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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非常抱歉。”苏纡微笑的看着眼前浓妆艳抹的女人,诚恳的道歉,季零站在一旁低着头,拳头紧紧的握住。白安脸上有一两块淤青,笑着打断两人之间的气氛,“啊这个事啊,也是老师看管……”

“哼!”女人冷笑一声,脸上尽是不屑,愤怒“我儿子现在都已经进医院了!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涂着艳丽指甲油的手指向季零,“我要你陪葬!”

“完全没问题。”苏纡淡淡的微笑,“关于贵子目前在医院所有的费用及后续的费用,意外等等全由我们承担。”

女人哼了一下,白安也适时出来交流,过了一会女人踩着一双恨天高“啪嗒啪嗒”的走了。

白安等女人走后呼出一口气,回头看她“嗯……苏……”

苏纡温和的打断他,“白老师,我一会有事先走了,下次再聊。”然后离开,季零跟着走了。

白安沉默了半响,眼眸黯淡下去。

回去的路上十分平静,季零坐在副驾驶位上,放在膝盖上的拳头松开又握紧,半响才干涩的开口,“他,不该说你的。”

“哦?说我什么?”苏纡看着前方的路饶有兴致的回答。

“……”

苏纡哼了一下,“婊子?你不也叫过吗,还叫过我变态疯子……”

“我!”季零急切的想说着什么,但却什么都没能说出口。

苏纡嘴角的笑容淡了,突然将车停在路边。季零被突如其来的急刹弄得有点晕,下一刻就直接被车里拽出来。

“苏!”

“咔嚓!”

苏纡将后座的袋子扯过,拿出一条手铐直接拷在他手上,拽着他往里走。

这里是一处已经废弃的房区,房子被拆去了只剩下残骸,旁边是一片小树林。季零挣扎着想摆脱,却被甩在地上,凹凸不平的地面将他磕得很疼。手铐另一端被拷在露出一截的钢铁上。

“苏!你不能这么对我!”季零哭着吼出来,苏纡一笑,拿绳子将他的手绑在身后,眼罩蒙住他满是泪水的双眼。

视线被剥夺,季零眼前一片漆黑,他惊恐的摇头,“不!不要!苏!不要!”

裤子被扯掉,一个冰凉的地方塞入他的后穴,剧烈的运动起来。

“啊!苏啊,对不起!对不起啊!我错了,我错了!放开我,对不起!”季零嚎啕大哭,颤抖的向她靠去,苏纡低头看着他,将口塞塞入他口中,所有的哭嚎化为了模糊不清的呜咽。

看不见,季零重心不稳摔在地上,无数细小的石子磕在他皮肤上,他毫不在意,向脚步声离去的方向蠕动,喉间的呜咽越发模糊。汽车启动的声音响起,最后绝尘而去,越来越远。季零倒在地上,身体缩在成一团颤栗着。

跳蛋“嗡嗡”的在后穴执行着自己的职责,季零身体又慢慢的颤抖起来,难耐的扭动着大腿,视觉被剥离,感官放大,后穴的酥麻感一阵阵的刺激着他的大脑,变成一片空白。含糊的呜咽发出,因为无法闭上嘴巴,透明的唾液流出。

苏纡调的是小档,慢慢的季零觉得后穴越来越痒,那小幅度的震动成了无比折磨的运动。不够!不够!季零呜咽着扭动着身体,绑在后面的手吧啦着穴口却无法伸进去,只能徒劳的刮着穴口企图将这份酥麻感加深,却毫无作用。

好痒!季零仰起头无力的喘息,大腿间的阳根越涨越大,成了狰狞的青紫色,却迟迟达不到那个点。好难受!好痒!!

身下是细小的石头,扎在身上本应是痛的,可在后穴的酥麻下显得微不足道,甚至产生了不一样的感觉。季零挣扎着在地上摩搓身体,让石子扎得更深,这样子那股让人要疯掉的痒才没那么明显。

“啊,这里好凉爽啊!”突然一个男声传来,伴随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季零身体瞬间僵硬,脑子一片空白。

“我觉得这里好阴森啊……快点走吧!”一个女声跟着响起,带着小心翼翼。

“咦,你有没有听到……”脚步声突然在他不远处停下,季零恐惧的将身体缩起。不要,不要过来!苏!苏!!

“什,什么?!”女孩子仿佛被吓到了一般。

“就是,‘嗡嗡嗡’的声音,嘘,你仔细听……”

空气静下来,季零后穴用力的缩紧着,却一下子碰到某个点,发出一声呜咽。

“真的有声音!!”女生的声音瞬间拔高,“有,有!”

“我就说吧!就是在……这!!”男性低沉猛的在他面前炸起。

!!!

“……”

“怎,怎么了?”后面女人惊恐的声音响起,男人沉默着,然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当然是什么也没有啊哈哈哈,你真的被吓到了?!哈哈哈!”

“你!!!”女人恼怒的声音响,两人追逐打闹着越走越远,季零趟在地上,神色恍惚,前端颤颤巍巍额的射出几股浑浊,很久,他受不了的将脸埋在地面,压抑的哭声传来。为自己的身体,及脑海里出现的想法感到绝望。

“嘶!好痛!”

苏纡停下手上的动作,看着他泪眼汪汪的样子,手下动作更加轻柔,“现在知道痛了?”

白安感受着她的动作,笑得咪起了眼睛,之前失落的情绪全都消失不见,“因为,季零在啊,他是我的学生,我怎么能不管他。”

苏纡看着他认真的神情,想起了原来他也一直在和季父与原主联系,试图将季零拉回正轨。

“再说,他现在算是你的儿子,也是我的……”白安羞涩的抿了抿唇,看着她温和的微笑不好意思的别过头,扭捏半响,“苏,今晚,留下吧。”

“我今天真的有事。”苏纡将他嘴角的伤口涂上药,笑。

白安低下头,低落的哦了一声,又想到她亲自来给自己擦药心情又愉悦起来,“那,下次?”

“嗯。”苏纡浅笑着看他欢快的神情。

将一些注意事项告知他,开车回到之前的地方,往里走去,在一块大石块的缝隙后面,又有一块不小的石板挡着,越过后,就可以看到一个少年。

他被绑着双手,眼睛被蒙住,口里塞着口塞,晶莹的唾液止不住的流出,他的头发凌乱的散着,衣服到处都是皱纹,裤子被拉到膝盖处,白嫩的翘臂露出,在双腿中间,暧昧的液体流了一滩。听到了声音他整个人都颤抖起来,似乎想挪动身体。

苏纡走过去,将他的口塞摘掉,季零张着嘴巴,剧烈的喘气。轻柔的将他拉起来,解去眼罩,季零的眼中满是泪水,突然解开眼罩的光明亮而刺目,他没有闭上眼睛,而是紧紧的看着她,倒在她怀中。

季零又请假了三天,去了学校回来,隐隐带着伤。他站在客厅前,低着头不说话。

苏纡结束白安的聊天,温和的看他,半响轻叹一口气“我的意思是让你不要自己去找事,不是让你成为一个不懂反抗的受气者。”

季零慢慢的抬头看她。苏纡伸手,他乖巧的垂下头颅让她抚摸。

“该硬气的时候就要硬气,明白吗?”

“嗯。”季零的嘴角弯起。

打架斗殴事件暂时解决,苏纡又烦恼了,原因在于他的成绩。开学已经近两个月了,季零根本没去上过几次课,学习内容和进度拉下了一大截,她平时也没空,难道让他报个补习班,如果要赶上进度,课也不能上了。

这个问题也没烦恼多久,白安承担了这个重大的职责。

时间慢悠悠的又过去了两个月,苏纡保持着原主的三点一线,季零也没有再发生逃课或者大型斗殴事件,而周末他也会到白安那里疯狂补课,现在总算把成绩拉上来了。

国洛学院近期发生了不少变化,中心始终围绕着一个,当然以前他也很有名,就是全院鱼,”何霖指着自己房间门口挂着的章鱼,一戳,章鱼发出“噗嗤”奇怪的声音。“很好玩吧!”

苏纡轻笑出声,何景温柔的无奈叹气。

“苏姐姐的房间就是这个。”

苏纡的房间很巧妙的在三人中间,左右两边是何霖何景,对面正对何萧。何霖推开门,里面房间整体是粉嫩嫩的粉色,每一个地方都恰到好处装饰着可爱的玩偶,看起来就像非常的少女心。

何景更无奈的叹气,“抱歉。”

何霖眼睛发光的看着她,“怎么样怎么样!我听说女孩子最喜欢的就是这样的哦。苏姐姐你喜欢吗~”

他的样子就像要得到表扬一样,苏纡仿佛看到老婆他身后有一根尾巴欢快的摇来摇去。温和的摸摸他毛茸茸的头,“我很开心,谢谢。”

“哦……哦。”何霖整个人愣住,然后脸庞微红,“那,那我们先走了,苏姐姐好好休息吧。”然后快速溜走。

何景温柔的看着她,“好好休息。”轻轻的关上门。

苏纡看着周围粉色的海洋,闭上眼睛感受了一下,整个房间没有突出的异物,没有被偷窥的感觉。虽然她来了,但每个世界的身体是按原时间线的程度变化,所以她精神很好,但身体是一阵疲倦无力,睡在柔软的大床上。

“噔噔。”似乎有人在敲门,苏纡一瞬间清醒过来,坐起身,何景刚好推门而入,看到她歉意微笑,“你醒了,到晚餐时间了。”

苏纡温和的摇头,简单的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头发,“谢谢。”

何景温柔笑道“不必跟我客气。我们是夫妻。”

苏纡,“走吧。”

餐桌上摆满了许多食物,何萧何霖已经坐好在椅子上,旁边站着几个穿着整洁黑白服的仆人。

何萧听到声音睁开眼睛,冷漠的看着她,“希望以后不管做什么你都能准时一点,以及衣服的得体。”

苏纡身上穿着白色的休闲服和黑色的短裙,确实和这里,和他们格格不入。

“苏姐姐坐吧,今天为了欢迎你做了不少菜哦。”何霖招手让她在自己旁边坐下。苏纡朝何萧温和的点头,坐下。

何萧镜片后的眼睛危险的咪起,看着何霖欢快和苏纡说话,苏纡浅笑着点头。意味不明地勾起嘴角。等何景也坐下后抬手,示意开餐。

何家的晚餐非常安静,偌大辉煌的大厅里只能听到餐具和碟碗相碰发出的声音。旁边的仆人时不时将餐桌上的菜移转,为他们续上红酒。

苏纡专心的用餐,毕竟身体的疲惫不会骗人。她能感觉到时不时审视的目光,不理会,每一个动作不急不缓,举止之间自然得体。

大约20分钟何萧放下餐具,他的表情看起来还好,点头示意而后离开。

不一会何霖也放下筷子快速离开,苏纡不一会也停下。

“吃饱了?”何景放下筷子,苏纡点头。

何景轻挥手,不一会仆人端上一块点心放在她面前。待她用完后站起来温柔的拉住她,“出去散散心吧。”

苏纡跟着他走,试着将手拉了一下纹丝不动,也不再动作。

何景带着她穿过一个走廊来到一个小门前,打开,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

门外是一个庭院,到处是绿色的植物和花,在中间有一个玻璃的房子,在灯光的照耀下散发着夺目的光芒。

何景带着她延着石板小路一直走,玻璃房旁边是一个湖,上面有一座雕刻精致的桥,对面是一大片紫色的花,在微风中轻轻的摇曳着。

“是风信子,好看吗?”何景温柔的看着她。苏纡专注地看着,浅笑,“真美。”

何景带着她走在风信子花田里,淡雅的花香围绕着两人。

“对了,你一直没有叫过我呢。”何景突然道。

苏纡转头看她,“嗯……?”

何景停下脚步,“你是我的妻子,是不是该有一个称呼呢?”

苏纡低头思索了一会,“何景?”

何景失落的垂下头,“那么生疏的吗。”

“……”苏纡又低头思考了半响。

“那……”

何景抬头。

“景?”苏纡抬起头,看着他露出一个浅笑。灯光合着风信子的紫色照射着她的脸庞上,她浅笑着,在梦幻般的光芒中。

“嗯……那我可以叫你苏吗?”何景低头温柔的看着她,眼中似乎有着璀璨的星光。

“可以。”

“苏?”

“嗯?”

回去的路上天已经黑下来,苏纡与何景慢慢的走回去。没有任何言语,却不似出来时的尴尬。偶尔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突然苏纡感觉收到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锐利如刺,带着隐晦的杀意。

苏纡微咪眼望过去。一个人站在阳台外,因逆着光他的脸庞在阴影中无法看清,和白天一样的蓝色夹克白衬衫,却不是活力青春的感觉,而是放荡不羁,耳边的黑色耳环闪着刺目的光。那个阳台……是何霖。

何景随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眉头微皱,不过一秒又恢复正常,“晚上最好不要接近他。”看到苏疑惑的看他,何景垂目,温柔的微笑中带着伤感,“晚上他会情绪失控,这源自他小时候一段……不好的经历,导致他晚上会性情大变。所以不要接近他,我怕他会伤害你。”

苏纡看着他握住自己的手,垂目浅笑。

回到何家何萧不见人影,何霖的房间也静悄悄的,何景送她到门口也离开。趟在梦幻的粉色床上,苏纡回想着原主记忆中的细节。

何家水很深,不止他们的人,还有他们的背景。后来那些信和私家侦探被发现也不难想到,只是能让原主父母“意外”死在车祸中,毫无痕迹,估计……苏纡咪起眼,涉黑?不止。原主和他们多多少少相处了一年之久,肯定能察觉出来,但她沉溺在幸福中没反应过来,苏纡细细的回想,可疑的地方不少。这何家,怕是在进行军火走私和毒品贩卖啊……

若是这样就麻烦了。不过,一旦证据确凿,死得也很快。

苏纡觉得脑子越来越晕沉,不知不觉睡了过去,梦里是“她”刚到何家时,月下的花田里,何景温柔地将“她”拥入怀中,而黑夜中一双眼睛在盯着“她”,充满着恶意。

鱼怪。

西维尔突然对自己好笑起来,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有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不过又一想,他此时是身在深海不知道几千里之下,又觉得不真实。又想到萨利安,想起他最后轻蔑的笑,握紧拳头。

“我,该怎么称呼您?”西维尔抱着自己的膝盖问外面走来走去好像很忙碌的女巫。

苏纡来到那口沸腾的大锅前,将手中蓝色的液体小心的倒入一滴,里面的液体更加沸腾,整个锅都在嗡鸣,仿佛随时要炸开一样,立刻将另一只瓶中青色的液体倒入一半,大锅慢慢的静下,里面的液体仿佛有人控制一样缓缓地旋转流淌着,慢慢的下降,最后在锅底形成一种美丽魅惑的紫色液体。然后才回他“苏纡。”

“苏……玉?”西维尔皱起眉,觉得最后一个字非常拗口。

“叫我苏吧。”苏纡也没在意,用勺子将锅里的液体轻轻的倒入一个瓶子中,密封好放到旁边的架子上。

“苏……?”

“嗯。”

————

在另一处幽深的海域里,那条雄性人鱼陷入了一个非常不妙的处境,他躲在黑暗的礁石洞里,小心地呼吸着,他能感知到,不远处,有一个强大凶残的存在,四处寻找着他的踪影。

在被那道水流和妹妹赛洛娜冲散后,他在昏迷中被卷入这片区域。

这片区域是人鱼族人人皆知的禁区,千年前海域里到处存在着凶残可怕的海怪,无数人鱼被残忍虐杀,后来第一位海皇上位后,耗尽了巨大的魔力将它们封印在此,从此人鱼族才能安稳的在海洋里繁衍生息。而这个地方是每一个人鱼都知道并禁止进入的,没想到他竟然被卷到这里,而且被一个强大的海怪盯上了。

正想着突然发现外面没有声音了,他脸色一凛,下一刻巨大的撞击直接将他身处的洞穴击碎,在他暴露出来那一刻一条巨大的黑影带着水流狠狠地向他抽来。

希诺口中呢喃了一句咒语,无形的屏障竖在他面前,虽然还是被抽飞到石壁上,还是为他挡去了大部分的攻击,撞在石壁那一刻他吐了一口幽蓝色的血,毫不迟疑捏碎了手链上的一颗珠宝,美丽的身影瞬间消失。

“嗷!!!”巨大的海怪发出愤怒的嚎叫,却再也感知不到那个存在,身体四窜将四处的珊瑚丛碾碎。

希诺出现在了远处的地方,美丽的脸色苍白,手上不停又捏碎一颗珠宝,他的身影仿佛淡去了一般,融入了海水中。一道强大的感知扫过,希诺一动不动,那道感知不停地在附近扫来扫去,好一会才离去。他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往一个幽深的地方游去。

这里到处都是强大的存在,他只能尽量往自己感知到没有那么大威胁的地方走。希诺游到各种高大的植物最下面,在黑暗的地方一点点摸索着往前走,尽量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手里捏着珠宝,一刻也不敢放松。

苏纡发现触手这东西还挺方便的,在做药剂时相当于多了好几只手,做一些繁杂的时拿东西极其方便,而且还自带感知,眼睛不用看到就知道想要的在哪。比如她现在在做一款药剂,左手拿着勺,右手拿着药剂加量,触手扭动着将材料卷来投入进去,整个屋子里一堆触手在群魔乱舞,后面的西维尔别过脸,不忍直视。

那口锅了混杂了各种颜色,苏纡最后放入一根仿佛枯萎了的木根,那种颜色慢慢沉淀成了热烈的红色,如同火焰一般。将它装好后苏纡来到那个西维尔面前,“手伸出来。”

西维尔将手抬起来,犹豫了一下没伸到外面。他的手和他人一样,看起来非常瘦弱,不像一个成年人。

苏纡将触手伸进牢笼里,触手的顶端慢慢蠕动变得像吸管一样大,然后刺入他的手中。

西维尔皱了皱眉,触手软软的,刺入皮肤中并没有多痛,就是……心理上,有点难受。他清晰的感觉到皮肤下的血液被吸走,然后触手拔出。西维尔摸了摸刺入的地方,并没有伤口。

苏纡走到一边摆满各种仪器的桌子,继续忙碌起来。

“咕咕……”西维尔抱住肚子,脸有点红。距离那场海难不知道已经过去多久了,他现在非常饥饿,而且很疲惫。

背着他的苏纡顿了顿,嗯……她不用吃饭不会觉得饿,倒忘记他了。用触手从架子上卷过一瓶青色的药剂递给他。西维尔小心地接过,“这是……?”

“饱食药剂,我不用吃东西,所以没准备食物。”

西维尔抿了抿唇。将瓶塞打开,顿了一下,还是一饮而尽。不是想象中奇怪的味道,有的涩,像没成熟的青果。喝下去后肚子确实有了饱腹感。饥饿缓解后,满身的疲惫倒是越发明显。看了她东走西走的背景半响,还是撑不住头靠在那张硬石床上,睡了过去。

苏纡从旁边抽过一只粉色的瓶子,往里面加了一点其它液体晃了晃,倒在西维尔旁边的床上。那张僵硬的石床形状慢慢软下来,用触手碰了碰确定没那么硬后,将西维尔移上去,继续做自己的事。

增加力量的药剂并不难做,光以前原主记载的就有好几种。最简单的就是血脉改造,将强大的一方血液进行凝练,做成药剂给弱小的一方,那么里面蕴含的力量就能改造一方的身体。刚好苏纡现在又是强大的一种生物,所以她直接割了自己的手腕,流出来的不是红色的血,而是暗沉的紫色。顾及到他的身体还是只滴入了一滴。

暗紫色的血液一没入锅中,里面的液体瞬间产生剧烈的反应,里面的液体如滚烫的水般沸腾起来,升起一串串泡泡又炸开,颜色也在紫色和各种颜色间不停地转换。

“可可草、红珊菇、冰瞳、梦须……”苏纡快速地从旁边的架子和瓶瓶罐罐里取出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投入进去,投放的时间没有停顿一秒,一个接着一个。锅内的液体渐渐平稳下来,颜色化为了如同星河般梦幻的紫色,最后在锅底形成了薄薄的一层。

苏纡拿过一旁的瓶子将它装起,感受着里面磅礴的魔力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又看了看床上瘦弱的少年,又将液体分为两份稀释。

西维尔醒来的时候屋子里暗沉沉的,没有一点光线,外面的东西只能看清楚一个勉强的轮廓。现在,大概是晚上了。西维尔坐起来,发现身下的东西意外的软,又拿手按了按,像凝固的胶一样。

“醒了?”她温和的声音不知从哪响起,而后屋内的灯慢慢的亮起。

苏纡从旁边拉开铁门走进来,将手中的淡紫色药剂递给他,“力量药剂,喝了。”

西维尔接过,毫不犹豫喝尽,皱了皱眉,有点……腥。

药剂下口除了有点腥并没有其它感觉,过了一会,仿佛有一团火从腹部窜上来,顺着四肢烧到身体每一个地方。西维尔咬住下唇,忍耐着灼烧的痛苦。突然一股股流到他身体各处的力量突然炸开!西维尔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叫。

苏纡一直观察着他,不仅是因为这是第一次用自己调的药剂,而且西维尔是她计划里关键的一环。一开始看他似乎还能接受的样子,苏纡也放下心来,没想到下一刻情况蓦然转变!他的皮肤瞬间红起来,像被红烧伤一样,而皮肤仿佛被凭空撕裂一般,鲜红的血倏然飞溅而出!

看着他的惨叫苏纡迅速将触手刺入他手中,将那股乱窜的力量吸走。

西维尔倒在地上颤抖不已,短短一瞬间他就成了一个血人,浑身上下都是流出的血,再慢一步估计他就会浑身血管炸开直接死亡。苏纡皱了皱眉用触手将一瓶药剂卷来给他灌下去,流出血慢慢止住,裂开的皮肤也闭合,完全没有痕迹。

苏纡将还在轻颤的他扶起来,“没事了吧……”

西维尔发出一声呜咽,深棕色的眼眸中漫上一层朦胧的水雾,“呜……我好热……”

苏纡触碰到他的手,传递过来的温度热得惊人。西维尔放手抱住她的手臂,不停地蹭,“好,好热……”

哦……苏纡这个物种很强大,但有着生物有的特定设定……有发情期。自然,她的血液里含着非常强的催情物质。刚才她已经把西维尔身体里的力量吸走,但催情物质已经急速地融入他的体内,无法驱逐了。

“好热……好难受……”西维尔的难受得几乎哭出来,身体里仿佛有一团不停地烧着,不像刚才要把他碾碎的感觉,却让他难受得不得了,而且下面涨瞬间起来,难受让他想哭。抱着的手很凉,像一块冰一样,让他一下子没那么难受了。拉着那只手放在脸旁,又觉得不满足,扯到自己脖子间不停摩擦。

他的身体泛起了红晕,脸庞上满是青涩而魅惑的欲望,呜咽着张开的唇,可以看到里面艳红的舌头。

苏纡如墨的眼睛慢慢变化,化为了暗紫色,里面凝固着深沉的东西。放在他脖子间摩擦的手轻轻的摸过。西维尔颤抖了一下,明明只是轻轻的抚摸,却像触电一样,难以忍受的灼热化为了不一样的感觉。

苏纡另一只手解开他的紧身衣,露出胸膛上小小的一颗乳头。手掌附上去轻轻的揉搓着。西维尔的呻吟一下子升高,手抓着她的手腕,不知是拒绝还是鼓励,倒是胸膛慢慢的挺起来,迎合着苏纡的手。

两根触手灵活的将他的下裤褪去,而后爬上去紧紧的缠住他白嫩的大腿根。

黏滑紧致的缠绕感让西维尔脑子清醒了一点,感受到此刻的处境后他脸色苍白,“不,不要!”

苏纡手指捏住他的乳头,西维尔喉中发出低哑的呻吟,又瞬间咬住唇,眼中满是恐惧“不要,求你……”

苏纡没有说话,暗紫色的眼眸深沉,在他还想说话一根触手窜入他口中。触手慢慢的爬到他胸膛上,将他的衣服拨开,玩弄着他变得嫣红的乳头。又两根触手爬上去将他挥舞的手捆住。西维尔发出含糊的呜咽,眼角泪水滑落。

触手在他大腿上,胸膛上,手臂和口中不停地蠕动着,慢慢的分泌出一股黏滑的液体,涂遍他的全身。含不住的唾液从嘴角落下,西维尔苍白的脸又漫上红晕,粘液散发出一股腥甜的味道,让他脑子晕晕沉沉的,再次沉溺在欲望中。全身上下的触手缠绕着他的紧致感让他甚至觉得舒服。

苏纡眼眸微咪,看着他遍布液体的身体,缠着他腿的触手强硬的分开他双腿,西维尔无力地抵抗了一下,还是被慢慢的分开,露出那处不停收缩的小穴。

西维尔闭上眼睛,含着触手发出带着哭腔的呜咽,泪水不停滑落。

苏纡将他拉入自己的怀中,紫色的唇触了触他的眼角,西维尔长长的睫毛颤动,身体颤抖着像她靠近。

堵着他唇的触手在他口中不停地搅动,缠着他的舌头吸吮。胸膛上玩弄着乳头的触手紧紧地一缩,西维尔身体哆嗦着,肿涨的下体喷出一股股白色液体。苏纡没有放开他,最后一根触手在他分开的双腿露出的小穴外不停地仿佛游走,蠕动着。触手上的吸盘吸吮着外面的嫩肉。

西维尔想抬起臂部,又被胸膛的两根触手缠绕着腰部压下,呜咽着摇头。

苏纡双目暗沉,控制着触手蠕动着,在外面留下了一层腥甜的黏滑液体,而后触手收缩着,顶端变得小一点,慢慢地插进去。

“呜……”

触手才进去了一段就动不了了,苏纡也不急,慢慢的就着这个深度抽插起来。从触手上传来的触感让人着迷,小穴里面的肉紧致又温热,紧紧的包裹着她。苏纡舔了舔紫色的唇,突然加快的速度。

“呜!呜嗯……呜呜……”西维尔睁大眼,发出破碎的喘息。苏纡将他口中的触手抽出来,他的呻吟不停地溢出。

“不要呜呜,呜啊~哈不、哈、哈…嗯啊……”

他想合拢双腿,大腿上的触手死死地缠着,反而将他的腿越开越大,小穴更加完整地暴露出来,让里面的触手进得更深。胸口,手臂,脖子上全是触手蠕动着包裹着他,西维尔害怕又渴望,小穴不停地收缩着,反而感受到更强烈的欲望。

“求你哈、啊~苏,苏不要、呜不哈~”

触手快速地抽插,越进越深,在里面分泌出腥甜的液体在进去间涂满整个肉壁,酥麻的痒意从深处传来,西维尔难受得哭泣不已。“苏啊……好痒、呜嗯苏,难受呜……”

苏纡控制着触手慢慢停下,就时不时抽动几下,“哪里痒?”

“呜呜苏……好痒呜、难受,动…动一动呜……”西维尔抬起臂部,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脸上布满青涩的情欲。“呜呜……动一动…”

“你想怎么动。”苏纡舔了舔唇,暗紫色的眼眸仿佛在魅惑着他。然后快速地抽动触手,听到他急促的呻吟又停下,西维尔呜咽着靠在她怀中,“苏……”

苏纡一笑,魅惑不已,“还是,这样?”在他体内的触手上的吸盘在他肉壁上狠狠地一吸,西维尔尖叫一声,下体再次喷出白色的液体,陷入半昏迷的状态。

苏纡调整了一下他的身体,触手再次飞快的抽动起来。西维尔被剧烈的快感从昏迷从拉回,哭泣着发出破碎的呻吟。

“嗯啊苏呜呜太、太快了呜、嗯啊~啊啊~~”

触手越近越深,西维尔手指掐入禁锢着他的触手中,仰起头露出细长的脖颈“不行呜苏、不行了,太深了啊~呜嗯~不、好深~哈啊、啊~”

又大又长的触手在他体内到达了一个不可能的顶点,他感觉在深入自己会被刺穿死去的,恐惧和快感交叉遍布他的全身,让他发出迷乱的哭喊。

苏纡也感觉到触手进入的长度已经不能再深了,咪了咪眼,在当前的深度不停地进出抽插。

胸膛的触手也不停地玩弄着两颗乳头,上面的触手在他耳朵旁边打转触碰。

西维尔被无处不在的快感折磨的醉生梦死,除了哭喊着呻吟什么也做不到。再又一次高潮后还是被触手压着做,最后连呜咽都是沙哑而破碎。

苏纡眼眸越来越暗,里面的紫仿佛凝聚成液体流淌一般,最后触手重重地插进去,在西维尔迷乱的哭喊呻吟中,每根触手都分泌出一股液体,流在他的全身。

西维尔哆嗦着射出来,软软的倒下去。他白皙瘦弱的身体上到处遍布触手勒出来和吸盘吸吮的红痕,还有一层腥甜透明的液体,看起来像被玩坏了一样。

苏纡闭上眼睛,再睁开暗紫色的眼眸化回墨色,看着昏迷过去的他,忍不住用触手将他身上的液体涂抹得更加均匀,遍布他赤裸的全身,眼眸隐隐在紫色间转换。苏纡再次闭上眼睛,触手在外面的架子上卷进来一瓶药剂,昏迷中西维尔喝了大半。

苏纡手一点,一个巨大的水球将西维尔包裹住,流转着冲刷他的身体,看着差不多了将水球消散,将他放在石床上。

西维尔醒来时,恍惚了很久才缓过神,脸色苍白的抱着自己缩在角落,脑子一片空白。

没关系……反正和女巫做交易的下场本来就不会好到哪去……没关系的……他早就做好了发出一切的准备,不管是生命还是灵魂……

在心里反反复复安慰了自己很久,西维尔吸一口气,从石床上站起来,却发现苏纡不在外面。

偌大的房子摆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而他一睁眼就能看到背对着他忙忙碌碌的人不见了。那口一直装着奇怪液体的大锅也安静地窝在角落,只有一盏散发着昏黄色光线的灯勉勉强强照亮这个地方。

“苏?”西维尔有点不安,尝试地叫了一句。没有回音,只有他的声音回荡在房子中,寂静得诡异。

她只是出去了一下吧……西维尔安慰自己。做药剂总要找材料的。想着他坐回床上,不安地等待。

慢慢光线越来越暗,那盏唯一的灯仿佛失去了能量一样,在西维尔惊慌的目光下慢慢熄灭,整个房子陷入了一片黑暗。

“苏!”西维尔一下子站起,因为看不见脚下不稳直接摔到地上。他闷哼了一声,摸索着站起来,眼前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没有,只有他一个人。

西维尔颤抖着一点点坐起来,摸索着床的边界坐回去,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地抱紧自己。

没事,没事,她很快很回来的。

黑暗中,仿佛有一双狰狞的脸看着他,一双双空洞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他,无数无形的手隐在黑暗里靠近他,然后,瞬间将他拉入地狱!

不要……不要!西维尔惊恐地抱住自己,将头也埋入膝盖中,指甲掐入自己的肩膀中。为什么……为什么!

“因为,你是二王子,我才是大王子啊。”少年的萨利安站在门口高高在上地看着他,笑容如阳光般耀眼。然后毫不犹豫地关上了门。

——————

苏纡在一片茂盛的海植物中停下,这里许许多多的植物,高大得如同陆地的百年树木一样,在海水的波动下飘摇着。

西维尔一时半会估计醒不过来,所以她先过来找一些材料,因为这次失误,他的身体可以说又重创了,之前做的药剂都要重新调配了。

在高大的植物里穿梭着,身下触手随着她的心意飞快地四处奔波,将需要的材料弄回来,或者进行整理,效率还是很快的。

突然海水波动起来,苏纡看向远处地方,一道水流急速而来,一个生物落在她身边的岩石上。

“嗷~这不是,尊敬的,苏殿下嘛!”这是一个形状奇怪的生物,身形像猴子一样,但眼睛比正常的生物大了几倍,一个脑袋上眼睛就占去了三分之二。嘴巴旁生长着两排露出来的利牙,也许是因为牙齿露出来了,所以它的嘴巴往后撇开,嘴角几乎咧到耳后,看起来像一个奇怪的笑。它站在岩石上,滑稽地把手放在前面,看起来像行了一个礼。“您~怎么出来了呢~”

苏纡温和地看了它一眼,嘴角是不变的浅笑,“出来找一些材料。”

“是嘛!”它看到苏纡的样子似乎很惊讶,在岩石上蹦跳了几下,突然咪起了奇大的眼,“据外围的那些东西说,这里好像误入了一条人鱼。”

苏纡继续收集着自己的材料,面容温和。它突然大笑起来。“嘎嘎嘎,殿下您好像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啊。”

它的声音就像已经坏了的风琴一样,又嘶哑又难听,但它完全感觉不到一样,依旧在怪笑着,“您在这千年的时光里忘记了自己的曾经了吗?忘记了曾经人鱼一族……嘎!”下一刻三条水形成的绳子直接捆住了它,然后慢慢地收缩,它的身子被绳子硬生生挤成三段,绳子越缩越紧,它的身子也涨越大,看起来要爆开一样。

它挣扎着,巨大的眼中露出惊恐。最后一刻苏纡挥手散去了绳索,温和地看着它,如墨般漆黑的眼中划过紫色的暗芒。“你要激怒我吗。”

它狼狈地从岩石跌落在地上,匍匐着身躯,“当然不敢,殿下。”

一时之间没了言语,高大的海森林中只听到水带着植物流动和触手蠕动的声音。过了一会它小心翼翼道,“那条人鱼,要不要为您抓来?”

“不需要。”苏纡低头将材料收拾好,“现在有一件需要你做的事。”

“您请吩咐。”

苏纡将三页纸递给它,眉目温和,“把上面的东西找齐给我。”

怪物捏着纸张傻眼了,它,它不认识字啊!

“对着上面的图片找就好。”苏纡将材料收好,准备离去,回头对它微笑,“给你一天时间。”

它瞬间绷紧身体,“是!”然后飞速离去。苏纡往深海处回去,嘴角笑容淡下。

“在千年的时光忘记了自己的曾经了吗……”

千年……时光确实慢慢的将她心里滔天的怒火和仇恨磨灭,曾经的过往模糊得只剩下一副副模糊不清的画面,只剩下来无尽的寂寥。但是,哪怕模糊,她也从未忘记,自己是谁,该回哪去。

苏纡回到屋子前突然停住,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飘出,推开门,里面是一片漆黑。随着她的意识灯再次亮起,慢慢的照亮整个房子。

“西维尔?”苏纡看着眼前蜷缩在角落的少年,走过去将他翻过来。他浑身上下都很冷,而且都是汗水,肩膀处已经被他自己掐得血肉模糊,鲜血在他身下滴了一摊。他抬起头,脸色惨白得像死去的人一样,额起的头发被汗水浸湿,黏糊糊地沾在一起,深棕色的瞳孔似一个空洞,看到她时慢慢有了光。

苏纡温和地挑开他额前的头发,“你怕黑?”

西维尔没有回答,如释重负般陷入昏迷。

苏纡将两瓶药剂卷过来,一瓶喂给他喝,然后将他掐在肩膀处的手拉开。他的手掌全都是血,整个肩膀更是血肉模糊的一片。把他手拉开,血流得更快了。苏纡用触手将他捆住,然后将药剂倒在他的伤口处。昏迷中的他剧烈的颤抖起来,喉中发出痛苦的闷哼,身体因为触手捆着动弹不得。

药剂效果不错,很快那处伤口就慢慢痊愈了,只剩下之前的血在上面。另一边也一样倒上药剂,伤口痊愈后苏纡召出水球直接将他冲干净,准备走发现他将刚才捆着他的触手紧紧的抱在怀里。

苏纡尝试着将自己的触手抽出来,西维尔抱得更加紧,甚至连脚也缠上去。

这姿势怎么看着像抱抱枕一样……苏纡温和地将他卷到床上,坐在他旁边将自己带回来材料进行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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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的孩子!”穿着华丽繁杂裙子的妇人将桌上的饭菜全扫在地上,愤怒又痛苦地朝他大吼,然后自己捂着胸口不停地咳嗽,旁边的佣人连忙上前安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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