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随即绽开苦笑,我本以为久经沙场的我不会再落下眼泪……然而,我还是习惯不了,因为局长,局长是最独特的人……
他轻轻叹息一声,向着局长的唇瓣轻轻印下一吻,浓烈的白蔷薇花香扑面而来,夹杂着若有若无的血腥气,局长的嘴唇宛如寒冰似的阴冷,想温暖他,想让这唇只属于自己——
那本如蜻蜓点水的吻骤然加重力度,宛如接踵而至的暴雨,对着局长的唇瓣倾盆而下,柔软的四瓣嘴唇紧紧相依,粉嫩的软肉因此而变形。澈撬开局长紧锁的唇齿,深入他的口腔深处。
局长冰冷的舌头安然卧在口深处,像是在引诱着澈深入,澈逐渐深入其中,过于火热的舌头缠绕住局长,紧紧吮吸起局长的舌头,似乎要通过这长久不息的吻,来唤醒他一般。
“嗯、唔……嗯……”澈喉间发出情热的闷哼,难以想象平时颓丧的澈竟会有如此神情,他的双眸像是被浸透在朦胧水雾中,浮满红晕的面颊满是晶莹剔透的汗珠。而就在他胯下,勃起的阴茎将裤裆顶起巨硕无比的轮廓,一直垂落至腿管中。
他随手褪去外裤,澈穿了一条浅灰色的内裤,如蘑菇似上翘的龟头在内裤上映出清晰的形状,先端已“汩汩”涌出先走汁,将内裤濡湿成深灰色。
澈的喉结不断滚动着,他艰难地吞咽唾液,似乎这样就能克制欲望。在局长的棺木前,矗立着硕大的十字架,其上的神明被紧紧拘束着,就在澈抬头的瞬间,他和神明凝固的石像眼睛对上了——
“呵,什么嘛。”澈嗤笑一声,他冷冷睥睨这神明,自幼在邪教徒中长大的他,对于神明不屑一顾,假如神真的存在,世间就不是这个样子……而局长也不会死掉。
不仅是神明,就连那些被世人敬若神明的道德、纪律……于澈而言只不过是虚无缥缈的大话,地下城没有童话。
少年仿若自虐似的,发出闷哼似的嗤笑,他不管不顾,将局长的衬衫褪到最底,当最后一丝布料褪去,澈的手心已然被汗水打湿,他将被捏得皱巴巴的衬衫丢到身后。
毕竟澈深深爱着局长……
所以,局长应该不会介意吧……
澈心想,继续开始下一步的动作。
局长无声无息,他只是安稳闭合双目,承受着下属炽热的眼神。他死去的时间还不久,但身体已和托放他的棺木一般温度。纤弱的上半身过分苍白,呈现出已非生者的失血色泽。他的躯体其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鞭痕,那疤痕仍然渗着微微的血迹,还未完全干涸,将局长玉白的体肌衬得各外脆弱,仿若易碎的琉璃。
这些痕迹皆是地下城的审讯人员所留下,澈近乎虔诚地低下头,向着局长的伤口所舔去——
粉润的舌头在肌肤上盘旋,留下湿漉漉的水痕,所到之处就将那处皮肤濡湿得闪闪发光,在过分苍白肌体映衬下,红艳艳的舌头更显得淫靡。局长身材虽然瘦弱,但仍然覆盖着一层细长的肌肉,薄薄的胸肌极为紧实,随着澈的指力微微凹陷下去。
局长的皮肤冰冷至极,带着冰冷的无机质味道,令人联想到没有生命的金属,就连那一丝丝生前的体味都遍寻不到。澈一愣,方才想起这具尸体经由冲洗过。
澈的眼眸泛着情热的水光,他微微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在局长身上投射着小扇子似的阴影,那影子融入局长股沟间的阴影中,细细舔舐着局长每一寸肌肤,品尝着恋人的味道,微微干涸的血块经由他的唾液而急速融化,皆被澈卷舐而去。
散发着腾腾热气的舌尖,恋恋不舍停下了动作,又转换了目标,沿着那小巧的乳晕打转,仿若拨动琴弦,轻轻拨弄着乳头。近距离看上去,澈的舌头上有着无数细微的舌乳头,当它舔舐乳头之际,会给对方带来瘙痒难耐的酥麻快感和粗粝不失柔软的触感。硬如石头的乳粒在舌头的拨弄下,微微悸动着,不出几下,乳晕就泛着湿漉漉的淫靡光泽。
“唔……”少年喉间发出细微的闷哼,随即娇小玲珑的乳粒随即被他一口含下,深深埋进口腔中,仿若是吮吸乳汁的婴儿,澈急速地吮吸起来,与此同时舌头拨弄着乳头。“滋溜滋溜”的淫靡吮吸不绝于耳。空气中弥散着麝香的味道,那代表情欲的气息混合着若有若无的消毒水气息,充斥在鼻息之间。
澈低下头,他用力揉捏着局长的奶子,粉红色的舌尖仍在吮吸着娇嫩的乳粒,那冰冷的两点随着他的玩弄而温暖起来,仿若局长还活着。与此同时,澈伸出一只手,逐渐向下摸索。
“咔擦——”澈灵活的指尖解开局长的裤拉链,他故作粗暴,一把将皮带抽走,连带着内裤一同褪下局长的裤子,轻柔地抚弄着冰冷的前端。而在局长的上半身,他顺其自然覆在他的身上,在那具苍白到不可思议的躯体上投射着淡淡的阴影,硬如铁棍的肉棒抵在局长的小腹上,一冷一热两具躯体紧紧相依,在神明冷冷的凝视下,而局长无知无觉,只是紧闭双目,等待着澈的进攻。
像蛇一样缠绕在尸身上的他,不愿意起身,只是慵懒地勾起脚趾,用脚徐徐褪去局长的裤子。在将裤子彻底褪去后,他一脚踹向那团夹着内裤的西服裤,做听到它们落地的响声后,澈眯起眼睛,恋恋不舍吐出口中的乳头,向被他紧紧压在棺木中的局长微笑,那笑容像是狡猾的小狐狸。
澈轻笑一声,“局长,我给你带了更合适的衣服。”
语毕,他从棺木中起身,拿起一旁放置在祷告台上的衣服,干脆利落抖开——那是黑白英式女仆装,这肃穆的颜色和下葬仪式也颇为相符,然而那裙摆也太过于短小,附有层层叠叠荷叶边的裙摆仅仅只到大腿根,而胸前大大敞开着,仅仅由一层朦胧不清的蕾丝所覆盖。
……与其说这是专为方便家务所制成的女仆装,不如说更像情趣制服。仿若炫耀似的,澈将崭新的制服展现做局长面前,还调皮似的抖了一抖。
“喜欢吗?我特意为局长大人准备的,哈,想看你穿这个。”澈的眼睛笑成一轮月牙,末了,他像是自言自语补充道:“那一定很有趣。”
他扶起局长,小心翼翼为其穿上女仆装,死去多时的局长关节格外僵硬,给他换上衣服实属不易。澈先温柔地掰开局长的关节,一时之间他心生错觉,怀中的局长仿若是需要人照耀的小婴儿……而生前的局长,近乎是男妈妈一样的存在。
想到于此,澈不由微微叹息。
“好了,这样就换好了。”澈轻轻吹了口哨,将局长从棺材中拉出来,现下的局长已经“焕然一新”,文雅端正的男人,平素以一袭西装示人,死后却被换上女孩子所着的女仆装,而他浑然不觉,宛如任人摆弄的洋娃娃,安然躺在蔷薇之中。
女仆装的裙子太过于短,堪堪遮住局长的裆部,从蕾丝裙摆中依稀可见他疲软的性器,那性器泛着淡淡的红,随着澈而拨动而在腿间微微摇晃。而他的胸前,从那层纤薄的蕾丝中依稀可见嫣红的两点。
澈伸出手,隔着蕾丝粗暴抚弄几下局长的乳粒,随即放手,向着他的下半身而探索。他抓住他的双腿,将男人的大腿硬生生掰开到最大,局长被隐匿在臀缝深处的菊穴暴露出来,深深烙进少年眼中,让他的呼吸更是粗重了几分。
现下的局长,身着情趣女仆制服,以字开脚姿势,大大方方袒露着自己的私处,任由着下属炽热的目光在他的身体上流连。
菊蕾穴口周围的皮肤无比光洁,不生任何黝黑的毛发,如同婴儿的肌肤。菊穴泛着淡淡的绯色,皱褶之中闪烁着湿润的水光,似乎是清洗尸体的工作人员没有擦拭干净吧?
澈伸出手,微微抚弄着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借着还未干涸的水渍,他顺其自然插入其中,局长的肠道极为冰冷,但还保持着生前的湿润,澈却只觉得浑身发烫。
方放一进入菊穴,厚实的肉壁就死死夹住澈的手指,在搅动几下后,他听到“呲溜呲溜”的淫靡水声,他“啧”了一声,就此拔出手指,急不可耐拉下内裤,粗硕的男根弹跳而出,在局长的小腹上投射着肉柱似的影子,这根外观优美的男性器龟头早已怒涨成紫红色,嫣红的马眼缝中殷殷冒着先走汁,散发着腾腾的热气。
少年侧过头,拿取一旁的润滑油,在将湿滑的透明液涂抹在穴口处,他轻轻吹了口哨,就将龟头紧紧抵在局长的小穴入口,像是在品位似的,在其上缓缓摩挲。与此同时,一阵又一阵夹杂着白浊的先走汁缓缓渗出,将那穴口摩擦得油光发亮,仿佛是一张饥渴难耐的淫口,在邀请着澈进入一般。
澈紧握着硬如石子的肉棒,在穴口不断打着圈,待那处紧致的入口松软下来后,他随即用硕大的龟头撑开菊蕾,猛地突入深处,被涂抹充足润滑液的肉棒顺畅无阻,一口气挺入局长的身体中。
“啊,好紧……比想象中还要紧。”少年闭上一只眼,他眼帘低垂,唇瓣间泄出野兽似的低吟,早已忍耐多时的他再也无法抑制,迫不及待摆动起腰部,就连两颗沉甸甸的囊袋都随之而摇晃,澈贪念局长已太久太久,在他死后方才得以实现,他恨不得连两颗睾丸都塞入局长冰冷的身体里。
“我总算进来了……”少年魂不守舍,不由地感叹,“局长……局长……舒服么?”
尽管他知道局长并不会回应,然而被爱恋所占据头脑的少年只是温柔地问着,好似心上人还活着。
狭窄的入口仿若死缠烂打的小嘴,紧紧吮吸住澈的根部,层层叠叠的媚肉立即依附上来,温柔地包裹着整根肉棒。澈顺其自然捅到最底,只见局长先前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两条深邃的马甲线也因深埋在体内的阳具而变形。
澈微微叹息,指尖轻轻抚弄着被肉棒戳出来的阴影,戏谑道:“局长,你太瘦了。”
尽管澈嘴上带着嘲讽似的语气,眼神却显出无尽的怜爱。澈补充道:“你应该多吃点。”
深深埋进局长体内的肉棒,仍在有条不紊抽插,棺木也随着那激烈的性交而摇晃起来,就连那薄如蝉翼的花瓣也随之摇曳。澈将那些热烈绽放的白蔷薇踩在膝盖下,一人一尸在进行着禁断的交合,眼前这淫靡而古怪的景象,唯有这些被踩碎的花和高悬于教堂顶端神明得以见证。
少年劲瘦的腰部宛如无限电量的打桩机,迅疾地摆动着,他加快了节奏,每一下都捅到最深处内里,近乎快如残影。局长小腹上凸起也随之而变化,甚至能清晰看到性器先端的蘑菇头。
他散落在额前的碎发也轻轻摇晃,女仆裙上的蕾丝在他的面容上投射着极尽繁复的花纹。
像是被那抽搐所触动,局长的脑袋无力地歪向一边,轻轻压住盛放的蔷薇。在那洁白无瑕的花朵映衬下,局长的墨发浓黑如暗夜,泛着不可思议的绮丽光芒,他的侧脸隐匿在花朵中,浓密的睫毛下是玻璃珠似的眸子,他的头随着澈的抽插而微微摇晃,像是看向死亡碎片似的涣散眼神满是无尽的凄冷,那无法聚焦的眼神只是凝视着虚空的一点,偶尔和沉浸在情热中的少年对上视线时,澈就微微一笑,仿若局长还活着一般,随后轻柔地抬起他的脑袋。
澈轻轻抚着局长的脸颊,并没有停下抽插,他两手紧紧握住局长的手,与其十指相扣。随即像野兽般俯下身,只凭着腰部的力量,狠狠操弄着局长的肉穴,和先前的缓慢已然判若两人。
少年发出粗重的喘息,他低下头,重重亲吻着局长的双唇,再一次强硬撬开尸体的唇齿,像是要剥夺对方的呼吸,又像是临别前最后的亲吻,澈用得力气极大,因了先前激烈的亲吻,局长口腔中还尚存余温。
一边和深深爱恋的局长亲吻,一边操弄着他,这是澈此前从来都不敢想象的事……至少在局长还活着的时候,两人之间的差距天差地别,仅仅只是幻想,澈都觉得自己并不够格……而现在,他总算拥有了得到局长的机会。
澈想到如此,伏下身体,一遍遍摆动着腰部,用龟头狠狠顶撞着局长的前列腺,被以如此凶猛的力度撞击敏感带,常人定难以承受,然而局长只是闭合双目,一动不动任由着澈动作。
当那绵长一吻结束时,局长的嘴唇已然充血似的肿胀,分离的唇舌带出一条银丝似的唾液,在教堂的吊灯下熠熠闪光。和先前安详的表情不同,现下的局长嘴唇肿胀,嫣红的舌头从唇瓣中泄出一角,闪烁着湿润的水光。
下一瞬间,随着澈的顶撞,局长的性器“汩汩”渗出几滴淫液,澈并未发现,随之而来则是汹涌的尿液,淅淅沥沥飞溅至澈的腹肌处。那尿液还保持着些许的温度,仅仅只比局长的体温高上那么一点点。
澈扬起一贯捉弄似的笑容,那笑容满是孩童似的纯真,他伸出一只手,堵住了仍在涌个不停的小尿眼,笑道:“局长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被我干尿了。”
“是在给这些蔷薇浇水吗?”
少年讽刺的笑声响起,在空旷的教堂中久久回荡更显得无比寂寥。
回应少年的唯有无尽的沉默,局长仍保持着双目微睁,吐着舌头的模样,生前仪表端庄的他恐怕想不到在澈的操弄下,居然会呈现出如此淫荡的神态。而他死死夹住澈的小穴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抽插之间隐约露出的肉棒早已油光发亮,满是浓密的白色泡沫。
目睹生前从容的局长竟呈现出如此神情,澈胯下的性器又硬了几分,他开始最后的冲刺,每一次抽拔都会给他带来至高无上的快感,不知不觉中,澈已然置身天国。
“哈、哈、局长……局长。我要射了……”澈喃喃低语,憋得通红的脸上满是汗珠,微微轻启的唇瓣泄出低吼。话音未落,他眼睛一亮,哆嗦着腰部,在局长体内射出了无数股精液。
“哈、哈……”澈抱住局长,肉棒仍然深深埋在局长体内,享受着两人间仅有的温存,他的胴体满是湿亮的汗珠,那些汗液渗入死者冰凉的体肌,让局长的身体也变得湿湿热热,眼前这具同寒冰等温的尸体,不知不觉已被澈的体温所温暖。
“局长……局长……”少年撒娇似的声音萦绕在局长耳边,现下的澈已然褪去刚强的伪装,像一只等待着抚摸的小狗,以湿漉漉的眼神注视着挚爱之人,然而逝去的男人永远无法回应他。
但澈并不在意,他只是用着毛茸茸的金发,在局长的脖颈上蹭来蹭去。
“啊,滑出来了——”澈一脸呆滞,方才勃起的肉棒已然萎靡,它软绵绵从局长的小穴内滑落出来,龟头仍然挂着一缕白浊液,从被操得合不拢的小穴内流淌而出。局长先前紧致的穴口正在徐徐合拢,热气腾腾的白色精液“汩汩”涌出,将那泛着水光的粉嫩穴肉衬得更加淫靡。浓精散发着腥臊的之气,一时之间整个空间都充斥着野兽似的味道。
澈任由着流着淫液的肉棒垂落在花瓣中,他不管不顾进入棺材,紧紧抱住局长,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
少年苦闷的声音在狭小的棺材中回荡,“局长……我好后悔。”
他突发奇想,不如就将局长带走吧?就这样带走,回到家里过上没羞没臊的生活,想想都超棒的!
送葬者还有一段时间方才能到来,纵使他们发现局长失踪后,也难以预料到是澈所“偷走”的吧?但澈并不认为自己是小偷,局长本来就是属于他的爱人……想到送葬者们的慌乱,澈不禁勾起嘴角,他背起局长,骤然一抽,两人瞬间从棺木上起身,他右脚踢起早已准备好的黑布,在空中划过优雅至极的半圈,瞬间将局长包裹得严严实实,那是电影风格似的漂亮动作,他反手抱住用黑布裹住的局长,死去多时的他已略有些僵硬,但仍然像乖宝宝似的,好好躺在澈的怀中。
澈自言自语,又像是对着逝去多时的恋人喃喃细语,“那么,接下来就将局长带回家吧~擅自做出这种决定,但你现在也决定不了。”在引起送葬者躁乱之前,澈带着局长溜之大吉。
数日后,当清晨第一缕阳光映入澈的视野,他大大打了哈欠,猛然地从床上爬起来,骨节分明的手也被阳光所笼罩,阳光的温度也洒到苍白无比的局长身上,他仍然紧闭着双目,浓密的睫毛中阳光的照射下投射着生机勃勃的影子,不知为何,澈心底有些空荡荡。他是大大咧咧,习惯死亡的人,现在方才有了局长死去的知觉,就像做了美好的幻梦,骤然回到现实的失落感。
“局长,该起床了……哈——”澈拍了拍嘴巴,很好地掩饰了失落感,他看向自己的下身,勃起的阳具将被子顶出一个硕大的帐篷,少年面露无辜至极的笑容:“又晨勃了,在上班之前必须解决一下。满足下属的欲望是局长的责任。”
解决的道具自然是局长的屁股……局长的尸体经过澈的精心呵护,还保持着一定的新鲜度,整体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味道,除了皮肤略显苍白,血色已然凝固外一切玩好
在例行“公事”后,澈将满腔精液射进了局长的后穴中。随即开始做一贯的准备工作,一手将局长的眼睛大大翻起,局长的瞳孔早已扩散,好似深不见底的深潭。澈轻轻触碰着眼珠,倘若活人被触碰眼珠,一定会疼痛难忍,但是死去的他毫无知觉,只是任由着澈玩弄着他的眼睛,很快澈将他的眼眸翻成高高翻白的样子。
“咳,这可不是在玩哦,而是检查局长的新鲜度。”
局长已然沦为枯萎玫瑰色泽的唇瓣紧紧闭合着,口腔深处若有若无传来福尔马林的味道,为了掩盖这股味道,澈购置了给人局长印象的香水,他翻弄起僵硬的舌头,舌头已然凝固成死灰色,安然地蜷缩在口腔中,紧接着澈的左手掰开局长的唇瓣,另一只手抬住他的下巴,硬生生将舌头拖拽而出,如同发现了新玩具的小孩似的,澈满心欢喜,拽来拽去玩弄着局长的唇舌,
紧接着他吻了上去,和冰冷的舌头接吻是何等怪异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