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忙碌碌快两个月,任语终于搞完创新大赛的项目。
这段时间日夜颠倒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他们组得了个国二奖。可惜期末临近,还得老老实实复习,一组四个人决定简单庆祝一番。
为着四个人都方便,也没去哪里,就在学校附近的小酒馆里搓了一顿。
任语家教严苛,几乎从不喝酒,酒量浅的只有半杯啤酒。今天情绪到位,酒馆里的音乐又那样悠长暧昧,任语配合着组员点了一杯鸡尾酒。酒精含量虽说不高,但对他来说还是够呛。
两个小时过去,被哄着灌上一口又一口,一箱啤酒还剩半打,众人都是半梦半醒。
本来其他人就得翻墙回宿舍,带着六瓶啤酒更不方便,于是顺理成章由住在校外的任语负责解决这半打。
任语本来打算拒绝的,可转念又想,记忆里有陆元岑一个人喝闷酒的画面,自家冰箱里也一直冰镇着几瓶,带回去刚好。
十二月的夜风已经刺骨,任语打着哆嗦,紧紧抱住那一箱啤酒在胸前充作挡风。
目送同学们上了回宿舍园区的出租,任语才向一条街道外的公寓走去。
到家时已过凌晨一点,屋内却亮着灯。
陆元岑并没有睡,而是坐在沙发上看黑白老电影。客厅里只开了最弱的氛围灯,屏幕反射出的光时明时暗,打在他脸上,勾勒出分明的五官轮廓。陆元岑长相帅气,是属于硬朗的类型,配合一米九以上的身高和肌肉,天生带有压迫感。轻度近视,他现在带着黑框眼镜,倒是增添了几分书生气。
听到开门声,陆元岑转过头,和门缝里的任语对视上,他面无表情,有一丝不悦。
任语有些愧疚:“元岑,你是一直在等我吗?”
陆元岑嗯了一声,摘下眼镜,赶忙上前接过他怀里的啤酒箱。
“今天喝酒了?”
“是啊,聚餐嘛。”
本就酒劲上头,现在猛然进入温暖的房间,任语只感觉浑身燥热无比,脑袋也晕乎乎的。他抓着衣角,胡乱脱掉外套和毛衣扔在鞋柜,上身只留下一件薄薄的白色打底衫。
陆元岑顺手就将几件衣服接过来,两人一直以来的相处模式是陆元岑负责照料一切。
手上整理动作不停,他眼神却一眨不眨盯住任语胸口的位置,因为某些原因,那里好像有两个若隐若现的凸起形状。陆元岑默默吞咽着口水,而被盯的人毫无察觉,不停用手扇着风。
“喝了很多吗?你的脸好红。”
闻言,任语双手捧着发烫的脸颊,笑嘻嘻解释:“没有呀,就喝了一杯鸡尾酒,而且酒精度很低的。好吧,还有一杯啤酒,真的就喝了这么点。”
陆元岑不信,凑近在他颈窝处嗅了又嗅,又捏着他的下巴叫他哈气,看了红润的舌尖好一会,才确定酒味不浓。
好友熟悉的气息打在脖颈和面庞上,任语微微眯眼,感觉自己真的要醉,脸上红的要滴血。他软绵绵地推开陆元岑,三步并作两步窜到客厅,抱着腿倒在沙发上。
“我、我还带了半打啤酒回来,我记得你是爱喝的。”
陆元岑没在意他拉开距离的动作,挂起任语的大衣外套,再不动声色地闻了闻。
他在玄关站了一分钟,又拿了四瓶啤酒放上茶几。
任语不解:“你现在是要喝吗,这么晚了一个人还喝这么多?”
“不是我一个人喝,是我们两个人。小语,我也想和你一起庆祝得奖。”看着任语略显为难的表情,陆元岑低垂下头,像只做错事的大狗,又补充一句,“难道和他们一起就能喝,和我却不行吗?你从来都没有和我一起喝过酒,难道是因为讨厌我吗?”
“我……好吧,我们一起喝吧。”任语最受不了他这种可怜兮兮的模样,下意识就认定为是自己做错了,赶忙主动开了酒瓶,两瓶放在自己跟前,两瓶推到陆元岑面前。
在陆元岑不断的装可怜诱导攻势之下,任语一边聊项目,一边很快喝掉一瓶半的啤酒。
“不行,实在是喝太多了。我肚子好撑,我要去上厕所。”
任语有些神志不清,说完话就立刻站起身,因起的太猛而双脚发软,又重重摔回沙发上,这一下更是头晕目眩。
陆元岑反应迅速,顺势就将他搂入怀中。本就燥热,又落入一个滚烫怀抱,任语轻微挣扎着,拳头有气无力打在陆元岑的胸口,更像在挠痒又或是调情。
这人总是会无意碰到某些地方,陆元岑顿时心猿意马,赶紧止住他扭动的举动,从后背揽着任语的腰辅助他站立,两人贴在一起,连体人般一步一顿走去厕所。
走到马桶边,任语竟然毫无顾忌地解开裤子拉链,在他拉下内裤的瞬间,陆元岑赶紧逃了出去。
很快,陆元岑贴着门听见哗啦啦的流水声,他的心情格外复杂,这种排泄行为竟然都能让他色心大起。
马桶抽水声骤然响起又落下,许久之后却并没有见任语出来。陆元岑隐隐约约听见物品掉落的声音,不免有些担忧。
他怕是任语喝醉之后摔倒了,敲了两下门没得到回应后就直接推门而入。
和他预料的有些许偏差。任语此时已然昏睡过去,只是他不是摔倒,也不在马桶边,而是仰躺在浴缸中,竟然还自己脱了个精光,只剩一条内裤,顺手打开花洒朝自己身上冲水。
“唔,好热,好热啊……”
水雾渐起,小小的空间里,回荡着的水声无法掩盖任语浅浅的喘息。他闭着眼神色恍惚,微微张开的双唇沾了水,红润异常,从唇齿缝隙间能看见更加艳丽的舌尖。
陆元岑吞咽口水,只是看着就感觉有什么正往下腹涌去,蠢蠢欲动的东西无法自主控制地膨胀。
深知自己的肮脏心思,陆元岑竭力克制欲望,拉起任语的手臂柔声说:“小语,你快起来,在这里睡觉会感冒的,我带你回房间。”
被触摸的地方仿佛着了火,任语扯着手臂,嘴里嘟嘟囔囔,只能听清楚“好热”、“不要”、“不行”这样的字眼。
“乖听话,快起来。”
“我不要!”醉酒的人力气格外大,脾气也大。见自己的抗拒不被接受,身体也真的快要被人拉起来,任语紧皱眉头,直接用力一拽,向下倒去。
“哗啦——”水花四溅,陆元岑毫无防备直接摔进浴缸中,两具身体撞在一起。
但好在陆元岑反应过来,一手赶忙护住任语的后脑勺,才没叫人摔伤。
身体相触,任语无意识地扭动,抗拒这份压力和热量,这种动作反而使陆元岑下身愈发膨胀,将裤子顶出一个大包。
“哎,别再乱动了小语。”陆元岑低头看看竹马平坦的内裤,对方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只有自己一个人在意淫,还起了反应,任谁看了都要不禁骂一句禽兽。
可这样的姿势,这样接近自己暗恋十年的人,这样和对方的气息交织在一起,要怎么样才能克制住呢?
反正任语不会记得,那么是不是可以多做点什么呢,只要不被发现,只要他不说……本就不多的理智接近崩盘。
天人交战一小会,水流的冲刷没有将陆元岑带回正确的道路。
陆元岑俯下身让两人贴的更紧,裆贴着裆,胸膛贴着胸膛。胸脯上的异物感最强烈,他用自己的乳尖去磨蹭对方的,四小颗互相挤压揉捏,触感有些奇怪。
陆元岑这里并不算敏感,是和心爱之人亲密接触的念头叫他十分满足。反观身下人那两颗,被磨得发红发硬,东倒西歪戳在他胸肌上。
轻轻撩开对方湿漉漉的额发,那张清秀漂亮的脸蛋完全露出来。任语哪里都长得圆圆的,脸上没什么棱角,属于童颜,直到现在都还有人会把他错认成未成年。红晕遮住了任语眼下的乌青,陆元岑轻轻拂过他眼角,那沾了水的睫毛微微颤抖,看着可爱又好欺负。
视线来到嘴唇,陆元岑向下贴住后就迫不及待地含住,如同品味世间珍馐。他用舌尖来回临摹唇形,一遍又一遍后又扯着下唇吮吸,令人羞耻的吮吸水声混着男人的低喘起起伏伏。
“唔唔……”将那本就偏厚的唇肉含得又红又肿,听到对方难受地呜咽,陆元岑堪堪松开。可下一秒,他又捏着任语的下巴强行打开关口,火速堵住唇齿,舌头长驱直入。
灵活的舌头一下就捕捉到对方的,狠狠缠住勾着向外拉,哪怕将对方的舌头弄得僵直发酸,换来推搡,他也丝毫不觉得动作粗暴。
这是他应得的,他肖想这么多年,总要讨点好处。
任语下意识抗拒,舌头挤着想把入侵者推出去,反而纠缠在一处,被视为迎合,陆元岑激动万分,猛力地持续吸舌肉。口水止不住分泌也止不住向外流,任语来不及吞咽,只能可怜兮兮地呜咽。
陆元岑愈发用力,像是要把那条舌头连根拔起,直到尝到血腥味才发觉不对,慌忙放开。
“疼……元岑,好疼呜!”任语的舌头依旧伸在外头一小截,像睡迷糊了忘把舌头收回去的小猫。舌头右侧破了个小口子,是他反抗时自己咬伤的,血从那里流了不少。
即使迷迷糊糊有要醒的迹象,任语也只是有气无力地推开陆元岑,大口大口呼吸空气。
听到自己的名字,陆元岑心头大动,抓住贴在胸口的拳头。
看他呼吸逐渐平稳下来,便又一次欺身而上。这一回他温柔不少,只是一点一点舔舐露出的舌尖,将不断冒出来的腥血一下一下吞掉。
血腥味消失,任语收回了舌头,陆元岑紧跟着他,又一次侵入口腔,在这里顶顶在那里戳戳,顶弄敏感的上颚。他连牙齿都不放过,一个个抚摸过一遍。
睡梦中的任语有时会主动配合,不知何时双手主动攀上了陆元岑的肩头,他小幅度地抬起舌头以方便陆元岑的探索。而陆元岑则借机将自己的唾液送过去,看着任语不断吞咽,吃下属于别人的体液。
温柔的吻持续了许久许久,久到陆元岑都感到晕眩。水面已经没过平放的的腿,陆元岑直起身,关了浴霸和花洒。
而任语正乖巧地躺在他身下,仰着头索求下场亲吻,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
陆元岑的视线逐渐向下,那脖颈到腰部呈现出一个上下起伏的好看形状,白皙胸膛被水打湿后泛着光,长时间的接吻后布满浅浅的粉红色,两颗樱桃般的乳头因寒冷而挺立起来,随着呼吸颤动。
忽然,他有了一个邪恶计划。
陆元岑解开拉链,拉下内裤的那一瞬间,如铁般坚硬的性器一下子蹦了出来,直挺挺地打在任语肚脐眼边上。紫红的龟头戳上白嫩腹肉,弄出一个小小的凹坑,铃口里吐出一小泡液体,看着淫靡万分。
对他来说,任语早就被他看过碰过千万遍的身体仍旧带着致命的吸引力,目光怎么也无法离开。
触感怎么会如此柔软,好想把手黏在他身体上,随时随地都能抚摸……
好想将这个人骨骼拆分全部吞下肚,一点点品味……
好想把他囚禁在卧室里,每天只能和自己待在一起,不许穿衣服,再命令他自己摸到勃起然后自慰……
陆元岑思路飘飞,被任语胡乱摆动的手拉回现实。
看着知己好友发懵的脸蛋,陆元岑自我厌弃到极点,扇了自己一巴掌,他打得很重,浴室里回响起拍打声。
可这一巴掌完全没有消磨他的变态爱意,反而更使他下定决心。得不到心爱人的痛楚比一巴掌要强烈得多得多,他必须要把任语的身体变成没有自己就活不下去的样子。
“小语?小语?任语你醒醒,任语。”
“唔……”
陆元岑试探性叫了好几次,任语先是有所回应,而之后就彻底陷入睡眠,连哼哼唧唧的声音都不给了。
壮了胆,陆元岑双手覆盖在任语胸口之上,薄薄一层软肉没什么实感,只有小小凸起顽强抵抗手心的感觉很真实,而这凸起的主人丝毫没有反抗。
两只手沿着胸部的轮廓摩挲,将乳肉挤着拢起。任语很清瘦,胸部并没什么余肉,刚刚拢出一个低矮小峰就马上四散回去。温热的手掌再次压下去,紧紧包裹住胸膛,任语稍稍变快的心跳被陆元岑捕捉到。
任语也在激动吗?即使是在睡梦中,也会因为自己的抚摸而兴奋吗?
手掌下滑,乳尖从指缝中露出来。陆元岑痴笑着看那红彤彤两颗,猛地夹紧手指,食指与无名指上抬揪起乳头,拉到使任语微微皱眉的高度,再上下搓动乳头边侧。
“唔啊,嗯嗯……”任语浑身一颤,发出两声可怜呜咽。
陆元岑下头完全兴奋,一根棍子来回戳任语小腹,龟头往肚脐眼里捅。他将手指放进任语口中,不停地搅动他的舌头,直至手指被唾液完全浸透。
湿漉漉的食指又一次回归到乳头位置,从乳晕周围开始一圈又一圈打转,极其缓慢地靠近正中心。任语的乳晕并不算大,但这逐渐靠近的整个过程却很慢。因为陆元岑既害怕弄醒人,又想要仔细观察他的每次反应。
逐渐加大力气,指腹下压覆盖住小小的乳头,往下按进乳晕中再抬手。硬实的豆粒因弹性一点点升起,乳尖和指尖拉出一条黏腻的丝,是任语自己的口水。
用任语自己的口水玩弄任语本人的乳头,手指与乳头之间的接吻也会拉丝,真是好色情。
陆元岑恶劣地再次重重摁下去,捻着乳头旋转。
“呃啊!”任语猛然挺腰,难以抑制地喘息着。他被包裹在棉质内裤里的性器似乎也有所触动,膨起到一定高度,随腰部有一下没一下的动作,鼓包碰到陆元岑大腿内侧。
陆元岑忽然想起地帮他解决,顺理成章地让他的身体再也离不开自己。
就这样,时间过去半个月。
已经上课,教室里只有老师的声音,任语和几个朋友一起坐在最后一排。
他忍不住左右扭动身体,最近胸口的怪异感越来越强烈,尤其是每天早上起床,乳头总是硬着的,连下体也是。
偏偏陆元岑最近在家的时间也特别多,他完全找不到能自我抚慰的机会。昨天趁着陆元岑不在家,他赶紧进厕所解决,可弄到一半陆元岑就回来了,还着急忙慌说要上厕所。
任语谎称自己在洗澡,赶紧躲进浴缸里拉上帘子,陆元岑就在帘子另一边小便。
惊吓过后肉棒软下来,任语没心思再自慰,却还是觉得胸口闷闷的,浑身都热。
更可怕的是,他胸口一开始是疼痛感居多的,可后来不知何时开始变成瘙痒。现在就特别痒,乳肉似有若无地被衣服摩擦到,是种难以言喻的难捱。
大庭广众之下,他也不敢直接触碰。
周围人都在玩手机或记笔记,教授也在另外一边讲得正起劲,任语反复确认不会有人注意到自己,才悄悄伸手进大衣外套中,隔着毛衣碰了碰乳尖。
“唔!”全身如同过电一般,任语控制不住呻吟,刚出声就慌忙低下头捂住双唇。
严旻坐在他边上,被吓了一跳,趴下身子,额头磕在桌面上,这样的姿势反倒更适合他自我抚摸。
他轻柔地从边侧一点点接近乳头位置,隔着毛衣都能感觉到越靠近就越凸起。这里比出门时还要严重,贴了几天创口贴反而起反作用,因为总是被闷住而越来越涨。
手指摸到创可贴,任语用指甲勾住边缘扯开,贴的本就不牢靠又被细汗打湿,很轻易就撕扯下来。乳头被解放,膨起瞬间触到粗糙的毛衣,表面被狠狠磨过,又痒又麻,任语紧叩牙关才没有发出不上台面的声音。
他手上不敢有大动作,只好稍稍挺胸。乳尖果然和毛衣亲密接触,只要一动就会摩擦到,衣服上密密麻麻的细小丝线勾住坚硬一颗,感官实在刺激。任语一边后悔扯下创可贴的行为,一边无意识用胸口主动蹭着毛衣。
感觉到腿间东西蠢蠢欲动,任语缓过神来,他怎么可以在教室里做这种荒唐事。
狠心将毛衣扯开一段距离,任语还是选择给陆元岑发去消息。
任语:【元岑,你记得上次给我涂胸口的药在哪吗?】
陆元岑发来一个疑惑的表情:【什么?哪次给你涂胸口?】
他在装傻充愣吗!任语羞的眼角都发红:【就是那次跑步,我那里磨破了,你给我买的。】
陆元岑:【哪里磨破了呀?】
又接上一个疑惑的表情。
任语;【你!你别捉弄我了,明明就是知道的!】
陆元岑没有继续调戏,直白问:【好啦好啦我错啦,别生气。是又磨破了吗,需不需要我帮你看一看?】
任语打了“需要”又删去了改成“不需要”,犹豫一会儿还是没发,他正害羞着不知如何回复,陆元岑紧接着发来消息:【话说你的乳头是怎么弄肿的?最近半个月你都没出门很老实啊,难道是庆功那天出去玩,谁弄你的乳头了?你实话实说你跟别人干什么了,为什么会把乳头弄肿了?任语,你看着老老实实的,不会是和别人那个了吧?】
屏幕上满满的字,任语却只能看见刺眼的“乳头”二字,莫名呼吸一窒。他竟然只是看到这么简单的两个字就心潮澎湃,手指又一次默默移动到乳尖上。
任语颤颤巍巍打出几个字:【我没有,我能和别人哪个啊,你别胡说。】
陆元岑:【还能哪个,做爱啊。】
任语吓得直接关上手机。
“怎么趴了一会脸更红了,感觉你跟快熟了一样,是不是有点发烧了?”
严旻关切的声音响在耳边,任语支支吾吾地点点头:“严旻,麻烦你下午帮我请假吧。”
好学生任语竟然一整节课半个字都没听进去,反而还是下课法地进进出出,每一下都格外用力到发出拍打声。顶端不可避免碰到任语的囊袋,还会撞到他的性器,两根相遇次数一多,任语很快又被带动着硬起来。
手指往肚脐眼里浅戳,在模仿性交的动作,陆元岑低语:“哈……这里是怀宝宝的地方,我会插进你的身体顶到这里,然后全部射进去。这样你很快就会怀孕,会生下属于我们的孩子,你永远都离不开我。”
他又抵住乳头,声音低沉而发颤:“怀孕之后这里的奶水不仅宝宝会喝,我也会喝。我会不停地舔不停地吸,直到一滴都不剩。你这里最喜欢被舔了。”
“唔……”
任语仿佛听懂了他的话,身体颤抖两腿夹紧,脸颊也飘上红晕。
陆元岑松开捏住乳头的手,转而握住任语的性器撸动。
湿润的舌头勾住耳垂,又是吮吸又是用牙齿轻轻厮磨,待软肉发烫,他又开始冲刺耳洞,舌头进出时水声啧啧。
这下戳弄肚脐,操耳朵,撸动性器和腿交的频率全都一致,两人的欲望叠加在一起,均是呼吸紊乱,呻吟高低起伏断断续续,整个浴室都弥漫淫靡的气息。
感受到手心里愈来愈热的肉棒剧烈跳动两下,即将喷射,陆元岑用大拇指堵住了马眼,强行止住射精。
任语闷哼着带上哭腔。
竭尽全力加快顶腰的速度,陆元岑粗暴地将那大腿缝操得红肿发烫,腿肉肉眼可见红了一大片。几十下后终于要射,陆元岑才慢慢松开堵住铃口的手指,绕着马眼按压数次,两人一齐射了出来。
两个人的精液都喷射在任语大腿上,陆元岑将它们混合在一起,然后一一涂抹到任语的乳头和肚脐,可惜水流很快把那白色的痕迹带走。
陆元岑想,以后有一天,要让任语浑身都是他的精液,不允许洗掉,只能等身体自然吸收。藏在衣服底下的位置都得布满精斑,这是属于陆元岑的标记。
他忽然有了清晰的自我认知:他就是一条只知道发情标记领地的公狗。
“哈……任语,我真恶心,但是我真的好喜欢你,我爱你。”陆元岑埋头在友人脖颈,仔细嗅闻他的淫靡气息,射精的快感久久不能平息,怀里的人也同样呼吸急促。
缓了好一会儿,陆元岑才睁开眼,正巧对上任语迷茫无措的眼神。
任语嘴唇被欺负得鲜红欲滴,一张一合地问:“嗯……元岑?我是在做梦吗?”
“嗯。”陆元岑没忍住,凑上去舔了一口,将他嘴角的唾液勾进口中,又找补一句,“你现在是在做梦,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任语安心地闭上双眼,声音很轻:“嗯……看来是个美梦。”
陆元岑强忍笑意,在他的脸颊上啵了一口。
两人心照不宣,对那天脱敏治疗后半程的事避而不谈。
就好像那不算接吻的吻和情动所致的射精从来没发生过。
清醒时分,任语总是呆呆地抚摸手腕上的勒痕,那边被磨破一层皮,不能沾水,碰一下都觉得疼。
已经三天没进行过脱敏,任语试着自己抚摸胸部,可那种感觉和有陆元岑在时完全不同,不仅很难有酥麻快感,而且大多数时候他不得要领,只感受到痛楚。有几次他实在是疼得摸不下去,哭泣着入睡。
结果是第二天醒来胸口更难受,又烫又痒。
乳贴也不听话,长时间无法透气导致乳头很是憋闷,一揭开就像被泡发了一样鼓起,还很痒。一旦出汗,乳贴还会变得十分黏糊,乳晕上总是粘着残留胶体,得用手指揉搓才能弄干净,可这种揉搓只会让他那处更有感觉。
找了个两人都在家的机会,任语脸红着再次提起脱敏治疗的事,附加了一个小条件:“用手铐真的好疼,还会留下痕迹,被朋友看到会误会的。元岑,别再用了好不好?”
陆元岑笑了声:“是你求我帮你,又不是我求着你,我没要回报就算了,怎么还有你跟我提条件的道理。”
自觉理亏,任语问道:“那你想要什么,你也可以提条件,我都答应你。”
“条件……”陆元岑摸摸下巴,上下打量着人赤裸的上身,“可以不用手铐,我也不想提什么条件。脱敏治疗都是为了你好,你得自己有这个觉悟才行。不管我做什么你都要听话,全部按我的流程来,不可以拒绝不可以躲,你做得到吗?”
任语咬咬牙:“我做得到。随便你怎么弄,我绝对不逃。如果逃跑了,就任由你处罚,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同意。”
怎么会这么傻,必须得赶紧弄到手,不然哪天真的会被别人骗走。
陆元岑眼里终于有了光彩,邪恶的光彩。
约定好的周三终于到来。
早上八点,任语半梦半醒,踩着上课铃进教室,他刚拿出书本就看到陆元岑发来的消息,言简意赅。
陆元岑:[今天晚上要用跳蛋。]
心脏突突狂跳,任语呼吸没了规律,浑身的血液都好像在燃烧,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跳蛋这种东西会让他阴茎半硬。
不论闭眼睁眼,眼前都是一个粉色的椭圆球体在疯狂振动,缓慢地靠近自己的身体,可又停在即将接触的地方,故意吊人胃口。
乳头好痒,好想摸。
任语完全记不清是怎么度过今天的,每节课都是看似认真听讲,实则心猿意马,什么都没记住。
陆元岑晚课结束还要去学生会开会,很晚才发消息给任语。在教学楼门口等人下课的任语顿感失落,又站了小半天才孤零零地走回家。
天色黑暗,回家路上经过商业街,任语看着一对又一对情侣卿卿我我,开始幻象自己和陆元岑,也许有一天他们也可以走入这样的关系。
十五分钟的路程走了半小时,刚进家门,任语脱掉全部衣服,只留一条内裤。
这是陆元岑提给他的要求。他要在陆元岑回来之前摆好姿势,做好心理和身体的双重准备。
胸腔里砰砰打着鼓,任语又害羞又期待。他龟速平躺到床上,将两条腿拱起打开,再自己温柔地抚摸乳头。
必须打开双腿是因为上次脱敏之后,任语大腿内侧磨破了。很奇怪,两侧被磨破的形状几乎相同,位置还在大腿最根部,长长的一条。
陆元岑给他的答案是:因为玩弄乳头的快感太强,任语总是不自觉摩擦双腿,是他自己太用力,爽得连疼都顾不上。
好像确实如此。
所以陆元岑命令他绝不可以并腿,如果他不听话,手铐就会重新锁在他的脚踝上,强制分开双腿。
这是哄骗他的谎话,而谎话不止这一句。
诡计多端的竹马当然没有参加什么学生会会议。他一出教室就在人群中捕捉到孤身一人的任语,远远跟在人身后回家。现在陆元岑正躲在公寓的楼道间里,戴着耳机欣赏监控画面。
镜头画面随着男人划动的指尖逐渐向下,对准床上玩的正欢的任语。他在胸口毫无手法地乱揉,一开始声音还压抑着,可很快意识到家里没有别人,完全没有顾忌之后便放声浪叫,满屋子都是叫床声。
陆元岑放大镜头,先看到紧绷的脚趾,然后目光移到微微胀起的股间。
他早将任语的内裤全都换了,还很正经地说是内裤需要勤换,自己也要买新的所以给任语也买了同款。实际他给任语买的全是紧身塑形款,其中一半是三角设计。
现在任语穿的就是一条白色紧身三角短裤。
腿间风光显露无疑。内裤中央已经被性器的分泌物弄湿,有一滩深色水迹。布料紧紧包裹住臀肉,内裤边缘陷进肉里,勾勒出两个圆润的形状,柔软的臀肉和腿肉随着主人的身体动作如浪般波动。
两条腿上的肌肉因快感而绷住,膝盖撞在一起胡乱挤压。任语很快意识到并腿是错误行为,双手依依不舍地离开胸前,硬将大腿掰下来,又成了门户大开的样子。
他现在身体火热,不论碰到哪里都性趣盎然,摸到哪里就抚慰哪里,开始揉捏自己的大腿软肉。
这幅样子固然勾人,然而他无意间吐露的喘息和言语,才真的直击陆元岑神经。
甜腻的呻吟分明是在告白,任语闭着眼沉溺呼唤:“唔嗯……好舒服元岑,摸摸我……喜欢,好喜欢!元岑再多摸摸我这里!”
陆元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从隔间跑回家中,开门的那一瞬间娇喘声骤然停止。
多少有些可惜,陆元岑一边跑一边脱衣服,背包、外套、运动裤散落一地。他两步就跨到床上,以面对面的状态将身体挤进任语腿间,再把他的腿摆成状。
“自己抓住。”
任语双眼迷蒙,看清眼前人是谁后就听话地抱住双腿。
好友从外头刚回来带着寒气的身体贴上来,冻得一哆嗦,任语这才清醒几分,羞耻感迟迟到来。
“那个,我……”
陆元岑捕捉到他闪烁的眼睫,手掌心覆在大开的门户:“每天在我面前都不穿衣服,你也没有害羞,现在穿着内裤呢,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有的我也都有,别怕。”
任语微微点头。
“我陪你。”陆元岑把身上所剩无几的衣服都扒拉下来,同样脱到只剩一条内裤。
两人裆部紧贴,陆元岑挑逗似的小幅度摆腰,被性器顶起的小包一下一下戳着任语臀缝。几乎没有性交知识储备的任语本能地感受到危机,抓紧床单往后挪,刚逃出一段距离就被陆元岑抓着腰大力拽回。
“啪!”肉体相撞发出好大一声。
“啊好痛!”
陆元岑欺身而下,压住仍在轻微挣扎的任语。他捏紧任语的下巴逼迫与之对视,恶狠狠说道:“你答应过我不会跑,要是再逃跑就任由我摆布。”
任语嘴巴被捏得嘟起,口齿不清:“这唔算逃跑,我们还没开斯。”
又可怜又可爱,陆元岑表情一转,笑着松开他,直立起上身将头发梳到脑后,说道:“好啊,那就从现在开始,不许反抗不许逃跑。”
反正跑了也会把他再抓回来。
陆元岑找出消炎药膏,挤了一大坨软膏,神情严肃的模样像是在准备修复文物。但他的手法却很色情。
两指并拢着绕圈把软膏均匀涂抹在乳晕上,还不忘温柔按摩以助吸收。那触感过于温柔轻盈,使得任语屏住呼吸,控制住身体的起伏。
他能清楚感受到胸前开始发热发痒,膏体发白,因为体温而缓缓融化成半透明,被肌肤吸收,将整个胸膛搞得黏糊稠腻。
乳头没被直接触碰,只有根部粘上了点膏体,却还是勃起了,一弹一弹地渴望着有人来摸上一摸。
无论这具身体怎样耍心机扭动挺胸,主动去碰,那双手就是绕过乳粒全然不碰,专心致志捏着周边软肉。
“嗯啊好难受,真的好难受啊元岑,别玩了好不好呜呜呜。”
“我没在玩啊,我是在帮你上药。小语,你哪里难受?你要好好说出来,我教过你的,要怎么弄,弄哪里,要乖乖地、完整地全部说出来。”
莫名觉得有些委屈,任语也想不通平时温柔的竹马怎么总在这种时候变了副面孔。
呻吟逐渐变了味,像在低声哭泣,任语确实快要哭了,他在自己的大腿上抓出几道指印,小声求情:“我说我说,唔啊我想要你摸摸我的乳头,那里好难受,给乳头也上药吧,求求你了呃啊。”
“真乖。”
噗嗤一声,陆元岑又挤了半管药膏,在几个手指间来回揉搓,用自己的体温将药膏暖化。
任语盯着他手上的动作,口水疯狂分泌。
那粘稠的膏体终于随着手指落上乳尖,再被强硬地均匀涂抹开。陆元岑涂得非常细致,外侧用撸动的方式抹好,手指上挑时,还会因为膏体而发出下流的声响。乳头顶端先用指腹点摁,弹性十足的软粒和指腹间不断地拉出丝,一根又一根,他再像弹拨琴弦般两指快速上下,打得乳首措不及防。
“啊!唔唔唔!太快了这样太刺激了!唔啊元岑,好舒服!”
任语的呻吟已经完全忍不住,狂风暴雨般的快感早就冲乱了他的大脑。
陆元岑及时收手,他刻意一颗一颗地来,又用同样的方式好好照顾另外一边,叫任语的身体可以重复记住这种快感。
一套流程下来,任语已然气喘吁吁。
注意力太过集中在前胸,他完全没有意识到青梅竹马正悄悄地顶戳着他的后穴。
整片胸膛都被弄得粘稠锃亮,先弄的那一颗已经完全吸收药膏,颜色深红,陆元岑满意地欣赏此番美景,凑近脑袋朝乳尖轻飘飘吹上一口气。
任语剧烈颤抖:“你干什么,啊!”
“这样干得更快,有助吸收。”
陆元岑又吹了好几下,任语实在忍受不住,他性器流着水,感觉下一秒就要被这样玩到高潮,眼泪再也抑制不住:“求你了,求你了元岑,别吹了呜呜呜!”
“可以不吹,但是要做别的。”陆元岑停下,脑袋上移和任语面对面,语气充满肯定,“我们接吻吧。”
任语胡乱摇着头。
他清楚知道,前面发生的一切还可以勉强归咎于治疗,可如果接吻,那么两人之间的关系就会完全变质。
“任语,这不公平。上一次是你主动吻我,我都没有质问你为什么要那么做。可是礼尚往来,我难道不该讨要回我的初吻吗?”
任语瞬间瞪大双眼,一时之间竟然有所犹豫。他从没想过那会是陆元岑的初吻,毕竟这人总是表现得游刃有余。
找准时机,陆元岑直接亲了上去。
四瓣唇肉即刻纠缠,任语并没有过多抵抗,战栗着张开双唇。两人都很激动,分不清究竟是谁的舌头伸进了谁的嘴里,又是谁的舌头在主动搅动,只知道淫靡的水啧声响在耳边。
陆元岑下身隔着两层内裤布料狂顶,手上也不落于后,揪着任语的乳头左右拉扯。
短短几分钟后,任语被亲到快要窒息,身体不受控制地起伏跌撞,可陆元岑却将他死死压住,那两条弯曲抱起的大腿持续痉挛,是射精高潮的快感所致。
“亲亲摸摸就射了?你被我亲射了?”陆元岑感受到那片布料逐渐濡湿,笑着调侃,“任语,你是不是太敏感了点。”
“你!你胡说!都是你的错,我没有!”
任语又羞又恼,脸颊上情欲色彩还没消退,又浮上更深的红色。他抬起下巴,报复性地咬住陆元岑下唇拉扯,在里侧留下一个带血牙印。
陆元岑倒吸一口凉气:“小语你怎么像只小狗似的。”
任语呜呜咽咽,不满地舔着血痕,反驳:“你才是狗。”
“好啊,我来当狗。”陆元岑笑了,牙齿同样狠狠厮磨唇肉。
两人纠缠间漫起淡淡血腥味,情欲里增添了些不同的色彩,两人都不认输,互相刺激着开始新一轮深吻。
两张嘴都亲的通红肿胀,任语落于下风,他从人中到下巴尖都发麻,口水流了半张脸,被人一点点舔舐干净。
“怎么这么喜欢接吻?”陆元岑稍稍退身,两道喘息起起伏伏,气温慢慢下降。
任语闭着眼不作回答,算是默认。
手指从任语麻痹的人中位置开始慢慢向下抚摸,指腹打着转,在下唇正中间停留。陆元岑又问:“小语,以后还能亲你吗?”
明明可以躲开,任语却移不开脸,也伸不起任何一只手,毫无底气地拒绝:“不能。”
“可是我喜欢接吻,我就是想亲你怎么办?”
“那就别问。”眼波流转,嫣红唇肉直接含住一段手指关节。
陆元岑呼吸一窒,又俯身迎接一个温柔缠绵的吻。
难舍难分间,陆元岑瞥见任语乳头上的药膏都被吸收得差不多,黏腻浑白色脱变成亮晶晶的一层透明薄膜,直往他眼睛里钻。
终于轮到真正的主角出场。
陆元岑坦荡荡拿出粉色跳蛋,细心消毒,两指捏着椭圆形物体的样子十分色情。
任语紧张得吞下数次口水,双手摊开档在胸前,一个劲地摇头:“不行元岑,这个太奇怪了,我不想用。”
“把手拿开,我早就说过今天要用跳蛋,你并没有拒绝。”陆元岑的语气不容置喙,“忘了答应过我什么吗?任语,你自己抱住腿。”
任语打着哆嗦,怯生生望过去,两人僵持不下,而陆元岑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愿。任语率先躲闪目光,犹豫着还是抱住了自己的大腿,分开的动作极其缓慢。
“很乖,但是再等一下。”
陆元岑跪坐在他身前,直立上半身,忽然将任语的两条腿并拢,再架在自己肩头。在任语迷茫的眼神中,他勾住内裤边缘,毫不犹豫地褪了下来。
“啊!陆元岑!”
任语惊叫一声,一只手连忙捂住暴露的下体,另一只手想抢夺回内裤。
可两人体型差不小,力量对比也大,陆元岑仅仅用手掌就把他跃起的上身摁回原位。温热手掌不容拒绝地按在胸膛上,见他不听话,还捏住了可怜乳尖。
“唔啊!”身躯一颤,立马软了下来,这处实在敏感,任语扭着腰瞪他一眼,“陆元岑你干什么,为什么要脱我裤子!”
陆元岑看着倒是问心无愧,反问说:“你已经射在内裤里一次了,就不难受吗?”
说实话确实难受。内裤本来就很紧致,里面还灌满粘稠的体液,先前不提起还好,一说起就觉得又闷又黏,挪动一下还会发出怪异的咕啾声,感觉特别奇怪。
“小语你怎么这么容易害羞啊,又不是没见过,从小到大你在我面前脱光的次数还少吗?更何况前几天都是我帮你洗的澡换的衣服,要看早就看无数遍了。”
“可是这也太奇怪了,哪有朋友之间这样的,这样不好吧。”
“朋友间看看有什么关系,你到底都在想什么呢。不然你想给谁看,女朋友吗,你有女朋友了吗?”
“当然没有!”任语猛地摇头,“难道你有吗?”
“嗯……没有,我不想要女朋友,但是想要别的。”陆元岑忽然又贴近他,眼睛弯成两个月牙,语调上扬:“小语啊,让哥哥看看你发育得怎么样了呗。”
哥哥这样的称呼陆元岑从没说过,也不是什么淫靡的词,任语却听得心头荡漾,微微红了脸,骂道:“陆元岑你,你又搞什么!别说这样的话!”
一双手扯着布料往下拉,另一双手竭力反抗,一来一回,那可怜的内裤一分为二,半片拽在陆元岑手里,半片因为惯性滑到任语小腿。任语措手不及,慌忙挡住两腿之间。
陆元岑扔了手里的破布,转而摸上任语腰侧,轻轻挠着痒痒肉。
“哎呀,元岑,元岑!啊我错了,别闹了!”任语奋力挣扎,却被人压在身下跑不掉,又要推人又要保护隐私,两只手都不够用。
他笑得失了力气,眼角溢出生理性泪水,慌忙攥住陆元岑的手掌。双手都被紧握,任语喘着粗气,没有继续挣扎,挂在脚踝上的内裤轻飘飘掉了下去,他彻底变成一丝不挂的模样。
“小语发育得挺好的呀,干嘛不敢给哥哥看呀。”陆元岑膝盖强制性分开他的双腿,暴露出中央兴致勃勃的性器,一低头就能大饱眼福。
“闭、闭嘴!不许说这些话!”任语浑身泛粉,眼见抵抗不了,干脆松了手,任由男人摆弄身体。
“真乖。”陆元岑笑着,将他两条腿弯曲打开,摆成状,手掌上下来回摩挲细嫩腿肉,“叫声哥哥就更乖了。”
“不叫,你这个变态!哪有哥哥对弟弟这样的,变态!”
被骂了,可陆元岑脸上没有丝毫不悦,反而还乐呵呵地,拍了下任语的屁股,命令道:“自己抱住腿。”
粉红色的跳蛋被塞进身下人红润的口腔中,一股刺鼻的酒精味,任语哼着仰头躲了躲,跳蛋放得更深,碰到舌根。球体抵着红肉旋转,任语十分配合地微微卷起舌肉,唾液沾满跳蛋表面。
抽出第一个,又塞进去第二颗润滑,用同样的方式搞得湿淋淋的。
打开振动最低频,轻微的嗡声响起,几滴液体被摔在任语锁骨。
陆元岑拉住跳蛋上的绳子,悬挂在任语乳头正上方,椭圆体前后左右小幅度晃动着,始终保持不到一厘米的距离。
“嗡嗡——”震动均匀持久,好像能通过空气穿透,乳尖顶端感受得到空气中流转的情色因子,撩拨得那一颗凸起直发痒发软。
可陆元岑就是不给个痛快,那东西在不远不近的地方按摩着空气。
乳头好想被欺负,如果被这种东西触碰的话……
难以抵抗身体的自然反应,任语自以为不着痕迹地挺起了胸膛,又近上一分。
“小语,难道你是在期待吗?想被跳蛋玩吗?”陆元岑玩味的看着那抬得越来越高的乳尖,“叫声哥哥,立刻满足你。”
尚有一丝理智,任语倔强地偏过脸:“唔啊不要,我不叫。”
陆元岑啧了一声:“真的不叫吗?不叫的话不会碰你哦。不过,还是先让你免费体验一下吧。”
手上松了松,跳蛋落下去,正中红心。压得力度很小,圆滑偏细的圆头正好卡在乳头顶端凹陷处,孜孜不倦地钻乳孔小口。
“哈啊!唔!好舒服唔!”
相处刹那,任语的喘息声控制不住,全落进竹马的耳朵里。陆元岑无声倒数十个数,瞬间挑起了绳子,不断震动的物品被他握在手心。
所有能量与理智都随着跳蛋的离开而抽离出身体,欲求不满涨于血管,任语求他:“元岑,别这样,求你了别欺负我。”
“你知道该说什么的。”
下唇又被咬出个血印,任语满眼水雾,极其轻声地从喉咙间挤出两个字:“……哥哥。”
陆元岑心满意足地拿着跳蛋,一圈一圈沿着乳晕的形状打转,连绵不断的振动叫这里的皮肤像在过电,乳尖频繁摇摆,又痒又热。
“额哈哥哥……呜呜,好痒……唔哥哥好痒。”振动频率不高,带来的刺激有限,酥酥麻麻的快感甚是微弱,一点点窜在身体中,习惯后让人只觉得十分温柔舒适。
“只是痒吗?舒服吗?喜欢这样弄吗?”
渐渐地,这种微弱的刺激只能起到打开开关的作用,却满足不了欲望。被夜夜调教的身体渴望更猛烈的快感,任语摇着胸,主动用乳尖去凑,偶尔也能碰上几次,他享受得呜咽着,喘息声娇媚撩人。
绳子骤然一松,跳蛋重重砸在乳粒上,压下那可怜的凸起后振动个不停,带着整个胸腔都在颤抖。
“唔啊舒服,好舒服啊哥哥!哈啊……我好喜欢!”任语凭着本能回话,腰肢也开始扭,这动作让他无意间摩擦起后方陆元岑的性器。
注意到不规矩的屁股,陆元岑稍稍用力拍了下臀肉。他也正处情动,力道没控制好,打下去时手心暖暖的,才发觉下手狠了。
然而火辣辣的疼痛感转化为情欲,任语呜咽一声,性器顶端冒出一小滩透明的液体。
“妈的,被哥哥拍下屁股都让你爽到了。”陆元岑又大力拍了一下,白嫩臀肉上出现两个十分明显的巴掌印。
现在还不能破了这层界限,陆元岑忍得眼睛发红,同时直接将跳蛋的振动频率调到最高。
“啊!啊啊啊!不要啊!啊!”
无法承受突如其来的巨大刺激,体内积攒的数条电流在同时间汇聚,直冲大脑而去,像是要炸开。任语的身体几乎是弹射了起来,他疯狂扭动着想要逃离,双眼发白,口水肆意流淌着,边叫边哭。
慌乱间,他再也抱不住腿,一双手胡乱抓到了什么,用力一扯,在陆元岑腹部留下好几道指甲刮出的血痕,而他自己完全没有注意到。
陆元岑吃痛,倒吸一口凉气。
这样的伤并不要紧,要命的是任语这样乱动,屁股跟面团似的,又软又弹,两瓣软肉总是在磨蹭他的阴茎,一会挤一会压,不断夹住他。发红的隐秘处时隐时现,仿佛是在邀请人来侵犯。
这时候也顾不上别的了,陆元岑扯下内裤前头,肉棒直挺挺地弹出来。任语毫无知觉,屁股肉还在晃,把那一根好好地夹住了。
“嘶……”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陆元岑就这样在他股缝里来来回回地磨蹭,两人的前列腺液混在一起,搞得任语大腿根一片狼藉。
身下人的反映越来越激烈,就快要控制不住,陆元岑只好松开跳蛋之一,腾出一只手按住任语的肩膀。
“别动!是你自己说做什么都不会逃,要是再挣扎,我他妈现在就操你!”
任语被吓了一跳,僵在原地,他从没听过陆元岑如此恶劣凶狠的语气,更理解不了这污秽不堪的内容。
威胁起了反作用,反映过来的下一秒,任语挣扎的幅度更大、更用力。他一边哭,一边喊:“陆元岑你真的是变态!男人呜呜呜男人不能操男人……你闭嘴!”
“是啊,我就是变态。要不你试试看!看我能不能操死你!”
陆元岑从床头柜拿来胶带,重新捡起那一颗跳蛋,毫不留情地按在任语乳头上粘好,怕脱落还贴了两层。任语果然想要去撕,香软无力的手刚来到胸前就被顺势牵住,转为十指相扣。
这手乱动乱抓太麻烦了,连脚都不管不顾地踢人,可疼得很。陆元岑又顺势捉住他的脚一拉,夹在腋下。
手被捉住挣脱不开,腿又被健硕的手臂无情夹住,任语怎么用力都无法逃脱,不能蹬也不能打,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胸前的刺激密密麻麻,太过强烈。那两颗球体像是永动机一样保持高强度振动,这样的玩法比手指或毛笔要可怕得多,因为哪怕只碰到一星半点,也会带动那一大片软肉都被动参与这场“脱敏治疗”。
“呃啊,不要,太刺激了,哥哥不要这样!啊啊哥哥!”全身上下还能活动的地方不多,任语胸膛和腰腹来回挺起,很像是高潮时痉挛的模样。此刻他只是好想逃,不仅因为快感,还因为陆元岑说要操他!甚至要把他操死!
一起一落的动作无意间成了撸动肉棒的活塞运动,陆元岑那根被臀肉和大腿肉重复挤压,享受了把腿交和臀交的快感。
陆元岑弯下腰,火热的唇凑上去,没有堵住任语的呻吟,反而从耳朵开始亲,不停拱在脖颈,吮吸那里薄薄的皮肤,男人的头发和舌头弄得任语上半身奇痒无比。
一种强烈到恐怖的快感不断从胸口向下涌,汇聚在难以启齿的勃起处,一波又一波似乎没有尽头。任语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小腹处痉挛感熟悉又陌生,他预感到有什么奇怪的事要发生了。
“啊啊啊!不要!好奇怪我感觉好奇怪啊!陆元岑!哥哥!求你了哥哥!放开我!啊!哥哥!”
“不放!”
臀部被狠狠撞了一下,任语感觉到屁股里夹着铁棍一般的硬物,却来不及想那是什么东西,他只想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