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维赟看到支票时是惊讶的,尤其看到司徒空三个字时,那种惊讶更甚。他赶忙把支票处理掉,给南宫御打了电话,却现对方只能秘书留言,就自行通知律师撤消了对祁俊的起诉。事情处理的非常迅,詹维赟甚至没有留下任何可以探查的信息。
“司徒空,你这里怎么都是生的东西,你什么时候学会做饭了?”南宫御在听到门铃响起来时,虽然头痛难耐,还是睁开了眼睛,因为一醒来就现饿了一天的肚子叫嚣的厉害,他只能选择起床。
南宫御顶着一头凌乱的短,身上穿着范之臣熟悉的睡袍,属于司徒空的睡袍,手里端着一杯水,正不满的抱怨着,丝毫也没有现门口还站了一个人。
“御,你搞什么?”司徒空眉头一皱,回身的刹那颇为不满地瞪了南宫御一眼:“醒了,就给我赶紧走。”昨晚做了他一夜的陪聊,司徒空可不想今晚再毁在这个损友手里。
南宫御还是没有注意到他身后之人,有些无赖般地一笑,灌了一口水,道:“空,不要这么绝情吗?我们什么交情,你也好意思让我才睡醒就走人?”
司徒空刚想叫他不要耍宝,趁早走人,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南宫御变了脸色,原本轻松放肆的笑容瞬间被一脸冷酷所替代。
“他不会就是你现在的床伴吧。”南宫御在看清司徒空身后之人的长相时,双眼立刻凌厉起来,道:“现在的骗子都是团伙作案,还是都受过专业训练啊!”他说这话是带着满满的讽刺的,望了眼司徒空不明就里的探寻眼神,他朝着范之臣冷冷一笑,道:“空,看来你是被他这副无害单纯的样子给骗了。”
放下水杯,南宫御径自走进卧室,换了一套衣服出来后,走到司徒空身旁,轻声耳语道:“空,这个人的弟弟可刚卷走了我五百万。”离去前,南宫御仍不忘递给范之臣一个轻蔑的笑容。
坐进车里,南宫御的心情并没有醉酒而好多少,反而因为头隐隐作痛脸色显得更加灰白。打开手机,听到了詹维赟的留言,南宫御在怔了数秒钟后,一把将手机摔在了前挡风玻璃上:“草!”
“祁俊你好样的!”南宫御动了车子,猛踩着油门,似乎想要借助车来减轻心底莫名的愤怒和哀伤!看来在那个自己曾经真心捧在手心里的人眼中,他只是一个‘凯子’而已!这点认知让他顿感挫败和无力!