,忍不住用手在他背上用力抓出一条条红痕。

房间里充斥着交合声,肉体碰撞声,噗呲噗呲的水声。宿舍门口还有人说话的声音清晰传进耳朵,谁能想到一门之隔内。那个高冷禁欲的学神在操着他的逼?

这感觉太刺激,肉穴不停收缩。鸡巴被骚逼吸的发麻,迟宴低吼一声精关大开,一股一股滚烫的精液射的他高潮不断。陈妄忍得喊叫的冲动,抬头咬住他的喉结。双腿用力夹住腰身,双腿还在微微发颤。

半晌,陈妄才松开腿,说,“下次带套,万一怀孕怎么办。”

迟宴愣了愣神,黑眸里透露着别样的情绪,“不愿意给哥哥生孩子?”

陈妄累的眼皮子都懒得掀一下,吐出两个字,“随你!”

嘴角勾了勾,替他把一旁的被子拉过来盖在白皙的皮肤上,“睡一会,等上课哥哥叫你。”鸡巴还插在小穴里没抽出来,迟宴好像真的很想他怀孕,精液堵在里面,严丝合缝一丝都没流出来。

陈妄动了动身子看着他,“不睡了,饿了。”低下头两人接了个湿滑粘腻的吻,迟宴问,“想吃什么?”

他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好在他习惯在学校里放两套备用的。有迟宴在,陈妄就像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废人。

轮到给他穿衣服时,迟宴把那条湿透了的蕾丝内裤塞进他肉穴里。“堵着,别流出来了。”陈妄老大不乐意,抬脚踹了他一下。还是听话张开腿让人把内裤塞进逼里。

“你怎么跟个仓鼠一样,口袋里装的什么东西?老公亏了你吃的?”迟宴掏出一瓶牛奶和面包,中间还夹着一张纸。迟宴打开看了眼,是那种文理分科表。

吸管插好把牛奶递给他,迟宴问,“宝贝想去文理还是理科?”

嘴里咬着面包含含糊糊回了句,“理科吧。”迟宴捏了捏吃的正欢的腮帮子,“也好,和老公在一起。”

“好吃吗?给老公尝尝。”捏着下巴迟宴舌头朝嘴里探了探,面包很甜,带着果肉。迟宴挑眉,“什么时候喜欢这种口味的面包?”甜的腻死个人。

陈妄吞咽一下,“不知道,别人给的。”迟宴盯着他看了会道,“谁给的?”陈妄想了想还是没想起那人叫什么,随口道,“一个同学,不记得叫什么了。”

迟宴笑了下捏着他的脸,“下次别吃陌生人给的东西,想吃,老公给你买。”迟宴把他手里吃了半截的面包丢进垃圾桶,“面包不好吃,老公带你去吃好吃的。”

陈妄摇头,摸着鼓起的肚皮,“饱了。”迟宴的手在上面摸了摸,咬着他的耳朵,“是饱了,里面都是老公的精子。”

下午的体育课被老张霸占变成了数学课,陈妄想着刚好。万一跑起来逼里的内裤掉了怎么办?正好便宜了他。

一节课程自乐看了他的同桌不下二十次,最后陈妄都被看的不耐烦了,沉着脸问,“你有什么事?”

程自乐扭过头,指了指他的脖颈脸有点红,“脖子上有红印。”

陈妄脸上没什么表情,摸着脖子陈妄低声咒骂了一句“禽兽!”

红印特别显眼,像是在对外人宣示主权,也像是在暗示那些对陈妄有着心怀不轨的人,告诉他们,此人名草有主。

程自乐扭过头不再看,心沉到谷底。陈妄有女朋友了?是谁?同桌那么久他怎么一点痕迹都没察觉?

一整个下午陈妄都趴着没动,最后一节课实在憋不住才起身去了趟厕所。

路过一班时朝里看了眼,迟宴坐在窗边上午还摸过他的逼地手上握着一本书,神色极为认真看着。陈妄忍不住低下头粹了口,“装模作样。”

他的身体和别人不一样,每次撒尿他的都不敢站着。总得进隔间解决,门被人从外推开。陈妄惊诧回头,熟悉的松香味抵着他,背后的人手伸进裤子里,“逼里难不难受?老公帮你把内裤拿掉好不好?”

陈妄没好气回了一句,“谁干的?”迟宴低低笑了一声,内裤已经湿透了,上面沾着可疑的白浊,湿答答的内裤被踹进口袋里。陈妄看的骂了一句,“死变态。”

被人抵着在门板上接了个又深又长的舌吻,迟宴还是那副样子,慢悠悠走了出去。陈妄跟在后面被亲的腿有点软。

晚上两人约好一起回家,时间还早。迟宴带着陈妄逛了趟市场买了很多他爱吃的菜。走到一家牛肉摊子前舔舔嘴唇说道,“今天晚上吃火锅,我想吃牛肉。”

这方面迟宴倒是没亏待过他,牛肉羊肉毛肚各种手工丸子买了一大堆。汤底陈妄想吃辣口,但也就想想,迟宴肯定不同意。

回到家不过才六点十八分,迟宴提着菜去了厨房,他买了只鸡还有个椰子,晚上打算用椰子炖鸡用来烫火锅。

满屋子都是鸡汤的香味,陈妄被馋的不停吸着鼻子。今天他就没有好好吃饭,这会倒是有点饿了。迟宴的袖子高高挽起,露出精壮有力的胳膊。陈妄走到厨房双手抱着他的腰,下巴抵在他的肩膀处,在侧脸上飞快亲了一下。迟宴手上动作一顿放下菜刀侧过头用手抵住陈妄的后脑勺温柔吻着身侧的人。

爱意弥漫,他快要溺死在这充满爱意的吻里。

分开时鼻息间都是彼此的气息,手往下探了探陈妄嬉笑在耳边说了句,“硬了。”迟宴没什么表情,手上动作不停一片又一片薄薄的牛肉被切的整整齐齐摆在盘子里。

锅里鸡汤咕咚咕咚冒着泡,迟宴亲了口他吩咐道,“去吧把炉子拿出来。”

火锅热气腾腾,白色的热气在慢慢升腾。陈妄调了个沾碟,里面少的可怜的辣椒还被迟宴夹走一半。

“微辣是对吃火锅最起码的尊重!!”

迟宴眼皮都不掀一下,把刚烫好的一块毛肚夹进他的碗里,问道,“吃不吃?”

陈妄很没骨气的“嗯”了一句,他算是看透了,迟宴就是个骨灰级别的养生专家。吃个火锅还讲究屁的生活细节,和老张喝的决明子枸杞茶有的一拼。

真是龟毛事儿精。

抱怨归抱怨,火锅倒是吃了不少。最后迟宴端来一碗被熬的奶白奶白的鸡汤给他,他都惊了。锅里的汤早就变了颜色,这碗汤打哪来的?

“先前盛出来的,熬了三个小时,我尝了味道不错。”

陈妄这才接过汤咕咚咕咚喝着,温度被晾的刚刚好。喝完汤嘴巴边上还有一圈奶白色汤汁,迟宴低头用舌头一点一点舔掉,最后还吸吮好几口,嘴巴都被吸的绯红一片才松开。

饭后依旧是迟宴收拾碗筷,陈妄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打游戏。两人相处的很融洽,迟宴把书桌调了个方向挨着他坐。桌子上那张文理分科表摊在上面,迟宴提笔把理科两个字标了上去。

高二说不上太忙,总归是不闲。迟宴要做的事有很多。手机上的貂蝉死了,复活需要几十秒,陈妄坐起身看着迟宴摆着的笔记本电脑。上面是他看不懂的一堆数据,红红绿绿的线交叉在一起,看的人眼花缭乱。

性爱总是让人沉溺的,两人做了一次又一次。鸡巴到最后射的是淡黄色的尿液,迟宴才肯放过他。

摸着他的头,迟宴亲了一下额头,把人搂紧。事后总是让人疲惫,陈妄耷拉着眼皮昏昏欲睡。

半睡半醒间他好像回到了那个出租屋,张美华还是那样,每天带着不同的男人回家。屋子里暧昧的呻吟接连不断,他把自己缩在角落里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又冷又饿又困背靠墙壁半睡半醒。

张美华心情好的时候能赏他几口吃的,心情不好自生自灭是常态,动辄打骂更是家常便饭。

张美华手里拿着鞭子,眼睛赤红。鞭子无情甩在他弱小的身上,陈妄被抽的皮开肉绽,耳边充斥肮脏的咒骂,“老娘当初怎么没打掉你,生下你这么不男不女的东西,看着就让人恶心。你和你那个死鬼老爹一样,就会摆出一副可怜的样子欺骗老娘,老娘不会再上当,姓陈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也一样!!”

陈妄被抽的缩成一团不敢出声,夜里的风很大,他被赶出门外。隔壁的租户看他这样心生不忍,陈妄被带进屋子里吃了顿饭,身上也被擦了药。有时候陈妄饿的受不了,他故意激怒张美华,张美华打的他遍体鳞伤然后把他赶出来。而隔壁的租户总能在他需要的时候给他吃一口热饭。

迟宴搂着怀里的人,感觉他的身子颤抖几下。像是某种应激反应,陈妄睁开眼有一瞬间恍惚。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味道。他闭了闭眼往迟宴身边挨得更紧,伸手抱着他的脖子命令道,“迟宴,操我!”

穴口还肿胀着,嫩肉外翻,迟宴摸着他的逼垂头看他,“不疼?”

“不疼!我想做爱!”迟宴沉默片刻,低下头和怀里的人吻的难舍难分。鸡巴插在肉穴里面没拔出来,迟宴抵着敏感点磨了几下。怀里的人在颤抖,搂的他更紧,间隙间听见他低声说,“重点,我喜欢。”

迟宴不再怜惜,挺腰操干。房间里啪啪啪的撞击声伴随噗呲噗呲的水声,声声不息。

今天晚上的陈妄性欲高的有点不正常,翻身骑在他的胯间,陈妄昂着头半眯着眼睛,腰一下比一下重往鸡巴上坐。

阴道里已经灌满滚烫粘稠的精液,胯间的小逼被操的烂红一片。粘糊的精液和淫水把迟宴的阴毛打湿的绯糜一片。骚逼外侧又红又肿,阴唇被操的朝外侧翻。鸡巴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软趴趴拉拢在腿心。苍白的肌肤上布满红印,迟宴看着身上的人低声粗喘。

夜已经很深,长久的性爱让陈妄分不清时间。迟宴忍不住狠狠抵住骚逼向上顶了十几下,陈妄被顶的失声尖叫。沙哑的嗓音听得迟宴鸡巴又涨大几分,最后一下被顶的高高抬起,陈妄没有半点力气,坐在鸡巴上龟头抵住骚心,动了动腰忍不住狠狠磨着。

迟宴眼睛赤红一片,抬起肉嘟嘟的屁股,鸡巴狠狠朝上顶。陈妄被顶的忍不住朝后缩,又被人按了回来,骚逼只能粗暴接受这场性爱的洗礼,他被顶的嘴里大喊,“……喷了……要喷了……”

迟宴不管不顾越顶越重,深吸几口气,最后一次深顶,在骚逼里释放稀薄的精子。

双腿扑簌簌发颤,眼泪直流,哑着嗓子一句话都喊不出来,屁股不由自主抖了好久才归于平静。浑身瘫软无力趴在迟宴的身上,鸡巴还插在骚穴里,迟宴摸着他的背,湿答答的汗水顺着背流,他问,“够了吗?不够再来。”

头抵在脖颈间,累的眼皮子都不想抬一下,酣畅淋漓的性爱让人精疲力尽。脑子里没有半点想法,沙哑着嗓子回道,“够了。”

迟宴亲了一下他的额头,手摸着他的背坐起身,抬起怀里的人沉沉看着他,“跟老公说说今天怎么了?我的宝贝今晚太热情了,是想榨干老公?”

陈妄闭着眼睛不回话,沉默片刻说道,“要洗澡,抱我去。”

迟宴盯着他看了会,没再折腾他,他不说自己会去查。

浴室里陈妄就像个树懒一样吊在迟宴的身上,下面还是结合在一起。迟宴动了动想抽出来给人清洗一下,陈妄用力夹住鸡巴不让他离开,“不要扒出来,就这样插着,我喜欢。”

迟宴没拒绝,洗个澡人清爽很多。床上凌乱的不能看,床单湿答答明显不能再睡,放弃换床单的想法,迟宴抱着怀里的树懒去了客房睡觉。

程自乐自从给陈妄送过一次早餐后,整个人就单方面和陈妄自来熟起来。还在班级群里加了陈妄的微信。

“你通过,以后有什么事情我可以帮你请假。”

陈妄犹豫一会,点了通过。

程自乐可是班长,请假什么的,肯定比他好使很多。

程自乐快速成为陈妄在班里里第一个好朋友,他想起昨天脖子上的吻痕,询问说着,“你有女朋友?”

陈妄嘴里吃着小饼干,模糊不清“嗯”了一声。

“我认识吗?”

陈妄想了一会,迟宴在学校极富盛名,谁人不知?半眯着眸子又“嗯”了一声。

程自乐笑了笑,笑意不答眼底径自说着,“那她一定很漂亮,能把你真的帅气的男生追到手。”

这话不错,迟宴那张脸长的符合他的审美。贼他妈帅,鸡巴也大!是他喜欢的类型。

昨天的体育课占,没想到老张今天好心还了回来,第四节数学课换成体育课,也是没谁能想到。

体育体育顾名思义,就是得体。

陈妄讨厌跑步,一圈下来人跟废了一样,浑身汗哒哒的特不舒服。

昨天晚上干狠了,跑起来磨的腿心火辣辣的难受。逗大的汗珠顺着额头低落下来,程自乐从衣服里跟变魔术一样拿出一瓶水递给他说,“渴了吗?”

别说,陈妄还真是渴了。也没拒绝,接过水拧开瓶盖咕咚咕咚灌了两大口。

程自乐喉结滚动一下,说道,“给我留一口,我就这一瓶。”

程自乐接过他手里的水,对着瓶口把剩下的水给喝完了。

“看什么呢?”

迟宴肩膀被拍了一下,“把东西搬进去,物理实验马上要开始了。”

“嗯。”了一声,迟宴扭过头跟着物理老师进了教室。

下课铃响起,陈妄口袋里的手机振动几下,拿起来看了一眼对程自乐说,“有事,先走一步。”

宿舍里,迟宴转动手上的笔,眼神深沉看着门口,浑身散发着低气压。

门被推开,陈妄从外面走进来。

“过来!”

迟宴招招手对他说,陈妄没什么表情,非常听话走过去一屁股坐在迟宴大腿上。

迟宴捏着他的脸仔细看了会,突然吻上来,力气又重又狠,像是要咬死他一样。陈妄疼得眼角都红了,吻了一会迟宴突然出声问了一句,“水好喝吗?”

“嗯?”陈妄迷迷糊糊看着他。

“是他的水好喝,还是老公的口水好喝。”

“……”

变态!

还搞监视这套。

陈妄脸上带着笑,颇有些撒娇的意味,“当然是老公的口水好喝。”

迟宴脸上表情才缓和许多,手顺着卫衣一路上滑,“老公昨天说过什么?不要随便接陌生人的东西,不记得了是吗?”

“唔……”

“这么不乖,今天要好好惩罚惩罚你。”

陈妄上身被脱的一干二净,迟宴从抽屉里摸出一根丝带,把他的手反绑在身后。陈妄挣扎两下,脸上浮现害怕地神色,“迟宴,松开!别绑我!”

眼前一黑,眼睛上多了块黑布。

迟宴低沉着声音道,“不行,宝贝不乖,老公生气了。”

陈妄咬着牙,纤细的身子微微颤抖。熟悉又莫名的恐惧袭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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