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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身的爱》(2 / 2)

家族打从开始就是黑道,后面我爸妈发展壮大还成了合法的军火贩,受这种家庭环境影响,从青春期开始发育,我不是在打架就是在打架的路上,当然,我自己不会闲的没事去打架,都是他们闲的没事找揍,我满足他们而已。

家里是移民过来定居,不知道他们抽什么疯,可能是觉得我打架惹事影响到他们生意了吧,在我十五岁这年,我被扭送回姥爷家,姥爷他们住在国内,并没有像我爸妈和我爷爷奶奶那般直接换了个国籍去搞他们的事业。

十五年,我对姥爷的记忆很是朦胧,印象中他并不喜欢我爸妈换国籍且定居国外,导致他们的关系很淡,但联系却一直保持着,这个记忆加上看到的姥爷的照片,在到达之前,我一直以为他是个温尔文雅的绅士。

直到我跟着管家进入姥爷的别墅,两道是统一黑西装的保镖欢迎我的到来,那架势好像我要升任他们老大一样,但因为家族从一开始就混这个,我并没有在意。

姥爷是在一个围棋室坐着等我,他身上虽然是白衬衫,但白衬衫看起来莫名的很透,因为这透,也看到了他身上若隐若现的纹身和肌肉轮廓……上半身以及露出来的手腕手背几乎都是纹身……我记得我看到的照片姥爷的样子明明挺瘦弱的啊,跟我爸放在一起,如果不是脸上明显的皱纹,都让人感觉他是一个弱唧唧的小鲜肉了。

让我更为吃惊的是姥爷跟我说话的声音,没有跟爸妈通话时候怒火,听起来莫名的粗犷……具体的描述我说不上来,总之听了他几句话,我感觉我耳朵有点要聋了,那一刻我感觉爸妈不跟姥爷亲近不是没有理由,这么大年纪还这嗓音,可想过去几十年估计只会比这更厉害。

但随着管家说了一声许少爷来了,姥爷明显僵硬了一瞬,噌一下起身,拿着西装外套就给自己套上,手上还戴上了白手套,他掩嘴轻咳一声,收起慌乱就坐在桌前冷静命令着让管家去弄茶,他的声音也变得跟我看到的照片一般文质彬彬起来,完全看不出之前我看到的样子。

我对这个许少爷产生了好奇,随着围棋室的门被推开,进来了一个跟我年纪差不多的男生,他的头发对比很多男生都长很多,都快把眼睛盖住侧,三七侧分,右眼被滑落到前面的头发挡了不少,身上是简单的白衬衫长裤,他跟姥爷熟稔的打着招呼说着事情,说他最近在忙着其他方面,没时间来这里下棋,说一会儿打算借姥爷这里的理发师打理一下头发,最后才问我是谁。

对上他看过来的眼神,平静淡泊的不像是一个年轻人,我心头一悸,突然对他产生了兴趣。

姥爷说我是他孙儿,之后要转到他那个学校去上学。

同一个学校?!

我震惊了,这是缘分吧!

他们并没有说很多事情,简单说了一会儿,他们就开始下棋,我就挪过去看着他们下棋,他的手白净修长,骨节分明,皮肤比白子还要白,蓝绿的血管非常清楚,护士应该最喜欢这种手了吧。视线不由得下移,他的身形很瘦弱,劲瘦的腰看起来两只手就能握住,长腿随意的叠在一起,宽松的长裤变得贴身起来,腿同样修长纤细,好瘦啊他,明明身高跟我差不多的。

可能是打量的太入迷,我伸手握住他的腰,想要看究竟是不是两只手就能握住,指腹隔着衣服贴着他的肌肤,能感受到他腹部的线条,摸起来感觉还不错……

“啪”

我被打了一巴掌,我茫然的看过去,围棋室已经没有姥爷的身影了,只有我和他,他的头发全被抓到脑后,额前只有一些零碎的刘海,他问我想做什么,眼里充斥着因为我的动作而产生的羞愤,气的眼尾都泛着红,这人妖精吧,怎么生个气能生成这样。

正常人肯定不会这样……所以他在勾引我!

我想做什么?

我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强吻上去,虽然感觉还会被扇巴掌,为了阻止再被扇,我抓住他的手臂锁在身后,倾身压着他不让他有反抗的机会。

最后被打的住了三天医院,然后养了七天的伤才去的学校报道,明明我都控制住了,怎么还能被挣脱打成这样吧。

姥爷看出了我的熊心豹子胆,给我推了个招,直接爬床。

这个招妙啊,成了是成了,但我又住了半个月的院,明明那么瘦弱,怎么爆发力比我这个常年混迹国外的还厉害呢?可能是国外能拿枪吧。

不过好说歹说他负责,名不正言不顺的在一起了,但许少爷的名声那么大,一群莺莺燕燕的就盯着他,为了扞卫正宫的地位,我几乎重复国外的经历,不是打架就是打架。

因为这点,我跟许渊的名声一个天一个地,他是天,我是地,他们死活想不明白为什么许渊会同意跟我在一起。

其实,我也想不明白,毕竟,他的武力值比我高,有时候我能明显感觉出来他在让着我。我不太信他是因为我爬床了才跟我在一起,要是真这么容易,那我肯定不是正宫了。

我就问他,他说我是他的白月光。

真……让人害羞!

我怎么不记得我以前认识过他啊!

常乐视角:

许渊是学校的统一投票出来的男神,他样样精通,好像就没有他不会的东西,我很庆幸我跟他一个班。

我喜欢他,但我自知配不上他,我就想许渊会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或许是个知书达理的白富美,亦或者是商业精英的女强人,再不济也得是个学霸。

那天学校说我们班转来一个学生,到知道十多天后才见到人。

他一来,班里的倒数第一换了人,没错,他成了。

我并没有太多想法,毕竟家里有钱的不是不能塞进来。

但没多久,许渊跟他同进同出,有传言说他们在一起了,随后他就出了名,因为他几乎一天都在打架,打的还是喜欢许渊的人,据他们说,陆临说他跟许渊已经在一起了,说他们要是再敢打许渊的主意,就打到他们不敢打。

我不信,那么风光霁月的一个人怎么会跟这种人在一起,直到我亲眼看到许渊和陆临在教室内旁若无人的接吻,他们真的在一起了……

我不敢相信,但我打不过陆临,所以我选择只有许渊一个人的时候问他为什么跟陆临这种人在一起。

许渊回陆临是他的白月光。

我懵了,诧异的问着:“这种人怎么能被称为白月光!他配吗!”

我第一次看见向来温柔的许渊冷漠的样子,浑身写满了不悦,但他还是回了我的问题,“那什么是白月光?是你们定义的那些?那凭什么你们定义的就是白月光,我定义的就不是?我认为他是他就是,我凭什么要根据你们弄的定义来划分我爱的?我乐意说他是什么就是什么,你有什么资格评价?凭那些大众的定义?你搞笑呢。你又有什么资格说他配不配?”

许渊视角:

十岁那年,我参加国外的比赛,结束回去的路上遭遇了抢劫,他们的年纪比我大很多,手里还拿着枪,虽然父母教育过我,但在那种被围攻的情况下,人是很难保持冷静的,我慌得想交钱抓紧跑,但他们拿了钱并不打算就这么放我走。

冰冷的枪口抵上我的额头,我浑身冰冷的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突然间,我听到了一道声音,因为精神过于紧绷,我当时并没有听清说了什么,只记得他们打了起来,最后一个衣服上带着血的男孩把我带去换了一身衣服,又根据我身上的物品把我送到我要去的地方。

他明明那么小,却那么厉害,我有些羡慕,我回头看着他,看着他转身跟着他身边那群保镖离开。

我想过去找他的信息,但可惜那段记忆我始终想不起细节,医生说我第一次遭遇这种情况,记不住是很正常的,这是大脑的保护机制,可我想找到他,但一直卡在记忆上面。

因为我出名,所以请我去交流技艺的很多,说实话我并不是很想在其他时候比拼,所以只能选择了一个只是抽空下下棋的老人,他很儒雅,每次下棋他都会戴着手套,还会根据当天的心情配套准备相应的茶水,我跟他下棋很是愉快。

十五岁那年,几个安排撞在一起,几乎几个月一直都在处理这些事情,等处理好了,我的头发长的已经盖住眼睛了,但我想先跟他去聊聊,放松一下这几个月紧绷的心神,然后再说打理头发的事情。

那天,他家里来了一个少年,看起来年纪跟我差不多,我一眼认出了他,那年就是他救的我,我询问这个人的身份,没想到是他的孙子,看起来我报恩应该很容易的吧。

让我没想到的是他看棋的时候跑去打量我就算了,竟然还上手,我压着情绪请他去帮我准备一下打理发型的物件,毕竟交流几年了,他给我们两个腾出了空间,我直接甩了这个不要脸的登徒子一巴掌,问他想做什么。

我以为他会说什么不好意思等等,没想到直接强吻我。

我又不是没练过,直接把他送进了医院养伤。毕竟想着是救命的,又感觉这么做不太行,就思索着怎么补偿回来,就请他到我家,我给他亲手做了一桌子的饭菜,没想到他爬我的床了……

我知道事后第二天就把人打进医院不太对,但当时真的太气了,我好心好意的补偿,他竟然给我钻空子。

但,成了是事实,我得负责,这是父母教我的。

在一起非常名不正言不顺,可能是因为关系滤镜,我感觉其实也并没有那么烦人,很可爱的,满脑子只有他的正宫,其他的完全一点都不想,笨,还得让我亲自教他学习。

只是没想到他突然问我为什么跟他在一起。

我认真思考了一下,我的生活其实一直都只有强烈的太阳,我的目标似乎只有一个,就是成为那万中无一的存在,十岁那年,生活中误入了一个温润又强势的月亮,一面之缘却让我难以忘怀,十五岁那年,念念不忘的月亮重新闯入进来,或许,我一直都在记着这个月亮,想将他困在我的生活里,永远都逃不了,所以才一眼认出了他,又看出他对我的兴趣,进而欲擒故纵般的让他先进圈套,我再牢牢抓住。

我不想表达我的这种欲望,只是换了一个解释:“因为你是我的白月光。”

随笔

常乐视角:

十五岁那年,刚上高一的我来了一场早恋。

早恋对象是艺术特长生卫识,他有着一张雌雄莫辨的精致的脸,人很清冷,可以说万事不放在眼里。

我跟他在一起,完全是因为暑假期间被他英雄救美了一次,我想报答一下他,请他吃饭的,但他拒绝了,甚至后悔救了我,可事实他就是救了我,后悔也没用。

我缠了他一段时间,不清不楚的关系让我对他产生了好感,鼓起勇气表了个白,意料之外的他同意了,但表情还是淡淡的,像是依旧没放在心上一样。但我们的相处风格瞬间就变了,原先他还抗拒我,但在那之后,抗拒全部消失,转而是跟我搭话,回应我说的每一句话,只不过他很喜欢犯懒,有时候回应着就不愿意动嘴皮,就哼哼着就当回应我了。

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谈到大学毕业,谈到谈婚论嫁,谈到步入婚姻,但没想到十七岁那年,他突然消失了,没有任何消息的就消失了,我问学校的同学老师,全部都不知道为什么他不在了,联系他,账号注销,手机号换人,甚至他亲戚的手机号也联系不上,联系上的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我想尽我当时能想到的办法,可始终找不到他一点信息,我只能静下心去忙学业,试图让自己先成长起来,然后再找卫识。

大学毕业后,我用大学打工的钱开了一家花店,因为卫识说过,如果让他以后只画一种风格,那就是争奇斗艳的花朵,我努力的培养,参与各种比赛,让我的花店出尽风头,想通过这一点能吸引到他。

但直到我二十八岁,六年,我依旧没有等来他。

这天,我正在收拾店里的卫生,一旁放着的电视正在放新闻,说许氏总裁许渊将要在七月底也就是一周后和他的竹马陆临举办婚礼,听到门口的风铃响了,就熟练的询问着:“请问您需要点什么?或者您先看看。”

同时响起的是来人的询问:“有白玫瑰和蓝色满天星吗?我去了其他花店,不知为什么都没有这两种花。”

声音有些熟悉,我抬头看过去,对上那张熟悉的脸不由得愣神,卫识……我点头应着:“有的。”其他花店都没有?这是命运让我们重逢吗?我声音忍不住带上了颤抖问着,“卫识,你这些年去哪里了?”

“啊,那您帮我将这两种包起来……”

“我们认识吗?”他冷漠不解的语气让我愣在原地,他们不认识吗?

“您认错人了吧,我叫许渊,不是卫识。”许渊介绍了一下自己回着,“请帮我包好,我要带去给我伴侣的。”

伴侣?不是他吗?可明明一模一样的,我根本找不出他跟卫识究竟哪里不同。

“好的,您稍等。”我勉强维持冷静的把花包起来递给他,不死心的追问着,“您有没有双胞胎兄弟?我见过一个跟您很像的人。”

“抱歉,我家里只有我一个孩子。”他利索的结账走人,带着我的所有感情,我不会认错的,他给我的感觉就是卫识本人,可为什么他不认得我?

陆临视角:

竹马buff、婚约buff双重叠加的我自认为无人能插足我和许渊的感情,毕竟我在他那里从小就是独一无二的存在,直到我遇上了他其他堂弟表弟堂妹表妹……

谁能告诉我,我的存在在他们面前竟然显得那么不值一提!

其中,许让这个弟是几个弟里面最让许渊操心的,同样也是让我操心的,因为他揩油啊!揩我伴侣的油!

不过我并没有生气很久,因为步入高中,我兄弟拿下了许让这小子,哇哈哈!揩不成了,那我就可以自在的跟他加深感情了。

不过让我吃惊的是,仅仅是高中毕业的那个暑假……许让跟他那个贴身保护他的保镖成了,就是说,他们三人行了。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有些懵,但那时候我兄弟已经适应了,我也就没话可说了,只是,那时候他跟许让是互攻来的啊,这三人行怎么来吧?后来我知道了,他跟许让依旧互攻,那个保镖纯下面的,莫名感觉像是要把许让榨干了一样。

“宝贝,怎么分神了?”我不满的轻声问着他,用鼻子和侧脸蹭着他,“花我很喜欢的,一会儿我就会放花瓶里面的。”

“我遇上了一个人,他好像把我认成另一个人……”

他的话还没说完,我拽着他的领带吻上去,模糊的声音回答着他的话:“认错而已……别管那么多了,肏我……新婚夜那天再玩点别的……”

灼热的吻落在身上,我也懒得分神去关注那些,伴侣恩爱在眼前,哪有分心的道理。

“白玫瑰是代表纯洁吧,满天星是代表青春吧。”事后,我慵懒的躺在沙发上,手指捏着花瓣悠悠的说着,“夫人怎么觉得我跟这两个匹配的呢?”说着,我抬眼看向厨房那边,许渊正在给我做晚饭,围裙的绳子把他的瘦腰勾勒全了,侧身还能看到他的翘臀,完美啊。

享受美人的顶弄,享受美人的照顾,还能上手玩美人的身体,美人还格外纵容我,几乎没有拒绝我的时候,我命真好啊。

“我觉得匹配就是匹配。”他随意的回着他的真心话,我摆了摆手,把花朵随意的插进就近的花瓶里面,不照顾也行,又不是没有管家女佣,我只需要接收这份心意就够了。

“对了,明天许让过来,说他也想弄个婚礼,但不知道怎么弄,你要不帮他指点一下,毕竟林初也是你兄弟。”

“不要~我一周后就要婚礼的,我才不要去帮别人指点。”这许让怎么这么会挑时间来啊,我好不容易才敲定下结婚时间,准备了这么久就等着了,结果在我婚礼之前说也想弄婚礼,还要指点,艹!

“那行吧,我给他推荐一些人,如果他们的方案都被否了,我就亲自帮他设计了。”艹,狗男人,就这么会占我伴侣便宜!

许渊视角:

对于我的娃娃亲,我很满意,毕竟他各方面都很符合我的想法。

不过让我头疼的是那些弟弟妹妹,有时候简直比我的对象还要难伺候,但他们可会撒娇了,又不忍心拒绝。

不过好在他们都在长大懂事,除了许让,他好像一直都稳定不下来,我想过办法让他稳重下来,但不太行,只能安排一个贴身保镖保护他,毕竟我不可能随时都能保护他。

高中,他竟然跟陆临的兄弟在一起了,看起来稳重了不少,我刚准备欣慰,准备撒手,毕业季的暑假,我听到了他跟安排的那个保镖搞一起了,天知道啊,我当时正在下楼,头一昏,直接从楼梯上摔了下来,差点给自己送进医院。

我还没来得及兴师问罪,他们三个已经处理好了,反倒衬得我像是个棒打鸳鸯的……棒。

虽然有婚约、有感情,但婚礼的敲定还是很晚才成的。

我习惯给陆临带些花,种类虽然就那么几个,但尽量每天都不会重复,但这天,我转遍了附近的花店,都没有我想要的白玫瑰和蓝满天星,导航上就剩下最后一家花店了,没有了我只能联系人去外地给我带过来了。

店主说有,我松了口气,刚说一下自己的要求,就听到他对着我说了另一个人的名字,我愣了一下问道:“我们认识吗?”这熟稔的语气,“您认错人了吧,我叫许渊,不是卫识。”

我把要求重新说了一遍,又让他把花摆成爱心的样式,结账准备走人的时候,他问我有没有双胞胎兄弟,因为见过跟我很像的,我感觉他可能是记忆模糊了,毕竟我上过的新闻和热搜不少,可能见多了吧,但我还是实话实说的回我是独生子。

带着花回家,刚把花递给陆临,他就拽着我的领带吻着我一起倒在沙发上,下半身的衣服也被他以极快的速度脱掉,按着之前,我应该跟他在沙发上玩一会儿的,但我想跟他说一下这件事情,就没动作,然后跟他讲,话没说完,他就又拽着我的领带吻了上来。

虽然没说完,但事情的大概我也说了,就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反手把主动权重新拿回来。

事后,他照旧躺那里休息着,或是玩一玩花瓣,或是把花当玩具投进花瓶里面,只是没想他又一次问我是觉得白玫瑰和满天星和他像吗,这个问题,对我来说,即便他在面对我时表现的很想跟我一直沉沦欲望之中,我依旧觉得他很符合这两个的花语,自然是真心回答,顺便跟他说了一下许让最近拜托的事情。

意料之内他撒娇拒绝,不过我更多的是讲述一下而已,他不想,那我做就好了,他还是个小朋友,自然得宠着了。

随笔

许渊视角:

作为家里唯一的oga,我自小受到了极致的宠爱,早早的就定下了婚约并举办了婚礼仪式,就等着到领证的年纪去领证。

婚约对象是陆临,潜力无限的alpha,在学校的时候他就代替家里人宠我,可能是身份的原因,我时常跑去alpha教学部都未曾有过老师指责过我的行动。

陆临班级里面有个很安静的alpha,叫常乐,看起来跟其他人相处不太好,不过在一众想借着我了解oga的alpha里面,他真的是个特别,自然而然我跟他的关系还是不错的。

到了年纪领证之后,我向陆临表明过,我不想要孩子,至少短期内是不会要孩子的,他甚至都没等我说完就一口同意了,他说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用担心其他的,他真的很宠我,宠的有些过度了都。

我以为生活会一直是这样的,直到那天,我从蛋糕店里回来,准备给他尝尝我亲自做的蛋糕,这个时间他会在书房,我便径直前往,刚打开一道门缝,里面的声音传了出来,是父亲他们和陆临在谈话,我刚准备关上门,就听到陆临说:“必须让他怀上孩子了,不能再拖延了,这些日子正好是发情期,我会一直在家跟他做直到怀孕……”

他在说什么?

我愣愣的反应不过来,陆临说的那个“他”是我吗?他想让我怀孕?可他明明说我想就怎么着的。

脑袋里一片混乱,我跑出了房子,我不敢待下去,再有几天我就发情期了,我不想。

浑浑噩噩的我不知道跑到了哪里,这个地方我从来没来过,周围好像都是alpha,他们看我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

“许渊?!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急忙看过去,是常乐,他小跑过来用信息素驱赶其他alpha,我像是找到依靠紧抓着他的衣服恳求他收留我。

“你的信息素怎么这么浓?”常乐皱着眉不解的问着,“发情期吗?我们去医院吧。”

“不是发情期。”我摇了摇头,“你,你收留我几天行吗?我,我不想回去。”

他同意了,带着我去了他家,他从冰箱里面拿出了oga专用奶,还是我很喜欢的那个口味,我愣了一下,打量起这个房子问道:“你的oga呢?我怎么没闻到他的信息素味道?”如果不住在这里,为什么会常备着呢?这个保质期很短的,基本都是现买现喝的。

他含糊的没回答。

只是我没想到陆临这么快就找了过来,我不知道他跟常乐说了什么,但常乐让他进来了,他的信息素瞬间代替常乐的包裹住了我,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我乞求的看向常乐,但他只是眼神躲闪着无视我的求助。

“乖乖,你跑别的alpha家里做什么?”陆临贴着我的耳朵低声问着,常年的习惯让我已经手脚无力的倒在他怀里,“抱歉了,我带我家乖乖先回去了。”转头他就跟常乐说着抱歉,然后抱着我回家。

“乖乖,怎么不回我话?”陆临疑惑的问着我,可我什么也说不出来,我怕,我怕他。

“乖乖怕我?”他看出来了,呼吸急促又紊乱,他没回到驾驶位上,他把车门锁上,在后车座上吻上我,解着我的衣服,他故意一直在释放信息素,浓郁的alpha信息素刺激着我,提前让我进入发情期……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这么做。

“乖乖,别哭……我不会害你的……”

他成功了,是个alpha宝宝。

常乐视角:

上学时,班里总会跑来一个oga来找陆临,那个oga的信息素被他的信息素包裹起来,但还是泄露了一丝出来,甜甜的。

他似乎是觉得我和别的alpha不同,跟我的关系变得不错起来,可alpha终究是alpha,怎么会受得住一个跟他关系好的oga,我不可避免的对他产生了感情,但他们已经举办了仪式,全方位公开,就等着领证了,我喜欢也没用。

我想过我和他会在什么地方相遇,可我没想到会是在这种场合相遇,那是有名的混乱区,里面全是alpha,他一个oga就这么闯了进去,我不敢想如果这天我没值班,没来这里,他会经历什么,我急忙跑过去用信息素包裹住他,然后把那些觊觎他的alpha给驱赶走。虽然混乱,但我的职业也让他们不敢做些什么。

闻着空气中弥漫开来的信息素,我懵住,发情期?他发情期怎么跑出来了?他是真不要命了!

我不敢置信的问他,他说不是发情期,恳求我收留他,我……同意了,我觉得我很卑鄙,在那一刻我产生了借着发情期来跟他有更多的交流。

我把家里的oga专用奶递给他,没想到他竟然误会我有oga,我没正面回应,或许成了,就真的有了。

只是陆临过来的太快了,他要带着许渊回去,我本想拒绝,可他说许渊身体不好,如果我要是阻拦,他到时候必定会出现严重的问题。

我不敢让他不好,我让他带着许渊回家,我不敢去看他求助的眼神,我怕他恨我,可我放陆临进来的时候,已经注定他会恨我了。

等再次知道消息,或者说看到的时候,他已经怀孕生下了一个alpha宝宝,他抱着孩子,陆临走在他身旁提着买的所有东西,看起来俨然是幸福的一家三口。

陆临视角:

我很爱许渊,他从小都是在我和家里人的宠爱中长大,连信息素都是甜甜的。

我们举办了所有当时能举办的,就差领证登记了。

我一直在等着领证,等到了就急忙带着他去登记,他说暂时不想要孩子,我同意了,他不想就不想,没人会逼着他来的。

可是,他的身体出了问题,信息素不受控制的随意散发出来,而他根本察觉不到他自己的变化,我开始焦虑,他们来跟我商量究竟怎么处理,我们讨论了很久,最后确定下来,“我知道现在必须让他怀上孩子了,不能再拖延了。这些日子正好是发情期,我会一直在家跟他做直到怀孕,希望到时候他的身体能随着孕期恢复健康……”

等离开才发现原本紧闭着的书房门开了,我意识到许渊听到了,我急忙调监控找他的路径,他信息素这么不受控制会被误认为发情期的,如果再遇上一个alpha,那出大事了就。

而他的路径让我的心跌了下去,他不知道怎么跑去了那个只有alpha的混乱区,我一边开车过去,一边让人继续看监控锁定他的位置,让我庆幸的是那边有值班的巡警,带着他离开了那里,我急忙按着位置驶过去。

开门的是常乐,有点意料之外,我没想到会是他,我得到的信息只有位置,其他的没问,我要进去带许渊回家,没想到他阻拦我,我只能沉下脸跟他讲着现在的危险性,他作为一个警察应该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

意料之内的他让开了,看着坐在沙发上喝着奶的许渊,空气中属于常乐的信息素将他包裹的完完全全,我皱着眉让自己的信息素代替,走过去把他拥在怀里,看着他落泪,我蹭了蹭他的脸问着他怎么跑来别的alpha家里,随后就抱着他离开了这里。

他在怕我,我没想到偷听到的内容会让他这么担心,但没办法,相比之下,我更希望他安安全全的,怀孕是必须的事情。我把车门锁上,吻着他转移着他的注意力,一边脱着他的衣服,一边用信息素刺激他发情。

哭累了,他也就睡过去了,我只能简单的整理好自己的形象,然后开车带他回家。

发情期每一次做爱他都在哭,哭的眼睛一直都是红的,嗓子都哑了不少,我只能不停的拿着家里准备的让他缓解嗓子的不适。

我第一次觉得怀孕是无比的艰难,他真的怕的一点都不会、不敢动,但好在最后他成功怀上了。

是个alpha宝宝,他的状态也在慢慢变好,信息素也不会随意溢出了。

“乖乖,喝点水,今天太阳晒。”我整了下手上提着的东西,拿出一个还有些凉的瓶子拧开递过去,“一会儿还转吗?不转的话,我们回家吧,大太阳的,别晒坏了,在冰箱里面冻的水果也差不多了,回去我给你一半切块,一半弄成冰沙。”

“不喝。”许渊摇着头嘟囔着,怀里的宝宝倒是接了过去,帮着我递到他嘴边让他喝。

许是宝宝的动作在忤逆他的命令,肉眼可见他生气了,无奈,我只能抓紧带着他到停车的地方,把东西放好,从里面拿出一盒冰淇凌和一瓶奶递给他,把宝宝放儿童座椅上让他待着:“乖乖,不想喝水就先喝点酸奶,或者吃冰淇淋,水就让宝宝喝了。”

宝宝:“……”

随笔

陆临视角:

我不知道我是谁,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反正自我有记忆开始,我就已经在这里很久了。

这里很破败……破败或许都是在夸赞这里,乱七八糟的,可以说很恶心,我甚至都不知道我究竟是怎么到了这里的,但转念一想,或许我并不是到这里,而是我是从这里诞生的。

我以为我会一直在这里待着,因为我的脑袋里什么东西都没有,除了待着,其他的我都不懂。

但那天,一个很美的男人出现在了我的不远处,他看到了我,盯着我看了好久,也有可能是我先盯着他,才把他吸引过来了。

他真的好美,举起来我来的时候,耳朵尖都红了,他好像没有跟别人这么做过。

他把我带回了他家里,他给我取名,教我认字,教我说话,教我世上的规则法律,我的每个认知都是他教出来的。

他从事的行业很危险,每次回来,他身上都带着不小的血腥味,我想帮他,但他却从不让我插手这些事情,只让我了解明面上的事情,让我学着管理公司,我就像是一个被养的金丝雀……虽然感觉哪里不太对。

又一次,他受了重伤。

这次他休养了好久,都是我来照顾的,他的身材是那么的瘦弱,身上的伤疤很多,他明明那么爱美,平常都把这个字挂在嘴边上的,我找医生要来了能祛疤的,天天给他抹。

看着床上依旧不怎么清醒的人,我爬上床,拽开他身上盖着的被子,他并没有穿着其他衣服,毕竟除了检查,这个房间只有我能出入,衣服只会妨碍我的照顾。

他身上的伤疤几乎已经看不见了,他原本的肤色很白,养伤让他看起来更白,我只不过是用指腹轻轻掐了一下,那块皮肤就瞬间红了。

“陆……陆临……”

他在叫我,我从他颈窝处抬头,故作无辜的用唇蹭着他的下颌:“先生叫我做甚?”

“起来。”

他眼尾泛着红,眼里噙着泪,欲哭不哭的可怜样好不惹人怜爱。

我撑起身子,让他看着我,他似乎以为我要按着他说的做,头往旁边侧了侧,作势要阖眼继续休息,我轻笑一声,在他疑惑的目光里吻上他的唇,他眼里的震惊是那么的明显,我松开他:“你做什么?”

说话声音都有气无力的,这不就是让我为所欲为吗?

“先生,你带我回来的时候,就不该做好准备了吗?”我反问着他,他敢说他不知道我什么性子吗?他不敢,他只是没想到我会把主意打到他身上。

“滚……”

“哥哥~乖~我会满足你的。”我打断他的话,重新吻上他,看着他蹙起的眉颤抖,看着那双平日里写满淡漠的眸子只倒映着我,只有因我而产生的情绪和努力被他压下去却怎么也压不下去的欲望。真是仗着被宠就胡来啊!可胡来又怎了,他宠的,他就得全盘接受,“哥哥~很舒服的~”

身上都是红晕,脖颈处都是我留下的吻痕,他微阖着眼,眼睫因为情绪依旧在波动而颤动着,我侧躺在他身侧,抬着他的下巴让他对上我,见他还是不愿看我,便低头吻上去,既然不看我,那就换个方式面对我好了。

蹭着他依旧未褪去潮红的脸颊,伸手轻点着他的胸口,我轻笑道:“先生不喜欢我吗?明明喜欢我的,既然我们互相喜欢,那为什么不在一起呢?既然在一起了,那,我们做这件事也很正常的吧,哥哥,你说呢?”

他依旧蹙眉,眼里写满了无助和委屈,我低头抵住他的额头,伸手搂住他的身子,哄着他:“哥哥,不要生气嘛~”

“不要脸!”

这个反应太奇怪了,我不免得激动起来:“那哥哥的意思是,答应跟我在一起了?”

“……嗯。”

趁你病要你命说的大概是我的,趁着他还没好,强压着他在床上胡来,还强迫他回答我这该死的问题:“先生,爽吗?”

他眼里充斥着水雾,呼吸急促又紊乱,原本禁欲正经的样子全然消失,他好像快要被我玩坏了。

我用手指勾着他的舌头又问了一遍,看着他眨了眨眼睛让眼泪顺着眼尾流出,屈服我的威压下,小声含糊的回着:“爽……别弄我……”

许渊视角:

那天,一个脏兮兮的小孩一直在盯着我,我看过去,他那双眼睛亮晶晶的,很是吸引人,我走过去,不顾那里的环境把他从地上举了起来,他依旧直勾勾的盯着我,眼睛真的好亮,我真的好喜欢他,我把他带了回去,给他取了名字,教他知识,教他一切。

我以为未来会是我做着这些事情,他处理明面上的事情,他会像一个太阳,永远耀眼,但我没想到他想插手我做的事情,我肯定不会让他去碰的。

但这次受伤实在太重了,我本想趁着还清醒的时候安排下去人手,但他赶了过来,把事情给包揽了过去,之后还亲自照顾受伤的我。

我感觉好不习惯,他应该是个太阳的,这种事情不应该让他碰的,即便他出现的地方并不干净,但我依旧认为他不应该碰的。

但这件事不是我想就能不的,他上手的很快,我有时都怀疑,是不是他之前偷偷学过了,我不想太阳被污染。

他照顾我照顾的很好,给我的感觉像月亮,温柔的陪伴,怎么能有这么好的人呢?是我教的吗?是他的本性吧。

我打算着养好了,就重新规划一下他的未来,他若是还想,那……那我挑点安全的给他处理。

但大概是天不随人愿,又或许是那个万一概率撞上了,他……爬我的床了?!

起初我只是迷迷糊糊感觉脖子不太对劲,让自己清醒了一下,感觉出是有人在吻我那里,我惊吓过度,精神本就没多好,差点给自己刺激晕过去了,勉强睁开眼睛,看到熟悉的打扮,我松了一口气,为什么松呢?不太清楚,反正得知是他,我就放心了,我叫着他,他看了过来,我让他起开,我还要休息。

我以为他会听话的,毕竟他一直都很听话的,但他直接吻了上来,他的体温很高,比我高不少,我向来知道的,没想到唇也会这么热,我不敢置信的看着他问,他反问我不该做好准备吗,可问题是,我为什么要做准备?

很热,我想跑,但身体不支持,我都不知何时,他竟然这么拿捏我了,我竟然只能随着他的动作来。

我确实喜欢他,可我们两个的喜欢应该不同的,他应该……哦,我想象不到他到时候找别人的场景,或许是一样的,所以才在知道是他的时候松了一口气。

我以为只一次就够了,毕竟我还要养伤休息,但他真的好像有病,他就欺负我动不了,欺负我打不了他,欺负我狠不下心,哪有人天天压着病人要的啊!

不出意外,医生检查出来了这个问题,他提议要适当禁欲,但医生措辞失败了,适当这个词在他耳朵里就是可以纵欲的意思。得知自己恢复时间延长,我只觉得意料之内,毕竟,我可不信我被他天天要还能好好恢复。

“叔叔~”他又给我换了一个称呼,好像什么称呼他都能来。

他坐上我的腿,无视我还在进行的视频会议,径直拽着我的手放在他什么都没穿的腿上,两眼水汪汪亮晶晶的看着我,声音软的一塌糊涂:“叔叔~跟我回房间嘛~”

“我在开会。”

“又不是只有你能处理。”他嘟着嘴,手就开始不老实的解我皮带,我还没说呢,他手一抬,把我电脑关了,这是……单纯通知我要跟他做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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