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还是被发现了,皇帝也变得疯魔起来,觉得其他人血脉不行,同胞的妹妹可以借命,那自己的儿子自然也可以。
“陛下,我不愿炼丹。”皇帝诧异地看着陇秋,像是看一个陌生的人一般,要是换在从前,这丹药炼制初期,陇秋怕都会迫不及待地想试试这丹药是如何练成的,如今自己给她这个机会,居然还将婴儿悄悄送走。
“朕可以不追究你私自送走婴儿的事,只要你替朕练出这枚丹药便好。” 皇帝让人强压着陇秋站在丹炉前,可陇秋依旧不动。
“你当真不肯为朕练丹?”皇帝撑在案记上,显然他已经撑不住了,要是没有新的丹药,他会没命的。
可是如今找不到能炼制丹药的人,只能先将陇秋关押下去,希望陇秋可以识时务点。 皇帝不是没想过来抓沈如月来威胁陇秋,可是去的人,全都在靠近那房子那一刻暴毙而亡,陇秋早就在房子周围布下了毒药,只要人靠近便会毒发身亡。
陇秋住得偏,一向没有人来,沈如月自然察觉到了威胁,将家里的婴儿安顿好,便逃了出来,求到宁晋溪这里来了。
“这事本宫要与大将军商议一二。”宁晋溪吃不准是不是陷阱,徐然对她太重要了,可不能出一点差错。
真的要救也只会派其他人去救。
“我去救。”徐然从外面走进来说道,刚刚她在外面也听到一两句。
“不可,太冒险了,换其他人去。”宁晋溪不愿徐然去冒险。
徐然知晓宁晋溪的担忧,上前一步握住宁晋溪的手缓缓道,“她曾经救过我,当初我被宁言的人刺伤又被烧伤,是陇秋来包扎的,我记得她手腕处的标志,不会认错的。”
此话一出,不仅是宁晋溪不敢相信,就连沈如月也不敢相信,算算时间是自己被囚禁在陇秋住处的时候,的确有一夜陇秋一夜未归。
“那便去吧,你留下。”宁晋溪要扣下沈如月,就怕是陷阱,陇秋如此在沈如月,扣下沈如月,哪怕是陷阱,陇秋也会忌惮一二。
“放心吧,我会带着陇秋回来的。”徐然对着沈如月轻声道,虽说当初的确是沈如月说漏嘴的,可沈如月曾经在军营里陪着自己打仗,像是亲姐姐一般照看自己,有些年少的恩情不能忘。
沈如月对徐然的愧疚更深了, 不管如何当初如果不是自己喝多了酒说错了话,陇秋不去给宁言告密,徐然与宁晋溪也不会分开三年之久。
看着徐然进来待了一会又出去了, 宁晋溪知道徐然必须去救陇秋,不然她过不了自己那关, 毕竟陇秋最后是补救了, 也不能全怪陇秋,当年之事主谋是皇帝。
徐然点了一队玄甲军, 马束很是兴奋,当初他就觉得花颜像极了大将军徐然, 只可惜当时没有认出来。
“记住我们的任务只是将人救出来便撤出来。”徐然在进去前再次给身后的将士们强调着。
“记住了, 将军。”小队十二人, 齐刷刷地应声,大家都是清一色的玄色夜行衣,带着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