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阴沉,一处不起眼的小院内,一老一少站在树下,片片落叶随风飘下。
“泽儿,最近功夫练的如何?”说话的是一位满头银发的长须老者,他眯着眼,看似面目和蔼,语气却是说不出的冷淡。
“回父亲,稍有进步。”一位黝黑壮硕的青年在老者面前恭敬地低着头应答道。只是那轻佻的口气,飘忽不定的眼神让老者一眼就看出青年心不在焉。
“哼,说谎,你的天魔种呢?去哪了?”老者陡然提高音量,神色间带着疑惑和愤怒,一身深厚的内力不自觉的对面前青年产生了威压。
这位老者乃是大光明教地位崇高的八星长老李松江,一身修为惊天动地,在二十年前一出道便掀起一番腥风血雨,他与人交手毫不留情,轻则断人手脚,重则直取性命,后来为了自身魔功大成,连斩一十三位正道豪杰,在他们临死前吸干他们的内力,个个死状极为惨烈。
如此残暴邪恶之举惹得当时各门各派群起围攻,多方势力大战三天三夜,无数魔头因此被剿灭,李松江在绝凤崖被大侠洛胜龙击落悬崖后便消失无踪。
不成想竟是在这光明教内蛰伏至今。
“用掉了。”这位黝黑壮硕的青年自然就是李金泽,他满不在乎地答道。
“混账东西,这可是你的成魔之基啊,随随便便就用掉了?”啪的一声,老者气的面红耳赤,甩给青年一个巴掌。
“是不是因为那个姓白的贱奴?”李松江脸色阴沉的仿佛能滴出水来,低声质问着青年。
“你管不着!”李金泽收起来了玩世不恭的神情,毫不畏惧的盯着老者的凌厉双眼。
压抑的气氛仿佛让空气凝固,老者死死看着青年片刻后,缓声说道:“泽儿,你要明白,如果日后我们大业将成,你将会有数不清的荣华富贵,什么样的绝色美人找不着,何必在一个贱奴身上浪费时间。”
老者顿了顿,似乎想起了什么忧伤的往事,语气愈加温和,“那个姓白的小奴长的再好看也是个男人,你玩一玩就算了,切勿动了真情。”
“你娘走的早,这些年”“不准提我娘!”李金泽忽然大声打断老者说话,语气带着莫名的愤怒,青年明显生气了,他转头一挥拳打在旁边的大树上,粗壮的树干被轰出一轮拳印。
“这几天我就把他处理掉。”李金泽无视脸色难看的老者,头也不回的踏出院落。
“这母狗看来是被玩的脱水了,老杜,你在这守着,我回马车上取些水来。”李金泽用毛巾简单给他擦拭了一番,看着白犬儿可怜兮兮的样子,没来由的心头一紧。
“不要伤着他了!”李金泽正欲施展轻功,不放心的转头对道人嘱咐了一句。
“放心吧,贤侄,我就在这看着他,不会有事的。”杜长峰满面笑容,语气真挚,眼底却闪过一抹阴狠。
待李金泽走远,杜长峰噼里啪啦活动了一下筋骨,随即走到青年旁边。“终于落到我手上了呢,白少侠”道人看着躺在地上微微呻吟着的白羡鱼,走上前抓起他散落的发丝,狠声说道。
青年紧闭着双眸,嘴里残留的精液让他难以下咽,接连不断的高潮让他的身子虚弱至极,他的双手无意识的伸向面前大汉的胸膛,仿佛在乞求着宽恕。
杜长峰一把握住他的右手,细细瞧了瞧,这双经握长剑的纤白素手竟没有多少老茧,手掌温润细腻,手指白皙纤长,一看就是平日保养的极好。
“啧啧,多好看的手啊,可惜马上就不属于你了,母狗。”杜长峰嘴角露出一抹残忍的笑意。
白羡鱼听到刀剑出鞘的声音,吓得浑身一激灵,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立马把手挣脱出来,连滚带爬靠到了前方的石桌下,雪白的胸膛不住起伏,泪眼婆娑,并拢的修长玉腿不停的打颤。就像一个迷失的灵鹿在树底下舔舐着自己的伤口。
青年神色惊恐的看着眼前大汉提着短刀越走越近,在极度恐惧下,他竟完全忘记了廉耻,只见那白犬儿猛地站起身来,仰躺在桌面上,使劲分开自己的如玉双腿,两只手放到腿弯处死死扒着,身子不停的向后仰,努力把两团挺翘的雪臀高高抬起,露出股间还在淌着淫水的浑圆肛穴,大敞的菊洞湿润红嫩,久经摧残之后竟愈发显得淫靡动人。
白羡鱼目露哀求的盯着面前的大汉,凄婉哀伤的双眸含着莹莹泪光,清美俊雅的脸上挂着丝丝缕缕的精液,雪白诱人的身躯摆出如此淫贱的姿势,此情此景不免让人血脉贲张,青年显然是已经做好了被疯狂凌虐的准备。
杜长峰微微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他一巴掌扇在那团翘在半空的莹润白肉上,揶揄的说道:“怎么,白少侠这是当起了婊子,打算肉偿了?”
杜长峰收起了刀,捧起那两团白嫩的肉臀,使劲扒开中间湿润软濡的红嫩肛穴,随即把嘴凑到翁张的红软穴口处,伸出灵活的舌头往里面钻,温暖软烂的嫩肉在不断分泌出淫液后竟像甘甜蜜乳一般美味,道人甚至感受到一丝丝内力从起青年丹田里不断涌出,化为独特幽香的淫液被吸进嘴里。
“滋溜滋溜”杜长峰索性双手抓起青年的两条白嫩大腿,直直往自己宽厚的肩膀上靠,使其白皙光滑的大腿根死死夹住自己的脖子,大汉感受着娇嫩肌肤带给自己的美妙触感,嘴里疯狂的嘬着穴里火热的软肉。
“嗯嗯啊”青年无助的躺在石桌上,双手摊开搭在头颅两侧,无尽的快感再次从后穴袭来,股间的大汉明显技巧极其高超,一会伸出舌头在肠壁内舔舐打转,一会咬住敏感软烂的嫩肉轻轻咀嚼。
白羡鱼张着小嘴不停的呻吟着,他已经虚弱到没有任何力气去反抗,持续不断的高潮让他体力透支,濒临脱水。他只能默默的承受着肉体的折磨和被羞辱的快感。
杜长峰正自舔弄的不亦乐乎,突然感觉到脸上淅淅沥沥的淋了几股带着微微尿骚的清液,大汉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他抬起了头,果然看见青年双股间那洁如新笋似的玉茎一抽一抽的吐着股股清液,显然是被刺激的失禁了。
白羡鱼看着面前勃然变色的大汉,心里惶恐不已,微微张口想要说些什么,还未等他开口,一个巴掌便狠狠打在了他的脸上,青年被扇的晕头转向,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一双杏眸里斟满了晶莹的泪水。
“玛德,臭婊子,尿到老子脸上了”杜长峰狠狠啐了一口,把脑袋从青年两腿间脱出来,随即把仰躺在石桌上的青年翻了个身,使其跪趴在石桌上,雪白的臀瓣高高翘起,两腿向外大大分开。
“嘿,巧了,老子正好也有一泡尿,就赏给你这个贱人了。”杜长峰说着,扶着胯下的粗长肉茎,毫不犹豫的捅进了大敞着的软腻湿滑的肛洞,随即小腹一收,一大股腥臊浓黄的尿液直直打进了直肠深处。
白羡鱼哭叫了一声,热气惊人的尿液烫的他猛然抬起头,肛壁被刺激的急剧收缩,紧紧包裹住捅入其内的粗长肉棒,青年摇摆着屁股,虚弱的小声叫喊着:“不要,不要尿在里面,拔出去啊”
待到排泄结束,道人满意的拍了拍青年的大白屁股,抖了抖腰说道:“不错,白少侠你这贱穴真适合做一个尿壶,哈哈哈哈。”
杜长峰抽出湿润腥臭的阳物,立马抄起那根李金泽留下的精巧器具,堵住刚要往外淌尿的后庭,严丝合缝的肉洞把大量的尿液囤积在青年娇嫩的肠道内,巨大的羞耻感涌上白羡鱼的心头,青年使劲放松臀瓣,竭尽全力想要把身体的异物通通排出。
高大道人轻笑了一声,他刚才见识了这真气震动棒的威力,此刻迫不及待的想要在这个曾经一尘不染的绝美青年体内再施暴一轮,于是抱起一丝不挂的青年坐在石桌上,一只手抄起青年的修长脖颈,另一只手箍着两条白玉长腿的腿弯使其向头部折叠,随后调整姿势。
只见大汉怀里的青年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被一只胳膊箍住腿弯,身体折叠靠在大汉怀中,大敞的雪白双股、修长紧致的美腿、高高翘在空中的玲珑玉足以及娇滑莹润的肌肤带来的美妙触感都让杜长峰欲火大涨,恶念丛生。
高大道人另一只手抚向插在肛穴里的棒身底座,送出一缕缕精纯的真气,机关转动,器具开始在穴内运转起来,很快,变为了轻微的震动,稍稍休息没多久的软烂后庭又开始迎来残酷高潮的前奏。
“拔出来,求求你,拔出来”白羡鱼虚弱的求饶道,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达到极限,后穴一次次的屈辱潮喷,不仅让青年的身体一次次的被掏空,自尊心被踩在地上狠狠碾压,更是让他的精、气、神受到严重的损害,这对于一个顶尖武者来说无疑是巨大的厄运。
杜长峰想起了那日贯穿长虹的一剑,昔日风采照人、冰清玉洁的绝世少侠如今在自己掌中哀婉求饶,如一条母犬接受着最残酷的淫刑,真是令人唏嘘扼腕。高大道人冷笑一声,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凌虐欲,握住了露在肛穴外面的底座。
“来见识一下我的手速吧,白少侠。”杜长峰攥着震动棒用力抽插起来,棒身的进进出出不仅仅是真气流转造成震动带来的绝顶刺激,更兼具抽插深入带来的肠壁不断收紧放松的强烈快感,内里的软烂肠肉更是被折腾的一塌糊涂,像是在里面融化了一样。
“嗬嗬啊呀”白羡鱼被猛烈的快感刺激的近乎失声,双眼完全翻白,全身开始抽搐起来,囤积在肠道内的腥臊尿液随着急剧抽插抖落的满地都是。
高大道人看着青年被凌虐到痛苦扭曲的玉颜,小嘴大大张开,红舌伸出搭在下唇,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甜腻温热的鼻息仿佛能化为汁水一样勾人心魄。他得意的看着曾经的仇敌沦为如今如此淫荡下贱的模样,不禁手上又加快了速度。
“哈啊不行了,不行了屁股要坏了啊啊啊!!!”白羡鱼突然放声惨叫,两只手不停拍打着箍在腿弯处的强壮手臂,肠壁的黏膜在接二连三,持续不断的折磨中被破坏殆尽,柔嫩的肛窦随着棒身的抽插狠狠被拽出体外,又在数秒后重新被挤了回去,青年感觉身体痛苦的仿佛要被劈成两半。
终于,伴随着噗嗤噗嗤类似于放屁的声音,白羡鱼直直绷起修长紧致的美腿,白皙纤细的腰腹抽筋似的向上曲起,“呜呜呜",青年再一次惨叫着泄了身子。
大汉见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只见那硕大的肛洞合不拢的往外淌着淅淅沥沥的肠液,甬道内红烂的肠壁和湿濡的软肉一览无余,两团雪白挺翘的臀瓣抖如筛糠。
“哎呀,白少侠,你的屁眼被玩坏了呢。”杜长峰看着已经闭合不上的硕大肉洞,肛口周围甚至挂着一团被狠厉捉弄还未回到原位的软烂红肉。他看向满脸绝望,早已泪流满面的青年,得意非常的嘲笑道。
“啊啊啊!!!!”又伴随着噗嗤噗嗤两声,软烂的肛穴内吐出两声气泡,周围的菊肛括约肌竟是瘫痪了一样,再也收拢不住,圆滚滚的肉洞毫无保留的流淌出不少透明的淫液,到最后甚至还混合着鲜红的血丝。
杜长峰放下了怀里的青年,白羡鱼呆呆的跪坐在地上,漂亮的双眸空洞无光,乌黑长发凌乱的披在肩头,优美白嫩的酮体止不住的颤抖,后庭还在噗嗤噗嗤的排着气,痉挛的肠道显然是被过度使用后暂时失去了应有的弹性。
忽然,青年把双手伸向胯下,抚摸着硕大湿润的圆洞,使劲朝中间挤压,想要恢复曾经紧致红嫩的肛穴。
“呜呜,为什么合不上了,屁股坏了,屁股坏了啊!!!”白羡鱼努力半天,发现无论如何再也合不上,就像一朵盛开的菊花一样在股间轰然绽放,他终于忍不住崩溃大哭,青年死死抓住眼前恶汉的脚踝,狠狠咬了一口他腿上的肌肉。
“玛德,放手。”杜长峰被咬的一疼,抽腿挣脱出来,狠狠一脚踢向青年的小腹,砰的一声,白羡鱼疼得在地上滚了两圈便晕了过去。
待到醒来之时,已是翌曰正午。阳光灿烂的照耀着,蓝天白云,山崖环绕,瀑布如蒙蒙细雨,漫天洒落。如此向上仰视,仿佛在俯瞰一口深井。有一刹那,白羡鱼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他揉着眼睛,从地上艰难坐起。
白羡鱼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坐在一颗巨大的石头上,浑身湿漉漉的,后庭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旁边是一个波光粼粼的小池塘。那池塘是山里一股泉眼,水质清澈,底下全是大大小小的石头,或方或圆,冲得光滑无比。正值午前,日光下彻,映得池塘通体剔透,犹如一整块温润的水晶。池塘最深处只有齐腰,大部分都是齐膝的浅水。
旁边的高大道人赤身裸体的泡在水里,铁塔般的身躯上全是鼓起的肌肉,数不清的伤疤刀痕狰狞而凌厉,看着令人心底发寒。杜长峰看见青年悠悠醒转,便哼着小曲从水中直起身,朝白羡鱼走去,道人高大强壮的躯体带给青年极强的压迫感,他害怕的转过头,不敢看大汉胯下那根狰狞勃发的巨物。
“休息够了吧?白婊子,该起来服侍本大爷了。”杜长峰一把抓起青年散落的青丝,缠了个圈,使劲扣住他的后脑勺,使其跪坐在自己胯下,白羡鱼惊恐的直起腰,莹白如玉的胸膛起起伏伏,两点娇嫩的乳头在阳光的照耀下像两颗饱满的石榴籽一般诱人可爱。
“舔吧,母狗”杜长峰悠哉悠哉的把腥臭的巨大肉棒伸到美人的面前,坚硬的龟头戳了戳白羡鱼的琼鼻,青年只觉得肮脏恶心的气味瞬间充斥在鼻腔,他皱了皱眉,下意识地想要挪开自己的脸蛋,但后庭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瞬间把他拉回现实,他反抗的心思消失的无影无踪。
白羡鱼张开小嘴,痛苦的伸出一截香软小舌,颤巍巍的舔舐着脸前硕大的龟头,青年缓缓的直起腰,光洁的玉背散落着大大小小的水珠,两只白皙纤嫩的手掌抚上狰狞的肉棒,灵活的红舌在龟头处来回舔弄。
“乖乖给老子含进去。”杜长峰冷冷的下达着指令,随即不耐烦的按住青年后脑勺的手掌暗暗发力,腰间微微向前一挺,狰狞肉棒破开柔嫩的唇瓣,把白羡鱼的小嘴填的满满当当。腥臭浓烈的腌臜气味让白羡鱼无所适从,他含着泪大大张着小嘴,双手缓缓垂下。
杜长峰一捅而入,抓着青年的头发在他娇嫩的口腔里进进出出,许多次硕大的龟头直直捅进了嗓子眼儿里,白羡鱼喉头一阵剧烈收缩,他不敢有丝毫的咬合,任由粗长腥臭的肉棒在他的小嘴里肆意玩弄。
硕大的紫黑色囊袋不停打在青年光洁的下颌,肉棒进出间带出不少透明的涎水,从青年的嘴角缓缓留下,杜长峰越插越深,被舔弄的水光淋淋的紫黑色肉棒愈加坚硬勃发,每一次顶弄都捅到了青年的喉咙深处,恶心反胃的感觉让青年微微失了神,白皙修长的脖颈明显可以看到一段长长的凸起。
只见铁塔般黑壮的男人叉开双腿,一具雪白优美的肉体跪在他的胯下,扬起天鹅般优美的脖颈正在卖力的舔弄着男人的粗壮阳根,俊美无暇的玉颜上淌满了耻辱的泪水,嘴角噗叽噗叽地不停飞溅出晶亮的口水。
如此温暖紧致的甬道让杜长峰没多久就交了枪,一大泡腥臭浓郁的白浊直直射在了白羡鱼喉管深处,大汉缓缓抽出狰狞的肉棒,精液顺着红润的小嘴缓缓留下,白羡鱼忍不住趴在地上剧烈咳凑起来,青年捂着喉咙,张着小嘴,显然是被呛得不轻。
“把地上的全都给我舔干净!”杜长峰看着青年一脸凄楚的样子心里十分得意,他想要这个曾经清冷似仙的仇人更加淫荡不堪。
白羡鱼颤抖着垂下头,撅着大白屁股就像一头淫荡的母犬一样呜咽着,伸出红舌一丝不苟的舔舐着石头上散落的白浊,晶莹的泪珠嘀嗒嘀嗒的落在石面上,杜长峰满意的双手叉着腰,直到整块石面上全是湿淋淋的水迹,他才让白羡鱼停了下来。
“滚到水里把身子洗干净,尤其是你的烂屁眼。”杜长峰大声的羞辱着眼前的白犬儿,他就喜欢看着这样孤清冷傲的美人受尽折辱的神情。
果不其然,白羡鱼闻言浑身一震,颤抖着撅起屁股,摇摇晃晃的缓缓爬进水中,在塘中洗浴起来。青年的身子极白,背部光润无瑕,腰肢纤细,下面一只浑圆的美臀,白嫩光滑,从后看来,整个犹如一块曲线玲珑的美玉浸在水中。
白羡鱼浸泡在冰冷的池水里,浑身上下不停的打颤,本就虚弱不堪的身体此刻哪能忍受的了冷水的浸泡,青年晕乎乎的躺在清澈的水里,双手缓缓伸向股下,掰开浑圆红肿的肛穴,任由清澈的冷水冲刷甬道内肮脏的一切。
软烂的肠肉骤然受到温度骤降的刺激,微微抽搐起来,温暖湿热的肠壁也被刺激的紧紧收缩,不知从哪里来的真气竟如周天自如运转般温和的游走在股间诸穴,丝丝流转修复着受伤的后庭,屁股火辣辣的疼痛竟渐渐好转,青年一脸红晕的躺在水里,舒服的嘤咛出声,体表的温度逐渐开始适应。
杜长峰不明所以,过了一会,见青年竟泡在那快要睡着了,一时间怒火上涌,大踏步走到他旁边,溅起一阵阵水花。大汉拽起青年的青丝,厉声说道:“没让你休息呢,臭婊子。”
说完,狠狠扇了青年俩巴掌,白羡鱼被打的愣了愣神,心情一下子从天堂又跌到了地狱。
大汉缓缓说到:“屁股抬起来,让我看看洗干净了吗?”白羡鱼哀凄的转过身,俯下身子,他半身浸在水里,唯有一只雪嫩的大白屁股俏生生悬在水面上,湿淋淋滴着水珠,粉滑脂腻香艳动人。他股间还有些红肿,光洁的臀缝间有几条被鞭子抽打出的血痕,细细印在白腻的皮肤上,愈显得肌肤饱满诱人。
白羡鱼颤抖着掰开臀肉,一手撩了清水,在臀沟内仔细洗着。他的臀肉又白又滑,充满弹性,手指抚过时,雪嫩的臀肉温润地起伏着,犹如丝绸般柔滑。白羡鱼含羞忍耻的样子,让杜长峰胯间愈发坚挺,待看到他臀间那只浑圆诱人的嫩肛重新变得紧致羞涩,杜长峰心下一动,却也不想追究为何,淫邪的欲火早已替代了他的思考。
他看了看塘里面的石块寻找着合适的位置,这些石头高低不一,有的大如桌面,有的状如鱼背,或潜或露,形态各异。随后不耐烦地走上前狠狠两巴掌抽在那两团白肉上,对着趴在水中的白羡鱼的说道:“掏快点,磨磨唧唧的。”
杜长峰挑了块浸在水中的圆石,让白羡鱼俯身趴在上面。那石有半人大小,色白如玉,顶部冲刷得光滑如镜,离水面寸许高低。青年趴在上面,半身都浸在水中,只有两只雪白的臀肉翘在外面,彷佛浮在水上一般。
两条修长玉腿大大分开,弯曲着蹬在水底,将大白屁股耸得更高,他的两点红樱连同玉白香肩都浸在水里,白羡鱼扬起头部,然后两手绕到臀后,掰开屁股,将浑圆红肿的屁眼儿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阳光直射而下,白羡鱼半浸在水中的肉体呈现出两种截然不同的光泽,水下的犹如融在水中的月光一样莹白,水上的一片雪嫩。雪滑的臀沟洒满阳光,中间一只湿濡圆润的屁眼儿又红又嫩,彷佛一只大樱桃嵌在粉团般的雪臀中,艳光动人。
白羡鱼一头青丝落在水中,掩住了面孔,他颤巍巍地摆好姿势,等待着身后大汉的临幸。杜长峰撩了捧水浇在青年臀间,然后抱住他的雪臀,龟头顶住屁眼儿,用力压下。
粗长巨大的肉棒破开柔嫩紧致的肛穴,白羡鱼的脸色惨白,突然间臀后一阵剧痛,不由得低叫起来。青年屁眼儿收得极紧,杜长峰两只手死死掐住雪白的臀肉,龟头顶住菊洞,缓缓使力。
“玛德,这烂穴被玩过这么多回了,怎么还这么紧?”大汉心里微微一惊,忽然间想到了什么,冷笑着说道:“罢了,给你这母狗再开一次苞吧。”白羡鱼蹙额颦眉,忍痛抱着圆臀,将嫩白的大屁股掰得敞开,迎接肉棒的进入。红嫩的肛菊在龟头挤压下渐渐张开,刚刚恢复紧凑的后庭很快就到极限,龟头圆端才浅浅没入三分之一。杜长峰吸了口气,肉棒又硬上几分,然后狠狠一捅。
白羡鱼疼得呀的叫出声来,被龟头撑成一条红线的肛肉被尽数挤入体内,那根粗黑的肉棒彷佛直接插在一团雪肉之间。他没想到这根巨大的肉棒会是如此凶狠,肛穴竟完全承载不住,屁眼儿彷佛被龟头搅得粉碎,再整个捅入肠道,撕裂般的痛意从臀间升起,转眼就传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