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特助坐在沙发上,继续处理事情,三个人便依次坐在了茶几对面的地毯上。
张特助抬头,和三个人对视。
“您忙,我们不打扰您。”邵进立刻微笑的说道。
庄寻从书包里面将几个人的书和本子掏了出来,“我们写个作业。”
邵进将烤串和一堆吃的拿出来摆在桌子上,“您要不要吃点?就是有点凉了。”
张特助揉了揉因打字有些累了的手,“你们没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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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本来准备来这里一边写作业,一边吃饭,谁知道发生这事。”邵进拿起几个串,给张特助递过去。
张特助摇摇头,“我吃过晚饭了,厨房有微波炉,你们可以加热一下。”
半小时,秘书处的人把张特助的电脑送了回来,还买了些食物,日用品和营养液。
张特助将食物交给了几个小孩,拿着营养液进了卧室,给顾栀言喂了一瓶,便回到之前的位置,用电脑处理工作。
晚上十点,张特助扣上电脑,结束一天的工作。
邵进立刻停笔看向张特助,“您睡客卧吧,我们三个还得写很久。”
张特助拎起一边装着日用品的袋子,“我睡书房那个小床,客卧和客厅给你们,这里有你们的牙刷,毛巾之类的吗?我这里买的多。”
邵进双手合十,做感谢:“谢谢,谢谢,我们带了,在书包里。”
张特助点了下头,便去了客卫洗漱。
邵进等张特助关上门,抬肩碰了碰身边的两个人,小声说:“欸,他人可真好!”
“赶紧写吧,”席铭从一边又拿了几张纸,“你们说,他明天能醒吗?”
“你易感期就一天啊?”庄寻白了席铭一眼。
席铭无语地看着庄寻,“闻闻!感受感受,就那个卧室门,能拦住信息素?”
邵进闻言,回头看向主卧的门,“啊,是诶,没有信息素,顾栀言其实没进入易感期?!”
席铭摇了摇头,低头,替顾栀言写作业,不欲和另外两个人说话。
跟傻子们待久了,真的怕自已也变成傻子。
邵进见席铭不说话了,便歪头,小声和庄寻嘀嘀咕咕的探讨。
“怎么会没有信息素呢?”
“就是,在楼下的时候,席铭还说易感期了,这意思是没易感期?”
“肯定啊,要不然咱们在这待着难受死。”
“进来这么久,我竟然都没注意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