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我只知道自己的花穴湿得厉害,还有点痒。
我的内心渐渐萌生出一种很想要的渴望。
要什么?
我悄悄地用手摸了摸,但并没有多大的感觉,也不能止痒。
我在那一瞬间想到之前坐在习律身上,他身上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戳着我的花穴让我差点弹了起来。那种感觉其实是舒服的,但我太害怕了,还没有好好感受过。
如果可以好好感受,一定很爽。
此刻我感受到习律抓在我胸上的手更用力了,但他应该也是怕我发现,他也不敢抓醒我。我听着习律粗重的呼吸声,总感觉他应该是在隐忍着什么。
没等我想明白,习律突然抽出了手。不过他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又在我的床上坐了一会儿才下去。
接着我听到了纸巾从盒子里抽出的声音。
我顿时无语得不行。
明明是习律自己非要摸我的胸,现在拿纸擦手的还是他。他竟然这么嫌弃就不要摸啊!
我恨不得把习律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个遍,一直到想起我跟他同祖宗我就撤了回来,要骂也只骂他一个人。
我因为花穴太湿有些难受,干脆就把内裤褪下去。我本来还想脱掉内裤的,但我还没听到习律上床的动静,怕被习律发现。
黑暗中,我听到习律突然闷哼了一声,接着就是纸巾揉成团的声音。
真不怪我偷听,房间里实在是太安静了,一点点声音都能听得见。
这天晚上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我在床上也不敢乱动,后面习律睡了我还在失眠。
到了第二天,我是被妈妈叫醒的。
“音音,都这个点了怎么还没起床啊?你要迟到了。”妈妈拍着床板叫我。
“啊?”我还迷糊着,下一秒立马弹了起来,“习律怎么不叫我起来?!”
“他呀已经走了。”妈妈说。
我真想骂人,但时间不允许了。
我迅速地洗漱然后就匆匆地拉上了书包。
“要吃早餐吗?给你留了包子。”爸爸说。
“来不及了。”我跑到门口慌张地穿着袜子,脚刚挤进鞋子里就一手拧开门把要出门。
全然不管爸妈还在后面叫我做什么,我只知道自己要迟到了,然后就疯狂地跑下楼。
我在路上一边跑一边看向候车亭的方向搜寻着大巴的影子,可我却看到了一辆大巴刚刚开了出去。
这下我简直欲哭无泪。
我只得靠着自己的双腿跑到了学校,爬到三楼的时候就听到预备铃响了。我一边跑一边觉得口干舌燥,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拼命地跑过。
然而当我准备向自己的班级冲刺时,门口也有一个人要进去。
是习律!
我怒了!
我上去拽了他一下,然后自己先进门了。
注意到周围的目光,我努力地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希望自己可以镇定一点。
我捏住了自己的背包肩带,在经过过道的时候紧张得不行。我本来就不喜欢被人看,现在居然还有那么多人在看着我。
回到自己的位置后,我还是觉得心慌慌的,赶紧拿起书跟大家一块早读。
“习音。”习律路过的时候靠过来叫了我一句。
“干嘛!”我面色不虞地看了他一下,我又被他吓了一跳!
“没什么,你今天穿得挺时尚的。”习律说完就悠悠地走了。
我古怪地看了一眼他的背影,可当我去看自己的衣着时,我整个人都要裂开了!
我穿的什么玩意?
这是习律的衣服吧?
我竟然还是反着穿的!
天杀的习律!
他的衣服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衣柜里!为什么还让我穿到了!
我回头看他,穿过几个座位和几个人头后,我们的视线终于对上了,我也毫不留情地瞪了他一眼。
他勾了唇似乎是笑了一下。
我无语地转过头不再看他,今天真的是有够倒霉的。
而我还不知道更倒霉的事还在后面。
早上没吃早餐,跑操的时候我就因为低血糖倒了下去。
身边的同学立马把我扶起来,带着我离开。
班主任过来查看了我的情况,问我要不要去医务室。我有气无力地摇了头。刚刚还跑了一段,我都快累死了,只想坐在那里不动弹。
但我的班主任却是很担心我,然后叫来了——习律。
“你怎么样啊?”习律问。
“还没死。”我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但你看着像要死了,脸这么白。”习律说。
我还想回他一句“托你的福”,但我嘴巴太干了,说话有点难受,只能憋屈地被他埋汰了。
接着习律就做出了一个让我很意外的举动,他蹲到我的前面说:“上来。”
“……”我看了习律的后背,又看向我们班主任。
“习律是你弟弟,让他背你去吧。”班主任说,“一会儿去校医那喝点葡萄糖水,然后再去超市买点东西填填肚子。下次要记得吃早餐。”
“嗯,谢谢老师。”我知道老师的好意,也不再任性了。
别的班总埋怨自己班的班主任有多不好,而我们班就不会,因为我们的班主任特别贴心温柔。
不过我看着习律就有些嫌弃了,我想站起来自己走,但没留意到腿麻了,起身后直接一把摔到了习律身上。
被习律背起的时候我还有点晕,这回我趴在他的身上真的像是要死了一样。
等我稍微缓和了一些我才发现习律的身体有些僵硬,我问了一句:“我很重吗?”
“废话。”习律说。
在我还没有发火之前又听他说:“你也就比兔子重点。”
“……”意思是我很轻?但他怎么跟背得很费劲一样?
突然,他颠了颠我。
我因为害怕自己会掉下去所以条件反射地搂紧了他的脖子。
“下次多吃点。”他说,“别跟只小鸡仔一样,我拎都能拎起来。”
这是人能说的话吗?
我恨不得掐着他的脖子让他把话收回去,但我真的没有力气了。我还趴在习律的身上,也就是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是哪个地方不对劲儿。
我的胸都挤压到习律的背上了,我自己都能感觉到一股压力,那习律肯定也感受到了。
昨晚的那种尴尬又回来了,还有梦中那些挥之不去的画面跟海水一样全都一下子涌进了我的大脑里。
我怎么差点就要忘了习律之前爬上来摸我胸的事!
可我刚想起来远离习律,习律就又颠了我一下。我没防备地再次趴了回去,胸也实实在在地压回习律的身上。
我的胸都在习律身上被压扁了,不知道习律是怎么想的,反正我觉得羞耻极了。
等到了校医室,习律把我放下来后我才得以喘口气。
校医正在给其他人问诊,一时半会儿也轮不到我。
习律倒是很自在地去拿了纸杯子倒了点葡萄糖又加了水然后递给我。
我接过来的时候还有点震惊,习律这也太熟练了吧?他是经常来校医室吗?我怎么一点不知道?
我喝了一点葡萄糖水,目光却不由得看向习律。
习律在旁边玩手机。
我:……
合着习律主要是来玩手机,送我来校医室不过是顺便的事?
“习律,我喝完了。”我说。
习律眼睛也不抬地接过我的杯子扔进了垃圾桶里。
“……”我看了一眼其他人,也没人注意到我们,于是我打算说得再明显一点,“我的意思是你能再给我倒一杯吗?”
谁知道习律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就又马上低下头继续看着手机,回了我一句:“饮水机在那。”
末了他又补了一句:“杯子也是。”
我再次无语:“你去给我倒。”
习律点了点手机并不理我。
“我的好弟弟,去帮姐姐倒杯水可以吗?”我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了出来。
“求人要叫哥哥,不是弟弟。”习律扫了我一眼。
我受不了了,正想发作习律就已经站了起来。
我看他真的去给我倒水了也就自动地摁灭了自己内心的小火苗。
这一次他把水放到我面前的桌子上,然后就继续坐在旁边玩手机。
我也不跟他计较了,自己拿起杯子喝了起来。
可是光喝葡萄糖水用处并不大,加上喝的是热水,我整个人又开始有了晕乎的感觉。
我扯了扯习律的衣服:“我有点晕。”
“你要不要去医院啊?”习律问。
“我就是有点饿了。”我老实道。
“麻烦。”习律说。
但是他却站起来去问校医:“校医,她有点晕,里面要是空着能不能让她去躺会儿?”
“很晕吗?”校医说,“一会儿我过去给你看看。”
“她就是有点低血糖。”习律先回答了。
“那行,去吧。”校医说。
“谢谢校医。”习律说。
我听着他们的对话,刚想开口也对校医说一句“谢谢”,习律就先对我说了一句:“闭嘴。”
刚刚跟别人说话的时候不是很有礼貌吗?怎么轮到我了就这么冲!是以为我要跟他说谢谢吗?可我不是啊!
“能自己走吗?”习律问。
我甩开他的手,自己走路。
习律没再上来扶着我,看到我躺下后他拉上了隔离的窗帘,然后离开了。
我真是不知道他这算是贴心还是觉得我见不得人,或许两种都有。
后来我因为睡眠不足,困意先上来了,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知道。
我感觉到有人在摸我的胸,我拼命地想要睁开眼睛看清那个人是谁,但眼皮就是怎么都抬不起来。
我恍惚间就瞧见了习律,可能是因为之前装睡的时候被习律摸了胸,我就以为是他了。
胸上的手很大,还有点热,揉完我的胸之后又去捏我的乳头。我感觉到有点疼,缩起身子要躲避。但我的举动似乎是惹怒了那个人,那个人揪住我的乳头不肯放我离开。
这种感觉很真实,我突然想到自己是躺在校医室里的不是在家里。
所以不排除是习律之外的人。
我一时也没去纠结要是习律真的摸我了我该怎么办,我只想着不能被陌生人摸。
我奋力地掀起眼皮,身体虽然发软但好歹睁开了眼睛。
窗帘挡住了外面的光线,我所在的区域有些暗,而我的身边没有一个人。
我松了一口气,大概真的是做梦吧。
我撑着床板要起身,也是在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有些乱的。我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才发现自己的腿间也湿了。
我摸了摸身下的床单,确定自己没弄湿床单才又松了一口气。
我难道做了一个春梦?如果这个也算春梦的话。
我走到外面的时候才发现习律已经回来了。
“你不回去上课吗?”我问。
“校医不在,我帮她看会儿。”习律递给我一个面包,“赶紧吃了。”
我接过面包,撕开包装的时候无意地问了一句:“还有人来过校医室吗?”
“几个吧。”习律说,“怎么了?”
我还想问他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但这么问好像又有点期待那个人是习律的意思。我也不问了,专心吃起了面包。
习律拿起旁边的饮料喝了一口,瓶子上面还有水珠,应该是买的冰过的。
他倒是没怎么委屈自己。
我也想喝点饮料,但这会儿又不好再麻烦习律了。
过了一会儿,校医回来了,看到我们两个在这坐着就叫我们没事的话赶紧回教室。
“你怎么吃得那么慢?”习律看到我还没吃完就吐槽了一句。
“我又不是鲨鱼,还能一口直接吞掉啊?”我回击道。
“行,你慢慢吃。”他说着就要自己走了。
我懒得理他。
但是他又突然慢了速度,等我走上去他才说:“我跟你来的,自己一个人先回去不合适。”
“我又不会跟班主任告状说你去校医室是为了玩手机。”我说。
“走吧。”习律说,“要不要我背你?”
“我自己能走。”
我又没有那么娇弱,不至于因为一次低血糖就走不动。
我低头咬着面包,再抬头的时候余光注意到习律似乎是在偷看我。
可等我抬头去看习律的时候却发现对方还很正常地目视前方。
大概是我看错了吧。
我看着习律修长的背影,他不像其他人瘦得抽条,也不像其他人胖得都是肉。习律的腰身很劲瘦,我之前趴在他的身上还能感受他一股蓬勃的力量,像春天的生机也像初夏的活力。
意识到自己在夸赞习律后我突然嫌弃了一下自己。
“看路。”习律的声音把我拉回来。
我才发现自己差点撞到习律身上。
“一会儿摔了我还得把你送回校医室。”习律说。
“我知道了!”我撇嘴道,“不劳驾你!”
“习音。”他又叫我。
“干嘛?”我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没什么。”他说。
耍我呢?
我推了他一下:“赶紧走。”
他却拉了我的手腕:“走就走。”
“你可别为难我了。”我无语得不行,“你那大长腿不是欺负人吗?”
“你可以走得快点。”习律说。
“你滚。”我跟着他走了一会儿有些吃不消了,手里的面包也变成了负担。
“习音,真的不要我背你?”习律又问。
“你对背我是有什么执着吗?”我喘着气,张开手,“来来来,你力气没地使就背吧。”
习律还真蹲到我面前:“上来,让你感受一下大长腿的速度。”
我跳到他的身上:“驾!”
习律没说什么,迈开腿就走。
-习律视角
我爬上了习音的床,摸上了她胸前的高峰。即使是隔着被子也能感受到手下的东西有多大,又有多软。
我在把手伸进去之前其实是有些犹豫的,因为习音是我的双胞胎姐姐。即使我没有叫过她姐姐,但不得不承认她在血缘上就是我的亲姐姐。
我抓着手下的被子,隔着被子抓了一会儿习音的胸。习音真的是睡着了,还没有醒过来。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兽欲,我把手伸进被子里从习音的衣领处钻了进去,就这么抓住了习音的胸。
我的手覆盖在习音的胸上,又绕着周围摸了一圈又一圈。和我之前见到的一样,习音的胸是真的很大,形状也特别好,圆润又饱满,还特别的挺翘。也和我想象的一样,习音的胸非常软,之前压在我身上的时候就觉得很软,抓在手里更加软了。
我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整只手都抓着习音的胸,还是没有全部抓住。我揉捏着习音的胸,手下的肉团富有弹性,在被我的手指按压之后又马上恢复了形状。我咽了咽口水,喉咙干得不行。
我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已经立起来了,硬得顶到了裤子上。我用另一只手去摸自己的性器,还是没忍住从短裤里拿了出来。
我一手揉着习音的胸一手撸着自己的性器,我感觉好爽啊,阴茎在手里也越发的硬胀了。
不久前我才在房间里自慰过一次,但现在跟那个时候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之前我是被习音碰硬的,还被习音坐在性器上磨了磨,我第一次接受那样的刺激差点当场射了。后来只能先回了房间,自己将自己撸射。可我满脑子都是习音趴在我身上时露出的白皙、饱满的大胸。
我捏住了习音的乳头,将它夹在手指尖碾了碾,感觉到手里的乳头变大、变硬以后,我又用手包裹住跟着整个大胸一块抓揉。
习音在这个时候哼了一声,那个声音听得我阴茎发疼。
欲望充斥着我的整个大脑,我快速地撸动着自己的性器,也更加用力地揉着习音的胸。我全然忘了自己在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了,我被习音的大胸深深地吸引着,我只是一只被性欲支配的兽类,哪还管得了自己摸的是自己的亲姐姐。
感觉自己快到了,我把手从习音的衣服里抽了出来,另一只仍然抓在自己的性器上。突然想起自己不能射在床上,我才踩着台阶下去。
我从盒子里抽了几张纸,纸巾跟盒子摩擦发出激烈的声响,我因为太兴奋了只觉得更加刺激了。周围一片黑暗,却让我爽得不行。
我握着自己的肉棒,过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射出来。
我的脑子里开始想象着习音的胸,那么大、那么软,手感好得不可思议。我撸着自己性器的手换成了之前抓过习音大胸的那只。
“嗯……”我浑身的血液都快沸腾起来了,我抑制不住地喘着气,加快速度又撸动好一会儿后射了出来。
我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爽字了。
这就是射精的快感啊。
我趴在习律的背上,胸也贴着习律的后背。刚开始我并没有太大的感受,但随着习律踩上楼梯,我感觉自己的胸正被习律摩擦着。
我想稍微离习律远一点但又不至于让习律发现我的异常,可习律勾着我的双腿让我无法后仰。我抬起上半身,不过无济于事。
我的胸仍然是贴在习律身上着的。我今天穿的是运动内衣,本想着这样早上跑操就不会太难受。运动内衣又薄又软,以至于我萌生出一种自己被习律摩擦着乳头的错觉。我感受到自己的乳头似乎是变大了,摩擦感也更强了。
“习律,你放我下去。”我不想再这样了,好奇怪啊,我感觉自己的花穴还有点痒。
“怎么了?”习律依旧没有把我放下去。
我沉默着说不出理由,因为我根本不好意思跟习律说这些。
因为太紧张了,我的身体也变得敏感了起来。我被习律勾着腿更加用力地贴到他的背上,然而在我张着腿的时候,我的花穴隔着自己的裤子和他的衣服也贴到了习律的身上。在习律上楼的动作中,我还在他的后背上下摩擦了起来。
这种感觉……
唔……
是舒服的……
我闭着嘴巴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我像是一个小偷一样,只敢偷偷摸摸地借着自己的亲弟弟摩擦自己的痒意。
我看到旁边的楼层号已经快到我们那层楼了,我再享受一下,习律应该不会发现的吧?
就在我极度紧张的时候,习律突然摸了他自己的后背一把。
嗯!我无声地瞪大了眼睛,习律的手直接戳到我的阴道口了。
但是这还没完,习律的手从下面钻到我们两个人的中间,他凸起的手背就那么地从我的花穴下方摩擦上去。
啊~
怎么会这么舒服?
习律的手,像是我之前坐在习律身上感受到的硬物一样,就那么地怼过我的花穴,即使是隔着裤子的摩擦也好舒服。
我微微喘着气,夹紧了习律的腰,不敢让习律发现我这么狼狈的样子。
“习音你贴着我好热,我身上都出汗了。”习律说。
他哪知道那不是汗,而是他姐姐流的水?
花穴处传来的痒意和欲求不满竟然让我起了自己在习律身上摩擦起来的冲动。
趁着习律的手还没有离开,我故意夹紧腿让自己的花穴压在他的手背上,嘴上还说着:“这么一会儿就不行了吗?习律你还挺虚的。”
“我虚?”习律听到我的话不仅不怒,反而开口调笑了我:“你发育得是真好,但别忘了我们是双胞胎,我不能比你还差。”
什么鬼?跟我比什么?我又不是男的?跟我比发育干嘛。
虽然上课的时候也稍微知道了一些生理知识,青春期的发育就是女生乳房变大,子宫慢慢成熟。男生的就是喉结突出,声音变粗,还有……
之前不小心听到男生开的黄色笑话,就是他们在比谁的屌大。
我又不是什么小孩子了,还是懂一些的。特别是听到那帮男生不怀好意的笑声,我那个时候恨不得自己耳朵直接聋掉。
可我之前趴在习律身上坐着的地方好像也就是那个地方?当时习律在家穿得也没多厚,身上应该也没有带什么东西,所以我最大的可能就是真的坐到了习律的性器上。
想到这里,我脸突然红了。我坐在自己的双胞胎弟弟的阴茎上,不但没有想着逃离,还想有机会再坐上去好好感受一番。
我大概是个比较闷骚的人,我明明都不太喜欢和人社交,跟习律的关系也谈不上有多好,可我现在却……
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去想为什么习律的手还没有拿开。我趴在他的身上,下身坐在他的手上。因着往两边张开腿的动作,裤子被拉紧了,我能更明显地坐到他的手上。
嗯~
我感觉到习律的手就贴在我的私处,凸起的手指骨摩擦在我的两瓣阴唇之间,几乎是隔着裤子在摩擦我的花穴口。我觉得有些羞耻,可又舍不得这样的快感。
我忍不住把头也抵到了习律的背上,这么一来,我的胸也被压了下去,更加亲密地贴着习律的后背。
习律背着我的动作似乎是顿了一下,他颠了颠我,我只是紧紧地闭着自己的嘴巴、咬住自己的牙齿。
习律是故意的吗?
为什么他明知自己的手就卡在我的双腿间还这么做?
可是我又被摩擦得很舒服。
我感觉到自己的花穴更湿了,里面的空虚感也更强烈了。
痒,好痒。
我像是被欺负狠了一样,红着眼睛轻轻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我觉得自己是恶劣的,习律是我的弟弟,再怎么样我们都是亲生姐弟。他好心背我,我却在他的背上发骚。
可习律在这个时候忽然抽出了手,他有些用力,手背上的骨节狠狠地摩擦过我的花穴,我差点就要叫出声音了。
“你……”习律犹豫了一下。
听到他的声音,我吓得屏住呼吸。我怕他发现自己的恶劣行径,反问了一句:“怎么了?背不动了?”
“没什么。”习律的声音有点哑。
我以为他是变声期,也没怎么在意。他倒也没把我放下去,还是继续背着我。
他背着我穿过走廊,我在他的背上能看到很远的地方,外面特别的亮。原来在高处看到的东西还真的会不一样。
我转头的时候注意到旁边的班级有人看过来,接着又有好几个人看向我们。
我突然就不好意思了,要是跟习律单独相处还行,但在这么多人面前被别人看着,我就觉得不好意思。
“习律,有人看我们,你快放我下去。”我拍了拍习律。
“怕什么?”习律在这个时候跟我作对,“你怕别人误会我们早恋吗?”
“你有病啊!谁怕这个了!”我有些恼,“被别人看着你就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吗?”
“刚刚在操场的时候不是全校都看到了?”习律无所谓地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没你脸皮厚!”我急声道。
但习律完全不把我的话当成一回事,从小到大他就没把我当过姐姐,我说的话他从来都不会听,现在他也装没听到一样就是不把我放下去。
快到教室门口的时候习律才把我放下,我真想打他。他走在我的前面,我看到他背上的衣服还有点不明显的水渍。
那个……
是我流的水。
我后知后觉地无比尴尬和后悔,于是我开始避着习律。
我本来想去打水的,但看到习律也要过去我就没起身。
我趴在自己的桌子上,把头偏向另一边,这样习律过来的时候我就不会看到他了。
有人敲了敲我的桌子,振动都隔着手臂穿到我的耳朵里了。我转头看了一眼,是习律。
“你怎么了?身体又不舒服了?”习律问。
“是啊。”我随便敷衍了一句。
但他好像很热衷于跟我作对,他听完也没有离开,而是伸手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你哪不舒服啊?”
看到你就觉得不舒服。
我在心里这么回复着。
“没什么。”我拍开他的手,“你又不是医生,学人摸什么头。”
“体育课你还上吗?”习律问。
“我们有体育课?”我差点跳起来。我看看周围,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那岂不是又要跑步?为什么要有体育课?
“你要是不舒服就不去了,我去跟老师说。”习律说。
“哦。”我应了一声。
习律怎么会这么好心?
“你留在教室帮我抄一下语文作业。”习律说。
“……”我抽出自己的语文作业扔给他,“自己抄。”
“我要去打球。”习律说,“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帮我抄一下。”
“滚。”我简单回复他。
“你记得啊,我把作业放桌子上了。”他说完就拎起水杯走了。
我不想帮他抄,可下节课就是语文课了。
唉,看在他帮我请假不用上体育课的份上,我走到他的位置去拿他的作业。
他的桌子上堆了很多书,抽屉里就是干干净净的,难道要用书挡住不被老师发现他在开小差吗?抄作业这种事还是得隐蔽一点,于是我坐到他的位置上帮他抄作业。
语文作业要写的字太多了,抄得我手都酸了,我趴在桌子上休息了一会儿,才发现习律的桌子上写着什么字——
习音是猪。
?习律是不是有病?我什么时候又惹到他了?他至于这么说我?还写在桌子上供给自己反复欣赏?
我拿了橡皮擦掉,不过只擦掉了“音”字,我在空白的那个位置上写上了“律”字。
习律是猪。
我一想到习律发现这句话被改过之后会不会生气就有点想笑。
体育课结束后大家就陆续回来了,我也已经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正瞌睡着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放到了自己的桌子上。
然后有人叫了我一声。
又是习律。
我不用猜都能知道。
我烦躁地直起身子,看向罪魁祸首没好气地问:“干嘛?作业已经帮你抄过了。”
习律刚打完球,身上还有点汗,说话的时候我都能感受到他的呼吸还是热的,从上往下打到我的身上。我真想一本书扇开他。
“我知道,我想问你吃不吃东西。”习律说。
“吃什么?”我问。
他拿给我一小包零食,是巧克力豆。
我拿起来看了看:“行,你可以走了。”
习律没有马上走,而是把他的杯子放到我的面前:“你帮我打个水,我去洗个脸。”
“你使唤人有瘾是吧?”我看着他,“自己去。”
“给你,”习律又拿出了一包奶糖,“去帮我打个水。”
“下次给钱。”我拿过那包奶糖。
我本想着要避开习律的,但习律总是让我没办法做到。这一来二去的,好像之前的尴尬都不存在似的。
晚上回到家,跟爸妈一块吃饭、聊天,我跟习律不时拌嘴,一如既往。
我跟习律抢看电视的时候,爸妈问我们:“你们的作业都做好了吗?都高中的人了,怎么还像小时候一样总是在抢着看电视?”
“那你们还不是像以前一样总叫我们去做作业。”我说。
“你们要是能自觉,我们还用催着你们吗?”爸爸说,“一开始你妈妈还担心你们学习压力大让我别说你们,但看你们现在没什么压力又有点替你们着急。”
“平时也是惯着你们,今天啊,谁都别想看电视,都回房间写作业。”妈妈直接下了命令。
我有些不服气,但习律好像不在乎一样回了房间。他平时跟我抢遥控那么积极,怎么现在又不坚持了?不过眼前的情况是1比2了,我顿时无力。
我也回了房间,然后看到习律刚好拿起作业,就在我以为他真的那么听话的时候,他把作业打开之后就拿出手机开始打游戏。
我更无语了。
偏偏我们的书桌是连在一起的,所以我在旁边写作业还能看到他在打游戏。
“赶紧写作业,明天别想我再帮你抄。”我说。
“你先写,我抄你的行了吧?”他说。
“……”我懒得理你。
不过他还真的开始写了作业,就是一直在我的耳边嗡嗡吵。
“习音,这题怎么做?”
“习音,答案是多少?”
“习音,把你作业给我借鉴一下。”
我烦得不行,“你直接等我写完再抄不就行了吗?”
房间里有点热,我拿起作业本扇了扇,还是有点难受。我刚想叫习律去开个空调,就发现我们俩靠得太近了。
一开始我们的的位置是远的,后面习律过来问我问题,我们就靠得越来越近了。我感觉到他的气息就在我的旁边,那种莫名的尴尬突然又回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发现了一件更尴尬的事。我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前面来了,胸前露了很多,也还能看到里面的深深的沟道。
要换作以前我可能还不是很在意,但现在我跟习律的情况很尴尬,所有的事情仿佛都变得复杂起来了。
我往后拉了拉自己的衣服,小心地瞟了一眼习律,但习律好像没在看我。
我松了一口气,可又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习律之前在晚上爬到我床上摸我胸的事我根本忘不了,今天晚上习律会不会趁我睡着对我做什么?
我知道自己这么怀疑自己的弟弟是不对的,但这种想法在我的大脑里愈演愈烈了。
“习音?”习律叫了我一声。
我吓得瞪了他一眼:“叫鬼啊?”
“你是鬼吗?”习律反问了我一句。
“我要是鬼,那你可得小心点,”我没好气地说,“小心我晚上趁你睡着……”
我蓦地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习律也因着我的停顿表情微变。
就在我打算说点什么东西把话题岔过去的时候,习律突然叫了我一声。
我听到他问我:“你想不想像昨天晚上抢遥控的时候那样趴在我的身上?”
“!”他这是发现我的秘密了吗?我并没有跟他说过什么吧?
“你想干嘛?”我问他。
“就问你敢不敢。”习律换了一个词。
“你不是说男女有别吗?”我想起他那个时候说的话。
“啧,你还知道啊。”他说。
我被习律拉起来的时候人还是有点懵的,他自己躺到床上,然后把我拉上去。
“感受到了吗?”习律微微喘息着问我。
我趴在习律的身上,低头看着他,现在的习律突然变得让我有些陌生。
听到他的话,我下意识地绷紧了自己的身体,可心里情不自禁地去想习律让我感受的东西。
我感觉到自己的腹部正被什么硬硬的东西戳着,有点不舒服,和昨晚的情况不一样。
我大着胆子往上爬了一点距离,位置和昨晚的一样了。就是这样,习律身上硬得突出来的东西抵在我的花穴上。
“嗯……”我也忍不住喘了一声。
这样好舒服,花穴也跟着痒了起来。我忽视掉身下的人是习律,是自己的弟弟。我忍不住按着自己之前想象的那样扭着腰用花穴去蹭那个硬物,我想通过这样的方式获得更强烈的快感。
习律在身下也忍不住挺起了胯,他往上顶我的时候,我差点被爽得弹飞了。
“习律……”我瞬间惊醒了过来,咬着嘴唇叫他,“我们这样做是不对的……”
但习律好像没听到我的话,他看起来很兴奋,还抓着我的腰跟我用力摩擦了起来。
“嗯啊……啊……”我情不自禁发出呻吟声。
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会发出这种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