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婉转瓶盖,对准饱满的双唇,仰着头轻松灌下。
溢出的酒精连着嘴角渗出,流淌至半裸的胸膛,顺着胸间的鸿沟落下,留恋地徘徊在六块凹凸有型的腹肌上,最后直直溜进人鱼线下看不清的黑云。
竖立突起的乳头不自觉沾染酒气,腊梅色的红晕连带着醉意大肆勾引着斜躺在沙发上的温楠。
她微微错开眼眸,感到身下湿润,自言自语地说:“不守男德。”
连续灌满两瓶,谢砚清感到头有些发晕,他目光近乎赤裸地望向温楠:“宝宝,还要继续吗?”
温楠双颊酡红,好似自己也加入这场暧昧的较量:“继续。”
男人拿着瓶酒和两个杯子,来到她身旁的茶几搁下,弯曲酒杯,倾倒出淋漓的弧度,几秒之间,杯子里承载得满满当当。
两人在月光下觥筹交错,重迭对饮。
温楠喝了一两口就放弃,这酒虽然飘香扑鼻,但入口苦涩,片刻只有淡淡的回甘。
不理解谢砚清怎么就能轻松下肚。
她抬眸望去,男人嘴角含着似有若无地笑意,目光缱绻地勾住她。
“楠楠——”
“宝宝——”
她应声而醒,意识卓然清亮起来,瞳孔明澈,醉意悄然消散。
谢砚清踉跄着身躯围在她跟前,往日上扬的眉眼如犬类般徒然垂下,他眼里盛满星光,一股难言的情愫之色徘徊于其中,再次开口:“宝宝。”
温楠被叫得心底酥麻,温吞吞地回答:“干干什么。”
犬类好似不满她的散漫敷衍,神态颓然:“宝宝,亲亲。”
“那好吧。”
话一说完,犬类的双唇迫不及待地落下,毫无章法地烙印在她脸上。
贴着她的鼻头舔舐,抵着她的面颊轻啄。
细长的舌头敏捷地滑进温楠的两瓣,勾住她舌尖纠缠不放,打转地起舞,共同清扫每一处角落。
炙热的温度从口腔漫延,迅速燃烧交缠的赤身裸体。
湿漉漉的交吻不能满足欲望膨胀逐渐的犬类,他顺势往下,发散的红梅遍地生花。
谢砚清骤然急促起来,撩开温楠单薄的上衣,把头埋进,粗重的鼻息从她的衣襟里传来,男人轻轻撕咬的痒意啃噬着她燥热的内心。
男人享受着禁闭的窒息感,稀薄的氧气愈发缺席。
他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