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良俊往少年的臀部处狠拍:“浪货真骚。”
平智渊抱起少年,走到一个高大的三角木马前,假阳具的龟头摩擦娇嫩的粉色穴口,骚穴很快分泌出透明的水,束顺航害怕,不肯坐下去,男人一放手他失去了扶持立刻对着粗大的假阳具坐了下去。
三角木马勒住嫩穴,穴内包裹住粗大的假阳具,束顺航两条腿夹紧身下的三角木马,抽搐喷水,嫩奶头被放上乳夹调教。
“疼,好疼,呜呜呜,求你们求你们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真的好痛呜呜呜呜。”
“哇呜呜呜,我真的会受不了的。”
傅鸿哲捏捏少年柔软的耳朵:“不用怕呢,不会被玩坏,很快就会舒服了。”
束顺航娇喘抬头,这个房间有很亮的光线,眼罩已经湿润,他可以看见一些东西。
三个模糊高大的身影在身前站着,束顺航想要仔细去看,很快就被察觉到了。
傅鸿哲眯着一双危险的眸子看着突然停止抽泣的少年,他扯下领带给束顺航捆绑住双眼,这下少年是彻底看不见东西了。
三角木马的假阳具在穴内震动,震的穴内的软肉像是触电一样酥酥麻麻的很难受。
“停,停下来呜呜呜呜,求求你们停下来呜呜呜,好痛好痛,啊哈不要玩奶头不要玩奶头哇呜呜呜。”束顺航的奶头被电动牙刷震动,身下的穴肉被假阳具旋转抽插,少年的身体不停带娃起伏喷水。
“啊不行呜呜,不要不要,呜呜呜好痛好痛,骚穴会被玩坏的呜呜呜。”束顺航已经被玩到身心疲惫,他已经喷不出水。
三个男人站在边上抽烟,边抽烟边欣赏少年被三角木马玩到大哭喷水的淫荡画面。
真骚荡呀,这种娇嫩的少年就应该囚禁起来爆肏,日夜放上道具亵玩,玩到崩溃大哭但又没有办法挣扎,只能大开双腿抽搐喷水,乖乖的屈服于他们当他们共同的小性奴日夜爆肏。
束顺航上不了班。
他躺在床上看着自己发软的双腿忍不住蒙在被子里低声的抽泣,昨天晚上被那三个男人用电动牙刷跟三角木马玩到不停的喷水,肏到后面他自己也失去了意识,醒来就在房间里。
今天又得跟许哥请假。
束顺航拿出手机发信息给许俊誉。
信息刚发出去那边就回了信息。
束顺航点击接听:“许哥…”少年的声音还带着哭腔,许俊誉抽烟的动作突然一顿,男人一听就知道这个少年昨天晚上经历了什么折磨,他沉声道:“身体不舒服是么?”
束顺航大开自己的两条腿,中间的穴又红又肿,还有破皮的现象,穴内的软肉好胀好痛,肉棒的龟头也被肿了,少年委屈的哭了,他又不敢哭的太大声,慢慢的合上双腿轻声说:“嗯,身体不是很舒服,我今天需要去医院,许哥我请假。”
许俊誉沉默片刻:“好。”
挂断电话,束顺航起身打开房间下楼。
在楼下看见小叔,他礼貌的问好。
平智渊看着少年别扭的姿势,翘挺的臀部,猩红的舌头舔舐白森的牙齿,男人是一个衣冠禽兽,他装作很担心的询问束顺航:“嫂子这是怎么了?怎么走路姿势那么扭?还有嫂子的大屁股好翘好肿。”
这样的话太直白,束顺航震惊的看向平智渊,男人则是轻慢道:“不好意思嫂子,我平时经常出去酒吧玩,说话很直白。”
束顺航尴尬笑道:“我的身体不是很舒服,需要去医院检查。”他刚说完就看见平智渊双眸突然兴奋,男人道:“嫂子我给你介绍一个医生,看你这样子应该是被大哥肏狠了,那医生医术很好的呢。”
少年脸蛋羞红,“谢谢。”
不是被丈夫肏的,是被三个男人一起肏玩成这样的,束顺航不敢说,怕被说淫荡。
平智渊开车带束顺航去医院,帮少年约号,男人看见少年眼里的感激,他突然嗤笑,这小东西还真是心思单纯,等下都要被他调教哭了还来感激他,真是乖呢。
束顺航进入诊室,医生穿着白大褂戴着蓝色口罩,看见少年进来男人眸中闪过一丝讶异,在看见少年身后跟着的平智渊时,男人了然,来到医院落他手不得被玩到疯狂喷水,傅良俊突然有一些兴奋。
医生身下的大肉棒硬起。
平智渊随意的坐在一张椅子上翘起二郎腿。
束顺航坐下,看着眼前的医生。
少年发现医生的双眼可真是好看。
跟家里那个大伯很像。
他没有多想,只是轻声说:“医生…”
一听到这个声音男人就想起昨天晚上这个少年是如何被他指奸喷水大哭,又是怎么将震动棒挤入这少年娇嫩的小骚逼里。
傅良俊平复亢奋的心脏:“身体哪里不舒服?”肯定是这小东西的骚逼被他们肏肿了,对了,昨天晚上他们还肏了后穴,现在这个少年的龟头肯定也很红肿了。
束顺航的肉棒昨天晚上被三个男人轮流撸动,他们粗糙的大掌用力的摩擦马眼处。
射精都射了好多次。
束顺航回头看了一眼平智渊。
平智渊知道这一眼的含义,这是喊他出去呢,男人有点不爽,昨天晚上怎么玩不行,现在还开跟他害羞,他偏不肯出去。
傅良俊笑眯眯道:“这位先生请您出去外面等着呢。”
平智渊怒火蹭蹭往上冒,他后悔喊束顺航来这了,现在男人只想打爆傅良俊的头。
束顺航轻声说:“小叔你先出去等等我可以么?”
当然不可以。
平智渊他咬牙切齿道:“好。”
他出去了,束顺航这小东西被傅良俊吃干抹净了少年还呜咽说这个医生医术高明。
平智渊走出诊室。
束顺航说:“医生,我,我的身下的私密处蹭破皮,生殖,生殖器官也很难尿尿,前列腺也好疼。”他越说越觉得委屈,都怪那些男人。
少年眼泪啪嗒啪嗒的掉。
傅良俊起身戴上白色的硅胶手套,他抬抬下巴示意束顺航躺上去,少年心里恐惧,可一想到这是医生他又听话的躺上去,男人蹙眉道:“你不脱裤子是要我帮你?”
束顺航脱下裤子跟内裤,两条修长白皙的腿搭在分腿椅的两旁,男人打开个开关。
两条修长的腿突然被束缚住,束顺航害怕想起身,男人说:“这是防止你挣扎的。”
娇嫩红肿的穴暴露在空气中,束顺航的肉棒龟头很肿,男人用手指戳戳龟头马眼,少年突然呜咽一声:“医生我这很疼。”
真那么会不疼呢,昨天晚上傅良俊抱着束顺航上下颠动,大掌还用力的摩擦肉棒。
束顺航耳朵处最深的牙印也是他用力咬的。
戴着手套的手指剥开阴唇往里看,男人深邃的眸子直勾勾的看着嫩穴,束顺航看着白色的天花板娇喘,傅良俊用指腹摩擦阴蒂,软软的阴蒂被摩擦的很酸很痒。
“啊,不,呜呜怎么玩这里,我,啊,呜呜,不要摸这个地方,我这个地方很敏感。”
束顺航认为眼前的男人是医生,他如实相告,骚穴每次被亵玩都下意识想要合拢。
傅良俊蹙眉严肃道:“不玩这里我怎么知道你身体的敏感程度在哪里?我等下还要下药,你要是觉得我医术不行可以另请高人。”医生突然生气是束顺航没想到的,他赶紧说:“对不起,我只是性格很警惕。”
眼前的医生不是那些坏男人,是他自己想多,这是正常的检查,不要想其他东西。
傅良俊没再说话,将手指插入穴内,束顺航闷哼一声,男人说:“真敏感。”
束顺航脸蛋羞红。
傅良俊认真的察看穴口,确实有点破皮了。
这点破皮涂点药很快就好。
“用马眼尿尿很疼么?”傅良俊问。
束顺航:“嗯,就是酸胀酸胀的。”
傅良俊将戴着手套的手指插入穴内,束顺航不敢抗拒,怕医生会生气,他在心底无数次告诉自己这是正常的检查,不需要害怕,身下的手指突然开始模仿性爱的动作抽插,少年嗯嗯啊啊的哭喊低喘。
“啊不呜呜,怎么回事,医生,医生呜呜能不能不要这样抽插,这样抽插骚穴好奇怪,呜呜呜,停下来呜,求你停下来。”
束顺航脸颊潮红,身下的骚穴喷出骚淫水。
傅良俊身下的肉棒已经硬的发疼,他沉着道:“这是正常的检查。”仔细听可以发现男人的声音沙哑不行,狗屁正常检查,他现在就想爆肏束顺航,肏坏少年。
手指还在穴内继续的抽插。
手指戳到穴内的软肉使劲的碾压戳玩。
“啊不医生呜呜,怎么会这样。”
“我的身体好奇怪,好想哇呜呜。”
傅良俊温声说:“乖,嫩逼很快就舒服了,我只是在例行检查小穴内的敏感程度。”
束顺航眼泪汪汪:“医生呜呜停下来停下来呜呜呜好疼好疼,哇呜呜好酸好胀疼。”
两根修长的手指在穴内搅动穴壁肉。
穴内的软肉被男人的手指摩擦的好爽。
“够了,啊不呜呜够了真的够了。”
还不够,怎么会够呢?
这样娇嫩的骚穴怎么玩都玩不够。
穴内突然痉挛,夹紧男人的两根手指。
“哇呜呜呜高潮了。”
一道透明的淫水喷出来。
束顺航被眼前的医生玩高潮。
他躺在分腿椅上剧烈的娇喘。
他突然很想去尿尿,束顺航回过神。
“医生,呜呜呜,医生我想去上厕所呜呜。”
傅良俊看着少年收缩的嫩穴:“是尿尿么?”
束顺航赶紧点头。
傅良俊冷声说道:“正好,我抱着你尿,我需要检查一下你的肉棒受伤程度严不严重。”男人一本正经的将这些骚荡的话说出来让束顺航大脑没有反应过来。
不等束顺航说话,傅良俊已经将束顺航抱入诊室的小浴室里,浴室里有一面镜子。
傅良俊戴着手套的大手摩擦撸动少年的肉棒:“尿吧。”
束顺航通过镜子不可思议的看着身后男人。
“医生,不是这么治疗的,我,我自己尿尿就可以,你放我下来呜呜,我不习惯。”
傅良俊不想跟少年废话,直接撸动肉棒挑逗马眼,少年自然憋住不肯尿,男人轻轻按住束顺航小腹,娇气的少年剧烈挣扎,他被男人轻哄尿尿:“乖乖的尿出来我看看受伤程度怎么样,怎么可以忌讳医生?”
“啊哈呜呜,不行,停下来呜呜求你不要这样。”束顺航感觉现在自己像是被强迫,最终他还是在男人的调教下尿出来。
束顺航被傅良俊抱出去灌肠。
灌完肠男人将手指插入少年的后穴。
“这是什么东西?”傅良俊说。
啊“不呜呜呜,那是前列腺,好疼呜呜呜。”
这个地方昨天晚上已经被玩到红肿,现在又塞入手指插玩,傅良俊像是没听见少年的哭喊似的不停地插入手指搅动后穴。
前列腺很轻易高潮,肉棒也跟着射精。
傅良俊说:“这么射精不是办法,先堵上。”
“呜呜呜,是尿道棒,不要不要。”
束顺航看着长长纤细银色尿道棒旋转塞入肉棒内,肉棒好酸好痛,插入尿道棒后再亵玩后穴就很难再射精,可是他的肉棒胀的很难受,胀红胀红,很想要射精。
束顺航趴在病床上翘起臀部。
男人的手套已经摘下,手指俗肆意戳玩前列腺,每当束顺航提出质疑男人就会美名其曰是在上药,少年的确闻到了药膏气味,他不敢再多质疑,怕医生再把他赶出去,强忍着不敢哭。
傅良俊确实是在上药,可他夹带私货对着少年的后穴前列腺挤压戳玩,他当医生那么长时间又怎么会不知道这是前列腺呢?故意挑逗罢了,戳这里少年身体会很敏感,等下他还要将大肉棒插入少年身体里。
手指不停的对着前列腺指奸。
傅良俊的手指上有药,前列腺被涂抹药的同时也跟着高潮,少年的肉棒也要高潮,被尿道棒堵住,现在变得胀红胀红的。
束顺航嘴里吐出热气,他趴在病床上扭动细腰,臀部白嫩白嫩的,傅良俊很想一巴掌打下去,少年觉得身体觉得好奇怪。
“医生呜呜,上完药了么?好难受呜呜呜,我的屁股好胀,能不能不要再插手指。”
傅良俊的手指在穴里搅动,指奸的乐趣就是可以很好的亵玩骚穴,手指灵巧的插入拔出,不断地亵玩敏感的地方,身体好胀酸好难受,束顺航的双眼被蒙住了。
“哇呜呜呜,轻点轻点,好酸好酸呜呜呜。”
束顺航突然很害怕,这样的治疗方式不对。
“我不治了呜呜呜,我要回去。”
前列腺被手指插的好爽,可是他的肉棒不能射精,两条腿在疯狂的颤栗,好想射。
傅良俊的手不老实,用手撸动束顺航肉棒。
少年什么也看不见,他总觉得这样的治疗方式很奇怪也很不合规矩,怎么会有医生这样肏玩病人的身体的?直到巴掌扇打在他的臀部,少年才猛然的反应过来。
这个男人根本就不是医生。
这个男人是晚上亵玩他的其中一个。
束顺航对于男人手指的插入亵玩方式很熟悉,直到这一巴掌打下来才证实他的猜测,只是现在他被这个男人关在诊室里。
束顺航焦急忙慌的大喊:“平智渊呜呜呜平智渊,哇呜呜呜这里有坏蛋呜呜呜呜。”
束顺航是跟小叔子一起来的,现在平智渊肯定还在门外等着,他现在唯一能靠的就是这个男人,他放声大哭,拼命挣扎。
傅良俊肯嗤笑束顺航单纯。
现在这个时候把平智渊喊进来是想被两个男人肏喷水么?这种小骚货就是欠调教。
束顺航感觉到有东西在挤入他的穴内。
是男人的龟头,傅良俊边揉搓少年的阴蒂边将硕大的龟头插入穴,傅良俊的肉棒硬的发疼,两条腿发软剧烈的颤栗抽搐,他没办法支撑想要趴下去,被男人扶住,整根肉棒直直的捅入娇嫩的骚穴里。
“哇呜呜呜混蛋,混蛋我,我会去举报你的,我一定会去举报你的让你没有工作的呜呜呜,救命救命,来个人救救我呜。”
束顺航的穴肉包裹住傅良俊粗大紫红的肉棒,肉棒的龟头狠狠的摩擦软肉,软肉被摩擦的又酸又爽,骚心被肏玩到像是电流在蔓延,少年的嘴被插入两根手指,手指模仿性器的动作抽插入搅动他的小嘴,手指拔出少年嘴里的唾液被勾出。
一条银丝粘在男人的手指上。
诊室的门被打开。
平智渊想不到这家伙那么快就玩上了。
男人走近,捏住少年的嘴巴直接将肉棒插入他的嘴里,束顺航的腮帮子被塞的鼓鼓的,平智渊抚摸少年的耳朵要求他舔舐马眼,束顺航哭着摇头不肯舔舐马眼。
他的细腰被扶住,粗大的肉棒疯狂的撞击少年穴内的,撞的束顺航的身体很难受。
束顺航不肯性用小舌头舔舐马眼就会被平智渊指奸后穴撸动肉棒,少年的肉棒还插着一根尿道棒,这根尿道棒到现在都没有拔出来,他的肉棒被尿道棒玩红肿。
“哇呜呜呜,哇呜呜呜不,不。”
束顺航被迫用粉嫩的小舌头去舔舐马眼处,平智渊对着少年的嘴巴大开大合的肏入,硕大的龟头戳到束顺航的喉咙里去。
大肉棒抽插几十下后男人将精液都射入少年的嘴巴里,精液的味道是咸腥咸腥的。
束顺航很想吐出来,下巴被男人捏住强迫他吞下去,精液吞下去后少年剧烈咳嗽。
“哇呜呜,不要肏了,求你们,昨天晚上已经肏过了呜呜呜,不能再肏了呜呜呜。”
他会受伤的。
两个男人无所顾忌的插入粗大的性器。
束顺航夹在两个男人的中间。
一个插后穴一个插女穴。
束顺航两个小洞被玩的又红又肿。
他放声大哭,这种又爽又胀疼的感觉要将他逼疯,少年的双腿夹紧傅良俊的窄腰疯狂的抽搐,穴内在源源不断往外喷水。
肉棒的尿道棒被旋转抽出,束顺航失禁了。
少年哭到嗓子沙哑,他已经失去力气。
傅良俊拿起跳蛋放在少年的阴蒂处。
穴内也被塞入两颗跳蛋,跳蛋的功率很大。
塞入跳蛋再将粗大的肉棒插入。
“不哇呜呜,好疼好舒服,啊嗯嗯,好爽好爽,别再推进去,我会被玩死的呜呜。”
少年像是玩偶,他被掰成羞耻的姿势高潮。
他们喜欢看他羞耻高潮又没办法挣扎。
玩到崩溃大哭又不能反抗,男人们很喜欢。
束顺航躺在病床大开双腿抽搐喷水。
他戴着眼罩,躺在病床上感觉有人在轻轻的抚摸他的脸颊,束顺航的脸颊很烫热。
傅良俊轻拍少年的脸颊:“束顺航?”
没有反应,平智渊蹙眉抬手去探少年额头。
“很烫。”男人说。
这是被肏到高烧了。
平智渊抱起束顺航进入浴室里洗澡。
穴内的精液被抠挖出来,手指摩擦穴口好胀好酸,束顺航以为这些男人还要肏他。
“不,不呜呜呜不要,不能再肏进来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呜呜,我不想被肏死。”
平智渊知道束顺航害怕,男人轻声的安抚:“不肏了,等下打点滴就好了。”
从浴室出来。
平智渊抱着束顺航走到床边坐下。
平智渊望着束顺航的手背,皮肤又嫩又白,很轻易看见血管,男人将针扎入血管。
束顺航被平智渊抱在怀里。
傅良俊拿起温度计时不时给少年测量体温。
“疼。”束顺航轻声呜咽。
平正青晚上回到别墅,看见贴着退烧贴的少年蹙眉,男人掰开少年的双腿,骚穴果不其然被玩的很红肿,就连龟头也是碰碰都疼,这很明显是被肏到发高烧的。
男人下楼,他冷冷看着平智渊。
“把人肏高烧,你真能耐。”
平智渊摊开双手无奈道:“怪就只能怪这小东西的身体太好肏,他嘴上喊不要骚逼夹的很紧,小骚货不肏一顿能止痒么?”
束顺航打完点滴本来已经退烧,只是现在凌晨又烧起,这还是傅鸿哲发现的。
傅鸿哲摸着少年烫红的脸颊:“玩太过了。”
平智渊无所谓道:“这就是一个小性奴而已,玩坏了再换一个,又不是只有束顺航。”家里共同的小性奴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干嘛愧疚,干嘛要有心里负担。
这话很混账,只是这里的男人也没把束顺航当人,他们只是想肏想亵玩少年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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