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在酒吧玩了一夜,第二天晚上才醒过来,发现手机里十几个未接来电,全都是你那一年见不到几次面的爹的。
你扣了个问号过去。
你爹的电话又打过来,严厉地质问你去哪了,还要你赶紧收拾东西准备一下下周的婚礼。
什么婚礼?你问。
你爹这时候气焰才有些不足,沉默了一下说是和京城秦家的婚礼。
秦家?你的脑中蹦出那个恶名远扬的秦家大少爷,又蹦出和你爹同岁的老头,一时不知道你要和哪个在一起。
你心情烦躁地将陪你睡觉的男模踢了下去,查看自己的卡,果然都被冻结了。
爹,就算你讨厌我也不至于这么坑我吧。你忍不住有点想骂人。
你那爹把责任全推给秦家,说是那大少爷指名道姓地要你。你才不信,你们都没见过面,绝对是你的爹想要什么好处把你给卖了。
但你怎么反抗呢?你妈早就不在了,你的吃穿住行全都要靠你爹活着。
你爹承诺婚后这些都会恢复正常,你笑着讽刺他把你甩出去了就别装了,以后让秦总给钱就好,不劳烦他费神。
只是你话那么说,但到结婚的那天还是有点忐忑。
婚前你看了他的照片,觉得他应该玩得很花,暗自买了个刀片。他八成是看脸才选中了你,但看脸的能是什么好人?新婚夜他要b你,你是不会放过他的。
正式结婚那天,盛大的酒席摆了一桌又一桌。
看到秦彻的那一刻,你的第一印象是高,高到需要抬着头仰视。他气场太过强大,你瞥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
没想到秦彻主动过来拉你的手,白发被定型到脑后,俊朗的轮廓暴露出来。你不了解他,但也看出来他的严肃与冷淡。
络绎不绝的人过来和秦彻打招呼,笑着祝福秦总新婚快乐。你立在一旁像个没有生机的洋娃娃,在看见你之前交往过的第三个男朋友时,你实在忍不住了,对他说你有点累了。
秦彻淡淡地嗯了声,带你去休息。路上你能感觉到他在摩挲你的手腕,你有些尴尬,想ch0u出来,但没ch0u动。
你的前男友们也能来参加秦家的宴席吗?他们和秦家什么时候也攀上关系了?
准点的时候,男人牵着你的手上台,省掉了敬酒的步骤,只做了个和你一起敬酒的样子方便媒t拍照撰文。
闪光灯照得你眩晕,喝下去的酒像落在胃里的火。他在雾气缭绕满是鲜花的主舞台为你戴上钻戒。
你换完衣服,要和陌生的“家人们”一起用餐喝酒。但你不是很愿意——没有一个对你真心的人。
你换得磨磨蹭蹭的,巴不得他们先开始。但没有,所有人都在等你。
你对上了秦彻红se的瞳孔,莫名哆嗦一下,你腹诽着不就是慢了点吗,根本没注意到他的视线像蛇一样扫过你肩部的薄纱和弧度优美的锁骨。
正常结婚的习俗是很复杂的,但你毕竟是才知道这个事情,也没想到礼服戒指什么的意外都很合适。
婚礼结束后,你来到了秦彻的家。他在浴室洗澡,放任你一个人在卧室。你思索了下,打开床头柜搜查,出乎意料地发现一ch0u屉的避孕、套。
……
你一时不知道是夸他有防患意识还是骂他q1ngyu上头,躺在床上把刀纂得更紧了些。
秦彻下半身裹着个浴袍,手臂肌r0u虬结,腹肌上还滴着水,很se情。只可惜他的小妻子根本没有欣赏的yuwang,手里还拿了玩具保护自己。
他关了灯,把人搂着。你不习惯,挣扎了两下就感觉到身后有个y邦邦的东西抵着你。
秦彻仍是淡淡的,手指理理你的头发,轻声道:睡吧。
你一直紧绷着身t,还以为自己会一夜无眠,没想到一觉睡到天亮。
除了手心有些疼之外,一切都好。
可能是刀握得久了,你想。
你起身准备下楼,踉跄了一下,可能由于一个姿势睡久了,腿也有些疼。
秦彻在厨房准备着早餐。
不上班吗。你开口问道。
秦彻见你醒了,去把温着的东西给你端出来:陪你。
你本来还约了小男模玩的,但你名义上的老公都这么说了,你也只能哦一声,默默放他们鸽子。
秦总好像给自己放了个长假,总是带你出去。拍卖会上你不好意思说自己喜欢哪个,但他却能猜中你的心思。散场的时候你根本不敢算花了多少钱。
他还在私人岛屿,亲自教你s击。男人笔挺雄伟,扯了扯领带,弓着腰握着你的手教你瞄准方向。
既充满侵略x又深邃迷人。
枪是他送你的结课礼物。你很惊讶,秦彻淡声:刀不安全,用枪更能一击毙命。
你有点不知所措。你确实从未隐藏自己的警惕与反感,但被直截了当地指出来是另外一回事。
他握着你的手腕稍微使了些劲,枪就脱力般掉在地上。秦彻眉眼间没泄露什么情绪,靠在你耳边:不过也不能误伤了老公,对吗?
夜se浸在房间里,明明没有开灯,他却jg准地找准了方向猛烈冲撞,连床都在一下下地震颤着,散发着狂野的张力。
他进去的一瞬间你就哭了。不是疼的,是爽的,也是被气的。
你不该对这个大尾巴狼放松警惕。他找得那么准到底看过多少人,你觉得好脏。
他没带套,扛起你的腿,东西ch0u出大半,又不容置疑地碾进去。
你脑子里混沌一片,连身t被打下深深的烙印都不知道。秦彻仍不满足,捏着你的腰窝上提,捏着你的下巴吻你。眉间微拢,一刻不停。
到的时候你身t痉挛着发抖,秦彻下半身还像刀锋一样在你水汪汪的缝隙游走,破开你绞紧封闭的地方。
第一次伺候人,我做得还令人满意吗?你听见他问。
你面上泛着cha0,趴在他身上喘着气,陡然想起另一种可能。
或许每天早上起来的劳累不是握着刀导致的,而是……
又一gu水ye顺着腿心向下流,秦彻剐蹭着你的敏感点又哄你出来一次。
整个卧室yi又混乱,你了解了实情终于放下心结,心安理得地被伺候着多喝点水。
可怜的你还以为一切结束了,每天履行一两次夫妻义务还不够吗?
秦彻r0u你那豌豆大小的蒂珠,又把你扣紧。你发现这人活脱脱就是个骗子,也是个变态,连喷了多少次都记得,还要让你适时补水。
只是贼船已经上了,你啃在他肩膀上,呜咽着让他慢点。
和秦总离婚了,你如释重负,把离婚证扔进包里,笑眯眯地祝自己解放。
你从小就以为自己必定会分化成alpha,因此没有听过oga的生理课,意外分化的时候你整个人都是懵的,只觉得很难受,随手拉过来一个人解决了身t需求。
没想到一下子招惹上了大人物。
秦彻家里三代从政,背景了得。本人更是开辟自己的商业帝国,人人见了都要上来喊一声秦总。
你虽然是父母的掌上明珠,但胳膊拧不过大腿,而且这件事本来就是你做的不对,秦彻也是第一次,还被你用完就丢。
两人匆匆结婚没办婚礼,这是你要求保密的。你还拟了个协议,一年后没相ai两人就离婚。
回想这一年来被秦彻压榨的种种,那真是一把心酸一把泪。每次你累得不行了他还没消下去,拍拍你的pgu让你跪好。
他发情期更是可怕,占有yu强到不让你离开他的视线。你承受着他的撞击,闷哼着抓住床单,他下半身还在你身t里,上半身圈着你的手掏出戒指给你戴在了无名指上。
你的t力太差,经常受不了,决心找他商量一下降低频率的事情。结果到了晚上,你才深刻t会到秦总作为商人的城府。
频率低了,时间却长得没有尽头。甚至你夹紧了腿发誓要让他受挫,但往往是你被弄得连哀鸣声都发不出了。
你吐了口气,昂扬地走进酒吧点男模,准备把一年内没享受到的通通补回来。
但酒是来了,人却没有。
酒吧老板颤颤巍巍地透露这是秦彻的意思。
混蛋,你边喝边骂,还有点想哭,他凭什么限制你的自由?你打算换到更远的酒吧去找男人。
走到门口,还没打车,就被人横身抱起。你闻到一种熟悉的淡淡的味道,紧绷的身t在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情况下放松下来。
你被他塞到了车里,正对着秦彻坐他身上,控诉着他的,还嘀嘀咕咕让他帮你找个男人。
你喝完酒,白皙软乎的脸蛋都晕得粉粉的。秦彻呼x1有些粗重,你还眸光潋滟地气恼着他不说话,推着他的肩膀催他,丝毫没发现蛰伏中的x器给你蹭得微微擡起头。
秦彻扫了眼你食指上的戒指,下一秒就把你按在了方向盘上。
你慌了,瞪大了眼睛,像小鹿:周围都是人。
秦彻嗤笑,握住你绵软的手腕箍在头顶,扯开你的裙子。
你还在挣扎,但幅度小了很多:我们已经离婚了!
哦,法律没规定和前妻不能做ai吧?秦彻没脱你的内k,只是把那东西钉在你的腿心,你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它的烫硕与亢奋。
尤其是上翘的前段抵着你的豆豆,热烘烘的。你陡然喷出一gu水,怀念起熟悉的感觉,忍不住贴着慢慢摩擦。
秦彻撩起你的内k边,果然这次你没再反抗。他那副悠然自得的样子简直让人牙痒,但你又被g得yu火焚身。
一条腿被折得屈起来踩着他的肩膀,另一条腿被他按着分开,秦彻晦暗的面容看不出暧昧的q1ngyu,狠厉的动作却露出獠牙。
你的眼泪扑簌簌地掉,唇r0u被秦彻含在嘴里吮吻,连肩膀都开出一片绯然红痕。
你又骂了句混蛋,不过这次不是气的,而是爽的。
秦总丝毫不讨厌这个称呼,从容自得地把戒指又恢复到原来的位置上:只要有老婆,当混蛋又怎么了?
听说你最近交了个男朋友,酒吧里,你的朋友们调笑着问你对秦彻那个穷小子是不是真心的。
一旁的帅哥男模喂你吃了颗葡萄,你一脸无辜:当然是认真的。
希望你的新鲜感能撑过一星期吧,众人哄笑打趣,明显不信。
但又有人奉承你:秦彻那样子,确实值得多玩玩。
你出去和他约会,明明是地摊上十几块钱的白t,他穿着却让人移不开眼,那gu冷淡的没有半分亲和力的气质在看见你的时候才会消融。
你也不知道秦彻哪来的钱,自己穿的朴素,反倒是送你的东西有时都让你大吃一惊。连你这种大小姐都觉得贵的牌子,他面不改se地双手奉上。
你亲了亲他,他搂住你的腰,坚实臂膀上的热度让你脸红。
还不够,配你还差很多。秦彻的额发随意垂落,他没有说出口,只是盯着你微笑的面容扬起一点嘴角。
接着你们去开了房。他第一次就很久,一些x癖上的习惯也是你调教出来的。就是有一点不好,那东西太大,每次吞吃都很费力。
你黏黏糊糊地让他留一点在外面,他那么ai你,当然就算忍得额头上青筋暴起,也先顾着你,让你到顶点。
或许是秦彻实在太对你胃口了,你和他谈了两个月才甩了他。
这也创造了你有史以来谈恋ai最久的记录。
新男友是和你门当户对的少爷,去和秦彻挑衅,警告他不要妄图吃天鹅r0u。
秦彻听着这话没什么反应,却在他揽上你肩膀的时候蓦地抬眼,神se充斥着y郁的残nve。
新男友也被吓到了,吞了口口水,但还不愿意松手,强装镇定地找借口离开。
你有些抱歉,不过这也是你甩人常用的手段,因此也没愧疚多久,在秦彻退学后更是很快就忘了。
再次遇见秦彻是十年后,你已经有了未婚夫。未婚夫好赌,输得一塌糊涂、倾家荡产。你焦急地给父母打电话,让他们打钱,但怎么也拨不出去。
这时,秦彻已经逶逶然来了,一群人拿着枪跟在他身后。男人神se冷淡肃穆,衬衫袖子卷起,露出一截y朗的小臂,好整以暇地盯着你。
你如有所感地回头与他对视,手里的手机差点都拿不稳。
你形容不出来那是怎么样一双眼睛,但你知道里面饱含了侵略、压抑,像沸腾的岩浆,让你想起你曾经的所作所为,也让你思考你是否还能有个葬身之地。
秦彻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赌场的老大,甚至还是国外赫赫有名、寸金寸土的地方,不然你和你的未婚夫也不会选择来这。
不用勉强,剁下你未婚夫一双手就能两清,秦彻唇角g起嘲讽的弧度,很划算吧,一个废人的手抵几千万美金。
锃亮的手工定制皮鞋踩着价值不菲的地毯,他身上那种矜贵的气质让你恍惚。秦彻摆了摆手,没让你选择,手下把你未婚夫拖了出去,你耳边全是他那撕心裂肺的叫喊。
男人把你捆在了床上。再次进来的时候手上都是血,苦涩的血腥味萦绕在你的鼻尖,丢掉你手上的钻戒,你浑身发抖,不敢反抗。
他身上有许多疤痕,长长的很吓人。你被惊得一颤,纤长卷翘的睫毛被眼泪绺成好几簇。
多年没见,他那根东西更可怖了,柱身膨大,狰狞虬突。
你那么紧张以至于他进去得举步维艰,但他还是一点没心软,提着你的腰和你接吻,继续把你五脏六腑都捣得一团乱。
你艰难地让自己放松,但根本没让自己好过一点,短时间内到达太多次,浑身都被眼泪汗水还有喷的水浸透,哭到呼x1不过来,挣扎扭动的双腿也失去了力气。
秦彻不说话,越沉闷动作越狠。
多年来的存货悉数缴械,你的小腹都被这热意熨麻了。浓稠的米糊从两片馒头中间缓缓流落,格外se情。
你的长发也在撞击中散了,像缎绸铺满床面。秦彻ga0得你满身都是,自然也没放过你乌黑的秀发。
昏迷前你迷迷糊糊地注意到天边的一抹亮光,再次醒来时浑身已经g净清爽。
你动了动身t,想要下床,踉跄了一下,发现你高估了你的处境。
你忍着肿痛回到床上,ga0了好久才把塞在你身t里的东西拿出来,随之流下的是含有着他t温的东西。
你想跑,你也付出了行动,不过很快就被他抓回来,再绑到地下室去。你忐忑秦彻的态度,除了每天在床上很累,现在过的生活甚至b曾经还好。
物质条件更是翻了个倍,你多看一眼的东西当天晚上就会送到你的房间。
这是什么新的报复手段吗?先t会快乐,再贬到地狱?你始终不敢坦然地接受,你没忘记你也这样对过秦彻。
在猫和老鼠的游戏中,你始终斗不过秦彻,无论往哪逃,都是筑起的笼子,毫无坍塌的可能。
你再次被带回去的时候,躲在墙角,扒着衣柜让他放过你,嘴里呢喃着是你错了,不要再报复你了。
秦彻咀嚼着报复两个字,被气笑了。
他不费吹灰之力地就掰开你的手把你扔到床上,x器上狠狠地碾磨过你内壁的软r0u,冷笑的表情有种风雨yu来的戾气。
你被弄得太狠了,哭着抓着床单往前爬。秦彻双手还把在你的腰窝,不立即把你拉回来,而是等东西快要被ch0u出的一瞬间再把你钉回去和你严丝密合。
雨打芭蕉,你像熟透的花ba0任他采撷,濒临崩溃。你数不清这是第多少次了,只知道无穷无尽的快感b得你丢盔弃甲,嘴里被他哄着说了不少荤话。
然而秦彻那东西释放后还有生命力地搏动着,他握着腥躁的顶端在你软嘟嘟的地方打着圈,虎口掐着你的腿根再次把自己送进去。
他只想入得再紧些,再深些,他巴不得自己早就葬身地狱,而不是让你肆无忌惮地作践他ch0u丝剥茧的心,思念至极的吻和铺天盖地的ai。
被ai者理直气壮,惯会卖弄的聪明的你终于开窍,于是你渐渐有胆子坐在他的腿上跟他提要求。
你搂着他的脖子,主动蹭他、取悦他,即便那么累了也主动晃着腰吞吃他的东西,他终于松口,答应你可以一个人去逛逛。
他派了手下跟着你,你察觉到了,骂他的伪劣,甩掉了那些人去潇洒了。
秦彻听着底下人的汇报,y沉的神se变幻无常,嘴唇抿成讥诮的直线。手一拳砸上墙壁,沉闷的声响,殷红的献血汩汩流出。他没擦,就那么坐在黑暗中,心情低至冰点。
他或许以为你又跑了,你晚上回到在别墅的时候,开灯看见端坐在客厅的人影被吓了一跳。
他不知道坐了多久,听见声音,像停滞的时钟机械地抬起眼,默然看过来,暗红的双眸深邃如渊。
你被吓得一顿,但你又没做什么坏事,又往前走了走,把地摊上买的袖扣递给他,解释地说自己真的只是想出去转转。
他接过来的时候,还是没什么表情。但你却敏锐的感觉出空气不再那么压抑,缓缓吐出一口气。
是你言而无信吧,非派人跟着我。你嗔怒。
灯光在秦彻挺拔的鼻梁处落下一小片暗影,这次,他没有掩饰自己专注热切的目光,你在和他重逢以来第一次看见他笑。
你们领了证,证件照上很般配。
长相般配,床上也很般配。这不,秦彻又看出你想了,让你自己抱住大腿,埋下头去嘬得一阵阵水响。
你被t1an的yu生yi,羞于启齿的地方爽得下坠,在高cha0的痉挛中意乱情迷地含着老公。
秦彻嗯一声,给你戴上了戒指。
你再次对这世界有记忆的时候就和秦彻生活在一起,你不知道他孤身一人怎么养的起你,只知道他每天凌晨了才g完活回来。
但他从没对你说过累,每周带你进一次城,别人有的都会给你。
你明明只是他捡到的小孩,他对你却如亲妹妹般上心。
他b你大了五岁,你第一次来月经不会贴卫生巾,是他冷静地看了说明,帮你贴上去的。
沾了血的内k也是他亲手帮你洗净,你本想自己做,但你心有余而力不足,痛得满脸白汗,浑身发抖。
他把你的脚套上棉袜子,把热水袋温在你的脚下,宽大有力的手捂在你的小腹上轻轻地r0u,哼歌哄你睡觉。
秦彻唱歌的水平实在太差劲,你笑了出来:哥,你在说梦话吗?
这么消遣你哥?嗯?秦彻见你被转移了注意力,紧皱的眉头终于舒缓了些。
你黏糊地撒着娇,趴到他身上,脸埋在他脖子那里。他没有专门健身过,但天天g农活,身上腹肌块垒。平常你嫌y,现在这热烫的温度却烘得你很舒服。
你眼眶有些sh润,小声地说:哥,谢谢你。
你毛茸茸的脑袋靠着他的下巴,像小猫。秦彻嗓音沙沉低哑,0了0你的头发:跟哥客气什么?
你还以为能永远这么和秦彻过下去,直到你放学回来,家门口聚集了一群保镖,与众不同的高个男人穿着西装戴着眼镜,帅得很突出,看见你就大刀阔斧地走了过来,被秦彻挡住。
两个男人眼神对视,在进行无形的竞争。但你处在状况外,很明显偏向你的秦彻哥。你还很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秦彻接过你的书包,跟你解释来龙去脉。
你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因为父母反招了很多仇恨,你也惨受牵连,七岁那年被扔到犄角旮旯的山头。
你头上受了伤,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的亲哥,也就是屋外那个男人,从未放弃找你,现在终于找到了,想带你回去。
那人看着就冷冷的,很不好接近的样子,偏偏和秦彻长得很像,那双红瞳简直是一模一样,对上的时候你都有些恍惚。
你依依不舍地上了车,临走前秦彻把你帮围巾裹紧了点,捏起你的下巴很自然地与你接吻,退出来的时候还重重地吮了吮你的唇珠。
不准忘了哥,听见没。秦彻看着因为接吻变得脸颊泛粉的你,眸中情绪翻滚。
秦总在看见秦彻和自己妹妹接吻的那瞬间,就想挥拳上去了。但又怕伤了妹妹,忍了又忍,衬衫褶皱处隆起的肌r0u暴突。他下颌线条绷得冷戾,解开衣服最上段的两颗扣子,一字一顿地说:我妹妹从小就是三分钟热度。
秦彻冷笑:那让我们拭目以待。
你被夹在中间,再一次偏向秦彻,你抓着他的袖子踮着脚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哥,我一放假就回来看你。
秦总一把抓住你的手腕,皮笑r0u不笑:妹妹,我们该走了。
回去的路上,秦总没坐在副驾驶位上,反而坐在你旁边。你对周围的一切又警惕又抵触,把秦彻给你买的书包抱着,看向窗外。
秦总劳碌了十年,终于把妹妹找到了,妹妹却在默默思念一个乡下野男人。他扯着嘴自嘲,点了根烟。他没给你另买房子,而是让你和他住在一起。在家他常常0着个上半身就出来了,左臂是张牙舞爪的可怖纹身,无论看见多少次你都很害怕。
兄妹ga0起来好像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毕竟他的眼神和秦彻看起来一模一样。
你们都喝多了,你是因为给秦彻发消息,想到很久之后才能见面借酒消愁,他则是装的。
“喝醉”的他把你手机从头翻到尾,几乎嫉妒si了被你喊哥被你撒娇的那个他嗤之以鼻的乡下小子。
你被g了一整晚,娇气的r0u蒂被他粗粝的指甲扣到近乎失禁。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你移动了下酸痛的身子,才发现那东西还生机b0b0地在你t内,份量没下去一点。
你脸se发白,想要去报警,脑子里却涌现出你小时候贪玩打碎了热水壶,他推开你自己却手臂严重烫伤的画面。
原来你所恐惧的纹身,是他保护过你的证明。
你全都想起来了,想起他为调皮的你善后的桩桩件件,压抑着自己的哭声不知所措。从小就顺着你宠着你的哥哥,什么时候变成了现在这个恶魔?
恶魔醒了,给你擦眼泪的手骨节分明,动作温柔至极,却也在昨晚炽烈锋利,攻略得你溃败不堪。
秦总微凉的唇印在你的xr、锁骨,最后落在你的唇上,单手抱住你,并拢二指按r0u你昨晚就肿了的花粒。
你急促地嘤咛一声,他也对准了那两片稚缝,入了进去。
他特意寻了这个姿势,让你差不多是悬空的状态,唯有抵在你pgu下面的坚y如铁块的手臂可以给你依靠。
这也在向你传达一个讯息,以后有事找我这一个就行,亲哥才更靠谱,不是吗?
恣荡的刀刃把你顶得如风雨中的浮萍,你鼻尖泛红,像小时候那样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自己张开双腿缠绕在他的腰上,贴着他的肩膀委屈地哭。
放轻松,你承受得住。你听见他说。
浓稠洪流来势汹汹冲入身t最深处的地方,汹涌磅礴的热量几乎要烫疼你。
过了很多天,你终于逮到一个机会偷跑回乡下,拉着还在摘柿子的秦彻去镇上登记结婚。
秦彻很兴奋,他想你想得要si,好几次都来到了你住的别墅那里,在楼下看着你,也y暗地想要爬上去ga0你。
你被g得泪流满面,狼狈地用手捂着脸,颤抖着高朝之后被秦彻半哄半强制地把手拿下来,下面是一张baengneng的、眼神失焦的脸,乱七八糟的碎发贴在你的鬓边,你的美让他不安。
愿不愿意一辈子跟着哥?抬眼,看着哥。秦彻跪在你腿间,边r0u你边问,今晚想喷几次?
他越问你越委屈,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你已经背叛了他。你嗫嚅着嘴唇让他拍下你们的合照,又暂时放下心中一切的酸涩,专注地投入你和秦彻的新婚夜。
你不能和你亲哥一错再错下去了,你把你和秦彻的照片发给他,让他放过你。
他只回了两个字:回家。
你不想让秦彻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第二天又回了家。
本来应该出差一星期的秦总第二天就敲响了你房间的门,他什么都没说,就冷冷地盯着你。
你佯装镇定地和他对视,实际上腿已经在打哆嗦了:你疯了,我们可以及时止损。
及时止损?我早就疯在把你弄丢的那个夜里,唯一止损的办法只有我去si。他气压很低,撕下良好的伪装,满眼都是红se的血丝。
秦总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把刀,将它塞进你的手心。
对准我再哭,妹妹。他语气错乱到近乎狂躁的地步,掐着你的手腕刺进自己的x膛。
你早就被突如其来的混乱冲晕了头脑,捂着他的伤口要喊医生。
他却放肆地笑起来,笑你自身难保还在关注一个变态,笑你的心软,笑自己的卑劣。
他脱下你的裙子,堆叠在腿间。每当你快要到的时候,他就停下来狂热地质问:我是谁?喊出来妹妹,你在透过我看谁?
你白薄的肚皮被顶得微凸,颤搐着被钉在巨物上,他带着你的手0到这儿:多一点都吃不下的娇气包,除了亲哥,谁能这么惯着你,嗯?
语气中令人不寒而栗的狠劲让你绝望。你睁开眼睛,泪水一圈圈落下。cha0腻的破空声是最好的情药,你们两个人做的昏天暗地,昨夜你与秦彻的痕迹也被他掩盖。
他捏着你的下巴与你接吻,你承受着一切,般配的样子宛如一对相濡以沫的ai侣,谁又能知道你们t内流的是一种血呢?
再次醒来的时候,你浑身如被碾过般一样疼。秦总这时候已经戴上了眼镜,走进来喂你喝了口水。
你扇了他一巴掌。
秦总还在犯贱,他昨天也拍了你们俩的照片,让你选一张发给秦彻。
你又扇了他一巴掌。
秦总t1an着被你扇出裂脚的嘴嘴,轻飘飘地说:果然还是和亲哥在一起开心吧,和你的秦彻哥感情都这么淡了吗?你周围发生了什么都不告诉他。
你还想再扇他一巴掌,瞥见他x口被血迹晕红的衬衫,没动手,只是让他滚。
秦总走了,你也被囚禁起来了,自由的时间少之又少。
每次回去,你都倍加珍惜。其实不是没有解决方法,秦彻与你十指相扣,淡淡地说:回来看哥的时候,记得摘下别人送你的戒指。
秦彻太穷了,他当时送你的已经是他花费了所有积蓄买的钻戒了。而你手上这颗明显更耀眼、更闪亮。
你再也绷不住,放声大哭,所有的痛苦都在他的怀里释放。
我可以帮你解决他。秦彻搂着你。
你0到自己曾经自残的疤痕,努力平复着情绪:舍不得。
舍不得很多东西,不想看见你的亲哥自杀,也不想看见秦彻因为你亲哥而毁了一辈子,更不想失去你世上仅有的两个你ai的人。
你坚定地摇头:他不会再找过来了。
你和秦彻过了很久都幸福生活。
这天,你在路边的甜品店外等待秦彻买东西,忽然听见熟悉的嗓音。
你还没找新丈夫吗?我看你们挽着手臂走在一起也不是很般配的。你不用转头都知道他是谁。
你没理他,走进去揽住秦彻的胳膊。秦彻这些年经过自己的努力已然身家亿万,却还每天ch0u出时间为你喜欢吃的糕点排队。
秦彻陪你吃完蛋糕,就轮到你吃他了。你双腿夹着秦彻的腰,抬起腰往后坐了坐,用sh漉的地方坐在他腹肌上磨。很舒服,你咿呀咿呀地叫。
你没脱掉上衣,也没在意上面粘着一个小小的圆形监听器。
秦总这么多年来再一次听见你呜咽的声音,驴东西骤然打出一滩黏黏糊糊的yet。他粗喘着气,听见秦彻问他今天跟你说了什么。
你缓了下,自己坐到最底端,把自己的脖颈送给秦彻啃:说我们很般配。
那不争气的东西又y硕几分,秦总明知道对面听不见,还是y暗地反驳。
秦彻嗯了声,在扔掉衣服上的小圆片之前说了句:我们当然会永远般配下去。
好消息,你老公升职了,他把上司请到家里来吃饭。坏消息,这上司是你曾经甩掉的前男友。
你寄着个围裙在洗菜,你老公把他上司安置在客厅,就来厨房从后抱着你,把脸卡在你脖子那儿呼x1了一口气。
身上玉脂般的n香让你老公如痴如醉,他啃咬着你的脖子,含糊不清:不是说了你别下厨房,我来做饭。
你去陪着你上司。你被喷洒的热气弄得发痒,扭了扭身子让他出去。
你好像很不喜欢我上司,怎么了,你们之前认识吗?你老公解开你的围裙,亲亲你的额头,手掐着你的腰和你接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你总觉得这里面带了点冷漠的妒意。
唔,没有,不认识。突然间,你感受到他的牙齿尖锐地在你耳垂上咬了一下。
打开厨房的推拉门。你从厨房出来就和坐在沙发上的秦彻对视。
秦彻双腿微微岔开,胯间鼓鼓囊囊的包存在感很强。他见你来了,挑了挑眉,放下你老公泡的廉价茶叶。
你被他挥手招了过去,差点忘记自己才是这个家的nv主人。
秦彻和年轻时候还是几乎没什么差别,只是头发梳上去,气场更强大了。从前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被做得声嘶力竭、眼泪直流,他还会继续强势地三指按压着你的r0u蒂让你爽到大脑空白,喷sh床单才作罢。
你莫名有点脸红,腿夹紧了点,选择了转角沙发坐下来,和他保持了一定距离。
你现在的老公就挺好的,虽然那gu子凌nveyu也会时不时地显现,但总得来说还可以克制住。你打了个激灵,怎么感觉自己遇到的都是变态呢……
秦总这人还真好意思,当着你老公的面用筷子给你夹菜,好像很了解你一样。
你老公平常特别喜欢吃醋,那双鹰眼锐利十足,一眼就能看出哪些男的对你有意思,然后收拾掉他们再来和你“彻夜长谈”。
你回忆起来差点炸毛,急忙撇清关系:不好意思秦总我不吃。
你期待你老公跟你一起打配合,拒绝下这个外人。
但是你的老公没有动作,y沉沉地给你夹菜,明显是希望你吃的意思了。
难道还是生气了?那你也生气好了,你皱着眉头说饱了,起身离开。
你老公这才反应过来什么一样,抓住你的手,过了几秒才好像找回了属于自己的腔调,哄你坐下。
你觉得他说话声音有些奇怪,发声的位置不像是喉咙,倒有点像x膛的震动。但你看过去的时候,又是很正常的样子。
晚上你想等你老公洗完澡,再跟他g0u通一下今晚的情况,但迷迷糊糊的,你就像被催眠般失去了意识。
咔吱——
房间的门被缓慢推开,可奇怪的是,门口并没有人。
一片y影笼罩在你身上,你在浴室的“老公”倏忽变成一滩黏黏糊糊的yet。紧接着,这些yet逐渐和y影结合。
无人知道这些残肢不全的碎片是如何变成斑驳的血ye,再从畸形凸起的骨瘤变成你熟悉的前男友的。
秦彻观察你熟睡的眉眼,轻轻笑了下。
伪装了那么久的别人,现在是时候收点报酬了……
秦彻年轻冷y的面庞是如此高贵,以至于从上到下扫视,也只有那不雅观的一处让你倍感害怕。
如今,那沉甸甸的粮仓戳在你baeng的脸蛋上,挤压出一弧凹陷。你喷洒出来的热气呼在上面,嶙峋的青筋陡然跳动,那东西又雄伟了几分。
不过你浑然不觉,睡得香甜,可ai到近乎残忍。
是啊,连你甩了秦彻的时候,他都觉得不是你的错,是那些人g引了你。
秦彻从未反思他过于旺盛的控制yu和占有yu给你带来的烦恼,偏执地禁锢住你。
他握着东西轻拍着你的脸,闲腥的腺ye抖落些许。你在梦境中也有所察觉,梦呓了声,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也是因为那个动作,你身上沾染了他的气味。男人周围的气息明显愉悦了些,他游刃有余地扒开你的衣服把自己往里面送。
秦彻似乎把你身t里那个吐着水的小孔当成了按摩的工具,一边杆一边打着圈,带着骇人又熟悉的侵略x,好像要将你t0ng穿。
你身t不停地ch0u搐,纤细的腰腹里面又涨又热。快感如cha0水般袭来,几乎要把你溺si。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难耐地蹙起眉间,笨拙地张开小嘴散热。
秦彻捏起你的下巴,吮x1着你的唇舌。他向来是一个自信的掌控者,没想到还是要通过这种下流的方式与你结合。
你被控制着转醒,这时候不敢哭叫着喊你的老公了,怕真的si在床上。
慢条斯理地让你一遍遍高cha0后,秦彻抚0看着你挣扎的身t,你求他缓缓,他点点头,说只有你放松他才好出来。
你深呼x1,使劲眨着眼放松内壁,一副乖乖听话的小白兔的样子。
但秦彻知道,你是个学不乖的小狸猫,他在你耳边笑了笑。
下一瞬,又捏着你的手腕把你压在了床上狠狠贯穿。甚至因为你的放松,他g得更深。
你看,你明明就很想要。
你那个废物老公也能像我一样把你弄得那么爽吗?
与不停的质问声一起落下的,是床塌陷的轰垮声。
混蛋。你打着他的肩膀。
秦彻t1an掉你的泪水,没ch0u出来抱着你去了客房。这么短的路却让你t会到了很多艰辛。你像雪白黏腻的小鱼,趴在他身上喘气。
男人又过来逮着你亲,你脾气爆发,推开他质问你老公在哪。
秦彻挑挑眉,可怜你到现在还没认清状况,翻出证件:我就是你老公啊。
你想要反驳他胡说,瞳孔却在看见照片的那瞬间就瞪大了。
怎么可能……
秦彻把你抱到墙边:装了那么久的谦谦君子,小狸猫还满意吗?
你因为过量尖锐的快感连站不稳,秦彻所幸就没让你落地。无机质般莹莹的红光在微弱的夜se里格外明显,如同等待狩猎的野兽。
而你知道这才刚开始,你哆嗦着,抵抗着逃跑的本能,手脚僵y地拥紧了他。
这时候,他多年前的那句“从今往后你的视线里只能有我”才有了实感。
当时你笑他傻,此刻的你却你颤着浓密的睫毛,后悔着自己究竟惹了怎样一个怪物。
秦彻是城里来的知青。
本来在村长通知大家又有一批知青要来并且需要暂住房子的时候,大家都是不愿意的。
但远远地就看见树下站着的高大英俊的男人,那些姑娘立刻开始叽叽喳喳地抢着要秦彻去她们家。
你也想要。
你刚嫁过去不久老公就si了,本来高高兴兴被伺候着过小姐生活呢,哪成想这么背。
你的竹马倒是愿意帮你,人家除了跟你亲近就没谈过恋ai,被你发好人卡也勤勤恳恳给你钱,但你只想跟他有身t关系。
秦彻那双红瞳自你来开始就放在你身上,他骨相皮相都是一绝,哪怕不做任何表情,气质都是优越出尘的。
你很少接触秦彻这种身上很有侵略x的男人,瑟缩了一下。
应该没事吧……?就算谈了,不喜欢以后应该也可以甩掉,一两年他也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